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这傻丫头。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宁宁萧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啊?姑娘,你身上疼?哪里疼啊?身上疼为什么要告诉太子?奴婢还是先去请大夫吧!”青喜一听,就着急地说道。
宁宁不由扶了扶额头。
这傻丫头。
当初宁府出事,她被父亲身边的亲信背叛,中了迷药卖到扬州的勾栏院,那亲信给勾栏院的老妈子留的原话是,让她接客接到死为止。
可老妈子见了她这张脸,就跟见了一棵摇钱树似的,打定主意将她培养成扬州第一名妓。
那个时候,宁宁反抗,没少挨打。
她的确过了些不如意的苦日子。
和青喜也是那时认识的,青喜是老妈子为她安排的贴身婢女,命很苦,人很傻,死心塌地地忠诚待她。
她让青喜外出采买胭脂水粉时留下暗号,这时候,暗卫已顺着线索寻到了扬州,见到这标记的暗号,终于找到她,将那老妈子给收拾了一顿,她便再没受过什么罪了,只除了每个月催情药发作时受一些折磨。
这段经历,算是她这辈子遭受的最大的磨难了。
可若不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她也不会知道,原来,她竟是一本书里的女主。
《榻上欢》讲述的是高岭之花的冷漠太子,与刁蛮骄横的京城第一美人羲宁郡主相爱,独宠她一生一世的甜美爱情故事。
宁宁胎穿到这本书里,本该与太子成亲,恣意顺遂地度过一生。
结果,书中的一个女配重生觉醒了。
重生女篡改了剧情,令宁宁失去了一切,从原来的女主沦为了炮灰,最终惨死在勾栏院里。
宁宁的任务,便是攻略太子,将被篡改的剧情扭转回去,只有这样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但宁宁想要完成任务的真正理由,却是别的。
权臣父亲的倒台,令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任你手中再有权势,但若不是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皇权,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一切权钱富贵都化为乌有。
所以,这一次她回来,目的就是彻底俘获萧璲的心。
她要借助萧璲的宠爱,踩着他后院其他女人的嫉妒上位,成为这古代男权社会里最有权有势的女人!
除此之外,她也是要报复的。
她没做过一件对不起重生女的事,却接二连三的被重生女坑害,几次险些丢掉性命,甚至差点沦落到遭千人枕万人骑、最终得脏病惨死的那种结局,这个仇,以她宁宁历来睚眦必报的性子,实在是不能不报的!
“我的好青喜,我没病不用请大夫,我这叫截宠,后院乃至后宫女子最常用的争宠手段了,知道吗?”此时,宁宁只得跟青喜解释一番。
本来,她不想刚一承宠,就干这种要萧璲连宠她数日、引起公愤的事。
不过今日见完太子妃,她就改了主意。
她可是宁宁!
在太子妃的眼里,只有她嚣张一些,霸道一些,招摇一些,那才合理!
若她突然变得懂事有分寸,反而会引起太子妃的怀疑。
太子妃可以容忍一个得宠的蠢女人在萧璲身边,但不会容忍一个得宠的聪明女人在萧璲身边。
因为在她看来,只有这种人,才会真正威胁到她的地位。
“啊?可是太子已经去了赵侧妃房中,真的还能再来咱们这里吗?”老实人青喜听完,表情有些困惑地问道。
“能。”宁宁肯定地说,“我说能,就一定能。”
赵侧妃住在西边的清荷院。
院子里有一个莲花池,是太子特意命人为她挖的,里面种满了莲花,每逢夏日,景色美不胜收。
昨夜太子宠幸了宁宁,本来还令她心中有些不安。
不过今夜太子来她院中,她却是高兴不已。
直到她看见太子被咬破的嘴唇,心里顿时跟被针扎了似的,一点一点细密地疼着。
“殿下这里,什么时候受的伤?”
赵侧妃抬手抚了抚萧璲的唇。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这种话,显得她有善妒的嫌疑,但是却忍不住。
不过她是有些小聪明的,问起这话来,是一种活泼娇嗔的玩笑语气,一点也不会叫男人觉得厌烦。
“昨晚,一个不懂事的小东西。”
此时,萧璲想到昨夜的事不由得微皱了下眉,抬手将她的手轻轻挥掉,语气淡淡地答了句。
赵侧妃咬了咬唇,心里的妒意顿时生起。
宁宁那个贱人……
曾经在京中不知道多少权贵子弟为了她不惜大打出手,如今还真是一点没有变,一回来就搅弄得东宫不安宁!
“殿下疼吗?”赵侧妃压下心中情绪,又是柔声问道。
“孤是男子,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能算是疼的。”萧璲眸光冷峻地瞥她一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可是臣妾心疼殿下呀,宁侍妾也太不懂事了,殿下是储君,殿下的仪容,岂是她可以随意损伤的?”赵侧妃有些娇滴滴地抱怨道。
萧璲闻言,就想到宁宁的性子,她何止是不懂事?
她一向是想伤谁就伤谁,只管自己快活,从来不会管对方的身份。
即便他是太子,当朝储君,她也不将他真正放在眼里,照样一次次地作弄忤逆。
他甚至怀疑,宁宁这一年多未必真的有她自己说的那样惨。
也许,她就只是为了戏弄他,先是假死故意躲起来,让他找不到她,接着又突然出现。
谁知道这一次,她心里又打的什么坏主意?
赵侧妃见萧璲半晌没有答话,一副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样子,眸中的阴沉就一闪而过。
她忽地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语气含羞地问道:“殿下,时候不早了,臣妾伺候您歇下?”
萧璲这才回过神来。
他垂眸望向身侧的佳人,她也正望着自己,且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便点了点头:“可。”
赵侧妃顿时喜笑颜开,拉着他的手往内殿走去。
然而,她才刚为萧璲脱下外袍,外头赵德福就突然十分没有眼色地高声禀报道:“殿下,沉碧阁宁侍妾派了身边的婢女过来,看样子,似乎有急事找殿下。”
萧璲眼眸一动,望向外面。
赵侧妃顿时心里一紧,同时心底生出一股怒意。
这个宁宁,昨晚靠着一道圣旨才留了殿下一夜,居然还好意思今夜再来自己这里截宠?
真以为她还是从前那个可以仗着她爹爹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的宁宁吗!
“殿下,这宁侍妾怎么到如今还这样不懂事啊?她这是明晃晃地截臣妾的宠吗?殿下,臣妾不放您走!”
赵侧妃双手按在萧璲胸前,娇滴滴地告状道。
“孤去看看。”萧璲闻言,面上看不出神色,可却毫不犹豫地抬手将她推开,而后起身走出内殿。
赵侧妃见此,眸中顿时闪过一丝恼意。
她指甲按入掌心,平复了下情绪,很快就跟着出去。
“怎么回事?人呢?”萧璲到了外殿,见只有赵德福一人,不禁问道。
赵德福赶紧叫青喜进来。
“她又怎么了?”萧璲见着人,便开口问道。
“姑娘她……”青喜乍一见到太子还有些害怕,吞了吞口水,才大着胆子接着说道,“姑娘说她疼。”
“疼?哪里疼?去请府医,来寻孤做什么。”萧璲皱了下眉,冷淡地道。
“姑娘说,她那里疼,那地方没法让别的男人看,她还说,殿下若是不肯去,她倒是也不介意让别的男人看看。”
青喜一五一十地将宁宁的原话带到,心里战战兢兢的。
对于这个不苟言笑的太子,她是怕的厉害的。
“宁宁,你一定要如此咄咄逼人吗?”
此时,太子妃一听她这么说,更是捏紧了手心。
她眼珠子死死盯着宁宁,语气有几分慑人,“你本就早已不是清白之身,这在京城人尽皆知,我兄长也并没有说错什么!
“如今与你有关的谣言闹得满城风雨,连带着东宫都遭人非议,你却还在这里构陷我的兄长?
“宁宁,他怎么也算是你的表兄,你便一点也不顾念亲情吗!”
太子妃咄咄逼人的话语,当即令萧璲皱起眉头。
宁宁听着这话,却是红唇一勾,脸上的表情彻底冷了下来:“我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太子妃为何说得如此肯定?你从何处得知?有何证据证明!”
“这还需要说吗?满京城谁不知道?”太子妃讥讽地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清白之身是被谁给夺了?难不成,真的是你的这个好哥哥雾阳?”宁宁冷声质问她。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你从来放荡,谁知道你是在何人身下失了身!”太子妃本不想这么快就与宁宁撕破脸,可如今为了保护兄长,也是不得不如此了。
“萧璲,你说,我跟了你时,是处子之身吗?”宁宁是彻底恼了,当即挣开他的怀抱,直呼他的大名。
“宁宁,不得放肆!”
萧璲对她这性子着实感到有些头疼。
不过,今日之事闹腾到这种地步,也着实令他感到有些烦了。
“东宫之中,若有谁再妄议宁宁的清白,禁足一年!”
听得这话,宁宁才像是满意了一些,脸上的神色好看了点。
而萧璲此时说完,则是冷冷瞥了太子妃一眼,直接又道:“孤对你很失望。”
太子妃一听这话,脸上则顿时浮现出一抹惊惶。
殿下他这话的意思,他是要严惩兄长了?
他就当真如此绝情吗!
太子妃紧捏着拳头,舌尖死死抵着牙齿,没有让自己将这话质问出口。
“既然太子妃不能公正处事,那此事只好由孤决断了。”
萧璲不再理会她,当即沉声说道,“周良娣是非不分,愚昧蠢钝,降为承徵,罚一年月钱,禁足半年!”
“殿下!”
周承徵一听这样的惩罚,只觉天都要塌了!
罚钱只是小事。
可这半年以后,殿下只怕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这和直接将她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然而对于一向说一不二的太子,她丝毫不敢忤逆,此刻唯有哭着认命,内心中暗暗祈求半年以后,自己解了禁足,还有机会东山再起……
可她刚一这么想着,一抬头,就撞见太子妃望着自己的阴冷眼神,顿时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今日本想算计赵侧妃,却没想到,阴错阳差地把雾阳给牵扯进来,还被捉奸在床!
如今瞧着,殿下是不会轻饶他了。
雾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太子妃会放过她吗?
“雾阳,身为皇亲国戚,却胆大妄为,不但大肆宣扬造谣,污蔑羲宁郡主的清白,竟然还与东宫奴才勾结,意图染指羲宁郡主,着实该死!”
此时,只听萧璲接着说道,“看在太子妃的面子上,孤不会直接要你的命。
“来人,将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死是活,全看他的造化了!”
他此言一落。
雾阳立即拽住太子妃的衣裙,不住地哭求着:“妹妹!妹妹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挨板子!我不想死啊妹妹!”
太子妃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拖走。
“殿下……”她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求情。
结果,后来却瞧上了别人。
不过这个人并不是萧璲。
太子妃是重生女,自然有预知先机的能力。
原著中玉国公主的这一大笔财物落入他人手中,在后来的皇位之争中,这笔富可敌国的财物,给萧璲惹来了很大的麻烦。
太子妃如今被萧璲厌烦,自是要找到机会,让萧璲意识到她有多重要。
这个契机,就是为这位玉国公主牵线搭桥,让她成为萧璲的女人。
让这笔惹人眼红的财物,成为萧璲的囊中之物。
而且重点是,这个玉国公主,简直就是另一个宁宁。
容貌美艳,性情张扬骄纵,和宁宁一样,都是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被宠坏了的天之骄女。只不过玉国公主虽然亡国,却有着一大笔的财富。
宁宁一文钱都没有。
在这种时候,若与玉国公主对上,仅仅以色侍人的宁宁,根本没有任何的优势。
这便是太子妃除了拿两道菜膈应她之外,真正厉害的手段。
故意找一个跟她很像,同样美艳妩媚风格的女子,来抢夺萧璲的宠爱,更何况还是个富婆,鬼也知道该选谁。
心里有些不屑。
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玉国公主于她而言,的确是如今碰不得的对手。
萧璲重视皇位。
为了玉国公主手里那笔财物,若万一她跟这位公主起了冲突,他不会给她留面子的。
此时,宁宁拧着弯弯的细眉,思索对策。
“等青雪回来了跟她说一声,本郡主要入宫探望圣上,这几天,你们两个守好浮翠苑。”很快,她柳眉一松,说道。
“啊?姑娘要进宫?不带上奴婢吗?”青喜有些失落。
“乖,听话。”
宁宁捏了捏她有些肉嘟嘟的小脸,哄着她。
忽地唇角有些坏地一勾,一个念头在心里升起,“我带上春娇就行了。”
“春娇?也行吧,可是姑娘,上回太子妃还拿姑娘出府说事儿呢,万一给她知道了……”青喜接着担忧地道。
“那就跟她说我饿,不得已进宫讨饭吃。”
宁宁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再说,干嘛听她的话?越不让本郡主干什么,本郡主越是要干!”
青喜听着,表情有些呆呆的。
不过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宁宁则想到入宫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整个人血液都有些沸腾起来。
她真的好久没有好好玩过了。
那群蠢货。
迫不及待想看他们被自己整了以后的蠢样子。
要从东宫离开,对于宁宁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她带着春娇,大摇大摆地从东宫后门走过。
有小十善后。
萧璲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
入宫就更加不是难事了。
宁宁辗转到陆国公府上,国公夫人是她母亲长公主生前的闺中挚友,得知她想入宫,就立即以探望皇后为由,带着她入了宫。
乾清宫外。
皇帝原本在跟几个内阁大臣、以及太子谈论国事,得知宁宁求见,立即喜笑颜开:“快让宁儿进来!”
只有萧璲,瞬间拧着眉,面色微微冷下去。
几日没见。
不知道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宁儿,快到朕身边来。”皇帝一见到宁宁进来,就一脸的和颜悦色,也不让她行礼,连忙朝她招手。
宁宁悄悄瞥一眼萧璲。
有点意外在这里碰上他。
毕竟萧璲这个时间,一般都在翰林院跟内阁成员议事。
她听话地提步上前,到了皇帝跟旁站定,声音乖甜地唤了一声:“舅舅。”
“那你以后就叫青雪吧,跟青喜一起,跟在我身边贴身伺候。”不过宁宁还是很快就一脸满意地说道。
“奴婢青雪,多谢郡主赐名。”青雪连忙说道。
宁宁又问了几句,得知她刚满二十,此前在前院做事。
另一个婢女名叫春娇。
宁宁扫了一眼她颇有几分媚色的五官,狐狸眸中闪过几分散漫的笑,没说什么,只吩咐她往后在院子里负责洒扫事宜。
春娇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应了。
至于这两个小太监,则一个叫赵承,一个叫张随,和春娇一样,都是只有十六七岁,宁宁安排他们一个负责守门,一个负责打扫。
“不瞒你们说,背叛本郡主的狗奴才,昨天刚死了四个。
“所以,在本郡主身边做事,只有一个规矩。忠诚。
“如有人吃里扒外,像昨天那四个狗奴才一般背叛本郡主,那你的下场只有两种,要么和他们一样,死,要么,比死还惨。”
宁宁简单地训了话,就不再多说什么,让他们去各自房中安置好以后,再出来做事。
随后,她则带着青喜进了屋子。
“雾阳死了,雾昭杀的。”刚坐下,小十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向她禀报道。
“当初为了雾昭到处散播睡了我的谣言,败坏我的名声,如今更是死在他这个最信任的妹妹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宁宁对此毫不意外,语气讥诮地冷笑了声。
接着,她乌眸又看向小十,“雾昭这次动手,她养的那批暗卫可发现踪迹了?”
小十点了点头。
“一切皆在郡主的预料之中,只等郡主发话,就可以将他们一一杀死,为小十一报仇。”他道。
“不急。”
宁宁却一摆手。
语气间有一股平日里绝不外露的运筹帷幄的沉稳气度。
“雾昭五岁时开始按照筹谋培养暗卫,花了十多年,终于培养出来一批可用的。
“倾巢而出,才得以成功杀死小十一,可见这一批暗卫跟你们金羽卫出身的相比,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胜在数量众多。
“这批暗卫一旦不小心跟朝中某个势力牵扯上,足以担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说到这里,宁宁话语微一停顿,乌沉沉的狐狸眸望向窗外昏暗下来的天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过完年以后,皇帝舅舅的身体就越发不好了。
“皇子们个个对皇位虎视眈眈。
“萧璲也要为此更加忙碌起来了。
“我们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一件一件的来。”
宁宁成竹在胸。
她要雾昭在尘埃已定,萧璲从皇位之争的血路上成功厮杀出来,即将登基之际。
在雾昭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大昭王朝最尊贵的皇后、最志得意满之时,突然崩塌坠落,彻底破碎。
“郡主,赵侧妃求见。”
小十刚离开没多久,青雪就突然禀报道。
“哦?请她进来吧。”宁宁微一挑眉,说道。
赵侧妃只带了一个婢女前来。
她到了以后,便十分自若地在一旁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合作,如何?”
而后,开门见山地道。
“没兴趣。”宁宁的拒绝也十分直接。
“宁宁,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权臣之女吗?”
赵侧妃冷笑一声,“做人,该有一点自知之明才好,不要觉得这一次你仗着殿下的宠爱,赢了太子妃一次,以后就能每次都赢。
“太子妃是一个强势有手段的敌人,她一时大意被你下了脸面,可殿下毕竟没有休弃她,她依旧是太子妃,待她缓过气来,必定会狠狠报复你。
众人立即看向那个被捉奸的女子。
然而院子里光线昏暗,对方又披头散发,她们只能隐约辨认出她穿着宁宁穿过的衣服,根本看不清那张脸。
“怎么回事!”周良娣当即咬牙切齿地看向如意。
如意苦着张脸,这才有机会低声对她说道:“良娣,与人通奸的人,是竹月!”
“你说什么?”
周良娣当即一惊。
忽地想起来,从一进这院子,原本应当与她里应外合的竹月根本不见人影!
她气得当即上前,一把揪住那被捉奸的女子的头发,令她一张脸露出来。
“竹月!你这个小贱人!竟然真的是你!”
她被骗了!
“周良娣,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言之凿凿的宁宁与人私通?”一旁,萧璲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良娣吓得一个哆嗦,当即脸一白。
她当即往地上一跪!
“殿下,妾身、妾身也是受小人蒙蔽才会上当的!妾身不是有意要害宁侍妾的!”周良娣神色慌张地为自己辩解着。
其他人都是神色可惜。
居然没能除掉宁宁!
周良娣这是要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
此时,只有太子妃突然注意到跟在宁宁身后、慢了一步走进来的赵德福。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看向一直冷着脸,不动声色的萧璲。
殿下下竟早就知道屋子里与人通奸的,不是宁宁!
太子妃想到她让墨兰去前院书房请殿下去春晖堂,墨兰一去就是半个多时辰……而如今,殿下让赵德福回前院书房办什么事情。
接着,宁宁就来了!
而此时,墨兰也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萧璲会让她等那么久了。
原来,书房中有人!
正是宁宁这个贱人!
书房中那样大的动静,也是宁宁在不知廉耻地勾引殿下!
太子妃藏在袖子里的手,当即狠狠收紧!
今夜是她的生辰宴啊!
可殿下在来之前,却与别的女子缠绵悱恻,尤其,那个女子还是宁宁!
她一时难以控制住心里的怒意与不甘,突然开口,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宁宁,这是怎么回事?”
宁宁抬眸看向她。
太子以及其他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在她身上。
“你可还记得,如今你正处于禁足之中?为何要私自离开沉碧阁?这么晚了,你又是去了哪儿?为何你的贴身婢女会在你的寝房中私会外男,并与之私通?你可还记得,这里是东宫,是殿下的后院,不是过去的宁府!你怎能还如此胡闹!”
太子妃一番质问的话说出口,完全是将这一通私通的戏码,这一口黑锅,从周良娣的脑门上,挪到了宁宁头上。
“胡闹?”
宁宁闻言就嗤笑一声,“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真是够‘了解”我呢。”
“宁宁,本宫没跟你开玩笑!你倒是说清楚,今日,你到底去了哪儿!?”太子妃明知道宁宁是去前院书房与萧璲私会,可还是逼着宁宁说清楚自己的行踪。
她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宁宁是一个贱人!
前院书房,那是什么地方?
是连她要去,都要通报一声,得了殿下的允许才可以去的。
是殿下与他的幕僚,东宫属臣,与朝中大臣、内阁成员商议朝政大事、构筑江山社稷的重地!
可宁宁,却在那里,勾引殿下!
“哦,我嫌闷得慌,出府玩儿去了。”对此,宁宁却是回答得漫不经心。
“你放肆!”太子妃恼怒地训斥她,“别说你是在禁足之中,连沉碧阁的院子都不能离开一步,更遑论出府!你如今是殿下的女人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东宫,怎可随意出府玩乐!难道你不知道,没有殿下的允许,就不能出府吗!”
“啊?不知道呀,原来这么严格的吗?不过姐姐说得对,我是殿下的女人,我出去玩殿下都没说我一句,你又凭什么管我?”
宁宁反唇相讥。
说着,她还走到萧璲身边,一把挤开他身侧的赵侧妃,双手抱住他一条手臂,饱满又柔软的雪山蹭了蹭,语气又娇又媚地道:“殿下,你都瞧见了吧,姐姐欺负我!我今晚被人设计陷害,若不是意外跑出去玩只怕就要中招了!可姐姐不但不心疼我,不庆幸我逃过一劫,居然还拿这些规矩训斥我……殿下,你得为我出头才是!”
一旁,被挤开的赵侧妃见她这般当众勾引,顿时就是脸上一黑。
狐媚子!
萧璲当即瞥她一眼。
今晚这情况,十有八九,她早就知道周良娣要针对她,便故意将计就计,甚至反将一军。
难怪她今日这般主动勾引,在书房中更是花样颇多地讨好他。
原来都是为了让他配合她。
“宁宁还小,性子又跳脱,你无需拿这些规矩约束她。”此时,萧璲被宁宁这样蹭着,心里也发不起火,唯有这般对太子妃说道。
空气中一下子静了起来。
只这一句话,太子妃就知道,她败了。
她脸色难看地紧绷着,一时又觉得有些可笑。
殿下他,一向最是重视规矩,最讨厌的,就是不守规矩的人。
可如今,他却不许她拿规矩约束宁宁!
“娘娘,郡主说的有道理,您虽然是为了她好,可今晚,她是受害者,您觉得郡主私自出去玩,是担心她一个女子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但这可以以后再说,如今要紧的,是赶紧惩治这两个在沉碧阁偷情的狗男女才是……”一旁,墨兰瞧着太子妃脸色不对劲,连忙出声劝说道。
她这番话,叫太子妃的理智一点点归位,很快就彻底冷静下来。
是啊。
她本就知道,男子好色,即便是殿下也不例外。
更何况,那是宁宁。
男人的春药。
只是太子妃心里仍旧抑制不住的失望,妒忌,疯狂。
究竟,殿下也只是一介会为了美色而抛弃原则的庸俗之辈,还是说,只是因为那是宁宁?
但无论如何,现在,似乎都不是她与宁宁撕破脸的时候。
太子妃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她闭了闭眼睛,待再睁开眼,眸子里之前针锋相对的疯意已经不见,转而是一股平素的柔婉平和。
“宁宁,是姐姐错了。”
只听她温声说道,“姐姐是着急,担心你,毕竟你如今不比从前,万一私自外出,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对九泉之下的舅舅交代?”
“姐姐,说真的,你如此前后不一,变脸神速,真的没怀疑过自己其实脑子有问题吗?不如去找位大夫好好瞧一瞧,万一你其实是个精神分裂呢?”此时,宁宁唇角都是散漫的讥讽。
她这话,说得很是随意。
甚至没人听得懂什么叫精神分裂。
然而她话语间透露出的意思,却令太子妃不由得心里一紧,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到的心虚害怕。
她面上丝毫不显,然而紧握的手掌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宁宁,不得无礼!好好跟你姐姐说话。”一旁,萧璲看了太子妃一眼,语气微有几分严肃地训斥她。
宁宁才不想听他的。
然而瞥见他威慑的眼神,还是撇了撇嘴,不怎么走心地道了句:“是,姐姐,我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乱跑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太子妃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种种危险的情绪,脸上露出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她随即冷冷一瞥旁边地上跪着的周良娣,语气郑重,满是威严地质问道:“周良娣,今日的事,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的妹妹,可不是任由尔等这般肆意欺辱陷害的!”
宁宁听着这话,恨不得给自己这位好好姐姐当众狠狠鼓掌。
太会装了!
这光速变脸的演技……
古代要有奥斯卡,她都想亲自给太子妃颁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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