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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卿诺赵明秀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红糖粽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庆帝听得一乐:“提前?怎的,你是打算一会儿就去犯点错?起来回话吧。”姜世年又磕了一个头,听话的站起身,拿袖子毫不讲究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抬头看了永庆帝一眼,嘿嘿一笑,又赶紧垂下头。“吴安德给他个帕子,这一把年纪,连孙辈都有的人了,还跟年少时一个德行!”永庆帝伸手遥指着姜世年笑着骂了一句,“你家女婿还在旁边,真是没个正形!”永庆帝年纪比过世的老宁远伯小一些,未登基前曾跟着老宁远伯习武,后来登基为帝,两人私下时,没少听宁远伯抱怨自家那不成器又没能耐的混账小子。在永庆帝的耳中,姜世年历来是个淘气都不成的人。招猫斗狗被猫抓,被狗咬;淘气爬树,又压断树枝摔断腿;下河抓鱼还险些溺了水……总之,这姜世年能平安长大继承宁远伯的爵位只能说是祖宗保佑...

主角:赵卿诺赵明秀   更新:2025-03-16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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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卿诺赵明秀的其他类型小说《赵卿诺赵明秀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红糖粽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庆帝听得一乐:“提前?怎的,你是打算一会儿就去犯点错?起来回话吧。”姜世年又磕了一个头,听话的站起身,拿袖子毫不讲究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抬头看了永庆帝一眼,嘿嘿一笑,又赶紧垂下头。“吴安德给他个帕子,这一把年纪,连孙辈都有的人了,还跟年少时一个德行!”永庆帝伸手遥指着姜世年笑着骂了一句,“你家女婿还在旁边,真是没个正形!”永庆帝年纪比过世的老宁远伯小一些,未登基前曾跟着老宁远伯习武,后来登基为帝,两人私下时,没少听宁远伯抱怨自家那不成器又没能耐的混账小子。在永庆帝的耳中,姜世年历来是个淘气都不成的人。招猫斗狗被猫抓,被狗咬;淘气爬树,又压断树枝摔断腿;下河抓鱼还险些溺了水……总之,这姜世年能平安长大继承宁远伯的爵位只能说是祖宗保佑...

《赵卿诺赵明秀为了挽救恋爱脑亲娘,我手刃渣渣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永庆帝听得一乐:“提前?怎的,你是打算一会儿就去犯点错?起来回话吧。”

姜世年又磕了一个头,听话的站起身,拿袖子毫不讲究的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抬头看了永庆帝一眼,嘿嘿一笑,又赶紧垂下头。

“吴安德给他个帕子,这一把年纪,连孙辈都有的人了,还跟年少时一个德行!”永庆帝伸手遥指着姜世年笑着骂了一句,“你家女婿还在旁边,真是没个正形!”

永庆帝年纪比过世的老宁远伯小一些,未登基前曾跟着老宁远伯习武,后来登基为帝,两人私下时,没少听宁远伯抱怨自家那不成器又没能耐的混账小子。

在永庆帝的耳中,姜世年历来是个淘气都不成的人。

招猫斗狗被猫抓,被狗咬;淘气爬树,又压断树枝摔断腿;下河抓鱼还险些溺了水……

总之,这姜世年能平安长大继承宁远伯的爵位只能说是祖宗保佑。

吴安德眼底滑过一丝诧异,赶紧上去恭敬地递给姜世年一个干净的帕子:

“宁远伯莫嫌弃,这是老奴的,您将就用下……”

“多谢吴公公。”姜世年接过帕子就用。

“说吧,等会儿你要去干什么?”永庆帝往后一靠,姿态放松地坐在宽大的龙椅上。

吴安德立马有眼力见的递上一杯水温合适的热茶。

“臣要去打人!”姜世年梗着脖子说道,“就是那个什么御史武啥啥的那个!”

“是武相显武大人……”吴安德悄悄瞥了一眼永庆帝,见他神色放松,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便小声提醒,这连人家名都记不全,就要去打人家?

吴安德一面腹诽,一面在心里提升对宁远伯重视度。

从来不上朝,除了宫宴从不进宫的人,还能叫永庆帝记得,便不是一般人。

另一边的裴谦听到永庆帝提到自己,这才对着宁远伯行礼问安。

“混账!这朝廷命官是你说打就打的?”永庆帝横了他一眼,虽是喝骂,却并不生气,“一起说完,还要朕一句一句哄着问你不成!多少年没见过你了,上来就找事!”

“上年底宫宴臣参加了,您见过臣的。就是臣坐的靠外……”姜世年嘀嘀咕咕说道,见永庆帝看过来,咧嘴傻笑了下,赶紧说道,“那个武相显她媳妇一大早跑我家大闹,说什么我才找回来的小女儿打了她侄子,指着我那老母亲的鼻子就骂说什么不会教导!”

“把臣那老娘气的险些晕过去,直捂着胸口哭臣那走了多少年的爹!臣那二姑娘更是被吓得发起高热,这岂能忍?”

众人听见姜世年连母亲都不喊,直接称呼“娘”,便知道他是真的气的狠了。

“这般欺负人,我……臣定要打那个武相显一顿!”

永庆帝听完,理了下思路:“起因是你小女儿打了人家侄子……你二姑娘……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姑娘?”说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就是那年臣失忆流落在外,给一户人家当了赘婿,后来臣恢复记忆回京,等再找回去,他们一家都搬走了,前段时间臣才把人寻回来。”姜世年神情得意,“且臣年后又要添个孩子,许是大胖小子呢!”

永庆帝看他美滋滋的样子,实在没眼看,挥挥手:“孩子们间的事扯上大人做什么!赶紧回去,整日没个正经样,你也不许去打人!”

“可……”永庆帝一瞪眼,姜世年立马乖乖垂头听命,“臣知道了。”


裴谨朝身后跟着的人说道:“你去说一声,我今日先不过去了。”

那人右脸上带着烫伤,听到裴谨的话,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赵卿诺,这才离开,继续往前头走去。

裴谨走了两步,见赵卿诺还如门神一般定在那,吐出两个字:“跟上。”

赵卿诺不甘心地又看了一眼那不会在对她打开的大门,咬了咬下唇,跟上裴谨的步伐。

裴谨带着人在城里兜兜转转最后拐进一个位置偏僻的酒肆。

赵卿诺看了眼牌子:“梦鱼?”

“可知何意?”裴谨看了她一眼问道。

“梦见鱼?”赵卿诺猜测道。

才说完,就发现裴谨表情怪异,她咧咧嘴:“不好意思啊,我虽然识得字,但却没读过什么书。”

她说的坦然,全然不见一点自卑。

裴谨看她那模样,越发觉得她虽在一些事情上有些笨拙,却也赤忱纯粹。

“三郎,今日怎得来的这么早!”伙计看到人,赶紧上前招呼,好奇的看了眼跟在裴谨身后的赵卿诺,便立马收回视线,“还是老地方?”

裴谨点头:“我们自己上去,去弄些好克化的,朝食还未用。”

“得嘞!”

裴谨领着赵卿诺上了,两人在最里头单独的雅间坐下,沉默片刻,便听裴谨缓缓说道:“且汝梦为鸟而厉乎天,梦为鱼而没于渊。”

“啥?”赵卿诺两眼发懵,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裴谨看她瞪大的杏眼,语气和煦了一些:“手上的东西拿给我看。”

赵卿诺眼睛一亮,心说对哦,裴谨肯定比她有学问,给他看看说不定能有新的思路办法。

裴谨翻看着赵卿诺写的那堆字,是的,要论堆。

别人一页能写上满满的东西,放到赵卿诺这里,一页不过十几个字,那字写的又圆又大,用的力道也大,有些纸都被戳破了。

他看的眼角抽搐又好奇,眼前的这位姑娘到底用的什么写的。虽然猜测不出来,却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正经的笔。

厚厚的一叠纸,落在裴谨手里,很快便被翻看完。

看着面前已经埋头苦吃的赵卿诺,他想了想,张了张嘴,用自己尽量委婉的语言说道:“回头还是让宁远伯给你请个练字的师傅吧。若是不想找人,就找些孩童初识字时用的拓片。”

“……过分了!”赵卿诺横了眼裴谨,想着若不是还要请人帮忙,高低给他一拳。

她指指那叠纸,又小心翼翼地把那本《大魏刑统》递过去:“我从这里找了些,有结合自己想法,你觉得能行吗?”

望着那双期待的眼睛,裴谨很干脆的说道:“不行,蠢得天真。”

“……”赵卿诺被噎的一顿,“你一直这样说话,没被人打过吗?”

“不,我只和熟人这么说。目前来讲,与我相熟的人里,只有你一人能被我这般说教。”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赵卿诺呵呵两声,又不死心地问道,“是我挑的条例不对吗?”

“你想让钱元被判有罪……”

赵卿诺猛地点头,钱元不是来劫镖要人命的绊子,且这里到底是京城,那钱元又不是那些本身就犯了事,又有人命在身上的人,她没法儿对他下死手。

“赵姑娘可有碰到过钱元这样的人?或者说有过那位张家姑娘的遭遇?”

裴谨的话让赵卿诺愣了一下,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十岁出去跑江湖,有些人见我年纪小,以为我好欺负,但是凡是招惹我的人都被我狠狠地收拾了。敢对我出手,就打断他的爪子,想要我的命,自然……”


她自嘲的笑笑,嘴角满是苦涩:“原来我竟这般值钱。”

“他家是……是让你嫁给……”赵卿诺张了张嘴,却没法儿把话说完。

“哪有那等好事!”张宜怒目切齿地开口,“我父亲不过一个不入流的太仆丞,哪能入得了他家的眼。那样一个不堪之人,却能对我挑挑拣拣,这世道何其不公!”

张宜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悲愤之意,还有那隐藏在其中的不甘。

赵卿诺沉默片刻,抬头斩钉截铁地向她保证:“绝不会让你嫁去钱家!我今日来就是想确定你的意思,现在我知道了。”

张宜望了眼那个放在桌案上的妆匣,视线从屋内的陈设一一滑过,最后看向窗外。

她仰首望着天空中那一片清浅扩散的浮云,嘴角挑起一抹浅淡的笑:“我家中虽说诸事皆由母亲做主,父亲甚少出言,但若是父亲开了口,母亲哪怕不愿也绝不会再置喙。而我父亲……”

张宜收回视线,看向赵卿诺,眸光幽深。顿了顿,她双唇轻启:“他对自己那张面皮格外看重。”

赵卿诺有些微怔,眼前的少女仍然是那般瘦弱的模样,单薄甚至有些虚弱的身体却好似瞬间迸发出勃勃生机。

张宜不一样了……

赵卿诺会心一笑:“我明白了,那你要来看吗?”

张宜轻轻摇头:“我近日不便出门。”

张牧夫妻知道她不愿意给钱元做妾,又怕她逃跑或是寻短见,早就吩咐家里下人不让她出门,就连做针线的剪刀都被收走。

“那好,事情成了,我来告诉你!”赵卿诺重新翻过窗子,正要跳到树上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语。

“多谢。”

谢你让我看清处境,早做抉择……

张宜自以为压低的声音,对于习武的赵卿诺而言却听得清楚明白。她的身形滞了一下,足下用力踏地,手借着树干,一跃跳上方才那棵大树。

从树上离开之前,赵卿诺又回头望了眼茕茕立在窗边的少女,喃喃低语:“此事本就是我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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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两日,赵卿诺收到了裴谨递来的字条,字条就夹在那本《大魏刑统》中,一同送来的还有一本字帖。字帖中的字迹写的刚劲有力,笔走龙蛇间又透出洒脱自在。

若是有那懂行的人在,必然要好好夸上一番,可惜,赵卿诺不仅是个门外汉,还是个不上进的。她看了一眼字帖,便放到一旁。她原就不是个爱学习的,这会儿更是没有练字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赵卿诺如往常一般用过早饭后便到松鹤堂给老夫人周氏请安,在那里见到了有几日未见的姜蓉。

病了一场,姜蓉清减许多,看到赵卿诺的瞬间下意识挺胸抬头,斗志一下子就拉满了。

“给老夫人请安。”赵卿诺向老夫人周氏行礼后,又转向姜蓉打了声招呼,“蓉姐。”

姜蓉矜持的扬了扬下巴:“嗯。听说你这几日都未去碧波斋,虽说你这个年纪再学些什么已经晚了,但家里既然送你过去,你便应该好好学,怎么能去了几日就不去了?也是我病了一场,不能督促你了,等下你就赶紧去上学,待我大好,就跟着你一起,可不能偷懒。”

她学着当初姜芙教育她的样子,对着赵卿诺开口说教。

那日她发烧,大夫说她是受了惊吓所致,这赵卿诺也跟着在场,必然是听到了。

姜蓉觉得自己失了面子,这会儿就想把场子找回来。


见裴谏不为所动,董芷嫣靠在他的胸膛,垂下眼睑,遮住里面的思绪。

那日在茶楼撞见赵卿诺,又被她挑破与裴谏私会之事,董芷嫣担惊害怕的同时,又想借此逼上一逼裴谏。这才让丫鬟彩云去威武侯小门联系裴谏的小厮,向他说明赵卿诺已经知道二人的事情。

没想到,却听到守门的婆子闲聊,威武侯夫人看上了名儒乔安广的女儿,想为裴谏求娶,并约了乔夫人与福明寺菩萨诞辰这一日在寺里见面相看。

彩云慌得连裴谏的小厮都顾不得再等,直接跑回董府把这事告诉给董芷嫣。董芷嫣又气又急之下,不得已把她与裴谏的事告诉给生母朱姨娘。

朱姨娘虽然生气女儿主意大,却不得不替她筹谋。哄了董文川,催逼着董夫人带二人上福明寺“巧遇”威武侯夫人。

至于裴谨,因威武侯夫人对外宣称是带着家里的孩子上山祈福,便是为了面上好看,也不好不带他,以免得落下一个苛待庶子的名声。

虽说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到底还是要扯上一层布遮掩一番。

这才有了今日三方相看的奇葩局面。

裴谏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满满都是依恋爱慕的董芷嫣,面上得意。

他嘴上继续哄着:“你只管放心,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今日不过是走个过场,那乔家女儿那般寡淡,如何比得上你,待回家我就再催催母亲,你要听话,知道吗?”

裴谏一边说着,一边闻着董芷嫣发间若有似无飘散而出的香味。他低头仔细嗅了嗅:“这味道清甜淡雅,是什么香?”

董芷嫣仰头,在他的唇角碰了碰,踮起脚尖,凑到裴谏的耳旁伸出舌尖挨了下他的耳垂:“是云鬓坊才出的月下香。”

裴谏默默记下,准备让人买上一些,分给他那些红艳们。

两人靠的紧,挨挨蹭蹭间,裴谏便觉得心头火热,忍不住搂紧董芷嫣,后来干脆抱着人往一旁的床榻走去。

赵卿诺透过戳破的窗户纸,看的瞪大眼睛:“这……”

裴谨自然也听到里头的动静,赶紧扯着赵卿诺离开。两人返回裴谨的屋子,一时有些无言。

赵卿诺倒吸了一口气,摇摇头:“这裴谏也太……那个啥了吧。这咱们还用动手吗?”

裴谨看她仍是一脸无语又不可置信的表情,坐到桌旁的凳子上,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裴谏被算计了。”

“……”正在喝水的赵卿诺听到这话,一大口水瞬间咽了下去,直噎的她嗓子痛,“你是说董芷嫣算计他?为什么啊?”

裴谨沉默许久才开口:“威武侯夫人出身汝州袁氏……”对上赵卿诺懵懂无知的眼神,他顿了一下,淡笑着继续开口,“你只要知道袁氏曾是极出名的一族就好,详细的回头找时间教你。”

“哦。”赵卿诺放下水杯,乖乖点头,好像一个老师听讲的学生一般。

看到她那难得乖巧的样子,裴谨笑意加深:“我这位嫡母因出身历来眼界高,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媳是庶出的身份,况且吏部尚书虽职高位重,却后宅混乱,那样家的女儿,她怎么能瞧得上。”

赵卿诺张了张嘴,想说那她还要裴谨娶董芷嫣,可一想到裴谨的额身份,这话就被咽了回去。

她突然觉得裴谨好可怜……

看她神色,裴谨便明白她的想法。他把桌上的素点心推到赵卿诺的跟前,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想来那位董姑娘多少了解些内里,这才有了今日凑巧见面。”


“儿子没能耐,既不能上马安天下,又不能提笔定乾坤,只能守着个爵位,做着个六品的小官,这才让人家欺上门来!”

姜世年的脾气很有些顺毛捋,若是顺着他来,万事皆有的商量,若是惹了他,反而要遭。老夫人的这番话算是惹到他了。

现在他好容易找回赵明秀母女,又得知赵卿诺早些年的艰难,自然是满心想着怎么弥补。更不要提他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哄着赵卿诺喊他一声阿爹或父亲,而不是伯爷。

老夫人周氏说完看到姜世年的表情就晓得要糟,却还是低估了他这个儿子的混账,竟然敢当着孟氏与小辈的面直接耍混。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格外怀念已故的老宁远伯,若是老宁远伯还在世,必然让他拿家法好好收拾这个混账一顿。

算了,还是正事要紧。老夫人周氏绝不承认,现在的她实在拿这个混不吝的儿子没有办法。

“说吧,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老夫人周氏缓了语气问道。

赵卿诺在姜世年回怼老夫人周氏时便“乖巧”的站在那里,扮演着一个听话有礼的晚辈,绝不打断长辈们的谈话。

此时老夫人周氏问起,她便把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昨日……”

赵卿诺一说完,就见三人面色阴沉……

“董家可真是养了个好姑娘……”老夫人缓缓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赵卿诺原就不傻,之前只是未往那些伎俩上想,听了老夫人周氏的话,再结合姜蓉的异样,那么还有什么不明白。

以张宜的家世,董芷嫣的生辰宴本就没打算带她,只是不知何时得罪了她,这才又临时邀请了张宜。

在碧波斋几日,赵卿诺对大家也有所了解。

张宜性子内向怯懦,任谁都可以上去戳两下,遇事更是忍让再忍让,被人嘲笑挤兑也只是笑一笑,连句嘴都不敢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不敢有。若说她得罪董芷嫣,怎么想都不可能。

赵卿诺仔仔细细地回忆着近段时间的事情,想起那日情景——“这裙子怎么勾破了?”

初进碧波斋那日,她穿着那件湖绿色的衣裳,而巧的是张宜那日也穿了一件同色的衣服。想到那勾破的裙子,再联想当日董芷嫣莫名对张宜提出的邀请……赵卿诺脸色大变。

董芷嫣必然是发现有人知道了她与裴谏幽会的事情,而这个人她以为是张宜!

也就是说张宜是替她遭了这一难……

想通了这一茬,赵卿诺愣了半晌都很难回过神来。不过是穿了同色的衣服,董芷嫣便连验证都不去验证便认定是张宜,继而干脆利落的出手,用的还是毁人名节的手段,同为女子当真是……心狠手辣到让人难以置信。

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赵卿诺沉默着转身离去。

老夫人周氏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咱们府里较其他人家干净许多,没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是以也忽略了对姑娘们的教导。阿蓉虽知道些,但到底不清楚那些个阴司手段,这个……更是从外头长大……”

“孟氏,你是这宁远伯府的主母,有些事情自己该想明白的。内宅到底都交在你的手上,孟氏,你放心,有我在一日,没人能越过你去。”这是老夫人周氏的态度,也是她的承诺,“回头,你便带着姑娘们理事,让他们都学着些,有些个事不是让她们去学,而是让她们知道该怎么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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