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用积攒许久的金锭,没日没夜的磨了好几个月才赶出来的。
我抓起他的手,手指已经反复脱皮再长出新肉,最后化成一层厚厚的茧。
这或许不算值钱,但是需要很多的爱。
也是当时的姜烨,倾尽所有才能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我朦胧间睁眼,仿佛看到了,那时还很爱我的姜烨。
他悲伤的注视着现在残破的我。
我却轻轻的笑了,呢喃道:“阿烨,我好想你。”
我沉沉闭眼,再睁开眼时,四周是空荡荡的。
我松了口气,幸好只是一场大梦。
07我风寒的这段日子,每日不是苦涩的汤药,就是清淡的白粥。
这便导致,梦里我一闻到醇厚的酒香,立刻便清醒了过来。
我忙披着衣服朝庭院走去。
我开始抱怨:“小荷,你居然偷偷开小灶不带我!”
可没想到,不是小荷,反而对上了一张晦气面孔。
姜烨正端坐中庭,围炉煮酒。
看着我时,嘴角甚至噙着笑,眼里是久违的温柔。
他拿起一盏杯子走到我跟前:“听太医说,多喝点红枣枸杞热酒能驱寒。”
我扫了一眼,冷漠的注视他。
“那太医有没有对你说,将死之人,不能饮酒。”
姜烨拿杯盏的手轻轻晃了晃,他皱眉;“什么意思?”
我正要开口,忽然有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禀报:“皇上,愫禧宫派人来传信,说是贵妃身子抱恙。”
我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可姜烨也朝走了两步,他语气似是在哄我:“别难过了,只要你愿意对我笑笑,我就不走了。”
我闻言,嘴角轻勾,笑了起来。
他神色也变得柔和。
下一刻,我直接打翻了他手中的杯盏。
(付费点)他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继而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岁穗,你又在发什么疯?”
有病,明明发疯的是他。
我直视着他,却是一副疏离模样:“既然秦愫素身子抱恙,你还是去看看她吧。”
“毕竟,我也不需要你。”
姜烨紧盯着我,我们在沉默中对峙,互不相让。
终于,他冷冷下令:“移驾愫禧殿。”
说罢,他匆匆离开,很是干脆。
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怎么都无法跟我记忆中的那个少年重合。
08次日,我惊讶发现,在晦气的这几天里,我的枇杷树偷偷开花了。
我从小就喜欢吃枇杷,爹爹便在府内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