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深乔雅琪的女频言情小说《都市龙蛇林深乔雅琪小说》,由网络作家“河神也是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鹿怔住。从那几根烟头能看出来,林深在楼下待的时间不短。白鹿心头有些感动,觉得这个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林深一抬头的功夫,看到窗帘拉开,那个叫白鹿的姑娘站在窗边,顺手将几颗烟头弹进几米开外的垃圾桶。上楼的时候白鹿已经提前打开了门。“谢谢你哦。”白鹿软糯的声音道。林深不以为意道,“小事。”白鹿看着林深侧脸,“谢谢你帮我找手机钱包,还让我住你家,我请你吃饭吧。”林深随意道,“不用了。”“嗷,好。”白鹿转身要走的时候,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你家猫是不是丢咯?昨晚没看到。”“什么猫?”“你昨天不是说你家有只猫会打太极吗?”林深看着这个有点憨有点呆的姑娘,嘴角浮起一抹贱笑,缓缓抬起双手,虚握成拳放在脸颊两侧,拳头微微往前压了压,“喵呜~...
《都市龙蛇林深乔雅琪小说》精彩片段
白鹿怔住。
从那几根烟头能看出来,林深在楼下待的时间不短。
白鹿心头有些感动,觉得这个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林深一抬头的功夫,看到窗帘拉开,那个叫白鹿的姑娘站在窗边,顺手将几颗烟头弹进几米开外的垃圾桶。
上楼的时候白鹿已经提前打开了门。
“谢谢你哦。”白鹿软糯的声音道。
林深不以为意道,“小事。”
白鹿看着林深侧脸,“谢谢你帮我找手机钱包,还让我住你家,我请你吃饭吧。”
林深随意道,“不用了。”
“嗷,好。”
白鹿转身要走的时候,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你家猫是不是丢咯?昨晚没看到。”
“什么猫?”
“你昨天不是说你家有只猫会打太极吗?”
林深看着这个有点憨有点呆的姑娘,嘴角浮起一抹贱笑,缓缓抬起双手,虚握成拳放在脸颊两侧,拳头微微往前压了压,“喵呜~”
白鹿愣住。
几秒后。
她转身就走,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林深挠了挠屁股,等白鹿走后靠窗点了根烟,手机震动,掏出来就看到乔雅琪给林深发来消息,“林先生,今天买订婚宴穿的礼服,我让司机去接你。”
林深把地址发了过去。
随后接连拨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跟东海五佬之中的另外四位约了见面时间。
吃了点东西,乔雅琪的司机就来了,乘车去和乔雅琪碰了头。
到地方后,发现除了乔雅琪还有一个女人,约莫五十来岁,珠光宝气,雍容华贵,肩头披着卡其色披肩。
乔雅琪眼眶微微泛红,拳头攥着,似乎刚和女人发生过争执。
看到林深之后,女人上下打量着林深,“你就是那个林深吧?我是雅琪的姑姑。”
“你好!”林深客气的应了一声。
乔家家族有三大房,乔八爷生前是二房房头,只不过乔八爷这一房人丁稀少,八爷只有一儿一女,儿子就是乔雅琪的父亲,夫妻二人已经离世了,八爷女儿常年在国外,至今未婚,而今乔家二房在国内只有乔雅琪这一棵独苗。
至于乔家大房和三房生意都在省城而非东海市,而今出现在东海市,怕是要欺负乔雅琪这棵独苗来吃绝户。
乔玉兰冲着林深微微一笑,“那我们就直入主题,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有些难听,但我还是要说,你的事迹我略有耳闻,我们乔家虽然算不上名门望族,但也有该有的家风,忠孝廉耻这种东西我们家非常看重,所以我并不觉得你能配得上我们家雅琪!你们订婚我不同意!”
不等林深说话,红着眼眶的乔雅琪起身道,“三姑,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决定。”
“雅琪,我是你姑姑,咱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这种人渣,我为什么不管别人就管你,我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乔雅琪泛红的眼睛盯着乔玉兰,“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抢走生意?”
“雅琪,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了解这个人吗你就嫁给他?你不能为了得到项目就嫁给这种人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你爸爸要是知道你嫁给了这样一个人,他在九泉之下还能瞑目吗?”
不料乔雅琪忽然抓住了林深的手,直接十指相扣,“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就不用您操心了。”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林深不由得愣了一下。
乔玉兰冷着脸,沉声道,“雅琪...”
话没说完就被乔雅琪打断了,“三姑,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宴,欢迎您能来参加。”
乔玉兰脸色逐渐阴冷,“雅琪,人生大事你不能这样任性,你看看他,他哪里配得上你,论家世,他是个被踢出豪门的丧家之犬,论事业,他有什么事业?”
林深二五八万一样接过话茬,“谁说我没事业了?我昨儿晚上还跟人商量了一下,接下来准备做计算集群能源管控与高智能前端付费。”
莫要说乔玉兰了,乔雅琪都跟着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新兴产业吗?”乔玉兰皱眉,疑惑道。
林深贱兮兮的笑道,“就是当网管儿。”
乔玉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乔雅琪本来心情很差,被林深这句话整的唇角没忍住翘了一下,坏心情都好了一半儿。
“雅琪...”
乔玉兰还想说什么,乔雅琪挽着林深的胳膊,看似亲密的靠着林深,“三姑,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要和我家先生去试衣服了。”
说完话带着林深就走。
乔玉兰眼中喷着怒火,气冲冲的出了店,上了一辆车。
车上坐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三妹,谈的怎么样了?”
“跟她那个死了的爸一样,粪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嘴都说干了都没用,非要嫁给那个人渣,大哥,现在怎么办?”
中年人眸子明暗变幻,眼中翻涌着狠厉果决。
“那就送她去见她爸。”
乔玉兰怔了怔,“大哥,这样做是不是有点...”
副驾驶上探出来一颗脑袋,是个青年,“姑,这个项目,我爸已经和港城那边谈过了,他们愿意出价六十个亿!她乔雅琪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能怪我们了!”
中年人闭上了眼,“明天是订婚宴,订婚宴后公证人才会和她进行项目交接,那就在订婚宴之前把人解决了吧,开车。”
林深和乔雅琪试着明天订婚宴的衣服。
俗话说的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林深是个非常合适的衣架子,穿上西装之后的林深让乔雅琪看的都有些恍惚。
心道这个人渣皮囊是真的很不错。
换衣服的时候,林深赤着上身,乔雅琪不经意一瞥,林深满身腱子肉,每一块肌肉似乎是都充满了爆炸性力量,而在他的身上交错纵横着许多疤痕,尤其是后心有一道狰狞疤痕从左上到右下,几乎是贯穿了整个后背,触目惊心。
乔雅琪小嘴巴微微张开,这副躯体给她带来的视觉性冲击太强了。
眼前被一只嫩白小手晃了晃,“看什么呢?”
曹清筱站在旁边,顺着乔雅琪的目光看去,发现是在看林深,“这个人渣身材真的挺不错!”
乔雅琪回过神,“你不是和你爸爸去见陆老爷子了吗?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曹清筱低声道,“雅琪,提到这个,我不得不跟你吐槽一下子了,我今天算是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渣能和陆家老爷子认识了,合着都是一丘之貉啊。”
看到乔雅琪疑惑的眼神之后,曹清筱解释道,“我和我爸进去的时候,你猜我看到了什么?那个陆家老爷子,正抱着他的小娇妻,我该咋给你形容呢。
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挺厉害,他说他喝了一个什么药酒,我看到了,是在一个矿泉水塑料瓶里面装着的!”
乔雅琪微微一愣,觉得好像在哪见过。
不由得看了眼林深,随后又扯开了话题,“你昨晚跟我说,阿姨遇袭,今天腿好些了吗?”
“好多了,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得亏那个大哥救了我妈。”
乔雅琪好奇到,“不是说查那个人呢吗?查到了吗?”
“还没,如果见到他,我可真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话到这里,曹清筱再度道,“哦,雅琪,明天晚上,我爸妈,还有我哥我姐都会去你的订婚宴,还会带好几十个保镖给你助阵!”
乔雅琪没好气道,“订婚是假的,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
曹清筱盯着林深的方向,“我这不是怕这个人渣明天晚上变卦闹出什么幺蛾子吗,有我们在,他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林深眉头挑了挑。
对这个有点憨的可爱姑娘印象很好。
白鹿看了眼时间,不断朝着街道一头张望着。
不多时,一辆奔驰大G朝着这边过来。
后门拉开,里面坐着个又高又壮的男人,男人手中盘着嘎巴啦,看到白鹿的时候不由得眼睛一亮。
舌头顶着腮帮子,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鹿。
“你就是白宇的姐姐?”男人冲着白鹿笑道。
白鹿看到面相凶恶的男人稍稍往后倒退了半步,随后点了点头。
“你说你是白宇的朋友,他人在哪里?”
男人满脸的笑意,冲着白鹿笑道,“先上车,我们上车说。”
白鹿没有动,声音软软糯糯,“就在这里说吧。”
男人用手中的嘎巴啦蹭了蹭大油脸,“他出了点事,不方便露面,你先上车,我带你去找他。”
“他在哪里,让他接个电话。”
男人目光一扫,眼神示意,副驾驶和后排跳下去了两个青年,一左一右堵在了白鹿后方,抓着白鹿的胳膊抬起来就往车上塞。
白鹿当即慌了神,使劲挣扎。
有路过的人朝着这边看了过来,路人下意识的避而远之,不想招惹麻烦。
“救命!”白鹿双眼蒙起一层水雾,声音颤抖近乎哀求的呼唤了一声。
其中一个青年捂住白鹿的嘴巴就往车上塞,还转过头冲着路人笑道,“这女的是个老赖,骗了我们老板的钱跑路了,我们堵了她好几天!”
车门关上,男人冲着白鹿笑道,“小美女,别叫,你弟弟欠了我们不少钱,这是欠条儿,既然你是他姐姐,是不是该替他把钱还了?”
男人抖开一张欠条。
上面的确写着白宇欠了钱。
“你们把我松开,我替他还!”白鹿身躯微微颤抖。
男人咧嘴笑了笑,手中的嘎巴啦再度在大油脸上蹭了蹭,“小美女,现金还是转账?”
白鹿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已经含满泪水,楚楚可怜,“我现在没那么多钱,给我点时间,我想办法凑好不好。”
男人搓揉着嘎巴啦发出清脆声音,“也不是不行,但是吧,小美女,谁知道你会不会像是你弟弟一样玩消失呢,总得...是吧,给我们抵押点什么东西。”
“我可以把身份证放你这里。”
男人笑道,“身份证有什么用,到时候你去挂失补办一张,不也啥事没有吗,这样,小美女,把衣服脱了,给你拍几张好看照片,等你什么时候把钱还了,我们就把照片删了。”
白鹿立马摇头,“不要!”
男人眼底泛起淫邪,给了两个手下一个眼神,手下满脸淫笑早就急不可耐朝着白鹿衣服撕了过去。
车门忽然拉开。
林深站在车外,一把将撕扯衣服的青年拽的扔出车外,顺手揽起白鹿的腰肢将白鹿从车里抱了出来,搂在怀里。
白鹿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下意识挣扎,一抬头发现是林深,瞬间像是找到了依靠,不由得攥住了林深衣服,往林深怀里钻了钻。
“你妈了个...”
啪!
男人脏话刚说一半儿,就被林深一巴掌把脸都抽歪了。
几个手下纷纷要动手。
林深拍了拍男人的脸颊,“驼子,嘛呢?”
男人定眼一瞧,身体一颤,连忙抬起手,“都他妈住手!三爷!怎么是您?”
林深把烟摁在车顶上,口中烟雾喷吐在男人脸上,“这么爱给人拍裸照?给老子也拍一个?”
说着话,林深就要解开裤腰带。
男人立马半站起来,双手团在一起抱拳讨饶,求林深别干辣眼睛的事。
“三爷!三爷!兄弟错了!兄弟也有苦衷,这不是她弟弟欠我们钱跑路了吗,我们实在没辙才出此下策,您也知道,现在经济形势不好,我手底下要养活的人也多。”
林深看了眼怀中依旧惊魂未定身体颤抖的白鹿,“欠你多少?我替她还。”
“三十...哦不,利息我们不要了,十万。”
“卡号!”
驼子连忙拍了把开车的小弟,“卡!”
小弟从钱夹子里取出来一张卡递了过来。
林深掏出手机给转账,一转账发现余额不足。
驼子伸脖子看了眼林深屏幕,林深尴尬的用手机挠了挠侧脸,冲着驼子笑了笑,“驼子,给我先借十万。”
“三爷您借钱是要干嘛?”
“给你还钱。”
驼子一张大油脸皱成了一团,像是被捏成一团的卫生纸。
林深给王志龙打了个电话过去,随后冲着驼子招了招手,“等会儿有人会把钱转给你,欠条给我。”
驼子立马双手奉上,顺带给林深敬烟。
林深叼着烟没有点,而是把欠条放在打火机冒出的火苗上点燃,“现在没事儿了吧?”
“没了,三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兄弟摆一桌,给您接风洗尘啊?”
“免了,回去吧。”
驼子连忙点头哈腰,车子离去。
开车的小弟看了眼后视镜,“大哥,那谁啊?”
驼子揉了揉红肿的侧脸,神色阴鸷,“能他妈能让我叫三爷的还能是谁!”
“周家三公子?他住这儿?”
驼子怒气冲冲的踹了脚驾驶座椅背,“什么周家三公子!夜门三太子!”
“夜门三太子林深?草!他不是死了吗?”
驼子揉着脸,“谁他妈知道呢!刚回来就这么嚣张,还让我给撞枪口上了,他马的。”
沉默片刻后,驼子眼中冒出诡异的笑意,“不过话说回来,周家这帮人现在在东海混的风生水起,东海五佬都被吃了不少生意,周家的那帮人,做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老子还没底线,而且周家那位三公子明显是想坐林深以前在东海的那把交椅,听说周家最近想在东海组织长春会就是这个目的。
以林深这个性格,两边儿迟早干起来,我倒要看看他林深还能不能继续嚣张下去!”
感受着怀中依旧颤抖的温软。
林深垂眸,白鹿嫩白小手紧紧的攥着林深衣服,脑袋贴着林深胸膛,双眸温热泪水已然浸透了林深衣服,温热鼻息喷吐在林深胸膛,痒痒的热热的。
轻轻拍了拍白鹿后背,“好了,他们已经走了。”
白鹿仰起头,脸上泪痕未干,忽然觉察到和林深贴得太近,白鹿连忙往后退了半步,小脸蛋儿涨得通红。
只是刚刚受过惊吓,腿还有点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之际,林深扶住了白鹿。
白鹿仰着头,第一次认认真真端详着眼前脸色略显苍白的帅气年轻人,手背轻轻拭去脸颊泪痕,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甜糯。
“谢谢你啊。”
陆小天笑着回应道。
“曹小姐您还真把我问住了,我毕竟是个当孙子的,我爷爷见什么贵客,没有义务向我汇报。”
几人进门之时,不远处的狗窝之中忽然窜出来一只比特犬,冲着这边狂吠。
曹清筱被吓得尖叫一声,乔雅琪也被吓得脸色苍白。
戴着金丝眼镜的曹清臣将妹妹护在身后,“陆少喜欢养狗?”
陆小天解释道,“这是我家老爷子养的狗,离它远点,这狗除了我家老爷子,逮谁咬谁。”
说着话,陆小天带人往里走。
往里走的时候,陆小天不由得看了眼吓得俏脸儿发白的乔雅琪,乔雅琪长发披肩,小西装,一步裙,双腿笔直修长,被诱人黑丝包裹着。
老话说得好,丝袜是人类近现代服装审美的巅峰之作,女人穿了能征服男人,男人穿了能征服银行,乔雅琪的这双圆润修长的玉腿能够征服所有男人的眼球。
“这位是?”
不等乔雅琪说话,一道冷笑声传来,“天儿哥,这特么就是那个贱人乔雅琪。”
循声看去,发现竟然是蓝柯。
看到蓝柯,乔雅琪的脸色瞬间变了。
蓝柯神色狰狞,“还特么挺有能耐,这么快就找了其他关系。”
说着话,蓝柯看了眼曹清臣,冲着乔雅琪恶狠狠道,“不让老子玩,合着爬上其他人的床了是吧?”
曹清筱怒声道,“嘴巴干净点!”
曹清臣金丝眼镜后的清冷双眼盯着蓝柯,“陆少,你这朋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蓝柯面目扭曲,“误会?这可不是误会,这他妈是仇!”
陆小天理清了关系后笑道,“曹公子,你的面子我可以卖给你,但是这女的,打了我朋友,我朋友都找上门来了,那我总得给他一个说法不是?”
“想要什么说法?”
蓝柯咧嘴狞笑,贪婪的目光在乔雅琪身上扫视,抬起手指了指脚下,“我鞋脏了,跪地上,先把我鞋舔干净!”
乔雅琪咬着满口银牙,气的娇躯微微颤抖。
“蓝柯,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老子被打的到现在脸都还是肿的!”
曹清筱气呼呼道,“打你的是那个林深,你去找那个林深不就好了!”
蓝柯恶狠狠道,“别着急,你们一个一个来!那个杂碎老子肯定不会放过!”
争执之间,门口忽然传来密码输入错误的声音。
紧接着,就听到库嗵一声,一道身影翻墙而入,嘴里还骂骂咧咧,“哪个狗东西把密码改了!”
院里所有人瞪着翻墙而入的林深。
蓝柯当即面目扭曲道,“草!还他妈敢送上门来!天儿哥,就是这孙子打的我!他他妈还敢翻墙进你家!”
乔雅琪看到林深翻墙进来的时候,不由得眉头紧皱,心道这个人渣进来干什么,这个时候进来不是添乱吗。
曹清筱厌恶的看着林深,暗骂这个人渣这种时候敢翻墙进来,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不远处的狗窝里面,那只凶猛的比特犬忽然冒了出来。
汪!
乔雅琪见状下意识的连忙大喊一声,“小心!”
蓝柯咧嘴狞笑幸灾乐祸的叫嚣道,“咬死他!”
比特犬已经冲到了林深跟前,张嘴就咬。
林深一巴掌抽了过去,“叫你妈叫!不认识老子是谁了!”
喔呜~
没想到前一秒凶猛的比特犬下一秒被抽的脑袋一歪,抽着鼻子闻了闻,随后兴奋的蹭着林深,吐着舌头摇着尾巴。
院子里几个人都愣住了。
陆家的狗在林深面前竟然这般乖巧。
林深叼着烟,看到院里乔雅琪几人之后,顺手掐了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陆小天呆呆地看着林深,林深朝着陆小天屁股就是一脚,“你爷爷呢?”
“三...三爷?你没死?”陆小天仿佛是见了鬼一般。
“那不然呢?”
陆小天吸了吸鼻子,冲着林深露出来一个兴奋笑容,“怪不得我爷爷会亲自下厨呢,原来是三爷您要来。”
听到这话,乔雅琪神色震惊,小嘴巴张开成一个O形,呆呆地看着林深,原来这个人渣真的和陆老爷子约了饭。
曹清筱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
林深目光落在了蓝柯的身上。
蓝柯身体不由得一颤,死也没想到林深竟然是陆家的座上宾。
林深靠近蓝柯,手指头点了点蓝柯胸膛,“你刚说咬死谁?”
蓝柯使劲给陆小天使眼色,奈何陆小天视若不见。
林深顺着蓝柯衣领往里一看,里面还有纹身,“纹身嘎?黑涩会?”
蓝柯舔了舔嘴唇,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了,挤出来一个笑容,“贴的。”
“贴的?身为炎黄子孙,龙的传人,你特么贴条残龙?”
林深五指张开,抡圆了膀子,一个耳光抽了过去。
力道之大,直接将蓝柯抽的一个趔趄,林深一脚踹在蓝柯腿弯,蓝柯栽倒在地,林深顺势一脚踩着蓝柯脑袋,脑袋砸地发出闷响声,蓝柯满嘴鲜血。
林深俯身,指着乔雅琪,“以后离她远点,不然老子就把你筋挑了,听到了吗。”
蓝柯喉头上下滚动,“听...听到了。”
林深一脚,蓝柯身体擦着地面,滑行了十几米出去。
做完这些,林深轻车熟路的朝着后院走去,走了两步,林深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了乔雅琪,“跟着啊,愣着干嘛?呆头鹅一样。”
乔雅琪红润的小嘴巴张了张,默不作声的跟在了林深后面,整个人还是有点懵。
曹清臣金丝眼镜后的双眼盯着林深背影,“陆少,这位是?”
不单单曹清臣好奇,曹清筱更好奇,这个人渣到底什么身份,竟然有这么大的面子。
蓝柯捂着脸起身,抹了把嘴角的鲜血,同样好奇的竖着耳朵听着。
陆小天介绍道,“这位爷,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夜门三太子林深!当年在东海,不管是过江龙还是坐地虎,都得恭恭敬敬叫声三爷的主儿!”
后院。
露天灶台旁边站着个虎背熊腰的老人。
陆家老爷子陆宏焘正在颠勺炒菜。
香气弥漫,令人食指大动。
听到脚步声,陆宏焘回过头看到林深后,骂骂咧咧道,“你小子又他妈空手来的?”
“瞧您说的,咱是那种人吗!”林深咧嘴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冰露矿泉水瓶子,里面是红褐色的液体。
乔雅琪看到林深拿了个这东西出来,只觉得太儿戏了,连忙把自己提的名贵礼品递了过来,示意林深拿着她带来的名贵礼品。
然而陆宏焘对乔雅琪的名贵礼品根本不屑一顾,眼睛盯着林深手中的塑料瓶子。
林深晃了晃装着红褐色液体的塑料瓶。
陆宏焘眼冒精光,当即拿了过去,拧开瓶盖抿了一小口,回味无穷的咂吧嘴哈了声,“妈的,就是这个味儿,还得是你小子泡的药酒得劲儿。”
说着话就宝贝似的把药酒收了起来,又开了瓶茅台笑道。
夜空如洗。
盘山公路上。
一辆货车正在飞快行驶。
车载广播里播放着凤凰传奇的《最炫民族风》。
开车的莫西干头跟着节奏使劲晃着脑袋,“留下来!”
副驾驶的锅盖头正拿着手机,给附近擦边女博主挨个儿私信问约不约。
哐!
车厢之中忽然传来了声音。
莫西干头将歌声调小。
“你听到什么动静了没有?”
正广撒网的锅盖头注意力都在紫色妹妹的擦边舞蹈,“哪有什么动静?别特么自己吓自己!”
哐!
车厢内再度传来了剧烈响声。
吱!
车子骤然停下。
两人对视一眼。
“听到没?”
“我他妈耳朵不瞎!”
莫西干头打开手机灯光,通过驾驶室与后车厢之间的玻璃窗户,往车厢之中照射而去。
就看到车厢之中安安静静的躺着一口青铜棺。
两人屏住呼吸,盯着那口青铜棺。
几秒后,锅盖头松了口气,“妈的,什么事儿都没有,影响老子看美女视...”
哐!
青铜棺棺盖儿忽然猛地跳动了一下。
露出了一条缝隙,一只略显病态的苍白手掌从中伸了出来。
手掌摁着厚重的青铜棺棺盖儿朝着尾端推去,发出沉闷又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
用手机打灯的莫西干头当即吓得手机差点掉进了缝隙。
锅盖头也惊的虎躯一颤菊花儿一缩,声音颤抖又难以置信道。
“妈的!诈...诈尸了?火鸡,咋办?”
莫西干头脸色苍白,强行镇定下来,从车座底下抽出一截洛阳铲递给锅盖头,自己又拿着一截。
想了想又道,“在你座位底下,把枪拿出来!”
锅盖头手忙脚乱的从座椅地下取出来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把54手枪和三发子弹。
“火鸡,要不跑吧,这尼玛死人活了,这这这粽子啊。”
莫西干头劈手夺过来枪子弹上膛正对着青铜棺,“跑个屁,刘老板可是亲口答应了,这口青铜棺只要送过去就给八百万,有这些钱,你找女网红嫖都行!老子就不信他的脑袋能有子弹硬!”
“出来了!”锅盖头忽然惊呼一声。
就看到青铜棺内缓缓坐起来一个人。
林深坐在青铜棺里,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嘎巴声响。
“老天师这龟息大法行啊!真给老子强行续了一年命!”
从兜里摸出手机摁了一下,手机早就没电了。
“妈的,睡多久了,全国人民还在小小的花园里挖不挖了!
唉?这特么是哪儿啊?草!谁特么给老子挖出来了?”
觉察到身后有光。
林深缓缓回过头。
通过小窗看到那头的两道身影。
苍白病态的面孔冲着两人咧嘴一笑。
深更半夜,棺材里坐起来的人这么笑一下,给谁受得了。
高度恐慌之下,莫西干头肾上腺素飙升,发了疯一般的扣动扳机。
砰砰砰!
接连三枪,子弹尽数打完,黑洞洞的枪口冒着青烟。
两人通过碎成不规则的窗口往后看去。
“死了没?”锅盖头询问道。
火鸡把枪别在后腰,抄起来洛阳铲,“应该死了,走,下去看看!”
车厢门打开。
两个人紧了紧手中的洛阳铲,一左一右朝着青铜棺走了过去。
不料刚走两步,青铜棺棺盖儿横飞而出,直接将两人从车厢撞的飞了出去。
几百斤沉的棺盖儿压得两人难以动弹。
林深从青铜棺中坐了起来,掏了掏耳朵。
“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在撒尿和泥摔泥泡呢,在老子面前玩枪,谁给你的勇气?梁翠萍吗?”
从车上跳了下来,林深活动了一下筋骨,浑身上下发出劈里啪啦炒豆子般的声音。
两个盗墓贼这会儿吓破了胆,眼神惊恐的盯着林深。
发现林深穿着的既非深衣也非胡服,而是现代服饰,心中惊疑,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现代人会在古墓的青铜棺之中。
看着蹲在自己眼前的林深,莫西干头声音颤抖,“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林深掀起棺盖儿,从莫西干头兜里摸出烟点了一根,来了个史诗级过肺。
看了眼散落在地上的洛阳铲。
“盗门的?我和你们北派的马佛爷也算是老相识,我叫林深,听过没?”
“林深?”莫西干头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瞳孔骤缩,“夜门三太子林深!
你不是死了吗?”
林深咬着烟把儿,烟头高高翘起,“夜门三太子林深死了,跟我朝天门少帅林深有什么关系?
不对啊,老子不应该是失踪吗?死了的消息哪来的?”
“江湖传言,你强奸后妈,又差点杀了你父亲,被你父亲重金供养的前朝大内高手打下悬崖摔死了。”
林深露出一抹冷笑,自言自语道,“林应蛟,你真行!这种谣也造!”
从地上捡起来锅盖头的手机看了眼具体年月日。
“嚯!老子睡了这么久?”
浓白烟雾从口中喷吐而出,林深仰头看着深邃夜空,目光追忆。
许多年前,林深那个凤凰男后爹他们家落魄之际,是林深母亲倾尽所有帮他们家东山再起,结果那孙子转过头又去和权贵家的千金勾搭在了一起。
人家千金不想落个小三儿的名头,那孙子就用慢性毒药害死了林深母亲,千金生了孩子之后,又毫不留情的将年幼的林深赶出了家门。
几年前,这件事真相逐渐浮出水面,那个凤凰男为了防止开棺验尸,派人暗中挖了林深母亲的坟,盛怒之下的林深召集夜门八百门徒杀进了林家。
后来那孙子耍阴招给林深下了奇毒,又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几位身穿黄马褂的前朝大内高手,直接将林深打落悬崖。
将死之际,乔家家主乔八爷不顾危险,背着林深去了天师府求救,老天师传授龟息大法给林深强行续命。
只不过那孙子下的毒无解,躺了这么久棺材板板,只能续命一年。
林深拨了电话出去,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声音,“哪位?”
“我是林深!”
电话那头愣住,随后激动的声音颤抖,“三...三爷?您在哪?”
林深言神色冷酷简意赅道,“东海!带人过来!”
“好!我这就电告全国,召集各地夜门门徒,进驻东海!”
挂了电话,将青铜棺盖儿扔进车厢,林深跳上车,“车先借我!”
不等盗墓贼说话,林深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林深对东海很熟悉。
当初被赶出林家的时候,林深一路要饭再加上坑蒙拐骗兜兜转转到了东海,后来机缘巧合拜了朝天门老帅为师,人生发生了改变。
夜门是老帅一时兴起创建的,老帅失踪前交给了林深师兄弟打理,当年林深靠着双拳活生生打出了一番天地,夜门三太子的名号也是那个时候打响的。
在东海,但凡是跑江湖的,上到东海五佬,下到贩夫走卒,都得给夜门三太子几分薄面。
而今林深重出江湖,得先把东海这一片儿势力框架巩固好。
赶明儿先去拜访一下号称东海五佬的那五个老登,看看自己这个重获新生的粉嫩小船票还能不能登上这帮老壁灯的旧船。
看了眼定位,自己在东海市郊区,林深准备先去一趟乔家,当初若没有乔老爷子,林深已经螺旋升天了。
夜已深,乔宅灯还亮着。
林深和乔八爷是忘年交,关系匪浅,到地方后肚子饿的咕咕叫,林深轻车熟路的进了厨房找吃的。
乔家客厅。
沙发上坐着个女人,身上带着浑然天成的冷艳气息,身材高挑,长发披肩,皮肤白皙,上身穿着高领紧身羊毛衫,一双软玉在胸前撑起饱满弧度,柳腰纤细,其下衔接的两瓣臀儿被过膝裙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柔美线条,黑丝包裹的两条修长玉腿交叠在一起,美得不可方物。
乔雅琪看着电脑上的文件,茶几上的手机还通着电话。
“雅琪,你到东海了?”
乔雅琪应了一声,“东海这边的项目是我爸爸的遗愿,我得把他没做完的事情做完。”
“但你不是说,你爷爷临终前找公证人,如果你要想接手项目,就得和那个叫什么林深的订婚,那个林深你熟悉吗?”
乔雅琪沉默片刻后,“我回国后打听过,是个人渣,听说是分家产的时候被拒,兽性大发强奸了后妈,又气急败坏的差点枪杀了他父亲。”
“我去!这哪是人渣,这简直纯畜生啊!你爷爷让你嫁给这种畜生?”
乔雅琪垂眸无奈道,“公证人说我爷爷留话,说这个人能帮我。”
“帮你?这种禽兽不如的活畜生能帮你什么?信这种活畜生能帮你,还不如信姑奶奶我是秦始皇!”
乔雅琪神色略显痛苦,“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为什么要让我嫁给这种人渣败类衣冠禽兽,但不嫁给他,这个项目就会被大房三房抢走!他们肯定会毁了我爸爸的心血!”
“妈的,这不是欺负人吗?那你总不能真要嫁给那个超雄综合征的畜生吧?”
乔雅琪眼眸之中闪过诸多委屈与无奈,“但不嫁给这个人渣,就得不到项目,不过他已经失踪很久了,听说是死了。”
“死了?哈哈,活该!这种畜生就该死!那你岂不是解放了?”
吃东西的声音忽然从一侧传来。
乔雅琪吓得娇躯一颤,连忙回过头。
发现不知何时,客厅侧门站着一个人,脸色苍白,头发乱长,衣衫褴褛,端着个电饭锅,正用饭勺往嘴里大口炫饭,像是个饿死鬼似的。
乔雅琪惊的花容失色,从桌上拿起来水果刀,“你是什么人?”
林深指着自己咧嘴笑道,“你说我啊?我就是你们刚说的那个畜生!”
林深换好了衣服朝着乔雅琪这边走了过来。
近到跟前,曹清筱习惯性的给了林深一个白眼,嘴里面还嘀咕了一句人渣。
林深置若罔闻,冲着乔雅琪道,“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我们回去吧。”
乘车先到了就近的乔宅,乔雅琪准备让司机送林深回去。
林深目光转动,忽然定格到了乔宅外面,两个电路维修工扛着人字梯正在维修路灯。
“我进去上个厕所!”
乔雅琪眉头皱了皱。
曹清筱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林深的背影之后,“他去干嘛?”
“他说上个厕所。”
曹清筱冷哼道,“上厕所?憋会儿能死是吗非要在这里上!这个人渣该不会是憋什么坏吧!”
二女朝着宅内走了进来,远处的两个电路维修工对视一眼,扛着梯子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两个人均是戴着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走到乔宅外面的时候,其中一个维修工从随身背的包里面掏出来一个水壶,对着乔宅外面的监控呲呲两喷,摄像头当即被黑灰水遮住了。
另外一个维修工拉开了车门,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维修工掏出毛巾捂在了司机的口鼻之上,司机挣扎了几下便昏迷了过去。
二人左右看了看,一前一后朝着乔宅走了进去,顺手关了门。
林深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了沙发上。
“喂!你不是说进来上个厕所就走吗?怎么赖着不走了?”曹清筱气冲冲道。
林深揉着屁股呲牙咧嘴道,“刚劲儿使大了,有点儿疼,我先缓缓。”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曹清筱毫不客气道,“这儿不欢迎你你不知道吗,你要点脸行吗?能滚吗!”
乔雅琪皱着眉头看着林深,感觉这个人渣像是无赖一样,心头涌起一股浓浓的无奈。
余光瞥向了爷爷的遗照,如果爷爷还活着的话,乔雅琪是真的想要问问为什么要让她嫁给这种人渣。
林深朝着客厅门外看了眼,“我办点事儿再走。”
曹清筱对林深充满了鄙视,怒声道,“你能办什么事?之前一千万不够?你是想坐地起价吗?你一点脸都不要吗?你该不会觉得你昨天帮雅琪见了陆老爷子,就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吗?”
话音未落,脚步声传来。
从门外走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维修工,曹清筱回过头看了眼,“雅琪,你叫的维修工?”
乔雅琪也疑惑道,“没。”
率先进来的维修工扶了扶帽檐,嘴角咧开,上嘴唇有一道伤疤也跟着扭曲,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乔雅琪和曹清筱二人完美身材上扫视。
冲着后面进来的维修工道,“这俩娘们儿长得是真不赖,正好这两天火气大,这男的先杀了,这俩漂亮娘们儿咱俩一人一个,玩爽了再杀,我要这个胸大的,看着就很润。”
乔雅琪和曹清筱当即脸色一变,意识到来者不善。
本来躺在沙发上的林深站了起来,“唉?凭啥啊?凭啥杀我玩她俩?凭啥不能杀她俩玩我?我也能被玩!你们这是性别歧视!”
先进来的疤脸维修工,那双下三白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林深,咧嘴露出一个扭曲笑容,“他麻的,还特么是个山西布政司!”
曹清筱回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眼林深,“王八蛋!这会儿是你抖机灵的时候吗?少说两句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乔雅琪紧张的脸色微微泛白,“二位,什么人派你们来的?他们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疤脸咧嘴露出淫邪笑容,“乔小姐,行有行规,你放心,我们哥儿俩会的多,肯定会让你们开心了再死。”
后进来的维修工关了客厅门。
曹清筱这娘们儿虽说脾气和胸一样大,但遇到事之后还挺仗义,挡在了乔雅琪身前,做了个起手式。
“雅琪,你报警,我来拖住他们,姑奶奶我好歹也是跆拳道蓝带高手!拖住两个小毛贼不成问题!”
嘴唇有疤的男人露出一抹冷笑,身体一矮忽然猛地往前一冲,借助光滑地板,直接滑了过来,眨眼之间就到了曹清筱身前。
半蹲在地上的男人两手从曹清筱双膝内侧穿过,往上一张一抬,直接将曹清筱端了起来,往上一举,随后往下一砸,曹清筱直接被砸向了沙发。
蓝带高手曹清筱当即被砸的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差点看到她太奶了。
男人动作不停,一个凌空翻转,一脚踹飞了乔雅琪手中的手机,落地刹那,手中的改锥顶着乔雅琪的脖颈,脑袋一偏,“乔小姐!坐!”
乔雅琪面色苍白,“是谁让你们来的?”
“将死之人,知道了又能怎样,何必要给自己黄泉路上添堵!”
说话之间,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手中改锥一甩,朝着林深面门钉了过来,企图解决了林深好让他们心无旁骛的爽一爽。
林深岿然不动,随意抬起手一捏,捏住了改锥。
改锥在林深指间游鱼般灵活穿梭,林深手腕一抖,衣袖磨擦空气发出音爆声,手中改锥穿透了疤脸男人脚筋。
男人吃痛身体一歪之际,林深已至身前,一个鞭腿横扫而过,正中疤脸面门,疤脸身体后仰,擦着地面往后滑行而去,脑撞子装在门槛上发出咚的一声。
沉默寡言的维修工神色剧变,来不及反应,林深已经飞身而来。
老话说得好,肘似刀,膝似茅,林深一个如茅飞膝正中男人面门,鼻骨断裂的声音接踵而至,男人身体往后倒飞而去,撞到了门上发出剧烈的响声,后背贴着门坐在了地上。
“暗劲高手!”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乔雅琪和曹清筱都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后的二女皆是嘴巴张开,震惊无比。
蓝带高手曹清筱更是惊的心下剧烈起伏。
显然没想到这个人渣身手竟然这么好。
乔雅琪看着林深背影,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刚才林深赖着不走,说是办点事再走,前一秒呲牙咧嘴说菊花儿疼,下一秒就没事人一样起身动手。
似乎这个人渣已经预料到了有杀手要来,留下来是为了保护她。
乔雅琪心头涌起许多思绪,心中揣测,到底是自己自作多情,还是真的事实如此。
余光不由得扫了眼爷爷遗照,难不成爷爷让这个人渣保护自己是真的没问题?
林深踹了一脚其中一个维修工,“谁派你们来的?”
两人滚刀肉般笑了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林深一脚踩在一人脚腕,发出嘎巴一声响,那人咬着牙,混身肌肉紧绷,愣是一声没吭,林深随后又是两脚,两人还真是嘴巴严实,愣是没吭声。
“孙崽,别费那劲了,从爷爷嘴里问不出什么的。”
林深不再折磨两人,这种撬开嘴巴的活儿得找专业人员。
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全儿,你们到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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