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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全文

湘西鬼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忍不住赞道:“这人是真牛,随便埋两个铜人进土里,就隔断了阴阳。”三叔道:“风水桩可不是随便埋设的,从形式上风水桩就有神、鬼、人、兽四大类,而从材质上更是五花八门,那位大姐所说的持剑铜人就是风水桩中的辟邪剑士,但有一点她说的不对,辟邪剑士不可能是铜铸,一定是纯金制成的。”“纯金制的。”我和楚森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这四个字。“风水桩之所以是大活儿就是因为使用雕像的材料成本极高,若非太湖石、寿山石就是白玉、青玉,如果是金属就必须用黄金,因为只有金子不易受腐蚀,所以辟邪剑士必然是黄金铸成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说成是铜人,但这事儿可瞒不了行家。”三叔道。我道:“如果是纯金铸成的,那些偷尸贼何必盗尸,直接把金人弄走不就发大财了?”“那是因为...

主角:罗天宝无   更新:2024-12-06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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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天宝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触墓惊心全文》,由网络作家“湘西鬼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忍不住赞道:“这人是真牛,随便埋两个铜人进土里,就隔断了阴阳。”三叔道:“风水桩可不是随便埋设的,从形式上风水桩就有神、鬼、人、兽四大类,而从材质上更是五花八门,那位大姐所说的持剑铜人就是风水桩中的辟邪剑士,但有一点她说的不对,辟邪剑士不可能是铜铸,一定是纯金制成的。”“纯金制的。”我和楚森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这四个字。“风水桩之所以是大活儿就是因为使用雕像的材料成本极高,若非太湖石、寿山石就是白玉、青玉,如果是金属就必须用黄金,因为只有金子不易受腐蚀,所以辟邪剑士必然是黄金铸成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说成是铜人,但这事儿可瞒不了行家。”三叔道。我道:“如果是纯金铸成的,那些偷尸贼何必盗尸,直接把金人弄走不就发大财了?”“那是因为...

《触墓惊心全文》精彩片段


我忍不住赞道:“这人是真牛,随便埋两个铜人进土里,就隔断了阴阳。”

三叔道:“风水桩可不是随便埋设的,从形式上风水桩就有神、鬼、人、兽四大类,而从材质上更是五花八门,那位大姐所说的持剑铜人就是风水桩中的辟邪剑士,但有一点她说的不对,辟邪剑士不可能是铜铸,一定是纯金制成的。”

“纯金制的。”我和楚森居然异口同声的说了这四个字。

“风水桩之所以是大活儿就是因为使用雕像的材料成本极高,若非太湖石、寿山石就是白玉、青玉,如果是金属就必须用黄金,因为只有金子不易受腐蚀,所以辟邪剑士必然是黄金铸成的,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说成是铜人,但这事儿可瞒不了行家。”三叔道。

我道:“如果是纯金铸成的,那些偷尸贼何必盗尸,直接把金人弄走不就发大财了?”

“那是因为望湖村福运正旺,所以金人掩埋之地没有被这些掘地的盗尸贼发现,否则早就被搬走了,此外盗尸贼都是本地人,自然知道风水桩的作用,如果偷走了两座金人当地福业之气必然会受到野坟沟的影响,周围村庄所有村民的运势肯定大受影响,所以偷尸贼不会动金人的念头。”

“打造两座金人,这得多少金子呢?”楚森有些入神的道。

我自作聪明道:“那还用说,至少得有两三公斤,镇风水的金人肯定不能铸的太小。”

三叔忍不住笑了道:“风水桩是有明确标准的,凡是神像不得小于十米,凡是鬼像不得小于三米,凡是人像不得小于两米,凡是神兽像不得小于一米。”

我惊得倒抽一口气道:“什么?高两米的金人?”

三叔道:“而且是两座。”

我和楚森都彻底震惊了,没想到就在我们脚踩着的这片土地下居然埋着两尊高达两米的黄金人像,这要是挖出来那不就发大财了?

我这可不是空想,现在地下金属探测仪器并不难弄到,所以我完全有把握找到这两尊金人。

正在那儿胡思乱想,就听三叔道:“得尽快吧棺材运进望湖村的祖坟区,时间长了恐有变数。”

小姨道:“可我们该如何绕过这道风水桩呢?”

“只有一个办法了。”想了很久三叔沉缓的道。

“你不会是打算用盖尸气这招吧?”小姨的惊讶的道。

“除了这个办法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破了这道风水桩吧?”

“三哥,如果棺材里的是死人那都没事,但这里面躺着的可是凶灵的法身,可比一具死尸要危险多了。”

“如果是咱们进去可能会有危险,但尤晴进去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毕竟是一家人。”

没想到听了三叔这句话尤晴不但没有爽快的一口答应,反而连连摇头道:“那不行,我胆子特别小,要是让我进棺材里,非把我吓死不可,你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如果还有别的办法,我就不说这招了,尤晴这是最快捷的安葬你妹妹的手段,我保证你不会因此受到任何伤害,而且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无非就是从这里走到望湖村的祖坟区,满打满算无非十来分钟。”

“不干、不干、不干,你们别说了,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别的什么都好说,但我绝不会进棺材的。”

“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妹妹不能得到安葬,最终成为流浪世间的孤坟野鬼?”三叔语气已经变的生硬。

“别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我头上,就算我妹妹最终成了孤坟野鬼,那也是你们没本事,是你们搞不定这件事,别想赖我身上。”她气咻咻的道。

“你……”三叔给她气的一句话没说上来。

我赶紧出面劝道:“有话好好说,都别着急,咱们慢慢说。”

“几位师父,我尤晴对你们是非常尊重的,我也相信你们是有本事的人,但我是绝对不能进棺材的,因为我有幽闭恐惧症,而且还有间歇性哮喘,在这种环境里别说待十分钟,一分钟我就没命了。”尤晴不带喘气的说了这番话。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尤晴不愿帮忙了。

三叔这才释然道:“那就不能怪你了,可是你妹妹又该如何跨过这道风水桩呢?”

“大师,难道除了这个办法和打破风水桩就再也没有别的手段了?”尤晴问道。

“办法当然是有的,但本人才疏学浅,根本使不上手。”

“那怎么办?这事儿眼看就要成了,总不能倒在眼前吧?”小姨着急的道。

“都镇定点,还没到山穷水尽的份上。”三叔道。

说罢他在山地上来回走着,来来回回足走了有十几分钟,他忽然停下脚步道:“有办法了,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三哥,这还能有什么办法?”小姨问道。

“咱们在困难面前还是不够镇定,其实一个很简单的手段就能破了风水桩的壁垒,咱们就用流云退如何?”

其余六人面面相觑,还是小姨道:“你觉得望湖村的人能答应我们做这事儿吗?”

“搁平时不行,但今天有商量的余地,他们现在可有求于我,别耽误功夫了,赶紧的把这事儿办了吧,老四,你去村里交涉。”三叔道,

看来又有一场好戏将要上演了,我精神为之一振而楚森都在哪儿擦眼珠子了。

四叔开着车子进去望湖村找村长了,不到四十分钟驱车返回,下车后他一句话没说,干脆利落的点点头。三叔松了口气对我们道:“你们三个赶紧找个废品收购站去买废轮胎,买一百个回来。”

听了这话我不免觉得莫名其妙,废轮胎在这里能起到什么作用?罗天宝则带着我们上路去寻找废品站了。

路上楚森道:“二哥,三叔要废轮胎和流云退有什么关系?这两者从字面上看意境差的很远。”

罗天宝忍不住笑道:“这还真不是随口瞎说的,废轮胎点燃后会释放大量的烟雾,一百个废轮胎燃烧这烟雾可就遮天蔽日了,岂不就是流云退吗?”

“我也是醉了,这么有意境的名字就是形容废气的?”楚森也笑了。

“中国的汉字博大精深,尤其是很多老传统方面的遣词确实非常精致,包括咱们这行虽然都是和死人打交道,但很多词句都是非常优美的,如果有机会你们会一一接触到。”

“真是服了起名字的人,太有才了。”

我们在乡镇和村子交集之地找到了一处废品站,结果老板手里还的废轮胎还不够数,他为了促成这笔生意,当场下了电瓶车和一辆小货车的轮胎,凑够数后雇了一辆车送到了野坟沟。

之后又是我们三个人的活儿,将一百个轮胎呈品字形码了五堆后三叔浇上汽油点燃了轮胎,瞬间浓烟滚滚朝天而去,巨大的烟雾成遮天蔽日之状,我甚至觉得阳光都变的黯淡。

这时我又见到了八名抬棺匠人急匆匆赶来,吴宝道:“棺材里的事情弄清楚了?”

三叔道:“没什么问题,大家听我口令,如果棺材能抬起来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穿过野坟沟,送进望湖村,到时候我给大家双倍的脚力钱。”

“还是你这个老板爽快,这活儿你放心交给我们保你满意。”吴宝拍着胸脯道。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少轮胎和送棺材有什么关联,就听罗天宝小声对楚森道:“风水就是一处的地气,改变地气人力很难做到,但用流云退能暂时影响地气,如果烟雾浓到一定程度,周围风水磁场会出现细微变化,到时候就能起棺了。”


这个理论在我听来简直就是笑话,人在世上活的好坏和自己的努力奋斗没关系,却靠死人做主?这叫什么逻辑?

我当然不会质疑他,也没继续这个话题,东拉西扯的很快就把这茬儿给忘了。

到了正月初二一早,我起床后见到罗天宝就问道:“二哥,那件事能说了吗?”

“哦,你说吧,又遇到什么事儿了?”

“这人是我的合作商,他老家兄弟死了后不知什么原因三个儿子全都倒了霉,两个坐牢,一个断腿,他说可能是什么……”

由于这两天酒喝得太多,我脑子反应有点迟钝,一时想不起来老牛说的原因,嗯啊了会儿罗天宝道:“他说的是不是?”

我一拍手道:“没错,他说的就是这个,说想请咱们家过去帮忙看看,如果能解决麻烦必有重谢。”

罗天宝道:“明白了,这得等新年过了再说。”

“只要你答应就成。”

“当然答应了,我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坟地也是我们的业务之一,你问他能不能等几天,元宵节一过我们就去。”

“那肯定没问题,他们家都倒霉多少天了,还在乎这两礼拜吗?”

“不是我们自己的事话就不能说的太满,还是打电话说一声吧,万一别人不愿意等呢?”

于是我当着罗天宝的面打通了老牛的电话,他听说我们愿意过去那高兴劲就甭提了,一个劲的道谢,说新年期间啥事不干,就等我们过去了。

又待了有一个礼拜,老爸单位上班和老妈先回去了,我本来是要一起走的,但罗天宝说不如等到正月十六一起去老牛家,也省的来回颠簸了,我也想待在老家,因为农村年味重,回的话除了打游戏也没别的事儿了。

于是我就在龙华村每天“醉生梦死”的一直待到了正月十六,新年之后城里上班,乡下也要做活儿了,于是我、罗天宝、七叔结伴前往了老牛家。

他老家距离龙华村也不算远,山东省靠近威海一处名为“砀乡”的镇子。

砀乡是改了后的名称,之前是叫“石头乡”,因为这里四周奇山林立,曾经是山东省最重要的碎石场所在,后来建立了更为先进的碎石基地后,那些开采下的大青石就运去了别的地方加工处理,所以石头乡就改名成了砀乡。

过年在龙华村这段时间里我没见着七叔,因为他去了七婶娘家过年,所以“那道金线保树身”的原因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见到了七叔我赶紧问了多日来盘桓于心的疑问。

七叔道:“说起来也没什么复杂的,当地中很重要的一个旁支,那些工人不懂其中窍门,在地气不稳的区域用寻常手段补漏堵缺,肯定是毫无用处的。”

我颇为羡慕的道:“七叔,这门手段真是神奇的本领。”

“咱们中华民族文化上下五千年,这其中出了多少聪明人?创造了多少不可思议的神奇手段?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不懂的人觉得神奇,其实说到底也就是个吃饭谋生的手艺。”

和家里这些真有本领的人接触多了我才明白一个道理,真有本事的人做人其实是很踏实的,上蹿下跳的那些人若非是小丑就是骗子。

经过一个白天的颠簸,我们在晚上十点后到了砀乡地面,乡镇和乡村的环境是不一样,我站在砀乡的地界有种回到老城区的感觉,只是没有高楼大厦,没什么宽阔的街面,所有的建筑颇为老旧,但街面环境确实很脏,一排排的小饭馆、早点店门头都是黑的,真是既没有城市的繁华热闹,也没有农村的山清水秀。

当然这并不是说砀乡是个落后贫穷的地方,实际砀乡的经济还是不错的,毕竟是最大的碎石加工基地之一,壮劳力的就业不成问题,当然砀乡因为不缺石头路修的早,所以乡镇里的人也有不少出去自主创业的。

老牛家在砀乡算是混得不错的,他这辈的除了在外当老板的还有几个在乡政府里任职,在当地也算是“望族”,而这门望族中曾经最牛逼的就是老牛那位做煤矿生意的兄弟,这人名叫牛林。

坐在砀乡一处高档茶馆里,一壶清茶,四个男人坐在氤氲蒸汽中聊着一件很悲伤的事情。

“唉,我这兄弟你要说他命好吧,从小就是疾病缠身,二十啷当岁又落了残疾,好不容易发了大财娶了媳妇,眼看一家人生活蒸蒸日上了,他又得病死了,之后这三个孩子全都倒了霉,您几位说这叫什么事儿?”

“牛林这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七叔问到。

“脾气有点古怪,话不多,但脾气比较暴躁,穷的时候都说他是驴脾气,没人愿意搭理,后来发大财了都说这叫天生霸气。”说到这儿老牛脸上露出一丝嘲笑。

“平时他对家人怎么样?”

“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差,反正男女关系上从没听过什么绯闻,对孩子管教比较严吧,因为是三个儿子,平时教育的手段非打即骂,我这三个侄子看见他爸就哆嗦。”

“既然管教如此严格,为什么有两个儿子被判刑了?”

“这两小子犯的事情说起来都不太怎么光彩,老大从小就有偷东西的毛病,其实他家也不缺钱,但这小子就要偷,看了几次心理医生也没解决问题,以前偷东西都是我兄弟出面交点罚款走人,但这次也是他该着倒霉,偷的人是个特警,被暴打一顿不说还被当地分局按盗窃罪定刑,判了两年。”

“老二说起来就更不上道了,猥亵幼女,在公交车上跟着人初中女生后面……用手那个,被当场抓着送去了派出所,我这弟媳妇差点没给气死也没保他,就因为流氓罪给判了六年。”

“老三倒是个安安分分的孩子,学习成绩也最好,本来家里人都指望他能考上大学,结果上学的路上被车子撞断了一条腿,就算是上了大学,一个残疾人还能干什么?”说到这儿老牛叹了口气。

“这三个孩子出事前后间隔时间大概有多久?”

老牛想了想道:“也没多久,最多不超过半年。”

“距离牛林的死亡时间呢?”

“牛林死了三个月后老大出的事儿。”

七叔没在问问题,皱眉思索起来,过了一会儿老牛道:“大师,我弟媳妇找人算过命,算命瞎子就说是葬我兄弟的出了毛病,他人死心不死,所以就祸害家人,想要化解家里人的霉运。”

老牛的说法和罗天宝之前对我说的“祖萌”其实差不多,只是他这是祸害家人,但都是“死人入坟地后对活人做的事情”。

难道人死后还真的会对后人产生影响?

七叔道:“从他家三个孩子出事的时间看恐怕是有关联,但具体还得看坟地的到底有没有问题才能做出判断。”

“那就辛苦几位大师了,这件事如果能办成,化解了我兄弟家的霉运,我弟媳说了那边的房产一人送一套。”

当时房价还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离谱,但也有一两万一平了,就算是最小户型六七十平来算也得有一百多万了,这可把我着实吓了一跳。

七叔则见怪不怪的道:“该收的钱等我明天确定了方案后再说,多余的钱我一分不要。”第一次听我以为是七叔客气,但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家族里一条人人必须遵守的大禁忌。


我没想到老牛居然背着我找房主要了钱,当时就火了道:“牛老板,你这么做恐怕不合规矩吧,咱两签的协议,你却绕过我找房主要钱?”

“这活儿是你转包给我的,我当然不会不守规矩,你的那份我一分不会少,我也是给钱愁的,否则肯定不会这么做,于老板,请你多谅解。”

话说到这份上我知道这事儿已成定局,老牛是撤不了了,于是我道:“成,我也不能断人财路,钱我也不要了,全是你的。”

“于老板,你真别见怪,人都有急事,这钱就算是我找你的借的行吗?”

我摆了摆手道:“我真没生你的气,这钱你放心拿着吧,本来就该是你得。”说罢我就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李昭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问道:“你是不是疯了,工程没两天就要结束这时候你让了?”

“那不是你表弟吗,我不想赚你亲戚的钱。”

“这是两码事,他盖房子也是为了赚钱的,而我们赚的是辛苦钱。”

“算了,咱们确实没做什么,干吗非要进去分一杯呢?”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呢?到底怎么回事?”

“三分弄堂风水可能有问题,二哥让我别在那里赚钱。”

“风水有问题?你是不是酒喝多了还没醒酒呢?”

我有些不耐烦了道:“告诉你又不信,何必问呢?”

“不是不信,你说风水有问题是什么意思?”

“我要是知道就告诉你了,反正那弄堂我是不想再去了。”

李昭犟不过我,只能同意我的决定,这事儿暂时就放下了,这期间我又接了两家装修生意,到了当年的十月份,我和李昭要了一部分工程款后正在一个小饭店吃中午饭,他接到了表弟的电话,接过之后表情有些严肃的对我道:“小静打电话来说工程质量有问题。”

我一听头就大了道:“房子要塌了?”

“那倒不至于,但是固定二层的四根木柱子开裂现象很严重,估计撑不到明年就得塌。”

“这事儿让他找老牛啊。”

“问题这活儿是我们接的,他肯定找我们了。”

我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要出事,幸亏是没赚钱,否则天知道会遇到怎样的麻烦。”结了账之后我们打车去了三分弄堂,在小静家我们看到了屋子四角的四根大圆柱子表面布满了裂纹,就像是碎裂但没崩散的玻璃。

我用手轻轻在圆柱表面按了几下,觉得木头还是有相当硬度的,问题是这些木头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裂开呢?

这些木头是我和老牛一起去选得,就是担心工程队会在这当中出老千,四根柱子是红松木的树身中段最坚硬的区域,以红松木的硬度,顶这块薄薄的水泥板是绰绰有余的,难道我们给卖木头的人坑了?

我冥思苦想究竟可能是那道环节出了问题,就听小静对李昭道:“不光是我家,好几户人家都出现了这种状况,搞不好房子一塌就是几栋。”

我心念一动问道:“37号宅子后来有没有出事?”

“没啊,那房子倒了以后也不去重修了,就这么堆着。”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道:“老牛呢,你应该找他啊。”

“我要能找到他就好了,刚开始打电话他还接,后来电话就打不通了。”说这话时小静满脸的不快。

看来还是得找罗天宝,于是我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走到弄堂口我拨通了罗天宝的电话,接通后我把遇到的新状况告诉了他,听罢他沉默片刻后道:“这件事我摆不平,得另找高明了。”

“能帮这个忙就成,我就担心柱子一断整层楼塌了后压到人。”

“放心吧,你有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罗天宝道。

挂了电话后我在整个弄堂里赚了一圈,有五户人家出现了和小静家相同的状况,几家人无不忧心忡忡,我知道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了,等老家的人来。

到了下午四点我接到了罗天宝的电话,于是我打车去了汽车站,和他一起来的人我也认识,是他本家的小叔,在整个家族行七,我喊他“七叔”。

七叔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很深,因为他特别市侩,和谁都是笑眯眯的说话,很像是旧社会小酒店的掌柜,我还真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个有本领的人。

“生意还好吧?你回去后老祖宗念叨你好几回了,不忙的话回去看看老爷子。”他对我道。

“哦,我还真不知道,那我得赶紧回去。”

“也不是多急的事情,你先把手头上的工作安排好再回去也不迟。”他呵呵笑道。

有他在不会冷场,我们一路聊着天到了三分弄堂,走到弄堂口他就不说话了,戴上眼镜后站在弄堂口一动不动仿佛入定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差点没站着睡着了七叔才道:“不多见,真的不多见。”

我凑到他身边道:“七叔,你看出什么了?”

他指着弄堂口那条笔直的小道道:“你看这条道有什么奇怪之处?”

我仔细看了很长时间也没看出个因为所以然道:“没看出什么。”

“你看这条路口和屋子之间的规划是不是特别整齐?”

“是,确实很整齐,可这能说明什么问题?”我不解的道。

“这条弄堂看老旧程度应该是解放前的老建筑了,就是一处贫民区,你见过有如此细致规划的贫民区吗?”

形容贫民区最准确的三个字就是“脏乱差”,而三分弄堂里的房子虽然陈旧破烂不堪,但规划的确实很整齐,从这点看不符合贫民区的特点。

屋与屋之间完全是平行等齐,那角度比三军仪仗队的军列都要齐整,七叔道:“这是一道很明显的风水布局,叫穿堂剑,阳宅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格局,因为两头通透毫无遮挡,简单来说就是一道散财局,住在这里的人有钱也守不住,所以注定养穷人。”

我是头一次听说房屋规划还能对居住其中之人的穷富起到影响,差点没笑出声来,觉得七叔实在是太逗了。

虽然现在的我对于鬼神怪事已经完全接受,但不代表所有稀奇古怪的事情我都能接受,而七叔说的这些我觉得就是扯淡,虽然对于一处规划极其整齐的贫民区我也不能理解,但肯定不是他说的这个原因。

七叔当然不知道我心里的念头,问我道:“你说挖出泥瓮的鬼宅呢?带我去看看。”

于是我们又去了37号老宅前,院门也没关只见院子里堆满了各种建筑垃圾,都是别的施工队倾倒的,我忽然想到了那个被鬼附身的王丁,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七叔问道:“你说泥瓮是从屋子西北角挖出来的?”

“是的。”

七叔从垃圾堆上走到了屋子西北角仔细看了看道:“泥瓮是曾经住在这儿的主家埋进去的,这叫养宅鬼,也属于风水术的一种。”

“养宅鬼,是什么意思?”我道。

“宅鬼是一种风水秘术,养它能保家宅平安,不过养宅鬼的手段是非常极端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一般没人会用。”

罗天宝补充道:“你说泥瓮里有手骨,这只断手肯定是从本家亲人身体砍下来的,因为宅鬼只能取本家人的身体或是性命养成的。”

我道:“没错,这只断手据说就是曾经主家儿子的,因为好赌所以被他砍断了右手。”

“有钱人一旦住进穿堂剑的格局里肯定养败家子,这就是阳宅风水对活人的影响。”七叔捏着他颌下稀稀拉拉几根胡须若有所思的道。


罗天宝点了点头道:“如果确实是这样,那我心里就有谱了,能带我去你母亲的埋骨地吗?”

“去坟地干吗?”尤晴不解的道。

“哦,我没别的意思,但我估计令堂墓地所在很有可能出了问题,如果不管不顾时间一长你可能会有大麻烦。”

“我会因为一处墓地而惹上麻烦?你、你这是什么话?”尤晴不解的道。

“姑娘,你在情绪上是不是特别容易烦躁,有时候会出现间歇性记忆空白,还有一点……”罗天宝顿了顿才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会经常性的做春梦?梦里和人激情四射,可一旦梦醒遍体冷汗淋漓,身体难受的就像是被抽了骨头,我没说错吧?”

尤晴彻底惊呆了,根本说不出话来,张大着嘴巴点了点头。

楚森也是略微吃惊的打量着罗天宝。

顿了顿罗天宝道:“我再冒昧的问一句,你母亲死亡时间距今至少有十六年了吧?”

“是的,我八岁时老妈去世的,今年我二十六了,整整十八年。”

罗天宝道:“错不了了。”说罢他转而对我道:“这又是一次婴灵做祟。”

“又和婴灵有关?”我诧异的道。

“是的,但这二者间还是有较大不同的,之前是打胎导致的胎儿阴魂不散,而这次……”罗天宝转而对尤晴道:“姑娘,你这是代人受过,真正应该受到惩罚的是你父亲。”

“我的父亲?难道我妈是他害死的?”

“当然不是,我估计他是因为你母亲的死而迁怒于腹中胎儿,所以很有可能将胎儿的死尸随意丢弃在荒野之地,在我们这行里将你父亲的这一行为称之为落惊,如果丢弃的死婴是男孩则为落惊龙,如果是女孩则称之为落惊凤,其实就是怨气冲天的婴灵。”

“婴灵年纪幼小,不经人事,所以并不聪明,这些被遗弃的死婴一旦成了婴灵就会缠上家族里和自己性别相同的同辈小孩,而缠在你身上的就是落惊凤。”

“你,你的意思是我被鬼缠身了?”尤晴下意识的左右看了两眼。

“是的,如果是被落惊龙缠身,十六年后男孩子身惹杀伐决断,整日与人打打杀杀,如果是落惊凤就会缠住家里的女孩子……”罗天宝意味深长的对尤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我所做的这些荒唐事,以及种种怪相都是我那个死去妹妹阴魂不散的结果?”

“这又叫命犯桃花煞,而被落惊凤缠身其实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如果一个男人接近你时会闻到一股怪味,这股味道就是落惊凤散发出的,可迷惑男子心神,坏乱男子道德,要说这落惊凤虽然是很可怜,却也是非常邪恶的怨灵,她会诱导你犯下一桩桩的风流债,这一辈子都周旋在各种各样的男子中间,却永远无法得到想要爱情。”

“按您这么说,我是被自己的亲妹妹给诅咒了?”

“可以这么说,同样都是女人,她不但出不了娘胎,死后还被自己的生身父亲抛尸荒野,她当然不甘心,所以就会祸害家里别的孩子,以这种方式抱负生身父母。”

“明白了。”尤晴叹了口气道:“可我的妹妹也算是可怜的,妈妈的死不能全算在一个婴儿的身上,这件事是老爸做的不对。”

“能这么想就好,婴灵虽然看似邪恶,但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非常可怜的。”

“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说罢尤晴便出了神,过了很长时间才一惊道:“师父,那么我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被这个妹妹缠身一辈子吧?”

“那不至于,渡婴灵是我们常做的法事,不过……”

“无论如何求师父帮帮忙,只要能送走婴灵,我、我愿意答应你一切条件。”

“这一切条件”包含哪些方面在座都知道,看来婴灵久缠在她身上有些行为已经成她的常态行为了,一旦遇到事情,尤晴首先想到的就是用“肉偿”,我估计就算是驱了婴灵,在行为上她也未必会有转变。

罗天宝道:“我们本来做的就是这行营生,如果姑娘愿意出钱雇我们做一场安葬婴灵的法事,应该是能化解你和妹妹之间的问题。”

“我愿意,而且我也应该安葬妹妹,她没有错。”

“姑娘有这份善心就足以化解婴灵的怨气,不过落惊凤纠缠于你十八年,这么长的时间……”

“师父放心,只要能安葬我的妹妹,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好,那我就做一场大法事了。”

“一切就听从师父安排了。”尤晴毕恭毕敬的道。

罗天宝点了点头道:“开坟下葬之前要替孩子做一场地狱破的法事,这属于大法事,需要七个法师,一个神婆,我得召集人手,给我一天时间,明天下午人应该能到齐。”

定下这事儿后尤晴便离开了,这些年虽然她的私生活糜烂不堪,却也因此赚到了不少钱,用罗天宝的话来说男人沾桃花运破财,女人沾桃花运却是得财运的。

“二哥,你说做法事是不是像道士那样开个法坛又是舞剑又是点火的?”楚森好奇的问道。

“如果想知道你可以现场观看,我们这行不避讳有人看热闹。”

“二哥,我也跟着你们后面打打下手吧,都是一家人,你们各各神通广大,我却跟个傻子一样。”我道。

罗天宝笑道:“做法事可不是闹着玩,不懂行的人参与进去是要坏事的,别说你了,我也只能在边上看着,如果你想学点本领,直接和七叔、大哥他们说呗,都是至亲,他们不会拒绝的。”

“二哥,也教教我呗?”楚森艳羡不已的道,虽然这次罗天宝也没表现出过人之处,但就凭那几下推论,在外行人眼里看来还是很神奇的。

“咱们这行做的是家族生意,很多本领都是传内不传外的,你是没戏了。”罗天宝道。

“唉!没有缘分啊。”楚森无比遗憾的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罗天宝道:“这次要行的招魂术大哥都不成,来的可都是家里的高手。”

“就是你说的地狱破?”我问道。

“是的,这场法事里最麻烦的是孩子肉身早已消失,不像之前那个肉身存留,只要招魂附于本人的身体上就能入棺安葬了,可如果肉身不存,就要用别的人形物体代替肉身,所谓地狱破其实就是请婴灵归于法身的过程,可一旦在这过程中被婴灵发现法身不是本人真身,那所有参与法事的人都要倒霉,严重的甚至有性命之忧。”

听他这么说我不无忧虑的道:“如果风险太大咱就不做了呗。”

“这么说就错了,咱们本来就是吃这行饭的,没有道理光做简单的活儿,而且这行里真简单的少,麻烦的才是常态,如果都不做也就没多少活儿可做了。”

“我的想法和二哥一样,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大的,难的,这才叫纯爷们。”楚森道。

“做法事和爷们没什么直接关联,有些法事纯爷们连看都不能看,不过你的态度很对,我们不能害怕麻烦,而是必须要有解决麻烦的智慧和面对麻烦的勇气。”

饭罢我带罗天宝回家休息,在路上他就联系好了人手,一夜无语,第二天上午我们去汽车站接人,联系了尤晴和楚森后便去了约定的地点见面。

这次罗天宝挑的地方比较奇怪,是某公园深处的一片树林区,那里一大片区域种的全是白桦树,此时枝头绿枝生长,一片欣欣向荣景象。


“什么?我现在都快穷死了,你还让我退三万二给房主?这价格是我们之前就商量好的,我没赚亏良心的钱。”老牛有些激动。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没说你坑人,但这钱不能赚,因为赚了你也带不走。”

“于老板,如果你想要属于自己的那百分之十五就明白告诉我,我就是现在再难也不会少你一分钱。”

我皱眉道:“这事儿别再提了行吗?我说过不要就绝对不会再要了,如果你相信我说的话小静的钱你退给他,这活儿是我介绍给你的,也不会让你吃亏,等年过了我会给你另外介绍活儿弥补损失。”

“于老板,我是乡下人,你别拿我寻开心成吗?”他可怜巴巴道。

“我说你脑子是不是捣糨糊了?没事儿干我寻你开心有意思吗?你到底能不能信我说的话?”我不耐烦的道。

“信,当然信了。”

“好,如果你信现在就去凑三万二退给小静,你另一个工程利马就会赚钱,等年过了之后我肯定会介绍两笔新活儿给你做。”

“那、那我就回去凑钱了?”看他那样子真比挖肉都痛。

“前提是这三万二必须是你自己赚来的钱,别找人借啊,借来的钱没用。”

“于老板,这、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都蒙了。”

“等你把钱退了脑子就清楚了。”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准备走,我道:“你认识王丁吗?”

“认识的,他是我的老乡,三分弄堂里的活儿大多是我们这些老乡做的。”

“也就是说这些人很多你都认识对吗?”

“是的。”

“明白了,你赶紧把钱退了吧,等你觉得自己开始赚钱了就打听一下王丁的情况。”

“于老板,我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不用明白,你按我说的做就成了。”

老牛终于是奇怪不已的离开了,而我出了门忽然就想起昨晚在q上认识的姑娘,她最后一句话到底要说什么?

我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回到家后急不可耐的打开了电脑,可她并没有给我留言,聊天记录只是定格在昨晚我看到的最后一句话上。

于是我留言道:“在吗?”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头像是西方人过万圣节摆放在门口那种雕着邪恶笑容的南瓜灯。

但是对方头像久久没有动作,我等了很长时间有些犯困,本想闭着眼小睡片刻,没想到一下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时胳膊酸麻无比,袖子已经被口水浸透了,我赶紧擦了把嘴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而“我的某处深不可测”在八点准时给我留言“来了。”

我又活动了两三分钟完全麻痹的双手,打字道:“不好意思,我刚吃饭去了。”

她很快就回复了“吃的什么?”

“烤鸭。”

“伙食不错啊。”她发了个馋嘴的表情。

“你呢,晚上吃的什么?”

“人肉。”

我笑了,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道:“人肉什么味道?”

“不知道,我把人肉和鸡蛋在一起炒了吃的,只能吃到鸡蛋的香气。”

看她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我道:“给你说的我又饿了,也想吃人肉了。”

“好的啊,我可以请你吃,只要你敢来。”

我正要顺着她话回答,忽然想起那句没说完的话,于是转而问道:“你昨天说要借我身体某一段部位,具体是哪一段?”

“你猜呢?”

“我上哪猜去,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她没有明确回答我,只是打了一串“...”。

话聊到这里我不免觉得有些意兴阑珊道:“我想睡觉了,你呢?”

“你刚才不说想吃人肉炒鸡蛋吗,睡觉急什么,你来我这吃过人肉炒鸡蛋后再睡觉也不迟呢。”

“别调皮啊。”

“我和你说真的。”说罢她就发了一张图片给我,只见图片里是一大碗夹裹着肉丝的炒鸡蛋,而照出来的背景可以看出是一处装修极其奢华的房间。

随后她又发了一段话道:“你敢来吃吗?”

“我人在上海。”我道。

“知道,我也是上海人,我只和同城人聊天。”

“你的故乡不是在地狱吗?”我故意将她一军。

“没错,地狱存在于人间,没有人间哪来的地狱,上海既然是人间自然也有地狱存在,我没有瞎说。”

“原来你是来自于这个地狱。”我笑了。

“我家在宜川新村4栋305,别告诉我你不认识。”

“宜川路我当然认识。”

“那我等你吆。”说罢她立刻就下了线。

我纠结了,到底去还是不去?

按理说我这样的年纪偶尔夜生活下也不算过分,而且下午也睡了很长时间,现在精神很好,熬一夜肯定没有任何问题。

可问题是这女人到底是什么人?无论是从网名还是从她随意邀请陌生男人夜里去她家来看这都不可能是个好人,十之八九就是个小姐,我应该和小姐接触吗?万一染了脏病怎么办?

纠结了很久,终于我的情感战胜了理智,男人没几个能抵御住诱惑,虽然我并不知道那女人长什么模样,但这对我反而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我幻想着这个女人是非常美丽的,是上天赐予我的意外惊喜。

我越想越激动,最终还是决定“去吃一盘人肉炒鸡蛋”。

于是我换了一身行头,把头发梳的服服帖帖的正要出门,老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道:“这么晚了上哪去?”

“年轻人的生活您就别打听了。”

“我不问、我不问,好好白相,多带点钞票。”看得出老妈很开心。

她如果知道我出门只是为了寻一夜露水之欢,肯定抄大笤帚疙瘩对着我脑袋就打。

老一辈人的传统早就被他们的后代丢的干干净净,如今的女孩根本不拿这事儿当回事儿,反正我是个男人,怎么玩我也不吃亏。

想到这儿我昂首挺胸的出门,我特意没多带钱,因为担心对方是骗子,所以留了后手,出门打车去了宜川新村,找到四栋三单元后我径直上楼到了305户门前。

在将要伸手敲门的那一刻,我小心脏跳得简直要破胸而出,紧张、兴奋、渴望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我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下狂跳的心之后我正要抬手敲门,门却被人打开了。

看到房间里那个女人我顿时就惊呆了,之前的种种猜测终于“尘埃落定”。

这女人长的真是好看极了。

只见她雪白的皮肤,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大大的眼睛睫毛又浓又密,每当她眨动眼睛时给人以“忽闪忽闪”的感觉,而柳叶眉和樱桃小口也将南方女子温柔秀美的特质诠释的淋漓尽致。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脸上薄施粉黛,美得我瞬间连自己名字叫啥都想不起来了。

看样子她对我也不讨厌,美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道:“你就是雾隐忍者?”

这是我的网名,我就像丢了魂一般只知道点头,不知道说话了。

“看你这幅样子,进屋来吧。”她一转身朝屋里走去,香风四溢。

走进屋关上门后我才发现屋里并没有开灯,随即一抹火光,她点亮了西餐长桌上的两根蜡烛。

“你过来。”她表情魅惑的冲我招了招手。

我咽了口口水,两眼直勾勾的朝她走去,她坐上桌面,两条修长的腿翘起后上下盘着,随后她用两根手指将身后一个盖着银色盖子的盘子推到身侧,揭开盖子后只见是满满一盘“人肉炒鸡蛋”。

美女咯咯一笑道:“既然你来了,就尝尝我做人肉的手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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