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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儒刘璃的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阅读

视力零点二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海雄死后,按照公安系统的惯例会查死者的DNA以确定身份。周海雄由于有打架斗殴的案底,所以有DNA的留存。而因为没有手指,自然就没有指纹比对。再加上死亡现场的皮夹和身份证,所以很快就确定了身份。对于普通死者来说,这些措施已经足够板上钉钉了。但周海雄周海伟两兄弟是同卵双胞胎,共享同一颗受精卵分裂而成的两个个体,共用同一套DNA基因的两个个体。死在周海雄家里的那个人,并不一定就是周海雄。“林队,跟着周海伟的兄弟说,他去了小姨姨夫家。”赵坤说,“之后他没出小区,现在他回同一小区的他爸家了,而他姨夫开车往李芳家的方向去了。”“跟着姨夫,看他去哪里,等他取到东西,将他连人带东西一起带回来。”林彦儒平静的说,“我们就快要解开谜题了。”“不过,我...

主角:林彦儒刘璃   更新:2025-01-26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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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彦儒刘璃的其他类型小说《林彦儒刘璃的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阅读》,由网络作家“视力零点二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海雄死后,按照公安系统的惯例会查死者的DNA以确定身份。周海雄由于有打架斗殴的案底,所以有DNA的留存。而因为没有手指,自然就没有指纹比对。再加上死亡现场的皮夹和身份证,所以很快就确定了身份。对于普通死者来说,这些措施已经足够板上钉钉了。但周海雄周海伟两兄弟是同卵双胞胎,共享同一颗受精卵分裂而成的两个个体,共用同一套DNA基因的两个个体。死在周海雄家里的那个人,并不一定就是周海雄。“林队,跟着周海伟的兄弟说,他去了小姨姨夫家。”赵坤说,“之后他没出小区,现在他回同一小区的他爸家了,而他姨夫开车往李芳家的方向去了。”“跟着姨夫,看他去哪里,等他取到东西,将他连人带东西一起带回来。”林彦儒平静的说,“我们就快要解开谜题了。”“不过,我...

《林彦儒刘璃的小说我,医科女,开局侦破惊天悬案阅读》精彩片段


周海雄死后,按照公安系统的惯例会查死者的DNA以确定身份。周海雄由于有打架斗殴的案底,所以有DNA的留存。

而因为没有手指,自然就没有指纹比对。

再加上死亡现场的皮夹和身份证,所以很快就确定了身份。

对于普通死者来说,这些措施已经足够板上钉钉了。

但周海雄周海伟两兄弟是同卵双胞胎,共享同一颗受精卵分裂而成的两个个体,共用同一套DNA基因的两个个体。

死在周海雄家里的那个人,并不一定就是周海雄。

“林队,跟着周海伟的兄弟说,他去了小姨姨夫家。”赵坤说,“之后他没出小区,现在他回同一小区的他爸家了,而他姨夫开车往李芳家的方向去了。”

“跟着姨夫,看他去哪里,等他取到东西,将他连人带东西一起带回来。”

林彦儒平静的说,“我们就快要解开谜题了。”

“不过,我总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赵坤问,“刘璃为什么会想到这个。她会不会太聪明了?”

好问题,这是聪明就可以想到的吗?

林彦儒迅速回头看向询问室。

这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孩!

“刘璃,你为什么会问这个?”林彦儒说,“好好回答我。”

刘璃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像一扇窗户一样倒映着外界的一切。

她的眼睛分明写着拒人千里。

之后是长久的沉默。

在林彦儒又一次问起时,刘璃说:“因为,我撒谎了。”

“十年前,我见过这两兄弟。”

刘璃缓缓说道:“他们很像,身高、胖瘦、五官……”

“但他们的眼睛不一样。”

“动手打人的那个眼睛发狠。”

“假装拦架的那个眼睛发冷。”

“可是昨天我在景芳三区看到的人,眼睛好装。”

“所以我今天特意去医院激怒他,我想求证一件事。”

眼睛发狠爱动手的是哥哥,眼睛发冷装斯文的是弟弟。

“死的是哥哥,可活着的弟弟稍一被刺激,眼睛就在发狠。”

她挑着眉问:“这不奇怪吗?”

“那你怎么会知道DNA鉴定的事?”林彦儒追问。

“林警官,”刘璃平静的说,“我的学历和专业决定我不但能做医生,还能做法医。”

林彦儒柔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年轻的,自信的,坚强的……

他想说点什么,于是他点点头说了声:“抱歉,在周海伟面前,我们那样做是为了让他放松心防。”

过了一会,刘璃才点头说:“好的,我理解了。”

就在此时,赵坤敲响了门,对林彦儒说:“回来了。”

周家姨夫被带回来了。

在林彦儒让刘璃走的时候,她开口问:“林警官,我可不可以在楼下大厅等一等?”

林彦儒想了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等着亲眼看到周海伟被抓?”

刘璃点头说,“我爸郁郁而终,他一直想知道当年两兄弟是不是改小了年龄。”

林彦儒说:“好。”

目视着刘璃走下楼,林彦儒遇到了匆忙赶过来的肖哥。

而肖哥对睾丸组织取样检验后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个睾丸的主人患有无精症。

鉴定结果一出来,又将问题拨回了原来的困局。

“无精症可生不了孩子,他连一颗蝌蚪都没有怎么生。”赵坤说,“而周海伟已经有一儿一女,所以死的还是周海雄。”

“刘璃说得不对,她就仅凭见过一面的印象来做判断,太主观了。”小段说。

“那,难道李芳怀的也是周海伟的孩子,那她为什么不生下来?”赵坤问,“周海雄难道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无精症?”

肖哥一脸凝重的补充:“林队,我们有麻烦了。”

“周海雄、周海伟两兄弟以前存档的DNA鉴定记录都没有做过STR分型,所以即使我们现在鉴定出死者和活着的这个STR分型不同,也没有办法证明死的是周海伟。”

“指纹呢?”林彦儒问。

“指纹可以,但周海伟的手指不是找不到了么?”

“少年犯封存的档案里有。”

说完这句话,林彦儒突然懂了。

“快,”他高声呼喊,“通知跟着周海伟的同事跟紧他,我们马上赶过去。”

迟则生变,千万别让周海雄有时间和机会破坏指纹。

“立刻马上出发。”

整队准备时,林彦儒噔噔噔几步冲到楼下大厅,大厅玻璃门的密封条坏了,冷风嗖嗖的灌进来。

刘璃就坐在大厅柱子的背风处等。

林彦儒没走过去,他审视着刘璃的背影。

她还在这里等。

赵坤拉响了警灯,一路风驰电掣的赶过去。

负责跟进的同事说,周海伟还在周父家没有出来过,但周父的住家阿姨刚才休假了。

掌控好各个出入口后,林彦儒带队来到了周父门口。

“啊……啊……”

还没有人应门,林彦儒隔着厚厚的铁门,依然听到了一声痛不欲生的嘶吼。

门打开后,周海雄软倒在厨房,两只手臂不停的抽搐,整个人痛到痉挛。

他的十根手指头就像被烙铁烙过一样,哧哧冒着烤肉的白烟。

指纹被破坏了!


火锅店在大厦的一二楼,刘璃中午团购了一张优惠券,落座的时候,店员好心的问:“您一个人,需要为您提供一个玩偶做同伴吗?”

“要皮卡丘吧。”刘璃做了选择。

真人高的皮卡丘就坐在她对面,服务员还给它准备了碗筷和碟子。

热气袅袅升起时,对面有人歪头问:“请问,我可以和你拼桌吗?”

不认识的陌生男孩,刘璃摇头拒绝了。

火锅和冬夜很配,孤独和欲望很配。

同行即累赘。

“我们也去吃火锅吧,师兄,我请客,你买单。”赵坤提议。

“好。”林彦儒说。

没想到刚进去坐下,就看到周海伟带着助理走进了火锅店。

林彦儒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方向的两拨人,耳朵眼睛就像缉毒犬一样支棱起来了。

刘璃的桌上只有一盘肉,其他的都是半份的蔬菜,但她一个人吃得很慢很认真,目不斜视,心无旁骛。

没一会,周海伟老婆带着两个孩子也过来了,他女儿亲亲热热的挨着他坐着。

一边是孤独到和皮卡丘一起吃饭的刘璃,一边是幸福圆满的一家四口。

赵坤突然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没胃口了。”

“这是一种心理性的不适。”林彦儒说,“还是那句话,尊重他人命运。”

周海伟那边热闹了起来。

“爸爸,我给你表演个节目吧。”周海伟的女儿大声唱起来,萌萌的样子引起了整个店里的关注。

林彦儒注意到,刘璃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往那边看过。

她是真的心无旁骛,还是心里有鬼?

时间走到七点四十五的时候,刘璃认真的跟皮卡丘握了握手,结账走人。

跟着她的同事说她去了绍水河公园的五里亭。

周海伟一家吃到了八点十分,也带着老婆孩子沿着绍水河一直散步到了公园斜坡上的小型儿童乐园。

刘璃和周海伟之间,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看着隔得老远才有的路灯,和两边被郁郁葱葱的树挡得看不见的摄像头,林彦儒心里浮出一句话: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时。

他谨慎的叮嘱赵坤:“让小李跟紧刘璃,不要让刘璃离开他们的视线,哪怕暴露都没关系。”

周海伟带着女儿往卫生间的方向走,他老婆带着儿子在排队等攀岩。

赵坤跟上周海伟,林彦儒站在附近的花坛边上,一边观察着附近的环境,一边思考。

刘璃从附二医院不惜坐四十多分钟的公交车,特意来周海伟楼下吃火锅,又专程来绍水河散步,她想干什么?会是她的第二次报复行动吗?

“妈妈……”

黑夜中,头顶上有个孩子惊惧的叫喊着。

他抬头一看,周海伟的儿子被挂在攀岩墙上,头扭向坡下,惊恐的尖叫着:“别推我妈妈!”

林彦儒冲到攀岩墙的护栏边往下看,一条石板路往下十几米,就是绍水河的两岸。

一个黑影正从河边跑开,河面上波光粼粼,看不真切。

只听到男孩撕心裂肺的喊:“救命啊,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妈妈被推到河里了!

林彦儒的汗毛在一瞬间全都站了起来。

他抬起头,正对上男孩惊恐万分的眼睛。

孩子没有撒谎,他看到什么了!

林彦儒一个纵身跳下护栏,从石板路上往下冲,径直冲到了河岸边,河面上波光荡漾,一顶白色的帽子正飘在河面上。

他快速脱下外套扔下手机,果断的抱起岸边的救生圈跳了进去。

寒冬腊月,河水冰凉彻骨,没做热身运动的他感觉自己的脚不听话的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潜进水里,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他浮上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了水波荡漾的声音,转头四下一看,不远处的河面上,突然咕噜一声响,从水里冒出了两个人头,并蒂莲一样长在一起,安静得像连体婴的水鬼。

其中一个水鬼侧过头来,微弱的波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摇曳。

林彦儒悚然一惊,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就被冰冷的河水呛得一个激灵。

这个回过头来的人头,是刘璃。


“如果我要杀他,我不会用这种拙劣得可笑的方法。”

询问室里,黑衣黑发的女孩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没开过口。

她气定神闲看着照片的样子,更像是在欣赏被害人残酷的死法。

照片里,白色冰凉的浴缸,满浴缸触目惊心红到发黑的血液,里面斜躺着一个浑身死白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是周海雄,12.4虐杀案的死者。

询问室的玻璃墙外站着赵坤,以及带着满身风雨湿意赶回来的林彦儒。

“林队,让您提前结束休假的就是她。”赵坤用手指比着自己,“我的两只眼睛都告诉我,这个女人有问题。”

“但我们和预审科的同事轮流上阵了,她就说了这一句话。”

林彦儒仔细的擦掉眼镜上的雾气,伸出手问:“资料。”

“刘璃,这是她的第二次问询。”赵坤将卷宗递过去。

刘璃,25岁,医科大硕博连读八年制毕业,附二医院规培生,看起来很清白的个人档案。

“杀人动机呢?”林彦儒边看边问。

“目前怀疑是报仇。”赵坤递上另一份卷宗,“16年前,她的母亲王萍被虐杀而死。”

林彦儒诧异的问:“你说的,不会是16年前的双胞胎虐杀案吧?”

赵坤点头:“对,死者周海雄,就是当年未满十六岁的施虐者之一。”

林彦儒翻动的手为之一停。这个案子,当年算得上是轰动一时。

赵坤说:“所以这个案子的动机有可能是复仇,当年只有9岁的刘璃长大后为母报仇,用手术刀挑了手脚筋,砍断他的十根手指,再将他阉割放血。”

“这只是一种可能性。”林彦儒提醒道,“在侦查中切忌先入为主。”

眼前这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孩子看起来单薄,眉目间有种随遇而安的淡定。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好像是在等一场电影开幕。

但她的身份很特殊,她是曾经的被害人家属。

如今,杀害她母亲的施暴者之一被谋杀,而她成了嫌疑人。

“再过三个小时,如果我们拿不出有力证据来羁押刘璃,那就该放她走了。”赵坤说。

林彦儒进去的时候,刘璃依然没有说话,连表情都没变。

“刘璃,12月4号凌晨五点十分,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景芳三区?”

“现在是法治社会,有什么冤屈可以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害的是你自己,坦白从宽……”

不管预审科的同事说什么问什么,刘璃都没有反应。

林彦儒制止了同事。他温和的问:“你是不是很失望?”

刘璃抬起了头,她有反应了。

“你在体验当年周海雄兄弟俩在警局的待遇,”林彦儒的声音很平稳,“对吗?”

“原来当年他们被抓之后,在警局既没有被打,也没有被歧视。”林彦儒说,“想喝水就有人送水,想吃饭就有人送饭。”

“原来杀人犯进了警局,除了没有自由,其他的待遇都还不错。”

“失去自由也并不是难以忍受的事,没有锥心刺骨的难受,也没有抓心挠肝的痛苦,只是很无聊……”

他低沉的嗓音有着让人安定的节奏,刘璃的视线停留在他脸上。

“那他们在少改所能吃能喝能活动,这算是受到惩罚了吗?”

“警察维护的正义,难道就是这样……”

“不,”刘璃终于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你们执法者维护的,并不是正义。”

“那是什么?”林彦儒顺势问道。

“是秩序。”刘璃平静的说,“你们只是在维护法律所规定的秩序。”

“所以,杀了周海雄是你心目中的正义吗?”林彦儒马上追问。

“警官,您这是在诱导性发问,”刘璃反问,“这是不合规定的吧?”

她很聪明,反应也很快。

林彦儒笑起来:“刘璃,我在试图理解你,因为我想帮你。”

“我不需要。”刘璃说,“再过三个小时,我该回宿舍了。”

“回去之后你想做什么?”

“嗯,给我妈点一炷香告诉她这个喜讯。”

林彦儒点头表示理解。

“还要告诉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她这只老鬼可以将当日所受的痛苦,还给刚死的新鬼。”

林彦儒点头的动作停顿了,但他很快就煞有介事的问:“你觉得,你妈会用什么方法虐待周海雄这只新鬼呢?”

“扇耳光、拳打脚踢、棍棒殴打、刺十指、打火机烧、烟头烫……”

刘璃的声音开始低沉:“直到全身广泛性大面积皮下出血,脂肪、肌肉损伤成粥样,像凌迟一样在清醒中剧痛而死……”

她说的,是十六年前她母亲的死因,可见她对当年的事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所以你挑断周海雄的手脚筋,就是怕他死后有能力会再次伤害到你母亲是吗?”林彦儒问道。

刘璃的眼睛一亮,她眯了眯眼露出个若有若无的微笑,说了句“真好”。

之后她垂下眼帘,浓黑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遮住了她的眼睛。

林彦儒端详着她的脸庞,她额头无汗,鼻息正常,胸膛起伏规律。

她很平静,这个状态即使是面对测谎仪,想必她也不会紧张。

于是林彦儒放缓了声调再次自顾自的说下去。

“周海雄死了,他的兄弟周海伟会不会藏起来?他会藏在哪里?是不是害怕得如同惊弓之鸟?”

“他应该怕得惶惶不可终日,时刻担心头上悬着的达摩克里斯之剑不知道哪天就会斩下来。”

“但实际上,他不会害怕,只会在心里嘲笑。”

林彦儒故意停下来,等刘璃发问。

但她仍然没说话。

心智不是一般的坚定,林彦儒只好单刀直入的问:“刘璃,你说周海雄的死法拙劣得可笑,那周海伟应该怎么死才对?”

林彦儒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么敏感的问题,但她却突然开口了。

“我亲手杀的第一只小白鼠,用的是空气灌注法。”

“但我最喜欢的是捣髓法。”

“解剖针从枕骨大孔进3厘米,针尖转向头侧进入颅腔捣毁脑组织,再转向尾侧刺入脊椎管捣毁脊髓组织,小白鼠四肢松软,呼吸消失,心跳停止。”

她突然间展颜一笑:“死得又快血又少,好打扫。”


“他得意的样子,我不用学不用练就能做得和他一模一样,”周海雄说,“我本来还有点不忍心,但他太过分了。”

纡尊降贵的周海伟施舍一般的说:“你该庆幸你还有个健康的身体。”

他说得,好像周海雄只是一个健康的供体,能给他周海伟提供器官,是他周海雄的荣幸。

“最后他昏迷之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哈哈哈哈,他还以为他能活着找我算账……”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周海雄筹划了这么多年,却只过了六天周海伟的生活。

“我不甘心。”周海雄捶胸顿足,“我已经成功了。”

“我的生活就像在天堂,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要尊重有尊重……”

“我儿女都在身边,他们甚至认为我这几天比以前好多了,我女儿说她喜欢现在会陪她玩的爸爸。”

“我比周海伟做得更好,我比他做得更好。”

“他妈的,我应该做得再小心一点……”

“那又怎么样?”林彦儒关掉了记录仪,“这也改变不了你们罪恶的本质。”

“十六年前,你们就应该身陷囹圄,煎熬改造,如今的日子本来就是你们偷来的。”

“人间失火,地狱失格,你们就是罪有应得。”

你们应该痛哭流涕的跪下向刘璃这个受害者遗孤忏悔,竭尽所能的给她赔偿……

但作恶的人并没有,他们反而还想将刘璃推进更深的地狱里去。

作恶的人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非要让他们想一个自己的错误,也许他们会说:“他妈的,我应该做得再小心一点。”

林彦儒关上门,将一室罪恶关在门里,他想起了刘璃,刘璃应该还在楼下大厅里等他的消息。

林彦儒没法忘记她那双不一样的眼睛,刘璃一定不会想到,这些人狗咬狗,除了贪婪和欲望作恶,还有塔罗牌的指引。

门外,所有人都围着技术小组的一台电脑边看边笑。

“肖哥这样子好像传销头子啊。”小段说。

“他追老婆的时候有没有这么费尽心思花言巧语呀?”痕检说。

“刘璃这小姑娘可不好哄,肖哥这回要踢到铁板了。”赵坤说。

他们在说什么?

林彦儒皱了皱眉,也走了过去。

“今天可以回家了。”他说,“你们还不办好手头的事赶紧滚。”

“林队快来。”

大家给他让开了位置。

“快来看肖哥这个传销头子发展下线。”

这是警局内部的监控。

大厅里,法医肖哥正捧着热咖啡,手舞足蹈的和刘璃说话,热切得都恨不得动手把刘璃拉走了。

“刘璃啊,我同你说哦,公检法里女孩子是稀缺资源啦,你来干法医,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你看看你这思维,你再看看我们那里的配置和制度,那真的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

“你一定能在法医这个岗位上大放异彩的,我敢这么断定。”

刘璃睁着眼睛看他不说话。

“急诊科有啥可干的,收入排行在医院所有科室里倒数前三,累死也挣不到几个钱。”

刘璃反驳:“嗯,是倒数第五。”

“那也好不了多少。”肖哥胸脯一拍,“法医的福利比急诊科好。”

“工资高啊福利好啊,假期多啊夜班少啊。”

“女孩子还是不要倒夜班,容易内分泌失调,不但老得快,头发也掉得快。”

刘璃的视线转向他的地中海发型。

“再说了,法医这岗位好呀,你看我们警局里不管春夏秋冬四季衣服都有发,你看我这棉袄,嗷嗷抗风抗冻,省了好多买衣服的钱。”


“刘璃。”身后又是李池的声音。

“你今天好像很开心。”李池在她身边绕了一圈,“走路带风、容光焕发呀。”

刘璃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李池像被鼓励了一样,递过来一个纸袋:“早餐多买了一份,帮忙吃掉吧。”

纸袋上手磨豆浆的标志很明显,据说这个店宣传卖点就是早餐中的爱马仕。

“我过敏。”刘璃说。

“豆类过敏?”李池有点迟疑的说,“可我看你在食堂经常喝豆浆……”

“我对浪漫过敏。”刘璃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加快脚步,将李池甩在身后。

她有预感,今天她还会收到某个电话。

这个电话在两点下班之前打过来的,还是同样经过伪装的变声。

“晚上九点,香樟南苑……”

刘璃第一次打断了他:“我没有时间,也不会去,再见。”

然后不等对方说话迅速挂断了电话。

只听到刘璃的话,陈副主任自我脑补了一段爱恨纠葛,他边笑边打趣:“刘璃,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智者不入爱河,寡王可保硕博吧?”

旁边的留观室医生哈哈大笑:“这话经典,刘璃极有可能成为我们科室第一个女博士寡王。”

刘璃在他们的笑声中挂掉了再次打来的一个电话。

“啊呦,李池医生今天估计会牙疼。”留观室医生笑。

“其实小李医生蛮好的。”陈副主任由衷的说,“这年头,不考虑女方家庭条件能不能对自己有帮助的男人可不多了。”

陈副主任对刘璃的家底一清二楚,这句话,是把刘璃当成自己班底的人才会说的。

于是刘璃也诚恳的回答:“我这样的人,还是有自知之明为好。”

李池现在开的车据说已经是他家里最低调的一辆。

高富帅总是配白富美,除非是在偶像剧里,才会有贫穷女的位置。

“我和他,门高非偶。”

底层人还是不要对世界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为好。

陈副主任没有再劝,反而说起了排班:“明天休息一天,以后我会排你的夜班,放手去干,你是我带过最有潜力的学生。”

去食堂的路上,人群中有手机铃声响起来,刘璃居然跟着哼了两句。

“我种下一颗种子,终于长出了果实,今天是个伟大日子……”

哼到一半,刘璃猛然停了下来,情绪外露,不是好事。

这个白天,林彦儒忙得脚不沾地,他和赵坤去了一趟周海伟楼下的便利店,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

又去见了周海伟父亲,周父脑出血瘫痪后,沟通完全靠猜,没有作证的意义。

但同住一个小区的小姨姨夫证实了刘璃和周海雄起过冲突这件往事。

无独有偶,姨夫在一堆照片中,犹豫再三拿出了刘璃的照片:“我瞅着这女娃有点眼熟,但我不能确认,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而小姨和姨夫都认出了刘建军的照片。

“就是这副病殃殃的样子,没错。我姐说那个男的大概是那家倒霉鬼。这家人真是不要脸,谁遇到谁倒霉……”

“咳咳……”姨夫打断了她的抱怨。

小姨埋怨:“哎,你咳啥?我说得不对吗?当年还不是怪那个女的,大半夜不要脸跑外边站街……”

“咳咳……”姨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才安静下来。

听起来,施暴者家属对当年受害者一家很有怨言。也许在当年,受害者家属可能也听到过类似的言语攻击。

在林彦儒的刑警生涯中,这类似的一幕真的不出奇,所以他压制住了自己反感的情绪。

“当年,我和这男的打过两次交道,”姨夫说,“不过他拒绝了民事赔偿。”

林彦儒仔细研究过卷宗,所以他知道,刘建军拒绝民事赔偿,是因为接受民事赔偿的先决条件是出具“谅解书”。

“我女儿永远失去了母爱,我终身都将活在愧疚当中,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只想要他们杀人偿命。”

这是刘建军的原话。

小姨对周海雄的死几乎是喜闻乐见,但对周海伟赞不绝口。

“阿伟真的是好,孝顺仗义,知恩图报,亲戚之间需要帮忙吧,不管是出钱还是出力他都没二话,不像他哥,哎,尽闯祸……”

姨夫只在一边赞同的点头。

“你说的恩,是什么恩?”林彦儒突然问。

小姨姨夫对视一眼,小姨哈哈笑:“嗨,不就是亲戚间你帮我我帮你呗。”

“啊,我还以为当年你们帮他改小年龄这件事是真的呢。”赵坤故意说。

小姨赶紧拉开话题,叭叭叭说了一堆周海伟的劣迹祸事。

“听周海伟说,两兄弟曾经因为父母的财产打了一架,当时是怎么个情况?”林彦儒边记边问。

姨夫也露出了嘲弄的表情:“阿雄将父母给他的房子卖了,听说是被女人骗了一大笔钱。”

林彦儒拿出了李芳的照片:“你们认识她吗?”

小姨戴着花镜看了一会,转头问姨夫:“我没见过,你有印象吗?”

姨夫也看了一会说:“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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