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司寒林妩的其他类型小说《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东渣木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做两三回就不行了。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唉。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世子,您……”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嗯?”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捏着帕...
《宁司寒林妩的小说打主母,踩世子,恶女丫鬟上青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宁司寒觉得口干舌燥。
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燥热难耐?
说实在的,柔娘的身子,差了些。
每天做一回,勉强能支撑。
做两三回就不行了。
弄得他总是不能完全满足,成日心中莫名烦躁,有一股火发不出来似的,到大营里练兵,把新兵蛋子打得满地求饶。
可若要多做,他其实也不舍得。
柔娘多柔弱的一个女子呀,且洁白无瑕,怎么好用这些淫乱之事折辱她。
今天是他没忍住,做狠了。
估摸柔娘得养好几日下,他要素上一段时间了。
唉。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郁闷,宁司寒心中,更烦躁了。
“世子,您……”
怯怯的声音响起,把宁司寒拉回神。
一张红得犹如要滴血,呈现出别样艳丽之色的小脸,映入眼中。
“嗯?”
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充满雄性气息。
那满满的欲望,仿佛马上要喷薄而出。
小丫鬟连身子都红透了。
捏着帕子的十个手指头,粉粉的,惹人怜爱。
“劳烦世子,把腿……张……张开些……”
小丫鬟羞得抬不起头。
话说到最后,尾音都是颤的。
犹如一把小钩子,在宁司寒的心上挠了一下。
呵,一个其貌不扬的丫鬟,看着笨笨的。
跟柔娘比,真是差远了。
被这种货色看着,雄威都振不起来啊。
宁司寒心中不快。
双腿大喇喇张开,景象之壮观,令人瞠目结舌。
林妩假装未经人事,不敢与他对视。
低垂的眉眼,无尽娇羞。
身体必须僵硬,但是手要灵活,捏着湿水的帕子,一点一点往结实的大腿上沾。
然后,“不小心”把水撒到某处:
“奴婢手拙,世子恕罪!”
宁司寒愠怒:
“蠢货!”
长得不好看也就算了,手脚还……
手脚还……
还……
林妩手忙脚乱地一顿擦和摸,宁司寒的八块腹肌被摸得发烫。
然后,对方还抬起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
“世子爷,您没事吧?是奴婢不好……”
“嗯哼……”宁司寒口中逸出一丝闷哼。
“……无事。”
他心中也是纳闷。
平时这些歪瓜裂枣的丫鬟,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怎的今日,那丫鬟身上有糖似的,粘得让他挪不开眼?
那眼神,都拉丝了。
林妩还装作不经意地把上身往前挺。
裹得浑圆美好的形状,牢牢攫住宁司寒的视线。
眸色瞬间深了。
可恶。
这要长在柔娘身上,还可摸一摸。
偏生长在她身上……
“世子爷!”林妩惊叫。
宁司寒这才发现,自己的大掌,已经搭在人家胸前。
脑内很正经,身体很诚实啊。
他触电般缩回手。
但是那柔软的触感,和一手无法掌握的巨大,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咳。”他轻咳一声,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林妩低头。
从宁司寒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墨发中露出两个小巧的耳朵,以及两大团在底下晃动。
晃得他眼晕。
“奴婢叫五儿,一二三四五的五。”
“五儿?”宁司寒皱眉。
这名字不好。
和这丫鬟一样,平庸,俗气,一点柔娘的文雅高洁也没沾到。
与这种蠢笨低贱的女人牵扯,说出去要被笑话的。
宁司寒面色一冷。
“拿开你的……”
他握住对方放在他身上的手,正要甩开。
不握不知道,一握心狂跳。
掌中纤手白皙滑嫩,柔若无骨,仿佛有电流通过,握着浑身发麻。
蠢笨是蠢笨,但意外地有种纯欲之感啊。
宁司寒的口,更干了。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林妩假意拉扯了一下,要挣脱不挣脱的。
然后抬眼,怯生生地望着高大男人:
“世子爷……”
宁司寒强装镇定:
“你这名字不好,我给你改改。”
然后,指尖在林妩柔嫩的掌心,轻划了几笔。
“以后你就叫,妩儿。”
林妩娇羞地抽手:
“奴婢谢谢世子爷赐名。”
但把手抽回之前,她“无意”地,在宁司寒手心挠了一爪子。
宁司寒半边身子都酥了。
立即反掌追过去,捏住那只小手:
“给爷摸摸。”
他嘶哑着声音道。
放在今天以前,宁司寒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对一个丫鬟说出这种话。
他之所以与柔娘一见倾心,除了灵魂吸引,当然,也有外貌上的原因。
柔娘高岭之花,清丽无双。
第一次见到她,宁司寒就知道,自己这双眼睛,以后是看不见其他女人了。
他们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两人成婚后,也确实如此。
宁司寒以前还会逛逛花街,现如今全然失去兴趣,满心满眼都是柔娘,只有柔娘能让他欲望勃发。
纵使一直欲求不满,他也未曾对其他女子,有过一丝绮念。
只是,这都是以前了。
眼下,此刻,他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对一个从没正眼看过的丫鬟,蠢蠢欲动。
只能说,欲望压抑太过,还是有些影响的吧?
浅浅纾解一下,又不是真要了这个丫鬟,应该也不算违背约定。
他爱的,还是柔娘。
“会吗?”他沉声问。
林妩眼神惶恐,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楚楚可怜:
“世子爷,奴婢……奴婢不敢……”
“不敢,还是不会?”
喑哑的嗓门哄诱着,突然一股猛力,将林妩抱到床上。
林妩佯装要惊叫,却率先被炽热的唇,堵住了嘴。
一只大掌,紧紧握住她的手,往下探去。
而另一只大掌,则往她身上揉……
……
不知过去多久。
长长的红烛,都淌尽了。
屋内的喘息,才稍稍平静下来。
宁司寒餍足地躺在被褥间,四肢舒展,宛如一只吃饱的猛虎。
“爷……”
又香又软的小白兔,双眼湿漉,周身泛红,颤着腿爬下床。
“水凉了,奴婢去换一盆来。”
林妩低头说。
娇软的声音,透出被情色滋润过的媚意。
“唔。”宁司寒懒懒地哼出一个字。
这丫头,果真不错。
虽然没有彻底吃到嘴里,但是除那之外,该做的都做了,浑身上下无不舒爽。
比起与柔娘的大开大合,倒别有一番滋味。
他很满意。
呵。男人。林妩撇撇嘴。
她刚颤悠悠地走出两步,宁司寒又叫道:
“站住。”
“刘嫂子,上次我听世子爷提了一嘴,说白玉羹味太淡。”
“啊?”刘嫂子有些紧张。
世子不满意白玉羹?她不知道啊。
“那可如何是好,万一等会世子喝了觉着不好,世子妃定会怪罪下来……”
“你把味道调调不就好了。”
林妩看似随口地说。
“世子想来是喜欢甜口一些的,不如加些玫瑰露。”
刘嫂子表情一亮。
“玫瑰露?是了,世子是喜欢甜口的,小时候天热,凉开水兑些玫瑰露,他能喝一壶呢。”
她喜滋滋地向林妩道谢:
“到底是在世子世子妃身边伺候的人,姑娘又帮我一个大忙了。”
林妩掩嘴:
“刘嫂子客气,我不过随口一说。那你忙,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她就走了。
她可不会真的在厨房打杂,有刘嫂子罩着,摸鱼旷工倒是方便。
林妩回到自己房里。
如今她不是一等丫鬟了,只能住在粗使丫鬟的多人间,人多口杂,环境也不好。
等鱼上钩了,第一件事先换掉这个房间!
不过,现在还是先打扮打扮。
这次她不穿赤色鸳鸯肚兜,换了一件薄纱的。
薄得若隐若现,薄得颤颤巍巍。
玫瑰露还是要用的,得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呀。
这样就差不多了。
林妩又回到小厨房,吃吃点心,摸摸鱼。
耐心等待。
她没有等太久。
很快,一个清俊的小厮,出现在门外。
“五儿姑娘,方才厨房送的白玉羹,世子吃着觉得好,差我来问问,可还有玫瑰露,送一瓶给他兑茶喝。”
他很客气地说。
明明刘嫂子是管事,厨房里的人也多。
他却偏偏问坐在角落里的林妩。
林妩不搭腔。
刘嫂子第一次听到世子安排,紧张得直搓手,赔笑迎上来:
“时管事,世子要玫瑰露?我这就去取给您。”
说着拿了恭恭敬敬递给宁司寒身边的管事,时杰。
时杰没有接。
“我还有点事忙,你们安排个人,给送到松涛苑吧。”
松涛苑,就是世子的院子。
一厨房的人面面相觑。
大户人家规矩大,各院的丫鬟下仆,没有主人的吩咐,是不能随意串门的。
何况厨房里都是低等仆人,连在院子里走动,都是逾越。
主子要东西,都是派丫鬟来取的。
哪有厨房的人去给主子送?
太冒犯了。
“时管事,我们是干粗活的,给世子送东西不合规矩,我找其他丫鬟送送。”刘嫂子说。
时杰看了林妩一眼。
“世子的话便是规矩。快些儿,别让主子等。”
说完,他就走了。
刘嫂子捧着个玫瑰露的瓶子,觉得分外烫手。
“要不,五儿姑娘,你给送送吧?”她用希冀的眼神,望着林妩。
“你是世子妃房里出来的,其实也不算得咱们厨房的人,以后还是要回去伺候世子妃的。你去送,旁人没话可说。”
其他人跟着点头。
谁去都好,反正不能是自己。
不然若是被世子妃知道,厨房的人竟跑到世子院子去了,他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
林妩一脸无可奈何:
“那好吧。若是今后世子妃怪罪,你们可都要为我说话啊。”
“那是那是。”
大家纷纷称是,还是五儿姑娘靠得住啊。
以后得待五儿姑娘好点。
林妩轻轻松松笼络了人心,拿起瓶子出了门。
她没有径直朝松涛苑走去,而是拐个弯,去了玫瑰园。
正是花开好时节,先赏赏花吧。
至于世子爷……
她觉得他可以等一等。
宁司寒早就屏退下人,在房里等着了。
最近这些天,他日子很不好过。
首先是,柔娘要得太频了。
以前弄一回,她就不行了。
如今三回了,她还想要。
再猛的男子,也经不起夜夜三回啊。
他感觉自己都被掏空了,脚步虚浮,在军营跟人比试,被人一枪撂倒。
面子丢大了。
有点烦。
他现在都不想到瑶光院,最怕听见那一声“爷”。
再就是,他很矛盾。
欲望在叫嚣,兴趣却缺缺。
他不知道自己哪儿出毛病了。
又或者,他对柔娘……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
他刚说服自己,一碗清香扑鼻的白玉羹,就摆到了他的案前。
这个味道……
柔娘永远是他最爱的女人,其他女人,他爱一点就好了。
“时杰,你帮我去一趟瑶光院。”
宁司寒左等右等,干等了一个时辰,茶水也没心思喝一口。
等到嘴角都起燎泡了,才有人从门外掀帘子进来。
“世子爷,瑶光院送玫瑰露来了。”丫鬟桃红说。
宁司寒皱眉:
“人呢!”
桃红被他瞪眼的样子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问:
“什么人?”
宁司寒又急又不耐烦:
“蠢东西,送东西的人呢?五儿在哪里?”
桃红委屈得差点哭出来:
“五儿……五儿姑娘把东西给我,就走了……”
宁司寒差点破音:
“走了?!”
衣摆在地下刮起一阵风,高大的身影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林妩第一次来松涛苑,觉得这里环境真不错。
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嗯,适合居住。
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慢悠悠地走回去。
走到假山时,山中突然伸出一只强壮的手臂,一把将她拉到隐秘处。
“世……世子爷!”林妩佯装惊讶。
“你还记得我这个爷呢?小没良心的,让爷等了这许久!”
宁司寒一边咬牙切齿说,一边揉搓林妩身上的软肉。
嗯,是梦里的手感!
林妩委屈,举起手里的一朵玫瑰:
“奴婢不是故意耽搁,奴婢去采花了,想送给爷。”
看着眼前娇艳欲滴的花朵,宁司寒心口一热,手下更用力。
“送花给爷?你可知道送花给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林妩扑闪眼睛,表情乖巧又隐忍:
“爷,你弄疼我了……”
宁司寒邪笑:
“爷还可以更疼你……”
……
两人从假山后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太阳都有些西斜了。
宁司寒连日来的丧气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满脸餍足。
虽然此处不便,还是没能做到最后。
但是,这丫头会得不少哇!
汹涌的欲望,终于得到了纾解。
这些天来,宁司寒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满足。
现在去军营比试,他觉得自己能一枪撂倒十个。
他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要是这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叭叭半天你就说这?你这丫头是不是耍爷呢?”
沈月柔也骂她,让她讲话别弯弯绕绕,直接说重点。
海棠便继续说:
“所以,奴婢建议主子,干脆把事做绝,顶好是让五儿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然后把她发发卖了!”
听到此处,沈月柔倒是挺赞同的。
可宁司昭有话说:
“不行!把她发卖了,我怎么得到她?”
海棠平凡又流着血的脸上,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把她发卖了,二爷不就可以,把她买走了吗?”
把五儿买走?
宁司昭眼中露出些许兴趣。
海棠循循善诱:
“经了流言那一事,二爷是断不可能、夫人也不允许二爷再沾松涛苑的人,二爷若是硬要把五儿娶回来做妾,是要与夫人作对吗?”
宁司昭当然是摇头。
他虽然受宠,但也很明白,自己作为一个庶子,今生都要靠嫡母和世子兄长过活。
暗地里嫉恨是一回事,明面上,他得懂事听话。
“所以,等世子妃找个由头,把五儿发卖了,二爷再偷偷买回来,不拘藏在哪里做个外室,是最好的办法。”海棠说。
沈月柔和宁司昭俱是眼前一亮。
“你这丫头,丑是丑了点,但脑瓜子还算灵光嘛。”宁司昭赞道。
沈月柔向来是见不得其他女人被夸的,不管夸的是什么。
因此,对于宁司昭的感叹,她只是哼了一声。
“贱婢也就这一点,还勉强有用了!”
“你快说,能给五儿安排一个什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提到这,宁司昭满腹的兴奋,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这可不好办。”他磨牙咂嘴。
“松涛苑是兄长的地盘,那臭丫头窝在里面不出来,我们拿她没办法。”
确实,只要林妩躲在松涛苑不出来,在宁司寒护着她的情况下,她就是很安全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
“奴婢听说,扬州的船要回来了,带回来一个珍稀的古香方子,国公爷很重视,说不得要进献给宫里的。”海棠轻轻道。
“若是五儿弄丢了,或者偷了这个方子,岂不是……”
“胡闹!”沈月柔抢先骂了她。
“扬州的产业是世子爷在打理,你往这上头打主意,是想害死世子爷和我吗!”
“再说了,五儿一个内宅丫鬟,怎么能接触到香料那么大的买卖?简直瞎出主意!”
宁司昭却被一语惊醒。
他笑起来:
“对呀!若是香方出了问题,不但五儿要被问罪,就连兄长……”
“你笑什么?”沈月柔瞪了他一眼。
宁司昭方惊觉自己差点失言,赶紧涎着脸找补:
“嫂子不要激动,弟弟的意思是,兄长能有什么事呢?咱们又不是真的让五儿把那方子偷去。”
“不过是给五儿设个套,等她入套,香方就物归原主了,什么也不耽误。”
沈月柔狐疑:
“果真?但是那方子贵重,世子爷必定护得铁桶一般,岂能随意得手?”
宁司昭见她动摇了,赶紧说:
“这个我自有办法,不用嫂子担忧。嫂子只要想办法,让五儿走进套中便可。”
“她躲在松涛苑,我能有什么办法。”沈月柔郁闷。
海棠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
“不如,世子妃和夫人提一嘴,让五儿……”
“跟夫人提?”沈月柔一下子没听明白。
但很快,她回过神来,勃然大怒:
“你让我跟夫人推荐五儿,去伺候世子爷打理产业?”
她腾地站起来,给了海棠一个巴掌:
“你疯了你!吃里扒外的东西,五儿给了你什么好处,你到我这儿来为她说嘴?”
“夫人正一门心思催我给世子爷张罗纳妾呢,你还让我把五儿往上推,你干脆直接让世子爷纳了她得了!”
宁国公又说。
好苍白的解释啊。
宁国公说完就走了,留下大家大眼瞪小眼。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宁司师。
她年轻,尚能勉强支撑。
但两个孩子拉得哇哇哭,甚是可怜。
“沈月柔,你这个毒妇!”
她怒叫着冲上前,给了毫无防备的沈月柔一个大耳光。
“我的两个孩子怎么得罪你了,你连两岁小儿都不放过!”
沈月柔当众挨了一掌,羞怒难当。
“你……你凭什么打我!”
她哭着抱着宁司寒的手:
“世子爷,你看她!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哪儿知道河虾过敏?说到底,还是怪你们自己遗传了过敏——”
啪!
又是一巴掌。
立在沈月柔面前的,是宁夫人的陪房,周大娘。
沈月柔捂着通红的面颊,震惊道:
“你一个奴才,居然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方才紧急服用了一些紫苏汤,再配合太医开的汤药,这会子拉得没那么频了。
终于有心力料理罪魁祸首。
“是我让她打的,你有什么意见?”宁夫人狠狠道。
沈月柔失语。
她先是被姑子打,现在又被婆母的陪房打。
谁家世子妃,这么没有尊严?
眼泪簌簌地从脸上滑下来,她哽咽着说:
“世子爷……”
宁司寒觉得,这一天比在营里打擂台还累。
打擂台好歹拳头都是一样的。
家里不一样,出其不意的袭击四面八方而来。
乱拳打死老师傅。
“娘。”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劝宁夫人冷静:
“柔娘不至于毒害家人,她应当不是故意的。”
宁夫人恼怒:
“寒儿,以前她骄纵,没有规矩,不敬婆母,你爱宠着她就宠,我都不说了。可如今她办下这样的错事,受累的还不止我一人,你也这么包庇她?”
沈月柔在一旁哭喊: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我是冤枉的!”
“还有那个丫鬟是怎么回事?紫苏汤明明是抗过敏的,却被说成是下毒,你的丫鬟可不就是你指使的?你这是要陷害谁?”
宁司师站出来说。
沈月柔只是哭:
“世子爷,我真的不知道河虾会让人过敏……”
一声声哭诉,着实让人反感。
且不说她害了大家,却死不认错,令人心寒。
单说她的这些话。
婆母问责,她不向婆母解释,请求原谅,反而口口声声只有世子爷。
笃定世子会为她兜底,有了世子,其他人都无所谓呗?
大家对这位世子妃的印象跌至谷底。
宁司寒顶着压力,艰难为沈月柔求饶:
“娘,柔娘确实不是故意的,她年轻不知事,有什么惩罚,我替她担着吧。”
沈月柔赶紧跟着说:
“是啊,我真不是故意的,不能怪我……”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宁夫人充满失望。
“寒儿,你处处为她担着,以后她要当这国公府的主母,你也能为她担着吗?”
“罢了,我累了。”
她疲惫地摆摆手,周大娘立即上前,和大丫鬟一左一右扶住她。
“左右你是听不进去我的话了,母子情分不如你们海誓山盟,你们爱怎样就怎样的。”
于是,这场闹剧,以宁司寒和沈月柔被罚三个月的月例,同时沈月柔禁足一个月,落下帷幕。
至于环秀,被悄无声息处理掉了,省得闹出去,世子妃没脸,也就等于国公府没脸。
沈月柔一回到瑶光院,便扯下满头珠翠,都摔了。
“贱人!”
宁司寒半只脚迈进门槛,就听见她歇斯底里骂人,顿时皱眉。
“柔娘,你是世子妃,说话怎可如此粗野?”
然而沈月柔正在气头上,见到他,也不复之前的温柔小意了。
拍得茶碗倒翻,洒了一桌子茶水。
“我当她最近乖觉,原来,竟还在背地里跟世子爷勾勾缠缠!”
她的脸泛起疯狂的红色,胸脯剧烈起伏。
方才那几分清雅,已然消失无踪。
她咬牙怒喝:
“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海棠低头,隐匿在阴影里的脸,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世子妃,五儿看起来不简单,事不宜迟,否则恐要被她先发制人了……”
“那就按你说的办!”
沈月柔双目狰狞:
“今日家宴,五儿必死无疑!”
松涛苑里。
宁司寒坐在案前,怔怔地看着摆在上头的香囊。
之前那朵玫瑰,离了枝凋零得很快,他心中不舍,便收集花瓣,做成了一个香囊。
桌上还有一碟点心,卖相粗糙,颜色是诡异的紫色,味道也不好。
但他已经吃了好几块了。
这是昨日,时杰带回来的,说是妩儿谢谢爷的照顾。
一同带回的,还有宁司寒上次留下,以及这次着时杰又送的吃用之物。
统统被退回来了。
她是铁了心,不肯受他一分一毫。
宁司寒心中,酸涩得厉害。
“爷,前头摆席了,咱们该出去了。”
时杰在门外,小心翼翼提醒道。
“知道了。”宁司寒闷声道。
他拿起一个点心,囫囵吞枣咽下去,然后大步走出房间。
前头谈笑风生,言笑晏晏,果然一家和乐的热闹气派。
“哥哥来了,快抱抱你的外甥。”
宁家姑奶奶,宁司师笑道。
她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就被父兄疼爱,跟宁司寒的感情特别好。
“好孩子,都这么大了!让舅舅抱抱。”
宁司寒一手搂一个,仅凭臂力就把两个胖娃娃抱到肩头。
“寒儿在家时常念叨,不知道两个外甥长得如何,如今可算见着了。”宁夫人笑呵呵。
几个族中兄弟姐妹,把宁司寒围在中间,也你一句我一句地寒暄。
气氛十分热络。
唯有沈月柔,孤立人群之外,显得格格不入。
她满腹委屈,气性又上来了。
宁司寒怎么回事?
这种场合,也不带着她一起!
就不能主动拉上她,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吗?
再说了,宁司师一个外嫁女,已经不算国公府的人了。
那俩小的,更是别人家的孩子。
宁司寒不围着自个妻子转,倒对外人嘘寒问暖!
她越想越郁闷,又过了半天,还是没人搭理她。
她忍不住了,娇娇地喊了一声:
“世子爷!”
那千回百转,又带点哀怨的语气,让大伙都愣住了。
除了常住府里的人,其他人其实并未真正与沈月柔打过照面。
毕竟沈家官小,女眷挤不进贵妇圈,露不得脸。
国公府大婚那日,新妇又盖着盖头。
以至于到现在,大部分人还不知道,世子妃到底几个鼻子几个眼睛呢。
宁司师自然也没见过,但她不是傻子。
眼珠子一转,就猜出这人是谁了,她娘在来信中,可没少抱怨啊。
“你是谁啊?”宁司师故意问。
“怎么见人也不主动打招呼?好没规矩!”
其他人也面露赞同之色。
这面生女子,穿得倒是华贵,但站在那里不说话,不与人亲近,也不介绍自己,这傲气的姿态,做给谁看?
大家看猴似的眼神,像刺一般扎在沈月柔身上。
沈月柔的眼睛马上就红了。
和以前不同的是,这次不是哭红,而是气红的。
她倔强地站在原地,不发一言,只是盯着宁司寒,口吐怨言:
“爷……”
宁司寒头皮发麻。
他刚才太开心,把沈月柔给忘了,不用想都知道,她肯定又要发脾气。
“咳咳,师师,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嫂子,柔娘。”
“哦,原来是嫂子呀……”
宁司师拉长声调,不咸不淡地看了沈月柔一眼。
“站着也不说话,我还以为是哪个小户人家的娘子,小里小气的呢。”
“你!”沈月柔差点失控。
她拼命压抑自己的怒气,才没有破口大骂。
宁司寒头疼不已,赶紧打圆场:
“师师,少说两句,你嫂子是极好的人,方才只是害羞。”
可宁司师从小被宠大的,如今看最疼自己的哥哥,竟然开口就说自己。
她立马不高兴了:
“我没说错啊!她做嫂子的,不主动跟小姑子打招呼,还要我三拜九叩,跟她请安吗?”
什么?
沈月柔面露不忿。
凭什么要她跟小姑子打招呼?
她可是当嫂子的,又是世子妃,宁司师才应该主动跟她打招呼吧?
两个女人眼神互杀,针尖对麦芒地顶了起来。
直到仆人一声遥喝:
“国公爷回来了!”
大家才一哄而散,纷纷落座,老实得像一个个鹌鹑。
谁敢在国公爷面前吵嚷啊。
一派和谐中,开席了。
沈月柔终于等到大展身手的机会,笑吟吟抢着开腔:
“父亲,母亲,今日家宴,儿媳特地让瑶光院小厨房,做了一些新鲜菜式,给您尝尝。”
然后,辣炒小河虾就被端上来了。
宁司寒有心弥补沈月柔刚才的过失,赶忙跟着劝道:
“爹,娘,这是眼下最时新的野味小河虾,配上西洋来的辣子,格外鲜香。柔娘费好大功夫,着小厨房研制出来的。”
虽然大家不大喜欢沈月柔,但毕竟是一片孝心,也不好说什么,每人夹了一筷子。
这一夹,倒对沈月柔改观了。
东西是真好吃啊!
大家吃得赞不绝口。
一盘虾不多时便被吃个精光。
宁夫人要做个一府主母的样子,当即重赏瑶光院小厨房。
连宁司师都吃美了。
她在边塞,顿顿都只有大肉浓汤,这般鲜的野味,是许久没吃过了。
姑爷和两个孩子更是,长居塞外,连小河虾都没吃,这一吃便吃了不少。
“嫂子别的不行,倒会吃。”宁司师说。
又把沈月柔气得失去表情管理。
宁夫人也见不得沈月柔得意,但她估计着宁国公在场,万不能闹得一家不和。
她便转移话题:
“这辣炒河虾好吃是好吃,就是有些咸,吃了口渴。”
沈月柔马上来精神了。
老女人,这都是你自找的哈。
一箭三雕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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