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橱窗,洒在木质的桌椅上,泛起一圈圈温暖的光晕。
玻璃杯壁上浮着一层薄雾,羔霖的指腹沿着杯沿画圈。
水声在午后寂静的咖啡店里格外清脆,抹布绞出的水流漫过虎口,凉意顺着青蓝血管爬上腕骨。
他忽然想起肖乐的手,那双手总爱把玩他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指节抵在锁骨处,像蝴蝶停驻在春天的第一枝梨花上。
消毒柜的暖光里,瓷杯们排成整齐的队列。
羔霖逐个擦拭着残留的水渍,某个杯底倒映出肖乐仰头喝冰美式的模样。
那是去年梅雨季的黄昏,玻璃幕墙外的雨丝斜斜切碎霓虹,她发梢的雨水滴在吧台的大理石纹路上,洇开半个透明的圆。
当时他刚把擦好的骨瓷杯递过去,她突然指着杯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