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砚青江越之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抹茶罐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越之哥哥你醒了!”江越之从火场出来后,整整晕了三天,阮瓷一直在病床边守着他。那天夜里,陆砚青浑身浴血把人交给她,眼神决绝地上了直升飞机,仿佛再也不会见了。陆砚青离开这明明是好事,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感到不安。江越之刚醒来,蒙着纱布的眼睛就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很显然,他找不的是她。“越之哥哥,你别着急,医生说了你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短暂失明。”阮瓷心疼地扶住了他,“我这段时间可担心你......啊你干什么......”阮瓷惊呼一声,江越之忽的攥住了她的手,仔细摸索着,“钢琴旁,你是怎么引导我的?”“又或者,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吗?”阮瓷顿时心沉到了底,但还是极力掩盖地笑着,“当然是我啦,越之哥哥,你当时还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瓷瓷呢。”她想要把手伸...
《最后一次做你的眼睛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越之哥哥你醒了!”
江越之从火场出来后,整整晕了三天,阮瓷一直在病床边守着他。
那天夜里,陆砚青浑身浴血把人交给她,眼神决绝地上了直升飞机,仿佛再也不会见了。
陆砚青离开这明明是好事,可她的心里却总是感到不安。
江越之刚醒来,蒙着纱布的眼睛就四处寻找着什么似的,很显然,他找不的是她。
“越之哥哥,你别着急,医生说了你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短暂失明。”
阮瓷心疼地扶住了他,“我这段时间可担心你......啊你干什么......”
阮瓷惊呼一声,江越之忽的攥住了她的手,仔细摸索着,“钢琴旁,你是怎么引导我的?”
“又或者,那天救我的人是你吗?”
阮瓷顿时心沉到了底,但还是极力掩盖地笑着,“当然是我啦,越之哥哥,你当时还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瓷瓷呢。”
她想要把手伸回来却被钳制得牢牢的,他的拇指擦过她光洁无暇的皮肤,眉头紧锁,“不,你不是她。”
那个人的手臂有密密麻麻的针孔,拉着他往外跑时紧紧握住他的手,好像永远也不会放开。
不是阮瓷,会是谁呢?
会是她吗,陆砚青?
怎么可能,疯了吗,这样视钱如命的女人根本愿意为了他冲进火海,江越之,你被她骗一次还不够吗?
江越之在心底警告自己。
“不怕,跟着我的脚步,一二三......”
他的心告诉他不可能,可是梦里那个声音却总是出现,无数次指引他逃离,可是每当他想看清她的脸,就会消散在指尖。
第九次梦到后,江越之索性不睡了,点燃支烟,顺手打开了电视机。
他的眼睛还没好透,医生建议他戴上墨镜,少用眼睛,打开电视也只是听个声儿。
“江氏祖宅的大火已经成功扑灭,而那天夜里出现在大火上空的直升机和被直升机接走的女人却引发了网友讨论。”
“女人在此之前还冲进火场救出了江氏继承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她的身份也成了一大未解之谜......”
江越之已经知道不是阮瓷救的她,但电视机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他。
他立刻取下墨镜,一个熟悉的瘦弱身影映入眼帘,强烈的光线刺激得他的眼睛生理性流泪,可他连眼睛都不敢眨。
是陆砚青,模糊的镜头下,她把自己交给医生后,就上了一架直升机,然后消失在了视野里。
江越之把这一闪而过的画面回放了一遍又一遍,捏在手里的烟头逐渐弯曲,直到成为齑粉。
听到客厅传来的巨大动静,老吴连忙跑过去。
“查!”江越之虹膜充血,如同困兽一般。“把当天所有救护车记录调出来!”
“是,江总。”老吴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他在说什么。
江家背景深厚,一份小小的监控很容易就得到了。
当天晚上,江越之守着小小的监控显示器看了一晚上,直到眼角流血才打开了房门。
名贵的定制西装皱巴巴地扔在地上,显示器歪在一边,好像他就这样躺在地上看了一晚,没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把陆砚青给我找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江越之眸色狠戾,他不信这样的爱慕虚荣的女人会就这样救了他后消失了。
陆砚青,你凭什么救我?等我找到你,再拆穿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七天后,江氏公司举办的宴会如期举行。
宴会厅内,灯光璀璨折射着名贵的装饰,一幅幅名贵的油画镶嵌其中,每一处无不透露出上流人士的优雅精致。
来客都知道,这是江越之的订婚宴,是他和救命恩人阮瓷爱情长跑五年的结果。
“阮小姐,江公子可真是爱你啊,这么多年他唯一允许近身的就只有你。”
“那是当然,阮小姐当年可是为了他连小姐的身份也不要,去医院当护士照顾他,还把眼角膜都捐给江少爷了。”
“幸好江总是个知恩图报的,亲自为阮小姐寻来了新的角膜,还答应和陆家联姻,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啊!是吧,阮小姐。”
阮瓷一席优雅长裙,面露尴尬,但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一边时不时望向钟表。
江越之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他最近状态很不好,从前严于律己的江总日日酗酒,喝得酩酊大醉就去地下室坐着,一坐就是一晚。
她趁着他睡着,想把他扶到床上时,怀里的人却蓦地睁开了眼,“瓷瓷,你的眼睛是你的吗?”
她讪讪地,想躲开江越之的审视的眼神,却没有醉鬼的力气大,只能颤颤巍巍地应付,“当然是阿越亲自为我找来的啊,阿越还说要这样对我一辈子好呢!”
江越之哼笑一声,出门而去。
阮瓷想不通,但她确信他不可能发现当年的真相的。
虽然她是顶替了陆砚青的功劳,但她并没有瞎,而是多亏了她有个当医生的哥哥,替她伪造了证据,现在陆砚青也死了,按理说不该有人知道的。
江越之的父亲,江董事长看阮瓷心不在焉,亲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这个混小子心里有数,我们是非常重视这次和阮家的联姻的,他肯定是有大事才来晚了。”
这颗定心丸让她安心多了,正了正身子,是的,她可是阮家的小姐,江越之不敢怠慢她。
“江总来了!”
看吧,他还是来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就像当时她怎么说,他就怎么对陆砚青那样,百依百顺。
阮瓷欢喜地望了过去,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江越之一身白衣,仿佛在为谁守丧似的,最可怕的是,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利刃,活脱脱一个妖孽阎王。
客人们鸦雀无声,自动为他让开一条道。
他走上高台,深深看了阮瓷一眼,阮瓷莫名感到一股寒气逼人。
“今天,是我的爱人陆砚青的头七,感谢各位的到来。”
此话一出,底下瞬间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什么,谁,这不是订婚宴吗?”
“陆砚青不是当年抛弃江总的那个女人嘛,她怎么死了?”
......
阮瓷一阵晕厥,不禁跌落在地上。不可能,那个女人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她一定是为了挽回越之,骗他的。
可想到她那晚临走的眼神,阮瓷的手就不住地发抖,她嘶喊着,“不可能!”
尖叫声让宴会渐渐安静下来,而江越之却看也不看她一眼,继续发言。
“我的恩人从始至终就是陆砚青一人,而我爱得也不过是陆砚青一人!阮瓷不过是一个小偷,我在这里宣布,从此后,江家和阮家的联姻也到此为止!......”
话筒一阵电流声,江董事长愤怒地走上去拔掉线,当众扇了江越之一巴掌,“逆子,你疯了吗!”
江越之笑着,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父亲,还没完呢......”
说完,他手握尖刀,朝着自己左眼猛地刺了下去!
阮瓷每个月都要去疗养院去看妈妈,这个月突然点名想要陆砚青陪她。
他怕母亲想到当年的事儿发病,本来是不同意。
可是阮瓷抱着他的手撒娇,“越之哥哥,阿姨总是念叨着阿砚,说不定见见好得更快呢,医生也说了阿姨是心病,心病还需要心药医嘛!”
阮瓷总是这么善良,一开始他本来还担心她吃醋,可是她却从不计较这些。
可是他来疗养院却看到这么好的阮瓷倒在血泊中,母亲还疯疯癫癫地发病了。
他抱着破布娃娃一样虚弱得阮瓷,她一滴眼泪落进了他的颈窝。
“越之哥哥,是我不好,我早该想到的,阿姨见不得陆小姐这张脸…
陆砚青似乎就真的这样消失了。
江越之几乎翻遍了所有医院,都没有陆砚青的就诊信息。
可是她那天全身被烧得焦黑,能去哪儿呢,她这样贪生怕死的人还不得哭着找医生。
“老吴,你说,一个人如果消失了,怎么才能让她再出现?”江越之心不在焉地转动钢笔,望着窗外的高楼大厦。
老吴默不发言。
他是江越之身边的老人了,也算是看着江越之和陆砚青长大的,他心里也不相信陆砚青会是干得出来那些事儿的人。
更何况,江越之看了监控后大肆找人,摆明了那天救江总的人是陆砚青。
一个连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的人,真的会为了钱做那么多罪大恶极的事儿吗?
“是人就会有内心柔和的地方。”看着江越之越来越紧的眉头,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内心柔和的地方?
除了她妈妈,他想不到第二人,可是这个人也是他最不愿意见的人,但是这是唯一的希望了。
医院病房。
陆母看到江越之的时候,并不是很吃惊,推开轮椅,“你来了?坐吧。”
“陆砚青去哪儿了?”
江越之单刀直入。
他没功夫陪她闲扯,和这种不知廉耻的小三多说一句话都是对精神世界的污染。
但是陆母像听不到一样,闭目养神,似乎他不坐下来就不会再开口。
江越之压了压跳动的眉心,耐着性子坐了下来,“现在可以说了吧。”
陆母依旧没有开口,只是递给了他一张就诊单,江越之越看表情越严肃。
上面是陆砚青在外国接受眼角膜手术和各种抗疫反应的就诊信息,背后还混杂着当天随笔写下的话。
字迹杂乱甚至重叠在一块儿,显然不是一个正常视力的人该有的。
“五月八日,阴,今天是手术前一天,我即将恢复光明,希望可以快点继承恩人的遗愿,成为无国界医生。”
“五月十日,没想到手术后会这么疼,密密麻麻像被针扎了一样,不知道阿越当时是不是也这样。”
“五月十九,排异反应很严重,江越之你个大混蛋,把我的好眼睛还回来......算了,你要好好的。”
......
“二月十,妈妈生病了,必须回国,我能再见到他吗?”
“我好想你,想必你还恨着我吧......”
越往后翻字迹越来越清晰,看得出笔记的主人的眼睛也在慢慢变好。
轻飘飘的几张就诊单构成了陆砚青的五年,江越之却手抖着怎么也拿不住。
“我的眼睛是她的?”
江越之多么希望她可以说不是,或者是他在做梦,可是陆母微笑着点了点头。
“阿砚把眼角膜捐给了你后就出国了,这些年都是靠着导盲杖生活,但是阿砚很聪明,这些年来没有摔过跤。”
是的,陆砚青从来就是聪明的,笨的是他,被摔得鼻青脸肿时,是她把他扶起来,温柔地拍掉灰,数着拍子做他的眼睛。
而他做了什么,用着她的眼睛,还亲手将刀刃刺进了她的左眼。
“那她人呢?”江越之颤抖着问出这句话。
“死了,阿砚献身在光荣的无国界医生的职业。”
一张照片塞到了江越之手里,他只看了一眼,就感到一阵天晕地转的眩晕袭来,猝然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
喷溅的鲜血覆盖在一张相片上,陆砚青双眼溃烂,身体残破不堪,身边是无数的笑话和为她哭泣的患者。
上面还写着这样一段话。
“她是光明的天使,干干净净地来,干干净净地走,我们将怀念她,永远。”
再次醒来的时候,陆砚青头疼欲裂,扶着头起来,却看到了妈妈满脸泪水地看着自己,“孩子,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母亲颤抖的手抚上她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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