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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撩过头,招惹了五个男人:楚婳小桃番外笔趣阁

戒奶茶真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外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拆台:“得了吧,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梦了啊?”“不对啊,我有幸见过楚家大姑娘,虽然有几分神似,但是我确定,这位姑娘并不是楚家大姑娘。”“你是说,这个不是楚家大姑娘。那是楚家的哪位姑娘?我记得楚府一共也就三位姑娘,但是最小的那位姑娘,垂髫之年,跟这位姑娘的年龄对不上呀。难道……这是楚家那位三年前被送到庄子里的楚二小姐?”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楚婳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只是安静地看着前方。红墙黄瓦,堪称是金碧辉煌。大门口的台阶上,还雕刻着祥云纹,门楣上黑底金漆“楚府”两个大字,气势磅礴。而这会儿的楚府门口,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有。“小姐,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明明知道今日你要回府,结果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

主角:楚婳小桃   更新:2025-03-08 1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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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婳小桃的其他类型小说《一不小心撩过头,招惹了五个男人:楚婳小桃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戒奶茶真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外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拆台:“得了吧,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梦了啊?”“不对啊,我有幸见过楚家大姑娘,虽然有几分神似,但是我确定,这位姑娘并不是楚家大姑娘。”“你是说,这个不是楚家大姑娘。那是楚家的哪位姑娘?我记得楚府一共也就三位姑娘,但是最小的那位姑娘,垂髫之年,跟这位姑娘的年龄对不上呀。难道……这是楚家那位三年前被送到庄子里的楚二小姐?”此话一出,众人哗然。楚婳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只是安静地看着前方。红墙黄瓦,堪称是金碧辉煌。大门口的台阶上,还雕刻着祥云纹,门楣上黑底金漆“楚府”两个大字,气势磅礴。而这会儿的楚府门口,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有。“小姐,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明明知道今日你要回府,结果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

《一不小心撩过头,招惹了五个男人:楚婳小桃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另外一个人毫不留情地拆台:“得了吧,天还没黑呢,你就开始做梦了啊?”

“不对啊,我有幸见过楚家大姑娘,虽然有几分神似,但是我确定,这位姑娘并不是楚家大姑娘。”

“你是说,这个不是楚家大姑娘。那是楚家的哪位姑娘?

我记得楚府一共也就三位姑娘,但是最小的那位姑娘,垂髫之年,跟这位姑娘的年龄对不上呀。

难道……这是楚家那位三年前被送到庄子里的楚二小姐?”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楚婳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议论,只是安静地看着前方。

红墙黄瓦,堪称是金碧辉煌。大门口的台阶上,还雕刻着祥云纹,门楣上黑底金漆“楚府”两个大字,气势磅礴。

而这会儿的楚府门口,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有。

“小姐,他们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明明知道今日你要回府,结果门口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小桃为自家小姐抱不平,气鼓鼓的样子,还有些可爱。

楚婳揉了揉她的脸,笑着开口:“没事,刚好,我也不太想看到那些人。”

不过有时候吧,天不遂人愿。

楚府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身侧跟着一个美艳的妇人,后面还有好几个丫鬟。

“老夫人,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您在府内等着便是了。”李嬷嬷连忙上前去搀扶。

楚婳的眼神朝着几人看了过去。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楚老夫人身旁的美妇人,应该就是那位大夫人吧。

果然是我见犹怜。

而美妇人同时也在打量着面前的人。

当她的目光落到楚婳脸上的时候,眼底闪过稍瞬即逝的嫉恨,只不过面上仍是带着笑容。

“哟,这是婳儿吧,几年不见,倒是出落得愈发水灵了。就是好像有些怕生,都这么久了,竟是连一声祖母都没叫。”

她声音轻柔,虽是笑着,却在提醒众人,楚婳是如何野蛮无理,连基本的礼数都忘了。

果然,听到这话的楚老夫人皱了皱眉,面上不悦。但是府门口围着不少人,她便也不好发作。

“既然回来了,就进屋吧。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

“是,祖母。”

楚婳微微低了低头。

她才回楚府,面上的平和,还是得维护一下的。至于以后,那就以后再说吧。

楚府不小,楚婳跟着管家到了后院。

“二小姐,这是您的屋子。”

小桃看着那已经结了蜘蛛网的门,忍不住吐槽道:“怎的知道我家小姐要回来了,也不找人清扫一下。”

罢了,她待会儿自己来吧。

“孟管家,楚府可是要倒了?”楚婳问得极为认真。

“二小姐这是什么话!可不能乱说啊!”

“这屋子脏成这样,我还以为是楚府要倒了,发不起工钱,所以丫鬟小厮都不干活呢。

既然都是懒的,等我爹爹和兄长回来,便让他们将我这个院子里的下人都给发卖了,再重新买几个来。”

听到楚婳提起即将班师回朝的楚家父子俩,孟管家眉心猛跳:“二小姐说笑了,我马上叫人来打扫。”

他原本是按照大夫人的吩咐,想着给这位长住在庄子里的二小姐一个下马威。

楚婳还在府里的时候,是个性子软的。结果没想到在庄子里待了几年,反而变得不一样了。

也是他傻了。

他怎么忘了,即便楚婳再不受宠,也是他的主子。而且二爷和大公子才打了胜仗,如今正是在风头上。这二姑娘的身份,自然也水涨船高。


“是……太……太多了吗?”楚婳有些没底气。

其实她也有点不好意思。实在是她现在手头太拮据了,不然她也不会开这个口。

见荀管家没反应,她又改了口:“要不十两吧。您看行吗?”

荀管家这才回过神来。

亏他活了大半辈子,竟然也是看走眼了。

他眼底闪过愧疚,赶忙开口:“不不不,是太少了。这位姑娘——”

荀管家正要开口,却被楚婳打断了:“荀老伯,我叫楚婳,您别姑娘姑娘的喊我了。”

“楚姑娘,这儿是五百两,还请您务必收下。”

荀管家将银子递了过去,这下轮到楚婳傻眼了。小桃也愣住了。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过这么多钱了。

哪怕在上京那会儿,她也很少有机会能看到五百两。

“荀老伯,您这给得太多了,我不能收。”

其实楚婳心里是想收的,毕竟她现在的确急需钱。但是收了这个钱,她于心不安。

“仙女姐姐,你就收下吧。”一旁的裴子安突然开了口。

他仰着头看着楚婳,稚气的声音响起:“要是不够的话,我到时候差人给你再送。姐姐,你住哪儿啊?”

荀管家一听这话,面露尴尬。

他家小少爷,什么时候这么人来熟了?都打听起人家姑娘的家了。

楚婳不以为意,轻笑出声:“你倒是大方。”

不过最后,楚婳也只是从荀管家手里拿了二十两银子。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随身的小香包里拿出了一瓶小药丸:“荀老伯,子安有喘症是吧?”

见荀管家点了点头,她又接着说道:“我这有一瓶药,对他的病情应该有所帮助。喘症发作的时候,吸一口,能缓解不少。”

楚婳将小瓶子递了过去,随后便带着小桃告辞了。

只留下裴子安冲着她的背影大喊:“仙女姐姐,你家住哪儿啊?我要怎么找你呀!”

可惜,无人回应。

走了一会儿,小桃没忍住开了口:“小姐,刚才那小少爷,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咱们怎么不……”

后面的话小桃没有说出口,楚婳却了然于心。她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小桃,有些钱,不是咱们的,不能碰。走吧。”

她拿了她应得的,就可以了。

那荀管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管家。她要是真去敲上一笔,说不定吃不了兜着走。

楚婳带着小桃到了一家成衣店。

“云裳坊?”

云裳坊里里外外都是人,都是身着华丽绸缎的人。

楚婳还觉得奇怪,乡下地方,竟然有这么一家店。她朝着店内望了一眼,衣服样式什么的,都很别致。

“走,咱们也进去看看。”

楚婳拉着她就要往里进,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而小桃有些怯场了,脚步一动不动。

“怎么了?”

“小姐,咱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这儿看着……不像是她们能买得起的地方。

刚要进门,就听到伙计嚷嚷着:“哪儿来的臭乞丐,快一边儿去,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楚婳的脚步顿住了。

她看向身侧的小桃,纤细白皙的指尖对着自己,疑惑开口:“小桃,他说的乞丐,不会是咱俩吧?”

小桃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毕竟,这……也没别人啊。

“……”是这样吗?她像乞丐?

楚婳看了看自己,虽然衣服破旧了些,但是也算干净得体吧,和“乞丐”还是有点差距的吧。跟“臭”这个字,更没关系了!

“你们老板就是这么教你们招待客户的?”

见店小二没反应过来,楚婳才意识到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随即清了清嗓子,继续开口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掌柜的,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好歹我们也算客人。”

顾客不是上帝吗?

好吧,虽然这个说法也过了些。但是服务行业,竟然这个态度对顾客?

更离谱的是,这家店,生意好像很好?这还没倒闭?

“去去去,一边玩儿去,两个小叫花子,算得上哪门子的客人?”

店小二的语气不善,眼神中甚至充满了厌恶。

小桃见状,拉了拉楚婳:“小姐,要不咱们换一家店吧?我听说对面那家新开的店,样式也挺多。”

结果楚婳就跟钉在那了一样,一动不动。

“还不快走,别妨碍我们做生意!”店小二满脸不耐烦,伸手就要去轰。

不少人的目光已经朝这望来,楚婳却毫不在意。她这人吧,犟起来的时候,也没人拦得住。

她今天就待在这帮他们“迎客”。

“何事喧哗?”一个一袭素裙,看似掌柜模样的女子从楼上下来了。

楚婳打量了她一番,大约摸也就二十五六岁。黑发如云,明眸皓齿,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

美人胚子。

裙子看似简单,上面的刺绣却精美无比,似是百蝶穿花而来。

楚婳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掌柜的,您来了。没什么事,我马上把她们赶走。”

那女子刚才就将楚婳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红唇轻启:“还不快向两位姑娘谢罪,然后下去领罚。”

店小二闻言,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连着给俩人鞠了好几次躬,一边道歉。

这架势,把楚婳都给整不会了。

其实楚婳知道,来这家店消费的,非富即贵。从这些人身上的衣服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跟小桃,在这的确有些格格不入。

“两位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是我失迎了。我姓柳,你们唤我十娘就行了。”

貌美的女子倒是不嫌弃两人,反而主动与她们亲近,亲自将两人迎进了店。

一踏进去,小桃就惊呆了。这气派程度,丝毫不输上京的那些店。

而店内的那些绸缎成衣,更是精美无比。

“两位姑娘,不知你们想买什么样式的衣服,又想以什么布料制作?云裳坊最有名的就是织金锦、浮光锦、月华锦。”

楚婳一听,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柳掌柜,我想我大抵是买不起云裳坊的衣服的。”

她刚才已经粗略扫了一眼,这店里,无论是布料还是样式,都是一等一的好。

但是,她只有二十两银子,怕是连云裳坊里的一匹布都买不到。

“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我这浑身上下,只有这二十两银子。”

楚婳摊开手心,面色有些尴尬。

“那——就当是我送给两位姑娘的了。店小二不懂事,出言不逊得罪了两位,还望你们莫怪。”

柳十娘的话一出口,楚婳震惊地抬起了头:“送给我们?”


“这药,倒是神奇。”

他竟然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痛了。

这位楚二姑娘到底是何人?随手拿出来的药,竟比鬼医的药还管用。

君夜渊突然对面前这个女子有了浓厚的兴趣。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赶紧走人。”楚婳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今天折腾了一整夜,她已经困死了。而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男人。

所以她的语气并不好。

君夜渊却毫不在意。

“你为什么救我?”他的眸子里闪过探究。

莫非,这女子知道他是什么人?救他是有所图?

不过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若是知道他的身份,这女子哪儿还敢赶他走?

“你别多想,我只不过是不想你死在我房里,嫌晦气。”

楚婳原本是不想多事的,但是身为医者,她又做不到见死不救。

最开始,这男人也无意伤她。

但是倘若刚才他的匕首歪了一分,那恐怕他现在已经没命了。

对付一个中毒的男人,楚婳还是有信心的。

“啧啧啧,天底下的女人啊,果然都是嘴硬心软的。你叫——婳儿?”

君夜渊的声音才响起,楚婳的脸已经黑了几分。

这男人,还真是自来熟啊。

“咱们应该没那么熟吧。”

“啧啧啧,婳儿这话说得,可真是让人伤心啊。

你难道忘了,就在刚才,咱们还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你还压着我呢。”

面具底下,是男人玩世不恭的笑脸。

不知怎的,他就是想逗她。

他故意加重了“压着”两个字,成功地让楚婳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这说得好像他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一样……

她后悔了。

早知道,刚才就应该让他疼死算了。

她不该大发善心的。

“我再说一次,在我没有发火之前,走人。不然,我不能保证你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后面的话自然是唬他的。

如果是刚才,她倒是有胜算。可现在——

“行,那我过几日再来看你。”撂下这句话,君夜渊便离开了。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鬼阁。

“阁主,您总算回来了!”君夜渊的身影一出现,就有人迎了上去。

“今儿个是十五,您——”往常每月十五,他们阁主都是闭关修炼,不让任何人靠近。

因为那是他最虚弱的时候。

但是今天看起来,却与往常无异。

“我没事。鬼阁里,有内奸。”

他每月十五发病的事,鬼阁中一共也没多少人知道。可偏偏,这次却在他回来途中遭遇了埋伏。

会是谁呢?

君夜渊把有嫌疑的人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依旧没有头绪。

罢了。

时间久了,自然会露出破绽。他有的是时间,等那人自己露出马脚。

第二日。

天才刚亮,孟管家就来了偏院,还带来了一堆丫鬟。

“二小姐,大夫人说了,这些丫鬟,您看看有没有中意的。”

楚婳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这是大夫人迫不及待要往自己这里塞人了?

“那就这俩吧。”她随意指了两个。

反正这一堆,大概率都是大夫人的人。选哪个,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们两个,还不快过来给二小姐请安!”

“奴婢小菊,奴婢小翠,见过二小姐。”这两个丫鬟虽然嘴里喊着二小姐,面上却是一脸不屑。

不过是个乡下来的,算什么小姐?

楚婳自然没有忽略她们的表情。

“小菊,小翠。我这院子里,杂草太多了。你们今日,就在院子里除草吧。”

“什么?让我们除草?”她们可是大房过来的,平日里哪儿干过除草这种粗活?


盗窃,可不是小罪。

如果她真被砍了手指,那还要银子做什么用?

楚婳嗤笑一声:“嬷嬷说笑了。你与朱府毫无瓜葛,他们为何要给你银子?

纵然你怕受罚,也不能蒙骗县令爷啊!”

“那是……那是因为……”王嬷嬷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口。

“怎么,编不出来了?王嬷嬷,我待你如亲人,可是你却……

县令爷,还望您为民女作主!”

楚婳眼眶泛红,似是心痛到了极点。

只不过,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朝着小桃使了使眼色。

美人落泪,看得衙门外的人也心疼不已。

“啧啧啧,这种刁奴,不如直接杖毙!”

“对,杖毙!”

有一个人开了口,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

另外一个人也接着搭腔:“你们怕是不知道吧。这王春花头上的簪子,还是这姑娘送的呢。待她如此好,竟然还不知足,竟然打起主人口袋里的银子的主意了!”

“是啊是啊,这种人一定要严惩!不然要这律法何用!”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林县令只觉得耳边嗡嗡的,手上的惊堂木一拍,厉声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整个府衙,瞬间安静了下来。

林县令又看向王嬷嬷,沉声道:“王春花,你还有什么要讲的?

若你无话可讲,本官便要判案了!”

刚才他可是听到了,这王春花提到了朱府。跟朱府有关,那……

“我……县令爷,这个是朱府公子买我家小姐的银子!”

王嬷嬷两眼一闭,总算说了出来。

“那朱府的小厮说了,楚婳折断了他们少爷的手,朱少爷说要把她抓回去……弄死她……”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实话实说。

在王嬷嬷眼里,她只是收了钱,让那些人带走了楚婳而已。

“也就是说,你卖主求荣?”

“那又怎么样了!”王嬷嬷能这么猖狂,是因为天启国压根没有关于“卖主”这方面的律法。

她又开口补充道:“而且,你不是好好站在这儿吗?什么事都没,难道还妄想治我的罪?”

她想过了,如实招来,最多是关几天,可比砍手指好多了。

楚婳则笑了。

果然是个蠢的。

没有律法约束,但是……朱府恐怕也不会放过她。只可惜,王嬷嬷完全没想到这茬。

她只想着自己不能被砍手指头。

“既然如此,这案子就这样了结吧。来人,将王春花收监。”林县令也是个和稀泥的,完全不想深究。

“县令爷,盗窃的案子了结了。那朱元霸强抢民女的案子呢?”

公堂之上,楚婳站得笔直,直视着林县令。

话音才落,整个府衙鸦雀无声,死一般的寂静。“强抢民女?”林县令怎么也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要追究到底。

“正是。刚才您也听到王春花说了。朱府的小厮说了,朱元霸将我买回去,扬言要弄死我。

敢问县令爷,强抢民女,害我性命未遂,按照律法,该如何处置?”

林县令不满开口:“这都是王春花一面之词,构陷朱少爷。不能作为证供。”

“一面之词?那朱元霸之前害死的那些人命呢?”楚婳此话一出,不止林县令愣了,连堂下看热闹的人也没反应过来。

“这月初三,朱元霸抢了吴老伯的女儿吴晓蝶回家,初四,吴晓蝶的尸首就在朱府的井里出现了。

初七的时候,他又看上了城东张家的幼子,第二天,张家幼子衣不蔽体,被人砍掉了手脚,扔在了巷子里。被发现的时候,早就断了气。

初十,他去收租,当着几个小厮的面,强迫了城南孟家的姑娘。没过几天,孟姑娘就在房里用一尺白绫了结了自己。

桩桩件件,县令爷还要听吗?

难道这些都是巧合?这一条条的人命,还不能将朱元霸绳之以法吗?”

楚婳的声音有些颤抖了。

这些都是她在马车上的时候,听到朱元霸那几个小厮说起的。后来她还去查证了下,发现这朱元霸简直恶贯满盈。

近半年,竟有三十多个人命丧他手。而其他伤的残的更是不计其数!

所以她这次的目的,并不是王嬷嬷,而是朱元霸。

“县令爷,难道要包庇朱元霸?”

“放肆!你竟然敢污蔑本官!”林县令动了肝火,不少人为楚婳捏了一把冷汗。

毕竟,这林县令跟朱府,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这个姑娘,现在竟然想着状告朱元霸,简直是太天真了。

“民女不敢!还请县令爷差人把朱元霸带来,我自有办法让他招认。”

“公堂之上,岂是你一介女子可以胡闹的?来人,把她给我赶出去!退堂!”

一旁的衙役得令,就要去拉楚婳。

“身为地方父母官,不为民做主,反而任由朱元霸草菅人命。林县令,是不是朱府给了你什么好处?”

“胡言乱语!这女子疯了!你们还等什么!赶紧把她拉下去,不不不,把她关到牢里!”

林县令的反应,楚婳一点儿不意外。

“若是任由朱元霸继续为非作歹,还有多少人要遭他毒手!谁又能独善其身!自己的女儿,就一定不会是下一个吴晓蝶吗!

谁又能保证,被砍断手脚扔在潮湿的巷子里的,不会是自己的亲人!”

许是因为楚婳这一段话说得慷慨激昂,府衙外有不少人也动容了。

他们也有孩子,也怕自家孩子沦落到那样凄惨的下场。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了口:“这位姑娘说得对,绝对不能让朱元霸逍遥法外!”

“重审案子!”

“把朱元霸抓起来!”

站在楚婳这边的人越来越多,林县令一看场面快要失控,又敲了一下惊堂木。

“你们这些刁民,再乱说话,小心本官把你们一个个都抓起来!”

民,惧官。

公平正义固然重要,命更重要。

府衙外的声音渐渐小了。

一个颤颤巍巍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上了公堂。

“草民也要状告朱元霸!

那畜牲意欲强占我女儿,小蝶抵死不从,最后,竟被活生生扔下了水井!

可怜了我女儿,在那井中跑了整整一夜,得多冷啊。”

“吴老汉,你又来凑什么热闹!”


不管回不回上京,备点银子,总是没错的。她伸了个懒腰,正准备上床睡觉,却听到屋外有动静。

!!!

这个点,是什么人?

楚婳轻手轻脚地凑到了门口,小心地听着屋外的动静。

没想到门一下子就被踹开了。

一把剑,已经横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还有了一道血痕。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我?”

“有人花了一千两,要你的性命。至于是谁,你不必知道。

放心,我的剑,快得很。你闭上眼,很快就没感觉了。”

“那我可得谢谢你了。”

楚婳一边冷笑,一边从实验室里拿了一把瑞士军刀。

那段时间她下班太晚,那附近治安不好,所以楚婳就买了一把瑞士军刀防身。

没想到,在21世纪没用上,这会儿却要派上用场了。

“想要我的命?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时迟,那时快,楚婳的瑞士军刀,朝着杀手的剑猛地砍了过去。

“不自量力。”杀手冷笑一声,下一秒,脸色却已经变了。

这小小的短刀,竟然将他的剑给削断了!

楚婳身形灵动,一脚就踹在了黑衣刺客的膝盖处。

“嘶——”杀手闷哼一声,倒是他轻敌了。

“小姐,怎么了!”

小桃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自家小姐跟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

楚婳完全没想到小桃这个点醒来了,赶紧拉着她就跑。

如果是她自己的话,她还是有一定把握的,但是还有小桃在,她不能冒险。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跑。

俩人出了屋子,才发现门口也有两个黑衣人守着。

“杀我一个弱女子,还得找这么多人?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是真……倒霉啊!

趁俩人没反应过来,楚婳拉着小桃就朝着另一边跑去。

好在小桃平时也干不少活,体力挺好,倒也能跟上楚婳。

已经是半夜了。整个庄子被墨一样的夜色笼罩着,阴云蔽月,完全看不清。楚婳俩人在前面跑着,身后几人穷追不舍。

“小桃,你待会儿往那边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听明白了吗?”

小桃闻言,赶紧摇了摇头:“小姐,我得跟你在一起。”

“傻丫头,要是咱们两个都被抓了,那就真完了。”

刚才跑的路上,楚婳就想过了。这些人的目标是她,小桃跟她在一块儿,反而不安全。而那一边,还有几户人家的灯还亮着,这些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行凶。

“不行,小姐。”

“小桃,听话。再说了,你家小姐我还不一定会被他们抓到呢。”

楚婳见后面几人离她们越来越近,摸了摸小桃的脑袋,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小桃则一边哭着,一边朝着楚婳说的方向拼命地跑。

她得找人来救自家小姐。

楚婳跑到后面,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从实验室,拿了一小瓶硫酸。

没办法。

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面对三个杀手,楚婳此刻也有些慌了。如果是一对一,还有胜算。一对三的话,恐怕……

“是朱府派你们来的?”她想了很久,最近得罪的,只有朱府。要不就是上京那位,等不及了?

“小丫头,别想着拖延时间了。”没想到哪里人压根不吃她这一套,慢慢朝着她逼近。

“我劝你们离你远一些,我手上这个东西,可吓人了。”

楚婳好意“提醒”道。

结果其中一个杀手不屑地笑了:“不就一瓶水?我倒要看看有多吓人。”

“小心为上,不可掉以轻心。”

被楚婳砍断剑的杀手,出声提醒道。毕竟他可是在她手里吃过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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