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无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夫……”“别怕。”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
《这妇道我不守了!王爷求您疼我无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明婳脑子里乱纷纷的,楚厉枭扯过被褥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继续搂着她躺下。
明婳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她其实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是不是徐氏派人来了?就这么按耐不住,好歹季淮安还在呢她一点也不顾及?
“夫……”
“别怕。”
他只这么一句,明婳就定下了心。
是啊,如今季淮安官身在身,徐氏总不会是发疯了,才半夜来偷袭他们。
她心跳的很快,楚厉枭与她身子贴着身子,讲道理他刚满足了两回,心里才舒服一些,这会压根不想被打扰。
比起明婳的担忧,他想得反而是刺客,若是让这小女子受了惊吓,可就不美了。
然而,外头很快就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随后杀猪般得求饶就响起来了。
“要死了要死了,我是你们表少爷!你给我放手!放手啊!”
楚厉枭跟明婳俱是一愣。
明婳脑子一转想到了此中关键,天杀的徐氏,竟然派徐耀祖这纨绔进她房间,难不成是想在季淮安面前毁了她的名节不成!?
这会明婳杀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提把刀出去,一刀剐了那个从小就对她贼心不死的徐耀祖!
外头,徐耀祖的声音立刻被掐了。
明婳纳闷,她这院子里从来除了她就是小石榴,难不成小石榴把人给解决了?
不对,还有个阿东。
明婳问道:“夫君,外头可是阿东?”
她一边在床上找小衣,却发现床上压根没衣服,满地都是湿漉漉的,洗澡水撒了一屋子。
她又急又气,楚厉枭也没回答她到底是不是,直接将她摁了回去,“你且躺着,我去看看。”
苍羽就立在院中,双手抱胸持剑。
因为被他踩在地上这货,根本不用出剑。
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响起,苍羽立刻转身折返。
楚厉枭夜能视目,看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一滩。
“爷,不知道哪里蹿出来的贼,想摸进屋子里去,那小胖丫头被我点了穴在房间里睡得香,这人估计是冲着娘子来的。”
楚厉枭眯起眼,“死了?”
“没有,属下只是突然出现将他一脚踹翻,断了他两只胳膊,他自己吓尿后疼晕了过去。”
苍羽都好久没对付过这种小瘪三了,他懒得提。
“夫君~”屋内,明婳正在叫他。
楚厉枭看了眼苍羽,“在这等吩咐。”
“是。”
苍羽纳闷,看着爷乖乖回去了,也是稀罕,这女人真有这么大能耐啊?叫两声就?乖乖回去啦?
明婳趁着他出去,去衣柜里找了身寝衣,这会见他回来赶紧抓着他道:“外头怎么样?是进了贼?”
“人就在外头,你去看看。”
明婳想也是,季淮安怎么会认识徐耀祖呢。
她披上外袍,走到门口,就着院子里的月光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徐耀祖那厮!
明婳气的牙根痒痒,恨不得立刻杀去主院。
她才回来第一日,她就这样按耐不住了!?
明婳被冷风一吹,立刻清醒了过来,现在她必须立刻想清楚对策。
等会徐氏会不会派人过来,还是等着明日一早再派人。
那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徐耀祖在她院子里了。
她折返回屋,手还在发抖。
“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可知道是谁派来的?”
“我这嫡母家的外甥向来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货色,成日里招猫逗狗不着四六,今日他来,无论是故意的还是有人纵容,都躲不开我嫡母的同意。”
不然这内院的门有四个婆子看守,里面还住着老太太,也不至于这么大一个男人进了来都不知道。
何况每个院落都会上锁。
“你想怎么做。”
明婳一愣,她正想委婉的提醒季淮安,这个家龙潭虎穴,顺便撇清跟那徐耀祖的关系。
免得让他以为,自己在闺中不检点,这表兄才能这样顺利摸到她的院落。
没想到他直接问她,想怎么做。
“我……想归想但……”
“你只需要告诉我,想怎么做即可。”楚厉枭的声音仿佛有着强烈的蛊惑。
明婳说不动心是假的。
可是她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自己岂不是被季淮安看破真面目,知道她并非善良温顺的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想让他从院子里消失,从哪来就从哪里去。”
一想到今晚就要这么放过这徐耀祖,明婳恨得不轻,但她跟季淮安之间感情不稳定,她不敢冒险。
他是她最后的王牌了。
明婳想了想,从自己带回来的盒子里拿出一颗丸子,“这是能让人安睡的药丸,这样运出去的时候,也不怕他醒过来,之前我娘夜间咳嗽总是睡不好,我去开的药方。”
“嗯。”
楚厉枭走到门口,吩咐几声就回来了。
明婳还想看看阿东是怎么把人运出去的,楚厉枭已经一把将人抱起,“天色还早,再陪我睡会。”
明婳还在担心阿东,“这会运出去会不会被人瞧见……”
“这时候就不用去想别的了。”
明婳怎么可能不担心,阿东就是个小厮……再说了她给的药丸子,可不是什么昏睡用的,而是……极其强烈的媚药。
这是当初徐氏暗算她去长广王府,在中秋夜宴上给她服用的药丸。
她一直留着,心想着万一有用的话……
若是那个徐耀祖在这时候药效发作了可怎么好?若是发现了,她该怎么把责任甩脱出去?
可是明婳很快来不及想了。
楚厉枭带她卷入了新的浪潮之中,只是她心不在焉,反倒是感觉到愈发刺激,那种生怕被人一脚踹门进来的忐忑……
这边,苍羽想了半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徐氏的外甥,那还给徐氏好了,他哪里能知道徐家老宅在什么地方,顺便送徐氏一份大礼。
于是直接轻飘飘落在了明家主院,避开了守夜的侍女嬷嬷,将徐耀祖扒光了衣服往徐氏床上一丢,徐氏晚间服用了头疼的药物,这会睡得浑身,只以为是明栾这个死鬼回来了,扯了被子继续睡。
苍羽料理完,迅速返回了小院。
“我也要丫鬟!”季倩雯立刻道。
季淮安看了眼明婳,“我身边有阿东就够了。”
“那怎么行,得选几个漂亮的丫鬟侍奉着,哪家郎君就一个妻子的,要么你就叫你身边的小石榴去书房,你一个人又不做饭又不洒扫做粗活的,要丫鬟做什么?”杨氏质问道。
小石榴猛地点点头,“好哇好哇,我最会侍奉郎君了,力气也大!以前我们家四个少爷打我一个,都打不过呢。”
小石榴说着,猛地一拳砸向了一旁的石头,竟硬生生将那石头碎成了两块。
“哎呦我的娘诶。”杨氏吓得跳脚,这样粗鄙的女人,哪能侍奉她的宝贝儿子。
她顿觉头疼,“去去,赶紧叫个牙婆来!一块把下人买了。”
这宅子现成的家具也有,倒是不用买太多,还都是上好的木料,明婳一合计,还省了不少钱。
就是得买些花瓶之类的琐碎物件。
牙婆来了也正好问问,有没有二手的,不需要多精美,能妆点就行。
杨氏大喇喇往上首这么一坐,看着牙行的人进来,带了三排的下人,男女老少都有,心中不禁抖落起威风来了。
瞧瞧,如今我也是官家太太了!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来路啊,我们家府门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牙婆笑了笑,“哎呦老夫人您这话说的,这几些都是刚到的新货,牙口都齐整呢,全是大官家出来的,都是调教好了的,到府上都不用怎么教,各有各的规矩。”
季淮安不屑与这些下等人多说什么,对明婳道:“此处便交给你了。”
明婳起身,“是。”
他这一走,杨氏更有话要说了,从自己如何从小乡里,把季淮安带出息了,到自己含辛茹苦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遍。
牙婆可忙着呢,“老夫人,您这养了探花郎,人人都知道,只是这人到底还买不买啊?”
杨氏不悦,“买,怎么不买,明氏,你倒是选啊。”
牙婆刚才一进门就看上明婳了,乖乖,真是好妖娇的一张脸咯,放在前朝,那是进宫的娘娘命,可惜了,偏偏生在这时候。
明婳刚才就观察了一阵子。
杨氏说话的时候,有几个人是面露不屑,心思活络的,她小门小户,可收不了这样的。
倒是选了三个人出来,皆是方才安静听话的,看起来倒是本分。
“夫人好眼光,这刚好是一家子,女儿呢以前是在侍郎府侍奉小姐的,家里落了难,这才出来发卖的,读书识理。”
明婳点头,“难怪我瞧着有些像,怎么称呼。”
“这个叫春梅,老子娘姓陈,这是她爹,以前在府上做管事的,懂记账功夫,也知道采买,姓孙。”
明婳道:“就他们一家吧,春梅以后就跟着咱们府上的姑娘,有什么都照顾着些,陈姨可会做菜?洒扫?”
妇人抬起头,“会的会的。”
“那这些活就交给你了,孙叔还是做咱们府上管事,若有采买或者去各家府上走动送帖子,还得劳烦您了。”
一家子没想到主顾这么好说话,也没嫌他们犯官家里出来的,感激地赶紧跪下谢恩。
倒是有一人一直朝着明婳这张望,见她买完就要牙婆走了,着急地朝着她喊了一声,“表姑娘!”
明婳扭头一看,从人堆里蹿出个丫鬟,直挺挺跪在了明婳跟前。
“表姑娘,我是徐家的丫鬟香桥,去年您随姑太太回来,还是我给您奉茶的呢。”
明婳哪里还记得,不过看着她是徐家的,多留了个心眼,“你起来说话吧,既是徐家的,怎么到牙行了。”
她说话婉转好听,杨氏寻思着白得一个宅子,但是这样交出管家权,还是不大乐意。
但儿子生气了,杨氏也只能不情不愿让李嬷嬷去把钥匙跟放银子的箱子拿给她。
自然自己也是留了压箱底的钱的,回头她还得盯着明婳,将来季倩雯出嫁,她这个当嫂子的总得有个表示,最好也送个宅子才好。
杨氏等用了饭,特地把季淮安给留下了。
“那宅子咱们住过去,是借给咱们还是送的,你到底问清楚没有。”
“无论怎么样,肯定不归咱们。”
明栾也只会送给明婳不是。
送给他,他也会推辞,不能在这方面留下把柄,传出去是明栾这个当岳丈的好,可他身边的人最是看不起裙带之辈,他想获得好名声,不能让人抓着这点。
“你傻呀,怎么不要,他闺女嫁给了你,往后不是看你脸色过活么。”
“娘,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把事情交给她,你轻松些不好么?”
杨氏叹了口气,轻松个屁,她能有什么事。
“对了,你那二姨母家的表妹,可还记得?我瞧着她年纪也大了,给你当个妾,你要是愿意,我明儿就去信告诉她。”
“谁说要纳妾了。”季淮安蹙眉,“何况那二姨母我也是知道的,当年我读书,她不仅不借钱还羞辱您,您都忘了?这会上赶着送女儿来,我不要。”
“都是一家人,何况你表妹来了还能带着嫁妆来,你姨父家开当铺的,肯定有不少好东西呢。”
“母亲,纳妾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刚委任下来,娘子也才刚进门就纳妾,外头的人如何看我?”
明婳不干净了,他肯定不会只要她一个女人的。
不过搬了新宅子,地方大了,人多了,骁王也许就不来了呢。
季淮安隐隐期待着明婳被骁王厌弃的那一日。
“纳妾。”明婳正拿着小算盘算钱呢。
这杨氏必定是藏了钱了,不然这一家子算下来才五十两银子。
明婳到时候还得自己拿体己钱贴进去。
小石榴一边替她捏肩膀一边道:“我路过,正好听在里头说得,还是表妹。”
明婳心一沉,“那姑爷怎么说。”
“姑爷说不要,以后再说,我瞧着,将来也是要纳妾的,姑娘,您怎么看?”
明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模糊了眉眼。
“我能怎么办,有情有义的男人比天下掉黄金还难找,他与我本来就没什么情分,这不怪他,只是我也只求个孩子安身立命,往后他若纳妾,孩子与家政必须抓在我手里,他这个人,我送与那妾室也无妨。”
她嫌脏。
明婳深呼吸一口气,想起季淮安的模样就觉得天真了。
他年轻俊美,前途无量,纳妾与否哪里是她说了算的。
只是她以为,这几日他们夜里缠绵,白日里也算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平时都有商有量的。
至少他这会,不该起那个心思的。
明婳本想拿钱出来替他张罗,这会把填进去的钱全部都给划拉出来了。
养不熟的男人,表面过得去也就罢了。
没钱就朴素着办,反正做不出鲍参翅肚来。
小石榴点点头,“那些纳了妾的男人,心思早晚也会偏的,姑娘咱们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明婳心里堵着,“你也早点睡觉去吧。”
“那我把门带上。”
“用不着。”
“啊?为什么,今儿不是初一十五,郎君不会来的吧。”
哪天不来了。
“你别管了,他爱来不来。”
明婳这会不乐意,也不知道怎么心情特别烦躁,人往床上一躺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秘戏图都看了?”
喜房内,红烛摇曳,明婳站在屏风后面,双颊绯红,细弱蚊声回答道:“刚才都看过了。”
“嗯,将喜服脱了我瞧瞧。”老嬷嬷眸光锐利,直勾勾盯着她。
削若水葱般的柔荑解开了喜服上的金丝扣,这喜服是昨晚上突然送来的,是京城最名贵的锦绣坊的,寻常只为贵族公卿做衣裳,就算如此还得持符牌排队几月才能轮到。
名贵的衣料坠在脚边,里面是薄如轻纱料子,清晰可见胸前小痣的肚兜,还有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裆绔裤。
女子身段柔美玲珑,丰臀盛胸,纤腰盈盈,自从前朝妖妃越瑶姬乱朝破国后,晋朝只推崇女子文弱端庄之美,似这样的妖孽尤物,当真是该乱棍诛杀!
嬷嬷上下打量,也没能从她身上找出一丝不美的地方,就连那隐藏在女子厚重衣服下的肚脐小孔,都圆润可爱得紧。
她板着脸道:“可知道新婚之夜如何侍奉夫君。”
明婳心里想笑,还能怎么伺候,不就那回事么?
态度却愈发温婉恭敬,“昨日姨娘都教了,夫君是诗书礼仪之家,又是探花郎,妾必会遵守礼仪,绝不发出一丝声音。”
“错!”嬷嬷冷声呵斥,“该主动一些,郎君都是在外办差干活的,你若不主动,难不成还要郎君歪缠着你么?”
明婳不解,怎么跟家里人说得不一样。
“都沐浴过了?”
“是。”
“上床等着去。”
那嬷嬷气势凌然从屏风后绕出,只留了一盏昏黄如豆的烛影。
季家连寒门尚且不如,婚事准备匆忙,房间狭小,但看着那新糊的窗花,满屋子喜气,明婳却是满足而快意的,起码自由了。
“爷,您可以进去了。”
明婳竖起了小耳朵,视线却不敢往外打量,免得不够恭顺。
门被人推开,冷风灌入。
一双黑色皂靴从屏风后绕出,束得很紧,小腿笔直修长,还没等她看清,那烛已经被一道劲风熄灭。
明婳被一道高大的人影欺身而上,男子身上独特的气息涌入。
“刚才没教你规矩?”
他声音冷而磁性,如棋子落玉盘,十分好听。
明婳寻思着刚才那画册其实她还看过更豪迈的呢,不过这会不是她发挥的时候。
娇娇怯怯伸出了手,去找男人的腰带,却只摸到类似于貔貅虎符一般的铁质蹀躞。
“往下点。”他的气息喷在耳侧,还不等她动作,耳垂已经被他张口含住。
“腿打开。”他发号施令,肚兜被掀起一角,他用解下来的肚兜蒙住了她的眼。
“自己上来。”
明婳心里暗暗骂娘,玩得还挺骚的,季淮安啊,平时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
不过今晚是新婚夜,反正嬷嬷说了,要主动些,那还不如可劲了自己的心意,这么一想,明婳一下翻身而起,
该说不说这季淮安虽然是个书生,可这浑身肌肉倒是比巷子口那镖局里的一群莽夫还有看头。
疼痛来袭时,明婳没忍住,狠狠咬了一口,只听男人恶劣地轻笑一声,“仔细崩了你的牙,且忍忍,今晚……还很长。”
一整夜,明婳从隐忍到崩溃再到彻底沉溺其中,已经昏了不知道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
屋外,天已经蒙蒙亮。
床铺吱呀了一晚上,混合着男人粗重的动静和女子时而娇媚和高亢的叫声,嬷嬷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看着天上的一轮圆月。
房门打开,那双黑色皂靴落地时,碾过了跪在地上那人的红色喜服,落下脚印。
“季淮安是吧。”男人紧了紧箭袖。
“你这媳妇,润得很,我享用得甚好。”
季淮安咬紧后槽牙,听了一晚上,他早就被冷风吹硬了心肠,“那是明氏的福分,只求骁王殿下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明日委任状就会下来,剩下的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王爷放心,明氏的屋子,只有王爷能进去,我绝不会碰她半分。”男人俯身叩首。
楚厉枭凤眸微眯,轻轻扯唇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明日,我还来。”
季淮安神色一僵,立刻道:“王爷放心,绝不会有人来打搅。”
廊檐下的红灯笼被风吹的晃晃悠悠,楚厉枭已经带着人离开,季淮安盯着那已经熄灭的红烛,眼底是对权势的渴望。
明婳是习惯性卯时睁开眼的,一想到昨晚上夫君威猛酣战的模样,她的脸止不住红霞满天,还行还行,是个好货,不孬。
季家人口简单,季淮安是外乡人,十岁死了爹,由寡母拉扯长大,还有一个未出阁的妹妹,朝廷委任的官职还没下来,住得还是租赁的槐花巷。
若不是在中秋夜宴上跟自己一起跌落湖中,想来一定是各大府宅的东床快婿,明婳忍着浑身酸疼,穿戴好衣物。
丫鬟小石榴听到动静打开门进来,一见到那凌乱的床铺吓了一跳,“姑娘,你没事吧?昨晚上我听你叫得可惨了,姑爷是不是打你了?”
明婳臊红了脸,她本就生得冶艳,眉间还恰好长了一颗不偏不倚的朱砂痣,更添艳色,闻言朝外头看了看,“嘴巴没把门,这可不是自己家院子了。”
“知道知道。”
“走吧,先去给婆母请安。”
她好不容易安稳嫁出来,自然要在季家好好经营的,第一日得给婆婆一个好印象。
明婳一迈开大步,差点抻着腰,夫君太威猛,只能小步小步挪着去前院。
寡母杨氏果然已经在那等着了,桌案上还放着公爹的牌位,见明婳一走三颤,明明端庄到领口都束紧的衣服,也被她穿出了媚态,当下脸一沉,“跪下!”
明婳虽然心里早就知道,新妇会被立规矩,但乍一听到,还是抬眸看了杨氏一眼,杨氏这么一瞅,心口差点梗了!
竟是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妖冶之貌,岂不是影响儿子的仕途!难怪一同中举的,人人都领了差事,唯独她儿毫无动静,一想到昨晚上那缠着爷们没完的动静,杨氏直接道:“竟敢直视长辈,去门口跪着去,不叫你起来就不准起。”
娶了个丧家败德的玩意进了门!杨氏一想到她走进来那几步,隔着厚实的衣料也能看出来的妖娇,就觉得心口绞痛。
“是。”
明婳走下台阶,小石榴焦急,“姑娘,咱们真的要跪啊,这要跪到啥时候。”
明婳瞥了一眼那台阶下一盆枯梅,“你去把那花盆边上的碎瓦片拿来。”
小石榴人蠢,但知道自家姑娘从不吃亏,照办就是了。
明婳瞅准摆在脚下的瓦片,一咬牙直接跪了上去。
恰好季淮安一过来,就看到了美人隐忍垂泪的模样,一颗泪珠滴落,脸上淡淡的脂粉都未曾碰到一丁点,那可是明婳研究了许久,演练出来的最佳美态。
风流而不媚俗,最是惹人怜爱。
果然,季淮安的脚步一顿,与明婳对上了视线。
“姑娘,二姑娘也太不把你当回事了,还非要穿她去年的衣服不成?她的丫鬟还叫玉婵,那不是跟您的名字撞了么?”
明玉冷哼,“全家人都把她当宝贝,我能怎么样,就算闹到老祖宗那,也只是说我不成体统,难不成还会说她不成。”
“那您说,长广王那边,他们还会叫六姑娘去么?”
“反正我不去,实在不行,就把明香那小蹄子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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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在铺子里一通忙活,这才回了家,杨氏跟季倩雯就等着呢。
见她终于回来了还老大不高兴的。
“不是说去拿宅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别是去外头闲逛的不知道回家了!抛头露面,不安分。”
明婳懒得听她嚼舌根,“母亲,宅子我还没看,想着明日等夫君正午有空出来的时候,一家人一块去,选好好各自的院子,也好合计买多少家具,仆从什么的,小妹身边得有个侍女,李嬷嬷这边忙着照顾您,也得有个打下手的,厨房那边也得请个人。”
“行了,说这么多做什么,钱不都在你那么,明日就去?”杨氏不悦打断。
“是呢,明日等用了饭,我们一块过去。”
季倩雯高兴极了,“娘,我要最好看的。”
“你去挑呗,你阿兄阿嫂还能跟你抢不成。”杨氏纵容道。
明婳慢吞吞喝了一口茶水,“夫君要温书,最清净的院落定是要给他的。”
“不过明氏啊,我还是那句话,这你们夫妻啊,没事就不要同房……”
“母亲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开饭,这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还等着我呢,回头买桌椅什么的,还要去对比价格。”
“既然还没摆饭,那我先回去了。”
明婳起身,福身后离开。
“哎你看她,她这是忤逆我么!”
季倩雯这会心情好,也跟着道:“娘~兄嫂都成婚了,你天天管他们同不同房干什么,等嫂子生了孩子,阿兄才好多纳几个妾室来贴补家用,我的嫁妆都没多少呢。”
“你知道什么,她看起来就不安分,把你兄长勾坏了。”
“管她安不安分呢,好歹能让咱们搬出去了!”
住在这鬼地方,她早就不想忍了!
她可是官家千金了,前途无量呢。
季倩雯还做着官家千金,与京城世家公子一见钟情,得嫁高门,穿金戴银,奴仆环绕的美梦,可季淮安这边可不好受。
“哟,这不是季兄么,怎么在这呢。”
季淮安一抬头,竟然见到了之前在客栈认识的几位同科进士。
几人当时考得都不如他。
那会跟在他后面当他的拥趸,季兄前季兄后,后来排名出来一个个更是热情地不行。
如今他们几个站在官署衙门内看着他,一脸地讽刺,深深刺痛了季淮安的眼。
今日一大早,他第一个抵达呈交了文书,随后就在茶水间等着,等到了日晒三竿人都来齐了,腹中长鸣,这才来了个小书吏。
他跟着人越走越偏,才到了资料库,竟然是要他整理前朝的旧档案。
新朝初建,如今新皇也才登基五年。
他们这一届是开了恩科进来的,上一任加这一任,也没多少卷宗。
前朝这些旧档案梳理起来复杂地很,听说都弄了好几年了还没弄完。
而他干的就是最粗糙的活,还得跟着那些小太监一块,把压在最里头的书给搬出来去灰晒太阳,抹上驱虫的草药汁。
这一整天下来,他灰头土脸不说,那一身官服也早就脏了,这会卷着袖口,狼狈地流着汗,还要被以前巴结他的人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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