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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别上头,娘娘她只想坐后位全文+番茄

瓜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语气中充满了眷恋。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

主角:姜沁宜闻人玦   更新:2025-01-23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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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沁宜闻人玦的其他类型小说《暴君别上头,娘娘她只想坐后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语气中充满了眷恋。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

《暴君别上头,娘娘她只想坐后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爱意满满的轻声呢喃:“大人,大人……”

语气中充满了眷恋。

这些话听在闻人凛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他大手捏住怀中之人的下颚,用薄唇堵住了对方甜美的唇瓣。

女子配合无比,甚至在轻声的哼哼,看起来十分享受,却叫他心生几分酸意。

回想起今日在丞相府花园时的场景,那时的她可是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眼下却是这般依恋。

她难道当真没发现丝毫不对吗?

自己自小便习武,身形比霍言强壮,想必那处也是极其不同的……

这般想着,闻人凛便有些鬼使神差的开口,低声叫了句:“绕绕。”

语气低沉而暗哑,与霍言的声线大为不同。

他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说出这话后,怀中的女子浑身都变得僵硬起来,原本还带着温热的指尖也迅速变得冰冷。

“呵,”闻人凛忍不住冷嗤一声。

随即便翻身将人搂紧,继续着从前的夜间之事。

这期间怀中女子都十分乖顺,就跟从前一般,直到他十分坏心眼的使力后,女子终是受不住。

颤着声线,惧怕至极的询问:“你、你是谁……你是谁,你并非是大人。你……究竟……”

他不想再从对方嘴里听见那两个字,不由的更发了狠,叫她说不出话来。

同时,他心底也油然而生出一股子畅快来。

她终于发现了,终于发现与之夜夜缠绵之人并非是自己心爱之人。

满足与暴虐交织在一起,更加助长了闻人凛心中的火气。

这一夜格外的漫长。

可以说是除了头一回正常外,接下来的两回都是漫长不已。

事后。

女子无力的蜷缩在床内侧,她的身上仅盖着单薄锦被。

在黑暗中她的眼泪无声滑落,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好似没有了生气的破布娃娃,如同心死一般。

闻人凛看着缩成小小一团的姜月饶,他心硬如铁,同时也在心里下了某个决定,随即他穿上衣物后便利落的翻窗离去。

姜月饶听着身后男人翻窗离开的动静,原本绝望的神色缓缓转为平静,继而她悠悠坐了起来,动了动身子发觉只是有些酸软后,这才起身去唤了珍珠与翡翠进来为自己梳洗。

另一边。

闻人凛离开霍府后就直接回了皇宫,他特意吩咐暗卫看紧姜月饶,防止对方因情绪激动,而做出些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三日,日日闻人凛都会传暗卫进宫询问姜月饶的情况。

当他得知对方这整整三日都是闭门不出外,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波澜来。

接姜月饶入宫已经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但他十分清楚那女子的性子,认定的人几乎就不会改变。

他是天子完全可以将人强行带回宫中,但在经过这么多夜晚的缠绵后,他早已食髓知味,知道两人在那方面是多么的契合,也完全不能接受女子的抗拒。

他要让女子自愿入宫,至少是在床笫之间甘愿配合他,因此他还需要做一些事。

闻人凛能够登上皇位,除了出色的能力外,那便是他强硬而又冷酷的手腕了,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用这些手段来对付女子有什么不对。

这天下都是他的,更何况是个女子了。

当天,天子便又驾临霍府,还特意是掐着晌午的饭点儿去的。

霍言欣喜至极,他得知消息时正在同王氏与姜月饶在吃午饭,三人难得的坐在一起,自他生病过后整个霍府倒是变得和谐多了。


此话一出,王氏与霍言的心底都不由‘咯噔’一声。

陛下这话的意思,便是不满王氏将后宅之事随意说出,身为主母不知在天子面前维护霍府颜面就罢了,竟是还将那后宅阴私说由陛下来听。

确实是有失脸面。

霍言的面色沉了下去,他朝王氏冷冷开口:“下去。”

王氏白着脸,颤颤巍巍的退了出去。

另一边。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叫珍珠给自己上了碟糕点。

她一边吃着糕点,一边思索着接下来的事。

方才她已经表现出自己认出了闻人凛,就看对方的动作了。

她早早便准备好了几个应对好的法子,只看闻人凛那边打算如何做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每日都会驾临霍府。

霍言在朝中的声名逐渐又涨了起来,姜月饶只要得知闻人凛前来,便会窝在自己院子不出去。

即便是霍言派人来请她,说是天子有雅兴围炉煮酒,或是别的借口,她统统都借口身子不适而推掉了。

这几个夜晚,闻人凛并未再来她房中,对方显然是想要从另一个角度入手,而她也在逐步的试探对方。

她想要试探出对方目前对她的占有欲如何,好感度又是如何,这涉及到她会以什么位份入宫。

以及入宫过后闻人凛对她的态度,后宫女人三千,若是她不在此时将对方的胃口吊足了,那么入宫后不出三月对方便会 淡了她。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得到后便成了那吃饱喝足后的一粒饭。

她必须尽量让闻人凛对她的新鲜感保持得久一些。

*

这些日子闻人凛有些烦躁,他多次去霍府却没见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原本想要好好跟对方说的心思也没了。

他堂堂天子何时这般憋屈过?

闻人凛对姜月饶是有些好感的,对方那双至纯至善的水眸很是吸引他,床笫间的契合也是很叫他愉悦。

但天子就是天子,即便是愿意稍稍让步,但对方一直的推拒,也会叫他心生不耐甚至干脆粗暴对待。

这日。

闻人凛再次黑着脸来到霍府,他勒令霍言去书房处理公务,自己则是在霍府内逛逛。

自那日王氏被霍言赶出花厅后,天子再驾临霍府时,霍言便不准她再出自己的院子唯恐冲撞了。

闻人凛朝着霍府的池塘走去,方才王德全告诉他,姜月饶在这里喂鱼。

王德全垂首跟在天子身后。

他不由在心中感慨,这些日子的陛下就跟着了魔似的,对那位姜侧夫人痴迷不已,甚至不惜日日出宫来霍府。

再这样下去,人还没接进宫曲,整个后宫都要知晓陛下的心思了,本身西太后那边就已有所怀疑,已经两次派人前来打探了。

只是陛下心思深沉,他哪里敢劝,怕是劝解的话还没说出,便已身首异处。

鱼池旁。

姜月饶一袭素色收腰长裙,纤腰盈盈一握,发间只簪了支色泽温润的玉钗,芙蓉面不施粉黛,她面色稍显憔悴,整个人却依旧难掩风华。

素手捻起点点鱼食往鱼池中撒去,细小的鱼食落入池中,溅起点点波澜,池中游鱼浮上水面争抢着鱼食,阳光撒下池面与女子的侧影之上,形成一幅美丽画卷。

闻人凛还没走近鱼池,便已瞧见女子那纤弱又单薄的身影,几日不见她憔悴了不少,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显得有些苍白,在日光下甚至有些透明,似那欲乘风而去的仙子。


女子相貌妖娆五官艳丽,一头如瀑的黑发,被挽成一个精致的飞云髻,上头斜插着嵌着红绿宝石的金步摇,动作间步摇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妖冶明媚至极。

偏女子那双眸子清澈盈盈,竟是有纯洁与天真隐隐透出,微微上挑的眼尾却又透出几分撩人的媚意。

这般艳丽与纯洁相杂糅,也难怪能将所有人目光吸引。

姜月饶被霍言领着坐去位置上,原本寂静的大殿也才恢复些许嘈杂,但周围人的视线始终是若有似无的落在姜月饶身上。

这时,一道温婉清丽的女声自前方响起:“早早听闻霍侍郎有一相貌美艳的侧室,今夜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众人抬首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一名身着紫色宫装容貌清丽的女子,头上的配饰繁杂而贵气,仪态也很是端庄。

“这位是当今的贤妃娘娘,她与姝贵妃是亲姊妹,只是贤妃娘娘为嫡,而姝贵妃为庶,”霍言轻声为姜月饶介绍着。

贤妃与姝贵妃都是将军府出来的,姝贵妃虽为庶女但在陛下登基后有段时间却盛宠万分,而身为嫡女的贤妃就稍稍逊色些了。

姜月饶看向上座的妃嫔,捕捉到方才说话的贤妃,以及与贤妃相貌相似的另一位女子,应当就是霍言口中的姝贵妃。

两人的长相有三四分相似,气质上虽有所不同但都是美人,姝贵妃更偏英气,而贤妃却显得更加柔美与端庄。

“农女出生却这般美丽,幸而是救下了霍侍郎被带回京城,若是依旧留在农家以姜侧夫人这般相貌,也不知会是何下场,”上座的灵妃笑说着,但笑意却不达眼底。

姜月饶看了过去,灵妃一袭淡蓝 宫装,头上发饰精巧美丽,搭配着她那张清灵的芙蓉面,倒是显得灵动又活泼,却少了几分妃位的端庄。

灵妃是当今丞相之女,其父也是当年带领御林军将沈府抄家之人。

姜月饶微微低下头,尽力将心底的仇恨压下,身旁的霍言忍不住轻拍她的手背,安抚道:“旁人之言月儿不必放在心间。”

月儿貌美,无一女子不妒忌。

这时,殿门口传来尖细的通传声:“陛下到——”

原本略微嘈杂的大殿立即变得寂静而肃穆。

玄色龙袍加身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男人面容深刻异常俊美,那深邃眉眼间酝酿着森寒与无情,那薄唇微微抿起,带起凉薄弧度。

这便是当今天子闻人凛。

殿内众人跪作一地,叩首道:“臣(臣妾/臣妇)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闻人凛并未搭话,而是缓步走向那最高处的椅子坐下后,这才淡声开口:“都起身。”

语气随意却隐约带着阴寒之感,无端会令人感到害怕,这便是天子之威。

姜月饶随众人一同起身,她全程低着头无半点出格举动。

贤妃瞧了眼姜月饶所在的位置,笑说着:“陛下,今夜有那京郊庄子送来的葡萄果酒,臣妾听闻这果酒是由农女亲自采摘,想必是鲜甜无比还请陛下品尝。”

此话一出,便有几位臣子跟着附和:“贤妃娘娘说得不错,微臣听闻这葡萄必须由那未出阁女子采摘才会如此鲜美。”

闻人凛看着杯中淡红色液体,神色间并无什么变化,依旧是冷面而随意。

这时,那摇着团扇的灵妃开口了,她提议:“臣妾听闻霍侍郎新得的姜侧夫人便是农女出身,想必很是了解这葡萄果酒,不如便请姜侧夫人来为臣妾几人斟酒介绍这葡萄果酒,陛下觉得如何?”

灵妃的眼里闪着恶意,让臣子的夫人来斟酒这显然是折辱,只要闻人凛点头同意,那姜月饶往后便无须在京城的权贵圈做人了。

灵妃闺名风灵儿,她在前朝有父亲丞相撑腰,后宫亦有西太后护着,闻人凛对她不算盛宠但也是有宠爱在的,因此灵妃在后宫很是张狂。

“微臣觉得灵妃娘娘提议甚好,”风丞相立即附和,父女俩毫不掩饰的打着配合。

闻人凛将的视线落到霍言身上,随即又转到低着头的姜月饶身上。

女子始终是低着头,是一副不敢抬头有些懦弱的模样,他也曾听闻霍言的这位侧夫人容貌出色。

农女当真是比京城贵女与后宫女子还要出色?他并不这么认为。

“准,”他淡声说着。

此话落下,从始至终都低着头的姜月饶唇角勾起一抹细微弧度,她娉婷起身,身姿纤瘦似蒲柳,某个部位却又格外的婀娜。

尤物魅精。

仅是一个身形,便足以将男人的魂儿给勾走。

姜月饶起身朝那把龙椅走去,霍言全程都是欲言又止的看着她,眼底充满痛惜与无奈,却不曾出言阻止。

在座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那抹纤弱却又婀娜的身影上,有妒忌有贪婪亦有好奇。

碧波裙摆摇曳,翠绿色的绣鞋就好似踩在众人的心尖之上,那始终低垂着头的模样,更撩得人心痒。

龙椅上的闻人凛看着走上前来那身形勾人的女子,他心底无端升起几分异样与躁动来,这使他动了动腿后忍不住换了个坐姿。

姜月饶理所当然的饶过所有妃嫔 ,在那最具权势的位置前停下,斟酒自是要先与最尊贵之人。

灵妃这本想羞辱她的举动,恰好给了她方便。

她低头看着眼帘前的玄色龙纹蟒袍,男人的气势似乎很足,叫她忍不住将原本就不曾抬起的头埋得更低了,似是受到了惊吓。

女子白嫩的脖颈因为这一动作微微露出,仅是一小块的肌肤却白得晃眼,好似那不堪一击的猎物在主动臣服讨好凶兽,将自己那脆弱而又隐秘的地方主动献上……


闻人凛看着跪倒在地的纤弱女子,对方的肩膀在微微颤动着,不知是吓的,还是依旧沉浸在难过之中。

他淡漠开口:“起来吧。”

姜月饶起身后,依旧是忍不住去看对面船上正与女子亲密的霍言,神色间痛苦万分,眼底也在此蓄起了泪水。

闻人凛看着身旁女子痛苦的神色,他心底不由浮起几分复杂来,尤其是对方那抹痛心与难过,更是叫他莫名心生烦躁。

她当真这般痴恋霍言?看见对方与别的女子缠绵,除了难过与痛苦,竟是生不出半分怒气来?

闻人凛声线低沉而冷漠:“身为朝中官员,作风却如此放荡,实在是有损本朝颜面。”

身旁原本沉浸在难过中的女子听闻他这话,神色顿时愣了愣,随即便慌乱开口:“不,陛下,臣妇求您放过霍大人,霍大人他、他也并非是有意……”

一滴清泪挂在香腮,眼底的难过叫人痛心,说出的话更是叫人没由来的怒火中烧。

“朕记得他曾对你许诺过,除了你往后再无旁人,如今他违背承诺,你竟还要维护他?”闻人凛染着怒意的黑眸死死盯着面前娇弱女子。

月光与船只的光线交织,为她蒙上一层光晕好似月中天仙,而女子脸上的凄楚与哀求神情,更为她增添几分破碎美感。

叫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狠狠的欺凌一番。

闻人凛喉结有些不受控制的滚了滚,这般凄楚娇态,真真是叫人恼怒又火大。

这女子总能轻易挑起他的欲望。

两人的距离很近,姜月饶看到男人喉结微滚,她眼底飞快划过微光,眼泪随即 汹涌而出。

她好似被天子的话吓着了,不住的流泪摇头,甚至还主动上前一步,伸出手自己纤细手指,去拉这位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的衣袖。

“陛下,纵使霍大人变心,臣妇也无怨无悔,还请陛下莫要责罚于他……”

女子的主动靠近,叫闻人凛的心跳不由快了半分,熟悉的馨香涌入鼻间,两人间的一幕幕香艳场景,不住的浮现在脑海中。

他目光刹那变得晦暗深沉,但同时女子为霍言求饶的话也在他耳边回荡,叫他止不住的心生怒意。

闻人凛低头看着自己被女子扯住的衣袖,玄色与淡紫的布料相贴,仿佛无意的 痴缠。

他上前一小步将两人间的距离再次拉近,几乎是相贴 ,但面前女子依旧是沉浸在难过与求饶之中,像是半点儿也没察觉不对。

男人有些沙哑无奈的声线响起:“你便这般的痴恋他?纵使他有了新欢,你也毫不在意?”

姜月饶闻言浑身一颤,那张绝艳又凄楚的小脸抬起,眼底似有无尽痛意。

“如何能够不在意,但臣妇的心已交出,哪里是容易收回的,陛下是天下最最厉害的男子,自是无法明白臣妇如此懦弱的心性……”

这番话说的期期艾艾,忧见我怜。

闻人凛身子火热,心底却是无奈又带着一丝酸楚。

看着女子脸上的神色,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开口:“朕可以罚他,帮你出气。”

不知为何,他一点儿也不想看见女子脸上的痛苦与难过。

姜月饶红唇牵起一抹苦笑:“陛下是个好人,臣妇多谢陛下,但臣妇还是希望陛下莫要这般做。

臣妇只是江南来的农女,能伴霍大人身侧已是幸事,并不敢奢望太多,若是霍大人因此遭受惩罚,那臣妇定会内疚不止……”


啧,瞧着冷若冰霜,私底下却玩得比谁都刺激。

她不怕这人玩得花,就怕这人玩不花,她心里也很明白,这人现在对她就是一时的新鲜,贪恋她的肉体罢了,距离甘心带她回宫还差着天垫。

更别说是她想要的以妃之名入宫了。

不过她不急,闻人凛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儿女情长于他而言一点儿也不重要,自己也只需要他产生些占有欲以及好感就行了。

而这些占有欲和好感,足以支撑她入宫为妃。

马车内一片黑暗,闻人凛 听着怀中女子的轻声抱怨,忍不住低头去瞧她那娇滴滴的模样。

面泛绯红,一张红唇娇艳艳的,眼中也泛着水光,此番模样撩人至极。

姜月饶察觉到动静,她动了动身子,羞怯提醒着:“大人,不可了……很快马车便抵达城门。”

强悍也有强悍的坏处,过于费时耗力了。

她这话说完后,那搭在她腰间的大掌便轻拍了拍她,示意她安心。

马车始终比不得床榻舒适,姜月饶有些操劳,很快便窝在男人怀中睡着了。

闻人凛见怀中之人安睡,也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本身他还想的,但马车掉队太久,也的确很快就到城门口了。

他将衣裳快速穿好,毫不犹豫的便下了马车。

很快马车内便重新走进两位姑姑,她们将烛火点燃,开始轻柔又利落的为熟睡的姜月饶清理身子,随后还将马车内都收拾了一遍后,这才悄无声息的退下。

而马车也由方才的慢悠悠加快了速度,赶在大部队抵达城门时重新追了上去。

姜月饶是被兰儿叫醒的。

“侧夫人,马车已经抵达府门口了,还请您起身回院子再睡,”兰儿轻声说着。

她眼底也有些疲惫,方才她也睡过去了,由于在马车上的缘故,她睡得浑身酸痛的,难受极了。

姜月饶有些迷迷糊糊的被兰儿叫起,又被对方扶着下了马车回了院子。

直至第二日的日上三竿,她这才幽幽转醒。

姜月饶醒来后先是动了动身子,发觉除了有些酸软外倒并无不适,她又拉开被子瞧了瞧。

嗯,看起来是被清理过了,那处也是清爽的,并不难受。

她自是不会觉得是对方亲自为自己清理的 ,必是那些个随行的姑姑嬷嬷。

身为天子怎会屈尊降贵做这个活儿?第一回两人在寺庙时,也是对方将她抱去浴桶,她自个儿动的手。

姜月饶懒懒的撑起身子,光裸如玉的身子露出,此次她的身上倒是没留下痕迹。

在马车之上那人也是极其激动,好在她在头一回时便大概摸透了对方的脾性。

只要她察觉力道太重,便软着嗓子撒娇,说自己不想要留下痕迹,或是可怜兮兮的说他现在太粗暴了,全然没从前的温柔。

那人想必也是有些心虚的,便也会缓一缓力道。

姜月饶坐在床上将昨夜与闻人凛相处时的情形复盘了番,再次确定对方并不想捅破身份时,她这才将兰儿唤了进来。

兰儿进来后朝她行了一礼,这才将层层叠叠床幔撩开。

“叫人备些热水抬上来,”姜月饶的语气柔柔的,带着天然的娇媚之感。

虽昨夜清理过了,但她还是想 要沐浴一番。

兰儿应下后便退出去安排,很快便领着侍女抬了大桶的热水进来。

房门紧闭,精致的屋内点着几支蜡烛,翡翠屏风后的镶翠浴桶中坐着位容貌惊艳的女子。

姜月饶微闭双眸,她双颊染上点点红晕,水汽为她周身蒸上一层柔和的薄雾。

兰儿弯腰为她清洗着如瀑的青丝,手中动作不停,但却有些许的走神。

“有何事便说,”姜月饶语气淡淡。

兰儿抿唇,神色间闪过犹豫,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奴婢方才去抬水时,听闻昨夜大人并未回府,而是、而是跟随一些同僚,去了京城之中有名的万花楼……”

她原以为大人会迫不及待的来寻侧夫人,没成想竟是直接往那青楼去了。

姜月饶唇角勾起一抹嘲讽:“大人近日公务繁忙,得空了去青楼放松放松也是寻常事。”

“可先前大人分明不是这样的啊,奴婢入府也有好几年了,大人素来是君子,怎会去那等污秽之地,定是昨夜那帮人拉着大人去的!”兰儿语气愤然。

从前的大人分明十分钟情侧夫人的,即便是没有侧夫人,大人也不曾进过青楼。

姜月饶有些惊讶的瞧了眼兰儿,只觉这小丫头还真是天真。

她只轻柔说道:“夫人娘家有势,大人从前是要顾及着夫人脸面。”

什么从来不光青楼,她不就是对方从青楼带回来的吗?只是从前不敢在京城逛罢了 ,眼下在天子跟前稍稍得势,这不就去了吗?

不过这些话她并不会跟兰儿说,对方只是个丫鬟,自己只会稍加提点,至于能不能悟到全看她自己了。

她不会多费心神。

姜月饶在浴桶中泡了会儿便起身了,随即便是悠然的梳妆吃饭。

直至晌午时,她收到了家弟沐辰之传进府的信件。

这些年姐弟俩一直是相依为命,计划也是她入宫为后,辰之则是高中状元入朝为官,两姐弟都是有野心的不择手段之人。

就比如现在沐辰之,他就住在风家二小姐风阮莹为其置办的宅院中,正着手准备今年的科考。

风家是当年陷害沈家的祸首,大女儿入宫成了当今的灵妃,二女儿风阮莹则是待字闺中,如今已对沐辰之一见倾心芳心暗许,甚至还为其偷偷置办了宅院。

正盼望着对方高中状元后登门求娶她。

沐辰之饱读诗书对榜眼自然势在必得 ,也自不会求娶风阮莹,他靠近风阮莹只是为了获取当年的线索,是为了报复。

姜月饶看着信纸上的内容,上头辰之将来京城后,他如何‘意外’邂逅风二小姐,又是如何引得对方将他藏于私府,都写得明明白白。

她细细看完后便叫兰儿搬了火盆过来,将这信件烧掉。

看着盆中的火舌,她眼底露出几分意味深长来,既辰之那头已开始布局 ,看来她也要有所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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