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石更俞凤琴的女频言情小说《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不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石更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不仅带了吃的,还买了一些水果,张悦心里感觉暖暖的。张悦说道:“花多少钱你都记好了,等我出院了,我把钱给你。”石更坐下来说道:“回头再说吧,不着急。您肯定饿了,赶紧趁热吃吧。我也得吃了,我也饿了。”石更给张悦吃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一份。两个人边吃边聊,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你是当兵转业分配到的县委办公室?”张悦问道。石更摇头:“不是。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先被分配到了省报社,工作了一年半以后才来的县委办公室。”张悦没想到石更还上过大学,便问道:“你哪个大学毕业的?”“吉宁大学。”张悦又问道:“什么专业?”“中文。”张悦很惊讶:“真是中文系?”“对呀,如假包换。怎么了?”石更不知道张悦为何会有如此反应。张悦笑...
《升迁诡云小说石更俞凤琴完结版》精彩片段
晚上,石更又来到了医院,这次他不仅带了吃的,还买了一些水果,张悦心里感觉暖暖的。
张悦说道:“花多少钱你都记好了,等我出院了,我把钱给你。”
石更坐下来说道:“回头再说吧,不着急。您肯定饿了,赶紧趁热吃吧。我也得吃了,我也饿了。”
石更给张悦吃的时候,顺便也给自己买了一份。
两个人边吃边聊,慢慢就打开了话匣子。
“你是当兵转业分配到的县委办公室?”张悦问道。
石更摇头:“不是。我是大学毕业之后先被分配到了省报社,工作了一年半以后才来的县委办公室。”
张悦没想到石更还上过大学,便问道:“你哪个大学毕业的?”
“吉宁大学。”
张悦又问道:“什么专业?”
“中文。”
张悦很惊讶:“真是中文系?”
“对呀,如假包换。怎么了?”石更不知道张悦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张悦笑着说道:“我是吉宁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这回轮到了石更惊讶:“真的?”
张悦点了点头:“嗯,我是恢复高考后吉宁大学的第一届学生。”
“那这么说咱们是校友,我应该管你叫师姐。”
“没错,你确实应该管我叫师姐。”
两个人谁都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同一大学同一专业的校友,这层关系把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又拉近了不少。
“据我所知,省报社可不是谁都进的,你能被分配过去,说明省报社一定是非常认可你的能力。那么好的单位为什么不好好待下去,反而跑到这里来了?”张悦很不解。
石更显然没法实话实说:“省报社是不错,只是我觉得发展空间有限。到政府机关就不一样了,会有无限可能。”
张悦明白“无限可能”的意思,她说:“政府机关的发展空间确实巨大,不过想要往上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石更点了点头,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
时间在两个人聊天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流逝,很快就过了九点钟。
张悦见时间已经晚了,便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今晚不回去了,就在医院陪您了。”石更来之前就想好了,他要趁热打铁,利用好张悦这次生病住院的机会,彻底与她挂上关系。
“不用了,我又不是行动不便,再说还有护士呢,你在这儿也帮不上我什么。”
“我可以陪您聊天啊,您一个人在这儿待着多没意思啊。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事,回去我现在也睡不着。”石更话锋一转,说道:“除非您烦我,不想让我待在这儿,那我就只能走了。”
“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只是……”
“您要是不烦我,那我就留下了。”
转天晚上,石更又带着吃的来到了医院。
在病房门口,石更看到在病床前坐着一个男的,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其貌不扬,正在和张悦聊天。
“张主任。”石更叫了一声张悦。
“你来了。”张悦笑着回应。
“没有再疼吧?”
“没有,挺好的。”张悦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爱人贾政经。他叫石更,是我县委办公室的同事,就是他把我背到医院来的。”
假正经?石更心说什么破名字。
“谢谢你把我爱人送到医院来。”贾政经起身同石更握了握手,感谢道。
石更笑着说道:“您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石更听贾政经的声音,跟昨天往县委办公室打电话的那个男人的声音很相似,猜想昨天就应该是贾政经打的电话。
近距离仔细看贾政经,石更觉得不仅长得还如他,好像个头比他还矮一点,让他不由得想到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这句话。张悦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就嫁给他了?真是让人费解。
贾政经来了,石更自然不会傻乎乎的留下,他说道:“饭我买了双份的,你们赶紧吃吧,我就先吃走了。”
“时间还早,你再待一会儿吧。”张悦挽留道。
“不了,我也饿了,得去吃饭了。”石更婉拒道。
张悦看着贾政经说道:“你送一下石更。”
石更说不用送,但贾政经还是把石更送出了病房。
从病房刚一出来,就见两个中年男人满脸堆笑,老远就伸出了手,来到贾政经面前说道:“贾局长,你过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啊,我好到医院门口去接你呀。”
贾政经同他握了下手说道:“我不是来检查工作的。我爱人得了急性阑尾炎,我过来看一下。”
男人一脸紧张,就好像张悦生病是他的错一样。他看着身旁的人,眼神中透着不满:“张主任来医院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身旁的人不知如何作答,脸憋的通红。
男人很生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安排一下。”
贾政经笑着说道:“不用了,病情已经控制住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先走了。”石更冲贾政经点头示意。
“你慢走啊。”贾政经说道。
贾局长?
石更回想了一下昨天他值班时,打电话的人说如果张悦要是回市里就让她去卫生局。看来贾政经很有可能是县卫生局的局长,不然那个人见到贾政经不会是那副嘴脸。
从医院出来,石更已经饥肠辘辘了,他在附近找了家名叫“瑞来”的小饭馆,点了一个菜两碗饭就吃了起来。
与石更相邻的饭桌前坐着三个人,这三个人中,两个留着长头发,一个留着寸头,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十句里面有七句都带脏话,而且整个饭馆里说话属他们的声音最大,其他桌上的人没有一个拿好眼神看他们的,但都是敢怒不敢言,没有一个敢上去提醒或制止的。
石更坐在他们旁边纯属没办法,其他桌子都有人了,只能挨着他们。
石更对他们也是烦的不得了,可是见其他人都忍着,他也只好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这是你们点的韭菜炒鸡蛋。你们的菜已经全都上齐了。”女服员将一盘韭菜炒鸡蛋放在了三个人的桌子上。
之前给他们上菜的是另外一个女服务员。寸头见这个女服员颇有姿色,在酒精的催化下,当即就起了色念。
女服员转身离开时,寸头伸手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对面的两个长头发见了哈哈大笑,寸头自己也是一脸坏笑。
女服员又气又羞,瞪着寸头质问:“你干什么?”
“妹子,一会儿跟哥玩去怎么样?哥不会亏待你的。”寸头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女服务员,把女服务员看得浑身不自在。
“谁跟你玩去,你自己玩去吧!臭流氓!”
女服务员骂了一句就要走,寸头可没打算让他走,起身从背后抱住女服务员,双手在其上下一通乱摸:“别走啊妹子,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女服务员受惊不小,使劲挣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饭馆老板听到有人叫喊,就从后厨出来了,见寸头在拉扯女服务员,他赶忙上前制止。
“兄弟,兄弟,是不是服务员做错事了?我批评她,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老板将寸头和女服务员分开说道。
寸头正在兴头上,老板突然出现让他感觉很扫兴,便很不爽地推了一把老板:“谁裤腰带没系好把你露出来了?我跟她玩呢,赶紧滚蛋!”
寸头说这话又要伸手去抓女服务员,老板冲女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女服员就抹着眼泪跑进了后厨。
寸头要追,老板一把拦住,陪着笑脸说道:“兄弟,她就是一个服务员,像你这种档次的人,跟她玩掉价。你还是赶紧吃饭喝酒吧,不然菜一会儿就凉了。”
老板认识寸头,知道他是县里有名的混混无赖,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所以只能跟他好说好商量,绝对不能来硬的。
寸头不买老板的账:“你一口一个兄弟,谁跟你是兄弟?你他妈谁呀?我告诉你,麻溜把那个小妞给我叫出来,让她好好跟我玩玩,让我高兴了,怎么样都行。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他妈砸了你的饭店,你信不信?”
女服员就是一个普通老板的,老板也不可能让别人欺负她,何况这个女服员又是老板的侄女,老板哪能依寸头的。
“今天哥仨这顿饭我请了还不行吗?你就放过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你他妈废话真多!”寸头回身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就砸在了老板的脑袋上,当时就出血了。
见到这一幕,其他桌上吃饭的人,吓得全都站起来跑到收银台结账走人。
此时整个饭馆里除了两个大长头发那一桌外,还有两个人没有动,一个是石更,一个是靠角落的桌前坐着一个人。
石更气愤不已,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寸头也太狂了!
就在石更琢磨要不要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时候,坐在靠角落的那张桌前的人站了起来。
此人二十五岁的年纪,浓眉大眼,方头方脸,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虎背熊腰,非常强壮。
他晃晃荡荡的朝寸头走了过去,在与寸头擦肩而过时,石更注意到他明显故意撞了一下寸头的肩膀。这一下看似轻描淡写,没怎么使劲,却把寸头撞了趔趄,差点没摔倒。
不等寸头先发作,大汉率先发难:“哎,你挡我路干什么呀?好狗可不挡路。”
“你他妈敢撞我,找死!”
寸头攥着手中的半截酒瓶就朝大汉刺了过去,大汉不慌不忙,向后退了一步便躲开了。
“你挡我路也就算了,还敢打人,你也太猖狂了!”
“老子就这么狂!今天弄死你!”
石更有个特点,只要第二天有事,不管前一晚睡得多晚,早上都能起来。今天要把写文章上省报的事情搞定,石更早早就起来了,见俞凤琴和卞世龙都在睡着,他也没跟两个人打招呼,就悄悄走了。
到外面随便吃了口东西,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屋子,又洗了个澡。大约十点左右,出门到水果摊买了点水果,骑自行车就奔了何志国家。
“哎呦,稀客呀,快进来。”何志国开门见到石更有些惊讶,自从石更离开报社他就再没见到过,一晃都快两个月了。
石更不是第一次来何志国家了,他对何志国家里的情况还是比较熟悉的,平常就是两口子在家,儿女都在外地工作上学。
“王姨没在家?”石更看了看问道。
“回娘家了。坐吧。”何志国拿起茶壶去了厨房泡茶。
石更把水果放在茶几上,坐下说道:“您不用忙了,我不渴。”
“你不渴我不渴,你没来之前我就打算要泡茶的。”何志国笑着说道。
工夫不长,何志国端着泡好的茶回到了客厅,先给石更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朋友送的龙井,正适合这个时候喝,祛火。”何志国爱喝热茶,他喝一口品了品,觉得味道还不错。放下茶杯,何志国问道:“在新单位干的怎么样啊?”
石更想要喝一口,发现挺烫的,就把茶杯放下了:“还行吧,就是挺忙的,不然早就过来看您了。社里忙吗?”
“还是老样子,就是少了你这么一位能给我写稿子的干将,我一直在找你的替代者。”何志国对于石更的出走至今耿耿于怀,感觉十分可惜。
“哈哈,您又变相夸我。不过说到写稿子,我在伏虎县还真碰到一个写作高手,是我科室的科长,功力只在我之上,不在我之下。”石更看过周文胜写的文章,确实是好,他是发自肺腑的敬佩。
“是吗,那我有机会可一定要看看他写的东西。”何志国感兴趣道。
“行啊,等下次我过来,我一定把他写的东西带过来。”石更话锋一转,切入正题道:“何主任,我今天过来除了看您,还有件事想求您帮忙。”
“什么事?”
“我们县委的一个副书记想在省报发表一篇文章,主要写的是关于县城的现状以及未来发展方面的内容,不知道能不能给一个重要的版面啊?要是头版那是最好不过的。”石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何志国说道。
何志国不假思索道:“只要文章写的好,是弘扬主旋律的,与国家当下的大政方针,宣传口径吻合,都可以上省报。至于能不能上头版,这个就得再研究了,你也知道,一般省报的头版不是国家层面的大事,就是省里大事,给一个县委副书记的文章放在头版,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少见的。”
何志国答应帮忙是石更意料之中的,石更了解何志国,知道他是一个爱才之人:“那您到时就帮忙争取一下吧。还有,我们县委副书记想请您吃个饭,您看方便吗?”
何志国摇手道:“吃饭就算了吧,”
“他都安排好了,您有时间就去呗?”
“不了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他的文章什么时候能写出来啊?”
石更见何志国真不想去,也就没再强求:“下周吧,周末我带回来给您看。”
何志国想留石更吃中午饭,石更婉拒了。
从何志国家里出来,石更去了卞世龙家,把文章上省报的事情跟卞世龙一说,卞世龙很高兴。
中午石更在卞世龙家吃的午饭。吃饭时,卞世龙主动提出明天回县里,让石更坐他的车。石更没有接受,说他已经和段子润约好了一起坐车回来。另外,在卞世龙当上县委书记或县长之前,他们之间尽量还是少接触为好。
石更还不忘提醒卞世龙,最近一段一定要低调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吃完饭,石更准备回家睡一觉,然后晚上和关琼方立斌聚一下。
进了单元楼,正要上楼时,从楼上下来一个女人,垂头丧气的。石更仔细一看,发现是刘燕,不禁眉头一皱。
刘燕抬头一看是石更,她先是一愣,之后整个人就扑向了石更。幸好石更还没有上楼,不然刘燕居高临下,加上惯性冲击力,后果不堪设想。
石更重重撞到了墙上,撞得他后背生疼,眉头紧锁。
刘燕紧紧地抱住石更,就像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蓦然,刘燕松开石更,伸手一把抓住石更的衣领,眼泪围着眼圈转,气呼呼的质问:“你为什么自从去了伏虎县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为什么?”
不等石更说话,刘燕马上又说道:“我告诉你石更,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我就跟你没完!”
石更刚要说话,刘燕又说道:“你倒是说话呀?”
“你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呀。”石更拿开刘燕的手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上去吧。”
整个单元楼的人石更都认识,要是被人看见了,石更觉得不像话。
上楼进了屋,刘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眼睛死死地盯着石更。
也难怪刘燕生气,石更去了伏虎县以后,没有给刘燕打过电话,回到春阳也没去找过她。而巧合的是,刘燕之前每周末都会来石更家里,却一次都没碰上石更。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刘燕肯定是要讨个说法的。
石更给刘燕倒了杯水,说道:“别生气了,生气对身体不好。”
刘燕凶狠道:“不用你管!赶紧给我解释。”
石更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我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我是身不由己。在伏虎县我人生地不熟的,做的工作之前也没做过,需要大量的时间去适应,去学习。所以去了以后,我就一直没回来。今天是我第一次回春阳。即使你不来找我,我也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要是回来,我怎么可能会不联系你呢,你说是不是?”
“今天真是第一次回来?”刘燕有点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不然你想想,你来找过我几次了,怎么可能一次都碰不上呢。”石更脑子转的非常快。
“那你回不来,总该给我打个电话吧?连电话都不打,说得过去吗?”
“你以为我不想打呀,我是打不了。我们办公室倒是有电话,可是我不敢打呀。我一个新去的,用公家的电话聊私事,办公室里还没有那么多人呢,你觉得合适吗?”
“那……那你就到外面去打呀。伏虎县不可能连公用电话都没有吧?”
“有啊,最近的离县委县政府至少也得有五六里地。”
“五六里地怎么了?平时上班去不了,周末也去不了吗?我看你就是不想给我打电话。你说,你在伏虎县是不是和别的女人好上了?”刘燕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看上去很伤心,很难过。
石更心里一软,把刘燕抱在怀里安慰道:“没有,怎么可能啊。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刘燕叫娇嗔道:“我不,我就是要哭,你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人家,人家就是不高兴。”
石更一边看着刘燕的眼睛,一边给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刘燕把脸转到一边不看石更,石更就捧着她的脸,让其与自己强行对视。看着看着,刘燕愤恨的眼神就变得柔弱起来,之后搂住石更的脖子就亲吻了起来。
石更情不自禁,双手在刘燕的身上上下游动……
刘燕在省电视台工作,石更与她本无交集。一次省报社编辑部在一个酒店聚餐,恰好刘燕也与同事也在那家酒店聚餐,而且石更的一个同事还认识刘燕,经过介绍,两个人就认识了。
刘燕对石更可以说是一见钟情,石更对刘燕则只能说是有好感,连喜欢都谈不上,因为刘燕长得并不算漂亮,也不是石更喜欢的高个子。不过刘燕的性格很好,身材前凸后翘,大学毕业以后石更又一直没有交女朋友,所以就抱着玩玩的心态与刘燕接触。
但随着不断的接触,石更发现刘燕动了真格,这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好几次他都想跟刘燕分开,断绝来往,可真正面对刘燕时他又狠不下心,说不出分手的话。其实去了伏虎县以后,石更不再联系刘燕,目的也是为了慢慢淡化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过今天一见面,之前的努力无疑又白费了。
晚上刘燕留宿没有走,石更也就能和关琼方立斌聚会。
周日下午,石更去汽车站,刘燕也跟着去了。
路上,刘燕石更到了伏虎县以后,一定要给她打电话,每天晚上七点以后,每周至少三次,回春阳必须找她,不然她绝饶不了石更。刘燕还说保不齐哪天她就跑去伏虎县,石更一听紧忙说他一定打电话。
到了汽车站,石更远远就看见了段子润,他没有带刘燕过去,停下来跟刘燕聊了几句,把刘燕打发走了以后,他才过去。
“女朋友?”段子润笑着问道。
“不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石更否认道。
“真是普通朋友?”段子润不相信。
“骗你干什么,真要是女朋友我干嘛不承认啊。”石更不带刘燕过来,就是为了避免段子润问起的时候不好介绍刘燕的身份。
回伏虎县的路上,段子润说道:“你今年二十四了,年纪可不小了,也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石更笑着说道:“你还比我大三岁呢,你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
“谁说我不着急了,我只是还没遇到合适的。”
“家里没给你介绍?”
“能不介绍吗,一直都在介绍,但没一个喜欢的。你要是有合适的可以给我介绍。我要是有合适的,也帮你留意。”
“好啊,咱们俩互帮互助,争取早日成家。”
“哪位?”电话是俞凤琴接的。
“我是石更。他在家吗?”石更问道。
“在,在卧室里躺着呢。你要过来?”
“我不过去,我想问你个事儿。你认识治腰疼特别好的中医吗?”
“你腰怎么了?是不是昨天闪着了?”俞凤琴很紧张,她以为是石更的腰出了问题,因为昨天他们俩在一起时,
“我的腰没事,是我的一个朋友。她之前摔了一下,之后腰总是习惯性扭伤,我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能治疗的中医。西医她看了很多,但是都没有太好的办法。本来昨天就想问你来着,结果给忘了。”石更心里记挂着张悦的腰疼,他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比贴膏药更好的治疗办法。
俞凤琴一听不是石更,才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说道:“我大学有个同学,他家四代行医,在治疗骨科方面疾病有非常高的造诣,在春阳很有名,据说还给省里的领导看过病。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爸的诊所在哪儿,这样吧,我先打个电话问一下,然后我再给你回过去。”
也就是十来分钟,俞凤琴把电话打了回来,石更拿起笔把地址记了下来。
“万和路在哪儿?”石更没听说过这个路。
“前面那趟街就是。”关琼指了一下说道。
“那我先走了。”
“你晚上在我这儿吃吧?”
“不了,我去趟诊所,然后就回家了。”
石更来到万和路,找到了“正骨堂”诊所。推门进去,看到一个身穿白大褂,头发和胡子花白,年纪至少在七十岁以上的老者,正在给一个老妇按摩肩膀。
一旁的长条椅子上坐着两个等着看病的人,石更也坐了下来。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轮到石更。
石更把情况一说,老者让石更趴在床上,把衣服掀起来露出腰部。
老者伸手放在石更的脊椎上一边摸,一边说道:“这个位置,俗称算盘子,也有叫腰子眼的,记住了,哪个突出就用两个大拇指按住,用劲猛压,最多两次。然后让病人用手抓住床头,用力拉脚后蹬,每晚睡觉前做一次,少则三五天,多则一周就会有效果。”
石更把老者的话一一记在了心里,又确认了一下按摩的位置,然后才离开诊所。
晚上石更煮了点面条,对付了一口。吃完饭,无聊的他拿出了小时候最爱看的《资治通鉴》翻了起来。
没翻几页,脑子里就又出现了昨晚俞凤琴在饭桌上说的话。心里一有事,就看不下去了,石更放下书,在屋子里来回踱步,翻来覆去的想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
如果抛开卞世龙,自己能不能通过和其他人,比如和县长黄风帆搭上关系,从而得到提拔重用呢?
想了又想,石更觉得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到伏虎县的时间太短,又不在县政府那边工作,想成为黄风帆的心腹嫡系是很难的。如果他身上有黄风帆所需要的价值还好,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所以黄风帆也就没有任何理由提拔重用他。而且黄风帆一旦接了书记,届时围绕在他身边溜须拍马的人一定会非常多,根本就轮不上他。而除了黄风帆,跟其他人搞好关系也没什么大用。
也就是说他想在伏虎县有所作为,只能靠卞世龙,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可是卞世龙帮他之前,他还得先帮卞世龙,怎么帮呀?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石更心情郁闷,一筹莫展。
转天下午回到伏虎县,石更上楼敲张悦的门,敲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刚要走,这时张悦出现在了走廊里。
“我还以为您早就回来了呢。”石更笑着说道。
“我是早就回来了,去办公室处理了一点事。”张悦来到门前拿出钥匙开门:“你找我有事?”
石更跟着张悦进了屋:“昨天我经朋友介绍去了一个老中医开的诊所,问了一下如何治疗腰的习惯性扭伤。老中医教了我一个办法,我想告诉你怎么做。”
张悦听了不禁为之动容,她没想到石更会这么有心:“谢谢你石更。”
“一件小事而已,您不用放在心上。是一个按摩的办法,我现在给您演示一下?”
“好啊。”
张悦按照石更所说,趴在床上,露出了腰部。虽然只露出了一巴掌宽的肌肤,却足以让石更想入非非了。
石更按照老中医所说演示了一遍。张悦由于现在腰不疼,所以她也不知道石更的办法到底管不管用,不过完事之后她发现腰部确实挺舒服的。
“说是三五天就会有很好的效果,如果您方便的话,以后每天晚上我过来给你按一下。”石更说道。
张悦欣然接受:“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举手之劳而已。”
周二临近中午下班时,石更和周文胜前后脚进了卫生间方便。
周文胜先一步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石更从后面叫住了他:“周科长。”
周文胜停住脚步问道:“有事?”
石更笑着说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想您今天晚上肯定没有事。”
周文胜是真不想出去和石更吃饭,可是石更说了好几次了,他要是总拒绝也不太好,毕竟是一个办公室的同事,石更这小子人又不错。
所以犹豫了一下,周文胜说道:“好吧。”
上次去瑞来饭馆吃饭,石更觉得那里做的饭菜还挺不错的,所以晚上就请周文胜去了那里吃饭。
点菜的时候,石更让周文胜点,周文胜说什么也不点,石更只好挑比较贵的点了四个。不过在点酒的时候,周文胜却主动提出喝白酒,石更就要了一瓶白酒。
周文胜说是科长,实际上就是个股级干部,跟石更比起来就是资历比较深,级别其实和石更一样。所以石更请他吃饭显然不是为了能够得到提拔重用,而是单纯的敬重。石更还发现周文胜也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
第一次在一起吃饭喝酒,两个人也没什么主题,就是随便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谁都没提关于县委县政府里面的事情。
正聊着的时候,从门外进来一个人,石更一看,感觉很熟悉,仔细一想,是他上次来吃饭时,被谷勇打的两个大长头发之一,不过他不记得这个人是叫刘平还是刘立了。
石更避免被认出来,就用手挡着脸,透过指缝进行观察。
大长头发站在门口往左看右看,最后眼睛定格在了靠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石更定睛一看,竟然是谷勇,没想到他也在。
大长头发来到谷勇身前,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谷勇起身就跟着大长头发出去了。
回想上次的事情,石更心里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您慢慢吃,我去趟卫生间。”
石更起身来到门口,他将门推开一个缝隙往外一看,只见有六个七个人正在围着一个人厮打,被围打的人不是旁人,正是谷勇。
从场面上来看,谷勇并不怎么吃亏,可要是一直打下去就很难讲了,毕竟好虎也架不住群狼围攻。
正当石更犹豫是冲出去帮谷勇,还是打电话报警时,几个警察过来把谷勇等人分开了,之后问了几句,就把所有人全都带走了。石更觉得应该没什么事了,就去了卫生间方便。
吃完饭,结账时老板说什么也不要钱,石更只好说先记账,以后他过来再给。
在饭店门口与周文胜分开后,石更溜溜达达的往县委县政府的方向走。一阵小风吹过,拍打在石更的脸上,让喝了酒的石更感觉非常舒服,非常惬意。
快到县委县政府时,石更忽然想起了之前在饭馆门口打架的谷勇,也不知道他被放了没有?
虽然与谷勇没什么交情,可是通过上次那一件事,石更就认定谷勇是个可交之人。今天打架,肯定是季春生为了报复而指使人干的,而且是有预谋的,石更担心没有人帮谷勇,即便进了派出所,谷勇一个人也很容易吃亏。于是他就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派出所。
“什么事?”值班民警问道。
“之前有几个在饭店门口打架的人被带到了派出所,其中有一个人叫谷勇,是我的朋友,我想问一下他被放了吗?”石更说道。
“他被拘留了,时间为半个月。”
石更皱眉道:“是那伙人主动找茬打他,怎么把他拘留了?”
值班民警绷着脸说道:“拘留他自然有拘留的道理,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走吧。”
“我可以看看他吗?”
“可以,不过他已经被带到拘留所了,你要是不嫌远你就去,离这里也就四十里地吧。”
这会儿已经快九点了,石更琢磨他要是走着去走着回,估计就得后半夜了。
从派出所出来,石更越想这件事越觉得不简单,他怀疑很有可能是季春生与派出所串通一气,先故意与谷勇打架,然后派出所去抓人,再将谷勇拘留,以此达到报复的目的。
不管怎么样,得先想办法把谷勇弄出来才行。
石更首先想到的是找卞世龙帮忙,但他马上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卞世龙连他现在都拒而远之,又怎么可能帮谷勇呢。
卞世龙不行,还有谁能行呢?
忽然,石更脑海中跳出一个人,他觉得这个人应该能行,就快步回了宿舍。
“现在该怎么办啊?”张悦看了看张金山,又看了看冯桂芝。
张金山看着冯桂芝说道:“赶紧给向远打电话,让他马上跟那个沈叶叶分开。我决不允许那种品质的女孩做张家的儿媳妇。”
张金山一直希望张向远像张悦一样,找一个官宦人家的子女做另一半,也就是说张金山对沈叶叶并不是很满意。可是张向远不听他的,死活都要和沈叶叶在一起,冯桂芝又总在旁边帮着张向远说话,他就放手没有去管。
但今天得知了沈叶叶的真实面目,他自然不能再听之任之,刚好他又有一个想要联姻的目标,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把张向远和沈叶叶拆开。
“向远的脾气倔的要死,他能听话吗?”冯桂芝觉得张向远是不可能轻易跟沈叶叶分手的。
“你把他叫回来,我跟他说。”张金山不信小胳膊能拧过粗大腿。
张悦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们可别说是我跟你们说的,不然向远肯定会恨我的。”
张金山说道:“你走吧,没你的事。”
张向远很少在家里住,他平时都住在区委的宿舍住。接到冯桂芝的电话,张向远就骑着自行车回了家。
进了屋,看到张金山和冯桂芝全都板着脸,张向远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张金山问道:“你对沈叶叶真的了解吗?”
“了解啊,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来了?”
“那你知道她在读本科的时候,交过很多男朋友,还怀过孕吗?”
张向远呆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张金山和冯桂芝,半天才回过神,他的情绪有些激动:“这肯定是污蔑,是谣言,您千万不能信。”
张金山冰冷地说道:“我是不想相信,可是很多人都这么说,我就不得不信了。”
“谁说的?”
“当然是了解她的人。我派人亲自调查的,绝对假不了。她被你说的这么好,那么好,结果怎么样,都是假象。这样的女人你还能继续跟她在一起吗?能进咱们张家的门吗?我告诉你,订婚的事情取消,你必须跟她分开,以后不要再跟她见面了。”
张向远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事情太突击了,他有点接受不了,他也不相信沈叶叶会是那样的女孩。
蓦然,张向远看了看张金山,又看了看冯桂芝,然后起身拉着冯桂芝的胳膊就朝卧室走了过去:“我跟您说两句话。”
进屋关了门,张向远看着冯桂芝的眼睛说道:“妈,我知道您对我最好了,所以您跟我说实话,刚刚我爸说的那些是不是都是他编的。”
虽然张金山嘴上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沈叶叶,但张向远知道张金山希望他找一个什么样的另一半,所以他怀疑张金山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是想故意拆散他和沈叶叶。
冯桂芝与张向远对视,说道:“你爸没有编故事,他说的是真的。”
张向远从冯桂芝的眼睛里没有看到丝毫的慌乱与躲闪,心里当即就凉透了。
难道沈叶叶真的是一个私生活糜烂,作风不检点的女孩?
张向远心如刀绞。
冯桂芝的父亲是个老革命,她自己参加工作以后,一直担任领导干部。退休之前,她是春阳市妇联主席。所以张向远想通过她的眼睛看出点什么,是非常难的。
冯桂芝叹了声气,伸手搭在张向远的肩膀上说道:“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要拿得起放得下。不过不管怎么说沈叶叶是个女孩,你跟她说分手的时候,还是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太过激了。”
石更精心设计的“保二争一三步走”计划全部顺利实施以后,接下来就剩下耐心等耐了。
等待的滋味从来都不好受,但石更和卞世龙的心态都很好,因为他们已经尽力了,如果这样还是不能如愿以偿,那也只能接受现实了,所以等待的日子他们倒也没有那么煎熬。
真正煎熬度日的人是黄风帆。和李丽珍的事情被爆出来以后,他在伏虎县的声望不仅一落千丈,还被叫去谈话了。虽然只是被批了一通,并没有进行停职或做其他处理,但黄风帆心里清楚,他接书记的事情恐怕是要黄了,搞不好他连县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黄风帆不想坐以待毙,他曾试图想通过疏通关系来改变自己被动的局面。然而在证据确凿的照片面前,没有任何人愿意趟他这道浑水,一个个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
无力可借的黄风帆只能听天由命,度日如年。
一晃,时间来到了九月中旬。
一天上午,卞世龙接到了的电话,让他下午过去一趟,具体什么事情没说,卞世龙也没敢问,但他猜想应该是好事。
打电话把石更叫到办公室,把事情一说,石更跟卞世龙想得一样,也认为应该是定了。只是究竟是干一把手,还是二把手,两个人都拿不准。
卞世龙开车回到春阳,中午在附近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在车里等着。等到下午上班后,他第一时间去了。
邢家栋接待了卞世龙。
“经过组织上反复认真的考虑,最终决定由你接替孙伟同志出任伏虎县县委书记。希望你能不辱使命,把工作干好。”邢家栋表情严肃,言简意赅,但又意味深长,他把“反复”二字说的格外重,只是满心欢喜的卞世龙没有发觉。
卞世龙听了邢家栋的话,那一刻,他完全是一种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终于轮到他了!
卞世龙抑制着激动的心情,站起身表态道:“谢谢邢部长,谢谢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我一定会把工作干好的。”
“高要见你,你去他办公室吧。”邢家栋看着卞世龙离去的背影,狠狠地瞪了一眼。
来到高德全办公室的门口,卞世龙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心情平复下来以后,他敲门走了进去。
“高。”
“坐吧。”高德全摆手示意卞世龙坐下,然后笑着问道:“接书记的事情,邢部长都跟你说了吧?”
“说了。等我走马上任后,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绝不辜负组织上对我的信任。”卞世龙信誓旦旦地说道。
高德全点了点头:“伏虎县是春阳第一大县,它的好与坏,对其他县有着深远的影响。你的文章写的很好,但不能光说不练,分析的条条是道,还要落实到实际行动当中,要把伏虎县的经济尽快搞上去,让伏虎县能够有一个新的面貌。”
“嗯,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
“当了一把手以后,一定要把班子的团结搞好,伏虎县能否有个好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班子的团结程度。你作为班长不要搞一言堂,要多听取其他人的意见和建议,要群策群力,知道吗?”
“您放心吧高,我一定会当好这个班长的。”
卞世龙走后,高德全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在会上讨论伏虎县县委书记的人选时,只有高德全一个人推荐推荐了卞世龙,其他人都认为他不合适,并说出了各种理由。但高德全就是觉得卞世龙行,他力排众议,最终拍板定了卞世龙。
高德全不是一个霸道的,工作上的事情,他从来都是群策群力,和其他商量着来,最后选出一个相对合适的方案来执行。所以不顾他人意见,让卞世龙接书记,从工作方式来说,并不是他一贯的风格。他也想过万一卞世龙干的不好怎么办?可那篇文章实在写的太好了,在他看来,出自卞世龙之手,就应该由卞世龙将其变为现实。
让卞世龙接书记的事情,在孙伟举荐之前,高德全就在考虑了。孙伟的举荐,可以说在很大程度上坚定了高德全的想法。也就是说石更的二三步,都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从出来,卞世龙找到公用电话,他第一个打给了石更,第二个打给了俞凤琴,告诉了二人他当书记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
周末回到春阳,卞世龙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石更和俞凤琴则在客厅里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我就知道你能行,怎么样,你真的做到了吧?”俞凤琴依偎在石更的怀里说道。
“说实话,你当时真觉得我能行?还是只是在精神层面鼓励我?”石更看着俞凤琴认真地问道。
“当然是觉得你真行了。不然我能建议你到政府机关去工作吗。”俞凤琴说的是实话,她就是毫无理由的相信石更拥有改变卞世龙命运的能力,对此她自己都感到难以理解。
“你是我的贵人啊。”石更轻抚俞凤琴的脸蛋微笑道。
“这一点我不否认,要是没有我,你恐怕还真不会从报社去伏虎县工作。卞世龙当了县委书记,你在伏虎县的前途一下子就光明了。不过也不能够盲目的乐观。”
“怎么讲?”
“卞世龙光当上一把手还不行,上任之后他还得干出成绩,如果没成绩,只怕他这个一把手也是干不长的。所以你还得帮助他,让他在伏虎县做出一些事情来。你必须得牢记一点,卞世龙越好,你得到的利益也会越多。相反也是一样的。”
石更点了点头,认为俞凤琴说的非常有道理,他和卞世龙确实不能高兴的太早了。
其实石更在得知卞世龙当书记的事情确定了以后,本来也没有欣喜若狂,还是比较平静的,他清楚这不过是他仕途之路的一个开始,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石更发觉俞凤琴这个女人很不简单,她不仅眼光独到,看人看得很准,还懂得给男人泼冷水,提醒不能得意忘形。这样的女人实在不多,对卞世龙来说无疑是贤内助。对他而言,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你和卞世龙为什么没有孩子呀?”石更忽然好奇地问道。
俞凤琴的脸色明显一变:“要了好多年了,一直没要成。他说是我的问题,可我已经做过很多次检查了,一点问题都没有。我让他去做检查,他又不去,孩子就迟迟没有。”
女人都喜欢孩子,尤其是到了俞凤琴这个岁数的女人,看到同龄人的孩子很多都上小学了,而且一生就是几个,她却一个都没有,那种心情真是糟糕到了顶点。这也是她出轨的重要原因之一。
石更见俞凤琴神情黯淡,一副要哭的样子,安慰道:“如果命中注定你有孩子,你就一定会有的。如果命里没有,你强求也不得。卞世龙那边找机会我跟他说说,真要是身体方面有问题,就抓紧治疗,孩子是必须得要的,哪怕是领养也得有一个,不然将来老了靠谁呀。”
十一过后,春阳公布了关于伏虎县主要领导的人事任命:卞世龙为县委书记;王建德为县委副书记、代县长。
所有人都非常关心的黄风帆被调离伏虎县,到发改委担任了非领导职务的调研员。这在所有人看来是对黄风帆生活作风问题的一种处罚。
王建德从常务副县长升为县长,可以说是很多人意料之中的,而卞世龙从县委副书记升任县委书记,则是意料之外,有些人甚至感到震惊。大家都很好奇卞世龙是怎么从一个默默无闻,完全不被人看好的四把手,一跃成为一把手的?难道仅仅是因为那篇上了上报的文章?
自从得知孙伟要高升以后,王建德就惦记上了县长的位置。他的预测跟绝大多数人一样,孙伟走了,黄风帆肯定是要接班的,黄风帆当了一把手,二把手应该就是他的。在伏虎县,能跟他竞争县长之位的,无论是从资历、能力,还是人脉关系,他认为都是没有的。也就是说在王建德的眼里,卞世龙别说当县委书记,就是当县长都没戏。可实际情况却让他大跌眼镜。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二把手调整到位后,伏虎县各大县直机关的领导也陆续开始调整了起来,卞世龙借着这个机会,安排了不少他钟意的人。
而对于石更这大功臣,卞世龙自然更是要重重有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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