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韫靳南枫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风予我失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小螃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Z市某妇保院内。“姜小姐,清宫之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和不要过度劳累,还有最重要的是忌房事。”护士说到这里,四处张望:“你丈夫呢?做手术都不陪护吗?”刚失去孩子的姜韫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苦笑道:“他没时间。”男的不肯负责这种事屡见不鲜,护士没再细问,又仔细告知了一遍注意事项,以及下次的复查时间。走出观察室,二表哥正好打来电话,姜韫走到角落点接听。“小韫,奶奶的老人痴呆又严重了,整天抱着姑姑的照片发呆,如果你愿意来H市陪她一阵,病情或许会有好转……好,我愿意过去陪伴外婆,直到她百岁终老。”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对方显然一愣,“终老?是不是靳南枫又欺负你了?”没听到姜韫回应,他的声音冷下来:“当初姑姑就是为了救他死的,如果他敢对不起你...
《南风予我失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Z市某妇保院内。
“姜小姐,清宫之后需要注意饮食清淡和不要过度劳累,还有最重要的是忌房事。”
护士说到这里,四处张望:“你丈夫呢?
做手术都不陪护吗?”
刚失去孩子的姜韫面色苍白,双手捂住小腹苦笑道:“他没时间。”
男的不肯负责这种事屡见不鲜,护士没再细问,又仔细告知了一遍注意事项,以及下次的复查时间。
走出观察室,二表哥正好打来电话,姜韫走到角落点接听。
“小韫,奶奶的老人痴呆又严重了,整天抱着姑姑的照片发呆,如果你愿意来H市陪她一阵,病情或许会有好转……好,我愿意过去陪伴外婆,直到她百岁终老。”
她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对方显然一愣,“终老?
是不是靳南枫又欺负你了?”
没听到姜韫回应,他的声音冷下来:“当初姑姑就是为了救他死的,如果他敢对不起你,我们陆家绝不会放过他!”
“表哥,我会处理好和他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
下腹阵发性得发疼,姜韫咬唇隐隐忍住,“只不过申请办理离婚和处理我手头上的其他事都需要时间,大概半个多月。”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才说:“好,到时我去接你。”
挂掉电话,姜韫坐在角落里看着宝宝最后一张b超影像,眼泪在知道胎停的那刻已经流干了,只有无尽的愧疚与痛苦。
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警示。
抓不住的东西,即使再努力,也是徒劳。
在医院排椅上枯坐许久,直到下午六点她回到市中心的家。
那是靳母为她和靳南枫购置的婚房。
只是现在从里面传出来的,是他和别的女人的打趣声。
“我胆子可大了,就这点程度的恐怖片,还吓不到我嗷!”
林芝意笑得又娇又傲。
下一刻响起靳南枫宠溺的笑声:“小傻瓜……”姜韫拿钥匙的手微顿,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胸腔内翻涌,甚至盖过了小腹的宫缩疼。
她忍住情绪,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开门进去。
就在她走到玄关的瞬间,林芝意突然尖叫一声扑进靳南枫怀里,两人一同倒进沙发,差点唇齿相依。
姜韫神色平静,自顾自脱去外套挂上衣架,没有看他们一眼。
只是她低头换鞋时,发现前两天刚买的女士家居鞋不见了。
林芝意双颊羞红,佯装无意扫了眼姜韫,然后矜持着爬起来。
“刚刚我看得入神,嫂子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南枫,有没有撞疼你?”
靳南枫无奈摇头。
她又像是想到什么,像只蝴蝶似得跑到玄关,眨着一双无辜的杏眸对着姜韫道歉:“不好意思啊嫂子,我穿了你新买的拖鞋,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说完,还特意拉起长裙,把拖鞋整个露出来,嬉笑道:“很好看,就是有点大。”
姜韫眉头轻皱,没等她开口,靳南枫就撑坐起来,面上的笑意淡去很多。
“一双鞋而已,她不至于这么小气。”
林芝意嘟唇不满:“我又不是问你,女孩子家的事少管点!”
两人互飚眼神戏,甜蜜程度就像一对热恋期的小情侣。
而姜韫则是横在他们之间,那个最大最亮的灯泡。
两年前的婚礼上,林芝意喝的酩酊大醉,推开别人的搀扶,举着酒杯摇摇晃晃走到靳南枫面前,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南枫,我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说完,晶莹的泪珠如珍珠般滑落,人也跟着瘫软倒下去。
几乎是本能反应,靳南枫伸手接住她,拦腰抱起。
婚宴现场鸦雀无声。
姜韫站在聚光灯下,每道视线仿佛是一记巴掌,狠狠打在她的脸上。
靳南枫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解释,而是侧目对靳母说:“这场婚礼如您所愿,但在私生活方面请您不要再干涉。”
“芝意是我的朋友,现在,我要送她回去。”
他抱着林芝意离开,把婚礼现场的一摊事都丢给姜韫和靳母。
靳母气得不行。
等送完宾客和安抚好媒体记者,姜韫带着一身疲惫回来。
可进门后她发现,靳南枫居然把林芝意带回了属于他们的家。
原本装饰温馨喜庆的新房,被醉酒的林芝意弄得凌乱不堪,就连属于她的女主人家居鞋也穿在了林芝意脚上。
而她同样是站在玄关,像个局外人。
“傻站在那儿做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你是想让我给芝意换衣服吗?”
姜韫想起妈妈临终前的嘱托,只好忍下委屈,上前帮忙,可她明确能感受到林芝意是在装醉。
可是靳南枫偏偏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一晚,两个人的新婚夜成了三个人的闹剧。
靳母气急攻心,坐下来许久才缓过来。
她拉住姜韫的手,替儿子跟她道歉,把靳南枫为什么从大学开始就抵触她们母女的原因告诉了她。
原来姜母曾是靳父的初恋。
两人在大学时期相恋,后来又因家庭原因分开,巧的是多年后姜母和靳母在同一家医院产子,却由于护士的疏忽抱错了孩子,这一错就是三年。
要不是小姜韫生病血型不适配,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
换回孩子后,姜母舍不得靳南枫,加上丈夫早亡,于是决定带着姜韫在Z市定居,她和靳父对过去释怀,也跟靳母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本以为两家会一直和谐生活下去。
高三暑假那年,靳南枫意外得知父亲和姜母的事,以为她是父亲找借口接回家里养的小三,于是故意针对姜母,甚至和姜韫的关系都变得冷淡起来。
后来的那场刺杀事件里,姜母用生命救下靳南枫,他转而将这莫须有的仇恨加注到姜韫身上。
认为她借着母亲的死,对他挟恩求报,毁了他的婚姻自由,这才造成了今天的因果。
“我不止一次和南枫谈过,但他一听到这件事就开始逃避,甚至怀疑你在跟我抱怨而故意针对你,次数多了,我怕适得其反,就不说了,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想通……”说到这里,靳母叹了口气,问她:“小韫,你真的决定和南枫离婚?”
姜韫点头。
她将这些年来大大小小的事全部倾诉出来,说完的那刻身体仿佛都轻松了。
一如她放弃爱靳南枫。
不再在乎,便没有负担。
在听到宝宝胎停时,靳母的表情是极为心疼的,她忍不住抱紧姜韫,抚摸她苍白的脸颊,“对不起孩子,是我们害苦了你。”
姜韫垂眸,妈妈曾经和她说过抱错孩子的事,但没有提自己和靳父的往事。
之前不明白靳南枫怎么突然之间讨厌她了,也不懂他为什么总是为了林芝意伤她至深。
如今知道因果,才明白: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她是信命的,有些事冥冥之中有注定,该经历的一个也逃不了。
靳南枫应该是有后悔的,可她没心情陪他长大,等他悔悟。
现在的她对靳南枫,有生理厌恶。
离开老宅前,姜韫将那块怀表放到她手心,真诚致谢:“谢谢您,阿姨。”
靳母握紧她的手,却不敢再开口挽留。
姜韫回到家,靳南枫果然不在。
也好。
她也没什么精力和他吵。
接下来的几天,姜韫继续收拾要带走的行李,以及清理自己在这间房子里生活过的所有痕迹。
偶尔在打开的电视上,看到靳氏目前的新闻。
靳南枫是个有手段的,只用一两天时间就让董事会的人闭了嘴。
林芝意的父母估计是拿到了满意的数字,主动投案前还在媒体面前澄清自己和林芝意没有任何关系,之前的行为是拿了别人的钱才去靳氏公司抹黑造谣。
至于那个别人是谁,他们没说,警方也不公布,全凭网友自己去猜。
而后,靳氏公司的形象公关团队在网络上全力粉饰人设,包括但不限于发商业阴谋引发口水战的帖子,买流量以及请水军引导无知群众。
全力将脏水从靳氏公司和林芝意身上彻底洗去。
看来靳南枫为了林芝意,花了不少钱。
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
姜韫处理完手头的一些工作,然后又去工商局申请注销个人独资经营的儿童彩绘小店。
刚从工商局出来,正想着去看看南姜。
宠物医院的医生恰好打电话过来:“你好姜小姐,方便现在过来一趟吗?
南姜的情况不太好。”
思绪回笼,姜韫觉得今天这历史重演的一幕格外可笑,她越过林芝意的脸,看向靳南枫,冷漠且平静:“是啊,一双鞋而已,我不要了。”
包括靳南枫,她也不要了。
入耳的声音淡漠疏离,与往日的温顺绵软判若两人。
靳南枫皱眉,目光微冷,“你消失了一整天,回来就给我们使脸色吗?
姜韫,赶紧把你脸上那层装病的白粉擦了,我不吃装可怜那一套。”
姜韫轻哼,将目光移到林芝意脸上,没有说话,但反讽的意味很明显。
看懂她肢体语言的林芝意顿时了悟,却故意装傻:“嫂子,你别当真,南枫只是在玩抽象,没恶意的。”
“南枫,你也不要一直这么对嫂子说话,你们好歹是夫妻啊。”
说到这儿,突然垂下几滴泪来,“如果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你们的生活,那么以后我不来就是了。”
见她又想多了,靳南枫赶紧站起来,快步走过来拉人入怀,“不关你的事,如果非要说影响,也应该是她夺走了我的婚姻自由……” “过两天我会申请离婚,给你自由,满意了吗?”
姜韫冷淡开口,她现在好累好疼,只想好好睡一觉。
换上平时穿的拖鞋,直接无视那两个人,走进自己的那间次卧。
“……”靳南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喊住她时门已经关上了。
姜韫躺在床上,眼眶又酸又重,如何都合不上。
过去的回忆在脑海不断流淌,让几经透支的身体更加千疮百孔。
她和靳南枫从孩提相识,一起长大,又考上同所大学,再到林芝意的介入,互生嫌隙,最后两人被迫结婚到如今的相看两厌。
她受够了,也不想受了。
姜韫睡得浅,门外有人敲门,她没应,装听不见。
那人转动门把手发出咔嚓响声,笨拙粗重的动作让人不适。
她睁开眼睛,瞧见林芝意正用托盘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温声说:“嫂子,你这个点回来应该还没吃晚饭吧,喝杯热牛奶再睡觉。”
姜韫别开眼,声音冰冷:“拿走,我不需要。”
“嫂子,你可以对我生气,但是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好吗?”
她说得认真,语气里还隐隐带了哭音。
“装傻很好玩么?”
姜韫已经受够了她的绿茶精小可怜的人设,撑坐起来冷冷睨着她:“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空腹喝牛奶会腹泻,你这三百多个月的大人会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懂?”
被点破,林芝意还是死鸭子嘴硬。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小时候家庭环境不好,牛奶都是到过年才有的喝,不知道这种常识也很正常啊。”
没说两句,她又哭了,“嫂子,我知道你一直很介意南枫和我亲近,但我们真的只是关系要好些的朋友,他对我是宠妹妹的那种……事实如何你心里最清楚,既然选择毫无反顾越过朋友和恋人的那条分界线,就不要在这里装委屈扮可怜,我也不吃这一套。”
话说到这份上,算是直接将两人之间的遮羞布挑落了。
林芝意怔然片刻,眼泪说来就来。
“对,我承认你比我认识南枫早十年,但他爱的人是我,这不用我细说你也感受得到,南枫说过你现在所拥有的,不过是你妈用生命换来的一张证而已,没有她,你什么都不是。”
她说得轻飘飘,但每一个字都能刺痛姜韫的心。
三年前靳父突然离世,靳氏公司股价大幅度下跌,董事会里有人想斩草除根,于是派杀手在靳家别墅外等着刺杀靳南枫,那天姜妈妈恰好和靳南枫一起出门,为他挡下致命一刀……也是那天,姜韫失去了唯一的母亲。
后来靳母为了给她们母女一个交代,就将曾将定下的娃娃亲摆上明面,逼迫靳南枫跟姜韫结婚。
本意是让他照顾她。
可靳南枫以为是姜韫挟恩求报,故意拆散他和林芝意,而后便是三年的记恨,冷待,以及伤害。
或许,她早该识趣点离开的,也至于到今天这步。
耳畔玻璃杯砸在瓷砖地面上的声音乍响,她回神看去,玻璃碎了一地,林芝意恰好扑在上面,双手都被扎出了血。
“嘶,好疼……”
回复之后,她立刻把林芝意和靳南枫所有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删除。
瞬间身心舒畅。
人一开心肚子就会饿,尤其姜韫昨晚没吃什么东西,现在更是饿极了,立刻走到厨房给自己煮了一碗鸡蛋面。
正在吃的时候,靳南枫开门进来,两人隔着客厅四目相对。
他手里提着不锈钢保温桶,嘴上嘲讽:“果然是装的,也只有芝意那个傻丫头才会相信你,不怪你害她受伤,还劝了我一晚上跟你和好。”
姜韫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的面,当他是空气。
得不到回应,靳南枫冷下脸,换好鞋走到餐桌旁。
“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他一脸嫌弃,把保温桶重重搁下,“吃我做的海鲜粥吧,也省得到时候去我妈面前打小报告,说我欺负你。”
姜韫眼皮都没抬。
“要么拿走,要么丢掉,我不吃。”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靳南枫有些看不懂面前的人了,“曾经那个善良温柔,对谁都会笑的女孩去哪里了?
姜韫,现在的你真让我感到陌生。”
这浅薄的关怀让姜韫忍不住嗤笑出声。
曾经?
她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两人的视线碰撞,那双曾经饱含深情的眼眸如今和寒潭底部的水似的,没有温度。
“那个姜韫已经死了。”
死在宝宝离开她身体的那瞬间,死在对他一次次的失望里,再也回不来了。
靳南枫被她看得心头一惊,之后又因为这样的回答而心跳加速,呼吸困难,仿佛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掐紧。
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从未有过。
似乎下一刻,眼前的人,就会无声无息地,从他的世界消失。
不可能!
从小到大,姜韫就是他的影子,他们形影不离,每个人都能看得出她爱他。
这样明目张胆的爱,她怎么舍得放下?
没等他说什么,姜韫已经收拾碗筷走进厨房,收拾清理。
除了瓷碗碰撞和冲水的声音,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靳南枫盯了她一会儿,突然发现姜韫变了很多。
以前的她不胖不瘦,脸色红润,面颊还有些婴儿肥,身材也是健康的比例,后来姜母死后,她消瘦很多,也变得不爱笑了,而现在的她整张脸黯淡无神,锁骨和扇子骨突出,身板薄得像块板。
陌生到不敢认。
“你……”他忍不住开口。
姜韫没有理他,摆放洗好的碗筷,解下围裙与他擦肩而过。
他的视线下移,顿时眉头微蹙,拔高声音道:“姜韫,你等等。”
姜韫停住脚步,连头都不想回。
“还有事?”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不自然,“你后面漏了……量还很大,最近是内分泌失调吗?”
“……”姜韫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靳南枫的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联系人,他想也没想就接通了,语气更软下几分,“芝意,怎么了?”
听筒里传来女孩抽泣的哽咽声:“南枫,我刚才换灯具不小心扭到脚了,脚踝现在很肿很疼,你快来好不好,我怕……好你别动,我马上来!”
姜韫对他们的事没兴趣,准备走回卧室换裤子。
“姜韫!”
靳南枫叫住她,“要不要我顺路送你去医院,流得似乎太多了。”
他的顺便关心有种上不得台面的廉价。
关门前,她唇角轻勾:“不用,你见过哪个女人来大姨妈死的?
有这时间你还是快去林芝意家吧,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家还是挺危险的。”
听到她关心芝意,靳南枫心中的那股莫名的不安更甚。
可手机里的林芝意哭得越发可怜,他来不及多想,对姜韫说:“那好,我再去一趟,你不舒服就多喝水吧。”
姜韫没有答话,直接关上门。
姜韫心头一阵猛跳,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恐慌感再度涌上来。
顾不得思考,她飞奔赶去宠物医院。
等她气喘吁吁赶到的时候,南姜正躺在护理台上挂着水,呼吸微弱,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南姜是只橘猫,原本躺着的它似乎嗅到了姜韫的气味,很努力想抬头看看她,可就连这点小动作,它都难以做到。
姜韫艰难走上前,轻轻按揉它的肉球,压抑住喉间的哽咽:“南姜别怕,姐姐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急救室外,医生面色凝重,对她说:“南姜今年十八岁,相当于人类的九十岁,对于橘猫来说,它算活得久的,只是年纪大了,身体各器官都已经衰竭,随时都可能会离开,姜小姐,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姜韫双手交叉握着,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可仍然无法抵消心头的悔痛。
南姜是只流浪猫,是她和靳南枫小学的时候一起捡到的。
从瘦弱胆小的小猫崽养成健康活泼的毛孩子,他们花了很多心血。
因为靳母怕猫,所以只能把它偷偷养在花园的西南角。
橘猫可爱粘人,靳南枫让姜韫给它取个好听的名字,她想了很久,说出来的都没能让他满意。
最后他双手一合,拍板决定:“就叫南姜吧,有你也有我。”
听着他稚气又霸道的口吻,姜韫的心跳第一次有了异动。
后来他们结婚了。
靳南枫却因为林芝意对猫毛过敏,居然要把已经十六岁的南姜送人。
这和抛弃有什么区别?
姜韫当然不肯,当即表示自己可以带着它单独搬出去住。
靳南枫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只是走之前那冷漠的眼神,叫人心凉。
那天晚上姜韫抱着南姜,忍着眼泪哄它:“南姜乖,他不要你姐姐要,我不会把你丢掉的。”
南姜蹭了蹭她的脸颊,低低地叫了两声。
也许是意识到男主人的厌恶,它当晚旧病复发,不仅吃不下还呼吸困难,眼角周围都是泪。
姜韫吓坏了, 立刻把它送到宠物医院治疗。
南姜的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很多,它从十二岁开始就经常生病,还动过两次手术,好不容易才稳定住小半年。
这次医生说必须长时间住院护理才能稳住,说白了就是一种拖延生命的治疗方式。
他也劝过放弃,但姜韫舍不得,在她心里,南姜不是宠物,而是家人。
这两年来,她隔三差五就去宠物医院看南姜。
情况良好的时候,还会带它出去走走,一人一猫看着夕阳入眠。
这些日子因为胎停清宫的事,很久没来看南姜,没想到连它也要离开她了……谈完话后,姜韫考虑了几分钟,还是决定先将靳南枫从黑名单里拉出来,然后发了条信息过去。
她只是希望,他能来看南姜最后一眼,也当是给他们当年的情谊画个句号。
可她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信息有了回复:“嫂子,橘猫的寿命大多都是十五年左右,南姜也活够本了,而且它还有不少基础病,活着也是受折磨,你差不多就放弃吧。
人是这样,猫也是这样,拼命死缠着难道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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