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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恋三年的王爷回京当天,我嫁给了他人完结文

沈清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或许是因为愧疚,沈清衍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虞昭,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至于虞昭,他则亲自照看着。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虞昭的用心程度。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王爷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他说清楚,起码要让他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你。”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其实虞昭刚出现时,沈清衍与她并无过多交集。直到有一次沈清衍于战场之中被埋伏,是虞昭将他救了回来。从那以后,沈清衍与她走得越来越近,近得连我这个相恋三年的恋人也再难插足的地步。可沈清衍不知道,真正救他的人,其实是我。那时沈清衍所带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整个军营...

主角:沈清衍虞昭   更新:2025-01-18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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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衍虞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恋三年的王爷回京当天,我嫁给了他人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沈清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或许是因为愧疚,沈清衍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虞昭,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至于虞昭,他则亲自照看着。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虞昭的用心程度。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王爷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他说清楚,起码要让他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你。”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其实虞昭刚出现时,沈清衍与她并无过多交集。直到有一次沈清衍于战场之中被埋伏,是虞昭将他救了回来。从那以后,沈清衍与她走得越来越近,近得连我这个相恋三年的恋人也再难插足的地步。可沈清衍不知道,真正救他的人,其实是我。那时沈清衍所带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整个军营...

《相恋三年的王爷回京当天,我嫁给了他人完结文》精彩片段

或许是因为愧疚,沈清衍没有再让我去照顾虞昭,反倒派了人来照看我。

至于虞昭,他则亲自照看着。

听说是日夜不离,衣不解带,可见对虞昭的用心程度。

过了几日,我身上的伤势好了不少。

我整理好所有患者的资料交给另一个军医,又交待了他一些行医上的要点。

军医欲言又止的看着我:“真准备走?

王爷不一定会放你离开,你何不再跟他说清楚,起码要让他知道,真正救他的人,是你。”

我笑了笑:“不必浪费时间了。”

其实虞昭刚出现时,沈清衍与她并无过多交集。

直到有一次沈清衍于战场之中被埋伏,是虞昭将他救了回来。

从那以后,沈清衍与她走得越来越近,近得连我这个相恋三年的恋人也再难插足的地步。

可沈清衍不知道,真正救他的人,其实是我。

那时沈清衍所带军队全军覆没的消息传来,整个军营都不敢轻举妄动。

只有我不相信沈清衍会这样死去,带着伤药一人一马奔赴了战场。

战场上的尸体那样多,多得让我无处下脚。

下了几天几夜的雪将所有尸体尽数掩埋,也将我的眼睛刺得生疼。

可我不想放弃,即便将要力竭,即便手上已经鲜血淋漓,我还是固执的翻看着每一具尸体。

终于,在翻到第一千八百二十一具尸体时,我终于找到了沈清衍。

我找到他时,他正被赶来打扫战场的敌军撕扯着衣服。

从幼时起,沈清衍便因容貌过于秀美而被嘲讽不像王爷,更像是宠娈童。

他痛恨自己这幅容貌,上了战场更是以面具遮脸。

可现在,他的面具被摘下,周围的敌军浪笑着,猥亵着他裸露出来的身躯。

我目眦欲裂,沈清衍正在无知无觉遭受侮辱这件事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我毫不犹豫便冲了过去。

等好不容易把他从敌军手里救下,我已满身是伤。

所幸,他尚有一丝气息。

我一边为他上药,一边止不住的落泪。

我那样庆幸,庆幸自己去找了他,救下他。

返回营地的路上,我几度因为力竭而晕厥。

直到遇到巡逻的虞昭,我这才放心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我还紧紧拉着虞昭的手,哀求道:“救他,救救沈清衍……”虞昭应了。

所以我醒来后,她成了沈清衍的救命恩人,也成了将沈清衍带回来的英雄,赢得了整个军营的尊重。

而我,则是一个想要逃跑却被她中途抓回的潜逃医女。

我几次三番跟沈清衍解释,可他不信我。

他不相信我这样柔弱,能把他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带回来。

也同样不相信果敢坚毅的虞昭会撒谎。

我曾无数次的告诉他真相,但都没有用。

直到现在,我终于不愿再为自己辩解。

我给母亲寄了回信,只等身上的伤好全,便辞了这军医职位,返回家中。

收拾东西之际,我看了看这个我住了三年的营帐,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可收拾的。

不过一两套衣物,两件银钗木簪。

其余的,便都是这些年沈清衍送我的小礼物。

有他亲手编织的蚂蚱,教我剑术时赠予的木剑,每年生辰时为我雕刻的小木像……这些皆是我跟他一无所有之际,他送给我的。

可也没有带走的必要。

我恍了恍神,竟不知我这三年是怎么坚持下来。

毕竟堂堂太师府千金,却隐姓埋名在这营地里纡尊降贵的当了三年艰苦军医。

若让从小伺候我的丫头知道,只怕会心疼得哭出来。

想到这,我忍不住笑了笑,多日阴霾的心情竟明亮了几分。

随手将那些精心保护的小物件扔进火炉后,我便准备去跟沈清衍辞行。

可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一个小兵满脸焦急的看着我:“容鸢姑娘,你快去看看吧,雪云快要被王爷打死了!”


我听着这些或真或假的谣言,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不会在意。

回想这三年,幼时他不受宠,只能在冷宫与那些弃妃争食。

后来他说要上战场立功,我便找了父亲帮他。

而我为了与他并肩,隐瞒自己的身份跟在他身边做了一个无名无分的医女。

即便再苦再累,我也从不抱怨,只为了能让他安心上战场,也希望自己能成为他上战场时最坚固的后盾。

那时,他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爱意,紧紧的抱着我,仿佛世间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们那样相爱。

可时间久了,他就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了他的所有物,喜怒哀乐皆不能表现出来的玩偶。

他笃定我不能离开他,也无法离开他,所以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

可我到底是人,会有爱恨嗔痴,失望攒够之后,自然也会离开他。

我没有再回头,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三年没回过的家。

三年未见的父亲和母亲被我的凄惨模样吓得大惊失色,丫鬟们也围着我,一个个眼眶通红的给我接风。

我紧绷的心在这一刻松懈下来,几乎要站不稳。

母亲扶着我,此刻竟也落下泪来:“看来你陪沈清衍的这三年,过得很不好。”

她看我这般狼狈,又是孤身一人,已经猜到我和沈清衍出了变故。

我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以及母亲眼角的细纹,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愧疚。

这三年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回家看看家人,但都被沈清衍以军营不能缺少军医为由拒绝了。

我以为他是离不开我,所以次次都被他说动。

如今想来,他不过是想将我锁在他的牢笼之中。

而我竟然为了沈清衍这样的人,生生与我的父母分离了三年。

“父亲,母亲,对不起……”我抱着母亲,哽咽的道歉。

父亲叹了口气:“回来就好,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们说就是,父亲给你做主。”

母亲温柔的摸着我的头道:“边关有些传闻已经传到了京城,我听说沈清衍那厮也回了京城,他为了找你,屡次冒犯邻国边境,差点引起两国战乱,皇上无法,只能先把他召回了京城,说要祝他凯旋依我之见,那沈清衍对你也不是没有情意,你若想,婚事仍由你自己做主。”

我手心微颤,却仍是笃定道:“女儿已经别无所求,只求以后能陪在你们身边,至于婚事,我相信娘亲和爹爹的安排。”

母亲与父亲对视一眼,也都松了口气。

“你放心,我给你挑的夫君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们的女儿,要嫁自然要嫁给这世间最好的人物。”

我点点头,依恋的蹭了蹭母亲的发髻:“无妨,一切皆由母亲做主。”

在家歇了几日后,我的精神恢复了大半。

母亲便张罗着要带我看看婚礼的安排。

“虽说有成亲之前男女不能见面的习俗,但你要是愿意,娘亲可以安排你跟湛辰见一面。”

我已经知晓我要嫁的人是太子,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记忆中我似乎同他有过两面之缘,但这三年时光,已经将我之前的记忆磋磨得十分模糊,只隐约记得一个芝兰玉树的身影。

我犹豫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不用了,母亲既说那是世间上顶好的人,那便值得嫁。”


第二日,背上的伤口因没有有效的清洁上药,开始发炎腐烂。

我也因此染上了病,开始高热不退。

正头脑昏沉之际,却被人从床上扯了起来。

伤口处泛起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抬起头,只见到沈清衍急切的神色:“快,同我去看看昭昭的伤势,她遇袭了,伤得很重!”

他并不需要我的回应,强硬的拉着我往他的营帐走去。

而虞昭,正脱了衣服躺在他的床上,露出半截被箭伤到的肩膀。

我虚弱得几乎站不稳,强撑着开口:“拔箭上药之事其余军医也能做,为何非要叫我?”

可顾沈清衍严厉的指责我:“昭昭是女子,其余军医皆是男子,怎可让他们看到昭昭这副模样?”

我愣了愣,想问平日虞昭都可裸露臂膀与其余将领勾肩搭背,现下让军医为她诊治又有何不可?

倘若真是这般避嫌,那为何你又允许她赤身裸体躺在你的床上?

心中思绪万千,我咽下嘴里的苦涩,到底没有说出来。

只因说出来也毫无意义。

沈清衍将虞昭扶起,声音轻柔:“昭昭,我叫了医女来,你振作些。”

虞昭乖巧的伏在他胸膛上,坚强道:“我没事,我虽为女子,但这点疼痛还是忍得的。”

沈清衍闻言,更加抱紧了虞昭,看着她的目光满是担忧。

恍惚之间竟让我看到了曾经的我和沈清衍。

刚成为军医时,我时常被鲜血淋漓的肢体和狰狞的伤口吓得呕吐。

那时沈清衍也会心疼的抱住我,彻夜为我担忧,承诺会一生一世的爱我。

可到底是人心易变。

沈清衍锐利的目光落到我身上,不耐的催促:“还不过来为昭昭治伤?”

我缓了缓,还是走了过去。

治伤的过程并不顺利,我动作稍微重些,虞昭便蹙着眉喊疼。

受了伤后变得格外脆弱的虞昭引起了顾宸的心疼,他时不时的看向我,让我轻一点。

言语里满是对虞昭的怜惜和对我的责备。

最后,虞昭的伤口包扎好了,我也出了一身冷汗。

背上的疼痛开始愈发难忍,我看了看正在细心为虞昭擦汗的沈清衍,勉强稳住身形走了出去。

可还未走出营帐,我便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沈清衍站在我身边,正看着我写给母亲的回信。

我心头一惊,想要抢回信笺。

沈清衍却直接将信纸扔在了我身上,没有问我为何晕倒,只是冷声道:“我说过,我现在不可能跟你成亲,你答应你父亲半月后举行婚礼,是想以此要挟我吗?”

我愣了愣,知晓他是误会了。

他脸上怒意渐盛,继续开口诘问:“还有平日你针对昭昭,昭昭看在我的面子上都不同你计较了,你今天为她治伤时却为何还要与她为难?”

“容鸢,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刻薄了?”

我沉默片刻,懒得再与他争辩,轻声道:“是我错了。”

沈清衍的满腔怒火被我这四个字堵了回去。

半晌,许是见我面色不佳,他缓和了神色,沉声道:“容鸢,昭昭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与我并肩作战的战友,你与她好好相处,不要再多想。”

救命恩人吗?

我有些想笑,低下头平静道:“是,婚礼一事……也不必王爷挂怀。”


收到父亲催我联姻的来信时,我刚被沈清衍打完五十军杖,我趴在床上痛得几乎看不清信上的字迹。

信上父亲严令,若半月后我还不能带沈清衍回去议亲,我就只能嫁给由他们选定的结亲对象。

我颤抖着手想要收起信笺,帐帘却在这时被掀开。

沈清衍眼尖的看到信上的成婚二字后,却眉心微皱:“成婚?

我功业未成,怎可与你成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似乎十分笃定,信上所说的成婚对象是指他。

毕竟这么些年,只有我愿意一直相信他,跟随他,我为了他苦学医术,在这边关苦寒之地当了三年军医。

我对沈清衍的执念与深情,怕是连这边关的一株草、一粒沙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沈清衍见我不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好了,军营重地,可不是给你们谈论儿女私情的地方。”

他身后站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似乎不耐听我们说这些无聊之事。

沈清衍神色柔和下来,看向虞昭时带了几分温柔与纵容:“不是你说担心她受不住,才要我带你过来看看吗?”

虞昭笑了:“毕竟你是为了我才罚她的,我当然得看看。”

“不然区区五十军杖,有什么扛不住的,我们上阵杀敌可比这个危险多了。”

沈清衍没说话,但看神情明显是认同的。

他看向我,淡淡道:“容鸢,你医治不当,我罚你这五十军杖也是为了服众,你可明白?”

我缓缓点头,身上的伤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被牵扯,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

虞昭看我一眼:“看她这样应该也没什么事,我们走吧,兄弟们还等着我们喝酒呢。”

沈清衍点点头,像是看不到我背上狰狞的伤痕和大片大片被血浸染的衣衫,嘱咐道:“你好好休养,军营里还有很多伤患等着你去给他们治疗,不要因为你一个人,耽误了其他伤患的医治。”

话音刚落,他就被不耐烦的虞昭拉出了营帐。

我张了张嘴,想说我现在也是伤患。

可我看着他们携手离开的背影,到底没有说出口。

昨日虞昭跟士兵对练时,不小心割伤了手臂,叫我去给她包扎。

我并没有用力,她却白着脸说我弄疼了她。

沈清衍当即便沉下了脸,对我一顿训斥。

“我知你因为我一直对昭昭不喜,可你是医者,怎可在行医之时徇私报复?”

“容鸢,我罚你五十军杖,望你可以好好反省。”

随后,他亲自拿着浸泡过了盐水的军棍,毫不留情的砸在我的背上。

五十棍,一下未少。

中途我几度昏厥,都被人用冷水泼醒,生生受住了这五十杖刑。

我被吊在那里行刑,恍惚看见他眼神,冷的让我心惊。

我不明白。

甚至为了以儆效尤,军营所有人皆被叫来在旁围观,几乎是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下。

受完刑后,甚至无人敢来替我上药。

一是沈清衍下令要给我一个教训,二则因为我是医女,沈清衍觉得不用浪费人手来照顾我。

可他从未想过,我伤的是背部,何以自医?

刚才沈清衍过来时,我还尚有一丝期盼,盼着他能如往日那般哄哄我。

可我怎么忘了,自从虞昭出现,我就再不是能与他并肩作战的恋人了。

我的深情与付出,在他眼里都成了拖累。

恍神片刻,我忍耐着疼痛,从床头处拿出信纸和笔,写下了给父亲的回信。

“半月后,我便归家,婚事任由父亲安排。”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

我吐到几乎虚脱,可想要救沈清衍的执念支撑着我。

我站了起来,却在把他扶上雪云的马背上,听到了他过于粗重的呼吸,不像一个失去意识之人。

我一直以为是错觉,如今才知,也许那时候沈清衍便已经有了知觉。

难怪他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竟是因为这个。

太可笑了。

我在梦里想起了一切,又哭又笑。

哭自己愚蠢,笑自己可悲。

直到母亲将我推醒,满脸的担忧:“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若是不想成婚,那母亲替你推掉便是。”

“对我们而言,你永远是我们最重要的孩子,你不想做的事,我们就不会逼你。”

心口的钝痛因为母亲毫不掩饰的爱意而慢慢消失。

我抱住母亲,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我没事,只是婚期将至,我舍不得你们罢了。”

母亲温柔的擦掉我的泪:“傻孩子。”

婚礼如期举行。

一大早我便被母亲唤醒,梳妆打扮,穿上那套华美到有些不真实的嫁衣。

“快快快,太子今日亲自来迎亲了,现在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小姐我刚才偷偷帮你过去看了,太子长得十分温润俊郎,单从外表上看与小姐可般配了!”

“还有今日这婚礼,据说惊动了整个京城,可见有多盛大。”

……我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笑闹声,心里也因此染上了一丝喜意。

最后一步盖上盖头后,我就被推了出去。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我身前,唤了我一声:“容鸢。”

声音清朗,如明月皎洁。

我愣了愣,把手递了过去。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后我便被打横抱起,随着鼓乐声往门外走去。

我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与我融为一体。

似乎是走到了太师府门口,男人弯下腰,似乎是将我送进花轿。

可很快,耳边的骚动变得有些奇怪。

男人的动作也顿住了。

我抬起头,厚重的头纱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我仍能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有厚重整齐的脚步声掩下了鼓乐之声。

周围安静下来,却突然有一声呼唤如石破天惊:“容鸢!”

我身形颤了颤,下意识搂紧男人的脖子。

他低下头,仍是那道清润的声音:“别怕。”

可沈清衍仍不罢休,他再度唤我:“容鸢,跟我走!

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妻子!”

“我已经杀了虞昭,替你、替雪云报仇,她不会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你可以怪我,但我会用余生补偿你!”

“你跟我走,只要今日功成,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

“好吗?

清和。”

说到最后,他卑微的哀求着,竟不顾满座宾客的目光和阻拦的护卫,执着的想要靠近我。

我深吸一口气,示意宋珏将我放下。

其实不应该的,但我还是取下了盖头,直直的看向不远处狼狈的沈清衍。

他的身后还跟着他的军队。

许是我的动作给了他希望,他眼睛蓦的发亮,手中举着烧得奇形怪状的木偶,犹如我和他之间扭曲的因果。

他期盼的看着我,小心翼翼道:“你看,我把它们救回来了,等以后,我再给你雕一百个、一千个好不好?”

但我只是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当初早知是我救你,为何不愿承认?”

不过一句话,沈清衍脸上的深情面具瞬间裂开。

他眼睛闪烁着,有心虚,有害怕,唯独没有后悔。

虞昭确实没有说错,这就是一个人渣罢了。

我笑了笑,一字一顿道:“沈清衍,你真让我恶心。”

沈清衍看着我,脸上绝望和悲怆混杂在一起,是不敢相信的模样。

可很快,他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

“没关系,等我当上皇帝,你就会答应当我的皇后了。”

我没有再理会他的痴心妄想,转头看向一旁的湛辰。

倒确实如母亲所说,丰神俊朗芝兰玉树,是世间顶好的男子。

看了这样一场大戏,甚至沈清衍明摆着着要谋反,他竟也没露出什么奇怪神色。

我低声问道:“还成亲吗?”

湛辰轻笑:“为何不?

接着奏乐接着舞。”

很快,热闹的鼓乐声再度响起。

湛辰在顾宸嫉妒愤怒的目光中替我重新盖上头纱,将我抱进了花轿。

我坐在花轿之中,隐约能听到更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随后便是厮杀声。

花轿不过走出几步,就便听到顾宸受了伤愤怒绝望的嘶吼声。

他胆子这样大,敢造反来抢太子的婚,想来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毕竟他要造反一事,也是我与太子说的。

岁月漫长,不过区区三年,又能让我记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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