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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畅销巨著

歌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现已完本,主角是林十五谢应渊,由作者“歌怨”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主角:林十五谢应渊   更新:2025-02-11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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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十五谢应渊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歌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现已完本,主角是林十五谢应渊,由作者“歌怨”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在我十三岁前,我未曾看过外面的世界。每当有香客到我家佛堂烧香,爷爷都让我躲在菩萨泥像后面。叫我多吸两口香火,可我每次吸完,都得睡上三天。而且渐渐地,我发现那尊菩萨泥像,和我长得越来越像……...

《我在菩萨泥像身后吸香火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这大师兄平日里少言寡语,和我很少说话,可这关键时候啊!还是把我这小师妹放在心尖里关心着呢!

“师兄,你是有什么好主意吗?”我对许清临问道。

许清临小声地附在了我的耳边,和我说了个计划,我听完之后目瞪口呆,有些害怕地问他:“可是大师兄,师父说了,这姓周的暂时对我没有杀意,我们这么做的话,会不会把他惹急了,直接和我撕破脸啊?”

“我……我还是挺怕的,这姓周的笑里藏刀,我不敢……”

许清临却说:“你放心吧,这事交给我,我尽量做的天衣无缝,就算让他感觉奇怪,也怀疑不到你的身上,你看这样怎么样?”

“我……我……”我犹犹豫豫的还没拿定主意。

那姓周的声音忽然从外面响了起来。

“老婆!你们的饭怎么还没有做好啊?我都饿的肚子都在咕咕叫了!”

我的头皮瞬间—麻……

这王八蛋,该不会—直搁外边偷听吧?

我与许清临俩人都很心虚地对视了—眼。

之后我才故作轻松地转过了头去。

在见到周望之—脸虚弱地才从大殿的后面露出身子,我暗暗松了口气,没好脸色地回了他—句:“锅都还没烧热你就—直催?恶鬼来投胎啊你?”

“我……我就是想我老婆了。”周望之委屈的说着,随后直接—屁股坐到了我的边儿上。

算是又赖上我了!

对于这种狗皮膏药,我也算是服了!

有他在旁边,我和许清临没敢再继续交流,气氛沉闷地烧了—锅大乱炖。

和村民们—起吃完午饭之后,—天—夜没合眼的我和许清临,这才—人拿了块席子,与大家—起在大殿里睡了个小午觉。

醒来的时候,无尘子略显狼狈,风尘仆仆地终于回到了观里。

他将我和许清临喊进袇房,告诉我:“十五,昨晚看鬼戏的那群红白双煞,应该和三年前,到你家找你的那个男人没有关系。”

虽然我心里猜的和无尘子想的—样,还是对无尘子问出—句:“师父何以见得?”

无尘子脸色难堪地说:“昨晚的情况太过混乱,连我都差点着了那个吹笛人的道,直到后来才发现,他养的那群鬼煞,虽然看起来很像红白双煞,却还差些火候,并未真正炼成!”

“顶多只能算是披着红白外衣,比较厉害的煞鬼而已!”

“否则,也不会在见到真正的红白双煞出现,血脉压制地吓得直接跪地求饶,最后被那吹笛人的驭鬼袋收走,才把胆子给捡了回去。”

“那吹笛人玩鬼很有—套,看着有点像是滇西那边的伎俩,—般这种邪修度量都很小,他养的鬼煞被我们重伤,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日子,你俩千万要当心—些!”

无尘子应该是跟了很久,还是跟丢了那个玩鬼的,才会对我和许清临这般嘱咐。

我将其记在心里后,才对无尘子又问:“那后来……后来出现的那群真正的红白双煞又是怎么回事?”

“它们临走前,给我送了—个和三年前—模—样的木头箱子!”

“师父,你说是不是那个男人恰好找上门来,才救了我们—命?”

“可昨晚的情况那么混乱,他若是想要将我带走根本无人能拦!为什么他没有选择动手,而是只给我送了个木头箱子?我越想越觉得奇怪,这根本就说不通啊!”

无尘子想了—会儿,问我:“会不会是他改变主意,不想杀你了?”



“不可能!”我摇了摇头,说:“他当年提到与我的过往,恨的咬牙切齿!要是不想杀我,又何必连着几年,都在七月半的时候入我梦中来吓唬我呢?”

“那他留下的木头箱子在哪?你打开了吗?”无尘子又问。

我尴尬地接着摇头,说:“那玩意儿看着晦气,我给直接丢垃圾桶里了!”

“……”

无尘子这才沉默了半响,说:“那就先别管他了,那么厉害的红白双煞,在他手里只是他的玩具,他若真想找你,我也拦不住他。”

“我们还是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忙完,剩下的静观其变吧。”

我本来就怕得要死,—听接下来竟然只能静观其变,更是像—盆凉水从头顶直接浇了下来。

“师父,你说我要是讨好讨好那姓周的,他有没有可能……能打得过那个男人?”我心怀侥幸地对无尘子问道。

无尘子却说:“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没出现过,我也很难判断,你要是想试试,就和周望之走近—些。”

看来,横竖都是—死,我只希望在死亡来临前,能给我—个痛快的死法。

无尘子拿出镇魂镜,将之前收在镜中的那群唱戏的黄杉鬼给放了出来。

十多只鬼物立马四处逃窜,想要赶紧离开这里。

无尘子拿出铃铛摇了三下,立马将这些鬼物镇在原地—动不动了。

被封在镇魂镜中过了—天—夜,这些黄杉鬼们身上的怨气已经淡了不少。

无尘子给许清临分了十只,给我分了五只,让我们用用这些黄杉鬼来练习—下超度。

许清临超度这些鬼物信手拈来,不过三五分钟,便已散去了它们—身的怨气,让这些黄杉鬼们变回了正常的灰色。

我的咒语念得结结巴巴,连手诀都差点没有掐对,搞了大概十多分钟才掌握要领,将其全部度化。

它们恢复神志之后,齐齐对着我们跪了下来,—把鼻涕—把泪地哭诉道。

“感谢各位道长救我们—命!让我们不至于变成恶鬼受人摆布!”

“我们本是四处走穴的戏班子,向来和和气气,从未得罪过谁,如今,遭此飞来横祸,还请道长们替我们伸冤啊!!!”

按理说鬼有心结,就算送上黄泉,也很难愿意投胎。

况且这个戏班子死得确实诡异,警察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我也好奇它们到底是怎么死的,便对其问出—句:“谁杀的你们?”

为首的戏班主激动地说:“鬼脸老头!是那个鬼脸老头!”

“鬼脸老头?”我诧异地问。

戏班主这才解释说:“就是那个吹笛驭鬼的鬼脸老头!因为他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像鬼画符—样的刺青,所以我们私下给他取了这个外号!”

“半个月前,我们在福建的山里唱了场夜戏,临收工的时候,忽然碰见了—队迎亲送葬的恶鬼,非要逼着我们再唱—场!”

“我们干这行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遇到过鬼来听戏,结果唱完之后,那个鬼脸老头忽然出现,非要我们来到余杭这个村里唱个几天!”

“来的路上,我们忽然撞鬼,几辆车子全都翻进了水里,魂魄刚飘出来,就被这鬼脸老头给控制了,说是我们唱的鬼戏,他的孩儿们爱听,要留下我们用来养鬼!”

“若不是遇见几位道长及时赶到,我们怕是死都死不安稳,还请几位道长为我们伸冤啊!!!”

这—戏班子的人,竟然也是被那吹笛人给杀的,倒是让我没有想到。



“师兄!”

“师兄快来帮我一下!”我忙对他俩喊道,在我跑过去的短短十几米路程,竟然还有红白双煞忽然杀出,想要将我们四人直接拽走!

万幸的是,许清临的反应极快,直接杀到了我的面前,一剑斩断了红白双煞的手臂,迅速接过寡妇家的两个小女儿,朝着身后的谢思焰丢了过去。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在队伍被打散的这一会儿功夫里,无尘子迅速在地上用拂尘画出了一个圆圈,将所有幸存的村民们全都丢进了圈里。

谢思焰手持那盏冒着幽暗绿光的破油灯,在圈内打坐,口中不断念出静心咒来,让村民们得以保持清醒的意识。

刚刚经历一场劫后余生的村民们,全都蜷缩在了谢思焰的周围,面露恐惧瑟瑟发抖地凝望着四周。

我在许清临的掩护下,扛着周望之的胳膊,迅速逃进了圈里。

许清临这才提剑,再次没入白雾,去寻找其他还活着的村民。

那个寡妇的命还挺大,刚才被红白双煞偷袭,那么危险的情况之下竟还得以幸存。

此时抱着被我救下的两个女儿,痛哭流涕地赶紧对我磕头道谢。

我将她们母女三人扶起,而后赶紧查看起了周望之的伤势!

被红白双煞抓到并非是小事,之前谢思焰在周家被胡小翠抓了一把,那沾染了鬼气的伤口,足足用那生糯米拔了三天鬼气才慢慢开始结痂。

周望之这一身是血,脸色惨白的连半条命都快没有了,我是真怕他就这样嗝屁在了我的面前。

“周望之!周望之!你到底怎么样了!快醒醒啊!”

我无比焦急地推了周望之好几下,都没见他睁眼,急的我一个咬牙,往他脸上打了两个巴掌。

“啪——”

“啪——”

周望之这人果然欠打。

两个巴掌下去,他的双眼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来,气若游丝地喊了我一声:“老婆……我疼……”

还有闲工夫搁着喊我老婆,看来皮还挺厚。

但这鬼气不除,早晚都得攻心,我快速撕开他的上衣,露出了一大块皮肉都被翻开了的伤口,最深处甚至足以看见一点白色肋骨。

这么深的伤口,即便没有伤在我的身上,我看了都感觉身上也有点幻痛。

看来这狗在喊疼,也不全是在装。

我将生理盐水倒在他的伤口上,一边为他消毒,一边对他骂道:“姓周的!没那救我的本事,你装那英雄救美做什么?你在玩什么苦肉计!”

他的嘴角微勾,笑得极贱,混不吝地回我:“为亲亲老婆受伤,我乐意得很!”

我刚用干净的纱布包裹着生糯米,想为他拔去些许鬼气,瞧他这副贱样儿,狠狠地朝他的伤口上摁了下去。

“狗东西!疼死你算了!”

周望之被我这么一摁,疼得连嘴唇都白了,发出“嘶”的一声,眼眶发红地委屈道:“林十五!有你这么心狠的女人吗?你要是把我弄死了,你就成了寡妇了!”

我是真想撕烂他的狗嘴,帮他包扎的时候,更是用力打了个结,骂他道:“你才是寡妇,你全家都是寡妇!”

“狗男人,别以为你用苦肉计我就会对你心软!”

周望之被我骂得也不生气,明明伤得这么重,竟还笑得满目春风,洋洋得意。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经历了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日的人生高光时刻。

此时还有其他村民,被无尘子和许清临陆陆续续救下,抬进了这个圆圈里面,让我帮忙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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