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宁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阿宁福安小说》,由网络作家“江不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漏了一个字,“阿宁性缓,烦请道长同她慢慢说。就说…阿宁,我从未想过要将你丢下。”萧景珩顿了顿,又接着道,“阿宁,这些年来,当真是辛苦你了。”9我的灵识消散那日,恰逢民间春祭,处处生机勃勃,好不热闹。而坊间不知何时流传起一首新词,“承平政,拾穗忙,冷宫烧出个太平仓”。帝史载,承平帝明决善政,开东南运河七百余里,筑闸二十九座,洪汛之年,两岸粟米盈仓。然终身不立后,承平十年积劳而薨,年仅三十。
《我陪废太子在冷宫数了三年蚂蚁阿宁福安小说》精彩片段
听漏了一个字,“阿宁性缓,烦请道长同她慢慢说。
就说…阿宁,我从未想过要将你丢下。”
萧景珩顿了顿,又接着道,“阿宁,这些年来,当真是辛苦你了。”
9我的灵识消散那日,恰逢民间春祭,处处生机勃勃,好不热闹。
而坊间不知何时流传起一首新词,“承平政,拾穗忙,冷宫烧出个太平仓”。
帝史载,承平帝明决善政,开东南运河七百余里,筑闸二十九座,洪汛之年,两岸粟米盈仓。
然终身不立后,承平十年积劳而薨,年仅三十。
是哪也去不了、只能日日在皇宫上方飘荡的孤魂。
我只得一遍又一遍地靠观察这个自我出生之后便再未离开过的地方打发时间。
我还经常飘到萧景珩的寝宫,看他白日里勤于政务,俨然有了威严的帝王之态,夜里睡觉却总是将一只针脚歪斜的布老虎贴着心口放。
这是去年上元节萧景珩哄着我为他做个物件后做的,我未学过女红,只得照着以前冷宫老嬷嬷在世时教我缝补衣服那样胡乱用旧衣缝了个玩意出来。
当时萧景珩一面笑它“丑得能驱邪”,一面又宝贝得紧。
如今倒是成了我留给萧景珩怀念的唯一物件了。
萧景珩只穿了件中衣,我看见了他从脖颈处蔓延到手背的狰狞疤痕,依稀又想起我死在冷宫那日,萧景珩闻讯赶来,不顾宫人阻拦冲进火海的模样。
我那时还不知我已成游魂,便急得去拽他衣袖,手指却穿过虚空,竟是丝毫碰触不了他。
我死后的第三年,也是萧景珩称帝的第三年,提议选秀的奏折在御案上堆成小山,萧景珩却照旧让人将奏折往火盆里丢,转头却目不转睛地批阅各地呈上来的民生奏折。
萧景珩登基后新设的慈幼局刚领到第三批官银,掌事嬷嬷摸着孩子们的新棉鞋念叨,“宫里那位连自己殿里的炭火都省了,反倒惦记着这些崽儿。”
我死后的第五年,宫里来了个江湖术士,那时我正趴萧景珩御案上睡觉,却听那术士铜铃作响,惊得我连忙飘至横梁上。
那术士似乎看得见我,捋着胡须盯着我若有所思,只听他同萧景珩说,“陛下牵挂之人尚不能进入轮回。”
萧景珩手中批阅的朱笔“啪”地被折成两半,这是我死后五年第一次有人跟他提我,却在听到我入不了轮回时,浓眉紧锁,却是颤着声音问那道长。
“所以阿宁尚在此处吗?”
那道长却同他说,“陛下可知,魂锁宫阙者,多因生者执念过深。”
萧景珩闻言,眼眶却止不住泛红,像个犯了错的孩童,总算将攥得紧紧的布老虎递至身前。
“是因为这个吗?”
见道长点了头,萧景珩又恳求道,“若是阿宁尚在此处,道长可否帮我给她传句话?”
道长瞥了一眼仍伏在梁上的我,又点点头,萧景珩泪如泉涌,却一字一顿,生怕道长
地上的蚂蚁堆,和萧景珩说了自他来后的第一句话。
“没了。”
3萧景珩能下地走路的时候,已经入了夏,适时他中衣上的最后一根金线也被我拆下换了口粮。
萧景珩却对此不甚在意,穿着一身毛边的衣裳,显然已经适应了冷宫的生活。
他下地的第一天便被我赶去种地,白吃白喝那么久,也是时候该要点利息了。
他一边打理着药草园,一边看着墙角的蚂蚁群若有所思,“你瞧,这蚁群排成的队伍像不像东江支流?”
我坐在一把缺了腿的椅子上晒着太阳,舒服地迷了眼,闻言倒是忍不住出声挖苦他,“治水都治到蚂蚁窝来了,太子殿下当真好本事。”
萧景珩刚来时还会规劝我身在皇宫不该如此口无遮拦,在发现冷宫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之后也就随着我胡说八道了,甚至还在我语出惊人的习惯里练就了面不改色的本领。
我刻意加重了“太子殿下”几个字,萧景珩不似刚来那般窘迫,即便已是被废之身,如今听我再提倒也十分受用,我和他此刻的模样倒是像极了阿谀奉承的佞臣与爱听谗言的昏君。
午时的日头有些毒辣,我又实在爱晒太阳,便不愿意挪地方,眯着眼正要用袖子挡住脸,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萧景珩忽然挡在身前,又从怀里摸出不知道哪来的油纸包递给我。
“喏。”
最近的萧景珩有些奇怪,总是像变戏法一样变出许多东西,还总是用炭块在青砖上涂画东西。
见我迟迟未接,萧景珩索性自己拆开了油纸,里头的桂花糖早已不成形状,几乎全部粘连在一块了。
我盯着油纸里泛着光泽的蜜糖,喉间忽然涌上一阵恶心。
忽然想起那年兵变,外边杀伐声不断,母妃反锁了宫门,将整整一盘桂花糖硬塞入我口中。
“阿宁乖乖多吃些,吃饱了娘亲便带你上路。”
我哭着摇头说吃不下了,母妃却如魔怔了一般拼命往我嘴里塞着桂花糖。
她身侧的白绫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正虎视眈眈等着我吃完桂花糖。
乳母自幼看我长大,实在于心不忍,便跪在地上恳求母妃。
“娘娘,殿下年岁尚小…”母妃闻言却发了疯,将装着桂花糖的白玉瓷盘狠狠往地上一掷,在白瓷碎裂声里指着乳母骂道,“你要我给她
公公道,“只要让她出宫,你要的钱和地,都给你。”
随即又蹲下身子同我说道,“活下来,不准再想国仇家恨,往后你只是一介农家女。”
母妃临死前都在盼我平安出宫,不想那高义却临时变了卦,只将我丢到冷宫便算完了事,让我与一群又疯又病的女人一同在冷宫自生自灭。
“可是梦魇了?”
我醒来时萧景珩正满眼忧心地伏在我床前,他替我拭去眼角的泪,却见我愣愣望着他不出声。
他正想开口,便听我哑着嗓子出了声,“你之前不是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不远处的火堆烧得正旺,火星子噼啪作响,萧景珩点点头,转身在火堆旁蹲下继续煎药。
“我叫嘉宁,母…其它人都喊我阿宁。”
萧景珩添置炭火的手顿了顿,却又笑着开口。
“嘉岁长伴明月满,宁居不惧沧海倾,是个好名字,衬你。”
我试着从他脸上找寻些许异样神色,却是徒劳无功。
于是我又试探着开口,“我听说前朝有个……”萧景珩却仓促打断,“药煎好了,你要现在喝吗?”
7.新帝登基的前一日,我正在院子里堆着雪人,这也是萧景珩来冷宫后教我的。
滚两个雪球摞在一起,再给它添双石子眼睛和一个胡萝卜鼻子,雪人便成形了。
我站在那雪人面前,恍惚间雪人的眉眼竟成了萧景珩的模样。
我忽然鼻头一酸,捡起地上的木棍便将雪人戳了个稀巴烂。
萧景珩,大骗子。
雪人没堆成,我又跑到墙角的蚁窝前,瞧着蚂蚁来来往往,搬着我给他们撒的糖渣。
正看的起劲,一双金线绣制的翘头履忽然映入眼帘,将来往的蚁群踩了个稀碎。
她蹲下身子,身上金银玉饰叮当作响,吵得我耳朵生疼。
那张与萧景珩七分像的面容让我有些许恍惚。
“本宫小时候,也爱在御花园花草间数蚂蚁。”
她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父皇说,身为公主该学的是驭人,不是戏虫。”
鎏金护甲移至我的面庞之上,却是轻轻拨开了我额前碎发,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萧景珩在去年冬天将腊梅花别在我耳畔时的场景。
“阿珩既要当这天下之主,注定是要剔除软肋才能走到万人之上的,如今朝局动荡,稍有不慎他都会像三年前那样…”长公主声音顿了顿,眼眶
,倒让屋里多了分颜色。
但我还是因为他爬墙时被碎瓦割伤,又得浪费我的药草而未给他好脸色。
记得那夜临睡闭眼前,我听到萧景珩轻声说,“看见木槿花探过墙头...想着折一支送你...”他身侧拳头紧了又松,声音却渐渐低下去,“你却只盯着那盆枯兰。”
5萧景珩来冷宫的第一个冬天,宫里下了好大的雪,我和他一人一床破棉被缩在屋子里面面相觑。
外头的雪粒子扑簌簌砸落下来,他嘴里念叨着“瑞雪兆丰年”,却忽然来了兴致,拉着我便出了屋。
萧景珩从雪地里捡了一段树枝,握着树枝在雪地划拉教我认字,“这是岁丰年稔,这是河清海晏。”
“倒像酸腐的教书先生!”
我嘴上含糊着,心中却默默记住“晏”字的最后一笔。
他鼻头被冻得通红,却又笑着同我讲,“只盼今年百姓们日子好过些。”
我还未接话,他又接着道,“你可知青州有句农谚语,‘雪落地上深一寸,来年蒸饼厚三分’。”
我实诚地摇摇头,却见他眼神移到我的裙间,脸上的笑容瞬间冷滞。
我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竟看见裙间通红一片,许是方才冻僵了,此刻才感知到小腹间传来的剧痛。
还未来得及哀嚎却被萧景珩拦腰匆匆抱起回了屋,他身上的皂角味混着冷汗滴在我颈窝,只是不停地问我,“你…你可是伤着何处?”
我只觉得小腹剧痛无比,疼得我险些咬破舌尖,却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
“萧景珩…定是你昨日摘的野莓有毒!”
萧景珩脸色发白,竟比我看起来还像病人,他声音发着颤,“那野莓…我也吃了,定不会有毒。”
他在我往日存放药草的盒子里翻来找去,往日沉稳的人此刻却急得拿不稳东西,辨不出药草类目。
又似忽然想起什么那般跑到我面前,顶着一张红得能滴血的脸庞低声问我,“你…可曾来过…月信?”
我一脸茫然,“月信是什么?”
萧景珩却似松了口气,脸上的红色却迟迟褪不掉。
“我曾在医书上看过,女子到一定年龄便会来月信,许是你在冷宫过得不好,这月信便…便迟来了。”
我垂着脑袋没有说话,萧景珩却将一套干净的衣裙丢给我。
“你将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洗。”
自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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