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您,我也不知道这女人要抛了我,独自觅那荣华富贵去!”
李笑言露出个温和的笑:“如今你也解恨了。”
我站在后院门口。
其实那句解恨了,是对我说的吧?
可是还没完呢。
谁来赔我蹉跎的光阴?
13连着几个月,谢修泽都像被霜打了的花一样,直发蔫。
知道了赵大原来不是赵婉儿的什么弟弟,而是姘头,再知道赵婉儿的孩子不是他亲生,每一个对他都是沉重的打击。
记忆骤然退回到七年前的那些时日,他又重新再次感受了对我的汹涌爱意。
可记忆一点点回来,谢修泽也明白,我们的感情确实已经千疮百孔。
他时常皱眉看我,眼神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那日再请医师来瞧他失忆的病,医师刚要拱手恭喜,谢修泽却挥手赶他出去。
他看向我,眼神里有藏不住的忐忑不安。
我却只假装什么也没有察觉。
谢修泽比原来更恋家了,我出门去铺子里盘账,回来时他总要问东问西。
渐渐地,他也撞见几次我与李笑言在绣坊对账谈事。
那日谢修泽难得语气冷硬:“你们孤男寡女,常在一处,未免与礼不合。”
我听见这话,心里正是痛快的时候。
我笑着对他说:“都是自家生意,又不是照顾旁人生意!
怎么就与礼不合了?”
谢修泽听出我的那一句,又不是照顾旁人生意,正是对他与赵婉儿的含沙射影。
他的脸色渐渐灰败下去。
谢修泽几乎用祈求的语气对我说:“钰儿,过往种种,都是我的不对。
如今我们还有孩子,还有未来,只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他如今已是朝廷的四品官,却仍在我这里低三下四。
而我没有一句正面回应,只是每日早出晚归。
久久没有与谢修泽再提和离之事,不过是还用得到他做官的权势,结交一些夫人小姐罢了。
我要赶紧多赚些银子,离开这个伤心地。
可是谢修泽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我不再提出和离,便是对他还有真感情。
14近几个月几间胭脂水粉铺子,带着绣品铺子的生意都如日中天。
连带着我也有闲心,给谢修泽一些笑模样看。
近日正要赶上皇太后寿宴,官员家的女眷们都想在寿宴上好好露露脸。
于是我亲手绘制的绣品纹样,还有亲手调出来的胭脂水粉,稍加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