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圆圆对杜培的态度极为不满,筷子一搁,双手抱胸,也开始耍起脾气来了。
“好了,我知道你不开心,可你要愿意给我生孩子,我用得着带这个拖油瓶吗?我还不是为了你。”
杜培心里有气,但现在只能憋着。
一墙之隔的温言听到这番话,双目通红,攥着手,恨不得冲进去。
贝贝才不是什么拖油瓶。
队长一挥手,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便往里冲。
屋子里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紧随其后的温言第一时间将孩子抱在怀里哄。
孩子拉了,憋得难受,肚子也饿,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哭声更大了几分。
石青砚赶忙将提前准备好的奶瓶递了上去然后接过孩子抱在怀里哄。
“谢谢。”
温言下巴颤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
她瞪着被控制住的杜培,恨不得抽他的筋剥他的皮。
怒意升起的一刻,手边的凳子成了最好的武器,她脑子一热,操起凳子就朝男人头上狠狠砸去。
“温言,你疯了我也是孩子的爸爸,带他回来看一下自己的奶奶怎么了。”
说到这里,众人才注意到一旁床板上躺着的杜母。
除了不能起来,说不了话,杜母脸上没有半点颓败之气。
可这里是堂屋……
按照农村习俗,将死之前还穿着寿衣躺在床板上等待生命的最后一刻。
看到老人身上穿的青衣。
大家好像什么都懂了。
“杜培,你还是人吗!”
她能理解这个男人为了孩子的抚养权无所不用其极,但这活生生的女人是她母亲啊!
温言觉得他可怕极了。
摇晃着脑袋连连后退。
因为身份关系,这件事无法立案。
温言见识过杜培的冷血。已经对他能主动签字不抱任何希望,第二天就主动去找律师提起安排起诉的事。
可舆论终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