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贤昭阳的现代都市小说《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由网络作家“卖爆款的小女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早朝,身为御前侍卫的陈贤,便被安排在了大殿之上。不过离谱的是,介于陈贤是谋逆犯上的罪臣之子,女帝并没有给他佩刀,而是给了他一个拂尘。要不是身上的侍卫服和下巴上的胡茬子,乍一眼看去,活像是个公公。女帝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诸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陛下,臣谢廷海有本参奏!”女帝话音刚落,军机大臣就跪了下来,“启禀陛下,臣今日收到一封加急信报,南郡霍乱爆发,情况危急,已经死了上百人了!恳请陛下开恩,拨款赈灾,救救南郡的百姓吧!”“岂有此理!”女帝闻言,柳眉颦蹙,狠狠一拍龙椅,“死了上百人才报上来,当地的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各地都像这般,莫不是我大乾子民都死光了朕才能知晓!”“陛下息怒!”群臣连忙跪下。昨日康平王发后问斩,...
《我,最毒谋士,带女帝躺赢陈贤昭阳》精彩片段
翌日早朝,身为御前侍卫的陈贤,便被安排在了大殿之上。
不过离谱的是,介于陈贤是谋逆犯上的罪臣之子,女帝并没有给他佩刀,而是给了他一个拂尘。
要不是身上的侍卫服和下巴上的胡茬子,乍一眼看去,活像是个公公。
女帝端坐在龙椅上,不怒自威,“诸位爱卿,今日可有本奏?”
“陛下,臣谢廷海有本参奏!”
女帝话音刚落,军机大臣就跪了下来,“启禀陛下,臣今日收到一封加急信报,南郡霍乱爆发,情况危急,已经死了上百人了!恳请陛下开恩,拨款赈灾,救救南郡的百姓吧!”
“岂有此理!”
女帝闻言,柳眉颦蹙,狠狠一拍龙椅,“死了上百人才报上来,当地的那些官员是干什么吃的!若是各地都像这般,莫不是我大乾子民都死光了朕才能知晓!”
“陛下息怒!”群臣连忙跪下。
昨日康平王发后问斩,已然让他们看出来,眼前的这位女帝是个杀伐果断的狠角色。
这南郡的疫情,怕是有不少官员要跟着掉脑袋了!
“报——!”
就在群臣人心惶惶之际,殿外传来一声拉着长腔。
只见一名身着赤黑铠甲的传令兵冲入了大殿之中,惊道:“陛下!大事不好了,北境莫将军又送来一份急报,昨日匈奴夜袭,安南,渠宁两城也已被匈奴拿下了!城内死伤无数,折损将士万数!”
嘶...
此话一出,群臣皆倒吸一口凉气。
大殿上更是静得可怕!
匈奴夜袭,又连克两城,这消息远比康平王造反还要炸裂!
可偏偏这个时候,最适合的人选秦烈染上天花,无法出征平乱,真是屋漏偏逢雨。
内忧外患,联袂而至,这对于本就眼下的大乾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哼!这匈奴真是好大的胆子,连夜突袭,当真欺我大乾无人嘛!”
女帝怒火中烧,凤眸凝视着在场的每个大臣。
过了一会儿,方才沉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都是我大乾的栋梁,你们当众,谁若能将这两件事摆平,朕一定大大有赏!”
随着女帝的话音落下,本就气氛尴尬的大殿内,就像是退朝了般死寂。
半天都没有人应一声!
群臣低头,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可把女帝给气坏了!
早在登基之时,她就看出来这满朝文武里面,庸才辈出!
但考虑到朝堂安稳,国家用人,她没有做出血溅朝堂的强硬手段,没成想到了关键时候,连一个能站出来喘气的都没有!
“陛下,臣有一计,可解眼下燃眉之急!”
就在众臣无人应答之时。
陈贤主动站了出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本来镇南王府顾及面子,不愿将病死之人交出,令他有些为难。
这下好,南郡霍乱死了上百人,这现成的霍乱病毒载体素材。
在传染病学史上,霍乱比天花要可怕得多。
真给传给匈奴过去,甭说是人了,牲口能活下来几个都难说!
大殿内的气氛却随着陈贤的开口,骤降了几分。
女帝和群臣,望着站出来的陈贤默不作声。
倒不是为别的,实在是陈贤昨日殿前的那一番计策,忒过狠辣,给他们都留下了心理阴影了!
“陈贤,你有何妙计,说来听听。”良久,女帝叹息一声。
“臣以为,可将南郡霍乱死者投至匈奴营中,如此一来,既可将病尸清理,又可大破匈奴敌军,岂不妙哉?”
“陛下,不可啊!”
陈贤话音刚落,群臣便激动了起来。
昨日被将了一军的秦铭,更是冲出人群,跪地高呼。
“陛下,南郡距离北郡路途遥远,牵涉众多,若是将沿途地带都染上霍乱,岂不是本末倒置!祸患更深啊!”
“何况霍乱极易传播,染之即死,谁来去运这尸体?”
“陈贤此计狠毒,居心不轨,分明想要亡我大乾根基!实在是罪大恶极!臣恳请陛下三思,莫要在听信这贼人的蛊惑了!”
“秦大学士所言极是,望陛下三思!”
群臣高呼附和,声如洪浪。
秦铭抬头看向陈贤,眼中满是得意,似乎是在说:陈贤,这回你死定了!
“哦哟,这会儿声音挺大的嘛?”
陈贤不以为然的阴阳怪气道,“刚才陛下要你们出谋划策,你们连个屁都放不出来,我寻思你们都是哑巴呢!”
有样学样是必须的,哪怕他不想这样,也得为了大局考虑。
没办法,谁让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那么个货色?
唉!这区区一个李香香可真不算什么。
不久,陈贤搂着这位妖骚无限的天地会分舵主兼天香坊主走出墓室,刚出墓门便看见......
不远处站了一排的大长腿!
全是些千娇百媚的貌美女子,全都身着雪白开衩的衣裙,而且开衩很高,以致微风之中,白衣翩翩,一双双白嫩美腿若隐若现。
那一道靓丽风景线是真的极其诱惑人!
而陈贤愕然之余也是很快反应过来,这些都是天香坊的女弟子,同时也是天地会的人。
关键,他这位天地会总舵主,与这些天香坊女弟子全都有一腿......
真特么的绝了!
本来他陈贤可真的是一身正气不近女色,结果魂穿到这么一个货色身上,这要他怎么整?
逼着他堕落是吧?否则让人瞧出端倪察觉他不是陈贤本尊可怎么办?
难啊,太难了!
就在这时候,那一排的大长腿中,为首的女子带着一阵香风走上前来,嫣然笑道:“陈贤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感觉你好像不太对劲的样子?”
“难不成,你是在墓里被香香姐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呵呵。陈贤有苦说不出,就这都能被人发现他不太对劲,试问他要是不拿出点功夫有样学样,从而尽量装出原主那种荒淫无度的样子,能行么?
好歹这天地会也是民间第一帮派啊,有着足足三十万的帮众啊!
而且背后还牵涉到飘香坊、销魂殿、移花宫等等众多江湖势力,这可是一股任何人都绝对不能忽视的强大力量,就连女帝都不能大意,又更何况是他陈贤?
故而身为天地会的总舵主,眼下他可必须得......演戏演全套,必须不能露出破绽!
一念及此,陈贤面露贱笑,随手搂过那长腿女子的纤腰,将其搂到怀里后还在她那翘臀上拍了一下。
“我能被你香香姐给收拾了?以我那么大的能耐,到底是谁收拾谁?”
“很明显是我把她给狠狠蹂躏了一顿,你却敢说是我被她收拾?”
“我看是你欠收拾吧?嗯?”
贱笑着说完这话,陈贤径直低头堵住了对方那樱桃小嘴一顿强吻。
强吻半响,陈贤又将李香香给搂进怀里,一手一个左拥右抱,并招呼其余女子:“走,跟我一起去办正事。”
“此行先去南郡,再去北境,路途遥远,没了你们陪伴怎么能行?”
“我猜你们也是觉得太过空虚寂寞,所以才主动找上门来吧?”
“都想让我来帮你们排解寂寞对不对?”
“去你的。”李香香矢口否认:“我才不是呢,她们寂不寂寞我不知道,反正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样。”
“是吗?”陈贤脸上贱笑更甚:“你确定你不寂寞?可我怎么觉得这么多人当中就你最为空虚寂寞,最需要我来帮你排解?”
“怎么你还不承认?呵,我们都深入了解过多少次了,难道我还能不知道你么?”
“而且这儿又没有外人,怎么你还想装正经?”
李香香美眸一瞪:“什么装正经?人家本来就是正经人好吧?”
正经人,陈贤心里腹诽:就你这飘香坊主都能是正经人的话,这天下怕是没有正经人了。
好歹我这脑子里还有着原主的记忆,记忆里你所干的那些事可都已经刷新我三观了,你还想装正经?
看我今晚上怎么让你现原形!
至于眼下,那当然是正事要紧。
毕竟他陈贤可是奉了圣谕要去执行征北计划,任务在身,耽误不得。
就在半个时辰后,陈贤带队启程,浩浩荡荡一千余人,出了京城南门,逐渐加速直奔南郡而去。
前有镇南王府的一百府兵开路,后有镇南王府的八百府兵紧随,左右两侧各有五十人护航,同样也都是镇南王府的府兵。
按照女帝圣谕,镇南王派出了一千府兵听从陈贤调遣,随他这位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一起执行征北计划。
砰!此时此刻,镇南王府,大学士秦铭猛地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愤然怒斥:“我们这一千府兵肯定有去无回,陈贤这厮必然会想尽各种办法让他们全部死在外面。”
一旁,镇南王秦广傲抬手抚须,怅然说道:“没办法,由我镇南王府派出一千府兵,此乃女帝圣谕,我等怎敢抗命?”
“虽说这是陈贤的主意,可这也是女帝的警示,是在警告我们切勿轻举妄动,不可学那康平王心怀不轨,否则,已被斩首的康平王便是我们的前车之鉴,我这镇南王府势必会步那康平王府的后尘。”
事实如此,但秦铭依然不忿:“那又怎样?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
算了?旁边,一直沉默的龙虎将军秦烈开口接过话道:“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女帝篡位,颠倒阴阳,朝中群臣本就不服,民间江湖更是暗流汹涌,想要将其拽下皇位者可谓数不胜数。”
“而原本三王鼎立,而今少了一个康平王,三王失衡,哪怕我们什么也不做,整个局势也必定动荡,等着瞧吧,要不了多久朝野上下乃至整个天下,自然会慢慢乱起来的。”
“我们只需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以不变应万变。陈贤则是刚好相反,他得以动制静,先下手为强,毕竟他是戴罪之身,不做点事情如何能让女帝免罪?
所以他得动起来,而且得快,越快越好!
“你也太快了吧?”路上,马车里,李香香突然说道。
陈贤擦了擦脸上的汗,一本正经:“不快能行么?北境那边可都已经告急了,要不然我能急着出征?”
“兵贵神速你懂不懂?我若不抓点紧,真要是等到北境沦陷再慢悠悠地赶过去,那我怕是都等不到女帝赐死就要做了匈奴的俘虏。”
“而我若做了匈奴的俘虏,到时候你们能好得了?不得被那匈奴做去饱受摧残?”
“臣遵旨!”
这三个字,秦广傲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念出来的。
让他派府兵去做那收尸的事,这和让他将这一千府兵送出去找死有什么区别?!
陈贤微微一笑,“行了,口谕传完了,王爷和大学士快快请起吧,这还没过年呢,你俩就是急,我这蹲大牢的人也没钱给你俩包红包。”
“陈贤!”
秦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杀心。
占自己便宜也就罢了,这陈贤怎敢连他父亲的便宜都敢占!
“大学士莫要激动,我知道王爷不想留我,我也不是那皮厚的人,我不会久留的,但你总得把扳指还给我吧?”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
可陈贤这幅笑脸嘻嘻的模样,却总让秦铭忍不住想要揍他!
秦广傲将扳指放在桌上,“东西还给你了,快滚!”
“哈哈哈,还得是镇南王!”
“但有一说一,王爷你的眼光真好,侍女还真挺漂亮,比逍遥王那里的强太多了!”
“我看逍遥二字用在王爷你的身上,才最合适不过,哈哈哈!”
陈贤仰天大笑,转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背在身后的手中,把玩着两个深棕色的核桃,分明就是秦广傲放在前屋内,用作摆设的铁核桃!
“爹,你就任他这么放肆吗?”
秦铭气的牙痒痒。
虽然他早就知道陈贤此来必定不怀好意,但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这么损!
不仅把自家前院弄得一片狼藉,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占自家便宜,这种窝囊气,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受!
“若是旁人,早已血溅五丈,但可惜他有那玉龙扳指!”
秦广傲眯着眼,“这扳指是御令钦差的象征,见扳指如见圣驾,若是我对他不敬,就如同藐视皇威!是杀头的罪名!”
望着陈贤离去的背影,秦广傲心中深深不安。
女帝能将这扳指交予陈贤,足以见得她对陈贤的信任与器重!
若是放任陈贤成长,必将成为大患!
啊切!
大街上,陈贤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今天去镇南王府这一趟,表面上是去搞他们心态,实则却是祸水东引,跟着朝堂上的脏水全都给他们泼了过去!
只要他们敢有动静,那么康平王的下场,就会落到他们的头上!
“陈大人,不是老奴多嘴,您这又是买刺猬,又是买糖水的,还买那么多药的,遭了这么多钱只为了去镇南王府里溜达一圈,陛下晓得了,怕是会不高兴啊!”
眼见陈贤直奔回皇宫,随行的胡公公低声说了一句。
原来,陈贤说自己只要出宫一趟,便能让逍遥王不战而降,主动削藩,这不免让女帝为之心动。
如今的大乾,随着康平王的倒下,三王鼎立的时代即将过去。
可乱麻还需快刀来斩,第一刀已经落下,要是后面两刀来慢了,又或是故伎重施,只会落得一个人心不稳的结果。
搞不好还会被人唤作暴君女帝。
思来想去之下,女帝终是同意让陈贤出宫,但考虑到秦铭说过陈贤和天地会有关系,便派了胡公公随行。
“胡公公,还请你帮我转告陛下,若想说服敌人投诚未必要自己的开口,往往让他人来做这个说客,会更加有效。”
“陈大人放心,老奴一定将话带到。”
回到宫里,陈贤又被带回到了他的独立小包间内。
只不过奇怪的是,这两日陪他唠嗑的老狱卒不见了踪迹,也不知是别处有事去忙了,还是回家休息去了。
“苏让,还活着吗?”
刚一回来,陈贤便冲着外面嗷了一嗓子。
“我活得好的很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贤大笑,“哈哈哈,活着就好,过几天我就要奉旨办差了,得辛苦你陪我跑一趟了!”
“切,你办你的差,关我屁...等等,你说要我陪你跑一趟?你的意思是,陛下要放我出去了?”
反应过来的苏让,顿时喜出望外。
他本以为陈贤当初说的那番话,不过就是调侃消遣的戏言。
没想到,他是真的要带自己出去!
“算是吧,不过是要去做很危险的事,你怕吗?”
“危险又能怎样,还能比得过战场厮杀?只要不是瘟疫,我有何惧哉?”
苏让拍了拍胸脯,力道之大,哪怕是隔着几丈远都能听得清楚。
行伍出身之人,那可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就没有怕危险的!
“那真是很不幸,咱们这次出去,就是去瘟疫之地办事。”
“我...”
听闻此言,苏让心底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全无。
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想白白送死!
“莫要担心,我已有了万全的计策,能保证我俩性命无虞,只要这次能够平安回来,或许就能让你脱困大牢,亲手替父报仇!”
噗通!
陈贤话音刚落,苏让便跪了下来,哐哐磕了两个响头。
“陈兄大恩,苏让没齿难忘,从今往后,苏让这条命就是陈兄的了!”
“好。”
陈贤语气平淡,可内心早已是乐开的花。
他本想着怎么把这小子忽悠瘸了,给自己当贴身保镖呢。
这下好,不用烦了。
陈贤倒在褥子上,心情大好,可镇南王府内却随着他的离去乱作了一团。
秦家父子三人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
“混蛋,竟然敢在我王府里面用厌胜之法!陈天贵,你藏的可真够深啊!”
秦广傲目眦欲裂,脸色铁青。
原来,陈贤离去后,他的王府内莫名多了些咳嗽的声音。
他本以为是下人染了风寒,可一问才知道,根本无人染疾,但这该死的咳嗽声却愈演愈烈,扰的人心绪不宁!
好在管家秦泰胆子够大,一去院子里才发现,这咳嗽声竟然是几只刺猬发出来的!
这不免让秦广傲想起民间常说的厌胜术!
秦泰皱眉,“王爷,这厌胜之法向来是木匠中的不传之秘,这陈贤必定是拜了个木匠当师父!”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陈天贵这老狗必然会留后手,没想到,竟是这个!”
秦广傲手中发力,硬生生将手中的刺猬捏死,“传令下去,给我全城搜捕木匠,行事一定要隐秘!敢和我秦广傲作对,我就让他不得好死!陈贤,我看你没了帮手,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大营门口,重新回到马车的陈贤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他所规定的时间已经到了,可那莫友乾仍然不见人影。
陈贤一手搂着李香香,一手搂着之前那位城主送他的韵味小少妇,微微一笑,声音淡淡道:“还真没拿我当回事,真不把女帝给放在眼里。”
“好,很好。”
“来,照我的吩咐去做。”
“让人拖出一具霍乱尸体,剁成碎块丢在这北大营。”
“胆敢藐视女帝藐视皇权冒犯大乾天威,我让他们所有人死!”
一听这话,李香香登时一楞:“什么?你,你确定要玩这么大?”
“那可是足足二十万的北境驻军,你......”
“我怎样?”陈贤都没等李香香把话说完便径直打断道:“眼下这什么情况你也看到了,能怪我么?”
“他们这不就是摆明了想要造反?那我能容得了他们?”
“自古以来,你可曾听闻有谁敢不将钦差放在眼里?”
“而我虽非钦差,可也到底是手持圣旨,是女帝亲封的征北都统,奉命来此,算得上是代天巡狩,你仔细回想一下之前那位城主对我是何态度?再看看这北大营?”
“他们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么?这分明就是藐视女帝蔑视皇权,就是拥兵自重想造反!”
话虽如此,但李香香还是忍不住紧蹙着眉头道:“真要是让二十万北境将士感染霍乱,你要怎么向女帝交待?”
“交待?”陈贤想都不想,径直便道:“我这是帮着女帝平叛,是提前将一场祸乱扼杀于摇篮之中,需要交待什么?”
“女帝不仅不能降罪于我,反而还得好生感谢我才是。”
“我若真是凭这霍乱,不费一兵一卒便帮女帝清剿二十万叛军,这得是何等功劳?”
“只怕女帝感激涕零之余都恨不得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
“......”李香香无语,这家伙是真敢说啊!
而且这家伙也是真的大胆,竟然......紧接着便找人将那霍乱尸身剁成碎块,然后沿着北大营周边丢了个遍。
同时,陈贤自是让人驱车离开,以最快速度驶离即将霍乱爆发的北大营!
“你确定能收得了场么?”路上,李香香很是担心道。
啪!一声脆响,陈贤径直一巴掌扇在她那翘臀上,然后笑道:“既然敢做,我还怕收不了场?”
“放心吧,我都心里有数的。”
“现在只管去那已被匈奴攻破的安南城便好。”
“如果匈奴已走,我们便在安南城歇息一晚。”
“如果匈奴仍在,那就如法炮制也往安南城丢进霍乱尸块,直接把所有匈奴以及城中百姓全给放倒,死多少人无所谓,只要能把匈奴弄死就成。”
“毕竟做大事者不拘小节,总归是要有人牺牲的。”
“???”李香香有点懵:这家伙还是人么?
竟要让那城中百姓陪着匈奴一起死?
这......这样真的好么?
这禽兽简直乱来啊!
也亏得这家伙是自己人,否则很多事情可真是连她李香香这位杀人如麻的飘香坊主都不敢想。
很快,安南城到了。
匈奴没走,城门口值守士兵就是匈奴人。
陈贤远远望去,发现这情况后本想让队伍掉头,然后找个地方将霍乱尸块投入城中,岂料,他这突然间又有发现!
城楼上竟然有道熟悉人影!
是个女的,面容姣好,身穿戎装,似是一位匈奴女将,关键......
“我的天,怎么会是她?”
“公孙雪?我那穿越前的老板千金?”
“她也穿越过来了?而且穿越成了匈奴?”
“这,这到底是长得像,还是......真的她也穿越了?”
“怎么整?要不要去探探虚实?”
“嗯?”正当陈贤满腹疑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城楼上,一身戎装的公孙雪突然间目光一凝,她也有所发现!
“车队?千人规模?那是......大乾的队伍?”
忽然间,公孙雪心头猛地一震,继而目光死死地盯住那队伍之中的陈贤。
“陈贤?”她认出他来了。
“怎么会是他?我爸公司里的那个陈贤?到底是不是他?”
“不好,他好像要让队伍掉头溜掉!”
话音刚落,公孙雪纵身一跃,飞檐走壁直接从城墙上飞身而下。
顷刻,公孙雪稳稳落地,又以轻功朝着陈贤那边快速逼近。
陈贤眼花缭乱,看得一阵发懵:尼玛,这么快?这是冲我来的?
发现我了?甚至认出我来了?她还真是公孙雪?
可万一要不是怎么办?
我特么现在到底要不要逃?
其实已经来不及了。
转眼的工夫,陈贤突觉眼前人影一闪,然后他身旁便凭空多出一人。
正是之前城墙上的那位匈奴女将。
公孙雪!
微风徐徐中,两人肩并肩坐在马车的车头。
陈贤缓慢转头,满腹凌乱之余与之对视,继而发现......
她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
只有那种都市工艺才能打造出来的精美钻石项链!
这项链他见过,就是他穿越前那位老板千金的家传项链!
“我去,真......真的是你?”
陈贤惊愕开口,而公孙雪在听见他这话后稍稍一怔,随即回以微笑:“看来也真的是你?”
两人其实不熟,仅限于认识。
毕竟一个是老板千金,一个是公司社畜,能彼此认识都不错了,哪可能会有太多交集?
其实公孙雪也就仅限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已。
而她这位老板千金但凡记忆里差一点,她都绝对想不起陈贤这个曾经的公司社畜。
不过此刻,两人穿越之后在这异世界相逢,那自然是......不熟也得很快便熟得不能再熟。
就在几秒后,陈贤和公孙雪下了马车去了边上一处无人的空旷地私聊。
私聊一会儿,互通信息,原来公孙雪真是穿越到匈奴地境成了一位匈奴女将,而且她还有穿越大礼包,身负各种武学绝技!
所以她现在不只是匈奴女将,更是匈奴女战神!
大乾边境的安南、渠宁两城便正是她亲自率兵以摧枯拉朽之势给打下来的。
“有何不敢!”
秦铭高声应下,丝毫不惧。
霍乱,那可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绝症!
这陈贤不过就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怎么会比御医还要懂?
他肯定是在假硬气!
陈贤大喜,“秦大学士好胆气,既然如此,还请陛下为我二人做个见证!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可以。”
女帝微微颔首。
说实话,对陈贤所说,她也并不是很相信。
但南郡霍乱的处置刻不容缓,陈贤如此自信,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让他试试看。
若是死在那里,那就是陈贤没本事,也怪不得她!
“陈贤听旨!”
“臣在!”
“朕特此封你为征北都统,制作防毒的东西,前往南郡运送霍乱病死之人去往北境,对抗匈奴!”
“臣,谢主隆恩!”
“平身。”
女帝微微抬手,“工部尚书留下,随朕去御书房,朕有要事相商,其余人等散了吧!”
“是!”
群臣散去,工部尚书海可,战战兢兢的跟着来到了御书房,脑门上吓得全都是汗。
心里更是将陈贤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这姓陈的,有什么办法不好,非要做那个什么防毒的玩意儿!
这听都没听说过,谁tm会做呀?
不要他老命了吗?!
“陛下,微臣才疏学浅,实在是没听过那什么防毒的东西,微臣...不会做啊!”
不待女帝开口,海可便打起了退堂鼓,直言不会。
毕竟,这玩意要是做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海大人别怕,你不会做,可我会做呀!”
见海可那个怂样,陈贤忍住没笑,“陛下,可否借纸笔一用,我将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的图纸画与你们看。”
女帝点了点头,用着书桌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贤当即过去,研墨作画,短短一盏茶的时间,便将两份图纸画好,交到了女帝的面前。
“陛下,这便是威臣所说的防毒面具和防毒手套,还请陛下和海大人过目。”
“海大人,你也上来瞧瞧。”
接过图纸,女帝将海可叫到了近前。
海可低头一看,原本恐慌的神色顿时一惊,两眼瞪的比铜铃还要大。
“湿布,棉麻,艾草,茶叶,活性炭...妙啊!实在是妙啊!”
看着图纸上的材料和制作工艺,海可忍不住惊为天人。
身为工部尚书,他为皇家做过的奇妙之物不计其数。
其中就有为抵御南疆瘴气的面具。
所用的材料,陈贤图纸上所写的全有,这叫他怎能不感到惊奇!
这哪像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写得出来的东西?
“陛下,还请恕微臣才浅,敢问陈大人这橡树是什么树?”
看完图纸的海可,对陈贤的态度180度大转弯,猛然恭敬了起来,连称呼都变得谦恭了许多。
陈贤却浅笑,心中深感无奈。
在画图纸的时候,考虑到这里的人可能不懂什么是活性炭和橡胶,陈贤特意将这两种东西的来处和制作方法都写清楚了。
可谁曾想,这里的人连橡树都不知道!
好在陈贤当初在校为了勾搭女同学,学过美术,对橡木的特征也算了解,当即大笔一挥,就将橡树的模样画了下来。
“这就是橡木?”
海可微微皱眉,“此物是南疆一带的特产,在我们这里并不多见,不过小人曾在苏将军的别院里见过,也不知苏府抄家后,那些树还是否安在。”
海可叹息一声。
当官的都知道,像这种满门抄斩的,府中被抄家后,还会迎来不少百姓清剿。
凡是能用得上的,皆逃不过那些百姓之手,尤其是木料,铁定被当成柴火了。
“哈哈哈,海大人不必担心,那铁定是在的!咱们快些去看看吧!”
听得海可的担忧,陈贤笑了。
橡木素以质地坚硬著称,远超其他木料。
虽然燃烧时间更久,燃烧的火焰也更旺,可砍伐起来却比其他木料困难许多,也非常不易点燃。
这对于那些热衷于抢物资的百姓来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玩意,没谁会愿意哄抢。
“你确定?”
海可皱眉,这府邸抄家,他可是亲眼见识过的。
藏地三尺的东西都能被挖出来,这现成的柴火,还能不被人抢尽?
女帝开口道,“海大人,陈贤既然能画出图纸,想必对这东西也十分了解,你且带人去看看,如果这批橡木还在,速速派人保护起来!”
“微臣遵旨!”
海可领命后,连忙转身离开。
御书房内,只留下了女帝和陈贤二人。
女帝手抚桌案,“陈贤,你要做的东西看来是有希望了,可你想好,让谁去运这些尸体了吗?”
“启禀陛下,微臣提议之时,心中便已有合适的人选了。”
“是谁?”女帝皱眉。
“是关在天牢中的死囚,以及监牢内关押的罪犯。”
女帝当即摇头,“此事不可!”
“陛下三思!”
见女帝不允,陈贤连忙进步,“他们虽然身犯重罪,可吃的还是官家的粮食,如今朝廷无人可用,正是他们发挥余热的机会!”
“放肆!你怎敢说我朝廷无人可用!”
听到‘无人可用’四个字,女帝正中痛处,顿时恼怒起来。
陈贤见此,非但没有害怕,反而趁热打铁。
“陛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牢中也未必是该死之人!”
“如今我父王已死,余下的两家藩王必会有所准备,若不趁机打压镇南王,削弱其在军中势力,只怕他的造反,会远胜我父王百倍!”
“你可别忘了今日早朝,秦大学士在文武百官之中的影响力有多大!”
女帝被说的面色铁青,但她知道,陈贤说的都是对的。
早朝之上,秦铭开口,说是一呼百应也不为过。
虽然是为了与陈贤作对,但面上已有示威之意。
秦家的所作所为,无一不是在挑衅皇家的底线!
女帝怒视陈贤,“镇南王忠心耿耿,岂容你诽谤,你可知这话若是传出去,你便是污蔑罪,是要杀头的!”
“若是陛下真要杀我,也不会与我这么说了。”
陈贤见女帝语气减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陛下放心,此番是微臣和镇南王府的恩怨,定不会让陛下为难!若是陛下信得过微臣,微臣还有一记良策,可令逍遥王知难而退,主动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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