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徐毅州的其他类型小说《许你妄野许见溪徐毅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找我有事?”周妄野走到许见溪面前,淡淡扫了她一眼。旋即,脱掉沾了满手机油的脏手套,随意丟到一旁板凳上,弯腰拿起凳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仰头就猛灌了起来。“有空聊几句吗?”许见溪看着,目光不自觉落在他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上,直到一滴水珠沿着他下巴滚落下来,在凸起的喉结上摇摇欲坠。她忽然觉得口渴极了,性感两个字在脑海里不断盘旋,心口变得滚烫。她好像……烧得更厉害了,拎着药的手指紧了紧,塑料袋摩擦声清晰地响起。男人眼皮微垂,视线不经意掠过塑料袋上仁心大药房几个字,将喝光的矿泉水瓶精准地投进角落的垃圾桶。“没空。”明显敷衍的语气,让许见溪吸了口气,心底那丝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也瞬间消散。“就几句话而已,耽误不了你工作,那不是还有你同事在吗。”她...
《许你妄野许见溪徐毅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找我有事?”
周妄野走到许见溪面前,淡淡扫了她一眼。
旋即,脱掉沾了满手机油的脏手套,随意丟到一旁板凳上,弯腰拿起凳上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仰头就猛灌了起来。
“有空聊几句吗?”
许见溪看着,目光不自觉落在他上下滚动的锋利喉结上,直到一滴水珠沿着他下巴滚落下来,在凸起的喉结上摇摇欲坠。
她忽然觉得口渴极了,性感两个字在脑海里不断盘旋,心口变得滚烫。
她好像……烧得更厉害了,拎着药的手指紧了紧,塑料袋摩擦声清晰地响起。
男人眼皮微垂,视线不经意掠过塑料袋上仁心大药房几个字,将喝光的矿泉水瓶精准地投进角落的垃圾桶。
“没空。”
明显敷衍的语气,让许见溪吸了口气,心底那丝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也瞬间消散。
“就几句话而已,耽误不了你工作,那不是还有你同事在吗。”
她望向他身后探头探脑的男人,在与对方好奇目光对上时,礼貌微笑。
周妄野扭头瞥了眼。
“没事,小野,你们只管聊,活儿我帮你干了。”
想偷听被抓包,那男人嘿嘿笑了声,立马钻到汽车底盘下,装模作样忙起来。
蠢货。
周妄野被气笑了。
转回头时却是冷着脸:“想说什么,赶紧的。”
许见溪愣了下,眸光环顾四周,这大门口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周妄野将她神情尽收眼底,轻嗤:
“我们这可没贵宾室招待你,就在这说吧。”
他明显不待见的态度,让许见溪轻叹一声,直视他漆黑如墨的眸子:
“我听小舅说,强叔的店很快就不做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
尽管她语调再轻柔,纯属再平常不过的关心询问。
可空气温度还是陡然下降,凝结成冰。
就连他暗黑眸底亦结了层冰,唇抿成一条直线。
许见溪反应过来,忙道: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
他现在的生活实在算不上好,她有推卸不掉的责任。
“咱俩什么关系呀,许见溪。”
两人同时开口,周妄野冷冽嗓音明显压过她。
她怔怔看着他眉头一挑,笑得痞气:“非亲非故的,对我这么关心?”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旧情难忘呢。”
男人的戏谑夹杂着疏离和讽刺。
“……”
许见溪心头苦涩蔓延,是她想错了。
她曾经想过,他或许早就忘了自己,身边有了更好的女孩陪伴。
甚至已经结了婚,生了孩子。
两人青春年少时的那点事,都随着岁月流逝而被遗忘在时间长河里。
可直到重逢才发现,他不仅没忘,显然还在恨着。
当初伤他有多深,现在恨她就有多重。
一时间,一阵噬骨的疼痛感从心口传来,愧疚、心疼铺天盖地涌上头,她伸手捂着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她似乎再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周妄野幽暗眸光从她苍白略带不正常红晕的脸上淡淡扫过:
“收起你的同情和怜悯,我不需要!我周妄野再落魄,也不会接受你的帮助。”
“还有,你现在可是豪门千金,有未婚夫的人了,我这种粗野穷光蛋,你还是少来招惹。”
对上他狭长眼尾似笑非笑的警告,许见溪想到昨天一见面就想跟人上床的丑陋心思,脸上青红交加,有些无地自容。
因发烧眩晕的头晃了下,差点失态地往前栽倒,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
“是我冒昧了,我承认对你有很深的愧疚,但绝不会去同情你,毕竟走什么样的路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管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不说事业有成,但起码不用今天在这工作,明天不知道去哪,朝不保夕。”
“抱歉,打扰了。”
微颔首,一口气说完,她只觉背后开始冒冷汗。
凝着许见溪扭头就走的背影,周妄野眸色暗如墨,喉结一滚,喉咙发痒。
从屁股后兜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塞进嘴里,低头四处寻打火机时,一只手举着个塑料打火机凑到他面前……
片刻后,两个大男人坐在板凳上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周妄野不发一语,头往后靠在墙壁上,望着虚空,目光幽远。
“嘿嘿,小野,刚才那个,不会是你白月光吧?”
腿被旁边的赵平撞了下,他回神,偏眸瞥了眼他,勾唇:
“平哥还知道白月光?看来瞒着嫂子的事不少啊。”
赵平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涨红了黑脸,磕磕巴巴道:
“你……你可别跟我婆娘乱说啊,我的初恋……就是她,怎么可能有什么白月光啊。”
还真别说,刚才那漂亮小姑娘,跟他白月光竟然有几分相似。
周妄野意味深长笑笑,不语,手指轻弹烟灰,眯眼又抽了一口。
“兔崽子。”
赵平收起心虚,胳膊肘碰了碰周妄野,
“你别不承认,哥看得出来,那姑娘跟你关系绝对不一般。你那眼神都不对啊。”
见周妄野轻扯唇角,他神情正经起来,语重心长说:
“不过,那姑娘一看就跟咱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刚才我还真怕她一脚踩进来,弄脏了那身漂亮的裙子和鞋,不是没看过长得好,穿得漂亮的女人,但那气质就是跟她不一样,就是那种……”
他皱眉挠挠头,想着如何形容,
“嗯……就是她哪怕对着你笑得再甜,你还是不敢靠近她说话……哎呀,他娘的反正就是那个意思,老子没文化,说不上来,反正跟咱们这种大老粗不搭噶就对了。”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周妄野眸光微闪,几不可察轻哼了声。
“虽然你本钱硬,不过能不招惹,还是别招惹这种姑娘,免得最后惹一身麻烦。”
赵平拍了拍周妄野结实臂膀,咧着嘴用不可描述的眼神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又停在他某处。
“滚蛋!”
对赵平开玩笑的浑话,周妄野笑骂,垂下眼皮吸了口烟,白烟笼罩的幽暗眸子若有所思。
昨天在那间破屋子里,那女人撞见自己没穿上衣,想跟他睡觉的心思就差没刻在脸上了。
波光潋滟的勾人眼神里,全是对他这副躯壳的渴望。
呵——
周妄野,你他妈真够可悲的。
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公文包,道了声谢,许见溪第一时间打开手机。
新的手机卡已经装上了,还是原来的号码,给吴建国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临挂电话时犹豫一瞬,还是问出声:
“小舅,我早上走得太急,没跟周妄野说一声,他没说什么吧。”
“小野?他什么也没说啊。”
吴建国正在果园干活,想了想,起身擦了把汗,“对了,好像也是跟你一样,问你临走前有没有说什么。”
说着,他笑得和蔼:“你们俩是不是又闹别扭了,有事直接打个电话说清楚不就好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吵架就找小舅当传话筒呢。”
许见溪愣了下,笑得不自然:“没吵,都多大的人了,还吵什么架。”
心不在焉又跟吴建国扯了几句才挂电话。
握着手机却失了神。
打电话说清楚?
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尤其是昨晚两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后。
要说保持联系,两人继续纠缠不清?
还是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以后都不要再来往了?
回到京市,在周水县发生的一切都像是镜花水月,一碰就碎。
现实摆在眼前,她跟徐毅州的联姻很难改变。
如果她真不管不顾跟周妄野扯在一起,那就是把周妄野放在尴尬的位置上。
世人眼里的男小三、见不得光的情人。
太委屈他了。
不说周妄野自己愿不愿意,就是她也不忍心。
她不能为了一时的冲动就毁了他。
想想,再好好想一想吧。
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郁结,打开公文包里的文件。
看到封面上
“小溪啊,这两个年轻人一大早就站在咱们家大门口,说是你在京市的朋友……”
吴建国见许见溪下楼,松了一口气。
跟这些一看就是有钱公子哥的年轻人打交道,他实在不行。
“小舅,你先去忙吧,我来招待他们就好。”
许见溪乖巧笑着,没给双方做介绍的打算。
徐毅州连自称她未婚夫都不敢,估计也是担心她不会见他。
正好她舅也没见过徐毅州长啥德性,就更必要说了,省事。
“好,我也得去果园看看了,昨晚喝太多酒,今早都起晚了。”
吴建国憨笑着又交代一句,
“那你们好好聊,中午带他们俩去尝尝我们这的特色菜。”
许见溪挽着吴建国胳膊往外走:“舅,你忙你的,他们很快就走了。”
一直静听两人说话的徐毅州一听,脸色骤沉。
徐六瞥见,身体不自觉往旁边沙发挪了挪。
许见溪将吴建国送到屋外,状似随意问道:
“舅,昨晚我怎么回房间的呀,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你还说,小丫头的,下次可别再喝那么多酒,还好小野没喝酒,不然我们俩昨晚都回不了家,我让小野送你上楼的,我这把老骨头可抱不动你了,他昨晚在客房睡的,今天一早才走。”
许见溪心头狂跳。
直到吴建国离开,她才勉强回神,消化他话里的信息量。
脑海里的思路还没成形,徐毅州低哑嗓音从身后传来:
“溪溪,我们聊聊好吗?”
许见溪暂时打断思绪,深吸一口气,转身:“好。”
回到客厅,徐六被徐毅州一个眼神赶了出去。
几天不见的女人,白皙脸庞有些浮肿,气色明显差了许多,长长卷发略显凌乱散在肩头,像是有些畏寒,V领的杏色宽松长裙,在脖子上还围了条咖啡色披肩。
左手腕上,几圈纱布极为扎眼。
脑中不由闪过网上看到的两张自杀照,他呼吸猛地一沉,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溪溪,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自杀,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我是绝对不会……”
他上前一把握住许见溪放在腿上的双手,单膝跪地在她面前。
后面的话他哑着嗓子说不出口,再多的懊恼也挽回不了对许见溪的伤害。
他是真的爱面前这女人。
可是,他终究也是个男人,是一个有着强烈欲望的男人。
“放手。”
猝不及防被徐毅州握住手,许见溪脸上的嫌恶毫不掩饰。
自从亲眼目睹他那些恶心视频和照片,他从头到脚,不管哪哪,在她眼里都跟病毒无疑。
对他的那点感情更是荡然无存。
她刚抽回手,徐毅州却神色一变,又一把紧握住她左手,紧盯着她光秃秃的纤细中指:
“你订婚戒指呢?”
“扔了。”
许见溪见挣脱不开,忍着恶心,声音极冷:
“你人都出轨了,我凭什么还留着那戒指?”
“徐毅州,认识这么多年,我以为你多少会了解我的性格。”
“脏了的东西,我只会丟进垃圾桶。”
徐毅州单膝跪地的身体僵住,眼底的痛苦和忏悔被黑沉沉的东西取代。
面前的女人清冷绝情,全然没有以往的温柔可人。
电话里表现出的决绝,远没有此刻亲眼见到来得真实残酷。
他内心那丝侥幸彻底被撕碎。
而这样的许见溪也是他从未见过的。
低眸睨他的眼神,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屑高傲。
莫名的,他身体隐隐兴奋起来,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在他胸腔横冲直撞。
“或许,只有看着你不好过,我心里才稍微舒坦点。”
“所以,你现在是想报复我吗?”
许见溪脸上泛起一丝苦涩。
周妄野扯扯唇角,漆黑眸底一抹疯狂转瞬即逝。
“吻我。”
许见溪怔忡,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吻我,许见溪。”
男人一字一顿,还咬得极重。
脸颊被男人双手捧得更紧,下巴被抬高,四目相对,许见溪琥珀瞳仁闪着复杂。
缓缓踮脚,双手搭在男人胳膊上,迎上他阴沉冷冽的俊脸,吻了上去。
柔软冰凉触感传到大脑,许见溪心颤了颤。
男人松开捧着她脸颊的手,垂落身侧,明显是等着她主动。
她一咬牙,双手伸到他脖颈后,细白手臂紧紧缠着他,整个身体攀在他胸前。
红唇轻.咬他下唇,微喘呢喃:
“张……嘴,阿野。”
男人不为所动,只一双灼热大掌掐上她细软腰肢。
泛着红晕的眼尾划过一丝羞恼,许见溪索性用了蛮力,想撬开他的关卡。
同时滑下一只纤纤玉手,落在他腰间……
果然,男人身体绷紧,牙关一松,让许见溪得逞。
浅吻变深吻,她逐渐迷失自己,放纵自己。
尤其是当男人掐在她腰间的力道越收越紧,铁臂似要将她整个人都揉碎时,她彻底让自己沉沦……
*
从水库返程时,已经下午五点,雨后的天空如同一面清澈的镜子,明亮而湛蓝,仿佛所有阴霾都被驱散了。
黑色重型机车一路飞驰,直到进了永久巷,在那栋三层楼小洋房前才停下。
许见溪从周妄野宽阔后背缓缓直起身体,顿了一秒后利落下车,将头盔取下还给他。
“今天耽误你上班了,抱歉。”
刚准备进院子,想想还是回头客套一句。
而男人显然连客套的意思也没有,将头盔挂好在车头,头都没朝她偏一下,便启动机车掉头,轰鸣而去。
望着他又冷又酷的背影,许见溪眉眼一挑,轻呵一声,吻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
回到房间才发现身上还穿着他那件格子衫。
脑海某个画面一闪,她进了浴室,挽起一头卷发,格子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白皙天鹅颈和一侧肩头。
镜子里,密密的暧昧红痕布满露出来的肌肤,连锁骨也没放过,看着格外吓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皮肤严重过敏了呢。
漂亮的琥珀瞳里划过一丝懊恼,大热天的,要她怎么遮?
周妄野把车停在永久巷外不远处的小卖部门口,进去买了包烟出来,刚点燃一根,一辆黑色大G 开过来停下。
驾驶座车门打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跳下车,一身休闲装,全是高奢品牌。
周妄野收回视线,斜倚在机车前低头抽烟。
“嘿,哥们儿,问个路,永久巷36号怎么走?”
一根大金砖递到周妄野面前,他吐了一口烟圈,轻撩眼皮,对着问路的男人淡声道:
“直走,前面第四个路口左转。”
小县城巷子多,时间一久,原本巷口挂的路牌都看不清了,有些甚至连牌都没有,只有长住老居民才分得清,外来人那就是睁眼瞎。
“谢啦。”
年轻男人见周妄野完全没有接烟的意思,也不勉强,把烟收回去,不经意扫了眼他身后那辆机车,不由眼前一亮。
“哥们儿,这车是你改装的?”
他是机车发烧友,好车见过不少,但能改装这么漂亮的,在京市还真没见过几辆,不,应该说在全国专业赛车圈里都能难见到。
“打错电话了?怎么不说话。”
最后还是许见溪红唇微启。
“溪溪……妈知道了。”
吴莲之涩着嗓子,“你梁叔今天跟我说,这些年我的付出他都看在眼里,等他百年之后,会给我留财产,不会亏待我的,让我放心。”
“嗯,如你所愿,挺好的。”
许见溪微仰头,闭目,淡声说。
吴莲之欣慰笑了:“是妈要谢谢你,你大哥都告诉我了,是你跟他提的。”
“嗯。”
她没想做个无名英雄,既然梁穆森已经说了,也省得她去邀功了。
想想,她今天又做了一件善事,不知道多做几件,会不会在将来她要脱离梁、徐两家掌控时,也能有个大善人助她一臂之力。
“没事我先挂了,我在坐车,去找我舅吃饭了。”
说完就要挂,却被吴莲之急忙唤住:
“等等,溪溪,那个,毅州去周水县找你了,你没跟他在一起?”
“我让他回去了。”
她嗓音又淡了几分。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把地址告诉徐毅州的。
不等吴莲之再说什么,她利落切了电话。
中午在葡萄园跟着吴建国和一些工人吃了午饭,一直呆到晚上七点多,吃完晚饭才回家。
两人刚进院子,许见溪手机便震铃大作。
是徐六打来的电话。
许见溪没打算接,但徐六锲而不舍,连着打了五次,许见溪沉吟,最终还是接了。
一接通,徐六急切嗓音便传来:
“嫂子,我跟州哥在你们县城人民医院,你赶紧过来一趟吧,州哥受伤了……”
许见溪赶到医院时,徐毅州和徐六两人刚处理完伤口,坐在急诊室外休息区。
她扫了两人几眼,徐六完好无损,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毅州。
徐毅州确实受了伤,右脸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颧骨又红又紫,肿得老高,正用冰袋敷脸。
周身的阴沉与压抑的怒火,隔得老远她都感受到了。
徐六眼尖,发现她的身影,站起身挥手:“嫂子,这里。”
许见溪走过去,看着徐六淡声问:“怎么搞成这样?不是让你们回去了吗。”
她还以为伤得多重呢。
要不是担心真在这出了事,徐家人会把仇记在她身上,她才懒得搭理。
徐六隐隐作痛的肩胛骨更疼了,抬手摸向刚正完骨的左臂肩关节,咬牙切齿道:
“别提了嫂子,真他妈冤家路窄,修个车也能碰到那个狗娘养的……”
许见溪听他骂骂咧咧,这才搞清原委。
徐毅州和徐六从她那离开后就去找了家最好的酒店住着,睡了一觉傍晚又准备出来找她时,车在路上出了点小故障,正好路边有家汽修店就开了过去。
哪知道,缘分就是那么狗血。
一见从汽修店里走出来的人竟是故意给他们指错路的周妄野,徐六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揍人。
至于打架的是他,他没受伤,徐毅州是怎么受伤的,徐六并未多说,只是言语愤怒,一直骂周妄野阴险。
“报警了吗?对方有没有受伤?”
许见溪垂在身侧的手指握紧,问出重点。
“没报警。”
徐六顿了下,眼神闪烁,撇撇嘴:
“那狗娘养的,有我和州哥出马,伤得只会比我们更重,这要是在京市,今晚非得把他打残了不可。”
他是不会承认那小子身手敏捷的,他打过去的一拳落空,反被扭住胳膊扣在背后,肩关节脱臼。
州哥随手抽了根铁棍朝那小子背后砸去,没带手软的,虽然也挨了那小子一拳,但也不算太吃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