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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番外笔趣阁

帷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众人听到魏大宝的介绍后,都是面露怒色,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你当躺在这里的是谁?卫生所的临时大夫?治出问题谁负责?而镇长见状也补充道:“或许真可以,凌游的医术很好,有很多外地人都慕名找他看病的。”几位领导听到镇长也推荐了这个名叫凌游的卫生所临时大夫,也不禁产生了或许可以一试的心态,但这个决定谁敢拍板呢?如果真出了问题,是要负责的啊。顾振林思索了片刻,心想“老首长如果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了意外,那自己也就离提前退休不远了,试一试总比在这里硬挺着强。”于是他将目光投到了尚远志身上。尚远志看到顾振林看向了自己,心里也盘算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个真的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于是心一横,朝顾振林点了点头。顾振林亲自扶着担架车喊道:“那个大夫在哪?前面带路。...

主角:凌游秦艽   更新:2025-03-23 19: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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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游秦艽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帷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听到魏大宝的介绍后,都是面露怒色,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你当躺在这里的是谁?卫生所的临时大夫?治出问题谁负责?而镇长见状也补充道:“或许真可以,凌游的医术很好,有很多外地人都慕名找他看病的。”几位领导听到镇长也推荐了这个名叫凌游的卫生所临时大夫,也不禁产生了或许可以一试的心态,但这个决定谁敢拍板呢?如果真出了问题,是要负责的啊。顾振林思索了片刻,心想“老首长如果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了意外,那自己也就离提前退休不远了,试一试总比在这里硬挺着强。”于是他将目光投到了尚远志身上。尚远志看到顾振林看向了自己,心里也盘算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个真的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于是心一横,朝顾振林点了点头。顾振林亲自扶着担架车喊道:“那个大夫在哪?前面带路。...

《神医救世:从官场开始:凌游秦艽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众人听到魏大宝的介绍后,都是面露怒色,这不是开玩笑呢吗?你当躺在这里的是谁?卫生所的临时大夫?治出问题谁负责?

而镇长见状也补充道:“或许真可以,凌游的医术很好,有很多外地人都慕名找他看病的。”

几位领导听到镇长也推荐了这个名叫凌游的卫生所临时大夫,也不禁产生了或许可以一试的心态,但这个决定谁敢拍板呢?如果真出了问题,是要负责的啊。

顾振林思索了片刻,心想“老首长如果在自己的地界上出了意外,那自己也就离提前退休不远了,试一试总比在这里硬挺着强。”于是他将目光投到了尚远志身上。

尚远志看到顾振林看向了自己,心里也盘算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个真的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于是心一横,朝顾振林点了点头。

顾振林亲自扶着担架车喊道:“那个大夫在哪?前面带路。”

村支书魏大宝转身说道:“跟我走。”

众人便浩浩荡荡的跟着魏大宝脚下生风一般朝三七堂走去。

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蒋弘知道自己跟去也没用,抬头时,竟看到不远处,四周居然围了很多很多村民朝这边观望,于是便对身边的市公安局长杜衡说道:“叫来几名特警,疏散一下群众,不要叫他们私下议论,但是注意态度。”

“是!”

村子不大,所以很快众人便推着秦老的担架车来到了三七堂的小院门口,顾振林看到了正房门上的牌匾后,知道到了地方,便喊道:“谁是凌游,凌游。”

而此刻的凌游兄妹刚刚坐下吃饭,听见外面有人喊自己,便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可刚刚起身往门口走,还没走两步,就见一伙人推着个担架车已经进了门,凌昀见状也站起了身,朝门口匆匆进来的众人看去。

凌游走上前,看了看担架车上的老人,又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清一色的白衬衫,各个气度不凡,一看便知道是领导,但却看不出是多大的领导。

“凌游凌大夫在吗?”顾振林朝着凌游又问了一遍,但态度里多了几分缓和,毕竟现在先救秦老要紧,对医生尊重些总是没错的。

当凌游将目光投向了这名穿着军装的男人身上,他也差不多知道这些人都是多大的领导了,别的他不认识,可这问话的男人一个肩膀上扛着的两颗将星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但是他这个人还真就是从小就不畏权势,无论是多大的领导,多有钱的企业家,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患者与患者家属的关系,于是不卑不亢的答话道:“我就是凌游。”

“你就是凌游?”顾振林不可思议的大声问道。

就连尚远志都不禁皱眉,这不是胡闹吗?这乳毛未干的小子能治病吗?

他们之所以来到这里,也是被先入为主的刻板印象误导了,当村支书魏大宝说这个凌游是中医的时候,他们自然而然的就把凌游代入到了是一个花白胡子的老中医的身份里去啦。

可当看到这个中医大夫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时,却又都迟疑了。

凌游没有理会他们在想什么,而是抱着患者第一的思想,上前查看了担架车上的秦卫山。

“高压已经二百一了,患者是不是因为什么事情突然情绪激动导致的血压增高,从而休克昏厥的?”凌游说这话的时候没有看别人,而是看向了穿着印有扶风县医院白大褂的四名医生。

县医院心脑血管的医生邢主任不禁心中赞叹,居然就只是看了看便能知道病因,于是点头道:“是,因为情绪激动导致的颅压升高,已经打了降压针,可还是没有降下来。”

“打了多少?”凌游问道。

“二点五毫克。”邢主任答道。

“剂量太小,怎么可能降下来。”凌游说话的同时也给秦卫山的两只手都诊了脉,又察看了眼睑。

可当凌游说完剂量太小这句话时,邢主任当时就推翻了刚才对他的看法。觉得眼前的年轻人说话太过孟浪:“这已经是极限了,再加就超了降压针的剂量范围了。你到底懂不懂医?”说完又补了一句:“黄毛小子看过几天诊,就敢胡说八道,你这样的庸医,我都有理由怀疑你有没有行医资格证。”

凌游听后也不生气,而是转身走到了饭桌前继续坐下来吃饭,通过刚才的脉诊他已经确定病人暂时并无大碍,血压也不会再持续增高,这时如果对方不能全权将病人交给自己治疗,那么治疗中阻碍重重反而会耽误了病情,所以他要将压力还给对方:“那你们继续医治吧,地方我可以借给你们,不收钱。”又看了看还在站着的妹妹凌昀说道:“小昀,坐下吃饭。”

凌昀看着对面的邢主任冲他翻了个白眼,一边坐下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哥五岁学医,八岁就能给人看诊,某些整天把证件证书挂在嘴边的庸医,未必有我哥哥学医时间久,临床经验多呢。”随后夹起一块肉放在了嘴里补充道:“手上功夫一般,嘴上功夫一个顶俩。”

“你...”邢主任此刻被气的手都有些颤抖,也有些慌张,这小丫头可是当着这些位大人物的面说自己是庸医,就算这关挺过去了,可在领导面前自己的形象全毁了,最可气的是,自己现在对这位老领导的病束手无策,这里没有仪器没有设备,自己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这时魏大宝走了出来:“小游,你就给看看吧,这位老人也是咱们云岗村走出去的人。”村支书魏大宝就是这么一个朴实的农民,在他的眼中,纵使是天大的领导也好,首长也罢,都不重要,他只知道这个昏倒的老人,是自己的老乡,是云岗村人。

接着魏大宝又对顾振林和尚远志说道:“小游的爷爷凌老是我们这远近闻名的中医,书记和县长也都是知道的,小游天资好,还不如桌子高的时候,在他爷爷出诊的时候就能替他爷爷坐诊看病了,如今他爷爷过世,他为了给他爷爷守孝三年才回来坐诊的,这两年他回来了,又有不少人因为凌家人捡回来一条命。”

本想明哲保身并没有多说什么的县委书记任治道和县长马金友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马金友说道:“凌家人确实有真本事,我老娘前几年中风偏瘫在床,就是凌老爷子给治好的,现在都能自己下床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与秦老一同睡在院里偏房行军床上的警卫周天冬被一阵嘈杂声吵醒,而睁开眼却发现睡在大床上的秦老已经不在房中,看到这一幕他立刻惊出一身冷汗,慌忙起身,当匆匆穿好衣服打开门后,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只见院子里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从正堂一直排到小院外。

排队的人听到开门声,也纷纷看了过来,周天冬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急匆匆的往正堂走去,刚进门,就看到秦老饶有兴致的坐在凌游的旁边看凌游为人诊病,身后还站着一名保卫局的警卫,他这才松了口气,和人群客气的说了几声“借过”后走到了秦老身边,看了看手表说道:“才五点半不到啊,你老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秦老小声说道:“凌晨三点多就有来排队的病人啦。”听到这话,周天冬也很吃惊,他没想到来找凌游的患者竟然这么多,“值夜班的警卫怎么搞的,放进来这么多人。”

秦老眼睛一立:“什么话?难道就因为我在这,别人就不能来看病了?我和他们一样,都是来找小凌看病的病人,许我来不许别人来吗,胡闹。”周天冬被训斥的一时语塞只能低头称是。

过了一会,朝阳已经升起,可外面突然出现了吵闹声,大家闻声都侧目看去,秦老也好奇的向外张望着,周天冬拔腿就走了出去,只见一辆豪车停在小院门口,车前一个中年的肥胖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名牌衣服,脖子上手指粗的金链子在日出的阳光下亮的刺眼,身边站着一个漂亮女人正在制止肥胖男人和院中警卫吵嚷的行为。

周天冬走了过去厉声喝道:“怎么了?”

一名警卫见到周天冬,一个立正说道:“这位先生要开车进院,我们拦住了他,他下车就破口大骂上了。”

周天冬往警卫身前又凑了凑,小声问道:“你们没有什么过激行为吧。”周天冬也清楚,这毕竟是在人家凌游的医馆,不是京城,他们只是客,没有以客拦客的道理。警卫也小声回道:“我们严格按照规定,只是阻拦,没有动手。”警卫心想,这可能是最憋屈的一回了,要不是早上秦老交代过,放到以前在京城的雾溪山干休基地别墅,别人敢这样对自己破口大骂,早就把他制服在地上,枪顶到头上了。

周天冬清楚自己人没有什么过格的行为后,便沉着脸看向了肥胖男人:“你是干嘛的?”

肥胖男人看到周天冬那副冷峻的表情后嚣张的气焰也低了三分:“我们是看病的。”

周天冬指了指排队的人:“你看看他们谁不是来看病的,院子就这么大,你走几步能累死啊,还必须把车开进来吗,撞到人怎么办?”

肥胖男人一时语塞,他平时嚣张惯了,以为在这个小破村子里,别人都会礼让自己三分,没想到吃了瘪,这时他身边的女人说道:“我女儿病的严重,他也是心急,您别和他一般见识,能不能让凌大夫给瞧瞧。”

周天冬见这女人说话还算客气,于是问道:“孩子在哪?”

“在车里。”说着女人就赶忙拉开车门,只见豪车后座上保姆抱着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闭着眼睛像睡着了一般。

“给孩子抱出来啊。”女人没好气的冲着肥胖男人说道。

肥胖男人这才回过了神:“哦, 哦。”说着将孩子从保姆手里接了出来。

女人看着周天冬又看了看排队的众人说道:“孩子昏睡不醒两三天了,去医院也看过了,没有好转,我们连夜从隔壁省开车赶过来的,能不能行个方便插个队,先让我们看看。”

肥胖男人也没了刚刚嚣张的样子,但还是吵吵嚷嚷的喊道:“是啊,让我女儿先看吧,你们的诊费我全包了都行。”

众人对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都淡淡笑了笑,每个了解的人都心说,凌游看病的诊费才八块钱,不用别人包,自己也能付得起,只不过大家也都看在小孩子可怜份上,便都说道:“先让孩子看吧。”

女人还是很客气的,给大家不停的鞠躬感谢,肥胖男人也说道:“谢了,谢了各位。”

周天冬叹了口气,心中一阵发苦,心想自己现在哪像是个保卫局处长,反而像是个保安队队长,大老远的从京城跑来江宁,却给小诊所做起了维持秩序的工作来了。

“跟我进屋吧。”说着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警卫,意思是没有什么危险吧?其实在刚刚警卫们阻拦他们的时候就已经暗暗查验过了,确定他们没有携带什么武器,于是对周天冬点了点头。


今日的余阳市天气很热,纵使现在已经下午,可还是闷得让人心烦意乱,凌游按照电话里那人给地址,打车来到了一个高档小区,而刚到门口,就见一个穿着一身白衬衫,带着银框眼镜的年轻男人焦急的等待着,凌游给出租车付了钱,下车伸手打了个招呼笑道:“这么热的天,你怎么还站在日头下等着呢。”

那年轻人看到凌游的那一刻仿佛是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擦了擦额头上滚落的豆大汗珠:“你可算是来了,今天这个忙你务必得帮,这可关系到我的仕途。”

凌游见状开了个玩笑道:“这担子可太重了,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可年轻人一把搂住了凌游的肩膀:“你敢?咱俩还是不是兄弟啦。”

凌游挣脱了年轻人的胳膊:“热,你这一身汗。”然后嫌弃的咧了咧嘴继续说道:“说吧,又遇到什么难题了。”

这个年轻人名叫薛亚言,是凌游京城首都医学院的同班同学,也是同舍室友,关系非常好,在毕业实习的时候,江宁省的凌游被导师江云水给安排到了汉宁省工作,而林江省的薛亚言则是被分配到了江宁省的省医院上班,虽然在医术上他比凌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却是个出了名八面玲珑的人物,所以很快就当上了省医院的副院长助理,如今他又遇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在领导面前露脸立功的机会,所以才在前几日就打电话向凌游求援。凌游与他关系非同一般,所以正好趁送从妹妹上学的机会一道过来了。

两人一边往小区里走着,凌游一边问道:“说说吧,什么病情,我该怎么做。”

薛亚言笑道:“一个大领导的母亲,失眠七八天了,我们医院领导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让老夫人入睡,现在那名老夫人的身体是日渐虚弱,你来给看看这病得怎么治,然后悄悄告诉我就行,如果能治好这个老夫人的病,等你兄弟我升官发财,肯定亏待不了你。”

凌游此刻故作为难的说道:“我听说余阳的江鱼宴不错,我从小到大都还没吃过呢。”

薛亚言心道,你小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那江鱼宴吃上一顿都能吃没我半个月工资了,但还是一咬牙道:“行,你说吃就吃还不成吗。”

两人就这样边走边笑的上了一个电梯洋房,这栋楼的层数不高,只有七层,而且每层都是独门独户的二百多平方大平层,电梯来到六楼的时候,薛亚言便立刻收起了刚刚的笑脸,而是换成了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凌游看他这个样子,不禁心里暗笑。

待进到屋里,只见客厅有几位中老年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手里的医案紧皱眉头,门口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见薛亚言和凌游进来,小声问道:“小薛你去哪了?”

薛亚言愣了一下回道:“哦,我接一个同事。”那中年男人看了一眼凌游,又对薛亚言说道:“齐院长一会就到,别乱跑了。”

“好,好。”薛亚言连忙点头。然后带着凌游蹑手蹑脚的站到了客厅窗边的一个角落里,这时屋里的气氛简直可以用落针可闻形容,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空气里弥漫的只有看医案的翻页声以及众多医生们的叹息声。

又过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门外的电梯响了,进屋来三个人,领头的是一个秃顶男人,身后跟着两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见三人进屋,薛亚言立刻挺了挺身子,然后趁其他人上前同那三人打招呼的时候,小声的贴在凌游耳边说道:“前面的那位就是省医院的副院长,齐爱民院长,我的老板。身后的是神内的杨主任和胡副主任。”凌游点了点头,看着几人。


秦老看到女孩也很意外:“你不是去林江省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当女孩走到面前,秦老向众人介绍了一下:“我侄孙女,秦艽。”然后又指了一下黄思文等人介绍给秦艽:“这几位是保健局的几位专家,黄副局长你小时候见过的。”

秦艽性格比较活泼,所以经过介绍后就对几位专家打了个招呼:“各位专家好,我二爷爷的身体辛苦你们啦。”

各位专家也是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

秦艽接着又说道:“毕竟他那么不听医嘱,经常偷偷喝酒。”

“你这丫头。”秦老佯装生气道。

黄思文也笑着说道:“秦老这个偷偷喝酒的事啊,也真是让我们头疼的,如今你回来,可得替我们好好看着些秦老啊。”

黄思文还是认得秦艽的,在语气上也客气很多,虽然他只是秦卫山的堂侄孙女,可抛开秦老不说,单说她的父亲,林江省的常务副省长秦松柏,就已经让人不得不处处尊重她几分啊。

很快,各位专家见人家祖孙二人许久未见,便也就很识趣的提了告辞,此时秦老又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秦艽从茶几上拿了颗葡萄:“我刚下飞机就来看您了。”

“在林江省呆了多久?”秦老拿起一颗葡萄擦了擦,递给了秦艽,问道。

秦艽嘴里一边吃着一边说道:“两个多月。”

秦老又问道:“你奶奶的身体好些了吗?”

秦艽回道:“手术后恢复多了,可这马上又入秋了,每年一入秋就咳嗽不止,您也是知道的,难免又要遭些罪。”

“那徐老头的寿辰她来不了了吧。”秦老也可怜他的这位老堂嫂,堂兄在八年抗战的时候就牺牲了,留下她自己孤儿寡母的给秦松柏拉扯大,吃了不少苦,到老到老,积劳成疾生了一身病。

秦艽擦了擦嘴说道:“这不是吗,我爸爸这段时间要开的会太多,我奶奶又刚做了手术,我妈妈还得照顾奶奶,都参加不了徐爷爷的寿宴,所以派我当代表回来啦。”

“晚上留下吃饭吧。”秦老说道。

可秦艽却把眼睛眯成了一个月牙笑道:“我约了几个姐妹晚上出去玩。”

秦老本来挺高兴的,想着总算有人来陪陪自己了,可一听这话立马不高兴了:“那就别回来了,晚上住大街去吧!”

秦艽笑着抱住秦老的胳膊说道:“那不成,明早我陪您吃早饭。”

秦老嘴一撇哼道:“说的好像你早上能起的来床似的。”

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下午,凌游给凌昀送到了宿舍楼下,凌昀此刻却像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哭了起来:“哥你多在余阳住上一段好吗。”

凌游给她擦了擦眼泪,又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多大了还哭鼻子,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跟个小屁孩似的,我陪你一起上学好不好啊?”

“好!”凌昀哭着哭着突然破涕而笑了。

凌昀也被这个妹妹给气笑了:“怎么给你根杆子你就捋杆爬呢。你也不看看这来来往往的同学,哭啼啼的丢不丢人。”

这时刚刚回校的人很多,女生宿舍楼下人更多,尤其是总有着一对又一对如胶似漆的小情侣,而这样的场景也不禁让凌游想起了他的大学时代,曾经也在女生宿舍楼下等待那个女孩的场景。

这时过来两个女孩,惊讶的看到了凌昀:“昀昀?!”

凌昀听声看了过去,惊喜道:“梦梦,诗雨!”三个女孩见面尖叫着拥抱在了一起,而凌昀也瞬间没了刚刚梨花带雨的样子,凌游不禁在心里一阵无语“女人果然是善变的。”

三人拥抱过后,那两个女孩便齐齐看向了凌游,那个叫梦梦的女孩冲着凌昀挑了挑眉:“男朋友?长的还挺帅的吗!”

诗雨也说道:“是啊,谈恋爱了也不告诉我们,真不够义气。”

凌昀赶忙摆手道:“什么跟什么呀,这是我哥。”

凌游见状走了过来:“你们好,我是凌游,凌昀的哥哥,经常听她提起你们,凌昀从小没怎么离开过家,这两年谢谢你们的照顾了。”

梦梦和诗雨也有些尴尬:“哥哥啊,你好哥,我们也总听昀昀说起你。”

诗雨一个劲的点头:“是啊,大一她刚来的时候,十句话都不离你,今天总是见到活人了。”

“呃?”凌游一阵无语,这年轻孩子现在说话都这样吗?

梦梦见状赶紧圆场道:“不是,诗雨的意思是以前你不是活人。”

“........”

“你们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些什么啊?”凌昀此刻真的不想和哥哥承认这是她最好的两个朋友。

“哈哈,你的两个同学都挺可爱的,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你们吃饭。”凌游笑道。

凌昀闻言先是愣了两秒然后一把抱住了凌游的胳膊傻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你这两天不走了?”

凌游点了点头:“我要见个朋友。”

“太好了!”凌昀听到这个消息开心坏了。

“快进宿舍吧,同学还等着你呢。”凌游捋了捋凌昀散乱的刘海说道。

凌昀笑着说道:“好吧,那我们上楼了哥,你忙完给我打电话。”

梦梦和诗雨也一脸尴尬的笑道:“再见哥。”说着加快着小碎步朝宿舍楼去了。

凌游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转过身朝外走去,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说道:“你在哪?好,我过去找你。”


秦老虽然很想让凌游救回自己老兄弟的命,但一码归一码,毕竟人家儿子还在呢,而且凌游的年纪确实太小了,定是会被人质疑,哪怕是自己推荐的。

如果凌游救回了徐老那当然皆大欢喜,但如果没有救回,一是会对凌游未来的医路有影响,二是徐家人也多多少少会怪自己推荐了这样一个年轻医生,所以他还是要把决定权交给徐强。

徐强此刻也清楚,试一试可能自己父亲还有被抢救回来的希望,但不试,父亲肯定熬不到明日天明了。而且秦老的意思他也明白,若果秦老推荐的医生没有救回父亲,自己自然也不能以怨报德,毕竟如果不是几十年的友情,谁会在这个时候出头担这样的风险。

所以他犹豫片刻后拉起了秦老的手说道:“秦伯,麻烦您了,无论我父亲能不能转危为安,您的这份恩情,我徐家人都没齿难忘。”

秦老既然清楚了徐强的态度,也不啰嗦,用力握住徐强的手,又在他手背上拍了拍后说道:“我们出去说。”

然后又扭头看向了黄思文和张文华严肃的说道:“你们的任务就是务必拖延时间,吊住天辉这口气。”

黄思文和张文华见状立马站直了身子:“放心吧秦老。”

秦老和徐强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后,徐家众人都站了起来,一脸担忧的看向两人。

秦老对周天冬招了招手,周天冬就快步走了过来。

“三件事。”秦老说道。

周天冬立马一个立正,拿出了口袋里的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做好记录准备。

“第一,向军委报告,我要让江宁军区派出一辆直升机来京城。第二,得到批复后,给江宁军区司令员顾振山打电话,让他执行此事。第三,告诉凌游,让他务必第一时间登机赶来京城,一会你去向黄思文要病案,让他在路上就做好治疗方案,和凌游说,就当我这个老头子买他一个人情。”秦老认真说道

周天冬记下后,敬了一个军礼,就立刻去执行此事了。

一旁的徐强听到秦老最后一句话时,也不禁心生疑惑:什么人这么大面子,能让秦老需要提到人情二字,要知道,秦老的人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的,谁敢要他的人情,秦老平时开开口,谁不是恨不得马首是瞻的积极去办啊。

而此时的余阳市,长宁街派出所,凌游等人还在留置室的铁栅栏里一个一个的等待着审讯呢。

而刚刚收起众人随身物品的箱子里,凌游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了来电震动,看守箱子的民警正在吃着泡面,听到后不耐烦的将箱子放的远了些。

这时另一名民警走了进来,看向留置室里的几人说道:“谁是凌游,到你了,跟我去做笔录。”

凌游听后站起了身,薛亚言和凌昀等人看向了他,凌游挤出来一个笑容又摸了摸凌昀的头说道:“没事。”接着又看了一眼薛亚言等人后就走了出去。

出来以后,被那名民警带到了一号审讯室坐了下来,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副所长马健涛,以及一个记录员。

马健涛瞟了一眼凌游,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后说道:“讲述一下事情经过吧。”

凌游便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遍,听完后马健涛却气愤的敲了敲桌子:“什么叫做正当防卫?什么叫做你出手救人?你这就是恶意对被害人陈伟实施暴力,且杀人未遂,我刚刚得到了其他人员对你的指控证词,以及被害人陈伟的口供,说你用一把锐器要夺人性命,幸亏我们来的及时,才制止了你的犯罪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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