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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陆知苒楚翊安

花匪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

主角:陆知苒楚翊安   更新:2025-01-29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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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知苒楚翊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由网络作家“花匪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

《我进宫和离,渣夫却求我别走完结版小说陆知苒楚翊安》精彩片段


张权家的立马又哭嚎起来,“不可能,我家老张绝对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们实在是冤枉!请侯爷夫人为我们做主啊!”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越来越多的路人围观,今日宾客中还有不少贵客,楚定峰觉得丢脸至极。

“陆氏,你的证据在何处?你若拿不出证据,我定不饶你!”

所有人都看着陆知苒,只等着看她的反应。

姜氏眸底闪过一抹狠厉,陆知苒的胆大包天已然触到了她的逆鳞,今天这场闹剧必须要由陆知苒背锅!

陆知苒不慌不忙,“我已让人去取账目,很快就能送来。”

话音刚落,丹烟和翠芙就抱着账册小跑到了跟前。

“小姐,奴婢把账册取来了。”

陆知苒朝楚定峰和姜氏示意,“父亲,母亲,这些便是证据,请你们过目。”

闹事的几人见此,顿时慌了,姜氏的面色也微微沉了沉。

这可真是咬人的狗不叫,自己以前真的小瞧她了!

姜氏伸手拿起一本账目,飞快地翻完,又拿起下一本。

接连翻看了好几本,姜氏的脸上满是失望。

“这账目上的笔记都是全新的。知苒,你便是要糊弄我,也不该用这般拙劣的手段。”

姜氏心中冷笑,还以为她有什么杀手锏,却原来不过如此。

楚翊安也翻看了一番,脸上露出嘲讽之色。

“这些真假不明的账册,就是你所谓的证据?”

自己真是高估她了,这女人因为自己和书宁的喜宴到底是乱了方寸,只会使些昏招。

陆知苒语气坚定,“这些账目的确是近期整理,但上面记录的每一条都一清二楚,有迹可循。我已经命人去铺子里取原账目,只需两者一一对照,就能知道真假。但凡有哪一条是冤枉了他们,我立马当场道歉。”

姜氏如何会坐视事情如此发展?她立马倒打一耙。

“如今看来,你倒像是早就有备而来的样子。莫非这的确是你刻意安排,就为了故意拖延时间,搅了安儿与书宁的喜宴?”

楚翊安面色一沉,“陆知苒,你当真令我嫌恶至极!你以为你能阻碍我与书宁在一起吗?你错了,你做的这一切只会让你自己变成一场笑话!”

赵书宁的脸上浮出一抹深深的同情,她柔声细语地开口,“翊安,你别再说了,这件事是我对不起她,是我抢走了你,她对我们心存怨怪也是情理之中的。”

楚翊安当即握住她的手,语气无比坚定。

“我们是真心相爱,何错之有?更何况我也已经答应要给她应有的体面,她却依旧胡搅蛮缠,实在是令人厌烦。”

楚翊安毫不留情的贬损陆知苒。

众宾客都用各异的目光看着陆知苒,或同情怜悯,或鄙夷不屑。

“噗嗤!”

一道笑声突兀响起,打破了这份诡异的安静。

众人循声看去,就见萧宝珠掩着嘴,一副憋笑的模样。

“抱歉,实在太好笑了,我没忍住。”

楚翊安:……

她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楚翊安却知道,她在嘲讽自己。

陆知苒唇角微微弯了弯,“有些人就喜欢自说自话,的确挺好笑的。”

楚翊安的脸色铁青,赵书宁更是满脸寒霜。

“陆知苒,你闹够了没有?”

陆知苒语气淡淡,“我一直在解决问题,是你们不停东拉西扯。”

楚翊安嘲讽,“你所谓的解决问题,就是让我们所有人在这里干站着等你对账?”

陆知苒眼底闪过一抹厌烦,“那便去京兆府把府尹大人请来,这几桩案子都是经由府尹大人亲自审理,事情真相如何,没人比他更清楚。”


楚翊安面上嘲讽更甚,“府尹大人是你说请就能请的?你多大的脸?”

——就算她真的能请得动府尹大人,自己也不会让她有这个机会。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

“有官差来了!”

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很快,一行衙差便走了进来。

楚翊安锐利的目光扫向陆知苒,“是你报的官?你拿不出证据来,就索性直接报官把她们都抓了?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的逼问咄咄逼人,半丝情面都不留。

陆知苒冷声,“我没有报官。”

“除了你还有谁?”

为首那名衙差开口,打断了他们的话。

“诸位大人,小的是奉了傅大人之命前来请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一句话,叫楚翊安的愤怒僵在脸上,姜氏更是闪过一抹难掩的错愕,旋即一股不祥预感攀上心头。

楚翊安怀疑自己听错了,“你方才说请谁?”

那衙差开口,重复了一遍。

“请宣平侯府的侯夫人,前往府衙配合问询。”

姜氏瞬间就猜到可能发生之事,她立马想把此事遮掩过去。

但楚定峰不知何故,直接便问了出来,“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有什么案子需要夫人前去配合问询?”

衙差:“府衙接到几桩案子,侯府少夫人几个铺子的管事被以贪墨主家财物的罪名扭送官府,经过傅大人一番审理,他们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其中,张权,李牧和黄永明等几个管事招供称,其贪墨之举乃是受了侯夫人指使,贪墨所得亦有七成进献给了侯夫人,是以需要侯夫人亲自前往府衙,当面对质。”

这番话一出,全场先是一静,旋即便是一阵哗然。

张权家的等妇人听了衙差的话,吓得脸色惨白。

无数目光落在了姜氏的身上,她站在原地,几乎无地自容。

方才所有针对陆知苒的指责和怀疑,全都化作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打在她自己的脸上。

姜氏的脸涨得通红。

“这怎么可能?傅大人是不是弄错了?”

那名衙差一板一眼地道:“正是因为此事或许会有误会,傅大人才命小的来请侯夫人。”

陆知苒适时插话,“对了,有件事父亲或许不知道,张权,李牧等管事,都是母亲安排到我铺子里的心腹,母亲担心我面嫩,底下人不服管教,这才做了这番安排。只是没想到……”

她没把话说完,但神色间却是藏满了失望与痛心。

众人恍悟,看着姜氏的眼神更加鄙夷不屑。

这下基本坐实了,她就是个贪图儿媳钱财的恶婆婆。

姜氏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她强作镇定,“那些管事的确曾是我的人,但三年过去,他们在你的手底下当差,早就成了你的人,我对他们也早就失了威慑力。他们做的那些混账事,我毫不知情!那些指控,全都是一派胡言!”

此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认。

不然她的名声,连带侯府的名声就全都毁了!

然而,她否认落在众人耳里,却分外苍白无力。

楚定峰的脸色差到了极致,他在心中狠狠地将姜氏大骂一通,此时却不得不替她周旋。

“此事定然有什么误会。今日是我们侯府大好之日,待会儿新人还要行拜堂之礼,可否请傅大人通融一二,待今日过后,本侯便亲自与拙荆一道去官府,向傅大人澄清解释?”


丹烟和翠芙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

“小姐,姑爷他太过分了!”

“他简直狼心狗肺,不是人!”

金嬷嬷也擦着眼角,原本她并不赞同自家小姐和离,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让金嬷嬷彻底寒了心,自家小姐所托非人啊!

她忧心忡忡,到底没忍住问出了心中疑虑。

“小姐,您不是请皇上下旨了吗?这圣旨怎迟迟不到?”

丹烟和翠芙也都满脸担忧。

陆知苒的神色坚毅,“不论有没有圣旨,我都会和离。”

上辈子她懦弱得不敢做任何反抗,这辈子,她定不会再把自己困在这无望的婚姻里,哪怕没有皇上的和离圣旨,她也定要摆脱这个牢笼。

陆知苒看着几人,“到时候恐怕少不了一些攀扯,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这侯府上下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

他们把她当成予取予求的冤大头,她要离开,他们如何会答应?到时候,她要拿走自己的钱财只怕不易。

再有便是陆家那边,也会是一大阻力。

她需好生筹谋,才能说服父亲答应和离,接纳自己归家。

事情千头万绪,她没有时间伤怀。

“奶娘,你让福贵帮我跑一趟,给谭叔传个信,我有要事要谭叔去办。”

福贵是金嬷嬷的儿子,现在在侯府外院当差。

她被禁足了,但身边人却不会受到限制。

谭叔也是她手底下得力的老人,主要负责打理京城的铺子。

金嬷嬷立马打起了精神,翠芙和丹烟也都抹了眼泪,各司其职。

不论小姐做什么决定,她们都无条件服从,坚决不让自己拖后腿。

楚翊安裹挟着怒意从玉笙居离开,永福居那边又派人来请他。

楚翊安心底烦躁,却不得不去。

“母亲。”

姜氏见他满脸沉郁,当即出声询问,“安儿,怎么了?”

楚翊安不想多说,便只随便敷衍两句转移话题,“母亲唤儿子来,可是有何事?”

姜氏这才说到了正题,“我听清儿说,你与书宁打算再办一场喜宴。”

提到赵书宁,楚翊安的脸色这才和缓下来。

他点头,“是,儿子的确有此打算。她是平妻,又身有诰命,儿子该给她应有的体面。”

他本是打算等自己的差事落定之后再对母亲提起此事,也算是双喜临门,却不想,本以为毫无悬念的差事却是出了变故。

姜氏心底闪过一抹嫌恶,面上却半分不显。

“你考虑得没错,只是……你也知道,侯府外表看着光鲜,但实际上已是十分艰难,这个时候实在拿不出那般多银钱来大办喜宴。”

楚翊安沉默。

他何尝不知这一点?但这是赵书宁提的要求,他自觉对她亏欠,实在无法拒绝。

姜氏叹息,“要不就算了……”

楚翊安沉声开口,“她在西平之时助我良多,我不可负她。”

姜氏脱口,“你已为她请封了诰命,此等殊荣世间几个女子能有?如何算是负了她?”

姜氏而今想来依旧觉得心口发堵。

他明明可以用军功为侯府延续爵位,却用在了这女人身上!

再不济,他也可以为自己这个亲娘请封诰命啊!

定是那狐狸精迷了他的心智。

楚翊安蹙眉,“那不一样,她现在所求,不过是任何一个女子都希望得到的。若是没了喜宴,她平妻的身份就不够名正言顺,以后她在府里也不够有威望。”

他越是对赵书宁百般维护,姜氏心里就越恼恨,脸色也难看几分。

楚翊安似是看出姜氏的不快,又补充道:“母亲,此次喜宴也不全是为了她。以后儿子要在京城当差,就少不得与京城各家来往,我们侯府不能再如以往那般沉寂下去,该适当高调起来了。这次便是一次极佳的机会,这也是儿子答应补办喜宴的原因之一。”

这个理由总算是让姜氏面色和缓几分。

想到什么,楚翊安又开口,“这两日书宁已经入宫当差,她在为李贵妃诊脉。以她的实力,定能治好李贵妃的旧疾。母亲,书宁不是寻常内宅女子,她能为侯府带来助益。”

姜氏闻言立马坐直了几分,“当真?”

楚翊安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自然,书宁若没有好医术,当初如何救得了西平万千将士和百姓?”

姜氏眼珠子微微一转,旋即脸上便绽出笑来。

“我便知道,她是个有能力的,娶了她进门,咱们侯府也要跟着光耀了。”

若能趁机搭上李家,清儿也能有一个更好的婚事。

思及此,姜氏对赵书宁便也顺眼几分。

但该哭穷还是要哭穷。

“照你这么说,这喜宴要办还不能草率了,得风风光光的大办才行。可侯府的境遇,实在是没法子。”

问题一下又绕了回来,归根结底,不过一个钱字。

楚翊安抿了抿唇,“我与书宁商议过,侯府不需要走聘礼那些虚的,只需要在仪式和宴席上办得好一些便是。我们侯府总有些产业,卖掉一些,定能凑出银子来。”

姜氏断然反对,“这怎么能行?那些产业卖了,侯府今后的开支怎么办?”

楚翊安还想再说些什么,姜氏就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头,“侯府的产业是根基,不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断然不能卖了。不然,赵氏反倒成了祸家之源。”

楚翊安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姜氏试探地开口,“书宁自己手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她若是愿意……”

楚翊安的眉头狠狠一跳,“我与她成婚,岂能叫她出银子?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姜氏自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母亲并非贪图她的银子,母亲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现在侯府只是暂时遇到了困难,大家自然应该有钱出钱,有力出力,齐心协力渡过难关。更何况,这本身也是她的喜宴,总不能看我们为难她自己却袖手旁观。”

姜氏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乍一听好似十分有道理,但实际上却是偷换概念,强词夺理。

楚翊安的眉头蹙得紧紧的。

“母亲,此事不妥……”

姜氏叹息,“母亲自然知道不妥,但除此之外你可还有其他法子?我们侯府也不占她的便宜,就当借她的,待酒席过后,咱们侯府收了份子钱立马还她便是。”


更何况,她与姜氏已经撕破了脸,她就没必要再留余地了。

经此一事,她在侯府的境地会越来越艰难,但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大不了就跟他们拼命,她已经死过一回,没有什么好怕的。

傍晚时分,赵书宁踏着夕阳回到侯府,她第一时间去了世安苑,寻到楚翊安。

“翊安,侯府可有百年人参?”

她的神色急切,一把抓住了楚翊安的手。

楚翊安轻嘶了一口气,赵书宁这才注意到他右手上包着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

楚翊安的眼底顿时笼上一抹愠怒,语气更是难掩嫌恶,“不提也罢。你需要百年人参?可是哪位贵人用得上?”

赵书宁立马猜到,只怕又与陆知苒有关。

她也顾不上多问,“我在太医院听说,吏部尚书邢大人的父亲前两日突发中风,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想去试一试,需要一株百年人参。”

“若我能把邢大人的父亲治好,不仅能抬高我的声望,还能跟邢家就搭上线了,邢大人掌管着官员升迁考核,有了这层关系,你以后的升迁就能更加顺利了!”

她两眼亮晶晶的,眸底藏满了势在必行的野心。

楚翊安亦是眸光微亮,原本今日沉郁的心情似是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束希望的光芒照了进来。

他看着赵书宁,眸底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感动。

“书宁,能遇到你,实乃我三生之幸。”

赵书宁面上微赧,心头更是漾起一股甜蜜。

“我说过,我与普通后宅女子不同,我不是只能依附你的藤蔓,而是能与你并肩的大树。”

楚翊安看着她,眸中更加动情。

赵书宁急切追问,“中风之症不好治,我需要一株百年人参,若是没有,我也并无把握。侯府的库房定然有的,对不对?”

楚翊安立马从温情中抽离,回到了冰冷的现实。

他的面色有些尴尬,“据我所知,侯府并没有百年人参。”

赵书宁顿时大失所望,但她又不甘心,“你想来对侯府库房的东西也不甚清楚,还是先去问问母亲吧。”

楚翊安心中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派人去永福居询问了一番。

小厮很快带来了回信。

“夫人说,侯府并无百年人参。”

赵书宁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但紧接着,那传话小厮又补了一句,“不过夫人说,少夫人的陪嫁里有一株五百年的老参。”

赵书宁眸底的失望顿时化作满满的惊喜。

五百年的老参,那可是救命的好东西!有了这株人参,她便能有十足的把握!

“太好了,翊安,咱们去玉笙居走一趟,定要让陆知苒把那株人参交出来。”

她说着抬步就要往外走,楚翊安却是脸色黑沉地拦住她。

“不必白费力气了,她不会给的。”

赵书宁理所当然,“她为什么不给?这是有利于侯府未来,也有利于你的前途的大好事。若治好了邢大人,她也能有一份功劳。”

楚翊安面露嘲讽,“她若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他抬起受伤的右手,“我这伤,便与她脱不开干系。”

他将今日发生之事道出,说到最后,他又添了满肚子郁气。

“她自私自利,更是嫉妒你得了我的宠爱,断然不会想看到你大出风头。”

赵书宁的思路却是完全跑偏了。

她心底升起一股隐隐不舒服的感觉,“我拿出的那笔银子呢,何至于要到她的铺子里赊账?”


回到玉笙居,丹烟已经把对牌,账目等东西整理好,送到姜氏的永福堂去。

奶娘金嬷嬷在一旁看了,满腹忧色。

“姑娘,您真的决定了吗?”

“我意已决,奶娘不必再劝。”

在奶娘心里,女子和离便如同天塌一般,陆知苒没法立马扭转她的认知,待时日久了她便知道,和离是最正确的决定。

金嬷嬷叹息一声,到底不再多说什么。

管家之事交接完毕,翠芙也回来了,“小姐,石管事在漱芳斋等您。”

漱芳斋是一座茶楼,乃是读书人品茶论道的常去之地,而这也是陆知苒的产业之一,侯府并不知晓。

陆知苒当即出发往漱芳斋而去。

石齐舟今年四十出头,身形高大魁梧,面容黝黑,乍一看有些许憨厚,但眼底却带着一股精明。

前世,他一直都是陆知苒身边最忠诚得力的左膀右臂,更是值得信赖的长辈。

陆知苒脸上露出一抹亲近的笑,“石叔。”

石齐舟立马起身,“大小姐。”

他直言不讳,“大小姐,容我多一句嘴,那楚翊安忘恩负义,实非良配。”

显然已经知道楚翊安抬平妻,且为平妻请封诰命的事情。

陆知苒闻言,心头升起一股融融暖意。

前世,他也曾劝说自己认清身边人,但她执迷不悟,辜负了他的劝诫。

“石叔放心,我已经准备和离了。”

石齐舟听了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去。

“太好了,大小姐您能想得通就再好不过!”

他还以为大小姐会不愿意和离,毕竟这是夫人生前给她定的亲事。

“先前宫里便来了人,皇上召您明日入宫觐见,大小姐有救世之举,以后不是侯府可以高攀的。”

陆知苒点头。

但她今日找石叔来,不是为了楚翊安的事情。

“石叔,我有一件要紧事需交给你来办。”

石齐舟忙道:“大小姐尽管吩咐。”

陆知苒:“我需要石叔你帮我购入大量的棉花和炭,但不要以商行的名义去收购,暗中行事就好。”

石齐舟沉吟了一会儿,“今年天象确实怪异,不仅是西平大旱,京城也是高温不下,热死不少百姓。俗话说大旱之年必有冷冬,大小姐囤棉花和炭确实可行,就不知大小姐想要囤多少。”

“越多越好。”陆知苒面色凝重,“石叔你先清点我账上所有的现银,除开这两月的必要花销,其余银两全部购入棉花和炭。”

石齐舟一震,陆知苒有多少银子他再清楚不过。

如今要全部购入棉花和炭……

而今已是十月中旬,却依然天热暖和,万一今年是个暖冬,大小姐的所有家当就会砸在手里。

看出他的犹疑,陆知苒的态度坚决,“石叔,听我的便是。”

现下秋日虽然还暖和,但再过不到一月,天气会急转直下,一日比一日冷,大雪也将绵延不断,大齐将遭遇百年来最冷、跨越时间最长的寒冬。

别说普通百姓,便是勋贵人家有银子也买不到棉衣和炭火。

这是一个契机。

老天既然让她重生,她必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石齐舟本想劝她稳妥一些,但见她眸光坚毅,带着一股胜券在握的笃定,素来谨慎的石齐舟莫名便生出了信服来。

他一咬牙,“行,我听大小姐的。”

陆知苒再次叮嘱,“动作要快,需得赶在一月内完成此事。”

石齐舟是个利落性子,既然接下了这个差事,他就片刻不耽搁,立马就去安排了。

二人离开后,隔壁厢房才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男子大喇喇地坐着,姿态随意散漫。

他肤色深,墨发广额,硬朗而锋锐。

眉骨上有一道浅淡伤疤,没破相,也不难看,却叫他平添几分匪气。

他抬脚,踹了身旁人一脚,“阿昀,你说,今年的冬天会冷吗?”

贺昀手里拿着蒲扇,十分卖力地扇风。

“殿下,您看现在这架势,像是会冷的样子吗?我都要热疯了。”

萧晏辞手指微屈,轻轻敲着桌面,“这般热的天气,那小娘子却要大量收购棉衣和炭,真是奇哉怪哉。”

贺昀嗐了一声,随口道:“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呗。”

抬腿又给了贺昀一脚,“怎么,瞧不起女人?你是从谁的肚皮里爬出来的?你的小命是谁救的?”

他们主仆这趟出门点背,险些把小命丢了,正巧被石掌柜的商队捡到,顺路就捎回了京城。

真算起来,陆知苒也算是他们的救命恩人了。

贺昀立马伸手掌嘴,“是小的嘴拙,该打。”

谁能想到,太仓商行的东家竟是个年轻女子呢?

萧晏辞问他,“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贺昀在身上掏吧掏吧,掏出一个钱袋子,倒出可怜的碎银几两。

萧晏辞一脸嫌弃,“穷死你算了。”

贺昀:“……那还不都怪您。”

他家殿下天生破财命,任何值钱的东西到了他手里都待不过一个时辰。

便是贺昀帮他保管钱财,也会不翼而飞。

他应该是当朝最穷的皇子,没有之一。

萧晏辞起身,大步流星往外走,贺昀连忙跟上,“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

萧晏辞:“进宫,找老头子要点银子花花。”

他有一种预感,跟着那小娘子下注,定能大赚一笔。

他即将暴富。

亏了也不要紧,反正不是他的银子。

……

回到侯府,已是日落西斜。

陆知苒看着侯府高得难以攀爬的院墙。

前一世,她只想保护这院墙里的所有人……这辈子,这侯府里的一切,都即将与她无关了。

这样一想,竟觉前所未有的轻松。

刚刚回到玉笙居,金嬷嬷就上前:“大小姐,陆家那头来人了。”

陆知苒垂下眼睫。

她落水之后,金嬷嬷气怒交加,便派人回陆家告状去了,只盼着她的好父亲能为她撑腰。

前世,她父亲的确派人来了,却不是来成为她的靠山的。

很快,一个体态丰腴的妇人入内,“奴婢见过大小姐。”

陆知苒神色淡淡的,“魏嬷嬷有何贵干?”

既没有赐座,也没有看茶,魏嬷嬷就这么干巴巴地站着,脸上神色略显难看。

她勉强挤出笑,“奴婢是奉了老爷之命,特来给小姐传一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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