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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番外

江小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了解自个,她是个没出息的,面对这巍峨庄严的宫殿,她从心底里感到畏惧。她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不了的。…………坤宁宫内何皇后难得的发了怒气。“你夺了一个女子,本宫不会在意,随意的给个位分就好,如果你实在喜欢那个寡妇,一个良娣的位份难道还不够吗!”是的,一个寡妇,而且是一个二嫁的寡妇,她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叹了一声好手段,结果她那冷心冷情的皇儿要把太子妃的位置给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女子,没有家世,没有贞洁,哪配!“儿臣已经同父皇求了圣旨,圣旨应当明天就会到东宫,母后事已成定局。”宁如颂冷静的说道,微附身亲自给何皇后倒了一杯茶水。何皇后端美的脸上显露出疲态,她看都不看那茶水一眼,讥笑一声,“事已成定局!”“皇儿,那个女子是给你下了蛊不成,现在的...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3-26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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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其他类型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番外》,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了解自个,她是个没出息的,面对这巍峨庄严的宫殿,她从心底里感到畏惧。她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不了的。…………坤宁宫内何皇后难得的发了怒气。“你夺了一个女子,本宫不会在意,随意的给个位分就好,如果你实在喜欢那个寡妇,一个良娣的位份难道还不够吗!”是的,一个寡妇,而且是一个二嫁的寡妇,她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叹了一声好手段,结果她那冷心冷情的皇儿要把太子妃的位置给这样一个女子!这样一个女子,没有家世,没有贞洁,哪配!“儿臣已经同父皇求了圣旨,圣旨应当明天就会到东宫,母后事已成定局。”宁如颂冷静的说道,微附身亲自给何皇后倒了一杯茶水。何皇后端美的脸上显露出疲态,她看都不看那茶水一眼,讥笑一声,“事已成定局!”“皇儿,那个女子是给你下了蛊不成,现在的...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 番外》精彩片段


她了解自个,她是个没出息的,面对这巍峨庄严的宫殿,她从心底里感到畏惧。

她觉得她应该是习惯不了的。

…………

坤宁宫内何皇后难得的发了怒气。

“你夺了一个女子,本宫不会在意,随意的给个位分就好,如果你实在喜欢那个寡妇,一个良娣的位份难道还不够吗!”

是的,一个寡妇,而且是一个二嫁的寡妇,她得知消息的时候还叹了一声好手段,结果她那冷心冷情的皇儿要把太子妃的位置给这样一个女子!

这样一个女子,没有家世,没有贞洁,哪配!

“儿臣已经同父皇求了圣旨,圣旨应当明天就会到东宫,母后事已成定局。”宁如颂冷静的说道,微附身亲自给何皇后倒了一杯茶水。

何皇后端美的脸上显露出疲态,她看都不看那茶水一眼,讥笑一声,“事已成定局!”

“皇儿,那个女子是给你下了蛊不成,现在的太子妃就是那将来的皇后,她怎么配?”

宁如颂从容的呷了一口茶水,清贵的眉眼被氤氲出虚假的柔意,“贺玥是个聪慧的,她会学会如何当好一个太子妃。”

他确实失了几分理智,可现在回过了神倒也没有几分后悔。

何皇后用手抵着额头,“何家要一个良娣和一个良媛的位份。”

“呵。”宁如颂启唇淡淡道,“好。”

总归就多两个人在东宫里头罢了,如果闹出了什么事,随便下个套、找个由头处理了她们就是。

…………

夜深人静,贺玥躺在宽大精致的床上,睡不着,她现在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她侧了个身子,叹了一口气。

“姑娘,您可是要喝水。”宫女的声音在床帘外头。

“不用。”贺玥回道。

“出去吧。”清凛凛的男声倏然从帘子外传出。

“是,太子殿下!”宫女恭敬的退下。

床帘被拉开,贺玥心里头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她往里头挤了挤,只留了一个微屈的背对着宁如颂。

她的腰被禁锢在两掌之间,轻而易举的就被拉入了一个布满清冷木质香的怀里。

这是第一次贺玥在极度清醒的情况下被宁如颂揽在怀中,肌肤隔着布料相接,她觉得有些烫。

殿内没有掌灯,贺玥瞧不大清楚,她被热气所包围着,明明平日里那么冷情的一个人。

“贺玥,你的力气好小。”

宁如颂的声音暗哑低沉,好似就是简单的阐述了一下事实。

时隔两个多月,他终于重新将贺玥揽入了怀中,他笑了一下,“你终究还是属于孤的。”

男子的身量极高,贺玥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笼罩在了身下。

贺玥手抵在宁如颂的胸膛上,只怯生生的说了一句,“太子殿下臣妾想睡了。”

草,大半夜的,特意跑过来吓人!

宁如颂到底没有接着做什么,“你得习惯孤,怕什么,总会有那一天的。”

次日清晨,贺玥醒来后发现早就没了宁如颂的身影,她长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确实是畏惧和宁如颂待在一起,‘何公子’这个人仿佛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的太子殿下一言一行皆有着压迫感。

“圣旨到!”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

吕嬷嬷和叫小桃的宫女赶忙伺候着贺玥简单整理了一下,就一起到外头跪着接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贺玥,淑慎性柔,性行温和,克娴内则…………着即册封为太子妃,钦此!”

宣旨的太监一脸谄媚的将手中的明黄的圣旨交与贺玥,“太子妃,接旨吧。”


“孤走了。”

贺玥缓缓点头,还带着点鼻音,抬眸看他,带着怯畏,“殿下去吧。”

见他没有走,又补充的说道,“殿下仔细身体,莫要太晚安寝。”

“嗯。”宁如颂这才颔首应下后才离开。

随着清冽的木质香远去,贺玥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她用一只手捂着胸口,才发现自个儿手心都是冷汗,紧绷的神经松开,庞大的慌然席卷而至。

她的演技越发精湛,竟然说哭也就哭了。

贺玥往后倒去,仰躺在床上,盯着床帐上繁杂精美的花纹。

她微微抬手,姝色的小脸惨白,随着在东宫的日头越久,她越害怕宁如颂这个人。

有些东西越了解才能知道其中的恐怖,宁如颂这个人内里就是一个阴晴不定的煞神,可偏生面上瞧不大出来。

“即叫我穿越了,为何不给一个系统呢?”贺玥不禁喃喃问道。

后又被自己的话给弄笑了,她侧了身子,微微蜷缩,叹气,“贪心啊。”

这又何尝不是她对自己无力自保的认知。

她的背后也沁出了冷汗,她不管不顾的扯起被子盖上,想汲取些暖意。

荣华富贵谁不爱?贺玥也爱,她并非清高之人,也能适时弯腰讨笑。

可是这荣华富贵就如悬在头梁上的刀剑,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落下,把贺玥这个人砍倒在血泊里。

繁重苛杂的规矩体统,动不动就要生要死的刑法,让贺玥更加畏惧这所宫殿。

她现在既做不到为所谓自由玉碎瓦全,一死了之,也做不到坦然融合,抛去前二十一年养成的三观,所以她才更为的苦闷,在夹缝中勉强求生。

如果她再清高一些就好了,如果她再谄媚一些就好了。

偏偏就这样,恰恰就这样。

…………

冬日里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白色落在红瓦之上,好似裹上了银装,松软的积雪看着洁白无瑕。

对主子而言这是难得的好景象,对宫中奴才而言,这意味着日子会更加难捱。

宫里头好多宫道都结了冰,宫人用热水浇在上面,再用扫帚扫去残冰,他们自个如果没有钱,或者不是主子跟前得脸的,都不一定用得上热水。

碧院重开了请安,时隔十几日,何氏姐妹才真正的奉上了那杯象征她们身份的茶。

何良娣和何良媛早就不复之前的骄矜模样,看着憔悴了许多。

她们恭恭敬敬的跪在贺玥面前,双手伸直奉上茶水。

“妾身拜见太子妃!请太子妃安!”

坐在两侧的东宫嫔妃们都看着这场好戏,这何氏姐妹刚进来的时候,何等的金贵,背靠皇后娘娘,自身又是何家的小姐,自然傲气十足。

前几天还不满管事太监分配的饭食闹上了一回,那管事太监也不是好惹的,他同小关子公公有着同乡的情谊,而且是一同入宫,互相扶持,所以何氏姐妹就只能打落牙齿往里吞,和着血的味道只有她们自个儿知道。

解了禁足的潘承徽冷哼一声,小声道,“何氏又如何,还不如我这个承微。”

她入东宫也有些年头了,自然有自己的一些班底,再加之她是潘家大房嫡女,所以被禁足之后,日子也不算难过。

这句话只有潘承徽的贴身宫女听见,她并不奇怪,何家和潘家向来是死对头。

贺玥接过何良娣的茶,手指上的丹蔻鲜红欲滴,她还是用不来护甲套,索性就不用了。


“我不同意!”

贺玥靠在院子的柱子上,手上的扇子呼啦啦的扇着,一脸的怒红,她再次重复的道出她的不满,“李小书,你给我听着,我不同意你将这个男的安置在这里!”

贺玥斜睨着院子里躺在地上满身带血的男子,一身华贵的锦缎衣裳,这哪可能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她这个人最怕的就是麻烦,而显而易见这个男人是天大的麻烦!

她不知道得罪到了哪路大神穿越到了古代,好不容易过上了安生日子,可不想毁于一旦,再者俗话说的好,路边的男人不要捡,一不小心就会失心失z身,挖心挖肾。最绝的是往往在这种小说里女主身边的人几乎都死的死,废的废,总之没一个好下场的。

对面穿着粗布衣裳的李小书涨红了脸,低垂着头,显然很是无助局促,“贺老板,可是他…他快死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会付两倍的房钱。”

李小书将拳头给捏紧了,隐约浮现出青色的脉络,她可以给贺玥多干活多付钱,但是这个男人一定要留下来。

再没有比这个还好的机会了!

李小书是李家村的孤女,她那个好赌的爹还没死的时候将屋子都给卖了,等她爹死后,屋子也被人给收走了。村子里也就贺玥家有空屋,所以她就租了贺玥的一间房,都住了两年了。

贺玥打直了身子,指着李小书嗤笑的尖讽道,“你也叫我一声贺老板,自然明白我是个商人,我最讲究的就是财运,你说他快死了,叫我可怜他,万一他死在了我院里,那不是天大的晦气吗,我院前头就是我的铺子,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贺玥开的是一家胭脂铺子,在李家村乃至周围的村子里都是唯一卖胭脂香粉的,虽然品质不是很好,但是价格是县城里的一半还少,还省去了跑路的车马钱,故而生意一向是不错的。

贺玥的音色清越,可也难掩话中的强势,她用扇子指着李小书,形态纤美的眉微拧着,“小书,我自认我对你还是不错的,收你的租金是周围最低的价,这回你随意的带回一个不知身份的男子,他要是一个朝廷的逃犯该怎么办?你可不要害我。”

贺玥占着理、占着情,李小书怎么可能辩解的过。

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地上宁如颂的眉蹙了起来,他生的俊美,雍容尔雅的和这普通的院落格格不入,他挣扎的半掀开了眼皮,眼底阴翳森冷。

如贺玥所猜想的那样,他自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是大云朝的太子,他的母后是世家之首何家的嫡长女,他的舅舅是当今南王。

在大云朝,军权握在南王这个异姓王手里,文官又以何家为首,后宫被皇后把持着,所以宁如颂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皇帝。

那边贺玥和李小书还在争论着,宁如颂都听到了耳朵里,他换上了一副温和有礼的表情,手撑着地,勉强的坐了起来,胸口疼的他心底愈发的烦躁,“咳咳咳!”

李小书离他最近,连忙扶了他一把将他靠在了墙上,轻声细语的开口,“公子你还好吧。”

她拿出干净的帕子想将宁如颂脸上的血迹和汗水擦去,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没有那么讲究男女大防。

李小书虽然名字里有个书字,可她从来没有读过书,她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这个男子,比县老爷还有气势,比秀才爷还要俊雅,她那时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救了他定会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机遇。

宁如颂微侧过头避开了帕子,声音因为受伤的缘故有些低哑,“男女授受不亲,小生自己来就好。”

这个女子委实热情的过了。

男子容色出尘,就算是拒绝也文雅有礼,李小书没有感觉到半分的难堪。

贺玥这个时候没有讲话,就在旁边冷眼瞧着,她手里转着扇子柄,后又微垂下眼睑。

宁如颂的演技很好,她没看出什么,可是直觉告诉她,他只是裹了一层面上温善的面皮,内里指不定怎么阴暗。

而贺玥一向最信她自己的直觉。

这是一个不能得罪的人,现在还撵他走的话,可能会被怀恨在心,贺玥手心出了汗,她加大了些捏着扇柄的力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贺玥可不敢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的报复心重不重。

尤其这还是一个看起来就位高权重的男人。

“算了,还有一间空余的客房,进来吧,毕竟是一条命。”贺玥思考了一番后假仁假义的挥挥手说道。

哪还有什么客房,把那杂物间收拾收拾也就凑合了。

贺玥的语气软了下来,配上她那张脸,全然看不出之前咄咄逼人的模样。

宁如颂婉拒了李小书的搀扶,自己捂着腰间的伤口站了起来,“多谢姑娘。”

就算是沦落到了如此地步,宁如颂身上作为太子的姿仪依旧丝毫不减,只是站在那,就自有一番和旁人全然不同的气度。

贺玥微挑了下眉,纤柔的柳叶眼注视着他,笑了一声,“我已经二十四了,当不得一声姑娘,叫我贺老板就好。”

其实怨不得宁如颂,贺玥是标准的鹅蛋脸,精巧端庄,五官却又透着些幼态,端看外表完全瞧不出来她到底年岁多少。

“多谢贺老板。”宁如颂改了称呼。

“跟着我吧。”贺玥转身在前头带路。

或许是身为高位者的通病,宁如颂难免多疑猜忌,李小书表现的和正常农女没有区别,可是贺玥这个人处处透着古怪。

宁如颂凝视着贺玥的背影,她不像一个普通的商户,她腰板挺的很直,那种自然又舒服的姿态,是受过教养的模样,可是行走之间却略为出格,没有哪个大家闺秀的步伐会迈的如此的大。

视线上移,是妇人发髻,没有什么装饰,只簪了一朵白绢花,在鸦黑的发中分外的显眼。

宁如颂眼底溢出一抹了然,妇人发髻,白绢花。

簪白绢花意为先夫逝去,她是一个失去丈夫的妇人。

前头女子市侩伪善的言语还在源源不断讲着,可能因为入了夏季天气炎热,她手中的扇子也不停的扇着。

“我一个做生意的妇道人家,也是不容易的,李小书你要谅解我,这房费你还是要多交些的。”

“我也不要你多交……”

那个叫李小书的农女垂头耸耳的不应声。

伤口处又裂开了,血在涌出,渐渐的宁如颂觉得眼前的景物都模糊了起来。

昏倒前女子慵懒绵散的音色还在断断续续的传进他的耳朵。


轿子的帘子被掀开,贺玥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情况。

持着刀剑的士兵,惶恐逃窜的百姓,趴在地上吐着血起不来的樊垣。

贺玥一刹那陷入了极致的茫然中,什么?

他说什么?新婚礼?

她缓缓且僵硬的抬头,眼里是惊惧和厌恶,声音像是从喉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一字一句都带着艰难,“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这词一出周围的人都跪在了地上,他们对皇权都有着天然的畏惧和臣服。

“参见太子殿下!”

只有樊垣双目赤红,双拳握紧,他还想起身,却被那将领一脚踩回了地里,脸上混着血和泥土,狼狈不堪。

将领垂眸开口,“想活着就老实待着,人只有一条命,别想不开。”

宁如颂半个身子探进了轿子,贺玥被他围困在那小小的一角,他垂睨着她,嗓音漠然,他又重复了一遍,“孤来贺你新婚大喜。”

“你毁了我的新婚礼!”贺玥咬牙切齿的说道,她绷着理智的弦一瞬间断了,她用双手推着他。

“我以为我们两个月之前就两清了!”贺玥抬眸,眼里有泪水滑下,她质问开口,“你放我走的!”

“你放的呀!”

大婚之日如此行径,那得是多大的仇怨!贺玥自认为从没有对不住宁如颂的地方!

宁如颂捧着她带着湿濡的脸,两人靠得近,他沉冷乌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凶狠的野兽咬住了猎物的喉颈,“可是你哄骗了孤。”

他用手指揩去了贺玥的泪水,可没有半点温情的意味,“你说你要为先夫守节,你说孤会是一个好夫主,只是你忘不了你那先夫。”

“可你转头就嫁了别人,一个身份低贱的铁匠,你是大不敬。”

宁如颂记得贺玥说过的每一句话,他早就上心了,只不过他自己不懂罢了,他现在也不懂,不过终有一日时间会教会他。

“大不敬。”贺玥根本推不动他,他身量高大,带着浓厚的压迫感,她感到了一股窒息,“仅仅因为这样,你就要毁了我吗?”

她的声音哽咽,她想她招惹到了祸孽!

贺玥顾不上用所谓的敬辞,她手脚都快失了力气,轻飘飘的一句大不敬就要让她后半生作为代价,何其的独断,何其的荒诞。

她妥协一般的说道,“太子殿下想要我怎样?入那牢狱吗?”

狗男人,她那时给他包扎做什么,就应该让他死在那山里!

贺玥不再看他,半垂着目,姣好的面容带着怨恨。

宁如颂松开了捧着她脸的手,拿起了被她扔在一旁的红盖头,又替她重新盖了上。

他从腰间取下了一把短刃,用作金秤将红盖头掀了起来,这原本是地上樊垣才能做的事。

这是夫君才有的权利,被宁如颂夺了去。

他又想这本该就属于他,那铁匠怎么配?

“贺玥,你同孤回东宫。”宁如颂清隽的面上平静了下来。

他不过是拨乱反正,他想他得再给贺玥一个机会。

最后一个机会。

毕竟贺玥是不同的。

“不去!”贺玥想也不想的回他,狗男人事情做的绝,想的倒美。

“哪能由得到你?”宁如颂将贺玥揽抱了起来,出了轿子。

“贺玥,这是孤的指令,你不遵旨,叫抗令,抗令什么下场你该是懂的。”

“你是个惜命的,孤晓得,所以不要惹恼了孤。”

以权压人是最为有效的,蛮横无理的压在所有人的上头,对他们说你们该跪下听旨。

太子抱着别人的新婚娘子下了喜轿,跪着的人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可又不敢多加窥探。

地上的樊垣被那将领用东西堵住了嘴,背也被踩着动弹不得。

这个将领实则是个好心的,他跟随太子已久,太子现今面上瞧着还算好,实际上早已动了真火。

樊垣如果说错什么,不,只要他说什么,太子就会有个宣泄的出口,他的命就不保了。

…………

太子这次调派人马太过紧急,难免走漏风声,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朝臣百官,荣王一派,皇帝一派。

太子人还没有回到东宫,消息就传了个遍。

薄凉冷情的太子殿下强夺了一个姑娘,一个穿着嫁衣的姑娘。

众目睽睽之下在人家大婚之时,从人家喜轿里劫下的。

坤宁宫内,原本在修剪着花盆里枝叶的何皇后听到后手抖了一下,一朵长态很好的花就落到了地上。

何皇后放下了精致的剪子,宫女适时的呈上水盆,她净了净手,发问,“皇儿强掳了一个女子?”

她仍是有些不可置信。

嬷嬷点了点头,“是的,还是一个穿着嫁衣的。”

“倒是奇了。”何皇后感慨了一下,由着另一个嬷嬷给她重新带上护甲。

“不过也算个好事,他既然已经懂了男女之情爱,那就叫人适时提醒东宫那些妃嫔也该行动了。”

何皇后端庄华美的面上带着后宫之主的威严,“哪有太子现在还没有子嗣的道理。”

开了一个头也好,有了第一个女子,之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女子,虽然举动出格了些,但也不要紧,太子自有分寸。

位高权重者的后院哪个不是花团锦簇,那鲜活美丽的姑娘们一个接着一个,她们开在威严庄重的红墙内,又随意的枯萎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

ps:

这本书本质上是先婚后爱的狗血文(男主单方面很长很长时间),1v1,双洁,小宁没有碰过那些嫔妃。

小铁匠会有一个好结局,等到了后面会提到的。

狗血文嘛,所以有不适应的宝子可以提前退出,相逢即有缘嘛,网络一线牵。

最终决定还是一天两更,之前太高估了自己的手速。


这是明晃晃敲打,宫里也不是没有奴大欺主的例子,吕嬷嬷一张老脸满是惊惶,“关公公放心,老奴省的。”

殿内,贺玥本以为今天晚上就忽悠过去了,还能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回来。

她脱离了宁如颂的怀抱,半直起身子,她的身线本就姣好,这样坐着显的婀娜万分,长发披散着,有些许乱了,她勾起碎发别到耳后。

乌发红唇,柳夭桃艳,何等的姿容出尘。

侧躺着的宁如颂伸出修长的手勾起几缕她垂在腰间的长发,等贺玥疑惑茫然的目光转向他时,他不疾不徐的说道,“贺玥,如果你来月事了,吕嬷嬷就会记录在册。”

“你这推辞。”宁如颂松开了她的发,眼瞧着贺玥脸色僵硬了起来,“委实没有编到位。”

“刚来的,吕嬷嬷还不知道。”贺玥又坦然的笑了起来,反应极快倒也不像作假。

宁如颂哼笑了下,俊美无俦的面上带了些寒意,眸光一寸寸打量在她姝丽的脸上,像是高坐云端的神祇在审视着妄图挣扎的愚昧凡人。

“孤对你却有几分不同常人的喜爱之情,但这并不是你能拿捏糊弄孤的本钱。”宁如颂语调轻而平缓,那声音却寸寸冷了下来,贺玥身上的血液也仿佛跟着僵冷了起来。

贺玥自然知道他对她也没有几分浓烈的情爱,大多是类似于独占的欲z望,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占有,他这种心肠冷硬之人哪会有几分真情。

贺玥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微俯身,就倚在了宁如颂的怀里,声音柔顺,“臣妾只是一时不适应,想缓几天再说,并非不愿。”

宁如颂翻转了个身子,贺玥就被他轻压在了身下,她望着宁如颂乌沉的双眸就知道今天这一遭是逃不掉了。

她颤微微的伸出玉藕一般的双臂,环在宁如颂的脖颈上,微抬头吻在了那寒凉的薄z唇上,后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处,声音仿佛带着羞涩,“望殿下怜惜。”

她是个骨头软的,玉碎瓦全、鱼死网破这种情况她连想都没想过,她向来是个随波逐流、乐天安命之人。

宁如颂掐着她的那把细腰把她往上托了托,然后吻着她的唇,他喜欢看她羞怯的模样……

床帏内,宁如颂一贯冷清的声音陡然含带上了几分喜色。

“你该和孤说的,你竟是完璧,合该备上元帕才是!”

“明日叫宫人将这床被剪了呈上去。”

“贺玥,你是孤一人的。”

…………

殿外吕嬷嬷面上含着笑,太子妃如果能生下嫡子,那地位就会更加牢固,她自被指派给太子妃当嬷嬷起,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自然是盼着太子妃好。

东宫的妃嫔们知道太子殿下留宿碧院,连忙派人打探,得知太子半夜都还叫水,心里头嫉恨难耐,东西都摔了一批!

次日,宁如颂醒来时就瞧见了贺玥那尤带着泪痕的小脸,心里头泛起了一些涟漪,他昨夜确实是过了。

他起身掀开床帘,去了屏风另一侧,唤了宫人进来,见到吕嬷嬷后他吩咐,“让太子妃睡着,昨个累着她了。”

吕嬷嬷老脸笑开了花,“是,太子殿下。”

宁如颂又吩咐了将床被剪了当元帕呈上去。

吕嬷嬷愣了一晌,太子妃不是一个二嫁的妇人吗?

见太子不虞的看向她,吕嬷嬷连忙应是,“是,太子殿下。”

宁如颂由宫人伺候好衣装后,抬步出了碧院,他心里头觉的畅通,心神都舒展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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