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琦瑶白露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由网络作家“我爱芝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氏离开后,宋琦瑶整个人都像是释放了一口长气,疲倦地瘫软在软榻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卫嬷嬷看着她,心疼地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关切地说道:“老夫人,夫人总算明白了您的苦心。”宋琦瑶闭着眼点点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将这批人带出来后,自己就可以退居幕后,安享晚年了。*宋琦瑶忙碌了一整日,这一夜早早的睡了,但这京城之中多的是人睡不着。先是江家的三兄妹看到秦氏出来后,江安宇很识趣地提出告辞。秦氏想了想,既然老夫人早有安排,他也影响不到安成的未来,于是将他留了下来。也是让老夫人看看,自己不是个容不下人的人呢。回到秦氏的院子里,秦氏将宋琦瑶刚刚的意思转述了一遍。三个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祖母愿意插手府中之事,他们还以为是实在看不惯...
《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宋琦瑶白露》精彩片段
秦氏离开后,宋琦瑶整个人都像是释放了一口长气,疲倦地瘫软在软榻上,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卫嬷嬷看着她,心疼地走过去,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关切地说道:“老夫人,夫人总算明白了您的苦心。”
宋琦瑶闭着眼点点头,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将这批人带出来后,自己就可以退居幕后,安享晚年了。
*
宋琦瑶忙碌了一整日,这一夜早早的睡了,但这京城之中多的是人睡不着。
先是江家的三兄妹看到秦氏出来后,江安宇很识趣地提出告辞。
秦氏想了想,既然老夫人早有安排,他也影响不到安成的未来,于是将他留了下来。
也是让老夫人看看,自己不是个容不下人的人呢。
回到秦氏的院子里,秦氏将宋琦瑶刚刚的意思转述了一遍。
三个孩子都瞪大了眼睛,祖母愿意插手府中之事,他们还以为是实在看不惯有人欺上门来的缘故。
不想祖母居然给他们每个人都铺好了未来的路。
江月禾眼眶又有了些湿意:“祖母她...终究还是念着我们的...”
江安成心中的感激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述,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还不足以支撑起整个安国公府。
因此在守孝期间,每日都逼着自己苦读加习武,期望能再长进些,再长进些。
但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愚笨,这三年的进步...哎,不提也罢。
江安宇也觉得浑身都是干劲,暗暗下决心明日前要认认真真上课,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敷衍了。
秦氏最后总结道:“你们祖母的这份好你们要记在心中,日后记得要好好孝敬她老人家,不要辜负她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院子里渐渐静了下来,三月夜幕降临。
月光柔和地洒落在院子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是一层柔美的薄纱覆盖在这个家族之上。
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安国公府的几位主子都感受到一股温暖和依靠。
仿佛这个家,突然又有着无穷的力量来支撑他们。
这时,一阵微风吹过,院子里的柳树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安成抬起头,眼神坚定,仿佛暗下某种决心。
*
同样皎洁的月光下,柳如烟坐在自己房中。
那张美丽脸庞上却绽放着一抹不甘和怨恨。
她原本筹谋周密的计划,却没想到安国公府的老夫人会在关键时刻横插一杠。
居然还当众羞辱她,让她的颜面尽失!
明明该被众人嗤笑的只有江月禾一个才对啊!
更令她气愤的是那个吴思通,简直是个废物,白白浪费了她这么多心血!
她回想起在安国公府遭受众人嘲笑和打量的情景,心中涌上一股羞恼之意。
就像是被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有回府后娘亲对自己今日偷笑被抓不满,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她就是不信。
最后还苦口婆心地规劝,让自己不要再与江月禾一般见识,那怎么可能!
柳如烟越想越气,越想越怒。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地砸向了床边的木架上。
随即她的手紧紧握住衣襟,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她双目怒瞪,咬牙切齿道:“江月禾,这次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其实柳如烟也和江月禾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她自小生得就极美,也因此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加之她自五岁起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做一个梦。
虽然梦里很多事情不太清晰,但她却记得梦中她总是人群中的焦点。
所有人都围着自己打转,甚至最后自己牵着一名男子的手登上了后位。
虽然梦里的东西不能证明什么,但不知为何她坚信自己是特别的,也坚信梦中的事终究会成真的。
她之所以厌恶江月禾,也只是因为她出身高就算了。
还总是喜欢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俨然视其他人为蝼蚁。
五年前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柳如烟清楚地记得江月禾穿着湖绿色的衣裙。
周围的小姑娘们都围绕她转,为她衣裳上的刺绣惊叹不已。
她当时只感觉自己被熊熊烈火所包围,心头充满了嫉妒与厌恶。
是,那泼在江月禾衣裳上的茶水是她故意弄的。
但那又怎么样?
众人都相信她的无辜,而江月禾却像个小丑一样被她挑衅。
甚至连她的未婚夫都站在她这边,在众人面前责备江月禾刁蛮无礼。
自那次以后,江月禾似乎与她有什么不解之缘,每次相遇都会发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当然,每次江月禾都会被她逗得气急败坏,渐渐间她粗鄙的名声传遍了京城。
按理说,这样的结果自己应该很开心,不再与江月禾那个手下败将计较。
但每次看到江月禾高傲地昂首站在人群中,那骄傲的模样总让柳如烟感到难受。
至于吴思通,柳如烟当然不可能看上他!
他只不过是自己恶心江月禾的一个工具罢了!
柳如烟也不明白江月禾到底是中了什么蛊,居然对一个绣花枕头一般的吴思通情有独钟。
只是...
柳如烟突然想到,梦中自己明明已经登上了后位。
可为何现实中太子如今与太子妃琴瑟和谐相处,还有了一个可爱的两岁女儿。
而她自己已经两次在宴会上见过太子,可她明明已经被称为京城第一美人了。
但每次太子都仿佛没有看到她那绝世的容颜,只是温和而有礼的笑着。
反而对江月禾那个泼妇却露出怜悯的表情,宠溺地逗弄她。
柳如烟越想越气,太子是圣上最得宠的儿子,又是皇后的亲生。
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那个位置根本不可能被其他皇子取代!
难道...那一切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想到这里,柳如烟急忙摇头,但为何她这些年来一直做着如此重复的梦呢?
*
在户部尚书谢府里,一场滑稽的全武行正在上演。
谢尚书手持着一根灵活的藤条,像只猎豹一般追逐着谢书君在满院子飞奔。
谢夫人焦急地一边保护着谢书君,一边劝解着:“老爷,君儿已经知道错了,您莫要再责罚他了!”
谢尚书虽然显得威风凛凛,但毕竟年岁已高,追不及这十几岁的少年,气喘吁吁地扶住膝盖。
随后,他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谢书君,威胁道:“臭小子,给我站住!”
谢书君却顽皮地在他一丈之外跳跃着,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意。
“爹爹,您累了要不就休息吧,我真的已经知错了,今日江老夫人已经罚过我了,儿子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夫人也帮腔道:“老爷,您可不知道今日君儿已经遭了大罪了!”
谢尚书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朝着谢夫人怒吼:“你还说,你看看你把他都宠成什么样了?安国公府是什么地方,江老夫人是什么人?他居然敢闯到人家的花厅里去搅局,打乱人家的及笄礼!”
谢尚书说到这里又指着谢书君恨道:“你这是生怕御史抓不到老夫的把柄是不是?你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谢尚书越说越气,又拿起藤条,朝谢书君追赶而去。
谢书君只能一边跑,一边嚎叫...
当夜,谢府连夜请了大夫,当然同时请大夫的还有苗御史府、恒远伯府...。
*
深夜的寂静下,月亮已经爬升到中天,洒下一抹银辉。
在一间素雅的书房内,一位中年男子沉声道:“父亲,江老夫人今日的表现,莫非是真打算要管安国公府的事了?”
一阵静默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缓回应:“看来上次她死里逃生后,反而让她开始插手这些闲事了。”
中年男子的声音带着焦虑:“父亲,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算了,当初对付她也只是顺手之举,我们真正要对付的,还是另有其人。”
苍老的声音如同寒风,透着一股决然之意。
昏暗的烛火下,微微颤动的手指指向东方的方向,那里的黑暗似乎隐藏着更为深沉的阴谋。
环绕在书房外的寂静中,一丝阴霾弥漫,似乎预示着未来的变数和不安。
*
恒远伯一家人今日打扮得很是隆重,带来的两大箱礼品彰显着他们的诚意。
恒远伯身着一袭锦衣,即便面对安国公府的下人,他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一副温文尔雅的做派。
而恒远伯夫人张氏,此刻也表现得十分和善,她的神情柔和,完全没了昨日在府门口那为儿子抱不平,狰狞的模样。
至于吴思通,昨夜被恒远伯狠狠地教训一顿后,父子俩又在书房谈至深夜。
也不知恒远伯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深夜他回到房间后,对着窗子独坐了一夜。
一早就让小厮去柳府的侧门带信,随后他默默地望着刚升起的太阳,心中忍不住涌上一丝悲凉之感。
“如烟妹妹,这辈子终究是我辜负了你!”
他低声自语,一滴泪悄然滑落。
恒远伯一家在前厅坐了一刻钟后,张氏脸上率先坐不住了,她看了看恒远伯,眼底满是询问和不耐。
就算他们府中昨日做得有些过了,老夫人和世子也惩罚过了啊,今日何苦要拿这么久的乔?
恒远伯察觉到了张氏的焦躁,眉头微微皱起,示意她安静。
吴思通则呆坐在凳子上,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
如此情形持续了一刻钟,就连心中早有准备的恒远伯也开始有些不耐烦了。
于是,他轻咳一声,引起张氏的注意。
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守在一旁的安国公府的两个小厮。
恒远伯的面容依旧温文尔雅,却没有开口,只是微微一笑。
张氏会意,心中冷笑,她这个相公啊,惯会拿自己当筏子。
但她还是故意拿起茶水又抿了几口,随后看向那小厮问道:“这茶水都喝了两杯,老夫人和国公夫人都还未来,可是府中今日事务太过繁忙?”
他们早就知晓今日另外五户人家会来登门道歉,特意挑了午后时间而来,就是为了和安国公府的人好好谈下亲事。
不料他们诚心诚意而来,这安国公府反而来了这出,让他们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两个小厮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笑脸相迎道:“回伯夫人的话,今日府中确实有几位贵客,但主要是夫人有事不在府中,管家已经着人去找夫人了,想来很快就能回来,还请伯夫人稍安勿躁!”
张氏蹙眉,她清楚国公夫人对今日自己一家前来商讨婚事并非无知,那她离开是否有意故意避开自己?
她直接向两个小厮追问,但两人却摇摇头,称不知晓详情。
恒远伯这时轻轻地开口了:“你们放心,我们两家即将要结两姓之好,我们也是关心亲家母,怕出什么事了,也好搭把手。”
二人面露犹豫,恒远伯干脆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本伯爷这里有一百两,你们谁先说就给谁!”
两人眼睛一亮,一百两啊,他们一个月月钱也才五钱银子,这得他们干多久啊!
其中一人纠结了片刻后,一咬牙一跺脚,将江安宇与几家公子在醉仙楼打起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张氏听闻,虽然惊愕,却忍不住问道:“那既然国公夫人不在,老夫人又如何没有时间?”
两小厮顿时低下头,面露为难之色。
恒远伯的目光一凝,再次拿出一张一百两银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就算你们不说,一会老夫也会知道,老夫不过是心中担忧罢了!”
正在这时,门外的小丫鬟来报说江安成回来了。
众人的目光都朝门外看去,却没人注意到宋琦瑶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江安成步履匆匆,额角还冒着汗珠,显然是回府后一路疾走而来。
进来后见屋子里的气氛还算融洽,心中舒了一口气。虽然知道祖母不是那种会随意发火的人,但这毕竟是娘亲内院没有管好所致,他心里多少有些担忧。
秦氏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心中所想,连忙笑道:“安成,来,快来看看,这是你祖母带着我们刚整理好的岗位职责,有了这个日后娘亲便能省下好多的事了。”
“岗位职责?”江安成心中充满疑惑,他接过秦氏手中的纸,原本只想大致看上几眼,然后也跟着拍拍宋琦瑶的马屁,就将此事揭过的。
然而,一看之下,他却停不下来了。
他双手紧紧握着纸张,甚至上前将江安宇和账房先生书案上的文件也全都拿过来看了一遍。最终,他激动地转过身,看向宋琦瑶:“祖母,这些都是您想出来的?”
宋琦瑶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果然在太子身边的这半个多月,这小子还是有了些敏感性。
她装作疑惑地答道:“是老身和你母亲还有府中的几位管事一同想出来的,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江安成嘴角咧笑道:“不是,就是感觉这东西太实用了!祖母不知孙儿可否将这些誊抄一份送给太子?”
秦氏讶然,“这些送给太子做什么?”
江安成左右看了眼周围的下人和账房先生,宋琦瑶大手一挥,卫嬷嬷立即让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至于姓江的,全都留了下来。
安国公府本就身处旋涡之中,这府中的小主子们政治敏感度就要从小培养。
等所有人都走后,江安成解释道:“这些日子,儿子跟着太子在户部当值,才发现这户部的关系复杂,很多事情往往得一层层地自己找下去,有些浪费时间。所以看着这个岗位职责,就在想若是能在户部也弄一份出来,应该会给太子一些帮助。”
实际上,江安成还是说得委婉了些。
太子刚到户部学习,自然手头上都是些杂活,闲来无事之际,太子便想查看一下去年全国的税收。
但一连查了十多天,依旧没多大进展。
江安成跟在太子身边,自然也发现太子的不容易。
众人都知道太子是被圣上派来户部历练的,明面上自然不会有人敢给太子使绊子,与他叫板。
但官场里的弯弯绕绕太多,太子要查去年税收,自然需要去年各府的财政、户籍等资料。
但就这么些东西却不少人推三阻四,一层一层地往他人身上推卸。
就是昨日,太子为了等找春峰府的户籍资料就浪费了整整一日的时间,偏偏那些人还让人挑不出什么错来。
秦氏闻言忙点头道:“回头娘就让人誊抄一份,明日你就带给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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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的余晖洒下,静园变得宁静,一片宁和的氛围中,只有白露轻声哄着小安荣吃饭的声音。
饿了两天肚子,这小子终于不再饭点开始吵闹着要找乳母和母乳了。
宋琦瑶不置可否,只是起身就往外走着。
秦氏也觉得还不知安宇这孩子伤得怎么样了,就这样贸贸然冲到宫中,就算圣上觉得没什么,但皇后定然会心中不爽利。
于是也出言劝阻,无奈宋琦瑶心意已决,正在这时,江月禾的贴身丫鬟跑了过来,“老夫人,二少爷吵着要见您呢!”
话刚落音,屋里又传来江安宇杀猪般的哀嚎声。
宋琦瑶不禁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暗骂着屋里的大夫和太医,接个骨怎么还能弄这么长时间。
“安宇这孩子,每天武学课都是最能吃苦的,瞧瞧都给疼成什么样了。”
宋琦瑶气不过对着秦氏吼道。
她急忙进屋,却见大夫和太子带来的太医都在外间,一边抹着额头的汗,一边商量着药方,脸上带着纠结而无奈的表情。
宋琦瑶心头一紧,连忙冲向里间。只见江安成和江月禾兄妹俩正陪在江安宇床前,江安宇抱着左腿一声声哀嚎着。
见宋琦瑶来了,兄妹俩起身行礼,然后让开。
“安宇,怎么样了?还疼吗?”宋琦瑶焦急地问道。
原以为江安宇会继续哀嚎,或者委屈地告状,不想他哭声是哭了,但却笑了起来,还朝宋琦瑶眨了眨眼睛。
宋琦瑶:这...
熊孩子到处有,自己身边特别多是吧!
原来,那贵公子叫嚣着要打断江安宇腿的时候,江安宇听到卢向弘小声叫了声:“表弟!”
他瞬间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因此听到那贵气公子想打断他的腿,立刻心生一计。
在那贵公子身边的侍卫将脚高高抬起之时,他也将小腿迎了上去,很是卸了一部分力。
随后他就不管不顾地大声嚎叫起来:“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我要告诉祖母,让祖母请圣上为我做主~”
根本没看到那个侍卫一脸懵的表情。
大约是谁也没想到,堂堂国公府公子居然当街哭闹成这样,众人顿时心慌起来,特别是当他明晃晃地说要告状告到圣上那里。
江泽趁机挣脱了五皇子侍卫的束缚,跪在江安宇身边查看,见江安宇实在疼得厉害,双通红地看向几人,最终十分有眼色地将目光转向姜维与语带威胁道:“小人今日一定将事情如实告知我家老太太!”
随后在江安宇的高亢嚎叫声中,江泽拦了辆板车将江安宇带了回来。
五皇子见他走后,想到父皇每每谈及国公老夫人时的尊重,心中不由得有些打鼓,今日自己本就是偷偷溜出宫的,若是被父皇知道,自己...不行, 我得赶紧去找母后去。
于是他也没管身后的卢向弘和姜维与,转身就往宫门跑了。
卢向弘和姜维与对视一眼,连忙各自回府。
而江安宇觉得自己虽然没有真的断腿,但五皇子要打断自己的腿是真的,若是这次不好好吓吓他,说不定下次这腿就都断了。
于是一回府,就不管不顾地叫着,就是想让五皇子等人来道歉的时候,能好好收拾他们一番。
但没想到,五皇子没等到,倒是先等到了太子和太医~
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了。
而心疼他赶紧来看他的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自然也只能被迫成了共犯!
江月禾扶着宋琦瑶的胳膊,语带焦急,面上却带着讨好的笑意:“祖母~二弟疼成这样,祖母还是陪在他身边吧,这样说不定他还能好得快一些~”
犹豫片刻恒远伯含糊道:“老夫人息怒,都怪晚辈没有教好,回头晚辈一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混蛋!”
说到这里他脸上闪过一丝厉色,看向吴思通,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见安国公府的人都没有动作,只等上前两步,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吴思通的肩膀上:“逆子!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打完一副依旧不解气的样子,转头吩咐门口的小厮去府中拿家法来。
张氏见自己的心头肉被打哪里还站得住,连忙上前挡在了吴思通身前,“伯爷!这可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
恒远伯颤抖地手指向张氏:“你还护着他,你看看你都宠出了个什么混账出来!今日我不打死他,日后怎么面对地底下的安国公,怎么面对江老夫人?”
张氏听出了恒远伯的言外之意,一脸泪痕看向宋琦瑶,“老夫人,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教好孩子,您要打要罚都冲我来吧,老夫人~”
她这声情并茂的一哭,不仅哭怔了江安成,也让看热闹的百姓忘了谁是谁非。
“这恒远伯府也太可怜了吧!”有人同情地说。
“就是,安国公府也是,就算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逼着人家母亲如此道歉啊!”另一人附和道。
“哎,你可不知道,这位老夫人可是当今圣上当初在民间的养母,恒远伯府如何敢得罪?怕是不管如何,都先认错了再说...”
“......”
眼见在百姓口中,安国公府仗势欺人的名声就要定下了。
江安宇气得一张俏脸都鼓了起来,这些人怎么变得如此之快,刚刚他们还不是这么说的呢!
江安成这略带担忧地喊道:“祖母?”
显然,已经打算息事宁人了。
宋琦瑶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饱含深意。
如果江安成也来自后世,就会读懂宋琦瑶刚刚的眼神说的是:没用的东西,退至我身后!
她转头冷眼看向恒远伯夫妇的表演,心中嘲讽着,这夫妻俩给自己整双簧呢!
宋琦瑶表示,关于演戏这回事,虽然他们演得还算投入,但太过做作,还是差点意思。
她往恒远伯府的台阶上走了两步,突然抬手指向人群中的几人,“那个穿灰色短揭的,那个嘴角有痣的,还有那边那个...”
一连指出了五六个人,最后道:“来人,把这几人全都‘请’到中间来,何冲,你去趟京兆府把京兆府尹给老身请来!”
恒远伯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自己早早准备的几人,全被这个老虔婆给指了出来。
但随即他又放心了下来,还好今日他们是最后到自己家,这几人不仅八竿子和恒远伯府搭不上关系,而且从几条街之前就已经跟在了安国公府队伍后面。
除非他们真的什么脸面都不要了,对几个路人严刑拷打,不然怎么也不会牵扯到自己!
安国公府的护卫都是些老兵,抓几个人根本就没费什么力气。
只是这些人中一中年汉子,还胆大地质问道:“凭什么抓我?难道安国公府就能当街随便抓百姓了吗?还有王法吗?”
这下不止是江安成,就连江安宇心中都有些不安,当场乱抓百姓,即使圣上有意回护,但那些御史可都不是吃素的啊!
“什么王法?”宋琦瑶一脸疑问,“老身不过是觉得你们几人在人群中格外积极,想来是特别想知道此事的前因后果,这才特地让府中人将你们带到前面,让你们好好看看罢了,怎么在你最终老身的好心,就变成了抓人和冒犯王法了?”
宋琦瑶瞥了他一眼,带着些许狠意,“为人还是和善些的好,莫要张嘴就胡乱给人扣帽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王法是为你所制呢!”
那中年汉子心中十分忐忑,他心有余悸地看了恒远伯一眼,但最终还是坚持道:“那为何老夫人还让人请京兆府尹,难道不是打算将我们这些无辜百姓抓进去吗?”
宋琦瑶看向周围的百姓,不解地问道:“恕老身眼拙,不知您可是哪条道上的绿林好汉,怎么京城何时多了你这一位敢在一品诰命面前连声质问的人,怎么只是普通百姓?”
众人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这人真是普通百姓,怎么连这些功勋之家也敢质问和得罪?
于是百姓们又纷纷开始好奇,这中年男子到底是谁呢。
江安成和江安宇到底从小在侯府长大,自然也会过意来,瞧恒远伯的眼神也带上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敌意。
中年男子在众目睽睽下被人指指点点的,终于有些撑不住了,“老夫人恕罪,小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今日是小人多嘴了,还望老夫人大人大量,放小人一马。”
眼看又要重复上演张氏刚刚那番戏码,宋琦瑶打断他伏低做小的表演,道:“别急,老身说过了,不过是看你们感兴趣得很,拉你们上前做个见证罢了。”
她说完目光扫过恒远伯淡淡道:“等京兆府尹来了后,应当再不会有人说老身仗势欺人,以大欺小了吧!”
其实一开始宋琦瑶确实是想将这些人抓起来,问过他们身后之人,让江安成这小子看看,恒远伯府的龙潭虎穴,可放心让他的妹妹跳进去?
但,若恒远伯聪明,找些与他们府中没什么直接关系的人,那样怕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若是宋琦瑶是个光脚的,或许她会觉得无所谓,赌一赌,单车变摩托,就算被恒远伯发现,她也不在乎。
但现在她可是穿鞋的那个,没必要去蹚这趟浑水。
所以,宋琦瑶转变了主意,还是决定不把这几个人抓起来,以免掉进恒远伯的算计中。
但,吃亏不是不可能吃的,
她就是要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让人不痛快,恒远伯不是想将舆论颠倒过来吗,她偏偏就要让今日这事盖棺定论,让京兆府尹也做个见证!
恒远伯暗骂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得已上前明知故问道:“不知老夫人让京兆府尹前来意欲何为啊?”
宋琦瑶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却瞬间让恒远伯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
“吴世子擅闯我安国公府,原本看在两家交好的份上,老身也想着私下解决,但既然前有恒远伯夫人心疼儿子,诬蔑老身乱用私刑,后有百姓不知事情始末,误会我安国公府,那此事,就还是报官处理吧!”
“报...报官!”
张氏惊呼出声,这么点小事怎么就要报官了?
这万一留了案底,虽然也不会影响什么,但日后儿子如何在朝堂上立足啊!
恒远伯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心中暗暗后悔自己怎么没躲在家中,让张氏直接出来不就行了!
他忙讪笑道:“老夫人,不至于不至于,您看这事确实是我儿的错,我们认,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儿一马!”
说着深深地鞠了一躬。
张氏这次也十分有眼色地将吴思通拉了过来,赔礼道:“老夫人,刚刚是晚辈无状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家通儿一马吧!”
恒远伯等她说话,还狠心将吴思通一脚踢跪在了地上。
吴思通虽然心中不服,但到底苦读多年圣贤书,还是知道轻重的,老老实实地跪在宋琦瑶身前。
周围的百姓见状,哪里还不知谁对谁错。
若真是安国公府的不对,为何这恒远伯府的人一听到报官府,就给吓成了这样!
江安成见恒远伯府已经真心认错了,也觉得这京中各府的勾心斗角不少,但为了脸面无疑不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江安宇则撇撇嘴,吴思通今日敢闯入全是女眷的花厅,就得承担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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