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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结局+番外

英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辛文姬身为大祭司兼白夜城城主,见惯尸体。尸斑为何,她自然是能分得清。她惨白着一张脸,摸变我尸体的每一寸,半晌猛地笑了起来。她眼底红了一片,面色却是死人的白。笑了一阵,她似是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抓着我手掌仔细瞧。前几日被她利刃削下的断指,还是断的。早已没了温度,结成了冰。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是普通人……这一刻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祭司,早已满面泪痕,唇色发白浑身颤抖。可下一秒,她突地厉声大叫:莲清,我命令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她不停的哀吼着,嗓音逐渐嘶哑。声声泣血。我漠然地看着她崩溃大哭,心里无动于衷。我以为她就此能认清现实,可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起身,急慌慌跑了出去。给我把城里所有的巫医全部找来。护卫们领命出门,拿着...

主角:辛姬辛文姬   更新:2025-01-09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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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辛姬辛文姬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辛文姬身为大祭司兼白夜城城主,见惯尸体。尸斑为何,她自然是能分得清。她惨白着一张脸,摸变我尸体的每一寸,半晌猛地笑了起来。她眼底红了一片,面色却是死人的白。笑了一阵,她似是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抓着我手掌仔细瞧。前几日被她利刃削下的断指,还是断的。早已没了温度,结成了冰。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不是普通人……这一刻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祭司,早已满面泪痕,唇色发白浑身颤抖。可下一秒,她突地厉声大叫:莲清,我命令你给我起来!你给我起来……她不停的哀吼着,嗓音逐渐嘶哑。声声泣血。我漠然地看着她崩溃大哭,心里无动于衷。我以为她就此能认清现实,可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起身,急慌慌跑了出去。给我把城里所有的巫医全部找来。护卫们领命出门,拿着...

《我为妻子献身七次后,她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辛文姬身为大祭司兼白夜城城主,见惯尸体。

尸斑为何,她自然是能分得清。

她惨白着一张脸,摸变我尸体的每一寸,半晌猛地笑了起来。

她眼底红了一片,面色却是死人的白。

笑了一阵,她似是想起什么一样,一把抓着我手掌仔细瞧。

前几日被她利刃削下的断指,还是断的。

早已没了温度,结成了冰。

为什么……为什么?

你明明不是普通人……这一刻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大祭司,早已满面泪痕,唇色发白浑身颤抖。

可下一秒,她突地厉声大叫:莲清,我命令你给我起来!

你给我起来……她不停的哀吼着,嗓音逐渐嘶哑。

声声泣血。

我漠然地看着她崩溃大哭,心里无动于衷。

我以为她就此能认清现实,可下一秒,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起身,急慌慌跑了出去。

给我把城里所有的巫医全部找来。

护卫们领命出门,拿着祭祀府的腰牌四处拿人,一时间白夜城内鸡飞狗跳。

百姓们纷纷起疑,祭司府到底是谁不好了,这么大阵仗。

等巫医们看到辛文姬,全都吓了一跳。

面前的女人逢头垢面,疯疯癫癫,哪还是英明睿智的大祭司?

只见她顶着一张白惨惨一张脸,拉住为首的巫医问:怎么样?

我夫郎他什么时候能醒?

巫医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吱声。

只一个胆大的略抬头,低声说:祭司大人,这人已去了多时,回天乏力了。

话音刚落,一把冰冷的利刃抵在说话之人的肩上。

那人吓得浑身颤抖。

瞎说!

他死了6次,复活了6次,为什么这次不行!

没道理不行,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声音嘶哑,眼底猩红,众人再不敢辩驳。

看着众人呐呐不敢言的样子,辛文姬气得大吼一声:不中用的东西,都给我滚!

这一批巫医出祭司府时,个个面如土色,直嚷着:疯了,真疯了。

从那以后,大祭司疯了的流言传遍白夜城。

她一手拿针一手拿刀,在我的尸体上补补刮刮,嘴里还喃喃道:莲清,等我把你的身子修好,你就不会再和我捉迷藏了……她用刀尖不停地刮着我胳膊上的尸斑,可无论怎么刮,总会有新的尸斑长出来。

越刮,她眼泪掉的越凶,最后扔了匕首,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这一日,辛文姬不知道从里找来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子。

听下人们说,有神乎其技的卜卦之能。

辛文姬激动的赤了脚就刨出来迎接,眼里亮的吓人。

可老头子卜了几次卦像,眉头紧锁喃喃道:奇怪,真是奇怪……他抬头看着辛文姬,一脸严肃道:卦象显示,他命格奇特却只能活7次,如今算是神魂不在了。

半晌,他又加了一句:你,还是节哀吧。

辛文姬一把扯住老头子,不死心地问:如今,再没有其他办法了?

哪怕是与鬼神作对,我也要将他抢回。

老头子,长叹一声,摇摇头。

就在老头子收拾好家伙什,转身要走时,噗通一声,辛文姬当即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传来一声闷响。

大师帮帮我,求你!

她两眼含泪,神情哀恸。

老头子看她可怜,沉吟半晌,才开了口:他本不是凡间人,为报你因果才入了红尘,你若真想探究,不如寻寻他的来头或有可救。

辛文姬还想问得更多,老头子却死活不肯再说。

她只能吩咐护卫,重金酬谢送大师出府。

辛文姬慢慢思索着老头子的一番话:来处……来处。

突然,她似是想起什么一般,急步冲向书房,一阵翻箱倒柜之后,翻出一个古朴的盒子。

我望着那面镜子,才恍惚地记起来,原来金星老儿在我渡劫时,是有来看过我的。

我在天上就与他交好,没想到下凡后,他也记着我。

甚至还来喝我的喜酒。

只是那时,他面色不大好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莲清啊,这7次命劫恐怕你不好过啊。

你怕是不怕?

我当时懵懂,反不畏惧,笑嘻嘻道:不怕!

若不能正道,那便重头再来!

他抖着胡子,笑了笑。

后来他便以父辈身份留给辛文姬一方盒子,嘴里叮嘱:若有一日你寻不到莲清便打开此物。

我曾经好奇过一阵,后来见她宝贝的很,也便算了。

辛文姬微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那里面竟是一枚镜子。

看到镜子的那一刻,我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直接进了镜子。

再抬头,发现这原来是金星老儿的一件聚魂的法宝。

可辛文姬还是看不到我,只见镜子中显现了几个大字:七命缘尽她不死心地一把凑近,还是那几个字。

狂喜的神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戾气,她恶狠狠地摔碎了镜子。

骗子……骗子她这回真的相信,我已经死了,再不能复活。

再她没留意的角落,被摔碎的镜子自动粘合,渐渐消失。

等辛文姬再想找镜子时,它早就不见了。

气急败坏的她,再书房里当即就发起疯来,嘴里念念有词:莲清,你给我回来!

你回来!

一室寂静。

经过此事,她确定我果然不是一般人,要想将我寻回,只能找些道行深的大师。

只能,四处托人打听,希望能碰上一些高僧大德。

于是乎,白夜城一时间到处都是高僧大德,不是和尚就是道士。

一众百姓打趣道:大祭司也太花了,前段时间不还和三皇子打得火热,怎么转眼之间又琵芭别抱了?

祭司府里到底是谁病了,这么兴师动众的?

我看三皇子要坐不住了。

我看啊,这大祭司到临了,一个得不着,没犯法!

眼瞎!

那莲清多好啊!


我扯了扯唇,这福气不要也罢。

辛文姬挖我心时,我已经变成一抹孤魂。

明明魂体是不会痛也不会流泪的,可我还是痛不欲生。

我看着她熟悉的为我穿上白袍白衫,将我的尸体放在密室的石莲台上,点了两柱香,便拂了拂袖子,转身离开。

第一次复活,我用了一天。

第六次复活,我用了六天。

一次比一次久,所以这次,她确定我7天之后才能醒来,看也不看我一眼,转身就去了裴云宣屋子里端茶倒水。

我漠然地看着她的一脸笃定,只觉讽刺。

无论她这次等多久,我再也不会醒。

裴云宣看到辛文姬的刹那,本来苍白的面色瞬间迸发出明晃晃的欢喜,下一秒却又难过起来。

文姬,这次是我不小心,你别怪莲清,他不是故意拉扯我的,只是太爱吃醋了。

刚说完,还装腔作势呼了一声痛。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难怪金星老儿说,凡人狡诈,他身上我总算见识到了。

辛文姬看他一直呼痛,更是心疼的紧,当即就表示:云宣,你们这次被撸或许不是意外,等莲清一醒,我就让他过来给你跪下道歉。

裴云宣一听,嘴角泛起隐约的笑意。

算了,他也是心爱于你才胡思乱想做了错事,我已然无碍,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他一届平明,你好好调教便是了,做什么生那么大气。

裴云宣不过三言两语,就坐实我为主谋的身份。

我真是气笑了。

那日若不是他非要拉我上街,我们怎么会被撸?

敌人目标明确,怀里甚至还有他的画像,我不过是他们意外的收获。

就在我转头呼救时,裴云宣误以为我要跑,竟然高声叫着我才是大祭司心爱的夫郎。

敌人一听,呲了呲牙,索性两人都撸走。

现在他居然还污蔑我是主谋!

我想一把掐死这个祸头子,可我的手生生穿过俩人的肩膀,伤不到裴云宣一丝一毫。

在外人眼里智慧卓决的大祭司,却偏听偏信。

她一看裴云宣如此大度,面上动容不已,立马端上剖了我莲心的那碗汤药。

喝了它,就当是莲清的赔罪。

辛文姬刚出了屋门,脸立刻沉了下来。

待到她来到密室站在我尸体旁,面色早已黑沉如雨,再无之前的温柔和婉。

她声音冰:当时若不是见你还有点用处,凭你一个贱民如何配的上我,做我大祭司的夫郎?

如此,还不安分!

等你醒了再算账!

我冷笑一声,看她怎么和一个死人算账。

裴云宣还在床上装病时,白夜城关于大祭司和三皇子情深义重的话本就出来了。

这不得了,看来大祭司是要拥戴这位三皇子,为他夺位啊!

这你就外行了,他两有情不假,但三皇子因身子病弱早就不在争储之列。

另个人担忧道:那,大祭司的夫郎怎么办?

众人一顿沉默。

不料,这传言没过隔几天就叫辛文姬知晓,她气得直砸了一方砚台。

找出这个人!

我要他的命!

护卫刚转身,裴云宣就拄着拐棍一瘸一拐走了过来。

眉心微蹙,一脸的担忧模样。

莲清为人大度,定不会与你我计较,你平日耗尽心神,实不该为些小事大生肝火。

刚刚还恨不得杀人的大祭司,瞬间就像被捋顺了的猫儿。

你身子还没好,怎么就下地了?

再说,大祭司府我说了算,与他一个贱民何干!

裴云宣不赞成地摇摇头。

我一个男子这些与我无碍,倒是你一个女儿家,受我拖累了。

若你不……他像是为难似的,硬生生停住了话头。

辛文姬见他为难,当即慌神道:大不了……我不做这个祭司便是。

言下之意,即使脱去祭祀衣袍也要与他相守白老。

裴云宣一听他这话,眼神一闪,立即红了两边的耳朵根。

假惺惺问了一句:莲清如何了?

要不等他醒了问问他的意见。

辛文姬面露迟疑道:也好。

裴云宣闻言一噎,微微颔首,转身却沉下了神色。

我死死地盯着辛文姬的脸。

为什么这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却又那么残忍。

她明明说过,此生唯我一人。

她曾经说做大祭司是她毕生的事业,绝不能放。

现在,为了裴云宣宁愿抛去祭司身份,也要相携一生。

那我,又算什么?

可笑我明明成了鬼,还要再为她心痛难过。

我闭了闭眼,捂住死前的伤口,忍着心尖窒息般的疼。

金星老儿曾告诉我,若是这人能保我平安了结因果,得道成仙,这人也能一并带上天庭。

我捏紧了手心。

这样一个背情弃义的女人!

一个刽子手!

她,又怎么配!

我以为辛文姬已经忘了我的死活。

没想到第六晚,她提着一壶酸梅酒,悠悠晃晃来到了石莲台。

虽然酸梅酒是我极爱之物,但我也不敢奢望她是专门带给我的。

果然,她面泛一丝红晕迷迷糊糊道:云宣酒没喝完,还剩一点,硬要我赏给你。

碰上他这么好的人,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等你给他磕完头道完歉。

正好操办我和他的婚事,就当你赔罪了。

看她如今一副喜中带羞的模样,我心中一痛。

可与我成亲几载,始终对我冷冰冰。

我转身,再不看她一眼。

次日正午,她一身火红衣袍等在书房,可直到夜幕低垂,也不见密室大门像往常那样打开。

她慌了。

一口气走进密室,抬眸却发现我丝毫未醒,她抖着手试了试我的体温。

见我体温如常,她紧簇的眉头才渐渐放下。

毕竟,之前也有先例,第四次复活时,我是夜间醒来的。

想到此,她面色又冷了下来,凑近我威胁道:莲清,你是越发的不乖了,这次尽然让我生生等了你一天,再不醒,我就将你的身体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盖过了敌人嚣张的笑声。

我之前有多恨辛文姬。

如今就有多可怜她。

扎了半晌,她阴狠着一张脸,吩咐心腹,要他们准备一套祭礼的用品。

看着她如今的行事,我疑惑地蹙了蹙眉。

凡间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可惜,再没有回头路。

当晚,书房里点满了红烛,我曾经熟悉的祭司用品,摆满了书房。

裴云宣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涂满了血咒,辛文姬难得换上祭司的法袍,嘴里喃喃念着古怪的咒语。

我无语地看着眼前一切。

即便她将裴云宣的一颗心赔给我,也于事无补。

天地间绝无仅有的那一颗神莲之心,岂是区区凡人能弥补的?

我的尸体被辛文姬,缝了破,破了缝,早已千疮百孔。

连我自己见到,也忍不住一阵作恶,可辛文姬却一脸爱惜地抱在怀里。

我无奈地笑了笑。

这要是以前,但凡她能对我缓了脸色,我都能畅快好几天。

可如今,我眼神空洞,再无动容。

我不想再留在书房里,正想转身时,金星老儿出现了。

莲清,7七世情劫已破,但你丢失神莲之心,只能从头再来了。

你可悔?

我难过地摇摇头:无悔!

只是不懂。

等我问出疑问时,金星老儿呵呵一笑,缓声道:傻孩子!

凡人皆是如此,得到时不珍惜,失去时才有痛苦!

我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下一秒,就听到辛文姬一声震天响的嘶喊声。

等我飘到书房,她眼角已经点点血泪,还一个劲地哭着嘶喊着:明明已经补回了心,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

辛文姬的嗓音早已嘶哑,活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阴森恐怖。

次日一早,白夜城浩浩荡荡来了一对官兵。

为首的领将拿出圣旨,当街宣读。

原来,朝廷早就看不惯辛文姬,一人在白夜城权利独大。

这次,三皇子裴云宣就是皇上派来收归城主印的,可他偏偏不安生,又生出了那么多的事,和城主勾结不说,甚至拉拢同僚办赏花宴。

当即被御史参了底儿掉。

最后,辛文姬因数罪同罚,被下旨抄家,人也被押进了大牢。

正当军士前来羁押辛文姬时,她露出似是解脱一般的笑。

苍白却透着死气。

她朝着军士,反常地笑了笑道:小哥等我一时,我换件衣衫就来。

可军士们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直到他们找到书房,才看见辛文姬早已死在了我尸体旁边。

旁边还有一颗血淋淋,碎了几瓣的心脏。

我苦笑着摇头。

这又是何苦?

从此,白夜城的乱葬岗,又多了两座新坟。

金星老儿,问我要不要去奈何桥告个别?

我摇摇头。

七命劫,今世了。

我已然想通了,来时不做凡人不做仙。

只做一朵没有灵识的七瓣莲。


三皇子裴云宣果然坐不住了。

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他敲响了辛文姬书房的门。

进来。

屋内传来一道嘶哑的女声。

吱呀一声,推开了们,等见到了辛文姬,他惊得神情呆愣。

眼前的她面容凹陷,眼眶青紫,浑身透出一种死气。

等他看到书房中间的石莲台时,面色一变,猛地捂住口鼻,闷声道:文姬,这尸体已经臭了!

住口!

辛文姬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甩过去,直接把没留神的裴云宣给打懵了。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双眼瞪得老大。

辛文姬忽地低笑了一声,表情狰狞。

都是你!

如果不是你污蔑莲清害了你,他怎么会和我闹脾气迟迟不醒?

她眼里闪着疯狂,声音嘶哑继续道:是你,故意放敌人进来,挑拨我和莲清的关系,害我一箭射死了他。

是你!

嚷着惊吓过度,我才挖了他的心给你入药!

哈哈!

哈哈!

她绝望吼着,疯狂地笑着,唇角滑下一滴滴泪。

那撕心裂肺的神情,把裴云宣吓得踉跄在地。

他刚想爬起逃出门时,书房的门嘭地一声被重重关上。

裴云宣恐惧的转头,却被辛文姬拿着砚台直接砸晕,一下一下,鲜血溅在她惨白的脸上,格外渗人。

等他再次醒来,却见到辛文姬拿着利刃一步步靠近。

他惊恐地往后挪着,语无伦次说着:别过来……别过来。

辛文姬狞笑着:莲清的心给了你,我现在就把你的心剖给他。

裴云宣一听这话,脸色惨白。

他颤抖唇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

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要不是你蠢笨如猪,偏听偏信,他怎么会被你射死?

你害死了他不算,居然还将他的心剖成几瓣,甚至不肯让他入土为安……哈哈!

你这个疯子,才是刽子手!

辛文姬的身影猛地一僵,眼里闪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

裴云宣看她心痛难忍,报复的笑容在面上不断放大,他语速加快:你道那天他被敌人押在城门口,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吗?

他残忍的笑着。

因为,他被敌人用烙铁毁了嗓子,成了哑巴!

哈哈!

哈哈!

辛文姬一脚踹翻了裴云宣,嘴里嘶吼道: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她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疯了一般疯狂地插着。

裴云宣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看着辛文姬面染鲜血的的惨烈模样,我很想告诉她。

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

可是被烙铁烫融嗓子的疼痛,却永远焊在了我心里。

那夜,不知道裴云宣和敌人耳语了什么,我被几个敌人拖了出去。

他们掐着我的脖子,用并不流利的汉话逼问我:告诉我,白夜城的攻防路线!

我抬眸,狠狠地唾在他们脸上。

他们兜头兜脸就是一顿毒打,再起身我还没喘过气来,他们就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狰狞着走过来。

不说是吧!

那就让你永远做个哑巴!

要恨!

你就恨那个小白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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