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在宝物击打出的声音清脆明亮。
赝品的声音沉闷。
老板哆嗦道:“不可能,明明买的时候击出的声音很明亮,怎么现在.....”
刘凡身在前世,2002年以后。制造高仿的能人研究出了一种药水,名油腊。油和腊调制而成的无色透明药水。
具体是怎么制作,刘凡也不清楚,只知道有这种药水的诞生!
此药水涂抹在瓷器上,敲击的声音清脆,但只能管一天。
一天以后药水痕迹散发,消失无形。
刘凡给老板讲了这种药水的功能。
老板脸色一沉,顿时昏了过去。
任谁遭到一千万的损失心里肯定难受。
“通知他的家人。”张兰见斋主晕厥,立马对店员道。
她和刘凡把老板送往医院。
一直等到晚上,老板的家属才来。
这时!
病房中的电视插播一条新闻。
本台报道冰江市龙头企业宏宇集团刚刚厂区发生爆炸,造成几千人的重大伤亡。董事长刘成飞和夫人被警方控制在办公室。
刘凡看到这条新闻,急匆匆而去。
跑车一直开到企业大门,此时门口被警方掌控。
“你们看那是不是刘凡的跑车。”一名警察指着车道。
好几名警察团团把刘凡围了起来,其中一名警官吐出一口浊气拿枪指着刘凡:“不许动,慢慢走出轿车,双手抱头。”
刘凡感到胃液翻涌,手脚冰凉!
集团爆炸,千人伤亡。我他妈重生容易吗,刚来到这个富贵之家。
怎么倒霉的事情全让我给碰到了。
尽管原主的父母不是他的父母。
但既然重生到了这具身体里面,现在他就是刘凡,做为人子,也得做好善后的工作。
刘凡举起双手,大喊:“别误会,我是来找父母的。”
“赔钱,”死亡家属不知从什么地方窜来,易拉罐愤怒砸在刘凡脑袋。
还是那名警官高声叫喊:“控制好人群,立马通知警队赶快增派人手。”
现场已经失控,气愤的家属拿着棍棒疯狂砸向跑车,还有几个年轻人不顾警察的围堵,冲向刘凡。
远方百米之外!
西装革领的秦风正看着这场热闹。
他的身后明媚妖娆的中年妇人淡淡道:“侄儿真有你的本事,咱家的仇终于得报。”
“姑妈,这只是开始了一半,我要让刘凡一生尽受折磨痛苦不堪的苟延残存。”秦风眼里全是满满的恨意。
刘凡趁混乱挤进公司。
他极快冲进父母办公室,几名警察正看着地上的两位中年人。
一男一女静静躺在地面。
医生检查了两人的死状,对警察摇摇头,无奈道:“心肌梗塞,猝死!没救了。”
刘凡伤感地扑向父母,痛哭起来。
即便不是亲生父母,也得装装样子,大把眼泪夺眶而出。
这一晚,刘凡陪伴父母整整一夜,身边始终有几个警察跟随。
第二天!
秦风带领律师和保镖来到办公室,“刘凡,我叫秦风,是来接盘宏宇集团。我们盛力集团昨天调查了宏宇公司的近况。”
刘凡眼角抽了抽,看着秦风面露冷蔑的眼神一副得瑟模样。
他继续道:“经过调查,目前也只有我们集团有能力接盘。”
秦风讥笑嘲讽的话语句句刺耳,回荡在刘凡心间。
“你现在成了丧家之犬,落魄狗。宏宇集团造成巨大生产隐患,导致爆炸,死亡人数两千五百八十一人,重伤三百余人。”
他面色顿变,冷厉开口:“这些赔偿一共六十亿。”
身边的律师毫不客气接着说:“刘少爷,请跟我们回去调查别墅其它财产,商讨赔付事件。”
两人一唱一和根本不给刘凡喘息的机会。
听完了他们气焰高涨的滔滔不绝。
刘凡慢慢扭头过来,面色冷峻,淡淡说道:“天大的事情也要等我处理完父母的丧事再议。”
话语清冷如寒冰,众人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
律师看了一眼秦风。
秦风深邃如海的双眸,充满智慧。
他冷冷道:“由不得你,先处理完了债务在处理你父母的事!带走。”
保镖连拖带拉把刘凡塞进商务车里。律师给警察交代几句,然后一起上了警车。
人多力量大,刘凡双手被保镖控制,带到别墅。
他被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连呼吸都很难受,这些冷酷无情的家伙。
刘凡暴怒,大吼:“你们会遭天雷,会遭报应的。”
秦风眼睛一亮,满脸气愤和鄙视阴恻恻看到刘凡,冷冷说:“报应,我可是在帮你。如此巨大的窟窿,你想怎么赔付给那些受害家庭。”
律师带人清算完毕!
他拿着清单递给秦风。
秦风看了清单,心里泛起一阵爽快:“家大业大又怎么样,还不是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清单被他丢到刘凡脸上。
保镖也松开刘凡的双手。
清单上写着别墅抵债两千万,跑车抵债一千万,家中值钱的古董和刘凡存款加起来抵债七千万。
律师手腕一翻,拿着合同念道:“宏宇集团资产五十亿,赔偿金额六十亿,还剩十亿令赔偿者在五年之内还清债务,否者面临牢狱之灾。”
他当着警察的面念完!
听得刘凡头皮发麻。
浑身都在颤抖。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是重生来到富贵家庭享福的,怎么一夜之间又变成穷鬼了。
造物弄人啊.......
刘凡心灰意冷在合同上按下手印,熟悉的签字和画押。
在阴间同样有过,只是现在心情五味杂陈。
秦风忘情以胜利者的姿态轻轻拍了刘凡的脸颊,得意道:“忘了告诉你,电话号码不准变动,每个月向我汇报你的动态,不然等着坐牢吧。”
刘凡屏住了呼吸,这是什么鬼规矩,还要不要人活了。
带着十亿巨债,刘凡被赶出别墅。
冷风吹拂,他一个人办完父母的丧事,腰包里只剩下几百元了。
入夜,凄凉走在大街上,看见前方灯光闪烁。
路边一间夜市摊还在营业。
“老板来瓶酒,”刘凡苦涩道。
几盘小菜和一瓶白酒上桌。
刘凡拿出手机,夜里十点亲戚朋友不知睡了没。
“喂.....二叔吗,我是刘凡啊。”
还没说上几句话,对方挂掉电话。
“喂.......姨娘吗.....”
又挂了。
落难的一条狗,背负巨额债务,躲都来不及,谁还会理他呢。本想问亲戚借点翻本的钱,看来行不通了。
喝了一口酒,辛辣的味道直呛喉咙。
一名中年人看见刘凡独自饮酒,他慈祥般走来。
“可以坐下吗,看你脸色不对,有什么伤心事。”中年人也不管刘凡是否同意,大方而坐递给他一根中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