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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我抢的世子妃是穿越女魔头顾星晚简傲珠小说结局

暖阳一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尚书府和顾家彻底撕破脸。“我儿子是乡试解元,还是当朝尚书之子,能看上你们一个光禄寺少卿的庶女,那已经是你们顾家祖坟冒青烟的了,你们哪来的破脸退婚?”顾志敬和宋氏心口被扎了一刀,却不敢回嘴。是是是,您骂得对。“我把话撂这儿了,我儿子明年春闱必中状元。到时候谅你们屁股撅上天,也休想沾这份荣耀。”又扎一刀。“那陆澜是什么混账东西?只知道斗鸡撵狗的纨绔泼皮,能跟我儿子比?我就看着你们顾家的女儿怎么在火坑里挣扎。让那个顾星晚做好悔恨终生的准备吧!”三刀。刀刀扎得顾志敬和宋氏满心窝子的血窟窿。婚事最终还是退了。回去的路上,顾志敬和宋氏两人不停的抹眼泪。尚书夫人骂得实在太狠了,这辈子没这么耻辱过。事情传到顾星晚耳朵里的时候,她才懒得关心父母的遭遇...

主角:顾星晚简傲珠   更新:2025-02-1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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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简傲珠的现代都市小说《完蛋!我抢的世子妃是穿越女魔头顾星晚简傲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暖阳一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尚书府和顾家彻底撕破脸。“我儿子是乡试解元,还是当朝尚书之子,能看上你们一个光禄寺少卿的庶女,那已经是你们顾家祖坟冒青烟的了,你们哪来的破脸退婚?”顾志敬和宋氏心口被扎了一刀,却不敢回嘴。是是是,您骂得对。“我把话撂这儿了,我儿子明年春闱必中状元。到时候谅你们屁股撅上天,也休想沾这份荣耀。”又扎一刀。“那陆澜是什么混账东西?只知道斗鸡撵狗的纨绔泼皮,能跟我儿子比?我就看着你们顾家的女儿怎么在火坑里挣扎。让那个顾星晚做好悔恨终生的准备吧!”三刀。刀刀扎得顾志敬和宋氏满心窝子的血窟窿。婚事最终还是退了。回去的路上,顾志敬和宋氏两人不停的抹眼泪。尚书夫人骂得实在太狠了,这辈子没这么耻辱过。事情传到顾星晚耳朵里的时候,她才懒得关心父母的遭遇...

《完蛋!我抢的世子妃是穿越女魔头顾星晚简傲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尚书府和顾家彻底撕破脸。
“我儿子是乡试解元,还是当朝尚书之子,能看上你们一个光禄寺少卿的庶女,那已经是你们顾家祖坟冒青烟的了,你们哪来的破脸退婚?”
顾志敬和宋氏心口被扎了一刀,却不敢回嘴。
是是是,您骂得对。
“我把话撂这儿了,我儿子明年春闱必中状元。到时候谅你们屁股撅上天,也休想沾这份荣耀。”
又扎一刀。
“那陆澜是什么混账东西?只知道斗鸡撵狗的纨绔泼皮,能跟我儿子比?我就看着你们顾家的女儿怎么在火坑里挣扎。让那个顾星晚做好悔恨终生的准备吧!”
三刀。
刀刀扎得顾志敬和宋氏满心窝子的血窟窿。
婚事最终还是退了。
回去的路上,顾志敬和宋氏两人不停的抹眼泪。
尚书夫人骂得实在太狠了,这辈子没这么耻辱过。
事情传到顾星晚耳朵里的时候,她才懒得关心父母的遭遇。
跟原著里大冬天身怀麟儿,被赶出家门比起来,他们这一遭简直是挠痒痒一般。
他们去退婚是看重长远的利益,从来不是什么血脉亲情。

陆澜来到府上库房盘查账目。
刚进门就把大管家忠伯吓一跳。
世子爷每次来,府上就得大出血。
账目上的存银也就堪堪够年底的开销,实在支不出多余的银子让世子爷挥霍。
“世子爷,您有何吩咐?”
忠伯弓着腰,小声叫唤。
陆澜坐在案牍边上,把算盘先架到一旁,语气淡然:
“忠伯,我娘让我过来盘一下账目,你去把府上所有的账本都拿过来。”
忠伯惊讶得眼珠子溜圆。
世子爷今日怎么回事儿?怎么还盘起账目来了?
以往不是直接要钱走人,屁股不沾椅子吗?
他抬头瞟一眼咸鱼,咸鱼也摇头琢磨不透。
“是!”
忠伯是严时月的心腹,在陆家十几年。
很快两名小厮搬过来一口大箱子,得有两百多斤重,摆在陆澜面前打开。
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蓝皮白纸的册子,分门别类足足有二百多册。
“世子爷,府上的账目都在这里,上面这些是最近几个月的收支用度,往下就是之前的。您看…”
陆澜盯了一眼:“把最新几个月的账本先拿给我。”
陆澜虽然清楚是谁在挖空誉国公府,但具体挖了多少他不得而知。
忠伯将八月份的账目先拿给他,陆澜仔细翻看。
“八月初三,世子爷在潇湘馆为小阿悄赎身,花销纹银八千两。”
“八月初九,世子爷在抱月楼为柳斜斜赎身,花销纹银九千五百两。”
嗤!
陆澜一阵肉疼,镶金边的这么贵。
“八月十五,世子爷在抱月楼饮酒闹事,砸毁稀世古玩一件,赔付纹银七千三百两…”
得,又被人宰了一顿,那破玩意儿撑死了五两银子不能再多。
“打伤七人共赔付汤药费、和解费纹银两千两。”
这些还仅仅是八月的账目,再往前他都不敢看。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翻自己的旧账。
簿子上写的这些破事,但凡少做一件他也不会缺钱。
见陆澜脸色逐渐阴沉,忠伯赶忙甩锅:
“世子爷,是…是夫人吩咐记账要细致的。”
“忠伯,你做得很对。”
陆澜没责怪他,他看完都想抽自己两耳光,太不是东西了。
好在看了一个时辰账本也并非没收获,还真让他找到了实锤的证据。
“忠伯,把变卖府上祖产的牙商找来。”
府上每年都会处理掉一部分劣质的祖产,年景好的时候也会购置一批新的。
本来是正常的产业迭代。
可忠伯突然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
“世子爷,您找牙商做什么?”
陆澜看着他的窘迫模样。
“怎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牙商是谁?”
忠伯:“......”
忠伯咽了咽唾沫,他当然知道,只是不敢说。
陆澜把账本递给他看,上面清楚写着牙商的名字,祁聪。
祁聪不是旁人,他是祁雪芙的胞弟,专门在盛京城做房产倒销的牙行生意,上家的房产介绍给下家之后赚取差价。
忠伯低着头不敢言语,自己就是一个下人,哪敢得罪主子呀。
这府上哪怕随便来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能使唤他们这些下人。
“世子爷,祁舅爷他在城东的夹皮沟巷子,商铺名叫庆丰源牙行,小的这就叫人去请他过来。”
陆澜哪里是这么好糊弄的,还请他过来?
“站住!”
他没有让忠伯去办,把咸鱼招到跟前:
“知道怎么做吗?”
咸鱼机灵得很:“城东,夹皮沟巷子,庆丰源牙行。小的这就把人带回来,途中不会让他接触任何人。”
还远远不够,陆澜又在他耳边嘀咕:“......”
咸鱼嘴角一歪,竖起大拇指:“世子爷想得周到。”
“去吧!”
忠伯察觉到不妙,扼腕叹息。
他就知道祁聪迟早得出事。

秦嬷嬷听到简傲珠出现,仿佛看到救星一般高兴坏了。
“是简小姐来了,小姐,简小姐她武功高强,咱们有救了!”
陆澜和顾星晚二人皆是无感。
剧情和上一世没区别,简傲珠是来撺掇顾星晚去告御状的。
过了一会儿,陆澜的贴身小厮咸鱼快步跑进来禀报:
“世子爷,外头有位咋咋呼呼的女子要见您。”
陆澜有点口渴,直接端起桌子上的隔夜茶水喝起来,神态慵懒:
“见我何事?”
咸鱼微微抬头,眯一眼床角落的顾星晚,摇头叹气:
“说是…您抢了她的手帕交,过来找您拼命的。看那架势,今日恐难善了。”
清风阁人手不多,也就丫鬟三人,小厮五人。
怕是挡不住那个疯婆娘。
话音刚落,清风阁的大门就被踹开了,几名小厮被踹得人仰马翻。
简傲珠一袭白衣,长裙飞舞,衣袂飘飘,手持一柄龙泉宝剑,有着和顾星晚媲美的绝色容貌,但眉宇间多了几分侠气和泼辣。
她往院子里一站,眸光投向清风阁二楼。
忽的飞身而起,脚尖踩在院子里的一根小树枝上,身形如老鹰般投向二楼窗户。
她进来就见到顾星晚正安静的穿衣裳。
陆澜眼里有一道光,痴痴的欣赏顾星晚的玉骨冰肌。
此情此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媳妇说啥都对。
简傲珠翻了个大白眼,一滩眼里只有女人的烂泥,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场面尽管跟她预想的哭哭啼啼不太一样。
但两人发生苟且是事实,陆澜终究是成了她的棋子。
“星晚,你告诉我,是不是陆澜毁了你清白?走,咱们现在就进宫,找陛下评理,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简傲珠表现得足够仗义,一上来就将事情定性。
口条和秦嬷嬷一模一样,但她没发现秦嬷嬷神色有些古怪。
书中,原身此时是健步如飞扎进她怀里痛哭的。
原身把简傲珠当成知心人。
简傲珠的父亲是正三品的云麾将军,官职比原身的爹高出许多。
她不嫌贫爱富的豪爽性格,让原身感动莫名。
谁能想,原身把她揣兜里,她却把原身踹沟里。
还没等陆澜开口辩解,顾星晚却主动帮他开脱:
“傲珠,你在说什么呢?我不过是来跟世子爷叙叙旧罢了。哪有那么严重?”
“叙旧?”简傲珠一愣,上前想要牵顾星晚的手,“怎么可能,昨夜明明是他把你强行掳走的。”
顾星晚往后一退,避开她的手:
“哦?既然傲珠你明知道我被人掳走,为何不出手救我?甚至都不报官,或者通知我的家人?”
“我…”
简傲珠喉咙仿佛被一块石头卡住。
但她还没察觉到顾星晚的异常,慌忙找补:
“昨夜中秋灯会你也知道,满大街都是人。我和庭筝她们找了你一夜,最后才打听到你在这里。”
庭筝是顾星晚的贴身丫鬟,找不到小姐急得在顾家哭了一夜。
顾星晚不急于拆穿,按书中所写,昨夜简傲珠根本没找她,而是跟某人幽会去了。
见顾星晚没当回事,简傲珠继续浇油:
“星晚,你少不更事,又胆小怯懦,很容易被男人骗的。尤其是陆澜这种情场浪子,三言两语就骗得你团团转。”
“但你不用怕,咱们去宫门口击鼓鸣冤,我会替你撑腰,让他付出代价。”
简傲珠怒指着陆澜,越说越上头。
看到她那自我感动的嘴脸,顾星晚觉得真好笑。
“撑腰?我何须你替我撑腰?我与世子爷两情相悦,昨夜我们琴瑟和鸣,只感叹良宵苦短,刚才我们正讨论着择日成婚呢!”
说完看向陆澜,两人的默契逐渐加深。
“择日成婚?”简傲珠呆立当场。
“是吧,秦嬷嬷?”
秦嬷嬷刚才还挺害怕的,可现在有简傲珠撑腰,她底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顾星晚在顾家本来就不受待见,又出了这档子丑事,顾家能饶了她?
于是,被人当枪使的秦嬷嬷又跳出来作死:
“小姐,您不能昏了头啊,咱们顾家势力是比不上誉国公府,可也不能白白让人糟蹋,让简小姐给您撑腰吧!”
秦嬷嬷装出一副忠心为主的模样,把自己都感动坏了。
顾星晚无语的看着她:“不是,你非得让我去敲那个破鼓啊?”
“是!”秦嬷嬷脸上横肉一抖,“小姐不击登闻鼓,不讨回清白,顾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原来丢的是顾家的脸面,我还以为丢的是将军府的脸面。你这贼婆子,是我顾家的奴才还是将军府的?你吃的是谁家的饭?”
顾星晚语气阴沉,透着寒意。
简傲珠:“......”
秦嬷嬷被吓出一身冷汗。
她已经第二次感受到了,顾星晚身上有一股子戾气。
不是以前那个柔善可欺的顾二。
书里边秦嬷嬷的下场比陆澜还惨十倍。
一家老小被五马分尸,剁碎了喂狗。
不过是在几年后,原身得势的时候。
顾星晚怎么会不知道,整件事情都是简傲珠唆使秦嬷嬷干的。
昨夜中秋,她和简傲珠在湖边小亭吃月饼,喝了点花茶,结果就不省人事了。
迷迷糊糊有人带着她去了别处,落到纨绔子弟陆澜手里。
秦嬷嬷负责支开随身的丫鬟和小厮,天没亮又给简傲珠通风报信,简傲珠用轻功送她进清风阁,之后两人打配合,撺掇单纯的顾星晚去击登闻鼓,坏她名节。
穿越的顾星晚不想等了,这老奴现在就要弄死。
她走到陆澜面前行礼:
“世子爷,我没有带人手,能否帮我惩治一下这个背主的老贼奴?”
“小…小姐…”秦嬷嬷当场跪下,全身抖如筛糠。
陆澜本来兴味索然,他只关心顾星晚,对简傲珠她们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会儿突然来劲了。
“还有这好事?”他马上召唤小厮,“咸鱼,把这个卖主的老贼婆子给本世子拖下去,杖毙。”
“啊?”
怎么就杖毙了?
“小姐,老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天地可证啊!”
秦嬷嬷双拳猛锤胸口,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
“忠心耿耿?昨夜我们明明在城南的小镜湖畔赏月,为何我会去到城东的抱月楼附近?”
小镜湖距离抱月楼足足十五里路。
陆澜和纨绔们在城东一带活动,根本没去城南,是秦嬷嬷把人送过去的。
抱月楼附近是烟花柳巷。
即使顾星晚没被陆澜带走,也会被别的登徒浪子盯上。
“那是因为…”
秦嬷嬷眼神飘向一直不说话的简傲珠。
简傲珠面色僵硬,指节发白,目光似一把刮骨钢刀,将秦嬷嬷身上的肉一寸一寸的砺下来,哪里还有书中那种风光霁月的侠女本色。
秦嬷嬷吓得不敢说,但答案已经不重要。
顾星晚向陆澜使眼色,他点头冲着咸鱼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小姐我说,不要杀我…呜呜呜!”
秦嬷嬷正想坦白,突然被一双手从后边捂住嘴巴。
咸鱼带着四名小厮过来,干净利落将老太婆拖出去。
院子里没有多少声哀嚎,手臂粗的木棍朝着天灵盖下去,秦嬷嬷当场断气。
卖身的奴仆,命不是自己的,卖身契上写的明白,卖主求荣是大罪,主家可以杖毙。
简傲珠像是见了鬼一样看向顾星晚和陆澜。
这两人的行为举止出奇的同频。
那个她一直鄙视唾弃、多愁善感的懦弱女子,竟让她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过好在秦嬷嬷刚才没有指认她,现在死无对证了。
“星晚…没想到秦嬷嬷是这种人,我真的不知情。”
顾星晚露出甜美微笑:
“我自然是相信傲珠的。”

从九曲阁出来,陆澜脚步匆匆,在门外等他的咸鱼屁颠屁颠的跟在后边:
“爷,咱们今儿个上哪去?”
陆澜疾步快走,目光深邃,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去库房。”
又去库房拿银子?
咸鱼的脸垮了。
他家世子爷从早上到现在干的都是人事,一会儿要娶妻成亲,一会儿又回家陪老爷和夫人用早点。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世子爷转性了呢!
现在看来是自己脑子抽傻了才对。
花钱败家,这才是他家世子爷该干的正事儿。
陆澜看着萎靡消沉的咸鱼,露出一脸奸笑:
“咸鱼,你刚才是左脚先出门,还是右脚先出门?”
咸鱼愣神了两秒:“爷,您是不是缺银子花了?小的身上可就剩几个铜板了。”
“说什么大实话呢,爷我是那样的人吗!”陆澜搂着他脖子。
“咸鱼,你要是能在十天之内搞来一万两银子,爷我给你娶个世子妃。”
一万两?
咸鱼一个趔趄差点摔死。
“您可真大方,还给我娶个世子妃?要不您把我卖了,卖个一百回,兴许能凑齐一万两。”
“那你给爷出个搞钱的馊主意。”
咸鱼苦口婆心的劝:“爷,要不您改改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咱出去创业?”
这回换陆澜差点摔死。
创业!
你小子是真敢想啊!
“怎么的,嫌我死的不够快是吧!”
主仆二人一路往库房走,陆澜脑子里蹦出几个来钱快的点子。
区区一万两银子,毛毛雨了。
眼下要解燃眉之急,有三个办法。
这里头唯独没有创业这个选项。
败家子是绝对不能创业的,这辈子不可能创。
其一,找京城纨绔圈子那些二世祖拆借。
但很快这条就被陆澜给否了。
平常玩得好的都是一群猪朋狗友,利益至上,没一个仗义疏财的。
吃喝玩乐,调戏良家妇女他们比谁都积极,可一旦大祸临头需要真金白银接济的时候,一个个脚底抹油。
陆澜为何这么了解他们?
因为曾经的他就是这种人,比谁都无情无义。
咱们可以酒后抱头痛哭,大吐心中苦水,互相哭诉情伤,谁让咱们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但是你要跟我借钱,嘿嘿,门都没有。
其二,放印子钱。
暴利生意,九出十三归,来钱飞快,小半个月时间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上一世他没少赚这种丧良心的钱,也目睹过太多悲剧。
缺钱的要么是赌徒、做买卖亏损的商贩、又或是等着钱救命的穷苦人家,大多数人无法准时还钱,只能被迫断手断脚,卖儿卖女。
陆澜这一世想要给顾星晚幸福的日子,就不能再干损阴德的事。
两条来钱快的路子都被否定,就只剩下最后一条。
变卖祖产。
誉国公是一等爵位,富贵显赫,祖上获得的赏赐本就十分丰厚,加上三位哥哥的战功封赏,千亩良田、庄子、山林、酒楼、店铺、码头,不计其数。
随便变卖一二,也能渡过燃眉之急。
“先将星晚从火坑里救出来,万事过后再说。”

马车内。
简傲珠心念一动:“统子,查一下陆澜和顾星晚的名望值。”
好的宿主,顾星晚的名望值没有变动,依然是9900点,不过陆澜的名望值突然上升为7580点。
简傲珠瞬间面如死灰,怎么会这样?
顾星晚没掉就算了,怎么陆澜还涨了?
此前为了糟蹋顾星晚,她特地去抱月楼周围物色人选,京城一堆有名的废物纨绔她都查了个遍。
当时陆澜的名望值只有161点,在一群玩世不恭的二世祖里面都是垫底的存在,甚至比普通家庭的学子都低。
证明他人生必遭大祸,要不然怎么可能选他。
“你不是说过名望值是一个人福缘的上限,只可能降,不可能涨。他为何会突然爆涨的?”
简傲珠气得想杀人。
系统人畜无害的机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陆澜肯定遇到了重大的变故,从此改变了自己的命格。
改命了?
一个人怎么可能糊里糊涂的改命?
简傲珠贝齿咬唇,难道是因为跟顾星晚苟且一夜,弄巧成拙,让一个名望垫底的废物垃圾变成宝物了?
陆澜现在还处处维护顾星晚,等于多了一个强势的对手。
更麻烦的是陆澜激起了蝴蝶效应。
“蝴蝶效应?什么东西?”
系统的很多新词简傲珠都听不懂。
她一度怀疑这系统是个外来物。

花厅里的丫鬟和嬷嬷们,有一个算一个,统统脸红到耳根子后边。
世子爷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好在严时月御下有方,九曲阁的下人嘴都很严。
“我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她进门,十天后就得上门提亲,你们抓点紧。”
陆澜要给顾星晚正妻的名分,而不是当个小妾。
“十天?”
陆燕北和严时月又有不好的预感。
那么急,该不会是已经有…
两人脑海里浮现出大胖孙子喊阿爷阿奶的场景。
严时月自然没得说,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答应着。
“好,为娘都依你。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四郎的婚事,为娘哪怕是把压箱底的嫁妆钱拿出来,也给你办得浩浩荡荡。”
严时月可不是普通家庭出身,陆澜的外祖父是户部尚书严阙,尚书嫡女,和誉国公府门当户对。
当年出嫁的时候嫁妆丰厚,也曾轰动盛京城,十里红妆一度传为佳话。
大郎二郎三郎为国捐躯,严时月伤心得半条命都折了去,就剩下这么一个心肝儿子,当然是把他宠上天。
可一旁的陆燕北脸黑如锅底,心里暗骂这浑小子下手还真利索,这些年去青楼的学费没白交,颇有乃父之风。
不过小妾祁雪芙的儿子,五郎陆众望,已经和鸿胪寺卿赵家议亲。
当时没想着陆澜也要成亲,这逆子向来不着调,兴许再过好几年才会谈婚论嫁。
在祁雪芙枕边风的吹拂之下,他答应给陆众望大办婚事。
誉国公府的家底被陆澜败的精光,别说两个儿子同时大婚了,不夸张的讲,贼来了都得扔两袋米。
家里唯一有钱的是严时月。
原本她答应拿出一点私库帮衬陆众望,现在陆澜也要成亲,那估计不会同意再帮庶子了。
察觉出陆燕北的为难,陆澜软言轻语:“爹,有什么难处吗?”
陆燕北抓抓脖子,又挠挠头,艰难开口:
“四郎,十天时间会不会太仓促了,要不,明年开春再去顾家提亲?”
陆燕北也没说不让娶顾星晚,只是时间上能不能推迟?
接下来几个月省吃俭用,再左右筹措拆借一番,陆澜大婚的钱不就有了。
明年开春?
“爹,你也不想我大婚那天,儿媳妇肚大如球的从花轿里出来吧!”
陆澜可以等,但是顾星晚的肚子等不及。
到时候肚子大显怀,顾星晚同样名誉扫地。
所以必须快马加鞭办婚事。
“你这逆子,我!”陆燕北气得肝儿疼,那画面实在太美,不忍直视。
陆澜随即想到庶弟陆众望的婚事。
“是因为五弟的婚事吗?”
陆燕北表情像是吃了死蛆一样。
“爹,是我考虑不周。这事儿确实太仓促了。”
陆燕北心里一暖,这逆子纵使平日里顽劣成性,可关键时候还挺懂事,知道体恤为父的难处。
“那是不是可以…”
陆澜话锋一转:“但我的婚事还是得抓紧办,得大办。”
陆燕北:“......”
陆澜对那母子两个都很反感。
陆众望年龄虽小,却城府极深,像一只阴沟爬行的老鼠,藏在暗处窥视着陆澜。
而他娘祁雪芙更是可恶,联合府外的亲戚妄图掏空誉国公府,背地里干的那些脏事烂事陆澜全知道。
陆燕北觉得脑壳疼。
严时月轻轻刮一茶盏,嘴角微勾:
“老爷你也别烦了,要我说啊,各办各的,四郎的婚事我来操持。同样的,你让省心阁那位也拿出点能耐来,别整天就知道一哭二闹三上吊。”
她可不想迁就祁雪芙,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小贱皮子勾男人的本事大着呢。
当年祁雪芙还只是严时月身边最不起眼的小丫鬟,长着娇滴滴的嫩皮子,沉默寡言,任劳任怨的,看不出有什么歪心思。
恰逢那时候大儿子陆冠英战死,严时月心神俱疲,才让她钻了空子成功爬床。
这事儿严时月能气一辈子,哦,我儿子刚死,你爬我丈夫的床。
臭不要脸的贱皮子。
后来陆燕北给了祁雪芙一个贱妾的名分,但她从不消停,隔三差五就闹腾,跟正妻主母叫板,让她儿子陆众望读四大书院之首的藏器书院。
这些年抢的资源可不少。
旁的也就算了,整个誉国公府资源都是为正妻和嫡子服务的,偶尔发发慈悲从手心里漏出一点资源给小妾和庶子也没什么。
可祁雪芙盯上的竟然是世子之位。
那严时月就必须给她上上眼药了。
“她一个姨娘哪有什么积蓄,如何张罗大婚?”
陆燕北现在也是骑虎难下,陆众望的婚事已经提上日程,下个月就要张罗。
祁雪芙就一个儿子,陆众望从小就乖巧懂事,勤奋好学,深得藏器书院大儒们的器重,可以说这个庶子从学业到为人子,都是挑剔不出毛病的。
明年春闱还有希望搏一搏状元。
跟陆澜的品行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这么好的儿子,要是怠慢了婚事,祁雪芙肯定得寻死觅活的。
陆燕北一张脸憋得像便秘似的,终究还是对陆澜说出了那番话:
“四郎,你是哥哥,要不你让一让弟弟?让五郎先成亲,等到来年开春,爹一定把你的婚事办得漂亮妥当。”
至于顾星晚的肚子,再想想办法隐瞒。
陆澜嘴巴微张,还没开口。
“哼!”
严时月寒着脸拍案而起:
“陆燕北,你凭什么让我儿子吃亏?你是不是想改族谱,想让陆众望当世子!我告诉你,想夺我儿子的世子位,除非你先把我这个正妻给休了,再把祁雪芙那个贱皮子扶正。否则…没门!”
陆燕北是河东狮吼,被严时月凶悍的呛声怼得瑟瑟缩缩。
“哎呀,夫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改族谱啊!”
借他十个胆都不敢。
“那好,缘分是天定的,既然四郎相中了顾家的二丫头,就得赶紧下手。那可是才貌双全的好人家,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要是耽误了四郎一辈子的幸福,我跟你没完。”
严时月找人算过,儿子一生姻缘路坎坷,千万不能错过良配。
陆澜轻轻转动手上的玉扳指,状若无意道:
“爹,娘,聘礼的事情你们不必犯愁,我自有办法!”
“儿啊,你可知道三书六礼的大婚,需要多少银子吗?”陆燕北紧皱眉头。
“至少一万两银子。”
陆燕北长叹口气,你还知道啊?
一万两对如今的誉国公府,那可不是小钱。陆澜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知道什么呀!
他同时还埋怨,你丫的要是早点懂事,花钱节制一些,还至于今日府上为一万两银子发愁吗?
严时月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没说话。
她有钱,还不少。
但也准备让陆澜自己去尝试一下搞钱,不管是去借也好,去卖也好,总之叫他自己体会一下世态炎凉,好明白钱难挣,屎难吃。
如果到时候真凑不够大婚的钱,她再从私库拿钱出来。
她就剩下一个独子,所有钱都是留给他的。
“四郎,你先去想办法,实在不行,有为娘替你兜着。”

一主一仆很快来到主母宋氏的院子外头。
花厅里正用午膳。
家主顾志敬和主母宋氏,还有嫡长女顾影影在一起吃饭。
顾星晚让门口的小厮进去通禀,很快就跑出来笑脸相迎:
“二小姐,老爷和夫人让您进去一块用午膳。”
按规矩顾星晚一个庶女是没资格和他们一桌吃饭的。
不过她即将嫁入尚书府,地位显著拔高,顾志敬和宋氏都得高看她七分。
顾志敬正当壮年,往后在仕途要想继续升迁,尚书府是天大的助力。
“嗯!”
顾星晚进入小院花厅之后,先给父母和嫡姐道一声万福。
“父亲母亲安好,影姐姐安好。”
顾志敬和宋氏都没有起身相迎,父母的身份不能丢,即便她以后嫁入高门也是他们的女儿,她得敬着,尊着。
二人很自然享受着顾星晚的礼数。
不过脸上不像平常那般冷若冰霜,反而是眉欣目笑的。
坐在一旁的顾影影只是轻轻瞥了一眼顾星晚,顿时眼睛都直了。
两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可颜值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顾星晚出落得美艳大方,哪怕只穿了一身价格低廉的鹅黄色素衣,身上没两件像样的首饰,却依旧叫男子垂涎,女子自卑。
顾影影不丑,偏生了一对三角眼,一副刻薄相。
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此面相克夫,不兴家门。
上一世顾影影的下场确实凄惨,嫁给明年春闱的探花郎,看上去体体面面。
可哪曾想,那探花郎是个暴力狂,暴打糟糠之妻已经是家常便饭。
顾星晚成为皇后之后,也省得动手治她,恶有恶报,直接被自己夫君给活活打死。
“晚娘,来,坐下来一块用午膳。”
顾志敬招手让他坐在自己旁边。
这庶女跟其她庶女可不一样,甚至跟顾影影都不一样。
顾星晚是他的前程啊!
“谢过父亲。”
顾星晚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坐下。
当视线和顾影影对上的时候,对方那恨意十足的眼神能把人给电死。
“听说昨晚出去逛灯会,出了意外?”
顾志敬从小到大不怎么理会顾星晚,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家中的嫡子嫡女身上,也就是上午宋氏跟她提了一嘴昨晚的事。
“不打紧,遇上一群酒后闹事的登徒浪子。幸好秦嬷嬷忠心护主,又有傲珠出手帮忙,女儿并无大碍。”
顾星晚应对自如。
“哼!”顾志敬轻轻拍一下桌面,“一群无法无天的混账,敢在盛京城,天子脚下杀人行凶。回头啊,我去找同僚说道说道,定要他们好看。”
“谢谢父亲!”
顾星晚很清楚顾志敬的为人,他这句“回头”,再不可能有下文的。
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敢在京师当街杀人的,那无疑是背景深厚,权势滔天的纨绔,而顾志敬在官场谨小慎微,如履薄冰,哪里敢得罪豪门大户。
更何况女儿也没怎么样嘛,不就是被调戏一番,另外死了一个卑贱的嬷嬷。
宋氏在一旁陪笑着:“简将军的小姐倒是仗义,晚娘可要与她多多走动,在京城多一个这样的朋友可是十分难得的。”
三品武将的庶女,也不是一般家庭能结交的。
顾星晚乖巧的点头:“母亲放心,傲珠是女儿的好姐妹,我们会好好相处的。”
“那就好,看我们家晚娘多懂事。”宋氏脸上一副母女情深的模样。
午饭吃得很热络,顾志敬和宋氏有一搭没一搭的硬聊,时不时还往她碗里夹菜。
顾星晚胃里心里都感觉恶心,就像是平常一直霸凌你的同学,突然知道你爸爸是很厉害的人,开始对你各种巴结谄媚。
“我吃饱了!”
在一旁如坐针毡的顾影影多待一秒都想死。
可刚起身就被宋氏的眼神给瞪回去。
这个蠢东西,明知道顾星晚今时不同往日,还敢耍性子招惹她。
以后人家是尚书府的少奶奶,还不赶紧抱大腿。
母女两的小心机顾星晚没兴趣,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她终于转入正题。
“父亲,母亲,女儿有个事情想跟你们商量。”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商量,有话直说。”顾志敬和宋氏笑容灿烂。
顾星晚点点头,那我就不客气了:
“女儿想请父亲母亲去一趟尚书府,帮女儿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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