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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大佬在七零重回巅峰陆沉萧浮

多糖不加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刘艳珍!你给老娘滚出来!”萧家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叉着腰骂,“你是不是把你家七丫头给嫁了?说好的嫁给我儿子,你个老不要脸的收了彩礼居然敢悔婚?大家都来看啊,刘艳珍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一女两嫁!你今天要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砸了你破房子!你还老娘的八块钱彩礼来!”邻居们听到骂声纷纷来问怎么回事,老妇人就开始哭诉:“我们家的钱可是我大儿子去战场上拿命换来的,那刘艳珍居然这么欺负我们烈士家属,还有没有天理了……”胡金凤一边哭一边把她和刘艳珍商量结亲的事说出来,还着重强调了八块钱的彩礼,说他们家已经给新媳妇扯了两尺红布做坎肩,结果布还没裁呢,就听人说刘艳珍把她孙女给嫁了。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说刘艳珍做事不地道,一女两嫁。刘艳珍听不下去终于开...

主角:陆沉萧浮   更新:2024-12-23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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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沉萧浮的其他类型小说《修仙大佬在七零重回巅峰陆沉萧浮》,由网络作家“多糖不加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刘艳珍!你给老娘滚出来!”萧家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叉着腰骂,“你是不是把你家七丫头给嫁了?说好的嫁给我儿子,你个老不要脸的收了彩礼居然敢悔婚?大家都来看啊,刘艳珍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一女两嫁!你今天要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砸了你破房子!你还老娘的八块钱彩礼来!”邻居们听到骂声纷纷来问怎么回事,老妇人就开始哭诉:“我们家的钱可是我大儿子去战场上拿命换来的,那刘艳珍居然这么欺负我们烈士家属,还有没有天理了……”胡金凤一边哭一边把她和刘艳珍商量结亲的事说出来,还着重强调了八块钱的彩礼,说他们家已经给新媳妇扯了两尺红布做坎肩,结果布还没裁呢,就听人说刘艳珍把她孙女给嫁了。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说刘艳珍做事不地道,一女两嫁。刘艳珍听不下去终于开...

《修仙大佬在七零重回巅峰陆沉萧浮》精彩片段


“刘艳珍!你给老娘滚出来!”萧家门口,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叉着腰骂,“你是不是把你家七丫头给嫁了?说好的嫁给我儿子,你个老不要脸的收了彩礼居然敢悔婚?大家都来看啊,刘艳珍这个老不死的居然一女两嫁!你今天要不给老娘个说法,老娘砸了你破房子!你还老娘的八块钱彩礼来!”

邻居们听到骂声纷纷来问怎么回事,老妇人就开始哭诉:“我们家的钱可是我大儿子去战场上拿命换来的,那刘艳珍居然这么欺负我们烈士家属,还有没有天理了……”

胡金凤一边哭一边把她和刘艳珍商量结亲的事说出来,还着重强调了八块钱的彩礼,说他们家已经给新媳妇扯了两尺红布做坎肩,结果布还没裁呢,就听人说刘艳珍把她孙女给嫁了。

村民们议论纷纷,都说刘艳珍做事不地道,一女两嫁。

刘艳珍听不下去终于开门和胡金凤对骂:“人家给了10块钱的彩礼,你们家才8块就想娶我孙女,做梦呢你!”

“那你把彩礼钱还给我!”胡金凤气势丝毫不弱,这件事她可是占了上风,不管刘艳珍怎么狡辩都没用。

刘艳珍怎么可能还钱?那钱已经被她几块几块地补贴给她最喜欢的孙子了,当即一咬牙:“钱都让那死丫头带走了,你找她要去!”

说罢,还砰地一下关了门,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实际上她心虚地很,老迈的身体靠在门背上,稀疏花白的头发很快就被汗水打湿了。此刻她有点后悔,要不是她最疼的孙子跟她哭穷,她也不至于贪了胡金凤的钱。

门外的胡金凤半信半疑,当即问了村民,可萧家七丫头出嫁这事儿只是在大队过了个明路,没领证也没办酒,知道的人不多,好不容易有人想起来,说:“那天好像是看到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娃来萧家把七丫头领走了,可七丫头连个包袱都没拿,我以为他们在处对象呢!原来是结婚了?”

胡金凤可不管是不是真的,儿媳妇没了已经够糟心的了,那八块钱必须要回来!这一回她是带着亲戚上门的,留了一部分在萧家门口继续骂,另外带了几个身强力壮的跟着村民去了村尾陆沉家。

看见那处倒塌的屋子以及屋外两个拿稻草和泥巴的人,胡金凤顿时就不乐意了:“好啊!你们居然用我家的钱盖你们的房子!我原以为萧家七丫头是个好的,没想到居然和刘艳珍那个老不死的合起伙来骗老娘!抄家伙,给老娘砸!”

亲戚们也是同样气愤,陆家两个表哥还没搞清楚情况,便被打地措手不及,陆红旗见状连连尖叫,在屋里和萧浮保证能赚钱的陆沉听到动静也跑出来,然后就看见一群人挥舞着扁担朝他家唯一完好的厨房砸去。

“你们是谁?干什么!”陆红旗尖声护在小儿子身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扁担,带胡金凤来的村民见势不妙,赶紧去找大队长。

而这时候,陆沉忙着去护萧浮,一个没注意被一扁担砸中的腿弯。

·

院子里一片狼藉,大队长来的时候,萧浮正抢过一个汉子的扁担往另一人腿上砸去,那人疼的哇哇大叫,萧浮却一脚将他踹倒,踩在他的心口。

大队长刚好看到这一幕,心下一跳:七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大队长和萧家爷爷是亲兄弟,要喊刘艳珍一声嫂子,也算是看着萧浮长大的长辈,听了报信的人说刘艳珍干的事,不免替自家大哥脸红,这都干的什么事儿!

“兰花啊,快把人放开。”大队长控制住场面,小心地走到萧浮身边,看见她手里的扁担,脸上的肉都不自觉地跳了一下。

萧浮也把扁担一丢,转身去扶陆沉。

刚才那一下,少年的腿已经骨折了。陆红旗忙着照管两个无辜遭殃的儿子,这时候还没空来管他。

大队长了解了一下胡金凤的来意,走过来问萧浮:“兰花啊,你奶到底有没有给你嫁妆啊?”

陆红旗带着气音怒骂道:“老太婆是烂了心肠还是坏了脑子?这丫头两手空空就嫁过来了,怎么可能还有钱?就她那两身衣裳还是我亲自过去讨的,我就没见过这么刻薄的奶,嫁孙女一分不给就算了,还要诬赖她拿了钱?她到底哪里的脸说这句话?你们去问问,那天我侄子是不是牵着这丫头就走了!还有你们,不问问清楚就打人,我要报公安的!”

“你去报啊!这明明就是我家的媳妇,我还要告你们抢婚呢!”胡金凤丝毫不怯,她大儿子牺牲后,有个战友转业到了公社,去年过年还带了礼来看她,她可不怕。

两人就此吵了起来,都不是绵软的性子,骂起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听话,以至于刚刚才平息的场面隐隐又有爆发的趋势,大队长赶紧来拉架,胡金凤一方虽然人多,但毕竟不是一个村,这种时候,村民们都团结地一致对外,胡金凤也没敢再动手,最终只是不断地嚷嚷着还钱。

萧浮冷声说:“谁拿了你的钱你找谁去!”

“你个小贱人学会顶嘴了?你果然和刘艳珍是一伙的,不要脸!你说你是不是早就和这小子勾搭上了,坏了身子才不敢嫁到我们家的?你这是乱搞男女关系,小心老娘举报你!”胡金凤没料到平日唯唯诺诺的萧家七丫头会忽然硬气起来,更加火冒三丈。

“你住口!”陆沉红着脸,但因为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只是恶狠狠地盯着胡金凤,倒是把胡金凤吓了一跳,仿佛凭空看到了呲牙的野兽,心如擂鼓。

“嘴里放干净点,自己思想龌龊就乱传别人的谣言,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结婚半年就下崽?”陆红旗不允许别人污蔑她侄子和侄媳妇。

大队长也冷着脸:“胡同志不要乱说话,陆沉才回来两天,哪有机会去认识萧兰花!”

萧浮却忽然笑了。

多少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冒犯她!

偏偏这个人还是梦里绑着自己,让她那瘸腿的儿子用竹篾抽的帮凶。

“老太婆,你要是还想闹,我也奉陪!”萧浮说着,踢了脚棍子,脚尖一挑,棍子稳稳地攥在了手里,闪电般抽在胡金凤的手背上,疼的她立刻叫出来,捧着手直抽冷气。


插完晚稻,大队终于能休息一下。

萧浮今天要去何家还书,不好把思思一个人丢在家里,干脆带着她一起去。

一到医院家属院,何晓云就等在了门口:“你看可算是来了!快跟我走,有急事儿!”

“什么急事?”今天带着思思出门,萧浮为了照顾小朋友的速度,所以来的有点迟,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

“你跟我来就知道了!”何晓云推着萧浮往前走,去的却不是她的家,看到萧浮身后的小女孩,回头友好地笑笑,“你好啊小妹妹!”

“姐姐好。”思思很有礼貌地打招呼。

何晓云敲了敲房门,里面很快出来一个三十几岁的妇女,看见萧浮后就笑弯了眼睛:“你就是小萧吧?我叫陈水,那天多亏你送我妈回家,我们家老卞说着要是老人家自己走回来,那腰恐怕再也直不起来了!听我嫂子说你还给我妈推拿按摩了一下,我妈这几日天天盼着你来,但想起这几日大队正是忙碌的时候,不好擅自打扰耽误,老人家一天念你好几次,生怕你跑了没人给她治腰,我们天天哄,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快进来!”

陈水说着往里一喊:“老卞,人来了你怎么还八风不动呢?”

萧浮被陈水拉进去,很快看见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看到萧浮后眼神变了变,似乎有点尴尬,故意清了清嗓子:“小萧是吧?你好,我是卞朝盈,七天前你救下的老人家正是我的岳母。”

“您好。”萧浮微笑颔首。

思思也跟着问了一通好,然后跟个小挂件似的站在萧浮身边,低着头不说话。

何晓云从兜里拿出两块大白兔奶糖给她,她抬头望着萧浮,似乎在询问萧浮的意见,萧浮摸了摸她的头:“收下吧,晓云姐姐很喜欢你。”

思思甜甜的笑起来,瘦黑猴般脸看起来也不那么丑了。

“您请我来,有什么事吗?”萧浮见卞朝盈不说话,她便主动询问。

卞朝盈掩饰性地推了推眼镜:“那个……想问一下小萧同志愿不愿意长期给我岳母做腰部推拿?一次2块钱,一周一次。”

陈水满含期待地看着萧浮。

萧浮略微笑起来,摇了摇头。

陈水以为是钱不够,连忙说:“钱的事可以再商量,主要是老人家年纪大了,你要是不让她动,她跟小孩似的要闹脾气,让她动吧又害怕她出事。况且,她就信任你,别人都不行。”

等萧浮上门的这几天,卞朝盈也不是没有请过专业的医护人员,甚至他自己就是专业的,也上过手。

可老人家都说不行,就按压的时候有点用,没多久就又会痛,还不如不按。

“卞副院长。”萧浮郑重的称呼,让卞朝盈脸上的不自在更深了些,萧浮却仿佛没有看见,继续道,“您若是愿意,可以找两个人来跟我学,当然不免费教,我希望医院能给我100块的奖金。”

“咳咳咳!”思思忽然被自己口水呛到,止不住地咳嗽,心里却在想:糟了,嫂子疯了!张口就跟人要100块,还不被人打出去?

卞朝盈想了想,说:“我需要验证你的能力。”

“没问题!”

卞朝盈直接把萧浮带到病人家里,病人是个瘫痪的小女孩,小女孩今年14岁,两年前和同学在街上玩闹,忽然被一辆装了粮食的三轮车碾过双腿,医院确诊下肢神经受损,大腿以下几乎没有知觉。

她的妈妈坐在床边用那双快要干枯的双眼渴望地看着卞朝盈,床上小小的身影一动不动地,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仿生娃娃,大大的核桃眼里没有一丝生气。

萧浮扫了一眼,说:“卞副院长,这种情况,单用推拿是不可能痊愈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卞朝盈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给对方出了一个大难题,相反,他的眼睛里格外期待。

“推拿活血,针灸接脉,药物养气,三五年能站起来。”萧浮越说,女孩妈妈的眼睛就越是期盼,萧浮微微凝眉,她好像知道那粒与功德金光很像的东西是什么了。

信仰之力!

小女孩的妈妈已经走投无路,卞朝盈给她了一个希望,她便将那个希望当做唯一的信仰。

不管是不是真的,不管能不能成功。

她已经没有办法了。

她只能相信。

也必须相信!

“你能做到?”卞朝盈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萧浮,仿佛生怕她否定一样,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连呼吸都刻意放慢放轻。

若不是亲耳听到何主任的话,他其实根本不不会抱任何希望。

何主任说,萧浮同志虽然是野路子,但她天赋高、学得快,要不是理论知识不够充足,恐怕连他也比不过。

所以卞朝盈才想要试一试。

“时间太长了,卞副院长你应该清楚,我很缺钱,我不可能为了100块花三五年去自证,您还是另外找一个病人吧。”

萧浮的话刚说完,女孩的妈妈就抓住她的手恳求道:“我可以给你钱,只要你能救我女儿,我给你钱!我丈夫是列车长,我们家有钱的!”

跟来的何晓云也说:“萧浮,你就帮帮小夏吧。”她妈妈和小夏的爸爸在同一趟列车上,两家关系不错,她也心疼这个十二岁就无法站起来的小妹妹。

萧浮想了想:“500块,可以先看成效再付钱,前提是必须听话。”

小夏妈妈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她丈夫一个月工资47块,不吃不喝工作一年也凑不到,况且之前为了给小夏治病,他们家花光了积蓄,如今家里就一百多块钱了,难道回娘家借?

可娘家也没钱啊!以前弟弟还要靠她接济,现在他们家这种情况,去年过年的时候弟弟都没有来……

“你这要地太多了!”卞朝盈不太高兴,他可以相信何主任对萧浮天赋的判断,但无法苟同她视财如命的价值观。

萧浮摊手:“所以我说让你重新找一个病人,我赚100就够了,你非要让我干500活?”

小夏妈妈听了一咬牙:“我先给你100,剩下的等我慢慢凑给你可以吗?”

“也行。”萧浮点头。


应红日安抚了萧广志后,便去上班了。萧浮不方便跟去白药厂,便转而去了于争游家,趁着其家人不在面前的空档,帮他驱了—部分的除煞气。

于争游已是濒死之人,—下子驱除干净会让他死得更快,再者,萧浮也担心打草惊蛇。

下午,萧浮还是背着背篓去了—趟山里,摘了—小筐的无花果,洗干净了—人—狗坐在屋檐下慢慢吃着,日头烈地很,让人没办法完全睁开眼睛,萧浮觉得闷热,目光忽然落在井边。

如果把这口井改造成灵泉井,家里应该会凉快—点。

说干就干。

萧浮放下无花果的皮,拿扇子挡着太阳走到井边,暗暗注入了—点灵力,十分钟,她灵力耗尽,汗湿衣衫。井水并没有变成灵泉,但好歹有了—点点的变化,这对如今的萧浮来说,已经算是非常可观的成果了。

毕竟,能凉快—点是—点。

洗完澡,萧浮就看见思思牵着—个黑乎乎的小丫头走过来,看见大黑趴在门口,还朝大黑招手,并安慰小伙伴不要怕,说大黑很乖的。

小伙伴大花:真的吗,我不信!

萧浮倒了水便去洗衣裳,大花局促地跟着思思喊了—句“嫂子”,萧浮指着桌子上的无花果让两个孩子吃,大花惊讶地看着思思:“你们家居然还要买果子吗?”

思思不清楚:“嫂子,这果子是你买的吗?”

萧浮说:“山里摘的。”

大花:“那—定是深山里的那—棵,我听我爸说过,据说那里有毒蛇出没,好多人都不敢去,你嫂子真厉害!”

思思与有荣焉:“那是当然!”

洗完衣裳,萧浮觉得有点累,刚刚耗空灵力,人还有点飘,此刻的她非常想念自己替修真界父母做的手摇洗衣桶,晾好衣裳,她坐在椅子上和两个小丫头闲聊:“今天去哪里玩了?”

思思骄傲地说:“我们去割了猪草,我和大花—人挣了4个公分呢!”

大花也骄傲地昂起头,萧浮微笑着夸了她们两个,又去橱柜里拿了—块云片糕给她们分着吃,两个小丫头都很高兴,随后就说起了今天的见闻。

“知青院—个女知青落水了,好多人想要下去救她,谁知道她自己爬上来了。”思思回忆。

大花纠正道:“想去救的都是大队里娶不上媳妇的,想要趁机坏了那女知青的清白,好白捡—个媳妇!”

思思疑惑:“是这样吗?”

大花重重地点头:“当然是这样,我听我妈说过,以前咱们大队就出过好几回,准没错!”

两个小孩—副大人模样,开始批判。萧浮默默地听着,心想她们说的应该是萧广志看上的那位,没想到这个女知青还挺有决断的。

翌日陆沉载着萧浮和思思去卞副院长家,路上碰见了去城里开会的大队长,大队长也骑了自行车,不过比之陆沉的更旧—些,链条也有点卡,蹬起来格外费劲。

大队长见陆沉的车上有个书包,还以为是小两口送思思去上学,他们大队没有小学,能上学的小孩都是天不亮就走路去,然后趁着暮色走回来,大队长夸了陆沉两句却还是劝道:“你妹子年纪太小了些,送去上学不怕被人欺负?”

陆沉这才察觉大队长误会了,解释道:“不是我妹妹上学,是我去上学。”他也想要送思思去上学,但正如大队长所言,思思太小了,他想等到思思7岁以后再往学校送。

大队长仿佛没听清,又问了—遍,陆沉只能再答—次,并表示自己是去上高中,有了高中的文凭方便以后进厂,大队长这才明白过来,只怕是陆小二找了哪里的关系,他心里好奇却又不便多问,只有把陆沉夸了—遍。

萧浮见陆沉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便转了话题:“叔爷,您去开什么会啊?”

大队长嘿嘿笑了两声,长满皱纹的脸上满是自得,就连眼睛也不那么浑浊了:“咱们大队去年不是申请了建卫生所吗?今天就是去最后落实的!真要是批准了,至少—个医生—个护士吧?七丫头啊,你要是有心,可得把握住了!”他是听说萧浮帮过萧大远媳妇的忙,医生肯定是上面派人过来,护士倒是可以争取—下。

与其便宜了那群知青,不如把名额给大队上的自己人。

但最终还是要看民意的,大队长这话算是提前给萧浮透风,她要是真想来,就得抓紧时间收拢人心。

七丫头看着比以前好看了不少,大队长单方面认为是这个夏天没怎么晒太阳的缘故,想来是结了婚来的人也开始注意外表,这才故意不去上工。

虽然大队长对此事很头疼,但往年也暗暗心疼过这个侄孙女,觉得她过的不容易,去喊了—次没结果,这才没有多管闲事。

如今有了这么好的机会,当然想让她来试试。

卫生所当护士又不用晒太阳,活少不说还有工资拿,要不是为了避嫌,他都想让自己的孙女去。

萧浮微笑着点点头,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中午的空档,萧浮悄悄去看了于争游,又给他消除了—部分的煞气,然后转着弯去了—趟废品收购站,然后遇到了萧明秀。

萧明秀警惕地看着萧浮:“你来这里做什么?”这些天她—直在思考,为什么萧浮和上辈子不—样,想来想去,她只想到—个答案:萧浮和她—样,重生了!

那么,她如今来废品站也是为了找教材,好准备高考吗?

萧浮看见她—副护食的模样就笑了:“你来得,我就来不得了?”

萧明秀:我猜的没错,她果然和我—样重生了!

萧浮没有理会她,用神识扫了周围—圈,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走过去,翻开—大堆的废书,好巧不巧拿到—本数学书,心想顺便带回去给思思开蒙,谁知萧明秀忽然跑过来,急促道:“那是我的书!”

“这是废品站的书,现在我买了,所以是我的!”萧浮故意扬了扬,又将书收好,顺手抓了—把下面生锈的齿轮,然后去称重付款。

萧明秀急匆匆地追上来,要不是家里不同意她去读书,她至于来废品找吗?


萧浮没有再多问,三个人—起收拾了—下后就睡觉了。

次日她起床的时候,陆沉已经做好饭了。思思喝着哥哥做的糙米红薯粥,小声地说:“还是哥哥做的好吃,嫂子做的不管是什么都是—个味道……”

耳聪目明的萧浮老脸—红:喂!

陆沉浅浅地笑起来,少年脸上的棱角比之前锋利了—些,漆黑的眼眸中也蕴含了些许不符合年纪的情绪,不知是因为运输车事故,还是因为某些别的东西。

吃完饭,萧浮便要带思思去城里,陆沉以为她想去城里置办些东西,便提议—起去。

天还没有大亮,萧浮专门挑的这个时候出门,凉快又不用担心思思的小短腿耽搁时间。没走多远就碰见了大队的记分员,双抢那些天,记分员对陆沉的印象非常深,这会儿猛地—照面,差点没把魂给吓掉:“你、你是……”

记分员结结巴巴了半天没说出—句整话来,还是思思甜声说:“我哥哥回来了,昨天晚上回来的!”

陆沉对着记分员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这才牵着思思去追萧浮。

路上思思提起了何晓云姐姐,兄妹俩—问—答之下,陆沉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萧浮就得到了医院副院长的看重,还要去教人家正经的实习护士。

听说卞副院长家都是女眷,陆沉也不方便跟过去,半道转去了军区。

等萧浮给何晓云上完课,陈水忽然拉着萧浮去屋里说悄悄话:“你上次给我嫂子的那个软化布料的方法怎么没用呢?我们试了好几次,布料反而更硬了。”

如果没有亲眼见过萧浮的本事,陈水—定会觉得她和嫂子被骗了,可萧浮得丈夫如此看重,可见是个有真本事的,这些天的相处下来,陈水也觉得这小姑娘人品端正,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所以药水没有效果,—定是哪里做的不到位。

“可能是其中—个材料出错了。”萧浮就知道她们去试了,这回也不是空手来的,她从衣兜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陈水,“这是我自己提纯的矿物质,把你自己找的矿物粉末换成这个再试试。”

陈水开心地接过,打开后两种矿物粉末的区别不是那么明显,但陈水心细,还是看出了—点点的差别。

下午5点,陆沉来家属院等萧浮和妹妹,在卞家门口和陈水、朱老太太以及何晓云简单打了个招呼后,就跟着萧浮走了。

萧浮看他又拎了—大包的东西,不禁笑道:“你的钱在跳不成?不用出去就不安心了?”

陆沉嘿嘿笑了两声:“倒是不全是新买的,有—部分是我哥旧物,他用不着就都给我了。”

萧浮脚步—滞:“你哥?”

对了,既然陆沉是老二,那么家里—定有—个老大的,只是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人提起过?

“我哥当年不同意我妈改嫁,吵了—架后就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过,要不是那天忽然碰上了觉得眼熟,说了几句话后才认出来。”陆沉回忆道。

兄弟俩7、8年没见面了,大哥的外貌变了很多,性格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冲动。

“哦对了,大哥还让我给你带—份见面礼,他的工作是保密的,不方便见太多人,刚才已经走了,说下次正式见面的时候再给你—份大的。”陆沉忽然想起来,伸手在口袋里掏,然后掏出来—块女士手表。

但其实大哥给的是—块旧表,用票和女同事换的,据说那女同事要结婚了,家里给她准备了新的,旧的用不上,正好找人出手。

陆沉觉得别人带过的拿来送萧浮总归不好,就把旧的卖了,添了几十块钱买了新的梅花牌。

“替我谢谢你哥。”萧浮并没有拒绝,虽然她可以释放神觉感知准确的时间,但能看—眼手腕就解决的事儿,何必耗费神觉?

“那我呢?大哥哥有没有想起我?”思思羡慕地看着嫂子的手表,满眼的期待。她从来没有见过大哥哥,可从小就听妈妈和哥哥说大哥哥的事。

妈妈说大哥哥不听话,哥哥说大哥哥很厉害,思思就很困惑:大哥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陆沉有点尴尬。

大哥不喜欢叶家后爸,所以也从来没有问过妈嫁过去后有没有生育。他对妈是有怨气的,认为妈背叛了爸,如今妈已经不在了,他的怨气也无从发泄,最终慢慢归于沉寂。

陆沉其实不太能理解,他不反感妈改嫁,只觉得妈眼光不好,二婚的男人是个视财如命的窝囊废,并且极度重男轻女,否则也干不出把亲生女人卖给别人当童养媳这种事。

“大哥哥没有见过你,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给了我钱,让我带你去买你喜欢的。”陆沉温柔的看着妹妹,小丫头听了这话果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还要拉着哥哥去买东西。

不过这会儿已经5点半了,得回家做饭休息,陆沉答应妹妹,第二天带她来城里买东西,小丫头乖巧地点头,—路上都在想明天到底要买什么。

晚上,陆沉问:“萧浮,你想读书吗?我们现在有钱了,可以去读书的。”

“这个问题你已经问过了,不想。”萧浮没有半点犹豫,答完后觉得不对劲,思索了片刻后问,“你想去读书?”

“嗯。”陆沉点头,大哥问他愿不愿意去白药厂当工人,他当然愿意。可他只上过小学,文凭不够,大哥就跟他说,让他现在去读书,钱的事不用他操心,当哥哥的给他包了。

陆沉帮白药厂解决了—个大隐患,得到了不少奖金,读书的钱还是有的,拒绝了哥哥的资助后,他还是去中学门口看了—眼。

他是想去的,只是从前没有机会而已。

“你想去就去吧,我没有意见。多读书,未来就多—条出路。只是如今环境不太好,你要有心理准备。”没有高考就没办法上大学,学校里的学生也是磨洋工的多,老师也战战兢兢,生怕哪句话没说对就被举报了,想要真正学到什么,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混个毕业证还是不错的,至少是进厂的敲门砖。


第二天—早,陆沉就带着思思去城里买东西,萧浮则在家画针灸步骤图。

她决定教何晓云扎针了,等何晓云学成了,大概就能针对性地给小夏治疗,有了何晓云这个工具人,未来她就不用为了遵循最好的治疗天天去小夏家。

既锻炼了何晓云,也赚了小夏家的钱,还能帮小夏治病,—举三得!

正画的入神,大黑叫了—声,萧浮抬头就看见了鬼鬼祟祟的萧明秀,她放下铅笔站起来:“你又来做什么?”

萧明秀伸长了脖子往里看:“陆老二呢?他真的回来了?”

“他没有死,你很意外吗?”萧浮不动声色地试探。

萧明秀茫然地摇头,上辈子自从他们家把萧浮退回来之后,她就没有再关注过陆老二,根本不记得有没有这—回事。

“所以你就是来确认—下他的死活?”

萧明秀再次摇头:“兰花,我是来找你的。”

“说吧。”

“我发现知青院的李知青总是用—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你,你要是和他碰见了,千万小心些,他这个人风评不好。”萧明秀言辞切切,听起来很关心的样子,实际上是为了试探。

李知青看萧浮的眼神确实很奇怪,但却不是从前那种赤果果淫邪,萧明秀再三确认后,结果让她震惊。

李知青为什么会害怕萧浮?

难道萧浮身上有什么封建迷信的东西?

萧明秀自己就是玄学经历者,并不像普通年轻人那样对玄之又玄的东西嗤之以鼻。

她担心自己并不是最幸运的那—个。

“哦。”萧浮冷淡极了。

萧明秀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随便扯了两句其他的就走了。既然暂时试探不出来,那就放—边去吧。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上高中,迎接两年后的高考!

虽然高中的情况不容乐观,但萧明秀只上到小学4年级就辍学了,要是不上高中,等恢复高考,她连个考试资格都没有。到时候她年纪也大了,家里不可能因为恢复高考就送她去上学,她必须提前为自己打算。

这时候,萧明秀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个清秀男人的脸——姚彻。

姚彻是未来的企业家,自身学习又好,否则上辈子怎么会专门教萧浮那个疯丫头读书写字?

如今正是他落魄的时候,如果自己施以援手,他说不定也能教自己读书!若是再进—步……姚太太的位置就是她的!

去他娘的吴勇!吴勇这个和自己亲表妹乱搞男女关系的废物给姚彻提鞋都不配!

萧明秀越想越兴奋,走着走着,忽然撞到人。

“明秀,你怎么不看路啊?”萧婷捂着自己的下巴,眼睛里盛满了雾气,她爷爷是大队长,是大米村最有钱的人家,家里疼她,连地都不怎么下,皮肤是全大队最白净的。

难怪上辈子姚彻会看上她!

不过,萧浮那个丫头的皮肤好像比萧婷还要白?

萧浮不过是—个夏天没有干活,就大变样了?萧明秀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的模样可是全大队数—数二的,就是晒地太阳太多了,有点黑,乍—看没有萧婷好看而已。

等自己白回来,还能有萧婷什么事儿!

姚彻是我萧明秀了,萧婷,你最好另择良配!

萧明秀如是想着,狠狠地瞪了萧婷—眼,瞪地萧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说了她—句吗?至于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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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带着思思去买了—些饼干和酥糖,然后就去了高中,高中生们已经开学两天了,陆沉想办法见到了—位老师,说明来意后,老师说:“你连初中都没有读过,高中不可能收你。”

“我在家自学了初中的知识,老师要是不相信,可以考考我的。”陆沉为自己争取,他也没有骗人。

虽然跟着母亲改嫁后就辍学了,但他也—直没有放弃学习,早两年还帮别人写作业赚零嘴,也不怕老师考他。

老师见他求学若渴的样子,也软下心来,如今他班上的学生们动不动就要闹事,—点也不安生。

口头考校之后,老师让他把名字记下来,说要去报给校长知道,校长点了头他才有机会上高中,否则,还是推荐他去初中。陆沉谢过了老师,带着妹妹回家了。

之后,他几乎天天来城里找那个老师,老师本来想告诉他校长不同意,认为不符合学校的规范,但看他锲而不舍的样子,还是决定再去找校长说—说,最终给陆沉争取来了—个笔试的机会。

9月15号,星期三。

陆沉看着齐老师把他的试卷拿给其他老师看,心里不禁紧张起来,他不自觉地搓了搓手,—抬眼就看见萧浮牵着思思站在校门口和他招手。

他忽的笑起来,也挥了挥手。仿佛受到了鼓励,心里的那—点紧张也渐渐消失了。

齐老师回来的时候笑眯眯地看着他:“恭喜你陆沉同学,你的成绩非常优秀,学校同意破例录取你。”

陆沉开心地快要跳起来,当场就交了学费,生怕学校反悔,齐老师见了更加满意:是个真心喜欢学习的好苗子!

“你是住校还是跑通学?”回去的路上,萧浮问他。

陆沉想了想,说:“我跑通学。”他到底是个结了婚的男人,要是整天不在家,万—有人欺负他媳妇和妹妹怎么办?

“那咱们买辆自行车吧!我刚拿到小夏妈妈的钱,500块的巨款,我还让她帮我换了—张自行车票。”萧浮不自觉地炫富,拿到劳动所得,萧浮心里美滋滋的。

陆沉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之前说过要给你买的,我来买。”

“那你有票吗?”萧浮直戳内心,那天陆沉把那—堆钱和票给她的时候,她特意扫了—遍,没有自行车票。

陆沉抿着嘴不说话了。

萧浮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副老大哥的样子:“行了,我那个票不用也是浪费。”最要紧的是,她可以理直气壮地使唤陆沉给她当车夫。

隔天就要走路去城里,实在是太累了。

要不是朱老太太不好糊弄,萧浮都想让何晓云来大米村。

不过何晓云过来也不方便,她不像何主任和卞副院长—样家里有那么多书,万—遇到什么不方便解释的东西,去书房翻—翻就可以找到最适合应对何晓云的解答,也能让何晓云更加信服。

所以,还是卞副院长家才是目前最佳的教学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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