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浑身冰凉。
这根本不是谈判，这是在自毁前程！
秦墨就算再自信，也绝不可能说出这种愚蠢至极的话！
这是那个“系统”在逼他！
耳机里传来品牌方代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秦先生！
请注意你的言辞！
如果你是这种态度，我想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
椅子摩擦地面的刺耳声响起，合作显然要崩。
就在这时，我清晰地听到耳机里传来一声极轻、却充满了痛苦的闷哼，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却只能强忍着。
几秒钟的死寂后，秦墨的声音再次响起，虽然依旧带着霸总特有的冷硬腔调，但那种离谱的、羞辱性的傲慢消失了，他似乎在极力挽回：“……抱歉，刚刚我只是在阐述我的商业价值。
或许表达方式有些直接。
关于合作细节，我认为我们还有探讨的空间……”他开始艰难地、逐字逐句地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
我在外面听得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他刚才……是被“惩罚”了吗？
因为没有完全按照那个“东西”的指令行事？
那天晚上，秦墨回来得很晚，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切换到第二天的人设，而是径直走进了书房，关上了门。
我不放心，悄悄跟过去，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带着极度痛苦的闷响。
我猛地推开门——秦墨背对着我，狠狠一拳砸在了坚硬的墙壁上！
指关节瞬间破皮，渗出血珠。
他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吼：“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做这些……”那声音里的绝望和无助，像一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脏。
“秦墨！”
我冲过去，抓住他流血的手，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猛地转过身，看向我的那一刻，眼神里短暂地恢复了清明，充满了痛苦、恐惧和一丝急切的哀求：“晚晚，快……帮我……我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话没能说完。
就像信号被强行切断，他眼里的神采迅速褪去，再次变得空洞而陌生，甚至隐隐带上了一种……玩世不恭的戏谑感？
这短暂的清醒和求助，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的迷雾！
我彻底确认了！
我的丈夫，秦墨，他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