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福宝赵四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室一胎多宝,我改嫁后你哭啥全局》,由网络作家“米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兄妹二人扶棺,回到周家村,给周婆子办了体面的葬礼。村里人以前私底下还会议论周婆子,但现在逝者已逝,也不好背地里念叨鬼。周煜把母亲和父亲合葬,然后在附近结庐而居。要给母亲守孝!周家的名声,之前受到影响。只有更加仁孝的举动,才能堵住那些流言蜚语。周煜在草庐当中,每天给母亲三炷香。拿出于大师送他的那些注解,专心读书。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考上功名重要。如果不能考上功名,在林员外眼里,一文不值。至于林玉竹,周煜嘴角上翘淡笑着。身子都是他的人了,她还能嫁给别人不成?只要他说几句好话,林玉竹便会死心塌地跟着他。或许外面还有其他女子有钱更优势,但不是独女,不可能全力支持他科举。那些风言风语,可能是从周家村传出来的,也可能是赵福宝和赵家传出来的,但一...
《外室一胎多宝,我改嫁后你哭啥全局》精彩片段
兄妹二人扶棺,回到周家村,给周婆子办了体面的葬礼。
村里人以前私底下还会议论周婆子,但现在逝者已逝,也不好背地里念叨鬼。
周煜把母亲和父亲合葬,然后在附近结庐而居。
要给母亲守孝!
周家的名声,之前受到影响。
只有更加仁孝的举动,才能堵住那些流言蜚语。
周煜在草庐当中,每天给母亲三炷香。
拿出于大师送他的那些注解,专心读书。
对他来说,什么都没有考上功名重要。
如果不能考上功名,在林员外眼里,一文不值。
至于林玉竹,周煜嘴角上翘淡笑着。
身子都是他的人了,她还能嫁给别人不成?
只要他说几句好话,林玉竹便会死心塌地跟着他。
或许外面还有其他女子有钱更优势,但不是独女,不可能全力支持他科举。
那些风言风语,可能是从周家村传出来的,也可能是赵福宝和赵家传出来的,但一切都不重要了。
随着母亲的“死亡”,一切烟消云散。
但让他这么被动,他不会放过赵家。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当林玉竹得知周婆子所在的庵堂着火烧死所有人之后,顿时一愣。
不,不可能是周煜做的。
那个人很孝顺,甚至愚孝,怎么可能烧死自己的母亲呢?
一定是意外!
林玉竹寻找各种理由,说服自己,但心里那种毛毛的感觉仍旧在。
这时候,她想到了表姐。
林玉竹连忙摇了摇头,这事情也不可能是表姐干的。
因为活的周婆子可以经常拿出来做文章,但人死了,谁会跟一个死人计较呢?
最后林玉竹脊背发凉,她觉得周煜干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远远高过赵福宝。
此时林老爷正在审查林大查找本县青年才俊资料,仔细阅读。
林玉竹心里矛盾,终于耐不住心里的忐忑,坐马车来到赵家村。
此时的赵福宝端来水,里面有化开的消炎药,准备给受伤男子喂药。
“福宝,这个人烧退了,呼吸也越发平稳,应该没事了。”赵大哥松口气,果然妹妹救的人,都能大难不死。
躺在床上的男子听到赵福宝清脆甜美的声音,脑海里闪现出小家碧玉般娇俏柔美女子。
赵福宝此时正学着大夫那样,伸出胡萝卜般粗的手指扒开男子的眼睛。
这一看,一个白白胖胖的圆脸,凑到了男子的眼前。
男子瞳孔微缩,顿时吓得他赶紧想闭上眼睛。
反差太大,无论如何,他做不到把那么好听的声音跟刚刚看到的“猪头”联系在一起。
赵福宝见状,就知道对方已经醒了。
“我知道你醒了!别装晕了!”赵福宝见状,颇为懊恼,她隐约看到男子眼里的厌恶。
好像看到了丑东西一样。
男子知道瞒不住了,逐渐睁开眼睛,再次确定这不是噩梦,这是真实的。
还记得昨天隐约听到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男子内心一阵乱麻。
装死装晕,估计都不行!
在伤好之前,只能装傻充愣了!
“这……这是在哪里?”男子的声音比较低沉,揉了揉发昏的脑袋,突然碰到了伤口,不停吸冷气,“我是谁?我在哪?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紧接着,这个戏精身上的男子,抱着头,然后重新躺回床上。
“晕倒”了。
受伤之后失忆“四连问”,被她碰到了。
只是大哥,你这演技太浮夸,有点差!
赵大哥满眼狐疑,“你真记不得自己是谁啊?”
赵福宝熬了一锅鸡汤,给父亲的碗里盛了满满一碗肉好肉,给周煜也盛了一碗,但里面有鸡头鸡屁股。
给婆婆盛了一碗汤,赵福宝准备端过去。
周萍儿像是找到了错处,顿时不乐意了,“嫂子,你怎么只给我娘喝汤,怎么不放肉?”
赵福宝瞟了一眼有人撑腰就小人得志的周萍儿,“婆婆现在病蔫蔫的,吃肉不好消化,只能喝汤。对了,我在里面煮了点软烂的面条。”
周萍儿呼吸一滞,“那……我能吃,为什么我的碗里也没肉?”
赵福宝翻白眼,没好气,“你眼瞎啊,没看到里面有两个鸡爪子吗?我都没舍得吃,专门给你留的。”
“我要吃鸡大腿,两只鸡腿呢?怎么没了?”周萍儿气哼哼的,娘如果做好吃的,都会把好吃的给她。
赵福宝翻了白眼,“一只鸡能有多大?两只鸡大腿都给你,我们这么多人吃什么?你要是想吃,去你大哥碗里夹!”
屋里的周婆子躺在床上,气得牙痒痒,但亲家公,还在家。
她还得继续装。
赵福宝端着碗,走出房门,跑到院子里大喊,“娘,喝鸡汤吃面条,这可是专门给您补身体的。”
周婆子心里暗骂,不就是鸡汤面吗?声音大的整个周家村都听到了。
果然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觉得赵福宝以前有点懒,有点馋,但还是很孝顺的,看来以前误会她了。
“娘,我扶您起来。”赵福宝满脸堆笑,殷勤备至。
周婆子还得假惺惺的小声说:“煜儿媳妇,辛苦你了。”
赵福宝摆手,“婆婆客气了,这是儿媳应该做的。赶紧吃吧,这可是儿媳亲手给您做的鸡汤面,感谢婆婆给我做肉吃。”
听到这话,周婆子打了个哆嗦,反常的赵福宝吓到她了。
她真担心鸡汤被赵福宝下毒了,端着鸡汤的手有些颤抖,“我……我还不饿,你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你先去吃饭吧。”
赵福宝担心碗里的肉被周萍儿抢了,也不继续吓唬周婆子了,“那行,等凉了,婆婆一定要吃。”
刚到饭厅,就看到周萍儿用筷子从她碗里捞肉。
赵村长特别生气,他闺女忙活半天还没吃呢!
“馋嘴!那是你嫂子的,你也抢?我看平时就是你馋嘴,让我闺女背了骂名。”
“我……”周萍儿脸上火辣辣的,羞红了,“我没有,都是嫂子馋嘴。”
“还说,你嫂子忙活的时候,你连根鸡毛也不帮着拔。我闺女吃点肉,还不行啊?”赵村长瞪了周萍儿一眼,“都说长嫂如母,你就是这样孝敬嫂子的?我还是你长辈呢,没大没小,就知道顶嘴!”
周煜给妹妹使了个眼色,“萍儿,你去伺候娘亲,让你嫂子回来吃饭。”
周萍儿哭着跑走了,恨死赵家人了。
赵福宝闻着鸡汤香味,最后忍住诱惑,没有喝汤,只是吃了点肉。
其他的,全部倒入赵村长的碗里,“爹,你多吃点。”
“你怎么不吃?”赵村长心疼,要把碗里的肉拨给女儿。
赵福宝摆手,坚持减肥,不能半途而废,“爹,不用,我刚刚吃两块肉了,顶饿。”
赵村长叹息一声,也知道女儿太胖,行动不便,影响健康,不再劝说了。
等吃过饭,赵村长看向周煜,“周煜,我女儿之前差点被噎死,以后可不能出现这样的意外,否则我赵家跟你不死不休。”
周煜连忙赔笑,“岳父,您放心。我现在考了功名,最看重的就是名声。我绝对不会做有辱斯文名声的事情。”
赵村长颔首,“嗯,你能这样想就对了。福宝,满心满眼都是你。要不然……哎,算了不说了,你好自为之。”
周煜松了口气,如果便宜岳父什么都不说,说明已经提防他了。
现在不仅让赵福宝回来,还警告他,证明赵福宝还稀罕他,还愿意留在周家。
赵福宝把赵村长送到门口,“爹,放心,我有自保之力。”
赵村长摸摸小女儿胖乎乎的脑袋,“无论如何,都要先保命。”
“嗯!”赵福宝应下。
等到赵村长走了之后,赵福宝就拎着水桶,去挑水。
“王婶子,我挑水呢!我婆婆夫君都卧病在床,我得干活。以前他们照顾我,现在我要好好照顾他们。”
“我已经挑了两趟了,哎,累是累,但也要干啊!我心疼婆婆和夫君!总不能让萍儿那个毛丫头跳水吧。”
……
每次挑水,桶里只有小半桶,但来回很多次,就当散步减肥。
只不过一个下午的工夫,周家村的人都知道了赵福宝勤快了,名声好转。
不仅如此,赵福宝还弄了一桶麦子,去村口的石磨旁边,开始磨面。
甚至不用村里的驴,赵福宝人力推磨。
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煜儿家的,你把麸皮给二狗,就能用他家的驴,不用自己推磨,太累了。”
赵福宝用衣袖擦擦汗,憨憨地笑着,“刘婶子,家里婆婆生病,夫君受伤,里里外外都要花钱。家里也没有多少粮,给婆婆和夫君吃面,我吃麸皮。反正我胖,少吃点也饿不死。”
刘婶子听到这话,被感动了,“哎哟喂,谁再说煜儿家的好吃懒做,我第一个不同意。多勤快,多孝顺啊!”
“就是,就是。以前还小,不懂事儿。现在懂事儿,多会干活啊!”
……
赵福宝的一番做派,以及村民的态度转变,全部被“耳报神”周萍儿原原本本学给家里的母亲和哥哥听。
周婆子刚刚吃了面喝了鸡汤,精神好了一些,听到这些话,气得差点背过气。
“煜儿,什么时候行动啊?我一刻也不想看到那个肥婆。”
“快了!”周煜刚想说,看见妹妹在边上,“萍儿,我口渴了,去给我烧点热水。”
“哦!”周萍儿嘟着嘴,她也想听,但哥哥不让她听。
不能当面听,但她可以在外面偷听。
见妹妹出去,周煜才压低声音说:“娘,今天你装病,让赵福宝去请郎中,机会不就来了吗?”
周婆子眼睛一亮,“太好了!我就知道赵福宝不是个安分的,在外面有野男人。”
守在村口的赵村长,躲在树丛里。
“爹,咱们过去吧,周煜大晚上回来,没憋好屁!”赵大哥小声说,面露焦急,担心妹妹。
“是啊!”赵二哥也很着急,“爹,咱们赶紧从后面绕过去。去晚了,小妹会吃亏的。”
其他人在后面安静地等着赵村长的命令,并没有吱声。
“大家跟在我后面,我说冲的时候,大家再往前冲。”赵村长在收到赵福宝的提醒之后,就开始等待夜里的行动。
一行人摸黑,从村后绕到了周家后面。
周煜带人进来,直奔赵福宝的房前,一脚踹开房门。
“哐当!”
老癞子吓了一跳,这周家需要借种,他这刚刚进行一半,怎么就有人打扰?
“奸夫淫妇!”周煜骂道,举起火把,照亮屋里。
其他人也急忙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赵福宝”的床上有个头发乱糟糟的男人。
“不是,不是你们……”老癞子刚要说话,林二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老癞子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打晕了。
周煜气急败坏,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
“村长,这对奸夫淫妇,伤风败俗,破坏咱们周家村的规矩,就应该开祠堂,把他们这对狗男女浸猪笼。”
周村长当然要维护周家村的规矩,保持自己的权威,“去把猪笼拿过来,把这对狗男女装进去。”
已经逐渐恢复意识的周婆子,在听到门被撞开之后,吓得不敢动,瑟瑟发抖。
此时听到要把她浸猪笼,感到恐惧,“救命,是这个癞子强暴侮辱我,我是被陷害,被冤枉的……”
“你还狡辩……”周煜刚说完,突然一愣,这声音这么熟悉?
他举着火把上前,顿时眼前一黑,身体摇晃。
床上躺着的居然是他的母亲!
周村长和周大伯等人也看到了,火把的光亮之下,还能隐约看到周婆子脸上的红晕。
“二弟妹怎么是你?”周大伯气得跳脚,曾经二弟妹守寡,年轻俏丽,他早就惦记了。
可二弟妹以死抵抗,不从他。
他心里一直敬重二弟妹贞洁,是他心里忘不掉的白月光,梦里遐想。
“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人,快把这个人送官府!”周婆子不想死,坚决不承认。
周煜震惊的表情,变得怨毒。
这一定是赵福宝干的。
他大意了!
“林二,把这个二赖子送去官府。”周煜咬牙切齿,想低调处理,不想让母亲被浸猪笼。
“是!”林二也头皮发麻,没想到这么完美的计划,居然被赵福宝将计就计。
周大伯和周村长相互看了一眼,不敢得罪周瑾,也不想让周婆子偷人的名声,影响周煜的前程。
毕竟村里好不容易考上一个秀才,周煜以后极有可能考上举人进士。
到时候整个村子都指望周煜鸡犬升天呢!
“行,先把这个老癞子送官府。”周村长老谋深算,猜到了周煜半夜带人捉奸的目的。
就在这时候,赵福宝从房间里出来,当然不放过这次从周家脱身的好机会。
“哎哟喂,怪不得婆婆让我睡她那屋,原来半夜跟人私会啊!夭寿啊,我们周家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呢!大家快来看看哦!”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不住。周家也没有不让寡妇改嫁,你要是想男人,你直接说,你的孝顺儿子周煜也不会拦着你。”
“可你倒好,明着不要,暗地里偷,关键你还想借用我的房间偷人!这是想诬陷我吗?”
新仇旧恨,一起报。
原身被周婆子噎死,赵福宝可不会放过周婆子,替原身报仇。
原本被拦在外面的妇女们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冲了进来。
“我的个老天爷,这周婆子居然偷人!”
“我就知道这周婆子平时柔柔弱弱的,走路一步三腰,不是个好东西。”
“这周婆子真够坏的,自己偷人,还想赖在儿媳妇身上。可赵福宝那样的肥猪,想偷人,也没人看得上啊!”
……
这些人冲进来,看到跟老癞子在一屋的周婆子,光溜溜躺在被窝里呢!
周大伯母心里畅快,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二弟妹,你……你怎么能偷人呢?以前问你想改嫁吗?你寻死觅活不愿意,现在却……丢人啊!”
周煜在看到赵福宝出来的那一刻,浑身冰冷,暗暗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弄死赵福宝!
“赵福宝,我不会放过你!”
赵福宝冷笑,眉头微挑,“呵呵,谁知道哪个王八蛋引来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世上,聪明人不止你一个,想要害我,没门!”
周煜顾不得继续跟赵福宝掰扯,转头看向众人!
“大伯母,乡亲们,我娘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要误会,把老癞子送官府。给我周煜一个面子,请现在离开我家。”
周婆子羞恼愤怒,躲在被子里不停哭。
看到周煜阴沉着脸,这些妇女真不敢得罪周煜,一个个悻悻然离开。
“其他人可以走,但周村长和周煜大伯不能走!”这时候赵村长出现了。
周村长一愣,“你怎么来了?”
“我女儿说有人要害她,我不相信,现在我信了。”赵村长冷声说道,看向周煜。
“这到底怎么回事?”周村长狐疑,想从赵村长这里得到答案。
赵村长看向周煜,目光冰冷,“周煜,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女儿,现在你考上秀才了,你更不想跟我女儿在一起,但又不想担上抛弃糟糠的坏名声。”
“你娘趁着我女儿吃肉的时候,弄出来巨响,差点噎死福宝,我家女儿福大命大没死成。你们又想破坏我女儿的名声,但人在做,天在看,老癞子居然爬你娘的肚皮,当真是报应不爽。”
周煜气得额头青筋毕现,一口鲜血从口中吐出,“你们血口喷人,陷害我娘!”
赵村长骂道:“你跟城里林员外的女儿已经勾搭在一起了,当别人不知道吗?县城有人看不过去,写的话本子,骂的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你娘偷人,你勾引闺阁小姐,你们周家当真是一脉相传,龌龊无耻!”
周大伯见赵村长这么说,连忙反驳,“赵老头,你别血口喷人!”
赵村长非常强硬,看向周煜,眼露阴冷,“我又没有冤枉他,周煜心里清楚。”
周煜微微眯着眼睛,“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周大伯冲出来,算是看出来了,赵家人来者不善,“你们赵家别欺人太甚,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赵福宝站出来,还要继续说,但被赵村长拦住了。
“福宝,你站在我身后。”赵村长沉声说,张开双臂把女儿护在身后,“赵家爷们还没死绝,轮不到女子冲在前面。”
赵福宝一怔,看向父亲并不算壮硕的身体,内心一暖。
赵村长看向周煜和周大伯,还有周村长,“周煜,你和你娘卑劣做法,我们赵家已经知道了。我家女儿留在你家过日子,只有死路一条。”
“既然如此,咱们双方长辈都在,写下和离书。你和福宝,和离,一别两宽。”
周煜毫不犹豫拒绝,“不可能,我只写休书。”
“周煜,你别过分。”赵村长警告,“不要以考上秀才,就可以为所欲为。”
赵大哥警告,“明明是你们无耻,居然还想让我妹妹担上骂名!”
赵二哥很冲动,想揍周煜,但被赵福宝拦住了。
“大哥,二哥,不用跟他打架。既然周煜不愿意和离,我没有犯七出,他也不能休了我,否我就到处宣扬婆婆偷人。”
“我等得起,可是林家小姐能等得起吗?林员外最近给林小姐说亲,你周煜之前费尽心思想要弄死我,不就是想娶林家小姐吗?”
“娶了林家小姐,你就有了钱,就能继续科举,否则你觉得以你们家这么穷,还怎么供你读书?”
周村长和周大伯相视一看,彼此都是一愣,原来还有这么多事情,他们不知道啊!
赵村长点头,“对,福宝,咱们走!看谁能耗过谁!”
看到赵家人要走,周煜急了。
他答应林玉竹尽快休了赵福宝,否则林员外就把林玉竹许配给其他人了。
赵福宝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又搞臭了母亲的名声,所以现在有恃无恐。
周大伯劝说,“周煜,赵家这样又蠢又坏的女子,不配做我周家妇!”
周村长虽然心里向着周煜,但周煜和周婆子做的事情很过分,所以现在不多言。
周煜看向赵福宝,面色阴沉,“赵福宝,算你狠!”
赵福宝满面冰霜,眸光里泛着冷意,“再狠,没有你和你娘狠!我只是想和离,你们是想要我的命!”
周煜没说话,到了屋里,龙飞凤舞,写了和离书,面色阴沉地从屋里出来,扔在地上,“拿走吧!”
赵家人很生气,但赵大哥不想妹妹继续留在赵家,想要蹲下来捡。
赵福宝一把拽住赵大哥,似笑非笑,“周煜,捡起来,九十度鞠躬呈给我!”
“赵福宝,你别过分!”周煜指着赵福宝,“如果你得寸进尺,你永远得不到和离书!”
赵福宝冷笑,看向周煜的眼神,满是不屑,“我无所谓,我能等,林家小姐等不了,你周煜等不了。你想买凶杀人,对付我赵家,那你更是大错特错,小看我赵福宝了。”
“我写了精彩的话本子,特别受欢迎。只要我们赵家人出事,你周大秀才的母亲偷人,跟林家小姐厮混的事情,不仅整个县城有人知道,整个云州,甚至大乾朝的人都能传开。”
“我们赵家别的没有,但就是骨头硬,就看周大秀才敢不敢!我们光脚不怕穿鞋的,你周大秀才想跟我们硬碰硬,那就来呗!”
原本气愤的赵家人,在听到赵福宝的话之后,震惊不已。
赵村长的这个又馋又蠢的闺女,居然这么精明?
周煜面色铁青,十分后悔,刚刚就不应该把和离书扔下。
现在倒好,赵福宝就是不捡。
难道他要捡起来吗?
那也太丢人了吧?
周大伯见周煜骑虎难下,弯不下腰,他赶紧蹲下来,捡起地上的和离书。
“赵福宝,赶紧拿着吧!”周大伯两手奉上,“别节外生枝了!”
赵福宝胖脸仰得高高的,就是不伸手,“我数十下,如果不是周煜躬身递给双手成给我,我真就不要了。反正我胖我丑我脸皮厚,就跟周大秀才耗!”
周村长见状,赶紧劝说,给周瑾一个台阶下,“周煜,你考上秀才不容易,不能坏了名声!”
“七,八……”
周煜从周大伯的手里,拿过来和离书,躬身双手递给赵福宝,“这样,你满意了吧?”
“哼哼!那我得看看!”赵福宝哼了两声,接过来那张和离书,仔细看了看,“上面都没写名字,你糊弄谁呢?写上你周煜的大名,盖上私章,按手印。来,周大伯,周村长,周煜是你们的晚辈,你们也做个证,签上名字,按个手印。”
周煜被赵福宝堵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转身去屋里,拿来笔墨纸砚。
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周村长和周大伯纷纷写了名字,按手印。
上面,也有周煜的签名和私章,手指印。
赵福宝拿在手里吹干墨迹,“周煜,明天巳时,咱们县衙门口见。如果你明天不出现,那以后就得八抬大轿请我去官府办手续。”
周煜忍不住冷嘲热讽,“放心,跟你解除夫妻关系,我求之不得。”
“我也是!”赵福宝笑笑,轻蔑地看向周煜,“明天记得带上下打点的银子,去县衙和离,我只去一次,别让我跑第二趟。”
周婆子穿戴好衣服,摇摇晃晃站在房门口,“赵福宝,你害得我好惨!”
“机关算尽太聪明,算来算去算自己!”赵福嘲讽,“如果不是我机灵,现在我已经被你们浸猪笼了!你这是恶有恶报,自作自受。你赶紧让开,那张被你和老癞子玷污的大床,我就不要了,送给你,以后想男人了,还能用得上!”
周婆子眼珠子气红了,抬手就要打赵福宝。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赵福宝的脸,就被赵福宝反手一巴掌扇得扑倒在地。
“啊!”周婆子惨叫,嘴角流血,吐出来两颗牙。
赵福宝讥讽,“你现在已经不是我婆婆了,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扇死你!爹,大哥二哥,过来帮忙,除了那张床,其他的东西,都搬走!”
当初成亲,父母掏空了家底子,给她打了一套家具。
她不想便宜别人,全部带走。
赵村长咧嘴笑笑,大手一挥,“大家快来搬东西!”
赵大哥和赵二哥冲在前面,把屋里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迈出大门的那一个,赵福宝转头,正好跟周煜阴狠的目光对上。
赵福宝眉头微挑,有恃无恐。
周煜心里咯噔一下,看到如此强硬刁钻傲气的赵福宝,他心里反而没底了,好像前面有人挖坑,等着他故意往里跳。
想到这,周煜的眼神清澈了,脑子也清醒了。
“我觉得你可以写官场断案小说,写的离奇,悬念多一点,不牵扯一些忌讳的人物;也可以写江湖小说,行侠仗义,报仇雪恨,快意恩仇……这义都是比较受欢迎的。”
“三哥,你怎么知道这些?”赵福宝好奇地问道,想了解三哥。
赵三哥笑了笑,“陈先生经常去书香楼那边买书,然后当成话本子,在香满楼说书!有时候我还借过来看过呢,这种类型多的是!”
听到这话,赵福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就写断案小说吧!”
曾经她特别迷恋包青天,里面的包拯,公孙策,还有展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都是非常令人印象深刻的角色。
仓库空间里,笔记本还有下载的剧情呢!
现阶段,赵家缺钱。
不管是种植的果树,还是红薯,都需要时间,才能够长出来。
因此,写话本子是现阶段来钱最快的。
说干就干,赵福宝从屋里拿出来笔墨纸砚,趴在在院中的石桌上开始写。
赵三哥觉得有意思,妹妹写一页,他看一页,不知不觉,看得入迷了。
装睡的韩政,在赵福宝扶着赵三哥出去之后,就偷偷趴在窗户边上偷听。
此时,他看到赵福宝拿着笔不停写,赵三哥在看。
韩政确定,那个神秘的“我吃土豆”,就是胖福宝。
赵家人太有意思了!
这个赵福宝秘密貌似挺多!
看着挺蠢,但内里八百个心眼子。
韩政脑袋还有点疼,身上的伤口还疼,但他可以确定,已经不发烧,脱离危险。
这里这么有意思,他决定在这里养好伤再回去。
赵福宝一个下午,除了写话本子,其他事情都没干。
屁股坐得麻麻的,直到日头偏西,终于把包拯断的第一个案子写出来。
她直接从少年包拯开始写,如果效果好,以后一个案子就是一本。
这时候的书籍,字比较大,故而几千字的话本子,就是一本书。
“三哥,这上面有很多涂改的地方,明天你誊抄出来。”赵福宝站起来,揉揉她的肥腰,活动筋骨。
赵三哥欣然答应,“好,明天我抄!你这些手稿,都给你留下来,当纪念。”
“好!”赵福宝应下了,说不定将来能卖大钱。
在院子里散步运动的赵福宝,看到老母亲正在从泥土墙壁上扣下来灰色草木灰泥疙瘩。
“娘,那是什么啊?”赵福宝好奇,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种子。
赵婆子笑笑,“每年我都会种西瓜,有点甜,给孩子当零嘴。天热的时候,在外干活,回来之后,吃一口井水镇过的瓜,也能凉快些。”
听到这话,赵福宝猛拍脑袋,她怎么把西瓜这么好的夏日水果忘记了?
这东西产量更高,关键还好吃。
赵福宝凑过来,仔细一看,难怪她没看出来,西瓜种很小,而且颜色也很淡。
不像她仓库空间里的西瓜,又大又饱满。
赵福宝把老母亲拽到屋里,压低声音,拿出来一篮子,递给老母亲,“娘,给。”
“这是什么?”赵婆子疑惑。
赵福宝抿嘴偷笑,“老神仙给的西瓜种子,咱们种在后山果树林里。”
赵婆子点头,“行,今年果树还小,不遮挡阳光,能种。老神仙有没有告诉你怎么种?”
赵福宝回答:“先把种子种在这些肥料土里面,等到出苗了,再移植到山上。”
“好,福宝,你来帮我。”赵婆子担心做不好,把女儿也叫上。
赵婆子找来废弃的瓷盆,土壤里面放了很多发酵过的肥料,然后把西瓜种子放进去。
“你……”林玉竹每次都能被赵福宝气得面色涨红,“反正现在你丑得要死,肥腻如猪。你这辈子不会有好男人喜欢!绝对不会有优质男跟你献殷勤!你就等着孤老终生吧!”
赵福宝眨眨眼睛,眼含同情地看向林玉竹哭笑不得。
明明两人都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思想境界怎么差这么多呢?
见赵福宝没回答,林玉竹觉得说中了赵福宝的痛点,像个刚刚取得胜利的斗鸡一样,傲娇地转身离开。
赵福宝摇头失笑,转身回村。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即使林玉竹有娇妻空间,真的就能让男人一心一意吗?就能事事稳妥吗?
赵福宝不信,更不会羡慕。
人生和命运掌控在他人手里,哪有掌控在自己手里更安心?
尽管林玉竹对自己设定的位面非常自信,但赵福宝并不灰心。
事物都是不断变化的!
她没有死,就是最大的变化!
相对于林玉竹精心准备话本子,赵福宝并不上心。
本来跟林玉竹打赌就不是为了一争高下,是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最终从实力上占据上风。
毕竟敌强她弱,有时候也不得不暂时示弱。
赵三哥最近在香满楼,春风得意,今日得了个美差。
徐家绸缎庄老太太过生辰,在香满楼订了一桌席面。
掌柜子就让赵三哥送过去,到那边说几句好话,还能得到喜钱。
席面安全送过去,也得到了一两银子的喜钱。
不过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巷子,被人套了麻袋,打断了腿,鼻青脸肿。
赵三哥根本就没看清这些人是谁,巡逻的捕快过来,人早就跑远了!
他一向与人为善,和气生财,没跟人结仇,到底是谁打他?
刘捕快拿掉麻袋,就看到了赵三哥,眼露惊讶,“这不是杨捕快的小舅子吗?小六,赶紧去通知杨捕快!”
赵三哥疼得睁不开眼睛,“麻烦帮忙,送我去医馆!”
杨兴就在附近,听说小舅子被打了,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跑过来,“三儿,刚刚看清谁打你了吗?”
赵三哥摇头,疼得直抽抽,“姐夫,我没反应过来,就被套了麻袋狠狠揍。我觉得应该有四五个人,身上有点臭,应该不经常洗澡!”
杨兴拱手,“麻烦各位兄弟帮忙寻找,抓住打我妻弟的混蛋。”
“杨大哥放心,我们现在就去。”众捕快顺着巷子继续寻找。
杨兴和刘捕快把重伤的赵三哥送到医馆,“大夫,麻烦你们快点治疗!”
赵三哥疼得不停哼哼。
李大夫只是瞄了一眼,继续不急不慢,整理银针。
“我说李大夫,都火烧眉毛了,你能不能快点?”杨兴催促。
“还能中气十足哼哼,大多都是皮外伤,死不了!”同济堂的李大夫医术高明,但嘴巴很毒。
果然经过李大夫扒眼睛,这捏捏那戳戳之后,最后确定,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左腿小腿骨折。
李大夫开了祛瘀消肿的药膏涂在脸上,又给赵三哥的腿上绑上很多竹片。
“一个月不能下地,非要下地,得背着!伤筋动骨一百天,好生休养。”
杨兴付了银子,找了辆车,“三儿,跟我回家,在我家休养。”
“姐夫,不用,你给我送回家!”赵三哥急忙回答,他不想给姐姐姐夫添麻烦,“我在城里不安全。”
“此话怎讲?”杨兴问。
赵三哥回答:“我身上有刚得的一两赏钱,没人抢,只是为了揍我。可见这是寻仇!我们家最近只跟周家有仇,跟林家也有拐着弯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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