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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眼,他彻夜未眠苏昭昭宋㐟墨无删减全文

飘飘回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舒云川反而抓得更紧了。江回:……谁能想到,响彻南北的大智慧舒云川,竟然不会骑马呢?刚刚消停没几天的济世堂,突然被重兵围住,全都是杀气腾腾的带刀侍卫。百姓们吓得惊叫着四散,还又禁不住好奇,躲在四下偷看。宋持身姿挺拔颀长,面容英气逼人,穿着气派的官服,越发显得气场强大。威风凛凛。舒云川从马上下来,摇摇晃晃站在他身后,对着侍卫吩咐:“还不去开门。”话音未落,宋持已经几步抢上前,一脚踹开了大门!快速迈步走了进去。气势凛冽,火气十足。舒云川:……“好吧,我们也进去吧。”宋持气势汹汹地杀进济世堂后院,正在晾晒草药的林夏荷颤声惊问:“你们为何强闯民宅?”宋持看都不看她一眼,眯着眼睛,狠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垂着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林清源,出来!”...

主角:苏昭昭宋㐟墨   更新:2025-03-22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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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昭昭宋㐟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只一眼,他彻夜未眠苏昭昭宋㐟墨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舒云川反而抓得更紧了。江回:……谁能想到,响彻南北的大智慧舒云川,竟然不会骑马呢?刚刚消停没几天的济世堂,突然被重兵围住,全都是杀气腾腾的带刀侍卫。百姓们吓得惊叫着四散,还又禁不住好奇,躲在四下偷看。宋持身姿挺拔颀长,面容英气逼人,穿着气派的官服,越发显得气场强大。威风凛凛。舒云川从马上下来,摇摇晃晃站在他身后,对着侍卫吩咐:“还不去开门。”话音未落,宋持已经几步抢上前,一脚踹开了大门!快速迈步走了进去。气势凛冽,火气十足。舒云川:……“好吧,我们也进去吧。”宋持气势汹汹地杀进济世堂后院,正在晾晒草药的林夏荷颤声惊问:“你们为何强闯民宅?”宋持看都不看她一眼,眯着眼睛,狠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垂着的手指,一根根攥紧。“林清源,出来!”...

《只一眼,他彻夜未眠苏昭昭宋㐟墨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舒云川反而抓得更紧了。

江回:……

谁能想到,响彻南北的大智慧舒云川,竟然不会骑马呢?

刚刚消停没几天的济世堂,突然被重兵围住,全都是杀气腾腾的带刀侍卫。

百姓们吓得惊叫着四散,还又禁不住好奇,躲在四下偷看。

宋持身姿挺拔颀长,面容英气逼人,穿着气派的官服,越发显得气场强大。

威风凛凛。

舒云川从马上下来,摇摇晃晃站在他身后,对着侍卫吩咐:

“还不去开门。”

话音未落,宋持已经几步抢上前,一脚踹开了大门!

快速迈步走了进去。

气势凛冽,火气十足。

舒云川:……

“好吧,我们也进去吧。”

宋持气势汹汹地杀进济世堂后院,正在晾晒草药的林夏荷颤声惊问:

“你们为何强闯民宅?”

宋持看都不看她一眼,眯着眼睛,狠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垂着的手指,一根根攥紧。

“林清源,出来!”

林夏荷向前一步,满是保护姿态,“官爷找我兄长作何?他在养病。”

宋持眼底蕴着怒火,几步上前,正要抬脚踢开房门,门却先开了,林清源咳嗽着,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姿清美,眉目温和,直直看着宋持,毫无畏惧。

“王爷到我济世堂,有何贵干?”

宋持冷喝道:“苏皎皎呢?”

“呵呵,王爷跟我要人?”李清源倏忽一笑,自带无尽的风流雅致,“哦对了,她是我的未婚妻。”

宋持一把抓住林清源的衣襟,鹰眸泛着杀气,咬牙切齿道:

“林清源,你给我记住了,苏皎皎是我的女人,是本王的!”

狠狠丢开他,宋持一扬手,喝道:

“给我搜!”

侍卫们虎狼一样冲进了后院各个房间。

宋持看着林清源那张脸,越看越恨。

苏皎皎喜欢这号的?

文文雅雅,唇红齿白,如云朵,如修竹。

一瞬间,宋持想将林清源的脸毁掉,或者将他碎尸万段。

“王爷,没有!”

侍卫们搜寻一番,并没有找到苏皎皎的身影。

宋持质问道:

“苏皎皎人呢?她可来过?”

林清源抬眸,挑衅般看着宋持,启唇一笑,

“我说未曾见过,你信吗?王爷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吧,得到她的人又如何,你得不到她的心。”

“滚你娘的……”

宋持直接暴怒,都气得爆了粗口,抬腿狠狠踹在林清源的胸口上,踹得他像是脱线的风筝,飞出去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

“哥!”

林夏荷伏在兄长身侧,眼圈都红了。

林清源猛烈地咳嗽着,呕出来一大口鲜血,眼睛却笑着,满满的不服气和挑衅。

一团怒火直接涌上天灵盖,宋持转身从江回腰间抽走快刀,英俊的眉眼之间透着隐隐的杀气,吐字不急不缓,似乎带点慢条斯理,

“敢觊觎我的女人,本王就送你这碍眼的东西,去阎王殿报到吧。”

此刻的宋持,俊美无俦,却透着锐利的杀气。

他是真想杀了他!

林清源眸底一闪,眼前一晃,林夏荷扑了过来,抱住他,将他整个的挡住。

“王爷,要杀便杀我,我替哥哥抵命!”

宋持攥紧了刀,噙着残忍的笑,“那便……都杀了。”

舒云川的扇子一僵,微微叹口气,上前几步,按住了宋持的手腕。

“君澜,算了,杀一个平民,传出去对你声名也不好。”

宋持冷笑,“怎么?我宋持的声名留着是为了让他惦念我的女人么?那这声名,不要也罢。”

舒云川给江回使了个眼色,江回明悟,上前也劝道:

“王爷,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什么时候杀他都简单,可苏姑娘得知他死在了您手里,只怕……”


苏皎皎心头警铃大作。

两手撑住男人的胸膛,虽然她也知道,她那点力气,当真的讲,根本无法阻止男人。

“等一下等一下!先别急,我还有话说。”

宋持抓住她的两只手,摁到她头上面,单手轻松压制住。

“如何能不急,要知道,男人起了兴致,哪有不急的。有话,待会再说。”

“不行呀,咱们还没谈判妥呢。”

女孩急得小脸一阵白一阵红,本就妩媚的双眼犹如含了水,雾蒙蒙的。

看得宋持心底一紧。

“先给了我,你要什么,我都依你,还不成吗?”

那语气,要多宠溺,有多宠溺。

不等苏皎皎反对,低头捕捉住她的红唇,细细地吻起来。

苏皎皎又气又急,像是跳蚤一样,左扭右扭地恨不得翻腾起来,盼着最好能一脚将男人踹下床,不料适得其反。

“嘶嘶……”

男人好看的眸子眯了眯,似恼火,似叹息。

“皎皎呀,你可真要人命。”

那声线,说不尽的旖旎荡漾,听得苏皎皎愣了下,还没明白他的话,就被男人狠狠吻住。

苏皎皎迷迷糊糊的,脑子里竟然还能恼火地冒出来几个念头:

一,丫的不讲武德,谈判还没谈好,就先占上便宜了。

二,狗男人长得文质彬彬的,力气为毛这么大。

三,要来就来,能不能轻点,她现在嘴疼、胸也疼!

嘭!的一声,房门被人猛然撞开了,宋持身形一顿。

方才还沉迷的鹰眸霍然一片清明,犀利狠辣地转头凝视。

“谁!”

“额……抱歉,打扰二位雅兴了,不过……”

舒云川的扇子也不摇了,挡住满脸的惊愕,“船上来了一大批刺客,还放火烧了船舱。”

宋持深吸口气,仍旧怨念深深,“就不知道敲门?”

“呵呵,太急了。这样,不打扰了,你们继续,哦,提醒一句,这船撑不久了,快沉了。”

舒云川恶趣味地挑眉笑了声,接着转身走了。

苏皎皎推了他一下,恼怒道,

“船都要沉了,你还不起来,饿鬼投胎啊!”

宋持磨磨牙,不舍地看了看女人,有点烦躁。

别看她身姿杨柳扶风,袅袅娜娜的,身材很有料。

宋持狠狠亲了下她的唇,咬牙站起来,似笑非笑道:

“没说错。”

“嗯?什么?”

“就是饿鬼,很饿。下次一定吃个饱,让你好好补偿。”

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幽幽地瞟了她一眼。

苏皎皎被那一眼看得心头一颤,第一次有了大囧。

红着脸麻利地坐起来,赶紧穿好衣服。

“宋持,我们俩没谈好条件,你不能再对我这样。”

男人蹲下身子,亲自给她穿上鞋子,从善如流地说,“好,谈好条件,再碰你。”

苏皎皎摸了摸自己胸口,又麻又疼,禁不住皱着脸抽了口冷气,气得嚷嚷起来:

“你下回能不能温柔点,这是我身上的一块肉,揉狠了容易乳腺增生。”

虽然没太懂什么增生,猜着应该是个病,宋持愣了下,实在没撑住,浅浅笑了。

“笑什么,跟你说话呢,记住没有!”

男人好容易收起笑意,绷着俊脸,“苏皎皎,你呀你,可真是个活宝。别的女子此时应该含羞带怯,你为什么不懂得矜持。”

苏皎皎又不是古代女人的死脑筋,翻了个白眼,“矜持能当饭吃吗?自己身体自己爱,指望男人自觉,都死八百回了。”

宋持用大氅裹紧了她,还盖严了她的头,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走了出去。

外面夜色浓郁,他们的大船火焰滔天,还有乒乒乓乓的打斗声,南虎军正和刺客混乱地打斗着。

宋持将女人搂紧,护在怀里,被士兵护着向旁边走去。

苏皎皎钻出脑袋,大叫道,“我爹娘他们呢?不能丢下他们不管!”

宋持用手盖住她的眼,“放心,他们已经先一步转移到另一艘船上了。”

唯恐残忍的血腥场面,吓着了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都没料到自己会如此体贴。

等候在甲板的舒云川看了看大氅裹着的一团,取笑道:

“君澜,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美色误国啊!”

说着,向旁边暗卫使了个眼色,“还不快点接过来苏姑娘,抱去另一艘船上。”

暗卫立刻上前,张开双臂,却得到宋持狠狠一记眼风。

宋持冷冷道,“我抱她过去就行。”

舒云川猛然眯起眼睛,扇子挡在宋持身前,压低声音冷冷道:

“王爷,你是不会武功的,嗯?”

话里埋着难言的深意。

宋持冷哼一声,抢过暗卫腰间的银蛇鞭,信手一甩。

啪!

鞭子卷住旁边大船的木杆,宋持试了试结实程度。

低头交代,“抱紧我!”

下一秒,搂着女人,纵身一跃,扯着鞭子飞跃了过去,稳稳落在旁边的大船上。

舒云川看着宋持,微微叹了口气。

江回跑了过来,看了看舒云川讳莫如深的脸色,不确定地问:

“舒先生,您怎么了?”

看着貌似不太高兴的样子啊。

舒云川扯唇苦笑一丝,“没事,我们也过去吧。”

江回点头,背起舒云川,运用轻功,飞跃到对面船上。

苏皎皎终于在这艘船的甲板上,看到了家人。

她激动地跑过来,抱了抱陈氏,“娘,你们还好吧?”

“好,都好。你呢?王爷他……没为难你吧?”

苏皎皎唯恐吓着了父母,淘气一笑,“没有,我机灵着呢。”

苏东阳泪汪汪的,像是个受气小媳妇,“皎皎,王爷准备怎么处置咱们?死法确定了吗?”

“好好的干嘛要死啊,放心吧,王爷不会让咱们死的。”

她刚才试探过了,宋持虽然气恼,却并没想伤害她,待会好好哄哄她,应该也不会伤害她家人。

“真的,太好了,呜呜。”

简直是意外之喜,苏东阳心头一松,接着就喜极而泣了。

江回走了过来,耷拉着脸冷声说:

“苏姑娘,王爷让你去房间伺候他。快点走!”

一听伺候二字,陈氏的脸马上拉了下来。

苏皎皎也是下意识抖了抖。

伺候?

不会是接着刚才没完的继续来吧?


可乐瞪大眼睛,“嘿,别瞧不起人哪,我们小姐可是金缕阁的老板!”

管事冷笑一声,“就算是金缕阁的老板,也不一定能买得起这楼面!这可不是小数目。”

苏皎皎也不恼火,笑眯眯地说:

“这么大的铺面,要价肯定不能低,想买这楼,又拿得出钱的人,一样也不多。我既然敢问,就说明拿得起钱,你确定要错过一个罕见的买家?”

美艳佳人寥寥几句话,就显出她的精明果断,管事不敢再轻视,伸出一根手指:

“既然姑娘诚心问,我便透个底价,一万两白银,这是主家要的底价,不能还价。”

可乐惊得吐舌头,转脸悄悄给主子用力眨眼。

“小姐,走走走,太宰人。”

苏皎皎也不急,笑得明媚,

“既然是买卖,肯定不能一口价,你这楼不错,我看中了,那我也诚心地给你个价,你觉得合适就卖。”

管事提起精神头,“请讲。”

“三千两!”

“咳咳咳!”可乐都惊得连连咳嗽。

小姐怎么好意思给这个价?

管事被诓得差点栽倒,憋着气,重复问:“你说给多少?”

“三千两白银,”苏皎皎大言不惭,“全款,立刻付。”

管事气得拍案而起,“你拿我寻开心,玩呢?三两千?你就是把钱砸我脸上,我也不能卖!”

苏皎皎浅笑着,“你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再啰嗦一句,我就打你出去!”

没见过这种还价的,简直侮辱人。

苏皎皎轻柔柔地说:

“打我出去?呵呵,你有那个胆子吗?”

“有何不敢?你天王老子啊!”

“不好意思,我恰好是你惹不起的那一种。我男人是江南王,宋持!”

宋持由暗卫带着,寻到此处时,恰好听了这句话。

我男人是……

这几个字,怎么就他娘的那么动听呢?

宋持停在门外,扬手,让所有人不要出声,他凝神细听。

苏皎皎将江南王的名头一放出来,果然震慑住了那个管事。

他脸部扭曲了一番,讥笑道:

“小娘子,你吹牛皮也看看天,你要是江南王的女人,那我还是江南王的老子呢!谁不知道咱们江南王不近女色,至今还未娶妻,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苏皎皎环顾一番楼面,有条不紊地说:

“你这楼虽然盖了三层,可年数已久,想要继续用必须翻新,你这楼的位置有点偏僻,并不在商业繁华地段,你要一万两白银,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三千两白银虽然不算多,可也算是公道的价格。你如此恶劣态度,分明是想从中牟利。”

分析得偏僻入里,管事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他愤怒地嚷嚷道:

“即便你说得都对,我偏要卖一万两,你能拿我如何?”

苏皎皎收起笑容,“对付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也只能以恶制恶,我让江南王给我主持公道。”

管事冷笑,“你这是以权压人!江南王会为了你做这种事?”

门外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

“本王还就以权压人了!”

苏皎皎顿时愣住了,转脸看去,只见宋持身穿官服,阔步迈入。

端的是气宇轩昂,丰神俊秀。

身后护着无数带刀侍卫。

管事一惊,愣了几息,慌得马上下跪。

“草民叩见王爷!”

宋持也不理他,鹰眸瞄向女人,她穿着浅粉的裙子,衬得那张小脸千娇百媚,艳若桃李。

美得让人心乱颤。

“不是在金缕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苏皎皎心里快速闪过几百个念头,笑得娇憨,“想买这家楼面。”

说着,走过去,抱住男人的胳膊,软软地贴上去,撒娇地晃着身子:


苏皎皎懒得多说,推开苏东阳,径直走了出去。

可乐也不敢多说什么,赶紧追上小姐。

苏皎皎再次站在总督府门前,再次被侍卫拦住。

舒云川正好走过来,摇着扇子,笑着说:

“哟,这不是咱们王爷的爱妾吗?”

苏皎皎白了他一眼,纠正道:“舒先生是吧?你好像弄错了一件事,我不是宋持的妾,我是他的外室。”

舒云川眉头一跳。

这女人不一般!

敢把外室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人,很少见啊。

“行了,还不给苏姑娘放行?以后记住喽,这位可要恭敬着点,那可是咱们王爷的心肝肉。”

苏皎皎懒得搭理舒云川的冷嘲热讽,急匆匆踏进了总督府。

她早点见到宋持,林清源就能少跪一会儿。

舒云川摇着扇子,露出一抹笑意,自语着:“闹几场是不是就能掰了。”

苏皎皎记性很好,按照上次来总督府的路线,她很快就找到了议政殿。

江回正守在门口,劈头有人问他:

“王爷是不是在里面?”

他下意识点头,“在……”

待看清闯进门的人是苏皎皎后,大惊失色,想过去阻拦,却已经晚了。

“哎哎,你不能进……”

苏皎皎走进议政殿里间时,临安知府牛胜正在和宋持议事,突然一阵香风吹来,恍惚中,竟然瞧见一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走了过来,吓得牛胜一个激灵,下意识先用手揉了揉眼。

宋持抬眸,看到是苏皎皎,心头一热。

她这是来叫他一起回去,夫妻双双把家还吗?

方才还严肃硬冷的面容,禁不住就柔和了几分,就连声音,都变得些许温柔。

“皎皎来了。”

苏皎皎懒得伪装了,冷着脸说:“王爷,我找你有事说。”

牛胜震惊不已。

能堂而皇之走进总督府,还能和王爷如此语气说话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

宋持指了指旁边的暖阁,“你先去里面吃点点心,我和牛大人还有点事没说完。”

苏皎皎心里焦急万分。

什么事,能有林清源挨罚重要?

他再啰嗦一会儿,林清源就要多跪一会儿。

指不定这多跪一会儿,就能导致他的双腿成为残废。

那她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苏皎皎没动弹,“我的事有点急。”

宋持拧起眉头,已经体察到这女人的态度不友好了。

“苏皎皎!什么事也要有个先来后到!”

牛胜表面长得五大三粗的,其实是个鬼机灵,立刻笑着和稀泥,“王爷,明日我再向您继续汇报也成,我衙里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着,恭敬地行了礼,赶紧溜了。

苏皎皎和宋持冷冷对视着,气氛越发紧张。

宋持烦躁地捏了捏眉心。

她极少对他冷着脸。

特么的擅长识时务,趋利避害。

除了那天她乘船逃到大江,临跳江前,才对他冷言冷语,露了真面目。

今天她怎么又不伪装了?

深吸口气,男人语气里多少带点无奈,“你的急事到底是什么?”

拍了拍旁边椅子,示意她先坐下。

苏皎皎急得才不坐,口气很冲地责怪道:

“平白无故的,你为什么要罚林清源?”

宋持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怪不得急成这样,原来是为了他!”

“林清源不像你习武,他身体底子本就薄,上次在牢里挨了打,至今还没痊愈,你今天再罚他,能要了他的命。”

宋持冷冷一笑,“就算本王砍了他的头,谁又能说个不字?”

苏皎皎气得跺脚,“你这叫不讲理!你仗势欺人,为官不仁!”


“王爷,你不来找我,我都要去找你呢,我着急去看咱们的房子,想尽快把咱们的小家收拾好。”

宋持心头软了软。

就算知道她的话没几分真意,还是被哄得挺舒坦,加上她的软身子贴着他,小手又在他脸上乱拨弄,令他觉得心头几分熨帖。

刚才酸溜溜的怒气,渐渐消散。

罢了,就算这女人不安分,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在他的监管下,晾她也没那个机会。

“我来就是带你去看宅子的,挑了三处,你都去看看。”

她的豪宅要来了!

小狐狸的眼睛闪着光泽,“真的?太好了!走走走,现在我们就去看宅子。”

宋持被女孩牵着手,拉着向外走,临出门前,他警告性地瞪了苏东阳一眼。

那一眼,看得苏东阳魂飞魄散。

老天爷啊,江南王太恐怖了啊。

苏府门外,候着王府的华贵马车。

宋持抱着苏皎皎送上马车,可乐接跟着爬上去。

宋持骑着高头大马,跟在马车旁边。

三套房子都是宋持名下的,面积都不小,苏皎皎挨个地看了一遍,看中了距离主街最近的一套房子。

四进院,距离苏府不远,离着商业街也不远。

相当于二环内的豪宅!

可乐在园子里逛着,凑近了主子,窃喜道:

“小姐,这宅子够土豪的啊,得值不少银子吧?”

苏皎皎得意地说:“粗略估值要两万两银子。”

“哇,这么贵!赚了啊!”

宋持办事很有效率,马上从王府调拨过来二十几个大丫鬟,还有一堆的管事妈妈。

曾经联络过苏皎皎的张妈妈就成了内宅的主管妈妈。

罗管家也是从王府调过来的老人,之前一直在望云阁伺候。

苏皎皎对罗管家一字一句的交代着:“家具要最好的,暖阁里要弄个精致的贵妃榻,浴房最好和卧房连着,卧房旁边的房间专门做我的衣帽间,我四季的衣裳要分开放。常年要不断热水,院子里要建个秋千。暂时就这些,先去办吧。”

罗管家一头细汗,悄悄看了眼王爷,宋持点头:

“都按苏姑娘的要求去办,一切用品都要置办最好的,去我私库直接支银子就行。”

罗管家心头一跳,已然明白这位苏姑娘地位不一般,再不敢怠慢,恭敬地应下,立刻去办了。

园子里百花争艳,都不如女孩娇艳妩媚,宋持几步赶上去,搂住女孩的腰身。

“可满意了?”

“满意!不过,我还没有华丽的首饰呢!”

“给你的四十八抬聘礼都搬过来了,里面有一箱子都是首饰,你去挑。”

“可乐,你快点把那箱子首饰都倒腾出来,回头我挨个的过过眼。”

接着抬眸仰视着英俊的男人,谆谆善诱,“王爷,女孩子嘛,都喜欢亮晶晶的首饰,以后你要经常送我礼物,我才会更开心。”

宋持禁不住噗嗤笑了声,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小东西,你这敛财的本领可不小。”

“哪里,这叫恋人间的情趣。”

她当然是在敛财,为了以后自由之后家底厚实,但是她肯定不能承认啊。

宋持想到刚才苏东阳的话,沉下脸来,

“你爹刚才说的面首是怎么回事?”

苏皎皎没想到这家伙还挂记着这事,心眼子可真小啊,赶紧干笑道:

“真的就是过过嘴瘾,说着玩的。我爹那个人您也知道,他胆子最小了,一天不哭都难受。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他哪敢想?”

“呵呵,那就是你敢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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