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
婆婆小心翼翼得剪开我的衣服,按我教的方法处理了伤口,将我给她的药粉撒在伤口上,我疼得直皱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这样不行,要不跟前头的公子说说,在村子里休息几天,要是就这么赶路,老婆子怕你这背上的伤口又裂开。”
老婆婆苦口婆心得劝,我疼得浑身是汗,却还是摇头。
沈宵不会同意的。
婆婆帮我换了一身衣衫,见我脸色实在是苍白,便主动请缨要去与沈宵说和说和。
我拦不住她,又生怕她惹怒了沈宵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便让哥哥跟着过去。
谁知道,沈宵居然同意了?
婆婆扶着我下车,笑逐颜开。
“原来前头那位是娘子的夫君,夫妻哪有隔夜仇,他一听你这伤重,立马就吩咐人在村中暂住几日。”
“老婆子虽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看着那位郎君对娘子还是极好的。”
我赔着笑,敷衍着应付了过去。
村子里的生活,祥和又宁静。
因为鞭伤我下不了地,日日都听着外头的孩童们跑跑闹闹,念书识字,顿觉得这样的光阴万分有趣。
与帝京宫城之中四四方方的天相比,没有比这村子里更有烟火气的去处了。
房间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有人推门进来。
到了换药的时间,我原以为是那照顾了我多日的婆婆。
却在药粉撒上伤口的刹那,我觉察到了不对。
那双手,在我的背上游移,带着些微的凉意,很不熟练,但在努力得想要替我上药。
我吓到回头一看,竟是沈宵。
“殿下!”
我慌忙起身便要行礼,被他一把按住。
他的视线往下落,我这才注意到因为贪凉,所以我只穿了一件肚 兜。
我赶紧扯了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慌乱中牵动了背上的伤口,又疼得龇牙咧嘴的。
“岳菡打你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犟?”
他的手中握着药瓶,见我如此抗拒,神色又沉了下来。
“话既然说出去了,再反悔岂不是显得安南侯府的二小姐很没有担当?”
我明白沈宵的意思。
我不想接他的话。
他在等着我向他低头。
那天,他没有阻止,他只是在等着我说一句求他。
颜家的女儿,可以挨打,却不可无傲骨。
“安南侯府的二小姐——”沈宵重复了一遍我说的话,带着轻慢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