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与卿长相守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北王沉默了,她没有回应我。我莫名有些生气,索性一把拉起了衣服,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我却不知镇北王看我生气,眼里反而涌出了笑。但我这一睡,竟真的昏了过去。再睁眼看到的是满屋子的大夫,还有神色焦急的镇北王。她血红的眸子闪过丝丝柔情,还未等我开口,一杯水已喂进了喉咙,我的手被她紧紧握着,还能感觉到微微的颤抖。我昏睡的时候,是有意识的。我知道自己发烧了,知道她衣不解带为我擦拭降温。我还知道自己头痛难忍,抱着她哭,也感受得到她那双常日握枪的手不断轻轻按揉我的脑袋。她似乎……挺好的。沉默,无尽的尴尬。但我还是生气,根源就是她那天对我的要求沉默不应,那事儿我可没打算就这么过去。她扑向我,一把我抱住,紧紧的,呼吸洒在脖子上,酥麻一片。“我以为又...
《与卿长相守抖音热门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镇北王沉默了,她没有回应我。
我莫名有些生气,索性一把拉起了衣服,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我却不知镇北王看我生气,眼里反而涌出了笑。
但我这一睡,竟真的昏了过去。
再睁眼看到的是满屋子的大夫,还有神色焦急的镇北王。
她血红的眸子闪过丝丝柔情,还未等我开口,一杯水已喂进了喉咙,我的手被她紧紧握着,还能感觉到微微的颤抖。
我昏睡的时候,是有意识的。
我知道自己发烧了,知道她衣不解带为我擦拭降温。
我还知道自己头痛难忍,抱着她哭,也感受得到她那双常日握枪的手不断轻轻按揉我的脑袋。
她似乎……挺好的。
沉默,无尽的尴尬。
但我还是生气,根源就是她那天对我的要求沉默不应,那事儿我可没打算就这么过去。
她扑向我,一把我抱住,紧紧的,呼吸洒在脖子上,酥麻一片。
“我以为又要失去你了。”
她明明说的很轻,但我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又”字,什么意思?
“你之前说的,我应了,他要付出代价,必须付出代价。”
她的话却让我抬起要推开她的手,又默默放下了。
似乎是一瞬,似乎又是许久,我只知道我的心跳动的频率忽快忽慢,脑海里的思绪渐浊渐清。
我这满心满脑满身的混乱,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
这样的生活似乎脱离了我原定的构想。
不自觉的,我也陷入了沉思。
当我完全恢复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了。
镇北王每日都在,那眼神落在我的身上几乎要生根,我这心上的初衷貌似生出了几条裂缝,我开始忐忑不安!
看着她端着餐盘推门而入,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我的床边。
我在她摆弄碗碟的时候,下床,夺门,一气呵成。
终于出了门,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我望着院子空地上已经花团锦簇,绿意盎然,心头微哽。
那日走遍京城的途中,她问我喜欢什么,我随口道,‘喜欢鲜花绿植。
’“可还喜欢?”
身体被她半依住,我想躲开,但我们是夫妻!
我叹了口气,“大多数人都是喜欢鲜花的。”
我转身想往前走,却被她握住了手,“你在紧张?”
她一言窥透了我的心思,但是我只能装作莫名,“我紧张什么!”
继续往前走,我索性换了个话题,“王爷,我不想去找那位疯子多言了,日后让他好好待在自己的屋头,别出去害人就行了。”
“那个疯子不是我的老相好。”
她突然凑近我,格外认真的道。
我看到她那双清冽的眸子,我心中波涛汹涌,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她牢牢抓住双手。
我烦躁起来,“那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双手被吊着,浑身悬立。
昏暗的屋子里坐着一个人,那人脸上尽是恨意。
“咳咳……”我咳嗽两声,认出了那阴影之中的人,“原来是你。”
我心底生出寒意,绑了我的人赫然是那疯男人。
“王夫之位是我的。”
疯男人似乎更疯了,他看着我仿佛要吃肉喝血。
“呵!”
我冷笑着闭上了眼睛。
却听他继续道,“王爷那般果断之人都没舍得对我施以极刑,你以为她真的爱你么?”
我闭目不言,对于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挑拨离间?
太小儿科了。
“一个商户之子都能成为镇北王妃,我当然也能做上这个位置。”
他依旧癫狂的笑着,笑声传到我的耳里,我不由皱眉。
“哦,对了,多谢你的一千两。”
“这一千两,买你的命。”
我听他疯癫的笑,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死一般。
我睁开了眼睛,看着他向门口走去,“接下来,你会生不如死。”
他话音刚落,一道尖锐的破空声传来,门口瞬间燃起了大火。
我看着他尖叫着后退,“不,不,你们答应我的,你们答应让我成为镇北王夫的。”
浓烟翻卷而来,呛得我鼻涕横流。
他现在就如同一只仓皇失措的野犬,咆哮着,嘶吼着。
大门依旧关的极紧。
我四周环顾,这破败的地方必定人烟稀少,突来大火死两个人可太正常了。
“替我解开。”
我厉呵。
我看他眉间阴郁一片,“你想和本王夫一起死?”
这一句似乎是唤醒了他的求生欲,他猛地转身,用尖锐的匕首狠狠的隔断绑着我的绳索。
或许是为了泄愤,那匕首割断绳索的同时也割裂了我的皮肤。
我翻了个白眼,生死之间还这么执着,这男人有多恨我?
我刚一落地,松了松手腕,活动了一下膝关节,都还好。
我猛地抬手,夺过了疯男人手中的匕首。
他惊恐的看着我,我冷哼一声,“怕了?”
可我却只是朝着他挥了挥,便往里屋走。
门和窗户都被封死了,如今唯一的活路就在屋子里。
“外面都被封死了,火越来越大了,我们往屋子里走,只会将自己困在里面……”疯男人不想死,但他跟了上来在我耳边吵闹不已,我烦躁吼道“闭嘴。”
他望着我,原先的癫狂已经退去,“镇北王不会来的,她被人引走了。”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白痴。”
“对,我是白痴,你聪明,你聪明你带我出去啊,你聪明你带我去找镇北王,让她杀了我啊!”
我懒得理会他此时的喋喋不休,我在屋子里不停的走动着。
终于走到了西南角一处地板上停了下来。
“说你是白痴,你就是白痴,别反驳!”
我说着狠狠跺了跺地板,突然地板下陷了一块,紧接着有一处通道浮现而出。
“你抓我来这里之前,都不先调查调查,这房产是谁的!”
这可是我的宅子,当年我穿越而来可是在不少屋子里都挖了地道与密室。
在这宅子里杀人放火,杀的还是主人,真是一件格外有趣的事情啊!
我一步迈入了暗道之中,身后的暗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疯男人也跑了进来。
通道敞亮,墙壁之上挂满了夜明珠。
我随手抓了一颗,“你看看,我有的是钱,你给我甩银子,也不知道谁给你的脸。”
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我眼睁睁的看着疯男人的脸色一寸寸的龟裂,心头大快。
接下来的路上,他很安静,我很满意。
当我们终于走出通道的时候,疯男人完全震惊了。
这是王府在江南别院的后庭,“你……你竟然早早就与王爷暗通曲款?”
“啪”的一巴掌,我狠狠打在了疯男人的嘴上,“注意你的言辞。”
他瞪着眼睛,似乎被我打蒙了。
我呼出一口气,其实我所有宅子的暗道都通向王府别院,或是京城别院,或是江南别院。
因为我曾经想过,若是有朝一日没有躲过指派成婚的官命,我就顺着道儿去王府别院,运气好遇上镇北王就与她做一场交易,遇不到那就躲着,躲一辈子。
却没想到竟成了救命之路。
我走出了后院,来到了前厅,这江南别院里果然有镇北王的心腹。
我望向她,“我以镇北王夫的身份下令封城,王爷路遇刺杀,如今生死不明,全城戒备,搜。”
她和疯男人呆呆的看着我,因为我下的是封城之令!
“去!”
我走向心腹,拔出了她的长剑,“现在,立刻,我的命令。”
“遵命!”
一声大吼,我看她跃起离开,终于是松了口气。
手腕上的伤还在流血,我却满不在意。
随便寻了一间屋子,打水,处理伤口,利索完成。
之后我直奔商号,以我江南庄家商号之名查民间异样。
疯男人一直跟着我,我懒得理会,但在走出商会的那一刻,我掐着他的脖子抵到了墙角,“若你敢对外传递一句消息,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不是弑杀之人,我自然不会处决这个疯男人,当然我也没打算轻易的放过他,只是如今镇北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将他拖回了别院,今日之后我便在府里焦急等待着商会和心腹的消息。
顺便,看着他!
我目光扫过疯男人,他在院子里呆坐着似乎失去了争斗的心思。
我皱了皱眉,他却突然开口了,“凭什么你可以摆脱官府指派成婚的命运,凭什么我兄长为国为民付出性命,我却依旧要被官府指派成婚。”
“其实,我还有个哥哥,我哥哥本应该与我一同享受镇北王的荫蔽,可是他及冠便成婚了,过得很惨很惨,惨到我去看他时,已经死了。”
“可是那官府竟还要将我指给那人,吃人的一家啊!”
“我要做镇北王夫,我要为哥哥报仇,我要他死!”
“我乔装去青楼,我去学那些白脸小生的手段,我要勾引镇北王。”
“可是,你出现了,你为何要断了我的希望!”
“我早认出了你,我在街上就想让马车碾死你,这般我就还有希望入王府。”
他奔溃呐喊,我猛地看他,只见他抬起的眼中流出了血泪。
竟然……是这样?
这世上的男子皆苦啊!
官府指派的婚姻,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要苦!
没有人会管你地位身份合不合适,只需要成婚后夫妻有一女。
你的妻主是好是坏无人知晓,只看你命运如何。
我初来之时,便觉得这样的婚姻荒唐至极,但我父亲与母亲却说,我们无法改变。
我利用镇北王却只想着自己自由,疯男人想要坐镇北王妃也只想要为她哥哥报仇。
我们何其自私,如此自私,如何改变这个世界!
我突然生出了一个想法。
但,我需要我的妻主安全归来。
王朝律例可还有一条,若被休弃,可终身不婚。
我这算盘打的叮当响。
我看她突然笑了,但那笑容却有些意味深长,只听她道,“本王选中的人,只有丧偶,没有休夫!”
我听言,不由浑身抖了抖,算了,算了,小命重要。
“不过……”我竖起耳朵听她的转折,“本王可以给你时间。”
她站起身,之后我看着她独自去洗漱了。
明明是我放出消息,非卿不嫁,三年又三年,结果事到临头,又这般行事。
“哎!”
我叹息着生出了一点愧疚。
这一夜,我睡的不大好。
但第二天天刚亮,我就被她拖起来带出了门。
她拉着我,走遍了整个京城街道。
整整一天啊。
直到打更的都以惊奇的目光看着我们的时候,我终于是撑不住了。
“不行了,王爷,我真的走不了了。”
我整个人歪歪倒倒,腿都抬的费力,半扯着她的衣袖。
月光太弱,我没看到她眼底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本王以为,公之于众你会开心。”
我心中一动,她竟是有此想法?
我是商户之子,当初撂下狠语非镇北王不嫁时,出门就被骂软饭男,还有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总之难听的话一箩筐。
她一朝王爷娶商户之子为正夫,想必也是费了心思的,如今更是以言行明态度,我若是一般男子,我必然感动不已。
但我不是啊!
我有目的的。
我再次叹息。
“不开心?”
我听着耳边温软言语,呼出一口气,我一弱男子,走一天啊,不比她天天练兵,怎么会开心?
我干脆毫无形象的瘫倒在地,“开心,但我很累!”
我说着就要放开一直扯着她袖子的手,却被她牢牢握住。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扯进一辆马车里。
当我昏昏欲睡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句话,“一天时间已过,够你忘记那老相好了么?”
我惊的差点从座位上掉下去,腰间出现一只手,把我勒回去了。
下意识抬头看她,但夜太深了,我根本看不清她眸底的神色。
我转开视线抬头望天,“不够。”
这一路都很沉默,我如烈火烹油,都是折磨。
回到王府,我看着她将床榻铺好,然后默默的和衣躺在了软榻上。
我感到愧疚了是怎么回事!
我辗转反侧,看着那隔开我二人的屏风,想象着她无言的小脸,心中的信念竟有些动摇。
翻来覆去也不知道多久,终于是没撑住这一日疲劳,睡了过去。
我丝毫不知,在我深眠时,她就坐在我的床边,低低呢喃,“你跑不掉的。”
阳光将我唤醒时,屋子里就我一人了。
丫鬟说镇北王去上朝了,我赶紧换了衣服,跑出了门。
待我们走出了王府,停下了脚步,我莫名的使起性子来,“让他来见我,我是受害者,哪儿有受害者去见迫害者的道理。”
“依你。”
只是两个字,却烫了我的心。
我抬头去看身边的女人,她眼里似乎有期待,她好像在鼓励我说什么。
我假装没看见,此时此刻我想远离她。
我,庄越处心积虑的以镇北王做靶子,被路人骂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逃避婚姻逍遥一生的。
我拍着胸膛,初心啊初心,你不能叛逃啊!
那双不大的手掌将我的大手捉住,竟让我动弹不得。
抬眸就对上了一双真挚的眼,“他是故人之弟,这位故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承诺会照顾好他这一胞弟。”
“照顾成了老相好?”
我翻了个白眼,不排除有故意阴阳她的成分。
她却笑了一声,将我的手拉到了她的嘴角,轻啄了一口,我心也跟着猛地跳了一下,我能感受到初心叛逃的更快了。
我想甩开她的手,却没想到被她抓的极紧,“我没有老相好,你有。”
她说着甚至有些委屈。
我转开视线,挑开话题,“我饿了!”
于是当那个疯男人被带过来的时候,我正在院子里一边品茗,一边吃着糕点。
“草民给王爷请安。”
疯男人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一般,一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我身边的女人。
我心中生出些许不爽来,“故人的弟弟这么没有礼数?
这些年你怎么找人教导的?”
“本王没义务教导他!”
她说的很疏离,她在向我摆明态度,她真的只是为了那一场救命之恩,给这位故人的弟弟吃好喝好罢了。
我望着疯男人的神色几经变化,又见她摆了摆手,疯男人的膝盖被踢了一脚,他一下子跪倒在地。
我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疯男人,“你可知错?”
疯男人对着我一拜到底,“王爷,我错了,请您让王夫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吧。”
我嗤笑了一声,抬手撞了撞身边的女人,“他向你求饶呢!”
镇北王的眸子突然沉了下来,我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冷厉。
“他是王夫,你是平民,以下犯上是死罪!”
她抓过我的手,“他是本王亲自拜堂成亲迎娶入门的王夫。”
我心头微堵,本来做好的说辞全数淹在喉头。
疯男人不敢置信的望着我们,“你答应哥哥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我只答应了保你往后平安顺遂,但你不该得罪我的夫君!”
她一下子搂住我的手臂,“记住,他是我的命,你得罪了他,这次我饶了你,权当还了你哥哥的救命之恩。”
我听她三言两语竟将两人之间掰扯干净,颇有些冲冠一怒为蓝颜的架势。
而且,什么你命我命的,我砸了咂嘴不敢往心上去。
疯男人目光癫狂地望着我,我扔出了一张银票,“一千两,够你百年到老了!”
我望着疯男人,他眸子里生出丝丝缕缕的憎恨。
我皱了皱眉,正要开口,王爷突然踏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你兴起的这抹杀意足以让本王杀了你。”
疯男人转变的哭啼不止,扰的我心烦。
“快带走带走。”
我连连摆手。
“你故去兄长的情用尽了!”
我看着她挥了挥手,有人将男子带了下去,而她欺近我的耳际,轻声道,“日后,我的身边再没有一个男人。”
从这日之后,整个王府的下人都被遣散了,世人皆知镇北王为王夫安心,散尽府内一应男子。
我呆呆的看着一个个侍从收拾着东西离开了王府,又看向坐在我对面品茶的女人,我脑海里乱作一团。
“你……”我刚开口,就被她的言语打断,“若想要忘记你的老相好,或许咱们需要出去走走!”
我也觉得我需要出去换换气。
于是,说走就走,这是属于镇北王的雷厉风行。
当我二人下了江南,我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
这江南之行,她连个侍卫都没带,只我二人,凡事亲力亲为,事无巨细。
暧昧在滋生,初心已叛逃。
这夜,画舫床榻之上,我二人和衣而睡,她转头看我,“可还记得那位老相好?”
我定定望着她,未答。
她不言,只是钻入我怀里,“睡吧。”
夜很漫长,漫长到我无眠良久。
直到一抹火光冲天而起,她猛然拉起我冲出画舫。
漫天的黑衣人伴着星光扑面而来。
我知道这位威名赫赫的镇北王被人盯上了。
我的妻主,被人盯上了!
“我跳河,你自保。”
我几乎没有犹豫的开口。
她拧紧了眉头。
“我生于湖海,长于湖海,死不了。”
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这是我穿越前的生活。
但此时无论是她还是我,都顾不上多言。
她拔剑四顾,一剑挑落箭雨缤纷,伸手来拉我时,我已退至船舱边缘。
我看到了她骤然起怒的脸,我只是傻笑,“从前我没有老相好,与你成亲后,我就有了。”
月光在黑影下逐渐凌乱,而我的心早就乱了。
我跃下画舫时,她的每一剑都带着决绝,让人心肝俱颤。
冰凉的河水裹着我的身躯,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我沉浮于湖面之间,寻了一个破碎的木板,抬头望向了天空。
乌云飘了过来,遮住了这世间的星月之光,我的视线落在那火光冲天的画舫之上,忧愁与苦涩塞满了心扉。
那个杀伐果断的女人是镇北王,那个目光时不时落下湖面寻觅我的女人是——我的妻主。
有鲜血飘落,我眯着眼睛,已看不清是谁的。
火光越来越大了,我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的朝着一个方向迅速移动。
我心头大惊,顺着方向我看到了一根丝线,那丝线缠在了我的腰上。
是什么人?
我想呼救,却已离着画舫极远。
丝线牵扯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呛了无数口水,胸腔呼吸已经艰难,脑袋更是处于昏沉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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