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从小跟着那个赌鬼,一定被教得手脚不干净。”
他们嘴里的赌鬼指的是孙继业,我曾经的“生父”。
我被吊在主楼的客厅里,卫老爷拿着鞭子抽我,卫夫人抱着卫远站在旁边。
“一个女孩,从小就会偷东西,长大了也只会干出更丢我脸的事!”
卫老爷怒目圆睁地打着我。
卫夫人从头到尾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像抱着稀世的宝物一样抱着卫远。
被打之后我在床上躺了三天,一星期后,卫老爷把我带到医院检查。
医生告诉卫夫人和卫老爷。
“小姐的身体极度营养不良,身上还有几处愈合程度不太好的骨折,不过总的来说没有性命之忧。”
“但我们在这次的检查中发现,小姐的发声系统并没有异常,她是可以正常说话的。”
我看不清那时卫夫人和卫老爷眼里的情绪。
卫夫人和卫老爷之前以为我是天生的哑巴,一直让我在残疾人学校读书,这之后,我被转去了卫远所在的学校——市里最好的国际中学。
“哑巴,小哑巴,你告老师啊!”
“哑巴不会说话,哑巴和我们不一样,哑巴不该和正常孩子一起上课!”
课间,我被几个男同学堵在走廊的监控死角欺负。
“铃铃铃”,上课铃响,那些男生一哄而散。
这些男生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欺负我。
他们收了卫远的钱,欺负我一次,卫远就给他们一人一百块。
一转眼到了卫远的生日。
那天,卫夫人和卫老爷为卫远举行了盛大的庆生party,整个S市的上层名流都受邀来捧场。
晚上八点,卫家别墅的停车场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
别墅主楼的宴会大厅里,美妙的管弦乐伴着愉快的聊天声,让整个别墅显出一种钟鸣鼎食的奢华。
柏姨给我换上了新裙子,在化妆镜前帮我编着精致的小辫。
我无法静下心坐在椅子上,一直动来动去。
“别急,别急啊小姐。
小姐放心,少爷前几天还吵着非要让老爷买,我当时就在旁边,少爷一定会喜欢小姐这个礼物的。”
我怀里抱着一个巨大的礼物盒,冲柏姨颔首致谢。
柏姨笑着,温柔地在我的发尾扎上最后一根皮筋。
“好了。”
-我兴奋地离开房间,一路飞奔去了主楼。
路上,青草的香气扑鼻,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