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残照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葫芦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顺手递给我一本,说:“这个你应该会喜欢。”我接过来,是一本社会学研究,书页里还夹着她的笔记,密密麻麻,清晰又有条理。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努力。她从来不说自己辛苦,也不会强调自己有多拼命,可她确实比绝大多数人都更加用力地活着。她能轻易闪耀,并不是因为她站在高处,而是因为她从未停止奔跑。她的一切,并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哦,除了我。又是一次福利院活动结束的夜晚,我们照例一起走回学校。她走在我身侧,夜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侧过头看我,忽然道:“我们在一起吧。”她的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决定。我脚步一顿,侧头看她。她的目光坦荡,没有羞涩,也没有犹豫,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我嗓子发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
《残照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顺手递给我一本,说:“这个你应该会喜欢。”
我接过来,是一本社会学研究,书页里还夹着她的笔记,密密麻麻,清晰又有条理。
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努力。
她从来不说自己辛苦,也不会强调自己有多拼命,可她确实比绝大多数人都更加用力地活着。
她能轻易闪耀,并不是因为她站在高处,而是因为她从未停止奔跑。
她的一切,并不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
哦,除了我。
又是一次福利院活动结束的夜晚,我们照例一起走回学校。
她走在我身侧,夜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侧过头看我,忽然道:“我们在一起吧。”
她的语气平静,像是陈述一个再自然不过的决定。
我脚步一顿,侧头看她。
她的目光坦荡,没有羞涩,也没有犹豫,仿佛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我嗓子发紧,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却笑了笑,主动牵住我的手,掌心温暖而坚定。
“你可以不用答应我,但我想让你知道,”她低声道,“我喜欢你。”
她的光一直那么明亮,而这一次,她把光投向了我。
我低头看着她握住我的手,指尖温暖,掌心柔软,甚至带着一点点细微的力度,像是在笃定着什么。
心跳声猛地撞进耳朵里,震得我胸口发闷。
她说她喜欢我。
她喜欢我。
这句话在脑海里滚了一圈又一圈,像是一场从未想象过的梦境。
我的指尖微微蜷缩,心里翻涌起一阵陌生的快意。
她喜欢我。
那个总是站在光里的人,那个被所有人仰望、被世界温柔以待的人,她喜欢我。
她不缺朋友,不缺崇拜她的人,也不缺同样优秀、同样耀眼的追求者,可她偏偏喜欢我,一个出身卑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我。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踩上了某种命运的节点?
我终于也能站到光里了?
这股情绪让我有点晕眩,甚至有点可笑的膨胀感。
我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她的掌心里微微回握,指尖像是沾上了一丝光亮。
她喜欢我。
就好像——我赢了一场根本不属于我的胜利。
这种感觉让人上瘾。
可随之而来的,是深刻的羞耻感。
我的喉咙发紧,指尖冰凉。
她是真心喜欢我,而我呢?
在这一刻,我居然会去想自己“赢”了她。
说“再吃最后一口”,可下一秒就会毫无心理负担地把一整块蛋糕都吃掉。
她并不完美,但她比完美更真实。
只是,我始终没有办法完全融入她的世界。
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有无数道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她的朋友总是会下意识地多看我几眼,像是觉得奇怪,又像是在打量什么。
有次她带我去参加朋友的生日聚会,那些原本和她关系很好的男生女生,看我的眼神多少有点异样。
有人试探地问她:“你们……在一起了?”
她理所当然地回答:“是啊。”
对方沉默了一瞬,扯着嘴角笑了笑,说:“没想到。”
那天晚上回去后,我忍不住问她:“你朋友是不是觉得我们不合适?”
她正低头给我缠手上的小伤口,听到这话,抬头看了我一眼,眉毛微微皱起来。
“你在意这个?”
我垂下眼睛,没说话。
她轻轻叹了口气,把药膏盖好,伸手环住了我的脖子,把头搁在我肩膀上,闷闷地说:“他们觉得合不合适,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她总是这样,简单又直白。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那些复杂的顾虑,没有那些多余的自我怀疑。
她想要的东西,她就会牢牢抓住,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而我呢?
我从小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习惯了谨慎,习惯了退让,习惯了自我设限。
她轻轻蹭了蹭我的脖子,语气软下来:“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也不是因为你迎合了什么……只是因为是你。”
“你能不能试着也喜欢一下自己?”
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但却像是用尽了全身的耐心。
她一直都在努力让我相信,我值得被爱。
我微微闭上眼睛,感受到她的体温从肩膀传来,像是某种安抚。
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立刻改变,但她一次次地告诉我,一次次地让我尝试去相信,我也许真的可以站在光里。
她愿意给我时间。
而我也愿意,为了她,慢慢往前走一点。
6时间就这么过去,大学四年转眼到了尽头。
我去考了辅警,她投递简历,准备做记者。
她的目标明确得让我有些惊讶。
她没有像大多数同学那样犹豫去留,也没有被家人安排一条稳妥的路,而是固执地选择了新闻行业,甚至一开始就把目光投向了那些危险
知道她会来,她当然会来。
那天福利院办活动,孩子们穿上了别人捐赠的旧衣服,排着队在院子里唱歌。
她站在人群中,笑着给他们拍照,像是生怕错过每一个表情。
等到活动结束,天已经暗了下来。
孩子们被阿姨们带回宿舍,院长把剩下的饭菜分给我们,我们就在廊下坐着,一边吃一边聊天。
她问我:“你也是A大的?”
“对”我低头扒着碗里的饭,没看她。
“加个微信吧,以后我会常来的。”
“做不到就别说这种话,他们会当真的。”
我抬头看她,想在她脸上看到一丝窘迫。
然而并没有,她依然坚持道“我知道,我会常来的。”
鬼使神差的,我答应了她。
她真的常来了。
每个月至少一次,有时候带着朋友,有时候一个人。
她会帮着院长整理捐赠的物资,会陪孩子们玩游戏,会在饭点时系上围裙,学着给一大群孩子分饭。
最开始,我等着看她什么时候厌倦,什么时候放弃。
可她没有。
她来得越来越勤,有时甚至比我还熟悉这里的孩子。
小月是个聋哑孩子,初学手语常常耐不下性子来,她倒是有耐心,自己学了就一点点教。
两个人能在墙角安安静静地坐一下午。
院长提起她的时候,眼里满是欣慰,说“这个姑娘心地真好”,孩子们看到她就会扑过去,拉着她的手叽叽喳喳地讲学校的事。
我站在一旁,心里有点说不清的滋味。
她的确和其他人不一样。
那些做志愿活动的人,大多数只是来拍几张照片、待几个小时就走,可她是真的融入了这里。
她不施舍,也不怜悯,她只是和孩子们相处,和我相处,仿佛我们本该如此。
但是我仍有疑心,请原谅我,我见过太多人的离开,我没法相信生活这样顺利的她,能够真心理解我们这群可怜虫,怜悯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3有一天活动结束得晚了,她提议一起回学校。
“你平时怎么回去?”
她问我。
“走路。”
“那今天一起吧。”
她轻轻笑了笑。
夜风吹过,她走在我身侧,步子不紧不慢,像是在刻意迁就我。
我本想随便聊几句就结束这个夜晚,可她忽然开口:“你不喜欢我,对吧?”
我一怔,侧头看她。
她仍然是那副平静又温和的样子,没有愤怒,也没
会去暗自得意,会去沉溺在这点微不足道的优越感里。
这像是某种本能的卑劣,是寄生在我灵魂深处的阴暗小虫,在我得到光的瞬间便迫不及待地探出头来。
我低下头,紧紧抿住嘴,生怕自己露出什么不堪的表情。
她以为我是因为紧张才沉默,而她从不逼迫别人。
她只是笑了笑,像是已经知道答案了一样,轻轻晃了晃我们的手。
“回去吧,”她的声音很轻,“风有点凉了。”
我没说话,只是垂着眼睛,默默跟上了她的步伐。
夜风吹来,吹得我脑海里的杂念一片狼藉,可她的手仍旧温暖,仍旧坚定地牵着我。
我想,我终究是贪恋着这点温度的。
5我和她恋爱了。
她的世界向我敞开,从此不再只是远远观望,而是身临其境。
她的朋友、她的习惯、她生活里那些我曾经以为遥不可及的东西,突然都变得具象起来。
我开始真正认识她。
她的确很好,甚至比我想象得更好。
她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温柔而坚定。
她永远不会轻易对任何事情下判断,总是习惯性地先去了解、去思考,然后才做出决定。
她对待所有人都很耐心,哪怕是在街上被陌生人问路,她也会详细地说清楚,还会耐心等着对方确认有没有听懂。
她会把零碎的时间用来积累知识,吃饭时听播客,走路时看新闻,一旦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她就会掏出手机记下来,等有空的时候再去查阅更多资料。
她真的热爱她的专业,甚至称得上是痴迷。
她会熬夜看各种新闻纪录片,会为了一个选题跑很远的地方采访,还会因为一个深夜看到的社会新闻掉眼泪。
我渐渐明白,她做的那些事从来不是施舍。
她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她热爱世界,想要靠近人群,想要触碰那些真实的、滚烫的、带着故事的生命。
她有点小孩子脾气,生气的时候不爱说话,会坐在一边闷闷不乐,等着别人来哄。
她很难得有懒惰的时候,但一旦犯懒,就会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甚至抱着我不让我动,嘴里理直气壮地嘟囔着“再躺五分钟”。
她偶尔也会有点小自恋,试衣服的时候会对着镜子转来转去,眯起眼睛问我:“我是不是比橱窗里的模特还好看?”
她吃甜食的时候会眨着眼睛对我
年人身子弱,摔一下得在医院躺好久,心里还总是内疚自己没放好钱。
我和同事通宵达旦终于摸到了一点苗头。
一群小混混组织,派一些辍学的中学生行动。
锁定目标后,我们继续在重点地区把守,意料之中的,他们又出现了。
我直接拦在了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毕竟还是些孩子,看到我拦在前面立马减速了。
只是没想到另一个巷子里的小混混突然骑着车冲过来,在被撞飞的那一刻,我还在想今天又有理由跟她联系了。
倒地后左腿又传来剧痛时,我就知道我完了。
医院通知我要截肢,我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点头。
签下手术通知书时,我就已经做了决定。
我要和她分手。
因为自卑,因为愤怒,因为我意识到——在她永不停歇地奔跑时,我已经停下了脚步。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连完整的身体都不给我。
我再也不能追上她了。
我没有告诉她受伤的事,也没有在她联系我的时候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在病床上写了一封信寄给她。
信里没有提伤病,也没有留恋。
我只是平静地控诉她在这段感情中的低存在感,列举了她的缺席、她的忙碌、她对这段关系的忽视,甚至最后一句话都带着刻意的冷漠:“你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你不懂得爱。
“信寄出后,我等着她的回信。
但我等来的不是她的解释,不是她的愤怒,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的死讯。
9她死了。
幸亏听到消息后我是坐在椅子上。
消息是她的同事发来的。
她在战乱区采访时遇袭,尸骨随着她的遗物一块运回。
还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只有三岁大。
我站在机场,望着那两个孩子。
他们紧紧牵着手,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人,眼里没有害怕,只有长时间流浪后对未知的麻木。
她带着他们从那个地方逃出来,却没能活着走到终点。
“他们是她拼了命救下来的。”
她的同事拍拍我的肩。
葬礼办得很简单。
她的家人表情平静,仿佛只是送别一个远行的亲人,而不是埋葬一个再也无法归来的人。
他们没有为她的选择后悔,也没有指责她的决定。
“这就是她。”
她的母亲轻轻地说,“谢谢你。”
我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墓碑上的名字,想起很多年前她随口说的那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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