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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

慕雨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脚步顿住。裴淮安眸色一沉,看过去:“怎么了?”“小姐在书院被人带走了!说是她私会有妇之夫,私德有亏,如今被那男子的娘子抓了去,书院也要取消她的会试资格!”裴安玉的书童灰头土脸跪在地上,哭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楚。一道惊雷轰然降下。李氏身形不觉踉跄了几步,脸色发白:“这个顽劣女!我还以为她去书院是好好念书科考,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母亲,别动怒。”裴淮安连忙扶住李氏,神色也冷了几分,他看向书童,“这些事可否都属实?”此话一出。书童低着头身子瑟缩了几分,声音也弱了下来。一见这反应,裴淮安就明白,这事大抵是真的了,他眉头霎时一沉。“公子,夫人!小姐虽确实与那公子有过几次会面,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过界行为,是那男子的娘子太...

主角:慕雨萱裴淮安   更新:2025-02-17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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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雨萱裴淮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由网络作家“慕雨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脚步顿住。裴淮安眸色一沉,看过去:“怎么了?”“小姐在书院被人带走了!说是她私会有妇之夫,私德有亏,如今被那男子的娘子抓了去,书院也要取消她的会试资格!”裴安玉的书童灰头土脸跪在地上,哭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楚。一道惊雷轰然降下。李氏身形不觉踉跄了几步,脸色发白:“这个顽劣女!我还以为她去书院是好好念书科考,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母亲,别动怒。”裴淮安连忙扶住李氏,神色也冷了几分,他看向书童,“这些事可否都属实?”此话一出。书童低着头身子瑟缩了几分,声音也弱了下来。一见这反应,裴淮安就明白,这事大抵是真的了,他眉头霎时一沉。“公子,夫人!小姐虽确实与那公子有过几次会面,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过界行为,是那男子的娘子太...

《白发青丝心不变完结版小说慕雨萱裴淮安》精彩片段


两人脚步顿住。

裴淮安眸色一沉,看过去:“怎么了?”

“小姐在书院被人带走了!说是她私会有妇之夫,私德有亏,如今被那男子的娘子抓了去,书院也要取消她的会试资格!”

裴安玉的书童灰头土脸跪在地上,哭着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一道惊雷轰然降下。

李氏身形不觉踉跄了几步,脸色发白:“这个顽劣女!我还以为她去书院是好好念书科考,如今竟做出这般事来!”

“母亲,别动怒。”裴淮安连忙扶住李氏,神色也冷了几分,他看向书童,“这些事可否都属实?”

此话一出。

书童低着头身子瑟缩了几分,声音也弱了下来。

一见这反应,裴淮安就明白,这事大抵是真的了,他眉头霎时一沉。

“公子,夫人!小姐虽确实与那公子有过几次会面,但他们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过界行为,是那男子的娘子太过恶毒,日日酗酒,酗酒后便打人,小姐心善,是为了救人……”

书童心下急,连忙替裴安玉解释。

李氏的脸色却陡然冷沉下来,她厉声呵斥:“那小姐对那已婚男子可有男女之情?”

这话过后,书童神色一怔,低头没了声。

便是默认了。

李氏深吸一口气:“那这便是勾搭有妇之夫!官府可不管其他,那男人和他娘子就算感情再不好,那也是他们的家事!这私会罪,是板上钉钉的!”

每说一句,李氏自己的手更是抖了几分。

她的眼泪倏地流了下来,紧紧抓着裴淮安的手,六神无主:“淮安,这该如何是好,咱们裴家,还想靠你妹妹光耀门楣,她这罪名落定,那就是要和那男人一同浸猪笼的啊!”

裴淮安的神色亦是一白。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跟着慌,李氏已经慌了,他得冷静。

过了片刻,裴淮安拉着李氏的手轻轻拍抚。

“母亲,那人未第一时间将裴安玉报官,还让书童回来报信,那定然就是等着我家去跟他们做交谈的,无妨,我现在就去一趟。”

“只要他们是奔着我们家的钱来的,那便不是大事。”

钱财乃身外之物。

只要妹妹安然无恙便是好事。

有裴淮安这么说后,李氏的情绪也一点点稳定下来,她点点头:“说得对说得对。”

说完。

裴淮安动身就拿上伞,让书童带路,上了马车。

为求清净,裴安玉所就读的云麓书院在京城郊外的山上。

赶了一夜的路。

直至天色将明,裴淮安才堪堪到了书院门口。

他先去拜见了书院院长,以最诚恳的姿态恳求院长再给裴安玉一次机会。

“行,但这事必须要妥善解决,不然我们书院也无法再收她这样的学生!”院长到底还是松了口。

裴淮安眼底露出感激点头:“自然的。”

从书院出来,他让书童带路径直赶往那已婚男子的家。

“就在这里。”

书童将他带到了一处农院前。

裴淮安眉头微诧,没想到会是在一农妇家。

沉眸让书童敲了院子门。

裴淮安拔高声音:“我是裴安玉的兄长,我们好好谈谈吧!”

话音落地。

院子门被人打开。

裴淮安踏步进去,抬眼却浑身一怔。

只见农妇屋内厅中,有一人与农家妇人相对而坐,谈笑风生。

而那端坐之人,不正是慕雨萱?!


两人异口同声。

秦远霜当即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

她有些心虚地看了裴淮安一眼:“是我成婚后,她来寻过一次。”

此话一出。

慕雨萱的眸色一亮,“你成婚了?”

“……你怎的明知故问?”秦远霜的眉头不悦蹙起。

眼见慕雨萱的神色露出欣喜之色来,裴淮安心往下一沉,示意秦远霜别再多言,冷下脸来:“慕大人,我和秦小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语罢,他匆忙带着秦远霜离开。

而这次,慕雨萱只是沉沉在他身后望着,并未跟上来。

直到一路进了府。

裴淮安收起伞,匆忙将大门紧闭。

身后秦远霜跟着他进来,神色露出几分疑惑:“我怎么觉得这慕雨萱不对劲?跟变了个人似的?叫人看了真是不爽。”

有目共睹,如今的慕雨萱跟当初的人截然不同。

裴淮安没有多说什么,领着人进了厅中,倒了杯茶水给她。

“你说她曾经去找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未听你提过?”

距离秦远霜成婚已有五年。

可她这样一个口无遮拦之人,竟然没有流露分毫。

听见这话。

秦远霜有些心虚得摸摸鼻头:“这不是不好意思告诉你吗?本就是我负了你在先。”

虽然这些年,裴淮安已跟他们夫妻二人相处融洽。

可在秦远霜心里,是她言而无信,是她没能嫁给他,也算是她负他。

裴淮安却是笑了笑:“说什么负,你我二人本就是父母之命,根本没有什么感情,你和你夫君才是真正的夫妻,你要待他好才是真的。”

“可……我当初也是真心喜欢过你的。”秦远霜叹了一声。

裴淮安看她一眼,笑:“我知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没有婚配命,你不必太过自责,你和你夫君后来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在他做丝绸坊的生意时,少不了秦远霜的夫君的相助。

是他帮他在各府夫人小姐中周旋,带来了不少生意。

他能撑起裴府,走到如今的地步,秦远霜夫妇给了他极大的帮忙。

秦远霜愣了半晌,无奈笑了笑:“好。”

安静片刻。

她这才提及那件久远的事。

“那是我和我夫君刚成婚一月的时候……”

那日是一次参宴。

她刚从宴会喝了些酒,假寐在马车上往府中赶。

忽地,马车却停在了空旷的街边。

下人不知所踪。

秦远霜掀开马车帘想喊人,下一刻就被一身玄衣的慕雨萱直接从马车上拉扯了下来。

还没反应过来,她就被慕雨萱直接揍了一顿。

身上痛得要命,她的酒也被打醒了,这才看见打她的人是慕雨萱。

秦远霜神色大震:“慕雨萱!你怎么擅自回京?你可知擅离驻守地是要问罪的!”

“我知又如何?我就是特意回来替裴淮安寻公道的!”

慕雨萱没有丝毫惧意,眼里透着不满,她揪起秦远霜的衣领,愤然质问:“你为何要退婚?你怎么能嫁给别人?你不是该嫁给裴淮安的吗?”

“怎么?只准你退婚,不准别人退婚吗?”秦远霜脑子本就烦扰,脱口而出。

下一刻,慕雨萱朝她身上下的手就更重了!

她猩红着眼,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不甘。

“不准!”

“他那么好,你凭什么要退婚?!”


裴淮安瞳仁骤缩,满是震惊。

他看见记忆中十七岁的慕雨萱站在相府的厅中,带着数十倍的赔礼来退婚。

她双眼猩红,眼里是年少的裴淮安看不懂的深沉。

“淮安,我不能嫁给你。”

十六岁的裴淮安不明白,满心愕然,拉着她的手哭着追问:“为何?”

可慕雨萱没有给他答案,只毅然决然要退婚。

即便两家府上闹得极不愉快,即便裴父怒然表示要她受三十大板,她二话不说受着,也执意要退婚。

那坚决的态度终究让十六岁的裴淮安尝到了心痛的滋味。

他拉住了裴父,苦涩一笑:“好,退婚便是了。”

十六岁的裴淮安不知道为何前李时间还对他好的少女突然要退婚,他也不再多问理由,他只知道,慕雨萱不愿意嫁给他,那便罢了。

他从不爱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亦不愿勉强任何人。

这场退婚闹得轰轰烈烈,满城皆知。

人人皆知裴淮安是被慕府退了婚的。

一时之间,流言蜚语凭空砸过来。

外人都传他不知是做了何种不知廉耻的事才会被退婚,还有甚者,竟传他在定婚期间与她人有染。

可流言未传半月,就被慕雨萱出面扼制了。

她当众对外宣布是她负了他,是她对不住他才会退婚。

将所有流言解决后,慕雨萱却是自请远调江南,再未踏足京城。

临走之前,她送来书信,说愿他寻到真心待他好之人,要他忘了她,过属于他自己的自在日子。

可十六岁的裴淮安要怎么忘得了她?1

她一次又一次救他于危难,她一次又一次带着他领略新风景,她早已经一步步深深走入了他的心。

偏偏她毫无理由又离他而去。

他放她走,却放不过自己的心。

后来那些年,也有不少人前来求婚,可裴淮安却怎么都未曾娶妻。

直到裴父病重那年,为让裴父安心,他也曾重新定下过一场婚事,然而还未到成婚日,裴父身亡,他身为长子守孝三年。

那场婚事也就不了了之。

再后来,裴淮安便和继母撑起了整个裴府,再未婚嫁。

新的记忆回顾至此。

裴淮安僵在原地,眼睁睁看周遭一切从他眼前消散。

他手边的和离书、面前二十七岁的慕雨萱、熟悉的书房……

一切如幻影般从他眼前破裂散去!

巨大的冲击让裴淮安眼前发晕,整个人仿若支撑不住般往后倒了下去。

不知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

裴淮安再度醒来时,入眼的一幕让他熟悉又陌生。

这里,不再是慕府。

而是裴府。

是他旧记忆中未和慕雨萱成婚前的卧房,亦是他新记忆中一直以来的住所。

新旧两份记忆充斥在他脑海,让他思绪混乱,一时竟分不清现状。

直到门外传来声响。

继母身影匆匆走了进来,神色间满是担忧:“淮安,好好地怎么突然在书房就晕了?没事吧?”

思绪骤然回神。

裴淮安这才记起,自己是在书房里看府内账本时突然涌入两份记忆的。

他神色恍然,眼底闪烁着晶莹泪光,紧紧攥住了手。

指甲陷入肉里,传来痛意。

这一切,都是真的。

欣喜自他眼底蔓延开来。

他改变了!

他真的改变了过去,也改变了现在!

心里是前所未有的畅快,裴淮安喜极而泣,拉着继母的手摇头:“无妨,我没事!”

他快步踏出门,看见崭新的裴府。

此刻的裴淮安不是慕雨萱的夫君,只是裴府长子裴淮安!

裴淮安走向庭院,尽情呼吸着属于他如今新生活的气息。

可就在这时。

管家匆匆前来禀告:“夫人,慕大人前来求见公子!”

继母吴氏则疑惑问:“哪位慕大人?”

裴淮安心头一跳,莫名生出不好预感。

随即就听管家开口说——

“是十年前跟公子订婚又退婚的那位当朝第一女官,慕雨萱慕大人,她已从江南调回京了!”


闻言,慕雨萱眼底升出诧异。

“你说什么?”

我语气坚定:“这府上只能有一位正夫,你想要李承乾做你的夫君,就先给我休书一封。”

此话一出。

慕雨萱脸色一瞬变得难看至极,某种带着不可置信:“裴淮安,你何时变得如此咄咄逼人?”

她的呵斥让我的心一瞬冰寒。

我忍着眼中的酸涩看着她,声音又干又涩:“那你又何时变得对我如此绝情?”

“我从未缺你吃穿用度,正夫该有的你一直都有,你还要如何贪得无厌!”

慕雨萱的话如刀般重重刺入我心口。

无尽涩苦涌上喉间。

半晌,我哑声问:“你可还记得你十七岁时写给我的求婚书?”

慕雨萱一愣,眉头轻蹙,久久没有答话。

但我明白了。

她恐怕早已将那求婚书的字字句句忘得一干二净。

我自嘲一笑,轻声开口:“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愿与裴公子结发为夫妻,共盟鸳鸯之誓。”

我话音顿住,直视慕雨萱,字字泣泪。

“你的白头之约,你的鸳鸯之誓,你可还记得?”

慕雨萱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我凄然一笑:“十七岁的你说你会永远爱我护我,就连在街边随眼瞥见的玉佩也会想到我,可如今,你的心里可还有我半点位置?”

二十七岁的慕雨萱忘了十七岁的她向我求婚时的热忱,也忘了订婚后对我的承诺。

慕雨萱,变的人是你!

我的眼底一片凄凉。

慕雨萱眼里透出明显的烦躁,她移开了视线,语气漠然。

“十年前的事,不记得又如何?”

话落,她甩袖疾步离开。

我僵在原地。

寒风灌心。4

血腥味好似从心口直呛喉咙,再被我死死咽下。

自从这次争执过后。

慕雨萱很长一李时间没来过正院。

而十七岁的慕雨萱同样在那次通信过后,没再写任何话。

我却从脑海中更迭的新记忆中知道。

十七岁的少女如她所言拿走了幼犬,让他免于被咬伤,花灯节那日,她亦紧紧拉住了他的手腕,两人从始至终都未曾分离。

年少的他们,感情日渐浓烈。

可即便如此,也并未改变二十七岁的慕雨萱的漠然无情。

这夜。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拿起笔写道:慕雨萱,你不该对裴淮安那么好,你不该让他爱上你。

这次,纸面上竟很快传来回应。

十七岁的慕雨萱不屑一顾:听你话才会后悔,成亲后我会跟裴淮安相爱到白头。

这一刻。

我心口猛然一刺,似有大石头堵在心口。

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十七岁的慕雨萱这般执拗。

我已经不知道还要怎样才能让她离自己远点。

蓦地,灵光乍现。

我疾笔写下:倘若你执意和裴淮安成亲,他会死呢?

心跳倏地加快。

手心竟隐隐冒出细汗来,他不知这样拙劣的谎言,能不能骗过十七岁的慕雨萱。

等了许久,没等到回应。

门外却忽地传来婢女的焦急呼唤:“姑爷,主子唤您立马去趟侧院!”

我一愣,下意识皱眉。

心底生出一抹烦躁,但即便如此也只能动身前去。

我收好信纸离开。

外面淅淅沥沥又下起雨来。

我撑伞到侧院时,慕雨萱正细心扶着李承乾出来,就连慕母也在。

他们一家人就这么望着我,压得我心口沉沉。

我收伞径直走进去,问:“娘子这么急叫我来,有何事?”

不等慕雨萱说话。

李承乾先开了口:“承乾兄,我昨夜做了个怪梦心有不安,想去祠堂替孩子祈福,可我这身子实在不适,也怕有万一,还得麻烦承乾兄你了。”

我眉梢冷下来。

“……你让我去跪祠堂为你祈福?”

李承乾不说话了,只泫然欲泣看慕雨萱。

我同样看向慕雨萱。

这样荒唐的提议,她竟然也能答应?

我攥紧手,从喉咙挤出话:“你要让我跪吗?”

慕雨萱看我的眼神异常冰冷,红唇冷启。

“来人!带姑爷去祠堂祈福!”

有什么轰然碎裂。

我心底那最后一点爱也被她彻底踩碎。

被押着在祠堂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直到次日清晨,我才被扶起回院子。

刚进屋到桌边。

看见十七岁的慕雨萱给了回应:我能改变之前带给裴淮安的不幸,日后也会如此。

一番话信誓旦旦。

可这话落在我此刻的眼底,却只有两个字:可笑。

我眸色发红,顾不上浑身湿漉漉,颤抖着手取笔落字:你改变不了!

泪水混合着身上的雨水滴落在纸面上。

我字字下笔极重——

因为你慕雨萱,未来会移情变心,与他人成婚,会负裴淮安!


“什么?”

裴淮安脸色一变,眼底满是震惊。

他急匆匆跟着婢女往前厅赶去。

一路上,裴淮安百思不得其解,他原以为昨日跟慕雨萱已经说得够清楚,她今日这又是来做什么?

即便是她想求婚,也该去找李承乾才是。

思及此。

裴淮安忽地脚步一顿,神色也一瞬清明,他看向身旁的婢女问:“李府的那位李承乾公子,如今还是刘家的女婿吗?”

婢女一愣,神色透出疑惑,似乎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及与裴家毫无干系的李府公子。

但旋即思考片刻后还是回答:“是。”

得到答复。

裴淮安眼底浮现出一抹了然,心底更是涌现出冷意来。

原来如此。

原来是因为她挚爱的李承乾如今还是人夫,她无从求嫁,这才来找他。

说到底,慕雨萱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心里愈发冷沉。

裴淮安的眼底却泛起一抹嘲弄来,他不知该不该庆幸此刻的慕雨萱没有新记忆。

否则,十七岁的慕雨萱若是得知如今的她依旧变成了那副模样,不知该有多难过。5

一路走到正厅。

慕雨萱正和李氏对峙着。

李氏气得叉腰,指着门口就要她走:“慕雨萱!我活了大半辈子,就没见过你这般不要脸的女人,当初是你带着十倍赔礼,即便是要打三十大板也决然要退婚!”

“现在这又算什么?你以为我家孩子不娶妻,就是为了等你吗?你想得美!我淮安不是不娶妻,他是孝顺!他是为了裴家,想撑起我们裴家,才耽误了婚事!”

“我告诉你,他现在就算是想娶,但凡他松口,全京城有的是女子想嫁他!”

“我们家犯不着来被你吃回头草!”

李氏是真的气得不行,疾言厉色朝慕雨萱骂着。

话虽然有些尖锐,可听在裴淮安耳里却是暖的。

这位继母他从前的记忆里接触不多,可在新记忆中,他们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撑起裴府,也让原本无所事事的妹妹有了上进心,当今陛下任人唯贤,女子亦可做官,如今妹妹正去科考。

裴府独他母子二人,两人的情感更是日渐深厚。

如今的李氏,在他心底,早已将其当做生母看待。

裴淮安心下沉沉,往前走去。

“母亲。”

闻言。

李氏和慕雨萱的目光皆往他身上看过来。

李氏当即护在他身前,神色担忧:“淮安,你出来做什么?放心,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裴淮安安抚地轻拍拍李氏的手,笑着踏步上前。

他定定望着慕雨萱,眉头冷蹙。

“慕大人,我原以为昨日我们已经谈得够清楚了,你今日这又是何意?”

慕雨萱神色未变,只淡淡开口:“我的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了,以前是我脑子糊涂了才非要退婚,如今已过十年,你未娶,我亦尚未婚,重新求亲有何不可?”

“是么,”裴淮安眼底毫无温度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他一字一句清晰吐出,“可是慕大人,我不愿意。”

“我即便是孤独终老,即便是现在去山上寺庙剃发做和尚,我也不愿意娶你。”

毫不留情面的拒绝响彻在厅堂。

一时之间。

四周寂静无声,慕雨萱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半晌,她冷笑一声:“话不必说得如此绝,若是我以你妹妹的前途做彩头呢?”

此话一出。

她神色间的得意简直让裴淮安心底直犯恶心。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竟然会变得如此无耻!

裴淮安往前踏了一步,眸色泛冷。

下一刻。

他扬手毫不犹豫挥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慕雨萱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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