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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孩子娘说她是寡妇结局+番外小说

三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是啊!孩子吃苦受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露面啊?”“哎哟喂,真不要脸!”“咳忒!”要说这些八卦情报团唯一的优点,那就是一但抓到八卦漏洞,就能摒弃以往所有是非恩怨,众志成城站统一战线。盛乔气定神闲拉着盛原往后退了一步,等着下一回合。盛巍等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对着气势汹汹的捕快们,屁都不敢崩一个。覃玉兰已经露了怯,但方才听到她孙子居然已经是个秀才,满心惊喜,还是硬着头皮嚷嚷。“谁说我们跟儿子断绝关系了?哪家屋里没有小吵小闹啊!我辛辛苦苦生养我儿子,没证没据的谁敢说我们断绝关系了?那会她兄妹俩还没出世呢,知道什么?”没断绝亲缘关系那这就是家事。俗语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意义就截然不同了。徐力蹙了眉,跟着众人看向兄妹俩,只见女孩双眼通红,...

主角:盛源盛乔   更新:2025-03-29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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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源盛乔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你孩子娘说她是寡妇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是啊!孩子吃苦受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露面啊?”“哎哟喂,真不要脸!”“咳忒!”要说这些八卦情报团唯一的优点,那就是一但抓到八卦漏洞,就能摒弃以往所有是非恩怨,众志成城站统一战线。盛乔气定神闲拉着盛原往后退了一步,等着下一回合。盛巍等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对着气势汹汹的捕快们,屁都不敢崩一个。覃玉兰已经露了怯,但方才听到她孙子居然已经是个秀才,满心惊喜,还是硬着头皮嚷嚷。“谁说我们跟儿子断绝关系了?哪家屋里没有小吵小闹啊!我辛辛苦苦生养我儿子,没证没据的谁敢说我们断绝关系了?那会她兄妹俩还没出世呢,知道什么?”没断绝亲缘关系那这就是家事。俗语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意义就截然不同了。徐力蹙了眉,跟着众人看向兄妹俩,只见女孩双眼通红,...

《世子,你孩子娘说她是寡妇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就是啊!孩子吃苦受罪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露面啊?”

“哎哟喂,真不要脸!”

“咳忒!”

要说这些八卦情报团唯一的优点,那就是一但抓到八卦漏洞,就能摒弃以往所有是非恩怨,众志成城站统一战线。

盛乔气定神闲拉着盛原往后退了一步,等着下一回合。

盛巍等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但对着气势汹汹的捕快们,屁都不敢崩一个。

覃玉兰已经露了怯,但方才听到她孙子居然已经是个秀才,满心惊喜,还是硬着头皮嚷嚷。

“谁说我们跟儿子断绝关系了?哪家屋里没有小吵小闹啊!我辛辛苦苦生养我儿子,没证没据的谁敢说我们断绝关系了?那会她兄妹俩还没出世呢,知道什么?”

没断绝亲缘关系那这就是家事。

俗语说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徐力蹙了眉,跟着众人看向兄妹俩,只见女孩双眼通红,抿着嘴挽起兄长的衣袖。

“我哥哥手臂上这条疤痕,是九岁的时候被盛家人用藤条打出了血留下的,还有尾指上的刀疤,是十二岁的时候被盛家人用镰刀割伤到了骨头,养了许久才好,差点连笔也拿不住…”

盛乔快速擦了下眼睛,抬头撩起额角的刘海,“我小时候只见过两次盛家的人,第一次是七岁,我爹带我回去看他生病的母亲,让我喊了声祖母,却被踹翻在地,是我爹背着我回的家,躺床上养了一个多月才消疼…”

“这额头的伤,是我九岁的时候被盛家人用石头砸伤留下的,仅此两次,打那以后我就把他们的脸都给忘干净了…”

覃玉兰脸红脖子粗,“你,你闭嘴!”

“住口!”

徐力浓眉一竖沉喝,“听她说完!”

“对!老婆子你心虚什么!听她把话说完!”

“乔丫头,大伙都在呢,你别怕,继续说!”

“谢谢…”

盛乔垂眸,颤抖的眼睫眨下两颗水珠。

“…我爹性子温和老实,是梧桐村里出了名的孝子,若不是当年盛家人意图要我娘的命,他也不会反抗父母闹到断绝关系,虽然我们后来辗转搬去了很远的乡下,可我爹心里还是挂念着他的父母,每隔几年就偷偷去梧桐村看望…”

“他对他的父母还有期望,所以每次要么带上我哥,要么带上我一起来,他就是想让他的父母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尽力去挽回一点已经断绝的亲情。”

“可是,我们兄妹每次跟着去就会带着一身伤痕回来,我娘心疼难耐,但她理解我爹的孝心,每次哄着我和哥哥说,祖父祖母只是还在生气而已,不是不疼我们,让我们别恨别怪他们…”

……

女孩哽咽说着,一字一泣,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落,砸得众人的心跟着缩一缩的。

好些个妇人都抹起了眼泪,恶狠狠瞪着呆愣的一家人。

“…后来阿娘去了,阿爹为了养活我们兄妹,天天早出晚归去帮人搬货做工,晚上回来还要编簸箕拿去卖,然后在码头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压断了腿,没钱请大夫硬生生把小毛病拖成瘫痪在床,又缺衣少食,大病小病不断把身子拖垮了…”

“哥哥没钱再去书塾,把家里的笔墨书本都卖了给爹治病,我天天帮人洗衣做工,还要耕地种田,为了省点药钱,经常要爬到深山里摘药草,摔进山洞里晕死过去,醒了也要自己爬起来慢慢走回家…”


盛乔抿嘴,魏大勋版忍笑。

旁边小冬使劲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

覃玉兰气急怒斥,“…丢人现眼的东西,外头站着去!”

何春凤羞恼低着头往外走,小冬突然嗖一声冲出去越过何春凤,砰一声把厨房小门拉上,利索扣上铁锁,钥匙往怀里一塞,憨憨对傻眼的人点点头,又回到姑娘身边站好。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

“咳…”

盛乔没忍住,掩嘴低咳了一声,心里小人儿笑得滚地。

她不熟悉何春凤,但听父兄说过这恶妇很阴狠,可这会她总算看明白,何春凤根本就是个眼界短浅狗仗人势的蠢货,以往不过是替那真正阴狠的婆婆担了罪名而已。

屋里气氛再一次异常尴尬,里长张松扬起笑脸开口打破了沉默。

“阿廉啊,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爹娘对你的看重咱们村的人都晓得,如今那些往事也算过去了,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你的儿子,他可是秀才相公,今年还要春闱的呢,总不能这样和家族僵着不是?”

“趁这新年喜庆,不如就此把往事翻过去,搬回去一家子团团圆圆,开宗祠让你儿子认祖归宗,于谁都是好事,不是吗?”

盛廉顶着几人迫切的目光沉默,直到后背被女儿轻轻点了下,才悠悠开口。

“…我也明白里长的意思,只是阿原如今要上学,早出晚归的,乔乔也要在这忙活生意一边照顾我,我这腿脚算是废了,要是搬回去总不能指望父母来伺候我吧…”

“哎呀,我当是什么呢!”

覃玉兰连忙起身上前一屁股挤开盛乔,拉着儿子的手笑道:“娘照顾儿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早就想好了,今天来先接你和阿原回去,咱们村离这也不远,你弟弟有牛车呢,可以每天送阿原来这上学,晚上再跑一趟来接他回去就是了。”

“至于乔丫头我也想好了,毕竟大着肚子不能太劳累,就让阿珠留在这帮忙做生意,白天我也可以叫阿杰他媳妇来帮把手干活,用自家人总好过用外人不是?”

盛廉父子不约而同看向盛乔,眼神带着诧异。

乔乔居然料想得一点没错…

尽管早就料准这些人的来意,但父子俩也不免心中发寒,小冬更是握紧了小拳头,面露鄙夷。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覃玉兰满脸慈祥笑意,“阿珠,还不赶紧跟你堂姐说句话,以后就是一块住这的姐妹了。”

盛珠笑盈盈上前,“堂姐,那天是我阿娘不对,主要是太久没见到你太惊讶了,所以才会胡乱说话得罪了你,你别见怪。”

门口靠着的何春凤也连忙走过来,赔着笑脸一把挤开小冬。

“是啊是啊,都是我这脑子犯糊涂了,乔乔你别怪二婶啊,以后有什么活尽管让我和你妹妹干,你好好在家做些轻松的活就行,大伯,阿原,你们放心,我肯定会好好照顾乔乔的!”

“……”

盛廉再也难忍怒气,“我…”

“爹爹。”

盛乔突然开口打断父亲的话头,可怜兮兮看向覃玉兰,“我,我不能一起跟爹爹哥哥回家吗?”

“…呃,这你不是得在这摆摊嘛,这屋空着也可惜不是?”

覃玉兰勉强扯起嘴角,“好孩子,有你婶婶和阿珠在呢,断不会累着你,家里也有我们,指定能照顾好你爹和哥哥的。”

盛乔悠悠叹了口气,泫然欲泣,手在父亲的后背轻轻点了点。


摊了张炊饼给盛廉当早饭,兄妹先去拿棉袄,刚出了后屋刘大娘也正好回来。

“刘大娘早呀。”

“哎,早啊,这是去哪呀?”

“这不昨天拿到摊位契书了,这会裁缝铺拿昨天做的棉袄,再出去买些食材,准备明天开张摆摊呢。”

“哎哟,这么快都办好了么,我还想着问问你要不要你叔去帮个忙呢,他认识的人多些,怕你们年轻人不懂,摊位在哪呀,我让附近认识的人都帮忙看着点。”

“就在胡同外头,对面典当行的旁边,很近的,以后我有啥不懂的指定来麻烦您和叔啊。”

盛乔笑容灿烂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大娘,这是我做的炊饼,您拿回去给大叔和孩子们尝尝。”

“哎,这可不行!”

刘大娘笑着推回去,“我说昨天怎么香喷喷的呢,原来是你在做炊饼呀,你这还没开张呢,哪哪都需要银钱的,大娘心领就好了,拿回去给你爹吃多点,把身体养好才重要呢。”

盛乔坚持塞进她手里,“大娘,您就当帮我试试口味嘛,也多亏了您和大叔的好名声,那杂货铺子的掌柜才会给我算便宜许多,我都是在占便宜了,这点东西算什么,以后还要您和邻居大伙们多多照顾生意呢。”

“哎,你这小嘴儿真真是让人稀罕!”

刘大娘眉开眼笑,“行,那大娘就收了你的好意,祝愿你生意红火,平平安安的,哎哟,这饼闻着咋这么香呢…”

“谢谢大娘,您回屋好好尝尝,我和哥哥先出去了啊。”

“哎,好…”

盛原腼腆冲妇人点点头,跳脚跟上妹妹出了胡同,才低声开口。

“乔乔,你不是说这刘大娘有点贪小便宜吗,你怎么还和她这么聊得来?”

盛乔笑着摇摇头,“世上有几个人不贪小便宜呀,看怎么贪而已,刘大娘这种只是皮毛,不碍事,拿人手短罢了,多给她一点小甜头自然就向着你了。”

“哥哥,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你是读书人,心有丘壑眼光放高些是自然的,但也得了解些最平常不过的平民心态生态,不要一味沉浸在书本里那种纯净的世界,得多多接触点地气。”

“…地气?”

盛原面露疑色追问,“什么叫地气?”

“唔,譬如说耕田吧,爹虽出身农户,但阿娘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小姐,你自小就跟阿娘读书识字,自然也沾染了些她骨子里属于读书人的清高孤傲。”

“你打小就奔着科举中榜这条路去的,所以爹也从来不让你下地干农活,自己怎么累都要供你上书塾,就为了不想你以后跟他一样做个泥腿子。”

盛乔转头看了沉思的人一眼,继续说道:“所以,你虽然也是农家出身的孩子,但对耕田种地这些事知之甚少,对村里那些微不足道平常至极的小是非小矛盾也少有注意,那自然也不能体会农民辛辛苦苦埋头耕种,欢欣鼓舞秋收丰足的心态,还有平民百姓对各种事情产生的各种复杂情绪,人间百态。”

“哥,我说这些不是让你亲自去耕田尝试苦楚,也不是让你天天去听那些三姑六婆的八卦言谈,只是让你平时要用心注意观察平民百姓生活中的琐碎点滴。”

“这样你以后做了一方父母官,就能更加深切体会民生民情,对你的仕途也大有益处,不是吗?”

“……”

盛原眨了眨眼,缓缓点头,“乔乔,你怎么会懂这些呢?”

盛乔扬眉一笑,“不是说了,你屋里那堆旧书我都翻遍了,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可我那几本只是史书而已呀。”

“呃,对啊,就是史书,我就是让你学习史书里那些大人物的治世思维,多多体察民情,深入民心,没错吧?”

“嗯,有道理…”



拿了三套棉袄棉裤回到家,盛乔催着父子俩穿上。

“我是大略比划尺寸的,没想到还挺合身,哎,爹你怎么又脱下了?”

盛廉稀罕摸着绵软的布料,眼中含泪,“我又不出门,家里被褥也暖和,这么好的棉衣,我留着过年再穿…”

“衣服买回来就是要穿的呀。”

盛乔无奈说着,伸手阻止也要脱下的盛原,“你更加要穿着体面些,走出去也能像个样,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到时候挣了钱咱再买就是了,都穿上,不然我生气了啊。”

盛原只好重新穿上,又被妹妹压着换了新鞋子,偏瘦的高挑身材多了长款棉袄修饰,一下子就感觉壮实了许多,浅青的颜色配着一张稍微白皙的俊脸,浑然一个清冷俊朗书生的Feel。

“嗯,真好看,这裁缝手艺不错,以后就认准他家了。”

盛乔满意打量一番,又上前帮着父亲穿好新衣,整理一番才笑开,“瞧,这才是我那帅气的爹爹嘛,不许脱了啊,我跟哥哥出去买食材了。”

“…嗯,当心点啊。”

兄妹俩出了门,盛廉才垂眸摸着崭新的衣袖,双眼逐渐模糊。

“阿音,闺女跟你一样,都喜欢做这个颜色的衣裳给我…”

“阿音,咱们的儿女都长大了…”

*

盛原负责推车,傻眼看着妹妹狠狠砍价买买买,不一会推车下方放炭炉的空格已经塞满。

盛乔也没买多少,她准备先只做上午,下午空余时间用来备菜和研究别的生意。

她的面点手艺只是入门级别,最擅长的还是颠锅做菜。

但开饭馆成本太高,她得再做点啥小本买卖,加快速度赚钱筹备资金。

走到一个肉摊前,盛乔挑了两块梅花肉,伸头看了眼老板身后的木桶。

“大叔,那些猪下水您都不要的呀?”

“臭烘烘的要来做啥,拿回去喂猪的。”

盛乔摸摸鼻子,“那您能给我一点吗?”

老板也干脆,不带问一句就拿了根草绳,随意抓起一把束紧就递过来。

“谢谢大叔。”

盛乔笑眯眯接过放到下方的木桶里,又进了旁边一家香料铺子,挑了几样认识的寻常香料付钱。

红烧香辣猪大肠,夜市小吃摊的招牌菜,她的拿手绝活。

“咦?” 盛原突然看着前方顿住。

盛乔顺着他视线看去,“怎么了?”

“…是祖母和二叔二婶。”

……


看着满满当当的小厨房,盛乔浑身轻松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一番,烧了一灶干草取草木灰泡水,等待沉淀再舀了上面的清水和了一碗面,又用半碗粗麦面和小份白面和清水水搅拌好,都端进屋塞到被窝里头。

古代没有酵母,但她知道碱也能发面,可问了好几处都说没有,只好试着用草木灰制造碱水和面,又弄了一碗自然发酵的老面。

这边的包子面点她试过,口感发硬没有发酵的,如果她能做出发酵松软的包子,那成功率大大提升。

天色暗下来,盛乔又出门赶去裁缝铺拿回了鞋子和毡帽。

父子俩一个带着厚厚的毡帽左摸右摸,一个穿着新布鞋左看右看。

“这帽子真暖和,得多贵啊…”

“是呀,这鞋子里面还夹了棉絮,乔乔,你这钱可不能这么花呀…”

盛乔笑着摇头,“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着一身破棉袄出去,还没开口就被人轻看一眼了,气势就矮了一截,我还做了三套棉袄棉裤给你们,哥哥过些时候要去县学读书,总要多一套换着穿的,后天就能拿了。”

盛廉一愣,“怎么还做棉袄了呢,我在家又不出门,不冷,还是赶紧去退了吧,给你哥做一套就行了。”

“没事,这点钱省下来也没多少,总好过冷病了看大夫花钱。”

盛乔说着起身去看被窝里的两碗面,惊喜发现那草木灰和的面已经开始发酵膨胀了。

“我去厨房做炊饼当晚饭!”



翌日天刚亮,盛乔就出门买了些肉和菜回来,然后一整天窝在厨房里捣鼓,把两碗都成功发酵的老面用了个精光,而父子俩终于经历了人生第一次吃到撑胃的感觉。

入夜,盛原打着饱嗝又去河边挑了满桶的水回来,见妹妹终于熄了灶肚里的柴火,长松了口气。

“端这碟手抓饼去屋里,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盛原看着碟子里焦香四溢的薄饼,尽管肚子饱得难受还是吞了吞口水。

他不是没有吃过包子炊饼,但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做的特别松软香甜,怎么吃都不厌。

屋里,坐在小厅炭炉前的盛廉见又一碟进来,无奈叹了口气。

“原来你妹妹会做这么多好吃的,只不过以前没银子买东西做。”

“可不是,爹,我总觉得乔乔变化太大了,让我有点…”

“有点什么?”

盛乔端着揉好面的碗进来放下,陇上一层粗布,没好气瞪了眼哥哥,“我以前那是叫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咱有本钱开店了,那我自然要使出浑身解数弄些新菜式呀,哥哥,你能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吗,我是盛乔,是你亲妹妹,还能被鬼上身了不成?”

虽然还真是被鬼上身了。

“啧,说什么傻话。”

盛廉个瞪了眼儿子,“你妹妹说得没错,以后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了吗?”

盛原摸摸鼻子点头,“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乔乔那次晕倒醒来有些变化,担心她。”

“我知道。”

盛乔认真点头,“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还真是那天晕倒醒来之后,改变心态的,我想通了,阿娘已经走了那么多年,咱们也该振作起来了,不然她泉下有知我们还在受苦,那该有多难过呀。”

“…对,你们阿娘临走前有多放心不下,咱们是该振作起来了,让她好好安息。”

“对呀,眼睛长在前面,总要往前看的。”

盛乔微笑看着泪光闪烁的父子俩,把碟子里的手抓饼分开三块,“继续试吃吧,这叫手抓饼,比炊饼要松软许多,吃完再告诉我今天那么多新品种,哪个比较好?”

“……”

父子俩又塞了半块薄饼,摸着肚子回味。

“爹觉得那咸菜包子肉包子,素菜炊饼鲜肉炊饼…唔,香葱炊饼,还有这个手,手抓饼,颊齿留香,非常不错。”

“哥哥呢?”

盛原打了个饱嗝,伸手去掀开盖住碗的粗布,好奇不已。

“我觉得都很好吃,比我这辈子吃过的所有东西都要好吃,乔乔,我感觉你做的包子皮比里头的肉馅还要好吃,就是靠这个什么老,老面吗?”

“嗯,加了这个面团就能发酵起来,面皮就能松软膨胀增加口感,别掀开久了,要暖和才能发酵。”

盛乔把粗布盖好,托腮思索着说道:“爹是这里的人,哥哥又在这读过书,口味自然比较适合本地人,那我就先卖咸菜和肉包子,素菜和肉馅炊饼,香葱炊饼和手抓饼,其他的以后看情况再加。”

“哥哥,等拿了新棉袄回来,你推着车跟我去买食材,然后再去趟书斋吧,把该买些新书和笔墨纸张都买了,顺便帮我写张价格表贴到推车上,盛记面点铺后天正式开张!”



又是一天清早,盛乔精神抖擞起床套上衣服走出小隔间,给睡在小客厅木榻上的父亲掖好被角,拿了底下的尿壶出了后屋,沿着小河边走到简陋茅厕房倒了,战战兢兢蹲了会简陋茅坑出来,蹲在河边洗干净尿壶才往回走。

天色尚早,湿冷湿冷的,河对面的小路只有寥寥几个挑着扁担的卖货郎走过。

盛乔深吸一口天然无污染的空气,嘴角微扬。

刚来那会她很茫然挫败,上辈子为了哥哥累死累活半生,结果惨淡收场,没想到重活一辈子,还得多照顾一个瘫痪父亲,未来更加黑暗。

但不同的是,上辈子的她没有人疼爱,但这辈子的爸爸却给了她从没感受过的父爱,哥哥手笨脚笨不善言语,但对原身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疼爱有加。

外人都说原身命苦被父子俩拖累,但她有原身记忆,日子虽然穷苦,但她一直很幸福,她是心甘情愿为疼爱她的父兄付出所有,每天争着干很多活,很累,但心里装却是满满的暖意和希望。

不像现代的她,身心皆累皆空,茫茫不得安宁。

屋里

盛原已经洗漱完,正在用小铜壶煮水,看到妹妹回来,蹙眉上前拿过尿壶放好。

“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姑娘家,这些脏活让哥哥做,水已经热好了,来,赶紧洗脸暖和暖和…”

“嗯。”

盛乔微笑接过温热的布巾敷到脸上,舒服叹了口气。

瞧,她不是怕累,而是怕累得没有价值,没有希望。

……


盛乔一口气说了五六个命运悲惨的女人,才满脸鄙夷长长吐了口气。

“这附近家家媳妇咱们几乎都认识,你仔细想想,有哪个成亲之后过得舒服些的?就算是对面茶馆的老板娘,爽朗能干,儿女双全,娘家得力,可怎么样呢,还不是天天要被她那恶婆母鸡蛋里挑骨头?”

小冬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歪头。

“可,这些都是很平常的事呀,哪个媳妇不受婆母气的?”

”呵呵。“

盛乔僵硬扯了扯嘴角,“就是因为连你们这些女人都觉得这是平常现象,所以我才更不想嫁人啊,钱我自己能赚,活我自己会干,架我自己能打,我特么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去嫁个沙猪男,天天受那窝囊气!”

小冬早已习惯自家姑娘私下说话的方式,疑惑抿嘴,“…可是不嫁人,会一辈子被戳脊梁骨说闲话的,而且没有儿女傍身,那老了死了该怎么办?”

“凉拌。”

盛乔嗤鼻一笑,“甭管皇帝还是乞丐,是个人死了都会腐烂化泥滋养大地,有啥好忧虑的?难道有儿女我就能复活不成?少点操劳我指不定多活几年呢。”

“不过你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自个的名声倒没什么,可我哥哥将来是要科考的,要是榜上有名做了官,那我不能拖后腿啊…”

小冬眨眼看着沉思的姑娘,斟酌着说道:“姑娘,少爷现在已经是秀才了,那姑娘你就是官眷,官眷不能不成亲的,会被官府查名配亲的…”

“啊?”

盛乔一愣抬眼,“啥意思?我怎么不知道有这规矩?”

“…我也是当乞儿的时候,听一些老乞丐说的,唔,好像是说做官的人领朝廷月俸,那家里的官眷女人吃的也是朝廷的银子,也要为国,呃,为国效力啥的…”

“嗤,为国效力就要逼着人成亲生孩子?再说我哥得明年中了举人才有月俸拿吧。”

小冬挠挠头,“应该说是什么延绵人才啥的,反正说是官眷女子要是满二十还是二十二吧,如果还未出嫁就会由官府做主配亲,父母都不能插手的呢。”

“…特么的有病!”

盛乔无语撑着额头,盯着那忽闪忽闪的炭块苦思。

这边的女子成亲洞房那晚,要是白帕子上没落红就代表不洁,夫家有权利退回或者处以私刑的,而那女子的命运更悲惨,轻则落发为尼或送进寺庙,重则为了家人名声上吊自尽,更甚者会被族人当众烧死或浸猪笼,反正这辈子就算彻底完了。

而且古人不懂,不是每个女性初夜都会落红,所以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原身记忆中,石头村就曾经有两个例子,那两个可怜的女孩被送回娘家当晚就上吊死了,她们的家人还要背负一辈子的指指点点。

她穿越过来那会就实打实跟人睡了,就算她有办法设计能让那白帕子落红,可这两个月以来,她所认识的媳妇就没一个活得舒服点的,她也就下定了决心不嫁人,可没想到现在又来这么一个难题…

小冬很是忐忑看着苦恼的主子,小声开口。

“…姑娘,你这么聪明会说话,就算嫁了人那公婆肯定也会很喜欢你的,老了没有儿女傍身真的会很惨的,你看街上那个卖菜的毛婶子,刚成亲两月就变成了寡妇,又没孩子,夫家都怪她克死丈夫,一辈子过得那叫一个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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