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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贺楚阳的小说困兽之斗

陈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茫然地摇摇头,于是听见妈妈柔声道:“因为你呀。”她半开玩笑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儿子疯起来有多可怕。所以,你的存在就已经是在保护妈妈了。”忽然间,我的喉中有些发堵,转移话题道:“妈,需要帮忙吗?”“不用,你回房间吧,一会儿出来吃饭。”说完,妈妈回到灶前继续忙碌。凝视她的背影,我的视线很快模糊。简单的几句话,彻底改变了困兽般的我。给予我足够的勇气,尝试着去做个正常人。数月时间流逝,我的病情始终稳定。十一月十三号,这是我的生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确定妈妈出门上班以后,便开始忙活起来。先是打扫家里,各个角落都被清理一遍。临近傍晚,我用存下的零花钱购买食材,做了一桌还算丰盛的菜。墙上的挂钟临近七点,我坐在桌边等候,内心忐忑地期待着。我...

主角:陈贺楚阳   更新:2025-04-02 18: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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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贺楚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陈贺楚阳的小说困兽之斗》,由网络作家“陈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茫然地摇摇头,于是听见妈妈柔声道:“因为你呀。”她半开玩笑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儿子疯起来有多可怕。所以,你的存在就已经是在保护妈妈了。”忽然间,我的喉中有些发堵,转移话题道:“妈,需要帮忙吗?”“不用,你回房间吧,一会儿出来吃饭。”说完,妈妈回到灶前继续忙碌。凝视她的背影,我的视线很快模糊。简单的几句话,彻底改变了困兽般的我。给予我足够的勇气,尝试着去做个正常人。数月时间流逝,我的病情始终稳定。十一月十三号,这是我的生日。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确定妈妈出门上班以后,便开始忙活起来。先是打扫家里,各个角落都被清理一遍。临近傍晚,我用存下的零花钱购买食材,做了一桌还算丰盛的菜。墙上的挂钟临近七点,我坐在桌边等候,内心忐忑地期待着。我...

《陈贺楚阳的小说困兽之斗》精彩片段

我茫然地摇摇头,于是听见妈妈柔声道:“因为你呀。”
她半开玩笑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儿子疯起来有多可怕。所以,你的存在就已经是在保护妈妈了。”
忽然间,我的喉中有些发堵,转移话题道:“妈,需要帮忙吗?”
“不用,你回房间吧,一会儿出来吃饭。”说完,妈妈回到灶前继续忙碌。
凝视她的背影,我的视线很快模糊。
简单的几句话,彻底改变了困兽般的我。
给予我足够的勇气,尝试着去做个正常人。
数月时间流逝,我的病情始终稳定。
十一月十三号,这是我的生日。
我特意起了个大早,确定妈妈出门上班以后,便开始忙活起来。
先是打扫家里,各个角落都被清理一遍。
临近傍晚,我用存下的零花钱购买食材,做了一桌还算丰盛的菜。
墙上的挂钟临近七点,我坐在桌边等候,内心忐忑地期待着。
我决定告诉妈妈,经过数月尝试,我已经能够做个正常人,可以平静地回归社会,也做好了打工为她分忧的准备。
这一切的前提,便是她的信任,这就是给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时间点点流逝,我心中的忐忑逐渐变作不安。
客厅的老旧座机没响。
以往,如果需要应酬,妈妈总会打电话回来告诉我的……
时间已过十点,饭菜早已凉透。
咚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传入耳中,直击我死寂的心底,溅起名为欣喜的水花。
等的久些没事,妈妈平安回来就好。
我连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向房门,刚准备开锁,动作却是一顿,“没带钥匙么?”
自语间,我不由得露出苦笑,拉开房门道:“妈,早上不是提醒……”
语调渐弱,话没说完就被硬生生地堵在喉里。
门外站着的并不是我妈,而是一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人。
“请问是楚阳么?你妈出车祸了,司机肇事逃逸。”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思绪瞬间滞涩,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神色凝重,嘴唇一开一合。
一阵空白的茫然过后,我才缓慢回过神来,“她在哪?”
警官抿了抿唇,沉声道:“她重伤不治,已经去世了。节哀……”
我伸手拂过课桌,握住一根黑色水笔,上前压在倒地不起的陈贺身上。一手夺回照片,另只握笔的手直接朝他手臂刺去。
一下、两下、三下……
受剧痛刺激,陈贺已经涕泪横流,挣扎着想要躲避,却被我压得动弹不得。
周遭的同学们全被吓傻。我看着惨叫求饶的陈贺,低声笑了起来。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癫狂。
直到老师赶到,我才被拉开。
陈贺受伤不轻,精神状态都不太稳定。在他眼中,我不再是好欺负的同学,而是苦苦压抑自己的恶魔。
一旦爆发,那便不计后果。
我从警局转入少管所,又在一个月后诊断出偏执型精神分裂症,发病时难以控制过激的攻击暴力行为。最终,我被送入精神病院接受治疗。
当我因此而深感未来灰暗的时候,妈妈却安慰道:“受人欺负就该还手,打不过就捡板砖,再不行就掏刀子……”
一年时间里,我全力配合治疗。
因为我始终记得,那时妈妈的眼神异常复杂,并非责怪,而是心疼与痛惜。
我发誓,绝不再让她看到这样的我。
出院以后,我回到妈妈身边。她并没因为我的病情而有所疏远,反而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
不过除了妈妈以外,所有知情人都清楚我有多危险。甚至……我都害怕发狂的自己。
我拒绝出门,怕伤害他人,只把自己关在房间。或是阅读,或是冥想,保持内心平静。
只有妈妈从不嫌弃,总会在有空的时候带我出门散步,晒太阳。
她黑发中夹杂的银白,被阳光照得异常刺眼。
妈妈因劳碌而衰老,唯一的房产已被变卖,我们只能租住在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
我不知道这一年来,她独自经历过什么。更不知道富二代陈贺出事以后,她就被陈家所针对。
这些事情,她从未提及……
又是一年过去。
某天傍晚,闻着厨房飘出的饭香,我站在门边迟疑许久,试探着问道:“妈,如果没有我,你会不会过得更好?”
妈妈转过头,皱起了眉,罕见地露出不悦的神色,“傻儿子,想什么呢?中午的药吃了没,你可别胡思乱想啊。”
说着,她用抹布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我的跟前。
一阵打量过后,她不露痕迹地微叹口气,转而流露温和的微笑,“你知道,妈妈现在的工作时常需要应酬,不过从来没人灌过我酒,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笑容却愈发狰狞,捡起掉在一旁的锤子,对准野兽男的脑门,问道:“为什么要杀她?”

深陷惊恐的野兽男只顾着求饶,含糊不清道:“别杀我!

别杀我!

蓄意杀人,你也会被判处死刑的!”

“噢?

看来你很清楚自己的行为有多恶劣嘛。”

我笑了笑,又摇摇头,“死刑也好,无期也罢,我是神经病啊,我不在乎的。”

我居高临下地直视他的眼睛,掂量了下手上的锤子,“再问你一遍,为什么要杀她?”

野兽男抬着肿胀的眼皮,眼中不禁流露出回忆之色,旋即变得古怪起来,“那个买狗的女人?”

买狗?

往日的回忆浮现,令我的脑海如遭雷击,不由得攥紧锤柄,控制着逐渐汹涌的情绪问道:“她为什么要买狗?”

野兽男咬了咬牙,展露出的神色在屈辱与示弱间变换,“给她的儿子……给你买的,说是要陪你出门,陪你散步。”

恍惚间,我的耳边响起妈妈的声音。

阳阳,想不想养条狗?

那时的我稍显冷漠,我不喜欢小动物。

哎呀,养条狗多好呀。

可以陪你出门,陪你散步。

你知道,妈妈有时候工作忙,没时间陪你的。

我可以不出门。

总把自己关在家里怎么行?

哎呀,你听话……从野兽男口中,我得知了那天的真相。

妈妈想买只小狗,作为礼物送我。

她走了许多地方,奈何品种狗的价格太贵。

鬼使神差一般,她走进了野兽男他们卖狗的铺子。

那是个位于集市角落的破烂门店,仅作为明面上的掩饰,从未想过有人光顾。

向来独立的妈妈非常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野兽男他们竟是喂狗吃人肉,借此销毁连环凶杀案中的尸体!

妈妈没有表现出内心的惊恐,适当地询问了下狗崽的价格,然后就离开了。

可是在她前往警局,准备报案的路上,还是被警觉的野兽男追上,最终导致惨死的悲剧。

我喘息着极力平复心绪,嗓音低哑地问道:“她死前说过什么没?”

回忆中,野兽男的眼神变得怪异,“她说,在她死后,会有个人追着我们不放,让我们跑的越远越好,活得越久越好……”闻言,我眼眶止不住湿润。

妈妈最了解我了。

这段时间以来,复仇是我活着的唯一动力。

只要这两个禽兽没死,我就会一直一直追查下去。


处理完妈妈的后事,我每天都会出门。

前往车祸现场,走访周遭居民,试图寻找可能存在的目击证人,许多微不足道的细节,全被我记录下来。

信息太多太杂,根本难以理清。

不过从亲戚们口中,我得知住院那年妈妈的经历。

她的性情温和,从不与人结仇,但却因为我的冲动,招惹到陈贺一家。

一年时间里,妈妈不仅需要支付我的医疗费,还得面对陈家的打压,所以才会变卖家产,沦落到后来那般境地。

我把怀疑告诉江元龙警官,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他告诉我,陈家由于生意原因,这两年都在外省活动,拥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有些事情江元龙没有明说,可是冷静下来后,我也能想得明白。

如果陈家雇佣杀手,准备置人于死地的话,那么这样的报复应该冲着我来才对。

而且,在我出院那天,他们就能这么做了。

线索中断,再无头绪,我只恨自己太过没用。

虽然喜欢阅读,看过不少小说,但亲身遭遇后我才发现,这种事情普通人根本难以处理。

缺乏足够的信息渠道,也没有相应的逻辑思维。

无奈,我只好登录当地论坛,留下一则“寻找私家侦探”的帖子。

发帖不到两个小时,就有人来打广告。

黑犬侦探社……主营业务:调查婚外情、寻人探密、私人委托侦破刑事案件……我凝视这段文字末尾,没有犹豫太久,点击口叼烟斗的黑影头像,对其发了一则私信:肇事逃逸案能调查么?

很快,那边就传来回复:当然。

不过,具体还得当面洽谈。

紧接着,对方又发来一个地址。

我用手机地图导航,发现距离不算太远,约莫半个小时就能抵达。

于是,我整理好这几天收集到的所有线索,赶往“黑犬侦探社”。


新学期重新分班,新同学们相互结识。
经过一定时间的相处,很快发展成一个个“人以群分”的团体。
沉默寡言的孤僻性格,却为我带来不小的麻烦。
那个学生名叫陈贺,是个违反仪容仪表规定的家伙,留着一头自以为潇洒的邋遢长发,经常与游手好闲的社会青年混迹一块。
既是班里的刺头学生,也是校内的“风云人物”。
我不明白,我们只是同学,以往并无交集,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或许是我习惯独来独往,又或许是在他看来,欺凌他人无需任何理由。
课间闲着没事,他会来踹我桌子。
放学要是无聊,他还会带人堵我。
扇耳光、踹肚子……这些恶劣的行径,我都能咬牙忍受。因为,我不想给妈妈带去麻烦。
直到有次课间,陈贺与他的“小弟”们抢走我的书包,从夹层里掏出我和妈妈的合照,向同学们展示了一圈,“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啊!楚阳这个家伙真是个妈宝男啊!”
我极力控制逐渐粗重的呼吸,几乎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从牙缝中挤出句话,“还给我。”
冰冷的目光令陈贺神色一僵,很快想要找回面子,咧嘴戏谑道:“我偏不,你能怎样?”
“一个有娘生,没爹教的杂种,怕不是背地里恋母吧?不然的话,谁会把自己和母亲的合照带在身边啊!”
话落,他又夸张地哈哈大笑起来。
班里其余的同学,或是附和嘲笑,或是冷眼旁观,唯独没有同情。
陈贺的情绪愈发高涨,挑衅般地看着我,两手捏着我和妈妈的合照。
嗤——
看到照片被撕开裂口,我的脑袋一翁,短暂空白过后,身躯便失去理智的控制。
早已握紧的拳头,径直挥向陈贺的鼻梁。
血光乍现,痛呼传来。
我只觉得……
好爽!!!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想到我的暴起会如此突然。
陈贺捂着断折淌血的鼻梁,饱含痛泪的双眼已被惊恐填满。
我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一把抄起身侧的课椅,二话不说就朝他的脑袋砸去。
脑袋发蒙的陈贺闪躲不及,“哐”的一声就被砸翻在地。
紧接着,我又听见他凄厉的痛嚎,心绪却毫无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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