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她在薛毅臣家做了十几年,菜谱都是自己研究的。
“谢谢您。”
我低下头。
姑姑嫌我吃的多做得少,每周只给我五块吃早餐。
但每天都有人悄悄给我买早餐。
哪怕他离开学校了,早餐也没断过。
他说是拜托兄弟给我带的。
骗子。
尽管我人走了,骚扰的信息却回来了。
“咱们都有错,只要你回来,我们就当这些事没发生过怎么样。”
其间别的号码发来的威胁。
“你以为你的那点把戏有用吗,他只会和我结婚。”
“知知,我都知道了,你被他骗了。”
我把号码挨个拉黑。
我在薛毅臣家住了三天,便回来了。
早早等在门口的江鹤鸣看到我们喜形于色。
他在旧出租房里找到了我的日记。
“之前我误会了,你病了,薛毅臣趁虚而入,我才是你男友。”
他把日记摊到我面前。
“你看,我们相恋十年,我会陪你治疗,慢慢等你想起来。”
“这是我们的戒指。”
好深情啊。
可惜我看到了日记本被撕掉的最后一页。
江鹤鸣满眼期待向我伸出手,要给我带回戒指。
而我被薛毅臣拉着的右手被攥紧又轻轻放松。
薛毅臣手心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