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临风姜婉意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夫君屠我侯府满门后,我杀疯了沈临风姜婉意》,由网络作家“沈临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牙关紧咬,我尝到丝缕血腥。三日的欺凌,从此带给我无尽的痛楚,皆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沈临风好演技,与不爱的人竟也能日日做戏。男人温柔的话语、干燥的大手、紧紧拥住我的体温……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过往与沈临风独处时的回忆令我作呕。任紫悦见状一笑:“还有,临风哥什么都肯为我做是因为爱我,养着你,跟养条狗没什么差别。”“临风每日下朝都来我殿里,你猜我们都做了什么。”女人故意贴近我:“他一来,我就很满足。”胃中翻腾,一阵恶心,我再听不下去。想要离开,却被她先一步差人压住我的手脚。众女眷见此都退了出去。任紫悦卸下伪装,露出阴毒的笑容:“你怎么没死在山上,那是你最好的结果。”“不用害得他日日与你周旋,临风哥从小听我差使,近几年却生疏了,都是因为你。”...
《结局+番外夫君屠我侯府满门后,我杀疯了沈临风姜婉意》精彩片段
牙关紧咬,我尝到丝缕血腥。
三日的欺凌,从此带给我无尽的痛楚,皆是为了眼前这个女人。
沈临风好演技,与不爱的人竟也能日日做戏。
男人温柔的话语、干燥的大手、紧紧拥住我的体温……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过往与沈临风独处时的回忆令我作呕。
任紫悦见状一笑:“还有,临风哥什么都肯为我做是因为爱我,养着你,跟养条狗没什么差别。”
“临风每日下朝都来我殿里,你猜我们都做了什么。”
女人故意贴近我:“他一来,我就很满足。”
胃中翻腾,一阵恶心,我再听不下去。
想要离开,却被她先一步差人压住我的手脚。
众女眷见此都退了出去。
任紫悦卸下伪装,露出阴毒的笑容:“你怎么没死在山上,那是你最好的结果。”
“不用害得他日日与你周旋,临风哥从小听我差使,近几年却生疏了,都是因为你。”
任紫悦恶狠狠踢上我的腹部。
一阵绞痛,天昏地暗。
一个宫女赶来,附在任紫悦耳边低语几句,接着,锢着我的手放开了。
颤悠悠站起来,不等我眼前清明,我听到了沈临风的声音。
“紫悦,你怎么了?”
男人越过我冲上前,脸色焦急。
我这才注意到任紫悦坐在地上,状似迷离。
沈临风小心抱起任紫悦,嘴唇颤抖,像是快要丢失唯一的珍宝。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告诉我。”
任紫悦突然扑进男人怀中,呜咽出声:“我好心请姐姐看戏,疏解心中郁结,却不知哪里冒犯姐姐心意,看的不痛快对我动手。”
“临风哥,悦儿好痛。”
男人目光对上我,眼中再没有往日装出来的温柔。
墨眸深处压抑不住的怒气:“姜婉意,你哪来的胆子敢顶撞太子妃!”
“跪下!
赔罪!”
当年膝盖骨碎裂,出入都是沈临风抱着我,为我找了无数个太医,寻来无数种药草,一日三次亲力亲为的按摩,养了整年才好。
如今在心爱之人面前,曾经的一切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见我无动于衷,任紫悦给下人眼色,侯在两旁的人重重踢上我的膝盖。
膝盖受不住剧痛,咚一声砸在地上。
沈临风一愣,看了眼我的双膝,又移开视线。
目光如果有实质,沈临风定能被我剜出一个洞。
“沈临风,该赔罪的不是我。”
“这场戏你没看,真是太遗憾。”
对面两人闻言转头向看台,台上戏子怕惊扰贵人,停顿下来但一个姿势都不敢动。
任紫悦一惊,看向男人。
沈临风已然变了神色,戏台子搭的景致,戏子的衣服,当下的动作,无一不复刻那日。
我那副惨状,想必沈临风已经想起来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一闪而逝。
“紫悦,这是什么。”
“临风哥,不要生气,悦儿好痛。”
任紫悦呼痛的声音像是敲醒了沈临风,男人抱起任紫悦,匆匆留下一句:“婉意你先回府,等我回去再说。”
闹剧落幕,庞大的园林只余我与众戏子面面相觑。
这是我第一次正式被邀请,以三王妃的身份参加皇室宴会。
我在沈临风身旁坐定,不时会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来,当年沈临风不顾朝廷脸面取了全城人口中的荡妇。
如今得见“荡妇”真容,宾客交头接耳声阵阵。
沈临风黑了脸色,几欲离席,都被我拦了下来。
宴会后,人群三两结群,沈临风被好友围住,我趁机离席。
刚进花园,迎面遇上等候多时的任紫悦。
“姐姐,我给你的赔礼可还喜欢。”
女人一身盛装,与刻薄的语气极度不相符。
“临风可爱惨了我那副样子”,忽然贴近,小声说道:“他说欲仙欲死,临风哥说你无趣极了,他嫌你脏不曾在你身上开荤。”
我扭头准备离开,女人喊住我:“你可知给姜侯爷执刑的人又是谁?”
脚底生根般,提到侯府心中阵阵痛楚,让我迈不开脚。
“也是临风哥。”
轻巧的几个字像闷雷一样重创我,女人还在不停说着:“姜侯爷骨头硬得很,临风哥生生捅了几十刀,侯爷才气绝。
姿色姣好的都被那些匪头子先奸后杀。”
“可怜那个襁褓幼儿,被喂野狗前,还哭着找阿姐呢。”
任紫悦天真的口吻数着我家人死时的惨状,喉头一阵腥甜,我冲过去,狠狠掐住她的脖颈。
任紫悦一句尖叫都未曾喊出来,面色很快青紫。
滔天的恨意淹没了我,不曾想,我的家人是被如此凌辱而死。
只是为了这对狗男女的私情,百十人惨死无人管。
谁来替我们鸣冤。
我的胞弟还那么小,他做错了什么!
我的脑海中仿佛出现野狗啃噬骨头的咔嚓声。
阿爹阿娘为民鞠躬尽瘁,奉献半生,他们又做错了什么!
这不公平!
一阵剧痛,我被踹飞出去,神色慌张的沈临风探上任紫悦鼻息,松出一口气,转头大喊叫太医。
呼声引来众人,混乱间,我被压着进入地牢等候发落。
沈临风抱起任紫悦看向我,嘴角嗫嚅最终什么也没说。
恨意让我恨不得生剐了眼前的男人。
沈临风像被我的眼神烫到,抱着任紫悦匆匆离开,眼里带着我从不曾见过的慌乱。
沈临风等一众人在殿外候着,不一会,殿门打开,太子面向沈临风:“三弟,紫悦有话要与你说,进去吧。”
任紫悦脖颈包裹着一层厚重的纱布,边缘青紫一片,险些无力回天。
沈临风视线扫过又落下去:“悦儿可还难受,婉意此次犯了大错,我先代她道歉……”任紫悦嗓音沙哑,艰难发出声音:“临风哥,姜婉意全部都知道了,她受凌辱,侯府的谋反罪都是你做的。”
女人发出几声难听的嗤笑:“我全都告诉她了,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可永远不能背叛我。”
沈临风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钉在原地。
心口处涌现出剧烈的不安,怎么会,婉意知道了。
想到这几日婉意的冷漠和抵触,沈临风顿时一片空白。
他该怎么办,婉意全都知道了。
殿门发出砰一声巨响。
“王爷,不好啦!”
随身小厮闯进来一头扑倒:“王妃,王妃在牢里被打死了!”
“三王妃,你躲在这干嘛,可叫我好找,太子妃娘娘宣你觐见。”
我掩下恨意,跟着宫女来到殿前。
殿内,任紫悦香肩半露,与沈临风执手共作画,佳人在怀好不暧昧。
“这个荡妇怎么在这里,来人,把这晦气的东西赶出去,正殿也是你能进的!”
循声望去,原来沈母德妃也在。
德妃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当年敬茶,她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向我,让人将我从殿里赶出。
沈临风与任紫悦在殿内安抚德妃,我在殿外跪到星辰漫天。
事后沈临风安慰我德妃面冷心软。
多些时日就接受我了,却再没带我到德妃处。
一切早有苗头,德妃恨我抢了三王妃的位子。
这三王妃人选,怕不就是任紫悦。
“姨母莫气,是紫悦喊姐姐来的。”
任紫悦热情上前拉我,尖锐的指甲划的我生痛,我忍不住拂开。
“姐姐厌恶旁人触碰?
莫不是还怨恨我抢了你的太子妃之位?”
“还是因为那件事后,不能接受旁人触碰?”
任紫悦状似惊讶,见我不答,假意埋冤沈临风。
“一定是临风哥亏待了姐姐,姨母你可要给姐姐做主。”
德妃听后厌恶地扭开头:“玩烂了的娼妇也配做三王妃,明日你去见陈家女,大家闺秀又钦慕于你,相配三王妃身份。”
“有些东西见不得光,自己藏起来玩就好,大肆宣扬你让母亲脸面何在!”
沈临风眼角扫过我重又落在任紫悦身上:“这些日后再说,先陪紫悦作完画。”
我立在殿外,日头毒烈。
一双手却如坠寒冰。
原来对我百依百顺的沈临风只在无人的时候。
只要任紫悦在,演戏都懒得演。
回府,上马车时我踏空一步,身后大手稳稳接住。
被凌辱后我的身子彻底坏了,只是站了这一会腿疼的受不住。
沈临风将我轻放在软褥上,面上是往日我熟悉的疼惜:“婉意原谅我,母亲在我只能无视你,母亲不喜你,我太亲近只会让她对你更多误解,原谅我好吗,刚才不是我的本意。”
“我看看脚疼了没,站了这么久,心疼坏了。”
沈临风作势掀起我的裙摆,被我躲开。
“我没事,我都理解。”
大手停顿,沈临风端详我片刻,替我整理好裙摆才入座:“无事便好。”
“紫悦见你心情差,邀你参加明日宫中的女眷宴会,明日我送你来。”
我忍着胃中翻腾的恶心点头。
隔日,马车停在宫门口,我提裙下车。
沈临风拉住我,欲言又止。
昨夜我借口天热,与他第一次分房。
“宴会结束我来接你,玩的开心点。”
我点头转身离开。
园子中央搭起戏台,我刚准备在偏处落座,任紫悦的侍女引我到她身边。
“姐姐,这戏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要好好看哦。”
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戏幕拉开,台上一道尖锐的女声,几个男人压着她强取,女人在其身下从抵触逐渐变为迎合。
顿时淫言浪语传来。
众女眷见此羞红了脸,交头接耳,频频看向我。
这是一出女人被劫匪凌辱,后变为野合的戏。
任紫悦在一旁轻笑:“姐姐,当时你一定爽快极了吧。”
“你知道吗,你在房中喊破天没人理,我跟临风哥在门外听了全程。”
语落,任紫悦哎呀一声:“坏了,临风哥不让说的,怎么办?”
女人嘴角噙笑,分明没有害怕的意思。
“姐姐不会告诉临风哥对吧,毕竟你被人凌辱,都是临风哥一手设计的,谁让你挡了我的路,为了我临风什么都能做。”
“就连听墙角都是我央求他带我去的。”
与太子新婚前夕,我被匪寇掳走凌辱三天三夜,消息传遍京城。
我成了人人口中的荡女。
紧接着,我爹被查出私藏谋反贼子,侯府满门一夜屠尽。
奄奄一息被匪寇丢下山的我人人喊打。
婚约作废,是三王爷沈临风不畏惧流言,坚持要迎娶我。
“婉意,本王心悦你,不在乎你的过去,今后我们做夫妻,携手共相伴,恩爱两不疑。”
我从污泥中抬头。
深陷在男人温柔的眼中。
宫宴上,我作为罪人之女无法参加,在院子里避着人等待沈临风。
一道声音响起:“当初你让人绑了姜婉意将她奸淫到失去生育能力,还栽赃姜侯爷谋反,害她全家上下被杀,就是为了任紫悦坐上太子妃之位,你为心爱之人铺平道路做到如此地步,真是痴心之人啊。”
熟悉的男声入耳:“紫悦端庄贤惠,理应母仪天下,不是婉意这种小女子能比较的。”
“幼时我便许诺,世间一切,只要紫悦想要,我都会让她得到。”
沈临风一顿,缓声道:“至于婉意,今后岁月漫长,我会慢慢弥补她。”
我如坠冰窖。
……“沈兄,你不怕有一天被姜婉意知晓吗,姜府一百多号人一夜死绝,让她知道是你的主意还不得大闹一场。”
“为了紫悦我不得不做,紫悦家世低微,为了做太子妃她吃了很多苦,我不忍心。”
沈临风垂头深思:“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没想到婉意被掳走还能活着下山,姜府一天不倒依然是她有力的后盾,只有除掉姜府,才能为紫悦清除障碍。”
“除了感情,婉意想要的我尽力去满足,事情已经过去了……”指甲掐入掌心,刺痛让我回神。
远处交谈的两人已经不见了。
心底涌现一阵阵痛楚与憎恨,将我拉回到被匪寇虏上山的那天。
暗无天日的三天,非人的折磨。
被丢弃山下时,我全身筋骨断裂,一节肠肉脱垂体外,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
路过的农夫唾我一口,我才得知在山上这几日,侯府因谋反罪,满门抄斩。
泪水已干,哀莫大于心死。
暴雨中,我闭眼等着地府鬼差来勾魂。
却等来了沈临风。
男人拂去我满脸雨水,无视我身上的脏污,说要娶我。
我忘了那天雨水有多冷,只记得男人大手干燥温暖。
将我从地狱拉回人间。
曾经以为沈临风是我的救世主。
多少个夜晚我因为惊厥无法入睡,沈临风拥着我到天明。
痛苦之下我无法自控,沈临风任我撕打,再自己默默收拾残局。
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过了半年。
一日,我睡醒,看着眼前英俊的面容。
下定决心,哪怕为了沈临风我要好好活着。
至少我还有沈临风。
结果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和全家一百多人性命,只是他用来给心上人铺路的石头。
想到胞弟才牙牙学语追在我身后喊阿姐,为民不辞辛劳的阿爹阿娘……全都一夕枉死!
胸口剧痛,我死死按住胸口,却按不住翻腾的恨意。
“沈临风,我要你全部偿还!”
沈临风攥紧我的衣角,指尖颤抖。
不等我开口,院门传来一声巨响。
一队铁骑纷沓而至,为首的高头大马上是不怒自威的太子殿下。
“三弟,你身为皇家之人,怎敢扣留民女。”
我闻言挣脱开沈临风:“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杀人偿命,你这条没那么值钱。
就算拿你的命抵你下辈子下下辈子依然欠我姜家!”
马上的男人闻言扶额,着人将我带出院外。
沈临风看着我越走越远,想追出来却被人拦下,任凭他怎么呼喊,我都没有回头。
有了太子相助,大理寺卿公事公办。
沈临风、任紫悦诉状已被呈到圣上面前。
龙颜大怒,百官俱惊。
宣判沈临风摘除皇子身份,罚为庶民,流放三千里,今生不得离开流放地。
当日那一簪扎偏了给任紫悦留了一口气,作为同谋。
又因不守妇道,太子一怒之下将她丢进了勾栏院。
姜侯爷为国为民奉献一生,为歹人所害,平反冤情,追封“忠勇侯”谋反罪平反,我潸然泪下。
姜府早在多年前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我拿着平反书,在姜家人埋骨地长跪不起。
眼前伫立一眼望不到边的无字碑。
我不知阿爹阿娘埋在哪里,不止胞弟是否也有一座碑。
冤死的人多年后终于迎来平反,我流干了眼泪:“阿爹阿娘,女儿给你们报仇了。”
“爹娘在天之灵安息吧。”
沈临风被押送去北疆那日,京城轰动。
长街挤满了人。
男女老少摩肩擦踵。
太子殿下邀我在茶楼。
沈临风的囚车经过时,已经被扔了不少烂菜叶。
男人面色灰败,沉重的枷锁扣在脖颈,压的他始终低头蜷在囚车里。
我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到的沈临风。
当时我满怀死志,男人温柔的声音、温柔的眼,丰神俊朗如天神一样。
拉起我满是污血脏泥的手,我以为得到了救赎,却不知面前的人是杀害我全家的凶手。
是害我至此的恶魔。
因果报应。
我咽下口中的茶水,囚车已经远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沈临风。
告别太子,我准备回江南,阿娘是江南人士,那里还有姜家一间老宅。
平反后,太子殿下曾问我,是否要帮我恢复姜婉意之身。
我拒绝了,姜婉意之名带给我的记忆是痛苦多于喜悦。
幼时阿娘唤我“小果”,说我双颊红润跟院里树上红果子一样。
就让姜婉意留在京城。
等我回到江南,我就是姜小果。
江南烟雨迷蒙,我带着不多的行囊重回故地。
寻着幼时记忆,走到了老宅前。
多年过去,宅院并没有落灰腐败,像是一直有人打扫的模样。
阿娘种下的苹果树茁壮,已经环抱不过来了。
等我安顿下来,简单收拾一番。
院门吱呀被推开,一位江南身韵的女子走了进来,青丝间夹杂几缕白发。
看我的眼神伤怀又加几分欣喜。
我俩相望片刻,我心头酸涩,泪水喷涌而出:“奶娘。”
女人上前将我按压进怀中,我颤抖着手拥住她。
“好孩子,回来就好。”
“我等着你来找我呢,老宅我一直照看着,就等这有一天姜家人回到这里。”
奶娘轻拍着我的背,一双纤手好似有魔力一样,将我多年来无法宣泄的苦痛拂去几分。
奶娘告诉我,当年姜府判罪,全家被斩杀时,她受不住打击卧病在床。
直到听闻我还活着,才打起精神替我收拾好宅院,一直等着我回来。
奶娘替我擦去泪水,如今,我也只剩奶娘这一个家人。
我在江南住下了。
奶娘种了大片茶园,日升,我跟着奶娘去采茶,日暮归家。
茶叶分销难,我与奶娘一合计,干脆自己开起了茶馆。
茶馆生意兴隆,我跟奶娘两人忙得连轴转。
全身心投入进其中,在京城的这几年仿佛梦一样逐渐变得模糊。
伤痛在日复一日的茶水香气中渐渐抚平。
我也不再频繁的夜半惊醒,不再梦到朝我呼救我却无可奈何的亲人。
我想阿爹阿娘在天之灵许是得到了安慰。
一日,我收到了从京城寄来的信柬。
只有简短几句话。
信里说,任紫悦受不了一朝失去身份,在勾栏院疯了。
不知从何处向讨来毒酒,一饮而尽气绝身亡。
沈临风在北疆流放时逃跑,流窜各地,逃亡到某处不肯伏法,被当地追兵乱箭射死。
寥寥数字,没有署名。
“小果,堂前忙不过来了,快来帮忙。”
奶娘的声音让我回神,将信撕碎扔进火炉。
火舌滚烫,我的心却愈发平静。
我起身走出去,清风拂面,天气晴好。
身后炉灶内只余一抔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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