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和“自作自受”。
沈昭宁刷着视频，看着屏幕里狼狈不堪的陆瑾川，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才只是开始。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投向窗外，那里曾是她坠落的地方。
04窗外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落地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昭宁刚洗完澡，穿着丝质睡袍，正端着一杯红酒，欣赏着窗外的电闪雷鸣。
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急促而杂乱，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癫狂。
沈昭宁皱了皱眉，走到可视门禁前。
屏幕上，一个浑身湿透的身影紧贴着单元门，雨水顺着他苍白的面颊往下淌，头发凌乱地粘在额前，正是陆瑾川。
他那双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摄像头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屏幕看到她。
她按下通话键，声音听不出情绪：“有事？”
“开门！
沈昭宁，你开门！”
陆瑾川的声音嘶哑，被雨声和风声切割得断断续续，“我知道是你！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对不对？”
沈昭宁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在雨中狼狈不堪的样子。
“你也是重生的，对不对？！”
陆瑾川猛地提高了音量，几乎是在咆哮，“告诉我！”
沈昭宁嘴角扯出一个细微的弧度，按下了开锁键。
门刚一弹开，陆瑾川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带着一身的寒意和水汽。
他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玄关摸索着，试图抓住什么。
“昭宁……昭宁……”他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脆弱。
沈昭宁靠在客厅的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陆瑾川摸索着从湿透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紧紧攥在手心，然后颤抖着伸向沈昭宁的方向：“昭宁，你看……这是玉镯……我找到了，我一直收着……前世是我不对，是我混蛋……这辈子，这辈子我们好好过，行不行？”
他脸上混合着雨水和或许是泪水的东西，表情是沈昭宁从未见过的卑微和乞求。
沈昭宁没接那只玉镯，反而拿出手机，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
“……情况很危急，需要立刻手术……但是她的角膜……角膜还能用……那就用。
别浪费。”
陆瑾川的声音，冰冷而清晰，透过手机扬声器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那是他前世在她弥留之际，对医生说的话。
陆瑾川脸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