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南初雪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全文》,由网络作家“谢南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完他站起身向我展示身后的麻袋,他的笑容好灿烂。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夏天遇见时那么灿烂。他兴奋得像个展示玩具的小孩:“晚晚你看,我都给你报仇了。”他一个个打开麻袋,全是当初侵犯我的人。“晚晚,这杂种最喜欢亲你,我把他嘴都切掉了。”“晚晚,这个老是拿烟头烫你,我把他十个手指都剁碎喂狗了。”“晚晚,他倒是没虐待你,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所以我把他眼睛挖掉了。”“晚晚,还有这个,老是骂你,我直接把他头砍了。”“还有这个死矮子,长得这么恶心!放平日里,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玷污了你,看我不弄死他!”……八个,一个也没落下。等到最后一个麻袋,谢南初静默了半分才打开了一点点。他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棉花:“晚晚,这个有点恐怖,你还是别看了。”“被我剁碎...
《我做模特给男友还债,他把我丢进男人堆谢南初雪儿全文》精彩片段
说完他站起身向我展示身后的麻袋,他的笑容好灿烂。
就像我和他第一次在夏天遇见时那么灿烂。
他兴奋得像个展示玩具的小孩:“晚晚你看,我都给你报仇了。”
他一个个打开麻袋,全是当初侵犯我的人。
“晚晚,这杂种最喜欢亲你,我把他嘴都切掉了。”
“晚晚,这个老是拿烟头烫你,我把他十个手指都剁碎喂狗了。”
“晚晚,他倒是没虐待你,但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所以我把他眼睛挖掉了。”
“晚晚,还有这个,老是骂你,我直接把他头砍了。”
“还有这个死矮子,长得这么恶心!
放平日里,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是玷污了你,看我不弄死他!”
……八个,一个也没落下。
等到最后一个麻袋,谢南初静默了半分才打开了一点点。
他看着我,语气轻得像棉花:“晚晚,这个有点恐怖,你还是别看了。”
“被我剁碎了。”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低哑的嗓音充满恨意:“这个,是廖雪儿。”
“如果不是她当初在我面前造你的谣,说你到处做裸模勾引人。”
“我们之间,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
下一秒,似乎不解恨,谢南初又“啪”地点燃了火机直接扔进了那个布袋。
他的语气隐隐带着疯狂:“最不可以原谅的是,晚晚,她居然偷走了你给我攒的那9734元5毛!
她怎么敢的!
臭婊子!”
很快,火光冲天。
逐渐引来了其他人。
甚至已经有人尖叫着报了警。
谢南初全然不理。
他脚步很轻,慢慢地走向我:“晚晚,你说话呀。”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以前每次一吵架,只要我先低头,你就会立马笑着抱我的。”
“为什么,这次没了呢?”
谢南初漆黑的眸子,专注地盛满了面前的我。
似乎,我们还是那对相爱到骨子里的人。
我看着他,看着眼前谢南初这幅面目全非的面孔。
我说:“没用了,谢南初,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谢南初还是一步步向我走着。
只是,走着走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他突然掏出了一把刀,我问道:“怎么?
你要连我也一起杀了吗?”
谢南初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很用力地摇了摇头。
目光似乎悲痛到极点:“怎么会?
我不会的晚晚,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我们晚晚。”
下一秒,他狠狠抬手将刀插进了自己心口。
嘴角立马就流出了血。
“晚晚啊,伤害你最多的人,是我。”
“所以啊,这下,我是彻底帮你报仇啦。”
“没了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他身子无力地跪倒在地上,手指颤抖着碰触着我的鞋面:“还有,晚晚,不要,原谅我。”
气息逐渐微弱,脸上满是血和泪。
他眼里满是悔恨和歉意。
我就这么看着他。
直至慢慢没了动静。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
耳边是嘈杂的人群声、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还有魏清宴赶过来叫我名字的声音。
脑子恍恍惚惚地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
有我们笑着在厨房打闹的样子:老婆,你煮饭这么好吃。
世界上怎么会有我们晚晚这么完美的老婆。
就你嘴贫,还有,谁是你老婆,别乱叫,哼!
有谢南初抱着我痛哭,脑袋埋进我怀里的样子:晚晚,对不起,对不起,我被人骗了,背了10万的债。
没关系南初。
我们还年轻,十万而已,我们还得上。
有我隔着玻璃窗艳羡看着婚纱的样子:南初,好喜欢好喜欢你,以后我们结婚,在海边好不好?
好啊,我们晚晚,穿上婚纱一定是很美很美。
可最终,所有的这些,都定格在了谢南初拿着摄像机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
曾经爱意支离破碎。
徒留下一地血腥。
眼泪终于顺着眼角划过。
我们之间,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了呢?
后来,这件事情被闹上了新闻。
我也被魏清宴准备带出国疗伤。
上飞机的那一天。
魏清宴握着我的手问:“对这里,还有留恋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了。”
就让那些爱与恨,彻底埋葬在这里吧。
我沈听晚,也要往前走了。
再次醒来时,我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物。
手上打着点滴,病房很高级。
床边坐着个年轻男人,见我醒来,他立马紧张地俯身看着我:“沈听晚,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却立马警惕地坐起身子,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缩在角落。
脑子里全是被人侵犯时的恐怖记忆,我身子止不住地发抖,目光害怕又恐惧:“你是谁!”
“这是哪里!
你们又要对我耍什么花招!”
“滚!
全都给我滚!”
男人们的狞笑和下流姿态不断在我脑子里晃。
我承受不住地紧紧捂着脑袋,扫落掉能触摸到的所有东西:“啊!
滚开!
滚开!
不要碰我!”
好恶心……好恶心……不要摸我!
不要压在我身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脑袋里似乎有一个无穷无尽的黑洞,不断地拉着我往那些黑暗记忆里拽。
直到我被拥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他轻拍着我的背,声音很温柔:“没事了没事了,听晚,已经没事了。”
我闻到了小时候妈妈身上的那种香皂味。
终于,我安静了下来。
脑子里的东西好像一下子消失掉了。
我看到了面前神色担忧的男人,看到了窗边那蔚蓝色的大海。
还有一片洁白的病房。
我的视线终于聚焦到了面前这人的脸上,问:“我是,逃出来了吗?”
“你是谁?”
男人松了一口气,眼底闪过明显的心疼:“我叫魏清宴,是你爸妈曾经救下的一个孤儿。”
听到爸妈,我那颗死寂般的心终于荡起一丝涟漪。
我爸妈都是缉毒警。
在我小学的时候就牺牲了。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和爸妈有关联的人。
兴许是因着爸妈这一层关系。
我对魏清宴的防备也卸下了几分。
“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在那里?”
“我还以为……我要死在那里了呢。”
魏清宴的表情一瞬间变得不忍,他语气很轻,似乎在对待一个易碎品:“我现在有开自己的公司,刚回国不久。”
“我就想着来看一看救命恩人的墓,再来看一看他们的孩子。”
“我有调查过你住处,但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在家出入了。”
“一番调查,我觉得你可能是出了事。”
“幸好,幸好被我找到你了。”
“听晚,你的孩子……没保住。”
我低下头,小声道:“流了也好……否则,我也不知应如何对待这个孩子。”
“我甚至,连他的爸爸是谁都不知道。”
说着说着,一股浓烈的自厌在我的心头疯长。
我这样脏的人,还怎么过活?
我还怎么和别人重新开始新一段的亲密关系?
我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勇气去看。
下一秒,我强迫自己自虐般地扯开病服,果不其然,上面的一道道红痕还未散。
它们就像毒咒一样提醒着我那地狱般的日子。
我用力地退开魏清宴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不要碰我,你看,我好脏好脏。”
“其实,魏清宴,你应该让我就那样死在那里。”
我语气很淡。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那里的时候有多想逃离。
但正因为逃离得太晚,留下的痕迹太深。
以致于,我现在即便逃得再远再远,好像也永远地困在了那里。
满心无力。
我小心翼翼地环抱住自己。
等待着魏清宴或不解、或愤怒、或指责的目光。
可出乎意料地,魏清宴只是红着眼眶将我揽入怀中。
他颤抖着手将我的领口拢好,语气里满是疼惜:“你不脏,听晚。”
“你一点都不脏。”
“身体的意义是你赋予的。
晚晚,不要放弃,你以后会过的很好的。”
“我会陪你的听晚,不要放弃。”
我为了攒钱给交往8年男友谢南初还债,去做了裸模。
却意外被人非礼囚禁,我抓住机会给谢南初打电话求助。
“你明知道雪儿病了离不开人,你到底要吃醋任性到什么时候!”
他说完,怒气冲冲挂断了电话。
我被男人们狠狠抓着头发砸在门上,巴掌一个接一个地打在脸上。
泪眼模糊下,再次打通谢南初的电话:“快救我南初,有人要侵犯我!”
他却冷冷道:“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可我遭到轮流侵犯,被人救走消失在谢南初的生活里时。
他怎么疯了呢。
……“反正你就是干这个的,让别人画和让别人上有什么区别?
反正都看光了。”
谢南初的电话直接“嘟——”的一声被挂断。
我心口一阵刺痛。
无力和绝望涌上心口。
看着眼前紧紧围过来的几个男人,我攥紧了手里的电话。
抖着手还想报警。
其中一人直接一把拽走我的手机,狠狠摔在了地上:“臭娘们!
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求救了,可惜啊。”
“没人愿意来救你哈哈哈!”
手机屏幕四分五裂,我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微弱。
他粗糙的手掌摸上我的脸蛋,身上发出的臭味令我作呕。
“滚开!”
我瞪红了眼,用力咆哮:“你们这是犯法的!
是要坐牢的!”
但身子还是忍不住发抖,这么多人,我是真的会被他们毁掉的!
谢南初,谢南初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为首的寸头男人捧腹大笑:“哈哈哈谁知道啊!
到时候把你身上的痕迹都清理掉,那就什么证据都没了哈哈。”
我还想说话,但他们直接压了上来。
嘴巴被死死捂住,我根本喊不出“救命”。
看着身上的布料越来越少,裸露的肌肤越来越多。
我愤怒地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愤怒和绝望漫无边际。
我满心无力!
谢南初,你来救救我啊!
可上天似乎听不到我的哀求。
最后一片布料被剥离,耳边是恶魔们的狂笑:“哈哈哈真嫩啊!
今天咱也是吃上好菜了兄弟们!”
“啊!
滚开!
滚开啊!”
我用力、我咆哮、我疯了似的骂他们。
手上被勒出鲜血、头发混着汗和泪、声音用力到嘶哑。
我好恨,我好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我哭到声音都沙哑,指甲里全是从男人们身上抓出来的血。
可没有人愿意放过我,“哈哈哈贱货!”
“让爸爸们疼爱疼爱你。”
“不愧是模特,身材好的不得了。”
“还是个小辣椒哈哈哈!”
到最后,我只觉得灵魂都被抽干。
整整5个小时。
我看着痕迹斑斑的身体,心口颓然地生出一股自厌感。
好脏……“饱餐一顿”后的男人们惬意地坐在桌前。
而我只能强撑着发软的身子,把地上的破布捡起来堪堪挡住身体。
然后瑟缩在角落。
看着他们喝水的喝水,吃外卖的吃外卖。
我瞪着通红发涩的眼睛,恨不得冲上去把他们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眼泪已经流干。
可心头的恨意愈加浓烈,领头的拿着一个馒头走向我:“要不要吃?”
“要是饿坏了,哥哥们可是会心疼的哈哈。”
他对着我不怀好意的打量,眼神黏腻地粘在我裸露的肌肤上。
我扬手就把他的馒头打掉:“呸!
滚开!
恶心人的玩意!”
“死远点!”
“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
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他们愣了一秒后,哄堂大笑:“你男朋友谢南初?”
“别天真了!
我们就是他安排来“疼爱”你的呀!”
因为。
密码是他的生日。
每张卡的余额都烙在了他的眼底。
他失魂落魄地带着卡回到了出租屋。
八张卡、全部的散钱,都被他摊开在地上。
整整九万八千七百三十四元五毛。
而谢南初当初的欠款是——十万。
谢南初捂着脸开始笑,可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它可以是8万也可以是9万,可它偏偏是——9万8千7百34元5毛。
哈哈……这就是他嘴里骂的脏钱。
他的晚晚,到底是过着怎样的日子在帮他攒这笔钱啊?
他眼眶通红,却瞪大着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钱。
230张十元,18张一元,13张5毛……谢南初仿佛被人紧紧扼住了喉咙,滔天的悔恨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啊!”
谢南初承受不住了,拿起一旁的花瓶“啪”地就砸在了自己的头上。
温热的液体沿着额角留下。
谢南初清醒了一瞬。
可为什么,为什么……心还是这么痛?
谢南初待不下去了,他趔趄着逃出了出租屋。
大街上,他就那么带着头上未处理的伤口,买了瓶啤酒就在街上乱逛。
走着走着,居然到了晚晚兼职裸模的那个画室。
突然有人叫住了他:“诶,你不是晚晚姐的男朋友吗?”
谢南初抬眼看向那个女孩,冷不丁地就问了句:“她最近有来过吗?”
那女孩摇了摇头:“没有啊,我还想问你呢。”
“她上次做完最后一单就没来过了,我们还想和她聚一餐呢。”
谢南初紧了紧手中的酒瓶,站定:“最后一单?”
那女孩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奇怪:“对啊,她好像说钱攒够了。
而且……她说她男朋友不喜欢她干这个。”
原来,她已经不准备干了吗?
谢南初点了点头。
又猛地灌了一口酒。
拖着身子回到家时,他居然发现廖雪儿正在门口等着。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但一开门,廖雪儿就自顾自地挤了进去。
她穿着洁白的长裙,声音很娇柔:“南初哥,我告诉你啊,你还是早点和沈听晚分手吧。”
“你看她,不知道被画室里的多少个男人上过了。”
手机里又是沈听晚之前做裸模被偷拍的视频。
谢南初倏地想起之前聚会上也是廖雪儿话里话外说着沈听晚的坏话。
自己那时候怎么就没发觉呢?
而是一次次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谢南初再也忍不住,一把掐住廖雪儿的脖子把她压到窗台上。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
他红着眼睛,挥手狠狠扇了廖雪儿一巴掌。
去他妈的白月光!
谢南初字句泣血:“要不是你当众放出晚晚的照片,我也不会这么丢人!”
“晚晚是靠自己赚钱的,你一个败家女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
“我看根本没有什么晚晚在画室里勾引人,全是你在乱造谣!”
为什么他不相信他的晚晚,而错信了这个廖雪儿!
为什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再坚定一点呢!
要是……是不是晚晚就不会被他这般扔进地狱里折磨?
廖雪儿被谢南初这样子给吓傻了。
喘不过气,脸都憋的通红,只能哀求地拍打着谢南初的手臂。
谢南初终于一把讲她甩到地上。
廖雪儿连忙捂着脖子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你发什么疯谢南初!”
“如果不是你自己不信任她,谁说都没用!”
“现在在这装什么深情呢!”
谢南初没理她,只是“啪”地将玻璃酒瓶摔在她脚边:“踏马的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以后我再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你个贱人!”
说完就又抄起一瓶酒边灌边走回房间。
似乎多看一眼廖雪儿都觉得恶心。
廖雪儿只能小声地骂骂咧咧几句。
不敢再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谢南初终于又踏出了房门。
却看见空荡荡的客厅里,原本地板上的银行卡和散钱全都不翼而飞。
——廖雪儿居然把钱直接偷走了。
“草!”
“贱人!
等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谢南初简直疯了,感觉整个脑子都烧了起来。
疯狂地摔打着家具。
不知道过了多久,连手骨节都因为狠狠捶了墙面和满是鲜血后。
谢南初终于泄气般坐在了沙发上。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心脏有什么搅得生疼。
——叮铃铃。
突然他手机响了。
他接通,那边立马传来:你好是沈小姐的家人吗?
沈小姐原本订了今天早上试穿婚纱的,但是一直没来,请问需要延迟预约吗?
婚纱……对噢,今天,是他的生日。
难道——晚晚是打算今天把他的债务全部还清,然后和他一起去试婚纱?
谢南初想起以前路过婚纱店时,沈听晚那副艳羡的表情。
他的晚晚,一定很想美美地穿上婚纱嫁给他吧?
所以才那么努力打工。
所以才一块钱一块钱地攒起来,为了早点给他还债。
所以才连尊严都放下,就为了赚更多的钱。
可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叫人,毁了她。
他说她赚的是脏钱。
他不顾她的哀求,讲她囚禁起来强迫他。
他说她,下贱。
谢南初一闪而过沈听晚那一天的眼神,分明是在质问——为什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
谢南初,你到底都干了什么!
心脏疯狂绞痛,谢南初紧紧捂着胸口。
终于,眼泪忍不住大滴大滴地落下来。
电话那边还在说:先生,先生,你还在吗?
谢南初泣不成声,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终于回了一句:对不起……她,来不了了。
我愣住了。
下一秒,有眼泪滴在我脸颊,好烫。
他抱得我好紧好紧,清润的嗓音止不住地抖:“以后有我保护你,听晚,你不要怕。”
我不知道他对我的心疼和疼惜从何而起。
毕竟我们只不过认识了寥寥几天。
但我知道,现在这个怀抱,好暖好暖,我不想放开。
这一刻,我自私地抛下了所有顾虑。
贪恋地抬手回抱了他,轻轻地回了一句:“好。”
谢南初一直和那些男的待到晚上才回去时。
他一眼就看到了半开的仓库门。
不好!
心口不详的预兆达到极点。
谢南初一下冲进仓库。
不见了!
沈听晚不见了!
背后顿时传来不安的叽喳声:“臭婊子跑哪去了?”
“是不是有人来救她啊?”
“不是说她是孤儿亲人都死了吗哪来的人救她?”
“我去,赶紧到处找找啊,不然那臭婆娘报警抓我们就完蛋了。”
“别慌,她的小视频还在我们手上呢,到时拿这个作威胁,她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说着那男人就走过去想摆弄藏在角落里的摄像机。
“不好了!
内存卡被拿走了!”
众人面面相觑,顿时不约而同地看向谢南初。
谢南初顿时脑袋乱成一锅粥,怒火“噌”地就窜了上来,大吼着:“滚!
都给我滚!”
“你们的工作结束了!”
男人们望着面前突然发火的谢南初,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很快仓库只剩下谢南初一个人。
他看着地面那一大摊的血迹,只觉得心闷得慌。
沈听晚流产的那一刻——是不是很疼?
他莫名地想到了沈听晚被他们这一大群人轮流折磨的画面。
预料之中的痛快报复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感觉心底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悄然流逝。
看不见摸不着,也,抓不住。
谢南初一刻都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他连忙打了车回到家。
回了那个——他和沈听晚的小小出租屋里。
自从沈听晚做了裸模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个家了。
他觉得沈听晚那副被人看光了的身子脏,连带着,觉得他们的这个家也变脏了。
60平的房子,却被沈听晚打理得很干净。
窗台上是她亲手选的绿植。
谢南初脑子里划过沈听晚那张灿烂的笑颜:南初,你看,这是多肉,很好养活的。
这是仙人掌,万一有追债的追到家里,你就拿这个打他!
墙壁上是沈听晚曾经拉着他一起在商场拍的照片。
拥抱的、鬼脸的、亲吻的……谢南初一阵恍惚,就仿佛这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
自从他被合伙人骗了、被迫一个人背上巨额债务后。
他和沈听晚就再也没有去逛过商场了。
俩人都忙着工作。
沈听晚一向是懂事又乖巧的。
所以当同学聚会上,廖雪儿当众拿出沈听晚当裸模的视频时。
他一下就疯了。
心里全是对沈听晚的怨气:为什么背着他做裸模?
为什么在他们已经没有钱了的情况下,连尊严都要被她丢掉?
为什么她作为他的女朋友,却一点都拿不出手!
她好丢人!
好恶心!
好脏!
当晚,他接受了廖雪儿的邀请,去高消费酒吧里玩了个通宵。
一瞬间,谢南初迷醉在这酒精和音乐里。
那一刻他拥着廖雪儿,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明明这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
找不到沈听晚,谢南初发泄般地对着屋子里的东西一阵摔。
——“啪!”
突然书柜上的一本书摔了下来。
里面掉出了整整八张银行卡。
谢南初一愣,睫毛颤了颤。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快速地扒拉着书柜上的其他书本。
一张。
两张。
里面零零散散不断掉出了纸币。
毛、1元、元、10元、0元、100元。
它们被小心翼翼地摊平褶皱,夹在了书里。
就好像有人细心地把这一张张攒起来,如珍宝般存放。
谢南初心口一窒,整个人僵在原地。
下一秒,他跌跌撞撞地拿着8张银行卡就出了门。
他站在自助提款机前面,不费多少时间就查到了每张卡的余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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