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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生后,我便是恶毒主母妊知阮姜玄之》精彩片段
他们深知即将迎来一笔巨额财富,于是愈发疯狂地鞭笞那些可怜的人鱼,迫使它们不分昼夜地下海去寻觅夜明珠。
在如此残酷的逼迫下,夜明珠不仅在吐蕃地区广泛流传开来,而且日后必定会逐渐风靡整个中原大地。
当周砚安得知将会有如此众多的夜明珠时,一直悬着的心终于稍稍安定了一些。
然而,他却故作姿态、虚情假意地慨叹道:“这些人的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实在是太过于残忍了!”
一旁的谢六眼见周砚安如此不识时务,便故意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惋惜地说道:“只可惜咱们手头并没有人鱼啊!
倘若我们能够拥有哪怕仅仅一条人鱼在手,届时必将财源滚滚、富贵无穷,哪里还用得着像现在这样低声下气地与吐蕃人讨价还价呢?”
周砚安闻听此言,心中不禁暗自思忖道:这狗奴才所言极是,如果真能将那人鱼弄到手,那么自己岂不是有望成为京城中的首富吗?想到此处,他的眼神中不由得闪过一丝贪婪之色。
在妊府那气势恢宏的观云厅内,谢六、侏儒人以及璇玑道长正襟危坐,目光时不时地投向门口,似乎都在焦急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终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只见星儿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妊知阮,宛如护花使者一般,缓缓走进了大厅。
三人见状,赶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妊知阮行了个礼。
谢六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率先开口说道:“妊姑娘,今日之事进展顺利,那周家小子已然按照咱们原先的计划一步步落入圈套之中。
只是这后续之事究竟该如何操办,还得请姑娘明示啊。”
说完,他便眼巴巴地望着妊知阮,期待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妊知阮微微颔首,先是用清冷的眼神扫视了一下眼前的三人,随后轻轻一抬手,示意他们落座。
待众人坐稳之后,她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道:“这段日子以来,诸位确实辛苦了。
不过,眼下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关于接下来的安排……”说到此处,她略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周家小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李秀娥紧紧抱着那个装着自家全部银钱的木箱,死活不肯松手。周砚安则满脸愁容地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母亲。
“娘,这次的生意对儿子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能错过!上次您给我的那些银钱,我已经拿去宴请贵人喝酒吃饭了。人家也答应帮我牵线搭桥介绍一门好生意。
娘,您就相信儿子这一次吧,只要这笔生意能够成功,咱们周家从此以后就能彻底翻身啦!”周砚安一边说着,一边膝行向前挪动几步,眼中满是恳切之色。
李秀娥哭得那叫一个昏天黑地、涕泗横流,整个人仿佛要被泪水淹没一般。
她紧紧抱住那个木箱,死活不肯松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儿啊,不是娘狠心不答应你呀,这六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这么多钱足够咱们周家一大家子舒舒服服地吃上好些年呢!而且咱家淑姐眼看着就要到谈婚论嫁的年纪啦,娘总得攒点钱给淑姐置办一份像样的嫁妆吧?
要是拿不出丰厚又体面的嫁妆来,将来去到婆家可是要遭人白眼、受人欺负的哟!我的安哥儿啊,你可得醒醒神,别再犯傻啦!”
然而任凭李秀娥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周砚安始终不为所动。
他满心期盼着能从母亲这里得到支持和帮助,但最终还是希望落空。只见他满脸失望之色,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转身离去。
李秀娥眼见儿子离开房间,立刻像变戏法似的止住哭声,胡乱用衣袖抹了一把脸上的鼻涕眼泪,瞬间换上一副精明算计的嘴脸。
她动作麻利地盘起双腿,稳稳当当地坐在床上,转头对着一旁的刘妈妈吩咐道:“刘妈妈,赶紧把我的那些银钱都好好地藏起来,千万不能让那小兔崽子再找到喽!
想当初,这臭小子竟敢胆大包天地抢走老娘的银两,这次说什么也得防着他点儿!”刘妈妈连连点头应承下来,手脚利落地按照李秀娥的指示将银钱藏匿妥当。
这边厢周砚安刚刚踏出房门没几步远,便清晰地听见屋内传来母亲对刘妈妈说的这番话。
一时间,他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气得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却浑然不觉疼痛。
此刻他的双眼瞪得浑圆,里面燃烧着熊熊怒火和深深的恨意。
房间中的周宁淑此刻心中盈满了温暖之意,那股暖流仿佛春日里和煦的阳光,轻柔地抚慰着她的心弦。
自小以来,母亲便对她呵护备至、宠爱有加,这份深沉而浓烈的母爱甚至远远超过了给予大哥哥——她的亲兄长的关怀。
如今,为了能给心爱的女儿留下一份丰厚且体面的嫁妆,母亲竟然不惜放下身段,与大哥哥当街撒泼耍赖起来。
想到此处,周宁淑的俏脸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神色。
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笑靥如花般地对着母亲娇嗔道:“娘亲呀,您瞧瞧大哥哥这些年来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整日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又怎会知晓这每一分钱财都来得如此艰辛不易呢!”
接着,她眼珠一转,轻掩朱唇,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再说啦,没有银子去做生意怕什么?
不是还有那个愚蠢至极的妊知阮嘛!只要咱们大哥哥稍稍勾勾手指头,她定然会像只哈巴狗似的,忙不迭地将大把的银钱乖乖奉到手上呢!”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周砚安气冲冲地回到自己房中后,越想越是恼怒不堪。一怒之下,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向了那张无辜的桌子。
然而,结果却是让他吃尽苦头,一阵剧痛从脚尖瞬间传遍全身,疼得他忍不住吱哇乱叫起来。可再看那张桌子,却依旧稳稳当当、纹丝未动。
周砚安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犹如被浇上了一桶热油一般,噌噌地往上直冒。
“哼!好一个偏心眼儿的娘啊!为了个丫头片子居然连我这个亲生儿子的生死存亡都全然不顾了!”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火花。
周砚安心乱如麻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着:娘平日里对银子看管得如此之严,明天就是购买货物的大日子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父亲见状,不惜花费大量银钱将那颗夜明珠收入囊中。那一刻,周砚安欣喜若狂,满心欢喜地认为这颗夜明珠是父亲专门买给自己的礼物。
尽管他只是家中的庶子,但能得到父亲这般偏爱,内心深处顿时涌起一股暖流。
然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待父亲回到家中,竟然毫不犹豫地将那颗夜明珠送给了大房长子——也就是他嫡亲的哥哥周砚深。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周砚安心如死灰,仿佛整个人掉进了冰窖一般寒冷彻骨。从此以后,他对这位大哥充满了深深的敌意。
周砚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中熊熊燃烧的恨意,缓缓地将那满含怨毒的目光收敛起来。
他微微低下头,用一种近乎谦卑的语气对着谢六说道:“谢兄啊,您也知道如今我周家已然落败,门庭冷落,不复往日荣光。
小弟在此恳请您能施以援手,帮我引见几位贵人,若他日小弟得以东山再起,必定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大德!”
谢六一听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周贤弟呀,不是老哥我不愿意帮忙。
只是我如今家中虽说略有一些微薄产业,倒也还算是能够自给自足,我这人呢,生性懒散,对于生意之事并无太多兴趣。
而且这经商之道虽然有利可图,但其中艰辛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还是更喜欢每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不过嘛……既然贤弟你都已经开了口,这个忙我自然不会推脱,定会尽力帮你引荐一番就是了。”
听到谢六这番话,周砚安心中不禁一阵窃喜,但表面上却依旧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连忙又恭恭敬敬地向谢六行了一个大礼,口中连连道谢:“多谢谢兄仗义相助,此等恩情小弟没齿难忘!日后但凡有用得着小弟之处,谢兄尽管吩咐便是!”
周砚安辞别了璇玑之后,便紧紧地跟随着谢六朝着晚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异常复杂,对于这个即将踏入的陌生之地充满了好奇和不安。
当他们终于来到晚市时,眼前的景象让周砚安不禁瞪大了眼睛。这里果然如传闻所说,用“鱼龙混杂”这四个字来形容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放眼望去,街道两旁挤满了各种各样的人,喧闹声、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空间。
在这里,可以看到衣衫褴褛的乞丐蜷缩在角落里,伸出脏兮兮的手向路人乞讨;
还有那些卖力吆喝着自家货物的小贩们,有的在兜售新鲜的蔬果,有的则展示着精美的手工制品;
而进货商们则忙碌地穿梭于各个摊位之间,挑选着心仪的商品。此外,还有买卖奴仆的牙婆在高声叫卖着,被贩卖的男女老少神情各异,或惊恐,或麻木;
更有甚者,一些贩卖歌舞姬的贩子正摆弄着身姿婀娜的女子,引得周围不少人驻足围观。
不仅如此,还有偷偷从主家带出财宝前来典当的小厮,以及贩卖西域美人的商人。这些异域风情的女子面容姣好,身材火辣,吸引了众多男子贪婪的目光。
除此之外,这里还是各国外邦人的聚集地,他们带来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物品:有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烟土,有珍贵无比的兽皮,还有那些罕见的猫狗鸟等宠物。
提到周砚安,许母的脸上露出明显的厌恶之色。她愤愤不平地继续数落道:“那个小子,只不过是个商户家的庶子罢了!
打小起,我就看不上他那副德行。他呀,就是脸皮够厚,死乞白赖地跟着你大哥大姐们一起在咱们家的学堂里混了几天日子。整天就知道自怨自艾,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来博取别人的同情。
哪有一点儿男儿应有的顶天立地之气概?完全就是个偷奸耍滑、阴险狡诈的小人嘴脸!
还好意思自称跟你是从小青梅竹马,真是不知羞耻!”越说越是激动,许母的脸色也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妊知阮望着母亲那因愤怒而涨红的面庞,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轻声说道:“娘亲您说得对!这周砚安确实对我心怀不轨,存有一些不该有的念头。不过,女儿我对他可是没有半点儿男女之情。”
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一下,目光流转间透露出一丝少女的羞涩。
紧接着,妊知阮继续说道:“娘亲,女儿如今年纪还小呢,实在舍不得离开您和爹爹。所以,关于这婚事之类的事情,女儿还是想再等上几年再说。”
话音未落,她便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扑到许母怀中,亲昵地在许母的脸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娇声娇气地撒娇道:“娘亲~您就答应女儿好不好嘛?”
许母原本怒气冲冲的表情,在看到女儿如此可爱的举动后,瞬间缓和了许多。
尤其是当感受到女儿那温暖柔软的嘴唇轻触自己脸颊时,心中的怒火仿佛被一阵春风悄然吹散,渐渐地消去了大半。
要知道,最近这段日子里,只要她一提起周砚安的不好之处,女儿就会立刻变得暴躁易怒,甚至不惜与自己大吵大闹,完全不顾及往日深厚的母女情分。
任凭自己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女儿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般,根本听不进去半句。
然而此时此刻,眼前的女儿又恢复成了从前那个乖巧懂事、喜欢向自己撒娇卖萌的模样,许母的心里虽然仍有些疑惑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感到无比欣慰。
毕竟,她深知为人父母者最大的心愿便是希望子女能够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妊知阮娇柔地依偎在娘亲温暖的怀抱里,感受着那无尽的慈爱与关怀。母亲总是事无巨细地为她着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留给她。然而,回忆起前世的点点滴滴,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悔恨与自责。
那时的她,深深地爱上了周砚安,并与他私定终身。为了能够如愿嫁给他,她全然不顾父母的反对,日复一日地与父亲母亲激烈争吵。
每次看到父亲望着她时紧皱的眉头和满脸的痛苦之色,以及母亲因她而气得数次昏厥过去,她的心也曾有过一丝动摇,但最终还是无法改变她想要嫁给周砚安的坚定决心。
终于,她如愿以偿地嫁入了周家。可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美好。仅仅因为周砚安随口说出的一句“不喜你母亲的势利”,她竟然毫不犹豫地与娘家彻底断绝了往来。
为数不多的几次归家,也只是为了满足周砚安对仕途的渴望。她不惜在爹爹的屋前长跪不起,苦苦哀求,只为能逼迫爹爹动用家中财力去帮助周砚安在官场平步青云。
有一天,这谢六子在路上碰巧遇见了这位老道长,老道长便给他算了一卦,并对他点拨了一番。打那以后,谢六子就像是得到了财神爷的眷顾一样,财运滚滚而来,挡都挡不住啊!
这不,发了财之后,他立马把自己住在乡下的老娘接到城里,不仅购置了一座宽敞豪华的大宅子,还给自己纳了好几房如花似玉的美娇娘,小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多快活啦!”
周砚安听到那个名字后,立刻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原来,那谢六子竟是他家尚未没落时家中的奴才!
这个发现让周砚安心头猛地闪过一道灵光,他毫不犹豫地改变了行进的路线,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匆匆走去,目的地正是谢六可能出现的地方。
而一直悄悄跟在后面的星儿,则躲在巷子的拐角处,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砚安的一举一动。
当她看到周砚安改变方向后,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确认周砚安已经走远之后,星儿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去,迈着轻快的步子返回府邸。
要找到谢六,自然得去城中最负盛名的烟馆——程季烟馆才行。
这座烟馆乃是县城之中规模最大、生意最为兴隆的一家,但凡兜里稍微有点钱的人,都会选择光顾此处。原因无他,只因为程季烟馆所提供的烟土不仅成色极佳,而且味道更是上乘,远胜其他烟馆一筹。
周砚安踏入烟馆后,目光迅速扫视着四周,试图在众多吞云吐雾的客人当中寻找到谢六的身影。
就在这时,一名眼尖的店小二注意到了走进门来的周砚安。只见这周砚安身着一袭华丽的锦衣,气宇轩昂,一看便知是非富即贵之人。
店小二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说道:“这位公子爷,您可真是来得巧啊!咱们二楼的客间正好备有上等的烟土,还有几位貌若天仙的美娇娘相伴左右呢。要不,小的带您上楼去瞧瞧?”
周砚安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起来。能够被人如此高看一眼,着实令他感到颇为自得。
他挺了挺胸膛,清了清嗓子,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问道:“小二,我且问你,你们这儿可有个名叫谢六的人?”
店小二见到周砚安仅是前来寻人,心中并无恼怒之意,反而满脸堆笑道:“客官,您要找的人确实在此处呢。
不过嘛……”说到此处,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接着又道:“嘿嘿嘿……”
周砚安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只见他从容地伸手入怀,从钱袋中取出一两白花花的银子,轻轻放在柜台上,然后用手指点了点那锭银子。
店小二见此情形,顿时喜笑颜开,连忙将银子收入怀中,点头哈腰地道:“多谢公子赏赐!公子请随小的上二楼,那位谢公子就在楼上。”
说着,便一路卑躬屈膝地在前头领路,小心翼翼地引领着周砚安来到了二楼一间雅间门前。
推开门扉,只见屋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香气和烟雾缭绕的气息。谢六正斜躺在榻上,左手紧紧搂着一名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的美娇娘,右手则握着一根精致的烟管,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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