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我拉住,“伯母说你是个废物,现在一看,还真是。”
“沈氏全族都在等着你讨好王爷,好让伯父升官举家迁京城,你倒好,居然要闹和离?”
“果然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我的生母是酒楼跳舞的胡女,因父亲醉酒,一夜荒唐有了我。
因是庶出,在沈府过的日子比婢女还要艰难。
先王妃去世后,宋栀怀喜怒无常,各方官员送去的女人全都被打断腿扔出王府。
他们心疼自己女儿,又想要荣华富贵,毫不犹豫的把我推出去。
好在那时宋惊澜因着我与先王妃有几分相似的脸,比较黏我,才得以保全性命。
这么多年,父亲从参谋长提拔为总督,都是我在王府周旋忍受委屈得来的。
如此,他们的生养之恩我已经报答完。
此刻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好好陪着桃幺。
我拂开的她手,淡淡出声,“我相信堂妹能做的比我更好。”
门口金紫色的衣角匆匆闪过,我知道是宋栀怀在门口偷听。
换作以前,我定会说些他爱听的话,但现在不必了。
陪桃幺吃过晚饭,院中忽然杂乱吵起来。
宋惊澜身边的奶娘匆匆来报,“不好了夫人,世子满身红疹,高热不退!”
我将桃幺留在房里,迅速跑过去。
宋栀怀拿着一盘糕点,怒声质问我,“惊澜不能沾桂花糕你不知道吗?”
我接过糕点,看了一眼就知晓发生了什么。
我看着床上头晕难受的宋惊澜,如往常一样,替他掖好被子。
宋惊澜却推开我的手,委屈大哭起来。
“你亲生女儿都回来了,还管我的死活做什么?”
“这糕点是你买给我吃的,你就是想要毒死我!”
话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宋栀怀抬手扇了我一耳光,怒不可遏,“沈银环!你眼里就只有自己的女儿吗?”
头上发钗被打落,鬓边头发落花流水般散下。
仿佛又重回扶为正妻之日。
堂妹帕子掩着嘴角,眉眼都弯了。
他们父子,总是精准的知道如何叫我难堪。
我抬起印着五指的脸,将糕点掰开,“这是酥记的桂花糕,里面是枣仁馅。”
“我给桃幺买的糕点全是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