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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

樱桃丸子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江念一声惊呼:“啊!”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

主角:周斯年夏依依   更新:2025-03-13 1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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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江念一声惊呼:“啊!”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

《如果月光说了谎完结版小说周斯年夏依依》精彩片段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我哭喊着醒过来。
如果梦是真的就好了。
如果那一天,死的人不是夏茹,而是我,就好了。
我看着酒店的天花板,吃力地想了很久,
想起来是林助把我送回来的。
嗓子疼得像是吞了刀片,我就着凉水吃下药,躺在床上等着药效发作。
还没等我入睡,电话响了起来。
“不好了!夏助理,江秘书说,周总把你的办公室分配给她了!还有你手头上的几个大项目也都被她抢走了!”
我沉默了几秒,淡淡道:“那就给她吧。”
对面的人一窒,带着哭腔喊:“可是你最珍惜的那个护身符,好像也被她扔了。”
我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顾不上身上的痛,急忙往公司赶去。
才踏进办公室,就看见江念收起手里的剪刀。
护身符碎成了一片一片,掉进垃圾桶。
气血直冲头脑,我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抬起头,江念得意地对着我笑:“夏依依,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
我扬起手,可还没触碰到她,就被抓住手腕。
江念红着眼睛躲到了周斯年身后。
“周总,我看这个护身符又旧又脏,就随手扔了。我没想到这是夏助理的宝贝,要不然,我赔她一个吧?”
周斯年抬眼看我,含着几分淡淡的嘲讽:“不就是个护身符吗?你连自己的亲姐姐都能害死,还会在意这个?”
我哆嗦着唇,浑身发冷。
这个护身符,是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样东西。
妈妈把我赶出家门的时候,连身上的衣服都剥了干净,不肯让我带走。
她恨我害死了最爱的女儿,恨我不知廉耻,勾引自己的姐夫。
只有这道护身符,被我塞在怀里,死也不肯拿出来。
那是我仅剩的一点点温暖了。
就连这个,江念也要夺走吗?
周斯年不再看我,牵着江念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再闹下去,明天就别来了。”
一旁的同事拉住我,劝道:“夏助理,我听说江念就要嫁给周总了,以后她就是我们的顶头上司,我看你还是别惹她了。”
另一个人嗤笑一声:“某些人就算是爬上了床,也还不是要落得个被抛弃的下场?”
办公室里一阵沉默。
不少人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等我赶到南山别墅,时间将将过了半小时。
我喘着粗气把药交给江念,她却面露难色:“夏助理,这个牌子的药,我吃不习惯。”
我忍住紊乱的心跳:“你不是没有药物过敏吗?”
她摸了摸颈边的红痕,笑得暧昧:“可是斯年最近要得太猛,这个药效不够啊。”
周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再去买。”
我咬紧下唇,拖着疲惫的身子又一次转身。
他顺手把手边的雨伞扔给我,语气淡漠:“你连把伞都买不起吗?还是说,你是故意在我面前装可怜?”
他冷冷地笑,“夏依依,我劝你别在我这里耍心眼。”
我呼吸一滞,说不出话来。
等到我买了新的药,江念又嘟着嘴抱怨:“这个药太苦了,我不喜欢。”
我木然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又一次走了出去。
折腾了几个小时,我在雨中来回跑了好几趟,江念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药。
她将药瓶放在一边,轻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没用了。”
我愣愣地抬头,江念递过来一张大红色的请柬,“我和斯年下个月就要结婚了,夏助理可一定要来啊。”
心脏像是被猛得揪紧,又骤然重重落地。
分不清是骨癌发作,还是因为他要结婚而心痛。
我几乎维持不住笑,惨白着脸接下了那封请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抖得有多厉害。
直到走出别墅,看着已经发亮的天空,喉间后知后觉地涌上了几分苦涩。
周斯年要结婚了,可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摸着请柬烫金的封面,转头扔进了垃圾桶里。
下个月,我大概已经死了。
我的死讯,应该是我能送给周斯年最好的新婚礼物了。


四年前,姐姐撞见衣不蔽体的我和她的未婚夫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周斯年,看见的是她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周斯年身边,做他包养的金丝雀。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他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我,逼着我一遍遍对死去的姐姐道歉。
甚至在知道我意外有孕后,把我关在密闭的别墅里,不闻不问。
“夏依依,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让你留下那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如他所愿,我真的快要死了。

“夏小姐,我们尽力了,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护士拿病历单给我签字时,语带怜悯。
“夏小姐,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我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流产、大出血,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我一样。
她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我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我活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这对于我,对于周斯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夏茹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啊。
今天上午,周斯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我。
怀孕七个月的我羊水破裂,倒在了血泊中。
而周斯年和他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我的哭喊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周斯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周斯年,我的孩子…”
那头的他冷笑一声:“夏依依,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夏茹。从她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期待和你的孩子!”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如果能够这么死了,就能偿还我欠周斯年的一切了。
自从姐姐死后,他恨我入骨,知道我意外有孕的时候,他扼住我的脖子,双眼通红:“夏依依,你怎么敢?”
“你姐姐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敢怀上我的孩子,妄图嫁进周家、取代她的位置!”


我用身上仅有的钱开了间房。
工作四年,我的银行卡在周斯年的手上,每一分工资,都被用于支付夏茹墓地的管理费。
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口袋里摸了个空,才发现走得匆忙,忘记把药带出来了。
可我已经没钱再买药了。
熬过一夜,又发起了高热。
迫不得已,我敲响了南山别墅的门。
看到我,江念脸上的笑意凝固:“夏助理,你怎么回来了?”
我扫了一眼她身上真丝雪纺的睡衣。
察觉到我的目光,江念柔声道:“昨天晚上斯年闹得太厉害,我的衣服都撕坏了,只好先将就着穿你的了。”
“夏助理,你不会介意吧?”
没等我回答,她又自顾自说:“不过也没关系,斯年说了,他给我专门定制了衣服。等衣服送过来,你的这些,就要全部扔掉了。”
头疼得要命,膝盖也开始发软。
我礼貌地点头,直接走上了楼梯:“你放心,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至于这些衣服,江小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与我无关。”
走进卧室,看着一地暧昧的痕迹,以为麻木到不会再痛的心,还是轻轻地缩紧。
四年里,我和周斯年不知道在这里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哪怕他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真情,情事上也粗暴至极,常常把我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可他是我暗恋了多年的人,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切实际的妄想是不可能的。
现在,这个地方属于别人,我也即将彻底从周斯年的生命里消失了。
我颤着手从床头柜拿出药,慌不择路想要离开。
却在楼梯口被江念拦住。
面对着这张和夏茹分毫不差的脸,我还是忍不住恍惚。
“江小姐,有什么事吗?”
她亲亲热热抱上我的手臂:“夏助理不是最爱吃银耳粥了吗,正好保姆煮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
我猛然停住脚步。
江念怎么会知道我的偏好?
还没等我问,转角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
江念收敛起笑容,用力把我往后一推。
她像是一片轻盈的碎片,跌下了台阶。
“念念!”
周斯年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我冲向了江念。
鲜血染红了她的白裙,她脆弱地躺在周斯年怀里,像极了四年前夏茹死的场面。
周斯年曾经目睹过夏茹死在他面前,此刻心急如焚,抱着江念的手不住地颤抖:“念念,不要离开我,不要像茹茹一样,不要!”
江念带着哭腔埋首他的肩膀,“斯年,我不知道夏助理把我认成了谁,她一上来就骂我,让我离开你,还把我推下楼梯。”
周斯年的眼神一寸寸深沉。
我的心猛地一颤。
周斯年不会放过我的,夏茹的死,是他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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