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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婆婆重生后换亲,我嫁绝嗣军官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喜惊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菱连忙扶住她。高翠兰顺势拽住江菱的胳膊,笑容有些勉强,她扬声道:“家里添丁的喜事,晚上只喝鸡汤咋够?菱菱陪妈一道,去国营饭店,整两个硬菜,现在就走,走……”经过老大媳妇的事后,要说高翠兰最信任的,莫过于江菱了,就连四个儿子都得往后面靠。瞧见老太太和江菱一前一后朝着外面走,站在窗边的赵红英吸了吸鼻子感慨:“妈真好。”……高翠兰刚走出家属院,就瞧见一堆熊孩子围着周秀跑,对方用脚溜着自行车,嘚瑟的同时,差点摔倒在地,高翠兰眼皮狠狠一跳,厉声呵斥:“秀儿,作死啊,你就不知道小心点!”周秀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妈,我没事。”“谁担心你啊,那可是你嫂子刚买的新车,摔坏了老娘能揭你的皮——”“……”周秀面色错愕。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江菱不得不拽...

主角:江菱杨建国   更新:2025-03-28 1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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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杨建国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婆婆重生后换亲,我嫁绝嗣军官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喜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菱连忙扶住她。高翠兰顺势拽住江菱的胳膊,笑容有些勉强,她扬声道:“家里添丁的喜事,晚上只喝鸡汤咋够?菱菱陪妈一道,去国营饭店,整两个硬菜,现在就走,走……”经过老大媳妇的事后,要说高翠兰最信任的,莫过于江菱了,就连四个儿子都得往后面靠。瞧见老太太和江菱一前一后朝着外面走,站在窗边的赵红英吸了吸鼻子感慨:“妈真好。”……高翠兰刚走出家属院,就瞧见一堆熊孩子围着周秀跑,对方用脚溜着自行车,嘚瑟的同时,差点摔倒在地,高翠兰眼皮狠狠一跳,厉声呵斥:“秀儿,作死啊,你就不知道小心点!”周秀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妈,我没事。”“谁担心你啊,那可是你嫂子刚买的新车,摔坏了老娘能揭你的皮——”“……”周秀面色错愕。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江菱不得不拽...

《恶婆婆重生后换亲,我嫁绝嗣军官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江菱连忙扶住她。

高翠兰顺势拽住江菱的胳膊,笑容有些勉强,她扬声道:“家里添丁的喜事,晚上只喝鸡汤咋够?菱菱陪妈一道,去国营饭店,整两个硬菜,现在就走,走……”

经过老大媳妇的事后,要说高翠兰最信任的,莫过于江菱了,就连四个儿子都得往后面靠。

瞧见老太太和江菱一前一后朝着外面走,站在窗边的赵红英吸了吸鼻子感慨:“妈真好。”

……

高翠兰刚走出家属院,就瞧见一堆熊孩子围着周秀跑,对方用脚溜着自行车,嘚瑟的同时,差点摔倒在地,高翠兰眼皮狠狠一跳,厉声呵斥:

“秀儿,作死啊,你就不知道小心点!”

周秀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妈,我没事。”

“谁担心你啊,那可是你嫂子刚买的新车,摔坏了老娘能揭你的皮——”

“……”

周秀面色错愕。

在周围人的哄笑声中,江菱不得不拽着婆婆快步往国营饭店去,正值周末,饭店里空前的热闹,负责点菜的服务员忙得脚不沾地,高翠兰肉疼的点了份红烧肉,趁着等待的间隙,她冲对方打听周海的去向。

因为,对方并不在饭店里。

正在收钱票的服务员头都没抬:“你说的是海哥?他请假了,据说是家中老娘生病,两天没过来了……”

江菱小心翼翼的瞥了婆婆一眼。

因极度愤怒,高翠兰甚至挤出了个扭曲的笑:“他可真孝顺!”

两人提着红烧肉刚出国营饭店,高翠兰根本不顾周围来往的人群,气得狠狠骂道:

“你二哥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就这点出息!天爷啊,他居然不顾老周家的脸面和个寡妇搞上,老头子的棺材板俺都摁不住了,这是造了什么孽?!”

她狠拍大腿,顺势蹲下,看样子像要哭出来。

江菱佯装震惊:“妈,你说的是隔壁街的陈寡妇吗?”

“是她,那整条街就她最骚情!”

“可是,可是她有对象啊。”江菱默默说出自己上辈子的所见所闻。

“啥?”

“我听别人说的,说是她和红旗公社的钱屠户有不正当的关系,难道她脚踏两条船?”

原本无精打采的高翠兰一瞬间蹦了起来,像打了鸡血般激动:“她个千人骑万人睡的贱货!老娘这就去街道办举报她乱搞男女关系,让她被下放,挂烂牌子游街,老娘要用烂菜梆子砸死她——”

“……”

哪怕重回一世,高翠兰依旧是个改不了暴脾气的老太太,遇事就容易变得冲动,唯一不同的事,这次她有个聪慧温柔的儿媳,能在她情绪上头时浇灭所有气焰。

江菱漂亮的眸子盯着高翠兰,耐心安慰道:

“妈,我知道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让人来气,但举报这个办法行不通的,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二哥真的和对方有了感情,就这种做法,以他的性格来瞧,如烈火浇油,只会起反效果。”

重点是,如果陈媚现在已经有孕,一招不慎,就极有可能让对方嫁进老周家,重复上辈子的悲剧,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让周海和陈媚离心。

江菱安抚性的拍了拍高翠兰的手背:“在妈心里,到底是老周家的名声重要还是二哥的前途重要?”

“废话,他算个屁!”

江菱无奈:“妈,说真话。”

高翠兰一瞬间红了眼眶:“当然是那兔崽子的前途!”

老太太一向嘴硬心软,哪怕前世被磋磨,都没改变她良善的本性,江菱原本不想管这些破事,但一想到顶岗的工作,她眸色暗了暗,果断附耳靠近,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老太太呆若木鸡。

视线灼热的看着江菱。

有那么一瞬间,江菱都怀疑高翠兰猜出了她重生者的身份,正当她想要说点什么挽救的时候,老太太浑浊的眼泪一瞬间坠落,她用粗糙的手背横擦去眼泪,破涕为笑:

“菱菱,俺就知道,你是老周家的大福星!妈都听你的,这个办法好,是骡子是马,就牵她出来遛遛!”

“嗯,千万不要露了马脚。”江菱笑眯眯的叮嘱。

“对了,葱油饼好吃吗?俺顺路把老三的粮油本揣出来了,俺们娘俩买白面去……”

“好。”江菱犹豫不过一秒,一想到周炀的假期就快结束,是时候囤积白面,到时候多做点饼子让对方带在路上吃,重活一世,不变的,是江菱刻在骨子里的贤惠。

她自信,和谁过都能过得好,不是对方好,是她愿意好,这份愉悦的心情在来到供销社时戛然而止。

坐在柜台后的居然是杨建国。

高翠兰就等候在门外,江菱当然不会打退堂鼓,她指着后面货架上的东西,凝声道:“同志,麻烦来二十斤白面、两斤红糖、五十个鸡蛋、盐津枣两包……”

随着江菱一口气说完,杨建国忍不住推了推鼻梁上用来装模作样的平光眼镜,他委婉劝:

“江菱同志,看在咱们是同学的面子上,我劝你少买点,你那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做人媳妇,重要的是贤惠节约,懂得替家里分担……”

“砰———”

是饭盒被砸在玻璃柜台上的声响,警惕的高翠兰不知何时从门外窜了进来,她狠狠瞪一眼杨建国,撇嘴吐槽:

“啰嗦!”

“……”

江菱默默缩回想抽对方的手。

杨建国从小就很受家属院长辈的喜欢,哪怕是母亲的死对头高翠兰,都没对他说过任何重话。

他难掩错愕:“婶,我……我是好心。”

“俺老周家的钱,菱菱想咋花就咋花,别拿你杨家的那套来说教,现在菱菱是老三的媳妇,你再多看她两眼,仔细老三挖了你的眼珠子——”

周炀是直到去了部队性格才稍微收敛,家属院年龄相当的青年们,都是被对方从小揍到大的,包括杨建国,唯恐周家人误会,他脸皮涨得通红,连忙撇清干系:

“我对江菱同志,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还想哪样?”高翠兰眼一横。

“……”

越描越黑,杨建国忍不住捶桌子,嗓音有点崩溃:“我马上要相看对象了,婶儿,这些话不能胡扯的!”


家里的事我听说了些,老二混账,你们先不要管,等我回来收拾他,至于大哥他们……”

“周炀,与其编排他人,不如自省。”

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

周炀的眼神难掩错愕,甚至有人溜进办公室他都没察觉,直到对方抽走他手里的电话筒,打趣:

“我说兄弟,你回趟家就和丢了魂似的,到底对你妈安排的媳妇满意还是不满意啊?

要我说,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包办婚姻那一套,娶个不认识的农家女还不如和我妹妹好,至少她是政委的女儿,对你前途有助益。”

周炀扶了扶军帽,拳头直接砸向陆湛的胸膛:

“无聊。”

陆湛往侧边躲闪,沉默一秒道:“虽然陆梅是被收养的孩子,但我爸妈把对小妹的感情全投注到她身上了,她或许是条捷径,你个蠢蛋。”

回应他的,是周炀头也不回的冷硬背影。

……

因周炀的打岔,让江菱暂时把周秀的事抛在了脑后,除了家里的事,她还有正经工作。

格外认真的工作态度让张秀娥等人想要挑刺都没找到机会,原本,张秀娥以为自己和高翠兰不对付,负责质检的小媳妇江菱肯定会揪她辫子。

谁知道,对方居然公私分明,在质量把控方面,连着刷了三个人下来,其中并没有她的名字,这让黑心肝的张秀娥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下工的铃声响起,张秀娥刚想追上江菱说两句缓和的话,儿媳妇嘱咐了,对方现在相当于她的上司,至少不要明面上和江菱交恶。

“江……”

话都没说出口,江菱就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徒留张秀娥尴尬的站在原地,

愤愤道:“有车了不起啊。”

江菱并不知道张秀娥想巴结她,在食堂吃午饭时,妹妹江晓帆曾来过一趟厂里,说是她对象第一次上门,让江菱无论如何都回家吃个团圆饭。

考虑到上次拿到的五百块,江菱果断托人给高翠兰带个话,说是今晚回娘家,她甚至绕去供销社买了两斤红糖。

甜水村的一切如旧。

江菱停车的间隙,刚从地里回来的邻居探出脑袋张望,语气难掩艳羡:“江菱,又买新车了啊?村里就属你嫁得最好咧。”

江菱低低的‘嗯’了一声,并没有过多解释,整个甜水村,就队长家有自行车,难怪他们震惊。

见她提着红糖进屋,江母原本冷漠的脸挤出一点笑:

“钱要花在刀刃上,周家那么多人,你买个自行车顶啥用,简直浪费,我都不稀得说你,洗完手过来吃饭。

做姐姐的该有做姐姐的样子,也不说给你妹妹扯两身新衣裳……”

“我穿的衣裳没她的新。”

江菱垂眸,压下心底的一些酸涩。

江晓帆的对象是在县城粮站上班的,二十岁左右,长相马马虎虎,个子有点矮,配江晓帆是绰绰有余,江家父母甚至还要把他奉为座上宾。

江父拿出了当初周家送来的好酒,招待新上门的女婿,可惜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目光频频落在认真吃饭的江菱脸上,让人想忽略都难。

江母笑容消失,主动挑起话题:“菱菱,肚子有动静了没?老周家花五百块娶你过门,可得替人家开枝散叶……”

正喝酒的王斌直接被呛得脸蛋通红,

他震惊的看向江菱。

后者擦了擦嘴,笑道:“妈,瞧你说的,刚结婚半个多月,可能么?周炀是军人,做不出那种混账的事。”


饭桌上霎时间人仰马翻。

江菱去搀扶高翠兰时,就瞧见陈媚趁乱把螃蟹扔回了周海碗中,她眸色一沉,原本猜测的事此刻多了两分真实性。

陈媚故作镇定的将散落的短发挽到耳后,自以为天衣无缝,结果抬眸就瞧见江菱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

一瞬间,陈媚眼神有明显慌乱,

她下意识的躲向周海身后。

在这个节骨眼上,江菱根本顾不得去证实对方怀孕的事是真还是假,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高翠兰搀去里屋,动作快的周炀已经出去借车,赵红英两口子留在堂屋收拾残局。

留在老太太身边的唯有小儿子周秀和三儿媳妇江菱。

江菱不由得想起上辈子的事,思绪发散时,手蓦地被人给拽住,高翠兰不知何时清醒了过来,双眼发直的瞪着屋顶,嗓音颤巍巍的有点可怜:“她……她是不是怀孕了哇?”

周秀茫然脸:“啥?晕了?”

江菱蹲下身子,低声解释:“我只是怀疑,但没有办法确认,那个孩子是否是二哥的,要不要开门见山的问?”

孩子确实不是周海的。

前世,高翠兰死后不到半年,陈媚就卷走家里钱财,去投奔了据说是孩子亲爹的钱屠户,因没有扯结婚证,上门寻他们的周海无名无分,连带着腿都被打断,最终疯疯癫癫的徘徊在钢铁厂家属院……

江菱不忍对方走歪路,但苦于没有证据。

“哪怕她怀的是老二的种,都不可能进老周家的门,这骚情的贱货,败坏周家门风,骨子里就是烂的——”高翠兰面如死灰,艰难开口:“只要俺活着,她就不可能进老周家的门!”

上辈子,周海同样求过高翠兰让陈媚进门,老太太性格强势,果断拒绝,前途大好的儿子不可能毁在寡妇身上。

她甚至以死相逼,让周海和对方断了联系。

谁知道,陈媚是个不安分的,居然大着肚子找去了周海所在的单位,最终,老二因为作风问题被饭店开除,连家都不敢回,整日龟缩在隔壁街的陈媚家,在对方的挑唆下,他甚至恨上了高翠兰。

就这比赵红英还要恶劣的性格,高翠兰如何能让这种搅家精进门,她虚虚咳嗽了两声,斩钉截铁道:“菱菱,你去把老二叫进来,俺有话同他说。”

周秀下意识的要跟着嫂子出去,人被高翠兰拦下:“你就在这里好生看着,看你哥是如何犯浑的。”

“……”

周秀莫名的有点慌。

……

江菱出门时,瞧见的是正在认真收拾地面狼藉的周平,老实憨厚的大哥用抹布把地上的污渍都擦得很干净,而周海和陈媚,一个双手插兜,一个手搭在男人肩膀,正咬耳朵说着悄悄话。

就周海那混不戾的模样,

别说高翠兰了,江菱都想给他两巴掌。

她站在屋檐口,冷声提醒:“二哥,妈让你进去。”

“来了。”周海正色,还整理了下衣裳。

站在他旁边的陈媚捂嘴笑,整个人花枝乱颤,瞧见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江菱忍不住皱眉,平心而论,她不喜欢这样的妯娌。

或许是嫌弃根本藏不住,原本就外向的陈媚扭着腰肢靠近,阴阳怪气的同江菱攀近乎:

“听说今天这桌菜是你特意做的,费心了啊,弟妹。”

“不费心,妈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还有,你没有过门,不必要喊我弟妹的,咱们关系没那么亲近。”江菱认真解释。

噗——

赵红英平日里是极讨厌江菱那张嘴的,

像软刀子扎人。

这两天,在高翠兰的潜移默化下,原本对江菱的厌恶在慢慢减少,在陈媚上门时,两人仿佛统一了战线,都坚决反对和这样的女同志当妯娌。

有婆婆这尊大佛在后面做靠山,赵红英毫不客气的怼向对方:

“菱菱说得对喔,老二一表人才,相看过的女同志可不在少数,总不能见一个就喊一句弟妹吧,那多不合适,能不能过妈那关都难说,我们周家,敞亮清白。”

话里话外都在暗讽,嫁过人的陈媚不清白了。

说到底,就是嫌弃她。

原本想套近乎的陈媚笑容一瞬间凝滞,不知为何,高家人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对其格外戒备,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她干脆冷了脸,退到一旁安心等待着周海。

……

“妈,我是真的想要娶陈媚,这次绝对是认真的,你就帮我张罗婚事吧,将来我们一定好好孝顺你。”

周海刚把门掩上,就果断对着躺在床上的高翠兰跪下,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老母亲能够同意他和陈媚的事,言辞恳切,句句肺腑。

如果没有经历过上辈子的事,高翠兰指不定真的会被周海的甜言蜜语给哄住,但现在,提前洞悉了所有结局的她,心像石头那样冷硬。

周海是四个儿子中最不服管教的,高翠兰从没有在他这里听到过啥软话,半辈子了,这不孝子如今居然为了个女人软了膝盖,冲她数次下跪,如果真的让陈媚进了门,这个家还有她高翠兰的位置吗?

只怕是连鸡窝都睡不上。

她深吸一口气,拒绝:“你知道她是个咋样的人么?有人瞧见她和红旗公社的钱屠户有往来——”

“那是误会!”

高翠兰冷脸睨他,气氛凝滞,连周秀都不停的给哥哥使眼色,但周海就像被下了降头般,破罐破摔道:“她和钱屠户有往来,那是因为在黑市的生意。”

“好啊,她居然还在黑市干投机倒把的勾当,是,有交流是正常的,但是老二,那是正经工作吗?

现在街道办在严打这些你不是不知道,要是被逮,情节严重是会吞枪子的,还会连累你,老二啊,俺们老周家容不下这种人,你想让俺见,俺见了,想娶,不可能的。”

陈媚身上处处都是黑料,高翠兰态度很坚决,都还没甩出最终底牌,跪在地上的周海已经慌了。

哪怕被弟弟拉拽,都坚决不起,他咬紧了后槽牙,喉结快速吞咽,说:“陈媚,她,她怀孕了,我必须娶她。”

“……”

这个蠢货!

高翠兰气得抓起床边的搪瓷缸子狠狠砸向对方脑袋,

“你就这么确定那孩子是你的?!”


高翠兰的一颗心瞬间揪了起来。

她眉心跳了跳,下意识的嘱咐:“儿……”

啪——

电话被挂断,伴随着一阵忙音,高翠兰怔在当场,身后人的催促让她迫不得已把电话让了出去,但一颗心乱得厉害。

这段时间被老二气得够呛,让高翠兰差点忘记周炀的生死劫难,就在这次的任务中,她刚才该多说两句的,老太太悔得捶胸顿足,郁闷的朝着邮局外面走。

她本想去副食品店转转的,但意外的,瞧见个熟人。

排在队伍前方的赫然是身材窈窕的陈媚,对方媚眼如丝,欲说还休的落在前往副食品店送猪肉的中年男人身上,高翠兰狐疑的视线在两人中间转了转,直到售货员喊出一声‘钱屠户’。

老太太方如梦初醒,后槽牙都咬紧了。

原来,这就是和陈媚勾搭的野男人,长相不如周海,但气质粗犷,身材高大,一看就是个野蛮人。

高翠兰瞬间没了买东西的心思。

她提着菜篮,跟在钱屠户的身后走,这点小伎俩根本骗不过人,转过小巷,就被对方堵住了,钱屠户嘴里叼着烟,咧嘴看她:

“老太太,有事吗?”

“俺瞧见你给副食品店送猪肉啦,想问问你有多余的猪蹄吗?俺儿媳妇奶水少,娃娃不够吃,闹腾得厉害,想找你买点猪蹄,钱不是问题。”

猪蹄猪下水等东西不要票,属于自留的东西,但整日整日的吃,钱屠户照样觉得烦,没想到这老太太看起来凶恶,还挺为儿媳妇考虑。

一向喜欢孩子的钱屠户犹豫两秒后,果断带着高翠兰回了家,因经常杀猪的原因,钱屠户在镇外租得有房子,方便他往城里送货。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墙壁上的胖娃娃年画。

不止一张。

高翠兰愣神,惊觉儿媳妇居然透过表相看到了本质,老天爷,这屠户好像真的很想要个儿子啊!

男人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把家里堆积的猪蹄找了出来,用草绳捆着,放进高翠兰的篮子里。

“大兄弟,你家的年画挺别致。”

钱屠户掐了烟,笑得露出一口黄牙:

“我爸妈那一辈的人讲究,非说多看看大胖小子就能生儿子,求男得男嘛,三代的单传总不能毁我这里。”

因是公社里数一数二的屠户,他家里的条件并不算差,一经成年就由父母做主娶了屠宰场副主任的女儿。

婚后,两人相敬如宾,钱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大,媳妇三年抱俩,但生的全都是女儿。

一想到这里,他就郁闷得不行,钱枫甚至怀疑,自家媳妇只有生女孩的命。

随着时间过去,

他渐渐不想碰家里那个黄脸婆了……

走街串巷的,和他有过关系的女同志不在少数。

这段时间对耍流氓的情况打得严,在加上父母的管制,他和那些女人的关系淡了不少。

说到孩子,莫名的,钱屠户的脑海中,想起的竟是陈媚的音容笑貌。

那是个很会勾人的妖精,

让他心里蠢蠢欲动,涌起造娃的渴望。

……

“同志,你人真好,下次俺还找你买猪蹄。”

“小事,顺路送送你。”

钱枫回答得心不在焉,车头一转,他果断离开。

高翠兰从男人的自行车上溜了下来,满面堆笑的感谢着对方,在镇外时,她一个不小心,脚差点被拐伤,这屠户心肠还算不错,果真牵了车送她回家属院。


张秀娥戴着防护的面罩,看向江菱的眼神满是鄙夷,女人嫁了人就该相夫教子,这江菱左右逢源,真不是个安分的……

他们交谈的间隙,

陈工早就带着人去了下一个车间,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要说江菱最熟悉的,莫过于工会的人,他们非常热心肠。

下工的铃声刚响,就有人帮忙把江菱的饭盒带去食堂,让厨房的人帮忙蒸热。

今天周一,

食堂里供应的是阳春面,这可是实实在在的精面粉,空气中都能闻到那股子香味儿,工人们前仆后继的朝着食堂跑,从去年开始,厂里的供应就一天不如一天。

去得晚了,只有喝稀饭吃苞米饼,江菱没有其他人的迫切,她自己带了饭,是高翠兰特意炒的猪油鸡蛋饭,上面还窝着半盒子木耳炒肉和两个咸菜疙瘩。

因热气蒸腾,那股子荤油的味道萦绕不散。

坐在旁边吃饭的工人们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来看,江菱不想被人当猴子瞧,只得拼命加快吃饭的速度,冷不丁的,面前落下一片阴影。

马燕带笑的嗓音在上方响起:“周炀他媳妇,果然是你啊,我还以为看错了。”

江菱吃干净最后一片木耳,抬眸看她:“有事?”

“听说你和建国是同学,相逢即是有缘,我们聊聊呗,你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

“介意。”江菱快速收拾起餐盘,起身就走:“我对杨建国,一点儿不了解。”

“那周炀呢?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和周炀当初为什么会分开……”见江菱没有停顿的就要离开,马燕连忙拽住她胳膊,趾高气昂道:

“真的,我是可怜你,换做是我,绝不会当任何人的替身,更不愿意做男人传宗接代的工具,我可怜你蒙在鼓里,竟不知周炀有一个年少时就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替身?”

有什么东西快得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江菱原本是不想搭理马燕的,但现在她果断停住脚步,肉眼可见的惊讶:“真的?!”

“……”

马燕觉得江菱是在强颜欢笑,原本有点嫉妒她嫁给周炀的,现在看来,说不清是谁更可怜,叹了口气道:

“当然是真的,周炀有写日记的习惯,我去周家时曾不小心看见过,三年前,他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守着一颗捂不热的心,有意思吗?江菱同志,人人都说高翠兰对你好,你难道不想想,她为何对你好……”

江菱抿了抿唇角,笑容乖巧:“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如果周炀真的有所谓的白月光,

那江菱完全就能理解上辈子对方的所作所为。

说实在话,江菱对婚姻早就没有了期待,再加上周炀在那方面的需求太过旺盛,她招架不住,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如果周炀迟迟不提离婚的事,她都担心自己被折腾得短寿。

江菱有去街道办偷偷问过,军婚确实很难离,没有周炀的同意,她寸步难行,关键是,或许是因为这辈子高翠兰对她的态度问题,周炀暂时没提过半句关于离婚的事。

这天大的把柄送到自己手中,

江菱甚至觉得,她都不用等周炀寄来离婚报告了……

……

检验科大部分都是书面工作,因江菱初来乍到,再加上那一手的好字,大部分的检验报告是她亲自誊写的。

一天的时间过得飞快。

和她在同一个办公室的贺敏原本约好和江菱下班一起走的,可刚走出厂房,就瞧见了等候在外面的周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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