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锦容惟许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光竹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人走远后,一旁一直提着心的司书忍不住道:“王夫,你怎么跟王姬说是见了别人才开怀。”“万一她发现您见到了那位……”容惟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过说了句话而已,放心,她发现不了的。”司琴也在旁附和:“就是,以王姬的‘才干’,怕是这辈子都不知晓我们王夫心中所想。”翌日。谢锦狗爬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去够床下的鞋。“皇姨母要召见我!你怎么不早说!”“惨了惨了,到时候皇姨母又要训我。”侍候的暮水和云山也手忙脚乱地帮谢锦束发穿衣。云山不是一个稳当,此时她还在说着:“圣召今早辰时才下,传到咱们府邸也不算太早,还不是王姬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然哪能迟了。”这话儿谢锦可忍不了,她捏住云山的耳朵:“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了是吧!”一...
《女尊:得知王夫秘密后,他求我宠爱谢锦容惟许 番外》精彩片段
等人走远后,一旁一直提着心的司书忍不住道:“王夫,你怎么跟王姬说是见了别人才开怀。”
“万一她发现您见到了那位……”
容惟许眼底闪过一丝嘲讽:“不过说了句话而已,放心,她发现不了的。”
司琴也在旁附和:“就是,以王姬的‘才干’,怕是这辈子都不知晓我们王夫心中所想。”
翌日。
谢锦狗爬似的从床上滚了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去够床下的鞋。
“皇姨母要召见我!你怎么不早说!”
“惨了惨了,到时候皇姨母又要训我。”
侍候的暮水和云山也手忙脚乱地帮谢锦束发穿衣。
云山不是一个稳当,此时她还在说着:“圣召今早辰时才下,传到咱们府邸也不算太早,还不是王姬每日都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不然哪能迟了。”
这话儿谢锦可忍不了,她捏住云山的耳朵:“小兔崽子,还敢顶嘴了是吧!”
一旁的暮水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闹,她连忙提醒:“王姬别掐了,来不及了!”
“哦,对对对。”
谢锦连忙松开手,开始和自己的衣服打架。好一会儿后她才穿戴整齐,赶紧驾车入宫。
她紧赶慢赶,终于及时到达了太极殿。
太极殿雄伟壮观,但她却没有心思欣赏,在整理了一下衣冠之后,她才迈步进入殿中。
殿内极为安静,也没什么人。
谢锦放下心来,看来今天不用挨训了。
“咦?”
怎得有一生面孔,看模样打扮也不像宫人。
谢锦阔步向前,询问道:“阁下是?”
那人转过身来露出全脸,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右脸的一道长疤,直接从眼角滑至下颚,那道疤许是刚好没多久,粉嫩的新肉趴在脸颊上,像一条肉虫,尤为可怖。
可若撇开那道疤来看,倒是一副好相貌。
随着谢锦的打量,男人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不该盯着别人的脸看,太不礼貌。
谢锦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后继续说道:“你不是宫内的人吧。”
男子微微点头,报上姓名。
“在下楚恨别。”
谢锦惊愕,他就是楚恨别,那个皇姨母有意赐婚给自己的对象?
“原来是你……”
楚恨别抬眼问:“你认识我?”
“听说过,听说过……”
“对了,陛下何时过来?”
谢锦赶紧转移话题,她可不想再和这楚恨别玩什么,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游戏了,要是把身份戳穿,那可尴尬了。
楚恨别安静地站在一旁,低头不语。
意识到不对的谢锦也闭了嘴,哪有一上来就打听皇帝行踪的,她敢打听,楚恨别也不敢回呀。
约摸过了一刻钟,门外终于有了声响。
谢璋在一堆仆从宫人的簇拥下款款而来,龙袍上的五爪金龙栩栩如生,那双龙眼不怒自威,犹如这件龙袍的主人一般,顿时殿内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
谢锦和楚恨别连忙下拜行礼。
但她的膝盖刚一及地,就被一双温暖的手扶了起来:“锦儿,朕早就说过了,私下里不用如此拘束。”
听到谢璋对谢锦的称呼,跪在地上楚恨别眉尾一动,心里猜到了谢锦的身份,但依旧神色不改。
原来她就是臭名远扬的永亲王谢锦。
楚恨别那边依旧跪在冰冷冷的大理石上,谢景这边早已其乐融融。
面对谢璋的说辞,她默默腹诽,哪有皇帝说不拘束,她就真不拘束的,她又不是个大傻子。
但谢璋这样说了,她也能“嘿嘿”一笑,浑说道:“这不还有人嘛。”
“拿去烧了。”
司书低头应道:“是。”
谢锦出了临风轩,走到一半才发觉自己随身携带着的青柏荷包不见了。
明明刚刚还见到了,定是落在路上了。
谢锦连忙回头一路寻去,又回到了临风轩。
她见着了司书,刚想叫人帮忙一起找找,却见人手中拿着一枚火折子走到墙角,接着又在墙角放了一铜盆。
司书用火折子将手中的纸点燃,扔进了铜盆里。
谢锦仔细瞧着,那纸上写着的可不就是自己的读后感吗?
怎么给烧了!
谢锦皱着眉看着对方将烧后灰烬倒了,又起身离开,她跟在司书的身后走着。
突然,谢锦定睛一看,花丛旁出现了一只荷包,正是她丢的荷包,显然司书也注意到了,他弯腰捡了起来。
谢锦想要上前要回,恰巧又出现一人。
路过的司琴正好见到这一幕,好奇地凑了过来:“哪来的荷包?”
他仔细一瞧,惊讶道:“这不是好几年前,你替王夫绣的那个吗?”
“王姬居然还带着。”
什么叫………替王夫绣的?
谢锦的眉就像那被揉皱的纸张一般,越来越皱。
她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想,看着两人没有离开的迹象,她便竖起了耳朵更加仔细地听着。
司书的声音随后传来:“胡说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些紧张,仿佛想要隐藏什么,但是司琴却毫不在意地说着:“本来就是嘛,之前王夫的父亲非要王夫绣个荷包给王姬,说是以表情意,可王夫不耐烦做这些事情,不就把这件事交与了你。”
说着。司琴抢过了荷包又开口道:“你看这针脚、这料子,可不就是当年你绣的嘛?”
司书没有再否认,只是说道:“王夫有没有说过,进了王府就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这话,司琴就不乐意听了。
司书越不让他说,他就越要说:“少拿着鸡毛当令箭,这里又没有旁人,你装什么装!”
一旁的谢锦则听傻了眼,心脏不禁痛了一下,自己日日珍视荷包,竟然不是惟许亲手所做……
谢锦舔了舔上颚,只觉得从心里漫上的苦涩充满了整个口腔。
五脏六腑都像是浸泡到了一缸酸水中,十分不是滋味。
她也不是傻子,不是没有察觉到成婚以来,惟许对自己的态度是越来越冷淡。
成婚初时,虽然容惟许定下了每月初一才能行房的怪规矩,但是每每见到谢锦还是有些许笑脸的。
谢锦邀他出去玩耍,容惟许多半也会应下。
可渐渐地,容惟许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淡,平日里的邀约,也是十次里面有八次是拒绝的。
但是,她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那个她不想触及的结果。
她只能告诉自己,惟许与自己的爱好实在是天差地别,那么这样各玩各的也是好事,根本没有必要凑到一起。
平日里的态度冷淡也是因为热恋期过了,且婚后的妻夫相处总归是不一样的。
可是她没有想到,婚前的这个礼物居然也是极其敷衍。
谢锦心里又气委屈,她不明白为什么容惟许要骗自己,不送这物她也不会生气,何必要这样。
当年收到礼物时的欣喜就像是一个大巴掌,跨越时空狠狠打到了现在的她的脸上。
她在想,容惟许看见自己每次见他的时,美滋滋地带上那荷包的那副模样,是不是觉得自己蠢透了。
此时,谢璋才注意到楚恨别还在此地。
谢璋微微低头神色冷淡,对楚恨别说道:“刚刚你提的事想都不要想,退下。”
楚恨别垂眉低眼地回道:“是。”
随后便静静退了出去。
当谢璋转向谢锦的时候,又完全换了一副慈祥面孔,刚刚的威仪消失殆尽。
她拍了拍谢锦的拉着她一路坐到了那广寒木七屏榻椅之上,接着点了点谢锦的鼻子道:“你这好一段时间都没来见皇姨母了,再不来朕可要恼了。”
谢锦摸了摸鼻子,连忙卖乖道:“哪能啊,我这不是忙嘛?”
“少蒙朕,要朕说啊,这京城最闲的人就是你,每天不是去这里喝茶,就是去那里听戏。”
“你真当朕不知道?”
谢锦笑的一阵尴尬,她这点破事儿全让皇姨母给听去了。
到底谁打的小报告?还有没有一点隐私了?
忽而谢璋又感叹道:“这样也好这样也好,你母王辛劳了一辈子,最后却……”
“不提那些伤心事了,朕只愿朕的锦儿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
谢璋说得真切,眼角泛着泪花。
不免让谢锦也有一些伤感,她没有见过她的母王,她只知道母王是谢璋的胞妹。
因为两人年龄相差过大,且父后又早逝,她母王几乎是对方一手带大的。
其中情感不可谓不深。
谢锦拭去谢璋眼角的泪花,温声安慰道:“皇姨母,我们不提那些伤心事了,聊点别的吧,您这么着急招我觐见,不仅是为了与我聊我母王吧。”
“瞧朕,都把正事给忘了。”
谢璋神情严肃了起来,郑重地对谢锦说:“锦儿,皇姨母决定了,要给你与楚恨别赐婚,让他入你王府做平夫。”
谢锦心底一慌,连忙想拒绝。
谢璋却好似猜中了她的心思,打断了她的话:“你先别拒绝。”
“听朕说,朕知你与容王夫情意甚笃,但恨别那孩子你也见了,虽说容貌差了些,但却也是个好孩子。”
“且有这才貌双全的容王夫在,就算别恨进了你的院子,也不算侮了你面子。”
容貌、面子,这些都不是谢锦想拒婚的缘由。
她对着谢璋说:“皇姨母,我不在乎什么容貌脸面,我不想赘他,只因为我曾经许允诺过,我的后院中只会有惟许一人。”
“哼!”谢璋猛得拍了下桌子。
“荒谬!是不是那泼夫逼你的,仗着几分才气容貌无法无天!”
见谢璋误会,她连忙解释道:“您误会了,这是我主动承诺的,且我真心认为我的后院只要一人就够了,多了我心烦。”
谢璋不可置信的看了谢锦一眼。
“真是奇了,世间的女子哪个不想三夫四侍的,你倒是个痴情人。”
见谢璋神色缓和,谢锦抓住谢璋的衣袖摇了摇,硬着头皮撒娇道:“那皇姨母愿不愿意全了我这份痴情呢?”
谢璋气笑,捏了捏谢锦的脸颊,叹息道:“不是朕不愿,而是朕不能。”
谢锦的手一顿,怔怔地看着谢璋:“为何?”
谢璋叹了一口气道:“你可知晓,这楚恨别是什么人。”
谢锦当然知道:“镇国大将军楚烽的儿子,可那又如何?”
看着谢锦满是疑惑的脸,谢璋将其中缘由娓娓道来。
镇国大将军一家世代都上阵杀敌、镇守边疆,不知流了多少血和泪。
前段时间两国交战,虽大晋得胜,但楚烽一家姊妹兄弟都死在了战场上,只留下一儿一女。
便是楚恨别与他年仅六岁的妹妹,其中楚恨别更是战功累累。
“至于我这妹妹的身份,那可是十分地尊贵。”
身份尊贵,又与司马家的女君一同长大,那这人的身份不就呼之欲出了吗?
众人面面相觑,额角落下一滴冷汗来。
下一刻,屋内便哗啦啦跪下一片:“不知是永亲王莅临,方才多有得罪,望永亲王海涵!”
一旁服侍的小倌见此大阵仗,吓得也连忙跟着跪了下来。
谢锦看着这乌泱泱地一群人,头都是大的,这就是她在外常常隐姓埋名的缘故,实在是太招摇了。
她摆摆手道:“不知者不怪,你们先退下。”
“是!”
一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迅速退了出去,连带着一屋子的美人也跟着出了门。
“哎,怎得都出去了,好歹给我留一两个啊。”司马英遗憾地叫喊道。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谢锦无处可落的目光终于能自由地安置了。
她松了一口气道:“你几乎天天醉倒在这温柔乡,还差这一天?”
司马英靠在一旁的软榻上,懒懒地摇着扇:“你不懂,人生苦短,和美人们相处的每一刻都值得珍惜,哪像你似的就守着一个人,简直是虚度光阴。”
“哦对了,我们来说说你,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样的急事逼得你这从不涉风月的人来这寻仙阁来寻我。”
说到这,一股愁绪涌上谢锦的心头,她猛灌了一杯酒,不知从何说起。
看见她这样,司马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八成又是因为那容王夫的事情。
司马英晃着酒杯,摇了摇头。
她这好友什么都好,就是在“情”这一字上格外拎不清,只一门心思想着这容惟许。
虽然那容惟许确实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妙人,家世、相貌和才华个个出挑,赘给她家谢锦是委屈了些。
但是!
自古以来,男子出赘从妻、妻死从女,妻主就是男子的天、是男子的地、是男子的全部。
男子对待自己的妻主要顺从、要体贴,这才是一个做夫郎的本分。
可那姓容的,恭顺体贴是样样没有,反而还给自己的妻主立起了规矩,日日惹得妻主不快。
光这一点,就算他是天仙下凡,那也是不值当。
得亏他遇见了谢锦这个傻的,要是换了她,早就一纸休书请他下堂了!
司马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还在喝闷酒的谢锦,心下决定一定要拉自己这位好友出那泥塘。
谢锦这妮子就是男子见少了,才天天想着那冰似的人物,既来了这人间仙境,她怎么不让谢锦好好感受这富贵温柔乡呢?
司马英偷偷门口仆从嘱咐了几句,后又凑上前去,陪着谢锦饮了一杯酒。
思忖了片刻道:“不管是何缘由,既来了此地,何不寻点乐子?”
谢锦瞥了司马英一眼,没有言语,只一杯杯地吃酒。
司马英夺过酒杯,再次说道:“每次就知道喝喝喝,不知道饮酒伤身啊?每次你吃醉了酒,那容惟许管过你吗?”
“只伤自己的身子,算得什么本事,去找个男人才算本事。”
谢锦嗤笑一声,拿起了另一个酒杯道:“我居然在你这酒蒙子嘴里听见了饮酒伤身四个字,着实罕见。”
司马英再次将酒杯夺过,冷笑道:“你要是来我这儿,只为了喝酒,那就恕不奉陪,请回吧!”
谢锦见人好似真的发了怒,犹豫了一会儿,收回了去抢酒杯的手。
“行吧,你待如何?”
见谢锦松了口,司马英立马喜笑颜开地拍了拍手,房门随声而开。
柳飞絮微微低头,上前一步跪了下来,一板一眼地应道:“回老王夫,小人正是。”
花父微微扬起下巴慢条斯理地继续开口:“抬起头来。”
柳飞絮依言抬头,但是眼睛依旧老老实实下垂,不敢乱看。
花父细细打量了一会儿穿着朴素但依旧难掩姿色的柳飞絮,挑了挑眉,对着谢锦说道:“你倒是个嘴刁的,难怪看不上我以前给你选的那些人。”
说完后花父就端起了桌上的茶盏慢慢品着,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谢锦干笑了一声,并没有多言。
虽然她不是个聪明人,但是她也知道就算她有心维护柳飞絮,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不然的话就适得其反了。
花父没有急着开口,他慢慢呷了一口香茶。
厅堂内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音,只能隐隐听见花父手中茶盖与茶杯碰撞间发出的轻微声响,其中气氛格外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后,花父放下茶盏,目光重新投向柳飞絮。
“听说你从前是寻仙阁中的人?”
花父的声音很平静,无喜无怒的,谢锦听不出花父的情绪,只看着柳飞絮还算镇定,她便在仍在一旁沉默着。
“是,我曾是寻仙阁中的一位清倌。”
柳飞絮特地点明了他清倌的身份,暗示花父他是清白之身。
谁知花父却冷笑了一声:“呵,清倌红倌在我这儿差别不大,不都是那种低贱的地方出来的人吗?”
柳飞絮神色不改,谢锦却皱眉开口说道:“父亲,他也不能决定自己的出身,您何必——”
花父的一个眼神,让谢锦将话咽了下去。
为了柳飞絮,现在她得顺着些花父。
当然,若她态度强硬些,也能让柳飞絮留下来,但是如果自己因为柳飞絮和花父发生激烈争吵,反而对柳飞絮不好。
花父的话并没有让柳飞絮变了神色,他的嘴角依旧带着若有若无的笑。
“老王夫说得是,飞絮身份低微本不应高攀,但王姬心善,不愿让飞絮继续身陷泥沼,故将飞絮带了出来。”
“飞絮不想辜负王姬这一片心,因而厚着脸皮登门,若有幸,飞絮愿用一生竭尽全力地侍奉王姬。”
柳飞絮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不说自身如何如何,只一心夸赞谢锦心善。
果然,花父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你倒是个懂事的,想要留下也不是不行。”
“从今,你就好好侍候锦儿,寻仙阁的事儿你就当是上辈的,莫要再提及。”
花父突然松口,谢锦猝不及防。
“父亲,您这是应下了!”谢锦激动地说道。
她没想到父亲居然这么快就松口了!
花父也不故作严肃,笑道:“瞧你,平日里你要什么我哪有没允的。”
谢锦猛地抱了下花父,兴高采烈地说道:“谢谢!我最爱您了!”
说完后就连忙松开手,走到柳飞絮身边将人扶了起来:“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花父看谢锦这模样,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别开心得蒙了头,还有容书的事呢。”
“容书?”谢锦一脸疑惑,完全想不起这人。
“啧,这就忘了?我记着惟许跟你说了的,就司书那小子,今后要做你的偏房,当然得将姓氏改回去。”
谢锦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她都忘了这回事。
既然她已经答应了,也没什么好反驳的。
花父继续说着:“我瞧着三日后就是个好日子,干脆将两人的酒席一起办了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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