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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扶

杨六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杨六六”的《柳腰扶》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白日,她是低眉顺眼的奴婢,他是循规蹈矩的姑爷。夜里,她爬上床,替小姐与他恩爱缠绵。渐渐地她开始眷恋这夜不够长,他却冷着脸,让她收起那些没用的心思,这辈子他绝不纳妾。突然有一日她忘却前程,只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离开了这座牢笼!他却骑着高头大马,闯进洞房将她劫走。在千军万马的见证下以天为誓,以地为盟,苦笑着执着她的手抚上心口:“那日的话你未听全,从你上了我的床,便落地生根,永生永世我只要你......”...

主角:江月傅蓉   更新:2025-01-16 21: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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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傅蓉的女频言情小说《柳腰扶》,由网络作家“杨六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六六”的《柳腰扶》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白日,她是低眉顺眼的奴婢,他是循规蹈矩的姑爷。夜里,她爬上床,替小姐与他恩爱缠绵。渐渐地她开始眷恋这夜不够长,他却冷着脸,让她收起那些没用的心思,这辈子他绝不纳妾。突然有一日她忘却前程,只想找个人搭伙过日子。离开了这座牢笼!他却骑着高头大马,闯进洞房将她劫走。在千军万马的见证下以天为誓,以地为盟,苦笑着执着她的手抚上心口:“那日的话你未听全,从你上了我的床,便落地生根,永生永世我只要你......”...

《柳腰扶》精彩片段

羽衣楼是京中最大的酒楼,不仅菜品独特,从内到外的装潢也是千金之数砸下去的。
这京城里的贵人小姐平日都喜欢来这里的听戏,玩乐,他原本以为傅蓉会喜欢。可瞧着她频频走神,心里有些失落。
江月没看出身旁两人的暗潮涌动。
看着宛如白昼的街道,难掩兴奋。
她从入了京,进了侯府一次都没出来过,更别提来这样热闹的街市。
一双眼睛都不够看,四处打量着跟着,一路上了三楼雅间,发现屋里竟都还搭建了小戏台,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这戏还能在屋里唱?”
萧云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她眼眸明亮似星辰,满眼都是新奇,不由得也被带着重新起了兴致。
“前些日子歇下的角儿,今日碰巧回楼里了,贵客随时可以点戏。”
正巧掌柜的过来,亲自拿了托盘上了糕点茶水,悄悄冲着傅蓉眨了眨眼。
留下一本戏文折子,这才行了礼离开。
幽幽的茶香让江月和萧云笙立刻闻出这是傅蓉日常吃的那种,自从成亲后,萧府各处都换了从前的,奉了这个。
傅蓉望着茶点,有些出神,见两人都看着她,这才急忙笑着掩住异样:“怨不得这酒楼生意最好,我不过从前来过两次,这掌柜的竟还记得我的口味。”
萧云笙将那戏本推到她面前:“夫人可要点戏?”
傅蓉心神不安,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听到点戏更是目光四处游离。
突然听见窗外的叫卖声,眼前一亮,一把将江月拉到身边。
“江月,我听下面有卖梅花糕的,你下去买一份来。”
梅花糕?
江月从前在厨房,侯府这些人的口味她最清楚,傅蓉为了保持身材从来不吃这些糕点,每日入口的也都是些用料极为奢靡的食材。
这些街边的别说入口,就是出现在眼前也是不能的。
许是见她愣愣地,袖子下傅蓉手上暗暗使劲。
直抓的江月手疼痛难忍。
又指着外面的糖葫芦,“难得出来一趟,我不好出去,你去帮我逛逛看那些摊子有什么好玩的,带回府里咱们一起玩个新鲜。”
说着,又回头看向萧云笙:“夫君也去。”
两人一同看向傅蓉,没弄明白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傅蓉歪着头,羞涩的转着帕子:“夫君今日就那么一句话来,就想哄了妾身,妾身可不依你。”
说着眼眸微微一转,脸颊渐渐绯红:“这菜一时半刻上不来,就罚夫君买件小玩意来哄我。若是选的不好,今日我房里可不留你。”
这样娇俏柔媚的样子,就连江月看了都忍不住红了脸。
可心里却暗暗生出期待。
若当真能歇一夜,也是好的。
听傅蓉这么说,萧云笙虽没开口,但还是一声不吭放下杯子站起身,径直往外面走。
江月还在犹豫,就被傅蓉推了一把。
险些没被推个踉跄,回头见傅蓉使上了眼色,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跟在萧云笙后面出了酒楼。
自从连打了几场胜仗,和邻国通了商,京城里夜里也能摆摊行商,街上一派繁荣的景象。
这都是萧云笙的功劳。
看着那高大的人影在各个摊子前踌躇,江月有心和他保持距离,转身去找梅花糕的摊子,等看见那被挤的密不透风的人,江月犯了难。
这队伍至少也得排个一时三刻。
只怕回去傅蓉又该急了。
突然听到身后有人轻咳。
一回头,萧云笙手上拿着两只簪,似乎正在为难。
见江月抬着头望着他,萧云笙将手伸了过来,露出两只簪的款式:
“你跟在夫人身边久,更知晓她的喜好,替我选一只”
那簪子一只富贵锦绣,一只清雅温婉。
哪一只都是极好的款式。
只是萧云笙生的高大,不仅身材威猛,就连手掌也比凡人宽厚修长,那簪子再好在他手里也显不出什么,更像两只被削的只剩一半的筷子,又像拿了两只绣花针。
模样实在有些违和。
就连路过的娘子小姐也频频回头盯着他的手笑。
江月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见萧云笙皱了眉,江月急忙止住笑,认真看了看:“两只都好,只要是将军选的小姐定能明白您的心意,哪只都会开心的。”
可垂下眼,江月却明白别说选一只,就算这整条街上的都买回去给傅蓉她都不会满意。
傅蓉的喜好从来都是要比旁人好,什么都要压人一头,不管多名贵的东西在她眼里也不过如此。
这两只簪子,不管选了哪只,若傅蓉知道是摊位上买的,定会嫌弃不肯带在身上。
哪怕这两只放在一般官眷面前都算极好的品相,在傅蓉眼里却根本不够看,她要的一定要独一无二。
萧家是新贵,武将的俸禄原本就少,这几日在萧府处处也能看出不论是萧老太君还是萧云笙节俭的习惯,就连府里的下人也没侯府那样奢靡攀比的风气。
想起傅蓉那些盒子里都盛不下的簪子,涌出一股勇气,轻声提醒:“其实,也不一定要首饰,选一些更有心意,能逗小姐开心的小玩意,她或许更欢喜。”
萧云笙忍不住多看江月一眼:“你倒是想的周到。”
江月还是头回从他嘴里听到赞叹,不由得有些羞涩。
“花灯游街喽。”
从羽衣楼里捧出几盏模样新奇的花灯走上街,路上的人见这边有热闹,也纷纷涌了过来,一时间街上的人便多了起来。直往两人身边挤着。突然不知从哪跑出来几个乱串的孩子互相推搡着,冷不丁撞向江月,她一时不察险些摔倒。
好在萧云笙抬手托了一下她的胳膊,这才勉强站稳。
江月咬着唇,心里记挂着要同萧云笙保持距离,可她站的位置不好,好几次都险些被撞倒,身后是行人,眼前萧云笙又像堵墙似的立在那,就算挺直了背还是被人挤的总往他身前扑。
突然萧云笙垂目,对上她有些狼狈的模样,拧紧了眉。
“站在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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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
江月便被拉着,不知怎么就和萧云笙换了位置。
前面的人群吵吵闹闹,旁边的人都被挤的连连叫苦,江月紧挨在萧云笙的后背上却再没被挤压的痛苦,还能腾出手揉着刚才被挤的酸痛的地方。
渐渐地连外面的喧嚣都消散,耳边传来有力的心跳。
每每夜里,她都是听着这心跳逐渐平稳,才轻手轻脚从床上离开。
江月莫名失了神,抬起头。
萧云笙一半的脸被隐在黑暗,剩下的五官微微侧着。
被烛火染得冲淡了眉宇间的清冷。只剩凛冽的气息将她包裹,好似只有他在便是天塌下来都不用怕。
江月心里止不住的跳。
正巧游街结束,急忙从他背后逃出伸手捏了捏耳垂,那里隐隐发烫。
强忍着心慌自顾自开口:“若是小姐也看到游灯就好了。”
萧云笙看了眼渐远的游街人群。
随手拉住一个孩子,给个铜板打听游灯的活动。
“羽衣楼游灯是传统,每月十五都会有游灯的活动。都已经举行十几次了。”
那孩子拿了钱欢欢喜喜跑远了,江月想起星星每次得到铜板也是这样,不由得勾唇笑了笑。
“你既是夫人的贴身婢女,怎么好似从没来过。”
江月啊了一声,僵硬地转回头,就看到萧云笙不知何时暗下的眼眸,探寻地盯着她。
方才在楼里萧云笙就觉得有些奇怪,傅蓉过去常来,可贴身伺候的丫鬟进羽衣楼里看什么都新鲜的模样,显然是初次来。
就连这已经举行了许久的活动也是毫不知情。
傅蓉要出门,必然带婆子丫鬟才合规矩。
江月心里紧了紧,垂下眸子轻声解释:“奴婢一向马虎,小姐怕带我出府出岔子,所以平日出去,都是带苏嬷嬷陪着的。”
这解释倒也说得过去。
见他面色稍缓,江月暗叹一口气。
萧云笙看了眼天色,选了只水头最好的簪子付了钱,又从一旁的小摊上重新挑选,过了一会选了一只泥塑的猫,那猫做得憨态可爱,活灵活现。
拿出钱来要付那铺子老板说什么都不肯收下,“萧将军,多亏了您打了胜仗,我们这些人才能重新出来做买卖,这钱算什么。”
话还没说完,另一边摊子的老板也凑了上来,将刚才那两枝簪子一并塞了过来:“我家孩子多亏萧将军照拂才保住了命,月月您还让人把自己的月例银子送过来贴补,说什么我都不能要您的钱。”
江月听着他们的话,去看被围在中间的萧云笙,见他面色淡然,显然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见了。
“梅花糕出锅了!”
江月惊呼一声,这才想起正事,急忙往摊子处挤。
梅花糕每晚只售三十份,江月虽排在前面,但后面排队的人都见她瘦弱有心将她压着,抢在她前面递钱去抢。
每每轮到要到她时,总会出来个人强行拿走糕点,先一步把钱塞了过去。
按这样下去,只怕轮到了她,糕点也早没了。
江月被挤得透不过气。
连手都收不回来,只能一味地抓着铜板往前伸着。
突然手上一空,铜板被人拿走。
没等她愣神的功夫,就被拉着胳膊,从人群里被解放出来。
一回头萧云笙沉默地站在她排队的位置。
刚才挤在一团的小摊老板早就散开,江月看到那卖泥塑的摊主正往匣子里放银子,一面抹一把眼泪。
心忽然莫名一动。
他还是给钱了,这举动其实并不意外,却让江月更多了些敬重,侯府上下到处吃回扣,靠送礼拉人情,就连送菜的菜奴每月还要上缴钱财给管家才能继续合作。
京城宅门大多都是这般上行下效。
可唯独他,与众不同。
人群里,一袭青色锦袍站在人群,清雅俊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书院出来的贵公子。
其实外面都传他面冷心狠,只是因为他实在高大,又总是盔甲在身,旁人只能想到他的勇猛,忽视了容貌。
他神色冷冷,体格又强,后面的人有心故技重施在他面前半分便宜讨不到,刚想声讨几句排队换人,可对上萧云笙的眼眸,吞咽着口水半分话也不敢开口了。
不过片刻,江月不仅拿上梅花糕了。
还多了两块青团。
江月咦了一声,就听见他淡淡开口。
“谢礼。”
刚出炉的糕触手温热,好似一直传到心里。
也不知是谢她包扎伤口,还是方才替他出主意。
“多谢将军。”
萧云笙略略一点头,便转身往酒楼走。
“将军!”
“萧将军!”
一位官兵打扮的人,急匆匆地跑来停到两人面前,连气都顾不得喘匀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递了过来。
“末将四处寻将军,还好看到在街口瞧见了将军的马。”
江月还在好奇打量着眼前的官兵,萧云笙早已一目十行看完了信函,略一思索,转头朝她吩咐:“你同夫人说一声,军中急令,要我带兵出城剿匪,只怕两三日才能归来。”
“离开?此刻?”
江月张大了嘴,还想说什么。
萧云笙点了点头,就将刚买的礼物一并塞给她,径直转身同那官兵一同离开。
街上的烛火拉长了他的影子,映射出萧云笙坚定的步伐,不过眨眼了一瞬,便彻底隐藏在人群里没了踪迹。
江月愣了愣。低头看着那两只青团。轻轻咬了一口,甜糯糯的滋味好似直接到了心里。
“小姐,姑爷他......”回到酒楼,刚推门进去,话就卡在喉咙里,桌子前空荡荡的,就连倒好的茶还在原位。
傅蓉不见了。
江月按下心里的慌乱,找了一圈,连如厕的地方都找遍了依旧没有。
刚想找小二打听,就见傅蓉从四楼楼梯神色匆匆地下了楼,眼角湿漉漉的,好像刚哭过。
“小姐......”
傅蓉吓了一跳,急忙擦去泪痕,回头见是江月,顿时换了副神色。
伸手不紧不慢抚了抚鬓角的发髻,这才不紧不慢开口:“怎么才回来。”
说着一前一后进了房间,见只有她一人,这才缓缓坐下,若有所思问着:“萧云笙也去找我了?”
江月将糕点和泥塑放在桌子上,将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姑爷收到军令,要出城剿匪两三日,让我和小姐说一声,这些都是他买来给小姐的。”
说话间,傅蓉心神不安,眼睛不断往刚才楼梯上看。
等听江月说到萧云笙根本没回酒楼直接离开,这才点着头,像似松了口气般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
“既如此,那便回府。”
马车上,傅蓉一直低着头,抹着耳垂不知在想什么。
江月原本还想开口催一催妹妹的事,也没找到契机开口。
回府替傅蓉准备洗漱的水时,江月抬眼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糕点和泥塑。
从她拿回来,小姐连一眼瞧都没瞧一眼。
忍不住侧过头愣愣盯着镜子前敷面的傅蓉出了神。
不止对这东西不在意,就连听着萧云笙去剿匪两日回不来,也丝毫没半点担忧。甚至......眼底更是挡不住的窃喜。
明明两人白日感情好似近了一些,将军那番誓言更是全天下女子心心念念想要的承诺。
怎么小姐,一点都不在乎呢。
“你瞧着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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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里印出傅蓉沉沉的眼,似乎要将她看透般。
江月急忙收回视线,摇头用手试探着水温。
傅蓉站起身,捧起一盒子首饰摊在桌子上,摆弄着挑选第二日要带的。
看着那被挤的快掉在地上的泥塑和簪子,江月忍不住开口提醒:“小姐,姑爷给您买的东西奴婢要不要摆上?还有那簪子奴婢伺候您试试?”
“找个没人的地方扔了吧。”
江月倒水的手一顿,迟疑起来:“是姑爷的一番心意。若这么扔了,是不是不大好。”
若萧云笙回来没见着东西,怕是会心里生疑。
第一个问的便会是她。
东西是她拿回来的,傅蓉大可以说没见过。
又或是,说她不小心打了。
怎么这口锅都会压在她头上。
“你以为我让他去买东西,当真是想要他买什么回来?小摊上的东西,就是心意又能值几个齐纳?他也好意思。”
没旁人在,傅蓉也不再伪装,毫不掩饰脸上的怒意,随手拿起一只簪子比这耳朵上的耳饰。
江月这才注意到,傅蓉不知何时换了对耳环。
出府时为了配她这身云绣金丝的石榴裙特意带了副红宝石的耳环,这会子变成了一对样子小巧的金线坠子。
这几日她日日替傅蓉收拾着这些饰品,还未见过这一副。
“怎么?我扔了萧云笙的心意,你心疼了?这会子急着替他讨公道呢?”
许是她盯的时间久了,没发觉傅蓉早就收起东西,撑起下巴上下打量着她。
江月面色一白,自知刚才那话失了规矩,急忙跪下认起错,“奴婢不敢。”
她也是见萧云笙说完那承诺后,傅蓉主动牵了他的后,两人亲近了不少,以为傅蓉心里接纳了萧云笙。
却没想眼前人竟是比之前更厌恶他了。
傅蓉眸子微微眯起,站起身,围着她一步步打量起来:“其实你就算真这么想,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日日睡在他的怀里,身子被占了,心还能不跟着跑?”
“奴婢没有!”
心好似被一把揪住,江月话还没说完,傅蓉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刚修好的指甲,顺着下巴划过她的脖子,停在喉头上顿住。
那尖锐的指甲,犹如砒霜堵在那,连接着五脏六腑都跟着胆颤。
眼泪早就不知不觉积满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
“你就算有,我也不在乎。只是这几日有个规矩我忘了告诉你,你要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子,不管你有什么心思,都藏好了别让我瞧见!”
傅蓉一把打落铜镜,镜子滚落在地上,同时印出她们两人的影子。
若不看五官,只看身材,还真像一对孪生姐妹般。
一样身材芊芊,腰肢曼妙。
不。
甚至若蒙上脸,江月比她更像一个千娇百宠出来的小姐,浑身上下肌肤如雪,似绸缎般用手一掐都像能掐出水来。
这样模样偏生一个下贱的身份,天生就是来伺候男人的。
就算萧云笙那番誓言对应的婚衣拜堂洞房是她又如何。
一个贱奴,有这样为她效力尽忠的机会便是祖上生烟了,她不说,谁能知道嫁衣下的另有其人?
便是她厌恶这门亲事,厌恶萧云笙,也不想让给旁人半分沾染的可能。
嫉妒只要生出念头,就如扎了根般疯狂的生长。
傅蓉忍住毁了她的心思,将那梅花糕打开,一块接着一块塞进江月的嘴里,“既然是心意,你就替我吃了,免得萧云笙的心意化了。”
一直到塞不下了,这才松开手,瞧见江月无助地瘫软在地上,扣着喉咙,无声落泪。
这才似笑非笑蹲在她面前,意有所指地威胁起来:“在我身边,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记住管好你的舌头。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旁的不许你多说,更不许你多看。明白了么?”
那醉人的糕点这一刻好似成了要人性命的砒霜,只要江月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她不知道傅蓉为什么突然发难,只能心有余悸不住的点头。
见她眼里惊慌失措,傅蓉慢条斯理用她的衣服擦着手上沾染的糕点,还不忘舔了一口指头上的糕点,轻柔的笑:“真甜。”
她的话轻轻柔柔的,可江月只觉得耳中嗡鸣,几乎马上就要窒息。
直到眼前的景象似都在摇晃,才被松开,撑在地上稳住身形。
傅蓉悠悠然然躺回到床上,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才想起来,今日还未奖赏你,这样吧,这泥塑和糕点便送你了,也好成全你家姑爷的一番心意。怎么说,你俩也算露水鸳鸯,日后你也好有个念想。”
说着,意味深长冷哼起来:“这簪子我留下,若是被我发现你的心意,我就用这簪子亲手在你脸上刻上,爬床贱奴的字样,然后送你去游街。”
江月浑身都被吓的发颤。
眼神木愣愣盯着桌子上糕点残渣和泥塑,机械得伸手捧起来转身逃命般的离开这间屋子。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住所。
大口大口喘息着,这才察觉出喉咙火辣辣的疼。
转眼看到桌子上的星星荷包,突然胸口好似被人打了一拳,抱着膝盖无助的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她最初还当这交易是救人的绳索,如今才反应过来坠入了吃人的陷阱。
星星,姐姐快要撑不住了。
可若离开。
你又该怎么办呢。
当晚江月就做了一个梦,还是傅蓉那张床,正和萧云笙做那事时,突然天光大亮,四面八法传来的铃铛声把梦惊醒,萧云笙也如梦初醒般瞧清楚她的模样,大惊失色的将她扔下床。
她百口莫辩,所有人都以为是她贪图富贵有意勾引,爬上萧云笙的床。
府里一百鞭活活将她打的皮开肉绽。
直到醒来,梦里那萧云笙那冷漠的眼神都好似在她心口上扎了一刀,冷飕飕的透着风。
江月浑身被冷汗浸透,耳边从梦里到梦外都一声不断地摇铃的声如魔音般还在摇曳。
这两日,萧云笙都不在府里,傅蓉乐的自在,在府里上午赏花逛园子,下午拉着去江月替她试衣裙,首饰。
那些衣衫,大多都是些布料轻薄,样式只看着都让人脸红的,穿上身将身材曲线淋漓尽致展露无疑,便是窑子里的姐怕是也不大会穿。
江月知晓,这是穿来夜里服侍萧云笙的。
只能忍着尴尬,任由傅蓉将她当个花瓶似的打扮,也知晓这是傅蓉在敲打她,不要忘记本分。
她能在这儿,本分就是做好床上那些事,让萧云笙满意。
不过两日的功夫,整个萧家都知道江月是是这位刚进府的将军夫人最得意的心腹,傅蓉又是如何对江月好,每日在房里打扮她,不像主仆,更像一对姐妹般亲近。
江月听到耳朵里,苦在心里。
白日便也罢了。
没人知道一到夜里傅蓉便会变着法的想办法折磨她。
垂下眼,叹了口气,只披了个褂子便匆匆去了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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