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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by陆知苒楚翊安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知苒冷冷道:“我从来没让谁求我,你们求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别人求我我就得答应,那人人都来求我,我岂不是要把命都交出去?”楚翊安不可置信,“你……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婆母!母亲视你如亲女,你岂能如此不孝?”陆知苒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虚以为蛇的耐心。“若当真视我如亲女,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侯府的前途来压我,叫我为难。”这话简直是把姜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双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姜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好好好,你很好!”楚翊安怒不可遏,“如此不孝不悌,我定要休了你!”陆知苒腰杆挺直,神色傲然,“你当真敢休,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三年,她兢兢业业操持庶务,侍奉公婆,他一回来就抬平妻,为其请封诰命,补办喜宴。若他还敢在...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2-02 10: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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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by陆知苒楚翊安》,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知苒冷冷道:“我从来没让谁求我,你们求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别人求我我就得答应,那人人都来求我,我岂不是要把命都交出去?”楚翊安不可置信,“你……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婆母!母亲视你如亲女,你岂能如此不孝?”陆知苒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虚以为蛇的耐心。“若当真视我如亲女,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侯府的前途来压我,叫我为难。”这话简直是把姜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双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姜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好好好,你很好!”楚翊安怒不可遏,“如此不孝不悌,我定要休了你!”陆知苒腰杆挺直,神色傲然,“你当真敢休,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三年,她兢兢业业操持庶务,侍奉公婆,他一回来就抬平妻,为其请封诰命,补办喜宴。若他还敢在...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by陆知苒楚翊安》精彩片段


陆知苒冷冷道:“我从来没让谁求我,你们求了,那也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何干?别人求我我就得答应,那人人都来求我,我岂不是要把命都交出去?”

楚翊安不可置信,“你……那是别人吗?那是你婆母!母亲视你如亲女,你岂能如此不孝?”

陆知苒已经完全失去了与之虚以为蛇的耐心。

“若当真视我如亲女,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侯府的前途来压我,叫我为难。”

这话简直是把姜氏的脸面按在地上狠狠地踩,双方算是彻底撕破了脸。

姜氏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好好好,你很好!”

楚翊安怒不可遏,“如此不孝不悌,我定要休了你!”

陆知苒腰杆挺直,神色傲然,“你当真敢休,我敬你是条汉子!”

这三年,她兢兢业业操持庶务,侍奉公婆,他一回来就抬平妻,为其请封诰命,补办喜宴。

若他还敢在这个关头休妻,那言官的唾沫星子都能把他淹了!

陆知苒了解这个男人,他不会这么做。

他即便是要休妻,也会暗中谋划,把错处栽赃到别人身上,他半点错处都不沾染。

楚翊安的面皮狠狠抖动,袖中拳头亦是握得咯咯作响。

只觉胸中有一团熊熊怒火在燃烧,烧得他快炸了。

曾经,他也被这个女人的外表所迷惑,现在,他只觉得对方实在面目可憎!

陆知苒不再管他们难看的脸色,直接告退离开了。

她一走,楚翊安便一拳砸在小几上,瞬间将小几砸得四分五裂,他的手上亦是渗出血来。

姜氏一下从震怒中回神,急忙命人去准备伤药。

“安儿,你便是再如何恼怒,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楚翊安根本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如此发泄一通,依旧没法驱散胸中郁气。

“儿子是气自己当初识人不明,竟以为陆氏是个好的。”

姜氏何尝不气?陆知苒已经彻底失控,一颗不受控制的棋子,连废棋都不算,只有彻底除掉方能安心。

但眼下,也的确不是好时机。

这口气,他们就只能暂且忍下。

姜氏长长叹了一口气,“当初你祖父在苏州受过洛氏的恩惠,这才把你的亲事许了出去,谁能料想她会是如此品性。不提她。眼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宴会所需食材问题……”

归根结底,就是银子的问题。

“安儿,你看……”

楚翊安眉峰一跳,立马道:“书宁已经出了一笔银子,不能再去向她伸手。”

姜氏也不过是稍稍试探一番,很快也打消了这个主意。

羊毛不能光逮着一只羊薅,若是把人逼急了,以后再想从她身上捞好处就不好办了。

其实,赵书宁当初给的那笔银子完全足够了,只是姜氏不想全都拿出来罢了。

她习惯了在陆知苒的铺子里白拿东西,自然不想再掏银子买。

只是没想到,今日却是踢到了铁板。

楚翊安:“银子的事,儿子来想办法。”

生怕他再去向同僚开口,姜氏赶紧把此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母亲有法子,此事你无需多管。你的目光当放在外头的事业上,不要把太多的精力花在内宅这些琐事上。”

楚翊安沉默了。

他也不欲多管这些,但母亲每每都派人来传自己,他便是想避也避不开。

回到玉笙居,陆知苒便立马吩咐金嬷嬷,“让福贵给谭叔递话,开始全面收网。”

此事已然开了头,就要一鼓作气,将所有人一网打尽。


换作以往,他哪里会将一个小吏放在眼里?

但这次,他却将姿态放得很低,说是低声下气也不为过。

如若当真让姜氏被带走,那侯府的颜面算是彻底丢尽了。

楚翊安的脸上也蒙着一层寒霜,赵书宁更是气得几乎呕血。

她既恼恨陆知苒诡计多端,更恼恨姜氏吃相难看,一看到银子就走不动道了。

而这样的丑事偏偏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里传出来,日后大家提起今日喜宴,想到的不是她和翊安的爱情有多感人,而是姜氏有多狼狈难堪!

那衙差也不敢彻底得罪宣平侯府,对方已然把姿态摆得这般低,他便也不再为难,从善如流地告退了。

衙差走了,现场的气氛却是尴尬到了极点。

想到今日种种皆因那些无知妇人而起,楚定峰就是满腔邪火。

环顾一圈,却发现她们早就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溜了。

楚定峰气得咬牙,却发作不得。

众宾客还在,喜宴仪式也还要继续。

他勉强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脸,“今日侯府突发变故,倒是让诸位看笑话了。”

有人捧哏,“正所谓好事多磨,开头闹一闹,后面的日子就都顺顺遂遂的了。”

“正是正是。”

楚定峰见有人愿意给他递台阶,心口的那股郁气总算稍稍纾解几分。

“实在是失礼了,还请诸位与我一道入内,继续观礼。”

赵书宁朝陆知苒走了两步,眼神比今日的气温更冷上三分。

“你的计谋得逞了,你应当很得意吧。”

陆知苒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鼻尖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

“早就料到的结果,没什么好得意的。”

楚翊安脸上也笼上寒霜,“果然是你做的!我当初就不该让你出来!”

陆知苒懒得与他多费一丝口舌。

就在众人往里走时,丹烟发出一声惊呼,“小姐,您怎么了?”

陆知苒身子微晃,似站立不稳,旋即便俯身开始干呕起来。

这番变故叫众人有些错愕。

楚翊安蹙眉看着她,眼里只有冷意,没有半丝温度。

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陆知苒忍着反胃,虚弱开口,“我没事,就是胃里有些不适。”

话刚说完,一股更强烈的反胃涌上来,她再次俯身干呕,好半晌都没能直起身来。

众人看着她这番表现,心中不禁生出诸多联想与猜测。

赵书宁开口,语带关切。

“姐姐这是怎么了?不若让我给你瞧一瞧。”

听得她这做作的称呼,陆知苒更恶心了。

“不必,我没事。”

姜氏目光紧紧盯着她,看着她那苍白的面色,又缓缓下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心中升腾起一个骇然的猜测。

一瞬间,姜氏的胸中点燃了一把火,方才被陆知苒算计的愤怒彻底烧了起来,直烧得她双目赤红。

她为何不敢让赵书宁诊脉,她定是心虚!

“你吐得这般厉害,还是让书宁替你看看吧。”

陆知苒脸上露出满满的戒备与抗拒,“不必了。”

她越是如此,姜氏就越是认定她心里有鬼。

赵书宁幽幽叹气,“姐姐对我心有芥蒂,不愿意让我诊治也是情理之中,我便不强人所难了。”

楚翊安心头冒火,“书宁一片好意,你却不领情,实在是不知好歹!”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句,“少夫人该不会是怀了身孕吧?”

这话钻入楚翊安的耳里,他顿时如遭雷击。

先是被陆知苒搅合了拜堂,再是被她狠狠的给了侯府难堪,楚翊安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听到这话,早就忘却了之前自己为什么不想休掉陆知苒了,只恨不得直接将她浸猪笼!


回到玉笙居,丹烟已经把对牌,账目等东西整理好,送到姜氏的永福堂去。

奶娘金嬷嬷在一旁看了,满腹忧色。

“姑娘,您真的决定了吗?”

“我意已决,奶娘不必再劝。”

在奶娘心里,女子和离便如同天塌一般,陆知苒没法立马扭转她的认知,待时日久了她便知道,和离是最正确的决定。

金嬷嬷叹息一声,到底不再多说什么。

管家之事交接完毕,翠芙也回来了,“小姐,石管事在漱芳斋等您。”

漱芳斋是一座茶楼,乃是读书人品茶论道的常去之地,而这也是陆知苒的产业之一,侯府并不知晓。

陆知苒当即出发往漱芳斋而去。

石齐舟今年四十出头,身形高大魁梧,面容黝黑,乍一看有些许憨厚,但眼底却带着一股精明。

前世,他一直都是陆知苒身边最忠诚得力的左膀右臂,更是值得信赖的长辈。

陆知苒脸上露出一抹亲近的笑,“石叔。”

石齐舟立马起身,“大小姐。”

他直言不讳,“大小姐,容我多一句嘴,那楚翊安忘恩负义,实非良配。”

显然已经知道楚翊安抬平妻,且为平妻请封诰命的事情。

陆知苒闻言,心头升起一股融融暖意。

前世,他也曾劝说自己认清身边人,但她执迷不悟,辜负了他的劝诫。

“石叔放心,我已经准备和离了。”

石齐舟听了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太好了,大小姐您能想得通就再好不过!”

他还以为大小姐会不愿意和离,毕竟这是夫人生前给她定的亲事。

“先前宫里便来了人,皇上召您明日入宫觐见,大小姐有救世之举,以后不是侯府可以高攀的。”

陆知苒点头。

但她今日找石叔来,不是为了楚翊安的事情。

“石叔,我有一件要紧事需交给你来办。”

石齐舟忙道:“大小姐尽管吩咐。”

陆知苒:“我需要石叔你帮我购入大量的棉花和炭,但不要以商行的名义去收购,暗中行事就好。”

石齐舟沉吟了一会儿,“今年天象确实怪异,不仅是西平大旱,京城也是高温不下,热死不少百姓。俗话说大旱之年必有冷冬,大小姐囤棉花和炭确实可行,就不知大小姐想要囤多少。”

“越多越好。”陆知苒面色凝重,“石叔你先清点我账上所有的现银,除开这两月的必要花销,其余银两全部购入棉花和炭。”

石齐舟一震,陆知苒有多少银子他再清楚不过。

如今要全部购入棉花和炭……

而今已是十月中旬,却依然天热暖和,万一今年是个暖冬,大小姐的所有家当就会砸在手里。

看出他的犹疑,陆知苒的态度坚决,“石叔,听我的便是。”

现下秋日虽然还暖和,但再过不到一月,天气会急转直下,一日比一日冷,大雪也将绵延不断,大齐将遭遇百年来最冷、跨越时间最长的寒冬。

别说普通百姓,便是勋贵人家有银子也买不到棉衣和炭火。

这是一个契机。

老天既然让她重生,她必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石齐舟本想劝她稳妥一些,但见她眸光坚毅,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笃定,素来谨慎的石齐舟莫名便生出了信服来。

他一咬牙,“行,我听大小姐的。”

陆知苒再次叮嘱,“动作要快,需得赶在一月内完成此事。”

石齐舟是个利落性子,既然接下了这个差事,他就片刻不耽搁,立马就去安排了。

二人离开后,隔壁厢房才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男子大喇喇地坐着,姿态随意散漫。

他肤色深,墨发广额,硬朗而锋锐。

眉骨上有一道浅淡伤疤,没破相,也不难看,却叫他平添几分匪气。

他抬脚,踹了身旁人一脚,“阿昀,你说,今年的冬天会冷吗?”

贺昀手里拿着蒲扇,十分卖力地扇风。

“殿下,您看现在这架势,像是会冷的样子吗?我都要热疯了。”

萧晏辞手指微屈,轻轻敲着桌面,“这般热的天气,那小娘子却要大量收购棉衣和炭,真是奇哉怪哉。”

贺昀嗐了一声,随口道:“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呗。”

抬腿又给了贺昀一脚,“怎么,瞧不起女人?你是从谁的肚皮里爬出来的?你的小命是谁救的?”

他们主仆这趟出门点背,险些把小命丢了,正巧被石掌柜的商队捡到,顺路就捎回了京城。

真算起来,陆知苒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

贺昀立马伸手掌嘴,“是小的嘴拙,该打。”

谁能想到,太仓商行的东家竟是个年轻女子呢?

萧晏辞问他,“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贺昀在身上掏吧掏吧,掏出一个钱袋子,倒出可怜的碎银几两。

萧晏辞一脸嫌弃,“穷死你算了。”

贺昀:“……那还不都怪您。”

他家殿下天生破财命,任何值钱的东西到了他手里都待不过一个时辰。

便是贺昀帮他保管钱财,也会不翼而飞。

他应该是当朝最穷的皇子,没有之一。

萧晏辞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贺昀连忙跟上,“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萧晏辞:“进宫,找老头子要点银子花花。”

他有一种预感,跟着那小娘子下注,定能大赚一笔。

他即将暴富。

亏了也不要紧,反正不是他的银子。

……

回到侯府,已是日落西斜。

陆知苒看着侯府高得难以攀爬的院墙。

前一世,她只想保护这院墙里的所有人……这辈子,这侯府里的一切,都即将与她无关了。

这样一想,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刚刚回到玉笙居,金嬷嬷就上前:“大小姐,陆家那头来人了。”

陆知苒垂下眼睫。

她落水之后,金嬷嬷气怒交加,便派人回陆家告状去了,只盼着她的好父亲能为她撑腰。

前世,她父亲的确派人来了,却不是来成为她的靠山的。

很快,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入内,“奴婢见过大小姐。”

陆知苒神色淡淡的,“魏嬷嬷有何贵干?”

既没有赐座,也没有看茶,魏嬷嬷就这么干巴巴地站着,脸上神色略显难看。

她勉强挤出笑,“奴婢是奉了老爷之命,特来给小姐传一番话。”


窒息是什么感觉?

口鼻像被一双大手捂住,无法呼吸,大脑一片空白。

陆知苒拼命挣扎,却只抓到一片徒劳,整个人被无尽的深渊狠狠拖拽下去。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书宁温柔善良,怎么可能推你下水?”

“我已经为书宁请封了诰命,圣旨很快就到,你便是寻死觅活也没用。”

冷漠的声音重重砸在陆知苒心间,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真的……

回到了十年前!

嫁进侯府的第三年。

出征三年的夫君楚翊安终于回来了,却带回来一个美妾。

他爱极了这女子,竟是用他所有的军功为其请封诰命。

这种荒唐的事情,她怎能同意?

怒极之下,她跑去与那女子理论,却被对方推入水中,险些淹死。

楚翊安却压根不信,认定是她自导自演,蓄意污蔑。

三年前,他们新婚之日,西平传来急报,羌笛来犯,楚翊安毫不犹豫撇下新婚妻子,主动请缨出战。

他信誓旦旦地对陆知苒说:“我要立下战功,重振家业,为你挣一个诰命夫人!”

他的确立下了战功,也挣回了一个诰命夫人,只不过不是为了她。

刚经历了落水,陆知苒小脸一片苍白,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堪一折的娇弱。

她眸光静静地看着眼前之人,唇角勾起一抹讥诮,“为妾请封诰命,真乃滑天下之大稽。”

楚翊安的脸上闪过一抹愠怒,“我已将书宁抬为平妻,她不是妾,你休要这般侮辱她。”

陆知苒的眸光微动,“父亲母亲也同意了?”

楚翊安的眼底露出一抹骄傲之色,“他们自然同意。书宁并非一般女子,她乃医术卓绝的医女。”

“年前,大齐与羌笛在西平边境爆发战事,彼时恰逢西平大旱,爆发蝗灾,百姓颗粒无收,军中也险些断了补给,还发了古怪疫病,多亏书宁拿出治疫方子,这才让士兵们好起来,一举击退羌笛。”

“她立下大功,皇上赞她乃惊世女神医,要让她到太医院任值,我们都以她为荣。”

陆知苒微微垂下眼睑,掩去了眸底的情绪。

果然,与前世一模一样。

侯府楚家,已世袭三代,没落至今只剩一具空壳。

依照制度,楚翊安已经无法袭爵。可当朝制度中还有一条机会,若子孙后代有重大功绩者,可继续世袭爵位。

楚翊安好不容易得来的赫赫军功,不想着继续袭爵,振兴家族,反而给一个妾室请封诰命,宣平侯和夫人一开始根本不同意。

但赵书宁立下大功,得皇上大力嘉奖,宣平侯看到了她未来大有造化,这才转变态度,默许了楚翊安的请封。

此举会不会让陆知苒这个正妻处境尴尬难堪?

他们从不考虑。

楚翊安的眸色一片温柔,“这些天,她还为母亲施针,治好了母亲多年的偏头痛,她功不可没。”

陆知苒抬眸,目光与他直视,那眸光清凌凌的,带着锋锐之意。

“这三年来,我花费重金请了蒋老御医为母亲诊治,又亲自学了按摩手法,衣不解带,日夜伺候,这才让母亲的偏头痛大为好转,而今,倒全部成了她的功劳。”

楚翊安神色一滞,旋即又多了几分冷意。

“你是楚家儿媳,伺候婆母乃是你分内之事,不必这般刻意邀功。”

她的付出在他们的眼里都是理所应当。

陆知苒心头一阵恶心。

“我伺候婆母乃分内之事,她伺候婆母就是天大的功劳?究竟是谁在刻意邀功?”

楚翊安一噎,脸上闪过一抹被忤逆的怒意。

“你何时变得这般尖酸刻薄?书宁就从不会像你这般自私狭隘。她是我见过最温柔善良的女子,你不及她万分之一。”

陆知苒眼底涌出一股汹涌的恨意。

温柔善良?

赵书宁分明就是一条最恶毒的毒蛇!

前世,她利用医术,不仅下药让自己背上不贞的名声,还下毒一点点蚕食自己的身体。

当自己手中最后一份产业也落入赵书宁之手时,她亲自端来了一碗毒药,灌进了她的喉咙。

“好姐姐,你活在世上也是受罪,就安心去吧。你的那些产业,我会替你好好打理。”

咽气的瞬间,她眼睛瞪得很大,将赵书宁那狰狞得意的嘴脸牢牢印刻到了心底……

陆知苒呼吸急促了几分,她抚着心口,压下那股心悸。

丫鬟翠芙很是气愤,“大少爷,您怎么能这么对夫人?您知不知道,夫人她为了您……”

“翠芙!不必多言。”

楚翊安满脸不悦,“主子说话,何时轮到一个丫鬟插嘴?你就是这么管束下人的?商户出身就是没规矩。”

陆知苒的生母乃商户出身,自古商贾身份低贱,前世她便因这个身份处处受人诟病,矮人一头。

陆知苒冷冷反问,“不知赵氏又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赵书宁根本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孤女。

真要论起出身,她比自己还不如。

楚翊安有些恼,“书宁的身份也轮得到你来质疑?不管她出身如何,她现在都是皇上钦点的第一位女太医,你算个什么东西?”

不等陆知苒开口,他就十分不耐烦地道:“我今日只是来告知你一声罢了,你若想我给你留一丝正妻的体面,就给我安分些,莫要找书宁的麻烦,若不然,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撂下狠话,楚翊安便拂袖而去。

翠芙憋闷,“夫人,您为什么不告诉大少爷?西平那场大战不仅仅是那赵姨娘立下了功,您的功劳也半点不比她少!”

丹烟也气得抹泪,“对啊,那赵姨娘不过是拿出了一张治疫的方子,可是救人的药材,还有军中的粮草补给,都是您派了商队送去的啊!若没有这些补给,光有方子有什么用?”


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

“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

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

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

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

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

“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

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

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

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真的小瞧她了!

姜氏伸手拿起一本账目,飞快地翻完,又拿起下一本。

接连翻看了好几本,姜氏的脸上满是失望。

“这账目上的笔记都是全新的。知苒,你便是要糊弄我,也不该用这般拙劣的手段。”

姜氏心中冷笑,还以为她有什么杀手锏,却原来不过如此。

楚翊安也翻看了一番,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这些真假不明的账册,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自己真是高估她了,这女人因为自己和书宁的喜宴到底是乱了方寸,只会使些昏招。

陆知苒语气坚定,“这些账目的确是近期整理,但上面记录的每一条都一清二楚,有迹可循。我已经命人去铺子里取原账目,只需两者一一对照,就能知道真假。但凡有哪一条是冤枉了他们,我立马当场道歉。”

姜氏如何会坐视事情如此发展?她立马倒打一耙。

“如今看来,你倒像是早就有备而来的样子。莫非这的确是你刻意安排,就为了故意拖延时间,搅了安儿与书宁的喜宴?”

楚翊安面色一沉,“陆知苒,你当真令我嫌恶至极!你以为你能阻碍我与书宁在一起吗?你错了,你做的这一切只会让你自己变成一场笑话!”

赵书宁的脸上浮出一抹深深的同情,她柔声细语地开口,“翊安,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抢走了你,她对我们心存怨怪也是情理之中的。”

楚翊安当即握住她的手,语气无比坚定。

“我们是真心相爱,何错之有?更何况我也已经答应要给她应有的体面,她却依旧胡搅蛮缠,实在是令人厌烦。”

楚翊安毫不留情的贬损陆知苒。

众宾客都用各异的目光看着陆知苒,或同情怜悯,或鄙夷不屑。

“噗嗤!”

一道笑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萧宝珠掩着嘴,一副憋笑的模样。

“抱歉,实在太好笑了,我没忍住。”

楚翊安:……

她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楚翊安却知道,她在嘲讽自己。

陆知苒唇角微微弯了弯,“有些人就喜欢自说自话,的确挺好笑的。”

楚翊安的脸色铁青,赵书宁更是满脸寒霜。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

陆知苒语气淡淡,“我一直在解决问题,是你们不停东拉西扯。”

楚翊安嘲讽,“你所谓的解决问题,就是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干站着等你对账?”

陆知苒眼底闪过一抹厌烦,“那便去京兆府把府尹大人请来,这几桩案子都是经由府尹大人亲自审理,事情真相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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